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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_兔八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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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吾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宋离,你摆这姿态给谁看呢?你不屑一顾的东西、毫不在乎的人,对别人来说是多少年的求之不得?”
  宋离这才肯正眼看西吾,看完之后又觉莫名其妙:“与我何干?”
  西吾哂笑:“教主三日后要举行祭天大典,到时候你若死了也就罢了,但你若侥幸活下来,我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死抓着不肯松手。”
  宋离沉下脸,像极了天边一朵乌溜溜的残云,他动了动胳膊:“死抓着不松手的人是你,不是我。”
  西吾脸色微变,刚想反驳,却倏然转手牵住宋离的手腕往自己胸口一推。
  宋离手上根本没劲,西吾却惊呼一声倒地。
  变脸就在瞬息之间,西吾按着脚踝,好看的眉眼藏满痛色,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宋离:“护法大人,你为什么要推我?”
  宋离居高临下的看着西吾,揉了揉被他攥疼的手腕,眼中含着悲悯又似轻视。
  南烛自另一头走来,身后跟着数十个黑面下属。
  先前二人的不欢而散硝烟未烬,南烛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教……教主?”西吾惊愕的看着南烛,咬了咬唇想站起来,却挣扎踉跄起不了身。
  南烛往地上瞥了一眼,指着宋离道:“他推的你?”
  西吾一脸屈辱的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摔倒的,您别怪护法大人……”
  宋离无声的勾起唇角,为西吾不知所谓的天真。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南烛蹲下身,捏着西吾的下颌,逼他抬眼看着自己:“是,或者不是,没有第三种答案。”
  西吾犹豫着,眼睫颤动,竟默然流下泪来,像极了被恶人欺凌的羸弱少年。
  他在南烛手中偏过头,任泪水划过脸畔,落入南烛掌心。
  最后合上眼,认命般点了点头。
  南烛动作未变,却扭头问宋离:“你说呢?”
  宋离却只是一脸淡漠,身后无数雪白掩映,他似个局外看客,冷眼旁观一场可笑的闹剧。他默了几息,拉了拉身上披着的白色狐裘。
  寒风习习,吹的宋离的面容如冰似雪。
  软和的狐毛在颈侧拂动,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搔着他脖子上的青紫,落入南烛眼中变成了微微刺痛。
  宋离并未回答南烛,只是道:“太冷了,我先回去。”
  南烛跟着宋离的脚步站起来,不怎么情愿的皱眉道:“等等,我送你。”
  说着,他对身后几个下属挥了挥手:“西吾君走路不慎扭了脚,你们把人好生送回去。西吾,近日就不要出来走动了,好好休息吧。”
  西吾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嘴唇上下打着颤。
  显然南烛已经给足了他面子,明面上是让他休养,实则却是禁足。而自始至终,宋离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只是那样怜悯的看着他,一句太冷就能让圣族之主、奉川之王追他而去。
  西吾苍凉的笑了。
  *
  一路无言。
  南烛将宋离送到了离心阁,见他脱下狐裘,抬手费力的想要挂在木架上,才忍不住上前去帮忙。
  宋离顿了顿,松开手,退到一边。
  南烛把狐裘挂好,转身便是宋离没有任何阻挡的脖颈。
  他清了清嗓子,面带踟蹰,道:“方岚羽不是每日都过来?怎么不找他拿点外伤药?”
  宋离轻轻摇头,转到软榻上倚着,懒懒没骨头般。
  “要睡到床上去睡,这儿冷。”
  宋离干脆闭上眼。
  南烛脸一僵,想他堂堂奉川之王,从来都是别人百般讨好他,何曾主动示好于人?也就宋离这个不把命当命的,从来不怕他,敢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
  南烛走过来,也不跟宋离废话,两手一抄把人捞起来。
  宋离睁开眼,立马伸手环住南烛的脖子。
  “不是不喜欢我碰你?”南烛边走边说:“今日倒是主动得很。”
  宋离愣住,手从南烛脖子上滑下几分,又很快不甘示弱的抱了回去。
  南烛低头去看宋离,却见那人将眉眼垂着,辨不清神色,倒是露在外面的耳朵染着嫩嫩的粉。
  南烛将人丢到床上,紧跟着凑了上去,半截身子压在宋离身上。
  “你想通了?”
  南烛紧紧凝着宋离,你追我赶似的抓住他躲闪的眼睛,含羞带怯,可怜委屈。
  宋离咬着唇不说话,南烛就捻动他柔软的唇瓣,描摹他唇上一圈细碎的咬痕。
  “说话。”
  宋离握住南烛的手腕,蜿蜒向上擒住他的掌心。
  寒凉撞上寒凉,冷的让人心碎。
  “我的心都不疼了。”宋离拉着南烛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声音低低的:“你摸摸。”
  掌下的胸膛透着鲜活的温度,一下一下律动的整齐有力。
  “阿离……”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宋离松开手,眸中氤氲而起一团水雾:“梦又不受我控制……”
  想来昨日南烛被宋离一句话激的心头火起,撂下狠话便夺门而出,连句辩解都未曾留给宋离。
  此刻再见宋离这双含水的眼睛,心头仿佛被鼓槌击中。
  他低头靠近,就要吻上,宋离又偏头躲开,分明是负气的模样。
  南烛心里一软,把人抱进怀里安抚,摸着他后背上俏丽的蝴蝶骨,轻声道歉。末了贴在宋离耳畔,柔柔说道:“再等三天,你我便是真正的同生共死。”
  一句话说完,久久没有回音。
  南烛放手一看,却见宋离不知何时已经睡熟,想必方才出门一圈闲逛耗去大半体力。
  将人放在床上躺好,又给他拉好软被,欢喜的盯着宋离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的悄然离去。
  听到关门声,床上熟睡的人陡然睁开眼睛。
  宋离难耐的喘了一口气,心上绞痛犹如万千利剑同时穿过。
  他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拿过一个盛着花的瓷瓶,把花丢开,对着瓶子吐的昏天黑地,良久才虚脱倒地。
  *
  这天晚些时候,南烛又来了趟宋离的屋子,身后还跟着个身形怪异的老人。
  这人一身奇装,八岁小童一般高,却满头白发,一脸沟壑。
  南烛推开门,见宋离侧身躺着仍未醒来,一截细长的手臂露在外面,白的发光。
  他把手指凑到唇边,示意身后的人放轻声音,而后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老人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在得到南烛的首肯后,开始给宋离把脉。
  宋离睡的很熟,直到两个人又出门都没有动一下。
  “巫医,阿离情况如何?”
  巫医面露喜色,双手合十贴到额上,像是行礼:“恭喜教主,噬心蛊虫已经完全与护法大人心脉相融,现下便是最好的改命时机。”
  南烛听完亦是缓了神色。
  “教主且放心,护法大人底子很好,现在这般虚弱皆是由摄魂钉所致,待将钉子取出,想要受住盛极之水不是难事。”
  “如此便好。”南烛笑了笑:“此事必要有万全把握,不可出任何差池。”
  “祭天过程护法大人定是要承些罪的,这个无法避免。”巫医道:“不过也无妨,即便他没有挺过来,我们还有补救之法。”
  南烛扬眉看他。
  巫医接着道:“地牢里那个,兴许能派上用场。虽说不比护法大人体质好,但这么多年调养也能撑上一会儿。到时候若是护法中途出了差池,只需剖心取血让他饮下,便能接替上护法完成未尽之事。”
  “那阿离……”
  “既是剖心取血,自是活不成的。”巫医决绝道:“不该这么说,若中途失败,他熬不到取血便会断气。”
  南烛眸光一暗,眼前闪闪烁烁掠过万千光影,终是凝成一颗细小的黑点。
  他点点头:“能成自然是好,我会许阿离一世安稳荣华。”
  “若是不能成……”
  南烛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便是他的命。”
  “比我更不容于世的命。”
  “教主……那……”
  南烛挥手打断巫医的话,眉目冰冷残忍:“不用说了,我是很喜欢阿离,但我不会为了他放弃我自己的命。奉川等着我,中原还未归顺于我,情爱这东西,远不足权柄来的实在。”
  “只有能牢牢攥在手里的东西,才能让我踏实。”
  “其余那些,真也好假也罢,他想玩我便陪他。若是要舍弃,他绝不会是万不得已的最后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出现……
估计没人

  ☆、第七十六章

  76
  狂风不止,天边的黑云沉甸甸的压在头顶,似是正在酝酿一场风暴。
  始终站在船头的老者倏然间眯起眼睛,他望向手里提着的那尊圆球,脊背生起一丝凉意。
  “糟了……”
  只见透明球中扑棱着火红翅膀的灵蝶,渐渐放缓了频率,没几下便不动了,那原本大盛的虹光瞬息之间便已湮灭。
  真知大师放下手里寂静无光的圆球,回首对上几双凝重肃然的眼睛,沉声道:“阿弥陀佛,想必摄魂钉已经从真人体内取出了。”
  随他话音而落的是一道乍起的惊雷。
  明明灭灭,照亮了不悔刀刻般锋利的棱角。
  他站起身,顶着翻涌的风浪行到最前,目光顺着茫茫大海极尽所能的望的更远。
  “会找到的。”不悔喃喃道,从湿透的蓑衣下拿出早前简承泽差人绘制的地图,就着云层里零星几点光亮仔细查看。
  又一道雷落下,巨浪滔天,船身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
  若是敌人来犯,尚有一战之力。
  最怕还是天灾,叫人避无可避。
  不悔脸上浸渍着冰凉咸涩的海水,一串接着一缕顺着下颌落下,连发梢都滴滴答答。
  修长的手指沿着牛皮纸蜿蜒曲折的路线扶摇而上,这份不知通向何方的地图竟成了他紧抓不放的救命稻草。
  “西南方。”不悔目光灼灼,似是被从天而降的雷霆点燃:“继续前进。”
  *
  宋离斜眼凝着精致托盘里摆放整齐的四枚摄魂钉,钉头上沾染的鲜红坠成一汪浅浅的血滩,间或闪着绮丽的光。
  “还要多久?”宋离问道。
  方岚羽正拿着药粉往宋离肩上抹,闻言抬头瞄着他:“快了啊,再包扎一下就行了。”
  南烛接过下人递来的干净帕子擦手,俯身往宋离伤口上看了看,皱眉道:“你别再催他,若是处理不好留下后患,看你怎么办。”
  宋离乖乖住嘴,老实坐好不再说话。
  方岚羽轻笑一声:“教主,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吗?绝对的妙手回春,保准阿离连个疤都不会留下。”
  白色纱布裹上肩头,遮住冒血的小洞。
  “阿离,我早就想问你了。”方岚羽摸了摸宋离后肩:“你背上这么大块疤怎么弄的啊?看样子像是火烧的,摸着有些年头了。”
  南烛凑头过来看:“真是挺大一块,怎么没听你提过?”
  宋离往后靠了靠,拉起衣襟遮住袒露在外的肩膀:“很多年前的事了。”
  南烛接过宋离的动作,替他把衣带系上:“岚羽,这疤还能去掉吗?”
  “时间太长,只能淡化,想彻底消除是不可能了。”
  宋离安抚般捏了捏南烛的手心:“男子汉大丈夫,谁身上还没几道疤呢。”
  南烛神色悻悻,他素来情绪变幻莫测,叫人捉摸不透。往往上一瞬还喜笑颜开,转眼便阴云密布。
  多年相处,宋离早已习惯。
  他撤开手,感受着被压制的内力一点点跃动回流,倦怠多日的精神也逐渐清明起来。
  “怎么样?还有哪难受么?”方岚羽问道。
  宋离转了转脖子,活动着多日受掣不敢太大动作的肩膀,钝痛的筋脉得到舒缓,像是骤然间伸展开,无比畅快。
  “没有。”
  宋离身上就是有这种奇特的气质,没内力的时候,从上到下透着说不出的柔软与脆弱,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散了,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冷眼相待。可骤然间内力恢复,他又立马变了一副模样,冷峻刚毅,是狂风也折不弯的青竹,是海浪也掀不断的桅杆。
  清冷果决,谁都无法轻视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压迫感。
  南烛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宋离气息的变化,若有所思的从他无波的脸上看到桌上的托盘,试探道:“这摄魂钉……阿离,你说该怎么处置?”
  宋离跟着南烛的目光看过去,铁铸的精神觅不得半点破绽。
  他淡淡道:“毁了便是。”
  南烛挑眉看他,狭长的凤目几乎眯成一条直线。
  宋离坦然对上南烛,在那人直白到赤 | 裸的视线下,抬起手掌。
  刚柔本是对立,但在宋离身上却演绎的恰到好处。
  抬手时的动作分明是极轻极柔的,细雨般零落纷飞,但落下时的掌风又刚劲有力,破竹般冲破云霄。
  青烟袅袅,摄魂钉已化作尘埃。
  南烛满意的勾起唇角:“若非噬心蛊,这些年你的内功绝不止境于此。可想过解了它?”
  宋离漠然收回视线:“从前想过,现在倒也无甚所谓了。”
  “真的无所谓?”南烛笑着靠近,微微弯下腰,降到和宋离平行的位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不怎么甘心的表情。
  果然那人在他一句话后偏开头,咬着唇不肯再说。
  南烛揽过宋离的肩膀,将人带到窗前,面对着那片不知世事愁的梨花,悠然道:“只要你心里有我,真心助我,待我们合力将苍皇大陆收归囊中,我便替你解了噬心蛊,还你自由身。”
  宋离顺势靠过去,半张脸迈进南烛的胸口,低眉俯首,是顺从的姿态:“解噬心蛊需练三杀功,太过凶邪伤身。”
  南烛捧起宋离的脸,指腹捻动他小巧的耳垂,惹得怀里那人颤了眼睫,抖了呼吸。
  “担心我?”
  宋离合眼蹭了蹭南烛的掌心:“自是放心不下的。”
  南烛笑的温柔:“那便到时再说。”
  说完,重新将人搂紧。
  宋离乖顺的任人揉搓,睁开眼,却是一目寒凉。
  *
  要解噬心蛊,先练三杀功。
  所谓三杀,上杀、下杀、旁杀。
  上杀高祖,下杀玄孙,旁及兄弟,六亲不认。
  因此功太过凶邪,无情无性,泯灭天良,百年前就被中原乃至蛮荒一带归为邪术一列,明令禁止各派弟子修炼。
  再有,此功法极其古怪刁钻,对修习之人资质要求颇高,不能由中了噬心蛊的人自己练,只可让他人修炼,再以此将蛊虫引出,其过程艰险,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这些,都是宋离多年探查得到的说法。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
  他不指望南烛替他解蛊,南烛将自己的命看的高过一切,不会为他冒险,此其一。其二,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等待一个不确定的答案,从很小的时候宋离便懂得一个道理,万事只能靠自己。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机会,一日后的祭天大典便是他唯一摆脱南烛的机会。
  只消他以衰极之身与盛极之水相融完成,噬心蛊相连的两个人会暂时断开。这是逆天改命的最后关头,留给他的只有四五息的时间,之后同生共死的契约会再次起作用。
  想要杀死南烛,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一旦错过,或是中途失败,宋离都不可能再有生路。
  这就是他始终瞒着不悔的原因。
  不悔对他用情至深,若让他知晓自己身中噬心蛊,为了摆脱南烛以身犯险,以不悔的脾性定是宁愿自己去练三杀功,也不会同意他的计划。
  可宋离又何尝不是一样?
  拼着渺茫的希望,去搏那一线生机,宁可自己在泥潭挣扎滚了一身污秽,也不愿让不悔置身险境。
  在宋离心里,他守着污浊一点点抹开心尖上一寸净土,那里端端正正放着不悔,他不会让任何人将他的不悔弄脏,连他自己也不行。
  若是事成,他杀了南烛,解了噬心蛊,从此再无人束缚。
  只待舒乙带人赶到,离了君主的奉川圣族不过强弩之末,想要彻底歼灭不过时间问题。
  至于别的,不论世人信不信他没杀简承泽,宋离都很难以一个有隐患的身份在中原立足。但那也无妨,他都想好了。功名利禄从来不是他的追求,天眼宗也不过是暂时的栖身之所,到时候他把门派留给正清,自己带着不悔逍遥人间,从此再不问世事。
  他可以把这些年发生的所有都说给不悔听,不悔会带着心疼的目光哄慰他,亲吻他。
  他可以许不悔一个确定的未来,也许会平淡,处处充满油盐酱醋,但他们能够坦诚相见,没有欺瞒与伤害,像不悔所期待的那样到老到死。
  宋离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止不住的热血沸腾。
  这么多年,他从未如此强烈的渴望活下去。
  *
  海上风浪还在继续。
  木船摇晃的厉害,船舱里的积水漫过脚踝,桅杆早已断裂,直直的亘在船尾,惹得船身不可遏制的向后倾着。
  “风浪太大了,”安若素被涌了一脸的水,眼睛都睁不开,扯着嗓子开始吼:“我感觉船要散了!”
  林然抹了一把脸,跟他对吼:“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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