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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当代皇太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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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亦晚坐在飞机上,跟花慕之打了个视频电话。

    他的飞机一直配备WIFI,效果还颇为不错。

    花慕之显然也为了这个小侄子准备了好些礼物,等会还准备去看望姐姐。

    “彭先生先前刚好在美国开会,昨天才回来,还给他们母子两买了好些礼物。”花慕之按着额心道:“看见他们一家人感情这么好,我也放心了。”

    越亦晚原本还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时候反而定了定神。

    “我看到他了。”

    “什么?”

    “我之前,在美国看到他了。”

    越亦晚一开口说这件事,就感觉身体在微微颤抖,仿佛是在做什么错事。

    “他牵着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而且一起去了披萨店。”

    花慕之皱起眉头,颇有些不相信这件事情:“是不是看错了?”

    “不,我这里有照片。”他拿出了平板来,把那些照片直接发给了他:“你看这几张特写。”

    花慕之沉默着看完,久久没有出声。

    他本来为姐姐的幸福而由衷的开心,此刻竟像吞了一只苍蝇一般。

    “我们暂时不要告诉她。”他低声道:“她现在太虚弱了。”

    “嗯。”越亦晚也叹了口气。

    很多男人不能理解产后抑郁症,但是这种事哪怕稍微用脑子想一想,都应该清楚得明明白白。

    任何一个人——甭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要在无休止的负重、呕吐和浮肿失眠十个月的情况下,突然接受一场近似车祸般剧痛的重伤,奄奄一息的同时还要立刻开启24小时无休止的监护工作,能保持乐观心态的少之又少。

    钢铁侠都受不住这么折腾。

    越亦晚不清楚长公主到底现在乐观不乐观,但他特怕这件事一传出去,她会精神崩溃痛哭失声。

    这件事……一定要越谨慎越好。

    绝对不能便宜了那个傻逼渣男。

    他回来的时候,没有迎接和鲜花,太子甚至在西宫那边,没来得及接他。

    长公主生产的时候,刚好是在宫里小住一段时间,身边的医生和助产士全都在场,也就顺势在这里休息了。

    越亦晚提着鲜花和营养品过去探望的时候,直接瞥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那彭布竟然又换上西服梳了油头,身上脸上都得体而又温和。

    他走进门的时候,彭布正抱着娇小的婴儿一脸慈父神情,公主靠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皇后也消瘦了许多,向来是这些天里操心太多。

    越亦晚定定地看了眼那彭布,又看向门口的花慕之,强行扬起笑容来,跟所有人问好。

    “你坐下来,我们再聊聊天吧。”

    长公主只吩咐自己的老管家留在身边,看向皇后道:“母亲,您也辛苦多时了,回去睡一会儿吧——小越在这陪我说话呢。”

    “那我也带孩子回去休息下。”彭布一脸爱怜地抚摸着妻子的脸庞,告别道:“你不要聊太久,注意身体。”

    等他们几个散了,越亦晚坐在长公主的身边,有些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这个孩子一生下来,他感觉她已经瘦了好些,连那羊脂白的镯子都套不住了。

    长公主才生孩子三四天,现在说话都有些无力。

    越亦晚也不敢和她聊什么,只抬头看向管家:“殿下现在饮食怎么样?”

    “食欲不振,还在调养。”老管家仔细道:“恐怕是口味会有所改变,御膳房那边会多做些新鲜式样的。”

    “不想吃,”花忆之缓缓闭了眼,轻声道:“没胃口。”

    越亦晚只握着她的手,说了些客气的哄劝和安慰。

    他甚至隐约感觉,这个话题可能要永远咽在自己肚子里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温婉而又美好,他实在没有勇气去刺痛她。

    “彭布这些日子,似乎在美国出差。”长公主淡淡道:“但是他回来的时候,衣服已经被人洗过了。”

    越亦晚愣了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您是说……”

    “不是干洗店,干洗店分得清不同的料子。”

    她做了家庭主妇这么多年,即使家里有佣人帮忙,许多事也习惯了亲力亲为。

    十几天没有回家,说是工作,她本也肯信。

    花忆之想到了什么,缓缓地笑了起来。

    “他那件麻纤维的外套,布面都已经起毛了。”

    越亦晚脸色有些苍白,只感觉有些东西要水落石出了。

    清楚这种细枝末节事情的,只有服装师和家庭主妇。

    干洗店不会犯这种错误,彭先生富二代出身也必然不会洗衣服。

    麻纤维本身质地略硬,抱合力不够强,洗起来一定要用温水轻柔处理,不能大力揉搓硬刷。

    能够让他那件外套变成那样子的,只能是其他不懂事又想充贤惠的小妇人。

    “花家这边的人,我不想惊动,”花忆之淡淡道:“你若是愿意,还请卖我个人情,帮我查查他的行踪。”

    越亦晚半晌没有开口。

    “不方便也没事的,”她看向他,依旧眼神温柔:“人人都有难处,我不生气。”

    “不……”越亦晚咬牙道:“我,我在洛杉矶,看见他们一家子了。”

    “他在美国,还有两个孩子,和一个老婆。”

    这话一说出来,连管家都懵了。

    花忆之深呼吸了一刻,轻声说了句好。

    “好……真好。”她忽然笑了起来:“儿女双全,齐人之美。”

    “您千万别动气,现在身子还虚着呢,千万别折腾!”管家忙不迭过去安抚,生怕她做出什么急事来:“雍王说的这些都好商量,您现在身子要紧啊!”

    花忆之坐直了些,眼神都明亮了许多。

    “把鸡汤端来吧。”

    心死到释然,好像只需要一瞬间。

    从看见那件外套起,好像长久以来的隐忧都开始浮出水面。

    外套上的痕迹太过明显,以至于她开始观察他的胡茬,他的戒指,他的怀表,还有所有显而易见的答案。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死心,想要找越家的人再确认一番。

    ——自己拼了命把这孩子诞育下来,他在国外还带着儿女玩乐,当真也是适意的很。

    那便成全你罢。

    “八珍粥,鸡丝羹,莼菜汤。”花忆之看向管家,脸上笑意不减。

    “鱼蓉里放些姜丝,我怕腥味。”

    越亦晚在旁边跟着点头:“杀人放火先吃饭,这理没错。”

 第41章

    花忆之原本虚弱又疲倦; 如今愣是喝了两小碗的粥还吃了好些东西。

    越亦晚就跟着在旁边添菜盛汤; 心想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能从最细微的地方看到异常; 直觉有时候准的惊人; 真死心了还能食欲瞬增。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长公主的神情,生怕她是表面上装着释怀,心里其实难受痛苦的要命。

    花忆之吃完最后一个小花卷,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直接扭头跟管家说:“孩子先不要抱到我这里来; 让我完整的睡一个觉再说。”

    婴儿这种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生下来就要如何精心照顾不说,完全不给产妇任何休息的时间; 半夜里都要隔两三个小时闹腾一次——

    国外情报部门管这种折磨方法叫剥夺睡眠。

    正常人这么折腾都得精神崩溃,更别提一个刚刚在剧痛中存活下来的人了。

    越亦晚忙不迭帮她掖好了被子,跟她确认指示铃在哪里,然后和管家一起退了出去。

    于此同时,那个彭布的母亲冯太太来了。

    这个妇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跟港剧里的那种富太太没什么区别——指头上必然要放五六个宝石巨大的戒指,这样打麻将的时候才显得格外阔气。

    不仅如此; 脖子上衣服上哪儿哪儿都是奢侈品,整个人就跟个行走的货架一样。

    她一眼瞧见越亦晚; 便露出谄媚的笑容来:“是越氏的二公子小晚吧?你跟太子结婚的那天,我还在观礼台呢。”

    越亦晚保持着距离跟她打了个招呼; 正欲离开; 就瞧见那冯太太过去开长公主的门。

    “等一下——”他下意识道:“您别惊醒她; 她需要睡一会儿。”

    “没事,等会孩子就闹着要吃奶了。”冯太太似乎并不在乎,只笑嘻嘻道:“我这个婆婆,总归要进去看看她的吧。”

    越亦晚下意识道:“合着您坐车过来就是为了打断她睡觉?”

    冯太太愣了下,下意识地又扭头打量了他一眼,却还是把不满的情绪给压了下来,好声好气道:“这是什么话,她见完我不就可以继续睡了吗?”

    这是上赶着去耍威风了?

    “可等会儿小世子不就醒了吗?”

    话音未落,小孩儿的哭闹声就远远地响了起来。

    没等老管家过去拦,彭布就带着孩子风风火火的过来了,脸上还带着笑:“我家宝儿这是要吃奶了啊。”

    越亦晚只觉得不寒而栗。

    合着在房里躺着的那个,对他们而言已经不是活人了,就是个为婴儿量身打造的机器。

    得二十四小时随时准备喂奶,得逢迎婆婆的臭脸,还得忍着伤口的疼痛去处理出轨的丈夫。

    他直接抽了钥匙把门锁死,管家也挡了过去。

    几个有眼力见的侍卫直接为了过来,把那两人挡在外头。

    “你这是做什么?”彭布一脸的不快:“我儿子要喝奶,关你什么事?”

    老管家摆出一副慈祥老爷爷的模样,把小世子抱了过去,两三下就哄的孩子不哭不闹了,只撂下一句‘这儿已经封锁了,孩子我们来照顾’,就大步流星地带着小世子离开了。

    不仅如此,其他的侍卫更是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把那母子两搁在外头。

    老管家走的飞快,彭布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嘟哝着点了一根烟。

    冯太太也不管越亦晚在场,只嘟哝了一句:“真是娇气。”

    她儿子就在旁边点头:“是啊,孩子刚生下来没多久,就只顾着自己睡觉了,亏我平时还觉得她贤惠。”

    越亦晚立在旁边,只觉得自己看得心凉。

    甭管是豪门还是贫家,是皇族还是平民。

    身份财富都无法改变贪嗔痴怨,普通人家在经受的种种压榨和苦楚,在上流阶层里一样无处不在。

    正在这时,花慕之终于检查完婴儿房的防滑防磕碰处理,过来救晚晚的场。

    他只摆出那副八面玲珑的笑容,把那家人又迎去了会客的正殿,哪怕没有跟越亦晚沟通一言,也清楚明白的把人解决到另一边。

    长公主一觉睡得又沉又长,那家人就黑着脸等了六个小时,期间也没少冷嘲热讽。

    “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冯太太撇着嘴道:“谁家儿媳妇见着长辈来了,这么高高在上的卧床不起,您这要是让别家人听见,还得议论皇家的人摆谱了。”

    花弘原在处理政务方面的要事,今天还没有回来,只有老太后在旁边坐着喝茶。

    她眼眸一挑,这时候反而笑了起来:“您这话,就是要去外头再碎嘴着埋怨自家媳妇不是了?”

    这话一呛,直接把路堵死了。

    以后外头有风言风语,那肯定就是这嘴碎的妇人胡来的。

    彭布显然也有些不平,只摆出无奈又惋惜的表情,继续道:“天底下哪个妇人不生孩子,不都是生完了该奶就奶该抱就抱?别人都受得苦,就她这样娇惯着只顾自己睡觉,那孩子怎么能健康长大?”

    “那您是摆设吗?”越亦晚淡淡问道:“她生孩子,她做家务,她来养育,您就负责在旁边看着,想逗一下再一副慈父模样?”

    “太子妃是越发没规矩了。”彭布脸色都变了:“我怎么也是你姐夫,轮得着你数落?”

    太后忽然笑了起来:“我家孩子,是我骄纵太过,你们就担待些吧。”

    她回眸一望越亦晚,竟眼神里连装一下的叱责都没有,反而还笑盈盈着:“溯明廷有成百上千的宫人,还照顾不好一个小世子,传出去也是笑话。”

    皇后只疲倦的坐在一旁,她前两天几乎是通宵为女儿担着心,完事了又去照顾小世子,就没怎么合过眼。

    正在这时,长公主终于收拾打扮完毕,唤他们进去一叙。

    她已经可以下床了,只是身体还是处处疼痛,这种时候也不想再贤惠半分。

    英国皇室的王妃在生育子女的时候,当天生完孩子,就要抱着小王子和丈夫一起走出医院,在媒体镜头前显得优雅而又得体,看起来还要光彩照人,没有半分产妇的痛苦模样。

    有些沙雕看了报道,免不了又要埋怨自己还奄奄一息的老婆,怎么人家生完孩子又瘦又漂亮,你就成了这黄脸婆。

    越亦晚在和他们进病房之前,都有些想拎着根棒球棍。

    他特别怕这两奇葩直接出言激怒公主,万一这时候直接气得血崩了,这儿的医生都不一定能救过来。

    花忆之坐在那儿,素净的犹如一朵栀子。

    她长发披落,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可看起来安静从容,如同教堂壁画上的天使。

    “我这也是来看看你。”冯太太等了六七个小时,这时候被一众她娘家的人盯着,也不敢说什么恶话。

    “身子好些了吧?”

    花忆之没有回答她,只抬头看向旁边一脸关切的彭布。

    “说吧。”

    “说……说什么?”

    她忽然笑了起来,反问了一句道:“你在国外的那些事儿,还需要我一桩一桩的讲吗?”

    太后脸色微变,只给皇后递了个眼色,两人只绷住了神色,仿佛什么都清清楚楚。

    彭布没想到这才生孩子几天就要来这一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好好休息就是了!”

    他扭头看向其他人,讪笑着圆场道:“公主估计是累了,要好好休息才是,要不咱们就出去吧。”

    “照片都拍下来了,还想抵赖吗?”

    花忆之头微微一偏,旁边穿着宫服的一个年轻女子突然朗声道:“彭先生,我是花女士的代理律师,如果您一直这样拒不承认,庭外调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彭布后退了一步,直接变了脸色。

    “你居然调查我!”

    “是我在调查你。”越亦晚直接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勾唇笑得像个二世祖:“证据也拍的清晰得很,你开不开口?”

    “法国的那个真不是情妇!”彭布根本不知道越亦晚也去了美国,只下意识地否认道:“她只是我以前的一个秘书!我过去开会的时候顺带看看她而已!”

    公主的面上无波无澜,淡淡道:“我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内不说清楚,我们直接用最糟糕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

    冯太太这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那老管家抱走小世子,是为了直接把孩子接走——

    小郡主和小世子都已经被留在了宫里,他们的人也根本没法闯进戒备森严的皇宫!

    “你们这是做什么?”冯太太扬高了声音道:“一个两个女人的事情!至于撕破脸皮吗!”

    花慕之坐在了越亦晚的身边,依旧笑得得体又温和。

    “您如果吵着我姐姐休息,那就先请出去好了——我们可以单独和彭先生谈。”

    冯太太一脸怨毒的看向那长公主,声音不自主地下降了几个音调,却还是不肯罢休:“他就算在外头有人,也不至于闹着要离婚啊,这又不是多大的事。”

    越亦晚忽然感觉这老女人已经不是女的了,怕是什么怪物性别才对。

    她自己也是别人的妻子,也是一个母亲,怎么能繁殖癌到这种程度?

    “我们不要谈什么感情了。”长公主轻声道:“还有七分钟,你想解释吗?”

    “不解释的话,就法庭见吧。”

    彭布火冒三丈道:“你就是想分我的家产!”

    还没等他骂出更恶毒的话,花慕之忽然站了起来,抬手就是一耳光过去。

    “啪!”

    越亦晚都看懵了。

    他本来是自己想上去连踹带揍的,结果慕之自己撸袖子上了?

    他家殿下还会打人呢?

    花慕之正手一耳光,打得是又亮又脆,响得跟放炮了似的。

    还没等那彭布下意识地拿手捂脸,太子竟直接反手又抽了回去!

    “啪!”

    越亦晚这回真懵了。

    花慕之这人,打人的时候脸上都温文尔雅漫不经心,简直搞得跟什么高雅运动一样……

    但是他这样子凶巴巴的也好帅啊啊啊!!!

    …2…

    “你!”彭布只能两手捂着脸,咬牙道:“你也是个疯子!”

    “现在说。”花慕之忽然笑了起来:“或者我们来试用一下宫廷的某些老法子。”

    保证你毫发无伤的出宫,就留半条命在这儿。

    旁边两个侍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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