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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_兔八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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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哪里见过先生。”
  最后一针落成,宋离拿过沾湿的方巾擦着手,终于舍得抬眼看看乌蒙。
  “夷主无话找话的方式并不高明。”
  乌蒙半边身子不得动弹,他想耸耸肩,却只能僵在床边:“先生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孤身一人带着半大孩子进我这夷北大营没有半分畏惧之色。昨日把塔木措气个够呛不说,还敢直接开口问我要东西,你就不怕我病一好,立刻找你的麻烦吗?”
  “哦?夷主打算过河拆桥么?”
  乌蒙眯起眼睛,往前凑了些许:“看来先生是天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啊。”
  这一动,方才被乌蒙藏于枕下的牛皮纸便露了出来。
  宋离眸光微动,视线轻描淡写的从那方小角上一扫而过。指尖在手背上不紧不慢的敲着,一、二、三……
  乌蒙看着宋离的眼神倏而间迷蒙起来,他头一低,竟这么坐着就昏睡过去。
  宋离漠然的从乌蒙身后抽出那卷牛皮纸,两手一抖便展开来。
  牛皮纸总共三叠,一部分绘着中原和夷北的地形图,一部分写着夷北的战力部署,还有一部分则是夷人进军中原的详细计划。
  如此机密的东西,乌蒙恐怕只有亲自带在身边才会放心。如此,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宋离记忆力超群,基本上看过一遍的东西便能很快记住。他两眼飞快的转动着,不消一会儿便将那叠牛皮纸看了个烂熟于心。
  看完后,宋离将东西放回原位,抬手到乌蒙面前打了个响指,后者便立刻醒转。
  乌蒙脖子一僵,意识有些模糊,就好像打了个盹,隐隐觉得有些地方出了差错,可看着面前表情都没带变的宋离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我……”
  “怎么?”宋离淡声道。
  乌蒙下意识的往枕头后面一摸,牛皮纸的触觉令他安下了心:“没什么。这个……要扎多久?”
  宋离道:“半个时辰。”
  乌蒙闻言放松了心神躺了下去,他合上眼,头枕着牛皮纸:“劳先生半个时辰后喊我。”
  宋离没有应声,过人的听力让他一早便听见帐外一连串急切的脚步声。算算时间,昨日说要去黔州城外挑事的夷人怕是吃了败仗被打回来了。
  营帐的布帘被一把掀开,塔木措行色匆匆的闯了进来。
  乌蒙不悦的睁开眼,用夷北话问道:“出什么事了?”
  塔木措看了一眼在旁边坐的闲适的宋离,目光阴沉的好似要将他凿出个洞。
  “你看他做什么?”乌蒙道:“塔木措,你该学学控制自己的脾性了,不能总这样胡乱撒气。”
  塔木措咬了咬牙:“夷主,米尔多今日一早带人去了黔州城。原本想杀中原人一个措手不及,谁知道他们竟然早有准备,米尔多一行……全军覆没……”
  “什么!”乌蒙只觉一阵气血翻涌,他撑着床想站起身,无奈半个身子被针扎的无法动弹,只能兀自喘着粗气,越急越缓不过劲来:“谁准他擅自行动的?谁让你们乱来的?!”
  “夷主!”塔木措一个箭步冲上来给乌蒙抚着胸口顺气:“夷主,您别着急,别生气。您这身子经不起怒啊,都是属下无能,等您好了怎么责罚都成,您快别气了。”
  塔木措转向宋离,情急之下用夷北话冲他吼了一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想想法子!”
  宋离恰到好处的给了一个“听不懂”的表情,一脸茫然的看着怒火中烧的塔木措和骤然间去了半条命喘不上气的乌蒙。
  塔木措只好用中原话重复一遍。
  熟料宋离听了只淡淡的说:“急火攻心,让他自己缓缓吧。”
  “你——”塔木措气极。
  他原本在营地外练兵练的好好地,突然收到信,说是米尔多带着人跑到黔州城外找事去了,不仅半点好处没捞着,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气的他当场发了好大一通火,过来的路上看见好几个畏畏缩缩的中原郎中更是挨个将他们暴打一顿。
  谁承想,刚进门就见着宋离——让他看了就止不住往心里窝火的中原人。三言两语间气着自家夷主不说,这郎中竟然就这么若无其事在旁边看着,也不上来搭救,语气淡的像是件不足以让他上心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似的。
  性情阴晴不定,可肚子里没有什么弯弯肠子的塔木措这火发的确实是没几分道理。
  在前,宋离是中原人,夷人大张旗鼓来犯反倒吃了败仗,怎么说都是件喜事儿。在后,宋离又不是真的大夫,委实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人缓气儿,索性撒手不管,总比乱往人身上扎针,给人戳出毛病露出破绽的好。
  塔木措想发作宋离,可又放不下手中脸色青白交接的乌蒙,新仇旧恨只得再一次憋回肚子里。
  好半晌,乌蒙才艰难的缓过一口气来,他冲宋离努努嘴:“先生,把针下了吧。”
  宋离算着时辰,也差不多到了该拔针的时候。他熟练的将乌蒙胳膊上的银针都撤了去,想着乌蒙与塔木措肯定是要商量对策。
  这位正值壮年的夷主跟随夷北统领汗尔古出生入死、进出中原三次,也曾威风过,也曾叱咤过,但终究是要折在这里。
  宋离将针卷起来收好,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出了营帐。
  布帘在身后缓缓落下,乌蒙和塔木措在密谋些什么宋离不得而知。热辣辣的夏风扑在脸上,宋离淡漠的眸子里,翻涌着牛皮纸上看到的图画与文字。
  这些,足以摧毁夷北入袭中原的所有计划,甚至可以颠覆这个大盛的草原之国。
  宋离往前走了几步,倏然一阵心悸从胸口处传来。他的脚步瞬间就乱了,踉跄着扶住面前的树干,另一只手紧紧的按着心口。
  凹凸不平的树皮在掌心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宋离微蹙着眉头,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的苍白起来,他低喘了几口气。燥热的天气,他的手脚阵阵发凉,冷汗顺着线条优美的下颌缓缓流下,最终没入了领口里,很快便晕开不见。
  宋离默不作声的在人来人往的夷人营地里扶着树站了片刻,从后面看只能看见他略显僵硬的脊背,崩成一道坚不可摧的直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人好奇他在那做什么。
  等宋离抬起头离开的时候,他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步子迈的不快但十分稳健。
  除去身上这件粗布麻衣,他依旧是那个找不到半分破绽,清冷孤决的伏伽真人。
  

  ☆、第十三章 听雨(3)

  不悔回来的时候,宋离正捧着个冒着热气的琉璃盏无甚表情的坐在榻上。
  不悔看着宋离手中的琉璃盏,皱着眉“啧”了一声,大力的掀开帘子走到宋离面前,一把从他手中把杯子夺了去。
  触手的热度烫的惊人,不悔差点没直接把杯子扔地上。
  他龇牙咧嘴的将琉璃盏放到桌上,一转头就看见宋离掌心一片红痕。
  宋离莫名其妙的看着不悔:“做什么?”
  不悔用烫的生疼的指尖捏住耳垂,嘴里止不住的吸着气:“不烫吗?”
  宋离下意识的蜷了蜷手掌,低头看了一眼,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掌心滚烫热辣。他抖了抖袖子,用半长的袖口挡住手,没有回答不悔的问题:“跟上了吗?”
  “跟上了,都瞧见了。”不悔甩了甩手:“就在蜀河下游那片林子里,不知道使了什么障眼法,人刚进去就起了一层雾,我怕找不到出路就没敢走太深。”
  苍皇大陆天气炎热,夷人本就畏暑,营帐中大都放着盛满了冰块的木桶用来降温,给宋离收拾的这个帐子也不例外。
  不悔边说边从桶里拿出一块冰,随手从衣摆上撕下一块布给包上了,回到宋离身边蹲下。
  “师尊,手。”不悔戳了戳宋离的膝头,仰着脸看他。
  宋离薄唇轻抿,摆出一个拒绝的姿势:“不妨事,你不必……”
  话还没说完,不悔自顾自的拽住了他的手腕。
  宋离的眼角不怎么自然的跳了跳,他皱起眉看着不悔将自己的衣袖卷到了手腕处,想往后缩手却被少年不怎么强硬的摁住。
  不悔的指尖触到宋离裸露在外的皮肤时,他只觉得身子不可遏制的颤了颤。
  用布帛包裹的冰块小心翼翼的按在宋离的手心,一点一点的浸透掌间的滚烫,微微刺痛的触觉像是铁皮在地上拉扯,生拉硬拽般绷紧了他脑中的神经。
  冷暖相接,冰块很快在宋离手掌中化开,晕湿了外面一层锦布。
  湿哒哒的水渍黏在掌心,似是蛇身上滑腻的粘液,不遗余力的想要将他整个人缠绕起来,窒息感从指间一直传到胸口。
  宋离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僵硬起来,从头发丝到脚尖似乎都在抗拒。
  “够了。”宋离倏地将手收紧,握拳用力,冰块在掌中顿时化作齑粉,连带着包裹着的布帛一同化作飞烟。
  “师尊……”不悔目瞪口呆的看着宋离,似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宋离沉着脸站起身,整个人好似被一层厚重的外壳围住。他从不想走出来,任何人也不可能走进去。
  “走,带我去你说的林子。”宋离道。
  “什……什么?现在?”不悔道:“不等晚上再去吗?”
  宋离摇了摇头:“不等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
  乌蒙听完塔木措的禀报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中原夏季悠长,暑气太盛,于我们不利,此其一。其二,他们这些武林人士个个天赋异禀,非我等能够匹敌。其三,耐不住性子,擅自行动,米尔多之事怪不得旁人。只是如此一来,我们无端折损百人,再对起来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夷主……”
  乌蒙摆了摆手:“出征前我便对统领说,此时不是入主中原的最好时机。奈何统领对中原执念太深,旁人再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塔木措望着乌蒙憔悴的脸色,心中愤懑:“夷主,我们三路人马,兵富力强。援信已经发出去了,禹州那边很快就能派人来增援,您不必如此忧心,还是赶快养好身子要紧。”
  “你可有想过,若是我们又败了呢?”乌蒙的目光悠远,透过薄薄的一层营帐似乎看见了一望无际的草原:“五年的休养生息,好不容易才养回了这么点兵力。若是此战全都搭了进来……”乌蒙喘了口气:“我们背后,还有奉川的人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塔木措道:“夷主!奉川不过是泥淖里生出的弹丸小国,不足为惧啊。”
  乌蒙转过脸,目露精光:“当初中原人看我们,也是不足一提的草原莽夫。可如今呢?不是一样如临大敌吗?”
  塔木措一时语塞:“总之……总之旁的先不管,您先养好身体,拿下中原我们指日可待。”
  “行军最忌轻敌。”乌蒙无奈的摇了摇头。
  塔木措见乌蒙一副殚精竭虑的样子,一阵阵揪心:“该天杀的中原人,五年前就该对我们俯首陈臣了,都是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臭道士!要不然……”
  “等等……”乌蒙倏然间顿住,打断了塔木措:“你说谁?”
  “怎么了夷主?”塔木措说:“如今我们不必畏惧那个道士,便是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两棍子就把他打趴下。”
  “道士……道士……”乌蒙幽幽的重复着,脑中浮现一个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颀长身影。
  五年前,就是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道士,以一人之力将夷北一支百人军队斩于剑下,他们的颓势就是从那一天开始不可逆转。
  血色的记忆触目惊心,太过悲痛的流连于生死可能就忽视了最重要的细节。
  记忆中的道人一点点转过脸,他的道袍一尘不染,面如月落清辉。他持剑淡漠的立在尸横遍野之中,与世隔绝般的不带半点神采。
  比之满地伏尸,他似乎更加了无生气。
  “咳咳咳……”乌蒙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两手抓紧了身下的薄毯,枯瘦的手背上满是突兀的青筋。
  “夷主!夷主你怎么了!”塔木措惊慌失措的扶住乌蒙的肩头:“我去喊郎中来。”
  他刚要起身,乌蒙一把将他拉住,力道大的好像要将他手臂掐断。
  “那个郎中……咳咳咳……他……”乌蒙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像是漏了气一般软了下来。
  “夷主你别说话了,我马上把他喊来。”
  “抓住他……”乌蒙气若游丝的歪倒在塔木措身上:“抓他……他就是……他就是那个道士……”
  ·
  不悔和宋离像是两阵清风,飞快的落入蜀河下游一片碧绿苍翠的野林里。
  “在这里?”
  宋离看着眼前这片林子,身后是数不清的营帐,面前却同寻常树林没有半分差别。甚至是前一日,他们还从这里走过,却没发现丁点异常之处。
  不悔点了点头:“我亲眼瞧见两个夷人从这里进去了,穿过一层迷雾,很快就捧着个盒子出来。”
  迷雾?看来那迷雾就是这林子的古怪之处。
  宋离迈开步子朝里走。
  按照不悔的说法,穿过那层迷雾之后,应该很快便能走到夷人藏草药毒草的地方。那么现在的关键就是那团迷雾——它何时会出现,又该如何从雾中找到前路,其间会不会有旁的毒物。
  这些都是宋离要考虑的问题。
  不悔默不作声的跟在宋离身后,越走越深。
  “师尊……”不悔从后面扯了扯宋离的衣服。
  宋离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这不对,当时明明没走多久就到了。算算时辰,就算我们没找到藏东西的地方,也该看见雾了。”不悔说。
  宋离沉吟道:“这里同寻常野林并无不同。你看到的迷雾,是夷人在此处设的阵法。”他指了指身侧的歪脖子树:“这棵树,我已经看到三次了。”
  “这树是假的吗?哎哟……”不悔顺着宋离的指尖跑到树前,拿脚踢了踢:“这么硬,不像是假的啊。”
  “不是假的。”宋离道:“是阵法,此处就是你看到的迷雾森林。”
  不悔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可是这儿没雾啊……”
  “把阵破了,自然就有了。”宋离淡淡的说:“林子是假的,风可不是。”
  “风?”不悔看了看被风吹的簌簌作响的叶子,只感觉身上的汗止不住的往下淌。
  “顺着风向走。”宋离随手理了理被风拂起的长发:“就快找到阵眼了。”
  不悔不知道宋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是看宋离的样子大抵是很快就能找到地方了。索性他什么也不想,闷头在宋离屁股后头跟着。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宋离便停下了。
  “哎?”不悔从宋离身后探出头,惊诧的看着面前再一次出现的歪脖子树:“怎么又回到这来了?”
  “不是同一棵树。”宋离往前上了一步,他伸出手贴在粗壮的树干上,触手微凉,隐隐还浸着点点湿气。
  “有什么不同?”不悔学着宋离的样子也往树上摸了摸,刚摸一下,立刻嫌恶的缩回手:“这树怎么潮嗒嗒的,这么大太阳也没给它晒成干啊,怪恶心人的。”
  “往后站。”宋离说。
  “哦。”不悔乖乖的应了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只见宋离将一股纯和的内力凝聚于掌间,对着树干便是一掌。
  “轰”的一声,掌风落在树上,击起一层木屑。那树干差不多两个成年男子腰腹那么粗,宋离这一掌看起来柔和的很,但挥下去的瞬间却在山林间爆发出一阵强大的冲力。这股内力直接从林子里蔓延到驻扎在蜀河边的夷人的营帐中,像是平地起了一阵大风,吹的布帘直飞。
  歪脖子树晃了晃枝干,轰然倒地。
  不悔拿开挡着脸的手,目之所及,一层薄薄的雾气从四周缓缓升起,很快便浓的看不清前路。
  “师尊。”不悔摸索着抓住宋离的小臂,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温热才安下心。
  宋离没有推开不悔,连脸色也没有变化,由着少年紧紧的抓着自己。
  “师尊,你怎么知道这棵树就是阵眼的?”不悔随着宋离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走着。
  迷雾中穿行,即看不见前路,也看不清脚下,宋离的步子迈的很慢。
  “猜的。”宋离云淡风轻的说。
  “哈?”不悔一脸的不信:“欺负我啥也不懂呗。”
  “是风向。”宋离微微叹了一口气,解释道:“阵法里的死物可仿,但自然之物却有真无假。风吹雾散,跟着风走,便找到了。”
  “啊。”不悔应了声:“这么简单啊,夷人设这种阵法也太低估我们了吧。”
  “是吗?”宋离反问道:“你能想到?”
  “……”
  不悔觉得自己对宋离的认知可能还是太浅薄了些——
  素来清冷寡淡的伏伽真人,竟然会噎人……还是噎的人说不出话的那种。
  不悔头一次清醒的认知道,宋离可能是真的非常不爱说话,否则就这么噎人的架势多来几次,想把人怼死简直是指日可待啊。
  “我要什么都能想到,早成叱咤风云的大侠了。”不悔小声嘟囔了一句,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倏而问道:“哎,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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