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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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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令赫连轻弦身形一顿,却没有再言语。
  “叶姑娘反问顾大人为何不在夏城看看,这恐怕和夏城太守脱不了关系,而我们已经打听到,这一个月之间,匆忙撤换了捕快,狱卒,而监狱之中寥寥无人,倒是有个哑巴在天天在狱中敲打不停……”李长铭顿了顿,转眼一看赫连轻弦,发现他眉头深锁,神色暧昧难明,于是长铭便话锋一转,再问道:“城郊被烧毁的良田,究竟是谁的?”
  “大人心中不是已经有所计较了吗?”赫连轻弦反问。
  “良田焚烧一事,恐怕已经传遍夏城,但值此多事之秋,寇匪之乱人人自危,何以此事不见一人击鼓鸣冤也不见城中有所动静?恐怕众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这次赫连轻弦沉默以对。
  “怎么,你们还是不愿说吗?”长铭换下了好言好语,声色俱厉道:“之前守城军拿你们无可奈何,莫非当我们也如此愚蠢一般?我们何须劳心劳力?一则断绝水源,二则围山死守,三则纵火烧山,何须一兵一卒?”
  赫连轻弦反而笑道:“即便七营长的性命握在我们这些寇匪手上?”
  长铭闻言,心中陡然一惊。
  “你看看自己的双手。”
  低头一看,长铭的双手十指指甲之处,已呈现青紫之色,眼下夜晚算不得多寒冷,何况长铭本身体温偏高,万不可能冻伤自己,轻微一动,便察觉自己手指难以使唤,酸麻不已。
  “这毒是涂在了椅子扶手上?再过些时候,只怕我双手都会失去知觉,对不对?”
  “何以得知?”赫连轻弦漫不经心地问道,说时迟那时快,只觉刀锋一闪,长铭已经抽刀近身到了眼前,他举起□□正欲抵挡,没想长铭那一刀只是虚晃,反而左手出其不意,在他的腹部重击一拳,赫连轻弦顿时觉得两眼昏暗发花,内脏翻江倒海。
  “我看你手腕戴苗银,下毒却无形,想来是西南之地的□□,偶尔听得大军长提及而已。你长于□□,可我长于近战。”长铭耸耸肩,将天下飞霜收刀回鞘,继续道:“你最好还是不要挟持本官,不然太守大人更有理由请朝廷派兵给你们找事,顾大人也不会再顾虑你们是否有所苦衷。何况我不过是宁武中最无用的营长而已,莫说抓了我,就算你抓了大军长,军令之下,何有所惧?军中无情义。”
  赫连轻弦难受地咳了两声,一时没有接话,两人同时注意到门外脚步声走近,回头一看恰是赫连弦轻同叶若云一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提示:姐姐叫赫连弦轻,弟弟叫赫连轻弦。
  预祝大家新年快乐,看文愉快~


第18章 第十八章 官逼民反
  叶若云扫视一周,道:“我们只是山野村夫,虽不知官场门道,却也知晓,在这其中,不是只凭道义行事的。”
  “但你们还应该知道,势单力薄,不是长久之计,沈思贤现在不杀陆遐,不代表以后不杀,只有以官吏压制官吏,才是最好的办法,难道真要等到沈思贤无所顾忌的那天到来而束手待毙吗?那些寇匪之中当有感念顾大人之恩情者,除了我们,这些冤屈还能向谁说?”
  “那便再问营长一个问题”,叶若云看着他的双眼,沉声道:“直接攻打这山寨是最快最好的办法,何以如此曲折求问?意欲何为?”
  “最好的方法?”长铭反而笑道,“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就这般回去,那么大人此行有什么建树呢?此事自有宁武一力摆平,圣上又何须遣敕使来此?再者,大军长多次言及,不战而胜,免于烽火,才是上策,一个什么地位都没有的营长,轻率剿灭了寇匪,大军长即便不说话,以后怕是不会给我好脸色吧?”
  赫连弦轻同叶若云相视一眼,便转头自门外端来一盆水,置于桌上,让长铭洗手去。
  赫连轻弦拍了拍衣服,才道:“你们推断的不错,太守扣押了陆遐,但是我们尚且不曾打听出究竟关押在何处,似乎我们的踪迹被他所觉察,所以前阵子锁闭了夏城的城门,而那几亩良田,正是这山寨中众人所耕种。”
  “愿洗耳恭听。”
  叶若云端来茶水,分给三人一人一杯,自己取了一杯在长铭对面坐下,才缓缓道:“我带着妹妹游走四方,行踪不定,早年在夏城结识陆遐。几个月前,我们旧地重游,却寻不着陆遐踪影,倒是之前跟着他一同进退的兄弟姐妹说,一年前,长史顾小舞一力促成山寨招安一事,各人自得土地官职,安心耕种,不再思为非作歹之事。然沈思贤走马上任之后,排挤打压招安而来的陆遐等人,又以多番借口强收他们分得的耕地,去年秋季丰收,全家却食不果腹,饿死荒郊野外……”
  话已至此,长铭也听得明白了,回想起那天谷粱以晴拓下的铁蹄印,怕是沈思贤见双方僵持不下,便纵火报复,不需要多说,他便问道:“可有相关的地契证明?”
  “我去取来。”叶若云起身离开。
  长铭一个人对着这两姐弟,看来看去,终于问道:“姐姐是赫连弦轻,弟弟是赫连轻弦?”
  赫连轻弦点头:“猜对了。”
  “如果你们还是要去夏城探听消息,还是带上斗笠遮挡太阳吧,换成叶姑娘前往,太守和司马都未必能发现。”
  赫连姐弟不明所以地相视一眼。长铭无奈腹诽:你们长得太显眼怪我咯。
  “你们来自西南之地?是花城吗?”长铭瞄了一眼他们手上的苗银。
  “我们自小长于茂城,虽然是西南之地,却没去过几次花城”,赫连弦轻答道,“难道大人故乡在花城?”
  “这倒不是,而是大军长亲族居于花城,还想着或许你们算是半个老乡。”
  “半个?”赫连轻弦不明所以。
  长铭点点头,又问道:“也是和陆遐相识而来?”
  “不是,我们游历在外,准备北上,不巧多管闲事了一次。”赫连轻弦将他大量一番,问道:“大人看起来并不比我们年长几岁,也是通过国试武举吗?”
  “恩,只是简单的过了武试,被大军长特招去了宁武,不曾再考策论……”长铭想了想,用四个字形容自己:“粗人一个。”
  赫连弦轻好奇问道:“听闻国试武举,必定要查验家世清白之人……”
  长铭点点头,答道:“确实如此……你们有意?”
  两人都没说话。
  都跑上山头了,就算自有苦衷,可这家世经历一查,连参试的资格都没有。
  “恩……”长铭挠了挠头,略一思忖,想到一人,便道:“若是有意,有人或许可以帮忙,离着武举还有大半年,你们且好好准备,待我返回涧河谷,询问一二,再给你们来信。”
  赫连轻弦闻言,不禁笑逐颜开:“当官的果然有点门路啊。”
  李长铭笑而不语,心中另有计较。
  逸景一路南行,终于抵达花城,虽不及千里江陵一日还,但自陵城之事后,他依旧星夜兼程。
  司福罗家虽对外说是花城,实则位于花城城郊,当年先帝感念一族功劳,在此敕造烈怀山庄,修立供奉祠堂,从此司福罗家便安身与此,尔来二十余年。
  将缰绳随手交给家仆,逸景才得知成景因事外出,当母卿纪流丹尚在家中。
  “逸景……”纪流丹手捧书卷,见他突然到来,难免意外,匆匆放下书本,拾起手边蒲扇,迎上儿子,问道:“可是出了何事?未见来信,你也这一身风尘仆仆而返。”
  逸景伸手扶她坐下,无奈苦笑道:“说了母卿可不要怪罪,军中部属出了些事情,事出突然,只得听闻母卿病重,不及告假便匆忙赶回,经过陵城。”
  纪流丹了然道:“母卿身体尚且坚朗,连累你马不停蹄自涧河谷赶来,定然要彻查这究竟是谁在造谣,耽误了你。”
  逸景长松一口气。
  “几日都不曾休息吗?”
  “唯恐有人察觉一二,故而即使在陵城之事后,也不敢怠慢,少不了要上表圣人,自请罪责。对了,为何不见大哥?”
  “近日南蛮之国并不安宁,王位之争似乎已经愈演愈烈,多有民众经过互市逃亡中原,故茂城太守请成景前往调节帮忙。”
  “此事前不久有所耳闻,说是南王宠幸美姬,无心国事,故而旁系有意取而代之。”逸景沉声道。
  纪流丹将蒲扇交于左手,伸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掸去一身尘土,柔声笑道:“你且先去沐浴更衣,母卿为你准备饭菜,打扫房间,万事等在家休息一日再说。”
  “时候不早了,母卿不要操心这些了,儿子待会去做些宵夜,端来给母卿吧。”逸景连忙阻拦道。
  纪流丹将他转身,往后堂推去,语气极为坚决说道:“哪有儿子归家,还吃不上一顿母卿做的饭菜这种道理。速去沐浴,休得耽搁。”
  逸景不敢多做延误,还未来得及和纪流丹好好话别,便上马往涧河谷而去。
  纪流丹立于夕阳之下,身影延长,看着逸景长扬而去,终不回头,沙尘并未遮蔽视线,逸景似乎比起上次见到他之时更为消瘦,微风随叶起,万事过心头,她亦是察觉自己眼眶滚烫,急忙以蒲扇遮挡烟尘。
  返回屋中之时,已经可见玉兔东升,突然听得家仆来报:“庄外有一人,自称南宫故人,请见卿子。”
  “啪嗒!——”
  这声响将家仆吓得不轻,抬头一看,见老卿子目光呆滞地自椅子上站起,而手中的蒲扇早已落在地上。
  李长铭还在同赫连姐弟说些有的没得,叶若云已经去将田契统统取来,交给李长铭查看。白纸黑字,一清二楚,四人皆是沉默,正当沉思之时,长铭又听到了白日那“叮铃叮铃”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去,就见叶徒云双手巴着前厅的门,伸个脑袋,眨巴眼睛看着叶若云,软软地喊了一声:“姐姐……”
  叶若云当时一愣,忙不迭地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简直一脸心都要化掉的表情,看得李长铭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徒云不是睡着了吗?怎么醒了?”不同于对顾小舞李长铭那样的凶神恶煞,叶若云此刻轻声细语,一边的赫连姐弟已经一脸见惯不怪地扭头了。
  “姐姐不在,我睡不着。”说着她在叶若云的怀里蹭了蹭,然后两眼汪汪地抬头看着叶若云。
  李长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兴主一绛元你来我往,又看了看那边一弦轻一轻弦左顾右盼,思量着事情已经了解一二,在这里也是尴尬,还是先告辞罢了,即便现在城中已经下钥,他倒是随便找地方都能凑合一宿。
  正欲起身,眼光不由得瞄到叶若云,却发现她身体一僵,还未待他开口询问,便已经嗅到一股甜腻的气息,就如捉摸不透的淡淡花香一般,让他自己都不由得浑身抖了抖,脸颊隐隐发热,当下恍然醒悟——这个绛元!
  “快放开她!”长铭话音未落,已经赶上前去,趁着叶若云还未及反应过来,一把将她和徒云分开,那边的赫连姐弟都被长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等他们问清其中原委,才被推开的叶若云眉头紧皱,信手一挥,便可见一条银蛇蜿蜒如藤蔓,气势如闪电,自她袖口而出,奔着长铭面门而去。
  长铭虽然格挡,然那条银蛇却还是灵活一动,伴随风声鹤唳,轻巧闪避弯绕,若非长铭偏头一闪,只怕眼睛都要戳瞎了。
  他将手臂奋力上抬,同时手腕翻转,将刀鞘击于叶若云手肘之处,果不其然叶若云感到手肘一阵酸麻,急忙退开两步,以防长铭抢攻上来,赫连姐弟见机将隔开,气氛一触即发。
  “别靠近她”,这句话是长铭对叶若云说的,“她发情期到了。”
  此话一出,另外三人皆惊惧在原地,再看被长铭揽在怀中的叶徒云,她依旧看着自己的姐姐,双眼又是迷茫又是焦躁。
  “找一个没有其他气息的房间安置她,我带着药,你是兴主,再靠近她,只怕无法收拾了。”
  “到我房间来。”赫连弦轻收起□□,领路出门而去,而叶若云待到长铭将人带走才察觉似乎听得一声“姐姐”,便顾不得许多,火急火燎地追上去。
  “站住!”眼看着李长铭抱着自己妹妹进了赫连弦轻的房间,自己却被赫连弦轻挡在门外,不由得怒上心头,横手一伸,才看清她用的却是一柄软剑。
  “你让开!那可是我妹妹!”
  “可李长铭是绛元!”赫连弦轻提醒道,“他才是不会让徒云受到伤害的人,你虽然是兴主,但是徒云太过年幼了。”
  叶若云长长呼出一口气,方才冷静道:“那现在怎么办?他有办法?”
  “自有药物可以压制徒云的气息和发情期,只要不喝酒不解药,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叶若云一声不发地闷闷地收剑。
  未消多少时候,长铭便开门出来,赫连姐弟还等在门外,倒是叶若云不知所踪,两人一见长铭,便不约而同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长铭这才想起之前被叶若云的软剑划伤了脸颊,血迹只怕已经凝固,伤口不深,但是偏巧伤在脸上不能遮掩,这实在令他头疼,还是先寻一处地方清洗休息,便同两人辞行。
  “还是别走了”,赫连轻弦劝道,“这里给你腾出一个房间来歇脚还是可以的,现在夜色已深,莫说城门已经下钥,连寻常人家都灯火寂静,不会有借宿的地方。”
  长铭不以为意,正打算拒绝,又莫名其妙想起了洛江红,还是点头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吃好喝好!


第19章 第十九章 名正言顺
  据说昨日顾大人得见良田被寇匪一把火成飞灰,气得浑身发抖,七营长已经气得呕血,加上先前为寇匪所伤,眼下卧床不起,太守虽谴人请来了大夫,却被七营长拒之门外,七营众人也说,七营长一向身体强健,只要稍作休息便好。
  于是洛江红自昨夜傍晚之后再没见过李长铭。到了今日清晨,他端了早饭前来,却无人应门,正想着该不会真的旧伤复发,毕竟按长铭性子,就算应该休息这么久,他也必定早早起身了。
  便是此时,他忽而察觉到另一股气息,若有似无,甜腻异常,心中不由得狠狠地跳了一记,即兴奋又害怕。
  “七营长?七营长!”
  “何人喧哗!”
  听得房内传来清亮的呵斥之声,洛江红才放下一颗心,继而道:“打扰大人,下官洛江红,送来早饭,是否需要为您端进去?”
  门内的长铭还在头疼不已,药物留给了叶徒云也就罢了,自己房里还有剩余的,倒是自己也染上了叶徒云的气息,何况他自己就是绛元,还颇为敏感,他唯恐自己出点什么岔子,门外还有个愣头青叫喊不停,不可能叫他进门来,可就算是把他赶走,自己要正大光明出门也难。
  “把早饭放着,为本官烧热水,本官须得沐浴。”
  洛江红险些连托盘都端不稳。
  “大人这是……”顾小舞见长铭脸上带伤,惊讶不已。
  “无妨,只是昨夜出了些意外,为兵刃所伤,然不便示人,只得自己私下处理了,做成树枝刮伤的样子。”长铭不以为意道,请顾小舞坐下,细说昨晚探听所得。
  “大人的意思是,且和寇匪交战,作宁武不敌,再请太守调配守城军协助,趁机抢夺守城军调令?”
  “正是如此”,长铭点头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毕竟是夏城,若是我们举动明显,怕是少不了争执,将守城军军权抢夺到手,才是保险起见的方法……”
  “大人思量不错,然此法万万不可行”,顾小舞斩钉截铁打断道:“大人莫要忘记了,你征战无数,佯作战败不是没有,但是这都是基于全军的战略考虑,是为国家社稷。而现在大人却为了寇匪轻易使用此法,即便他们有苦难言,但毕竟挂了寇匪的名头,首先败于寇匪一事,于宁武威名有损,再者,即便寇匪沉冤得雪了,大人这助纣为虐的罪名是注定洗不清了,这名不正言不顺让大军长该如何是好?”
  长铭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半响才喃喃道:“大人思虑周全,是我疏忽了……”
  顾小舞叹息摇头道:“七营长,这确实是最好最快的办法,但为官吏者只有古道热肠和心怀侠义,最终只能害人害己。”
  思及顾小舞几日前对他所言,长铭顿觉寒从脚起,哑声问顾小舞:“还请大人赐教,这应该如何是好?”
  “七营长,守城军的调令是握在司马手上的,他也是武官”,顾小舞看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你莫要忘记了,宁武之军,所向无敌,深的圣人眷顾,何有武官不心神往之?你已经是七营长了。”
  长铭立时了然,又犹豫问道:“那寇匪该如何?他们皮肉消瘦,恐怕饥苦已久。”
  “有些事情迫在眉睫,但并不意味着需要我们立刻斩草除根,我们可谴人暗度陈仓,给他们送去一些粮食,以宁武之能,这应当不难。”
  待送顾小舞出了房门,长铭掩上门扉,一时静立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想要说话却无人能听,想回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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