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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官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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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季凌两根指头绞着袖口的布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三人要说亲厚,听这两人的意思的确不是那么回事。可要说不亲,也搀扶着走了这么些年,怎么着日子的时候都能贡献出自个儿口里省下的一块儿馍馍。如今日子好过了,却勾心斗角起来,当真是饱暖思淫/欲。

江至如和支博彬说走就走,不出一会就收拾妥当了。他们前脚走,萧季凌后脚就跟上了。本来想跟踪别人不太好,但他们说坏话不仁在前,那就别怪他不义在后了。他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攀上了什么新的高枝,准备与他一拍两散。

为怕被发现,萧季凌雇了一辆街上的二抬小轿,门帘放下来把他遮得严严实实。

二人去的地方是伟文街,这一条街上都是大大小小的茶铺茶园,铺子装饰多风雅,为迁客骚人聚集之地,让文人赏几目秀景,念几行酸诗自我感觉良好。这里的文人,上不能行效朝廷,下不能生活自理。

说起来,这里萧季凌上个月也来过,酸腐的吴大学士重爱形式,包下茶园与他淫靡。

今日,这里显然是聚起了集会,门里站的尽是青衣纶巾的风流雅士。江至如和支博彬二人才至门口就受到追捧,大伙儿都推他们是姑臧最佳的角儿。

萧季凌今日无事,又起得早,没有特意打扮过,穿的是很普通的布衣。白色在这些文人当中并不起眼,因此他悄无声息地混了进去。

秀气的江至如被许多人簇拥着,可是他显然对为首的那位更多青睐,看向人的眼里都带了盈盈媚意。

为首的那书生皮相确是出挑,气质在这一堆雅士中也算高洁。他作揖一笑,自我介绍说:“一介书生。小生叫冯晨。”

“冯公子好。冯公子真是俊俏秀才,很高兴与你结识。”江至如微笑点了点头。

“这位是冯晨的朋友,方沁缇,方小姐。”冯晨向旁边穿着穷人家布裙的妙龄少女摊开手说,“她是我的邻居,未嫁少女不适宜独自出门,所以她跟我一起出来。”

支博彬一看就动心了,他大咧咧地傻笑着说:“方小姐你好,请多多指教。”

“小女子素来仰慕梨园名角,今日得见雨官,深感庆幸。”方沁缇娇羞地以手掩面说。

匿藏在萧季凌心想:他这两位兄弟,恐怕是要栽上一个大跟头。






第16章 皇太后
自古以来立嫡以长,吕嗣行既是嫡子又是长子,即位似乎是条康庄坦途,可吕嗣荣知道这条路上其实充满泥泞又布满了荆棘。

以三皇子之位最终得登大宝的皇祖父简直是儇王吕嗣昭夺位最大的动力,只要能坐上那个皇座,谁还在乎名正言顺?坐上去的,才是真龙天子。

近些日子,遥王府很平静,可吕嗣荣的心不能放下分毫。天生的劳碌命,闲散不是真的闲散,他想要投石问路又畏畏缩缩。

自从在斗宸宫拒了太子邀请,吕嗣荣这还是第一回入宫觐见皇太后。

他的祖母,在三个孙子中最疼爱他。他没有选择任意一方,她同样立在正中央。

玄煜宫他来的次数多了,这里的婢子内侍都认得他,见人来纷纷下跪唱礼。

李天薇总是端坐在主位上,深紫的外袍上绣着一簇簇金丝菊,两手的后三指都带着镶金护甲,华贵而威严。

吕依却才纳进宫的妃嫔来觐见时,无论是什么个性都要闭着嘴装乖巧,这是被皇太后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可但凡能入得了她眼者,又能感觉到李天薇作为长辈厚重而仁慈的关爱。

吕嗣荣常沐此恩德,与祖母倒比与父亲的关系亲厚许多。

“荣儿,近日都不曾进宫来看祖母,是不是又贪玩了?”

李天薇望向吕嗣荣庄严地说。

她对他的生活了如指掌,早就听人说遥王最近突然喜欢上了戏曲,还养了个班子在府里。

“孙儿可不敢,这不是怕常来惹您烦,才一直拘着?孙儿在府里成日念叨着皇祖母呢。”奶奶都偏疼隔代的孩儿,吕嗣荣在她面前卖乖,倒是常常逗得李天薇开心不止。她儿子可没这么贴心的一面儿。

“我瞧你都瘦了,是不是出宫建府住不习惯,下人们给你气受?”李天薇被他逗笑了,看着他慰问道。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吕嗣荣的膳食都是从玄煜宫出的,建了府李天薇还给他拨了两个玄煜宫的厨子。他瘦了完全是因为张开了,个子高了。

“祖母,孙儿这几天是有些吃不下饭,叫他们都下去,孙儿细细给您说。”吕嗣荣稍稍转过了头,借着撒娇的口气将宫人都遣了下去。

“你们都下去吧。”太后望向众宫人,将人遣散。

“皇祖母,前几日太子将孙儿请到斗宸宫去了,话里话外都是拉拢的意思,孙儿想了多日,也没有什么定见,请皇祖母教诲。”

吕嗣荣把在斗宸宫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皇祖父那一段,因为太子妄议先帝毕竟不好,他心底里还是护着太子的。

谁知李天薇自己却提起来了。

“我说话也不避你,他不就是怕当年的事重演,这才急着要将你拉入怀中?”李天薇闭了闭眼,精光敛去,略显疲态,宫人精心为她打造的妆容都掩不住那鬓角的白发和脸颊的细纹。其实她保养得够好了,可也是一个五十六岁的老人了。

时光荏苒,今年她已经五十六岁了。皇帝三十三岁登基,现年三十七岁,太子二十三岁,遥王二十岁,儇王亦是二十岁。

当年比之今年,已是物是人非。时间,真的过去得很快。

“你生母和才人早逝,命薄,去得早,可这对她来说也何尝不是一种福分?她身份低微,旁人看不起她,连带着也会看不起你。我将你养大,实在是怜惜你的身世。可到了而今,也该为你做些打算了。我知道你担心你的将来,你的事情我会向皇上说说的,让他给你的前途一个交代。”李天薇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她护得了他一时,又怎能护得了他一世?太子还是儇王会成为最终赢家,连皇帝现在都不敢下定论,遥王又该何去何从呢?选错一步,会不会送了他的大好性命?

虽说天家无亲情,可毕竟是疼了十多年的孙子,她怎么忍心?

“孙儿无能,叫祖母操心了。”吕嗣荣下跪,把头磕到地下。

李天薇是他最大的靠山,不单是权势上的,还是心里的。

“你莫急,他要做个贤德的太子,就必定有多方顾忌,想来也不会逼你太紧。我去和你父皇商量商量,一定会叫他给你一个交代的。”李天薇很了解自己的儿子,到时夺位势起,吕嗣荣将会是第一个被放弃的皇子,或许杀给太子看,或许杀给儇王看。

她,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孙儿都听皇祖母的。”吕嗣荣又磕头。

“好了,快起来吧,地上凉,今日便在皇祖母这儿用午膳,叫苏御厨给你蒸马蹄糕吃。”李天薇虚扶一把,叫人传了膳。

“皇祖母,我还给你带了礼物,是从南海运来的……”

“知道你有孝心,一会儿也去给后宫里的各主位请个安……”

祖孙二人乐也融融地共用了一顿午饭,吕嗣荣听话去给各后妃请安,都是例行公事的询问与例行公事的回答。

没一会儿,吕嗣荣就出宫回府去了,萧季凌正在后园的竹厅等着他回来教习字画。

旧人变老了,年轻的新人挥洒着青春。

三花团中,江至如二十二岁,萧季凌十八岁,支博彬十六岁。

十八岁的萧季凌,正是芳华正茂。

“今日怎不见他俩?”他换下外袍来到后面,随口问道。因为,说起来他好像有些天都没见到江至如和支博彬了。

“朱财主找,两人一块儿去了。”萧季凌没看吕嗣荣,专注的侧颜,是站立的他低头正伸出手中的竹子逗弄笼中的草蜢。

那两个人近日有意避着他,他知道原委,也不去强求,更不会主动腆着脸往上贴。

“今日,我将太子之事说予皇祖母,她没有定见,说要找父皇商议。这想要做个闲散王爷还真不容易。”

“静观其变吧。”依旧是侧颜,萧季凌望着被逗得跳起来的草蜢说。

“季凌,你觉得太子和儇王哪一方的胜算更大些?”吕嗣荣倒是问他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太子乃是储君,继承皇位名正言顺,草民没资格妄议,也不敢存别的心思。”萧季凌盯了他一下,然后随即下跪谢罪,还是被人架住才没跪下去。

纵然他心高气傲,也不敢拿自己与皇室比肩。太后皇上都没有定见的事情,他如何敢置喙?

“看你吓得,本王是没把你当外人才这样说的,难道我会苛求你非得给出个答案吗?你要是说了,我就恕你无罪。”吕嗣荣笑了笑,还打趣他。

“您就是为难我。”萧季凌站好,双手环胸,白了他一眼。

“说嘛。”吕嗣荣调皮地向他逼问。

斗宸宫那夜能不受诱惑是因为他做人有原则有底线。可是吕嗣荣的话却让他觉得便是千两黄金也值得。

能得人如此信任,他很荣幸。

“我不知道。”萧季凌答道,“我说实话,我不知道。季凌只不过是一个戏子,从小到大做的唯一的正业就是演艺,军国大事,我如何懂得?”

“那太子和儇王你希望谁当皇帝?”吕嗣荣转口问了一个问题。

“儇王。应该说,我更不希望太子当皇帝。太子和儇王,一个伪善一个跋扈,都不招人喜欢,但如果非要让我挑出一个更讨厌的,那还是太子。因为儇王好歹坏得坦荡,从来不去掩饰。而太子带着面具,一面享受着旁人的称赞,一面还要做着苟且之事。我既不希望王爷您遭受暗算,也不希望王爷您委屈自己装成胸无大志的样子,却更不希望王爷您被人蒙骗去当枪使。总之,太子比儇王更危险,我不想您和太子太亲近,我怕您被他利用。”

萧季凌用平静的语气说完,吕嗣荣咬了一下唇,只是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不作其他评语了。






第17章 皇帝
第二日一早,吕嗣荣又进宫了,这回是因为皇帝的召见。

他路过姹紫嫣红的上林苑,走在精致古雅的御道旁边,猜测着父皇的定见。

走完台阶,攀上金石铸就的坤撼殿,他看到孤了零零的吕依却一人负手立着,心里倒是提不起半点儿别的心思。

这是他的父亲,坐在尊贵无上的皇座上。他根本不用发脾气,随便一个眼神动作都能叫人体会到威严。

于他来说,父亲的形象就一直是这样高大,伟岸而冷漠。

吕依却向来对整个世界内心很平静,理智得可怕。

“儿臣参见父皇。”吕嗣荣跪拜在他脚下。

偌大的殿,只有两个人,一站一跪。皇帝不叫吕嗣荣起来。

“你和太后说那些话。这些年来,你是不是怨朕?”

吕依却用很冷静很严肃的声线说道。

吕依却嘴唇微微抿着,气势上,高高在上睥睨天下。

吕嗣荣又拜了一下说:“儿臣不敢。”

他心里很慌。

毫无疑问,他是惧怕的。

在他的心里,从未将父亲与帝皇两个身份混淆,说的每一句话都来自理智而非冲动。

“是不敢还是不怨?”他就是个冷静自持的皇帝。

这回,吕嗣荣静默了良久才回答:“是是有一点点儿怨的。”

“民间常说偏大向小,你是不是觉得朕只重视太子儇王,忽略了你,甚至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疼爱?”

“兄长和幼弟都是父皇的肱骨之臣,儿臣对此没什么怨怼,要说有什么想法,也只是一点儿子想与父亲亲近的心思。”吕嗣荣的答话谨慎而小心翼翼,说完便磕头到地。对皇帝心生怨意,是大不敬。不过,他虽然磕头求饶但心里却没有多少惧怕。

这若是皇祖父,他已经拼命磕头求饶了,恐怕已经在脑子里想好该怎么接受惩罚了。

可吕依却和吕郢墨不一样,他虽然冷如寒铁,但他并不像皇祖父那般喜怒无常,也不随意动用酷刑,这些吕嗣荣都知道。吕嗣荣将头长叩在地上。皇祖父令人害怕,喜怒无常,残暴嗜杀,但他父皇年轻,不冲动杀人。他猜想他不会因为这句话而伤害他,他可不相信,随随便便把自己叫来问了这两句话就是为了治罪。

“荣儿,你是真的不明白父皇的苦心啊。”吕依却脸上有了些遗憾的模样。

吕嗣荣楞了一下,想起自己这么多年的生活,冠有皇子之名却无皇子之实,宫中奴婢拜高踩低,比如婳贵妃的大宫女,见到他就是从来也没礼貌的。

连京中的百姓都知道遥王腰杆子不如其他两位皇子硬气,人家太子和儇王看上的东西,他就得拱手相让。

“儿臣愚钝,请父皇明示。”

“父皇是真的疼惜你,才想让你远离朝纲。封号一个‘遥’字,正是想你一世逍遥。争夺储位不会有好下场。你知道吗?当年的先太子、被废的骧王即庶人吕郢真、悦王,都被皇考杀光了全家。皇考圣明。若然当日皇考走错一步,今天你我都不会存活在世上,你明白吗?”吕依却一双眼睛看着他,眼里没什么情绪。吕依却把话挑明说到这个份儿上,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事情。

吕嗣荣震惊的同时,也有些麻木。他震惊于父皇对自己的用心,却没有多少感动。

就如吕依却自己所说,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怨着他。若是没有李太后的庇护,他何以安然活到至今?

太子和儇王因为各自的地位和家族被逼到这条路上,可是吕依却想给太子地位便给了,想给儇王地位也给了。

唯独是他,他从来也没有问过他想要什么。

“行儿和昭儿有各自不同的缘由被逼到争夺储位这条路上,朕不希望你也参与进来。朕真的不能保证朕能保你保到朕万年之后。什么在天之灵,要真到了天上,还能插手人间的事物吗?”

吕依却话语透着无奈,吕嗣荣理解却不敢苟同。
如果他真的认了,那这些年的蛰伏岂不成了一个笑话?

“儿臣明白,其实儿臣没想争夺储位,也自知没那个能力。只是儿臣才刚及冠,就要过上像太尉太傅那般养老的日子,实在是心有不甘。”

虎父无犬子,吕依却那样精明强干的人,很难生出胸无大志的儿子。

吕嗣荣作为一个皇子,自小读圣贤书,耳濡目染,自然也希望能有自己的政治生命。

吕依却沉吟良久,说道:“那好,朕给你一个机会。任务完成得好,就让你参与朝政。朕前日接到弹劾,户部有人吞了江南将军上缴的五千两黄金的税款。你若能将贪官抓到,搜出赃款上缴国库,就算你完成了任务。这也是对你的一个考验。”

“儿臣领命!”吕嗣荣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平时沉静的面庞映着喜悦,连眼睛都射出夺目的光彩。

“父皇,对不起。”他突然垂下头说道。

“对不起什么?”吕依却没有想到,这个儿子的脾性竟是这样,忽来又忽去。果真是自己不够了解啊。

“都是儿臣没有明白父皇的苦心。”

“算了。给你安排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最好的也不一定是你喜欢的。朕与皇考不同,不习惯说什么就是什么,丝毫不考虑顾及别人的感受。”

说完这句话的吕依却嘴角微微上扬。

一直以来,他都习惯把心思藏起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一个帝王的基本素养。可眼见着儿子一个个长大,他也不由得心生欣慰。

吕嗣荣谢恩回府,找来萧季凌对他倾诉。他可不想孤独一个人,能有一个与自己心意相通,完全信任的人,不知道是多好的事情。

两人待在竹厅里,吕嗣荣把自己今天的事情说给他听。

萧季凌闻后对他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陛下也一样是血肉之躯啊。他没有问过你的意见,却真真是在为你着想。我觉得你别多想,小心着将手头这桩正事办好就好了。见一步走一步吧。”

萧季凌很为他高兴,他们两个人交换过愿望,即便只是先实现了吕嗣荣的那一个,他也十分开心。

“好。”吕嗣荣点头笑道。






第18章 查探
吕嗣荣做了二十年的闲散王爷,读书无数,但最为人称道的还是写的一些无病呻吟的酸诗。没有人认为他能做好这桩差事,他确实是个青瓜蛋子。

与萧季凌感叹了一会儿之后两人便开始商量起来。

“从前的二十载岁月,眼光盯在太子和儇王的身上,没有机会也从未想过经营自己的党羽,如今需要之时,才发现自己认识的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闲逸之人。”明明拥有雄心壮志,却不知该从哪个方向施展拳脚,这就是吕嗣荣现在的问题。

“谁说醉心于风花雪月的闲逸之人就不能在正事上有所作为?”萧季凌笑得狡黠,也是他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

户部的张尚书是江至如的入幕之宾,江至如一出道他就捧着,两人的关系也有好几年了。

“您现在拥有三花团,就相当于拥有了这姑臧城里最高贵广阔的情报网,何不把至如叫来问问?”

吕嗣荣的脑子很聪明,只是缺乏经验,他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在萧季凌离开后,他立时派人去请。

吕嗣荣把江至如找到书房来,先嘘寒问暖了几句,弄得江至如有些受宠若惊。遥王是因为萧季凌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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