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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末代帝王养包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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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彧前世对尹放不可谓不熟悉,尹放过继给其伯父南阳侯后,便是南阳侯世子。其人生得甚是美艳,有很有能耐,前世曾三任尚书令,掌管机要,为李彧身边左膀右臂,后任汝南太守、大司农。
尹放的忠诚与能力,李彧还是很信任的。不过尹放喜欢姿色婉丽的幼童,前世李彧无可无不可,但今日恰巧遇上尹放对他弟殷勤的模样,就不由得警惕起来。
上一世有一次,李彧去南阳侯府寻尹放。那时他伯父早已去世,尹放也未娶妻生子,偌大的侯府就他一个主人。尹放将侯府后院的小水渠拓宽变成蜿蜒曲折的小河,院中蓄了个不大不小的水池,池中建了个亭子,从岸边到亭子中又曲折往复在小河中建了一长水廊。
那时正是春日正好的时节,亭子四周一半以下围了轻粉色的薄纱,迎着吹过水面的微风,轻轻柔柔地飘曳。薄纱之上,只露出尹放斜靠在水榻上慵懒的身子。
李彧一向知道这人有些爱作的癖好,偏又出身尊贵,生得美艳,行事不羁,杀伤力太高,简直就是个妖孽。
初时也没以为亭子里有什么,待走得近时,才见到尹放身下有个十几岁的清丽婉童给他忙活着。那婉童面色绯红,看尹放的眼神很是崇拜迷恋,这番活也让他很是动情。那幅情景,还是让李彧有些赧然。
尹放很快便让那婉童退下,还无比自然地在那婉童脸蛋上亲了一个作为安抚。
如今想起来,李彧只觉得尹放对他弟,哪哪都是坏心思,虽然现在尹放可能还单纯许多,而他弟还那么小。
李彧狐疑地看着尹放,问道,“不知尹公子为何这般清闲竟亲自教导在下弟弟习字?”
自上次宫宴后,尹放还记得李彧,只是看李彧对他这般戒备的样子,觉得他是个多心的。
尹放还未说话,李元便抢道,“哥哥,尹师兄是负责我们的小先生。哥哥,你看,这是我练的字。”李元像献宝一样把学写的自己名字和他哥名字两张纸拿出来,两张纸上面都有尹放俊雅的字迹。
尹放如今十六七岁,早已到了志学的年龄。他天资不错,又兼出身,很受学堂里先生的重视。他这个年纪,在大贵族中一般或者在三公九卿府中寻个位置,做个几年再外放再提拔,或者是放到皇帝跟前行走,再外放。只是如今新帝还未立,便耽搁下来。尹放很喜爱学堂里这些天真可爱的幼童,便主动要了这差事,帮稚子学堂的先生照料这些幼童,先生自然是求之不得。
李彧却只觉得这尹放果然从这么小癖好就显露端倪,只对他的戒备更重。将李元拉到自己怀里,敷衍了几句,便带他弟回去了。留下尹放一个人觉得一脸茫然,想他也是翩翩美少年一枚,这人怎么当他洪水猛兽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存稿箱呀存稿箱。。。放假三天,三号我要去青城山啊。。。去了青城后山两次,都没爬玩过,这次买了早上七点的成都到青城山的动车,誓要爬完!希望不要下雨让我泡汤啊!四川的山就是特别多,去了峨眉山三次,很喜欢。其实峨眉山的风景不算最好,很能明显的感觉到也受到了环境污染的影响,但是峨眉山特别有灵气!里面的百岁老人特别多,还有那种丛生到死都飞在一起的蝴蝶,万年寺中还有那种会发出古琴声音的弹琴蛙,相传是这青蛙听唐代的一个和尚弹琴,就会发出这种声音了。这和尚还是李白的好友。这种青蛙就只有万年寺才有。还有佛光、云海,那种跑来捡花生的小松鼠,会扭瓶盖、拉书包链的猕猴,那小猕猴有次跑到我身上,抱着手感特别肉肉的,超Q弹的手感。从万年寺到清音阁那条路线走起来不累,很有隐居的感觉。真的觉得峨眉山就像一座被菩萨点化过的山,真希望以后老了能长住在那!
☆、7|西山寺
立帝事宜双方相持不下,连大将军召集三公、列侯、御史大夫及九卿之大鸿胪、宗正在含元殿,连续商议了三日。
连大将军称苍玄王朝帝王,非嫡非长者居多,立帝并不以嫡长为限,应以贤能为先,而且历来皇子无不从小学习帝王术业。贞王世子为人傲慢,又年龄偏长,再学习帝王术业可能收效甚微。而李彧年龄正合适,未及十四,不会太小以致帝权多年旁落,也不会太长以成定型无天子之威。更重要的是,李彧虽年纪轻轻,但其才赋、胆识以为众人所知,为天下计,李彧比李乘更为合适。
不管连松居心为何,但一番话也的确让共商议之臣有所动摇,毕竟,以他们浸染官场多年的经验和眼光,李彧年纪轻轻,却有胆有识。只是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担心李彧到头来也只不过是连松的傀儡和爪牙。而且在他们看来,清河王世子李乘虽有些年少轻狂,但连松对他的评价也太过诋毁。
御史大夫简顾性情耿直,直言问道,“下官听说大将军幼妹与蠡吾侯公子婚事却是已纳上了日程,敢问大将军欲立蠡吾侯公子为帝无一点私心?!若说立帝不论嫡论长,那先帝膝下无子,岂非任诸侯王子孙皆可来一搏,到时只会惹得天下大乱。若说立贤,蠡吾侯公子年纪不大,无功无德,何以称贤服人?”
连松冷哼一声,“私心?!若简大人指的私心即是沾亲带故的话,自建朝以来,皇家与大族联姻已有几百年,哪家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谁家没个亲没个故!在座的哪位敢说自己没个私心?!笑话!”
“今日进京的诸侯王诸公子,皆是天子近系,乃是奉太后懿旨进京,作为新帝备选,这又岂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能来的?!简大人话中意,即是对皇室血脉的大不敬!诸位大人对立蠡吾侯公子有所不满者,无非是对公子李彧的出身有质疑。但李彧奉懿旨入京,便是有这资格,诸大人再拿这说事,便是对太后懿旨的不敬,对皇室血脉的不敬!”
简顾被连松的颠倒黑白气得有些心塞,还欲争辩,却被汝阳侯袁安拉住,微微摇头示意。
自开朝以来,大概高祖也未想到竟然会出现帝王未留下子嗣的情况,便也没留下什么遗训规定选帝的章程。只若有帝王横死,未留下遗诏或帝储,则只要获得世袭罔替一等侯爵半数的支持,加之凤印与虎符的支持,任一皇子便可继位。当然,虎符向来一半为帝王掌控,一半为大将军所掌控。有时后位落空,凤印无人掌管,也是另说。
当朝世袭罔替的一等侯府有八族,皆从开朝至今,乃是定阳侯邓氏、南阳侯尹氏、安阳侯江东王氏、定远侯扶风窦氏、汝阳侯袁氏、平阳侯弘农杨氏及宁阳侯荀氏、乐阳侯伏氏。荀氏、伏氏历来只是书香世家,虽天下门生甚多,但无甚实权。
处于漩涡中心的李彧相对来说要平静许多。趁着李元读书,他比较闲散的日子,在京城伢市买了几个小些的男童女童,还有几个利索些的婆子。他知道他父亲身边有几个身手了得、能力非凡的暗卫,平日不怎么现身,大概都是他父亲往日在京城,定阳侯邓京送他的。
李彧是蠡吾侯庶长子,杨氏所出嫡子如今才八九岁,她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自是不愿让自己儿子去冒那么大风险。如今连太后瞧中李彧的消息传回去,杨氏再怎么不屑,李济甚至是他祖父河间王都会给一定支持。
李彧便向他父亲要了些人过来,其中便有那些暗卫,挑些资质好的幼童让他们训练。若是前世,李彧也没那么早发现,如今便因自然灾害,京城周围聚集了许多流民。因为恶性循环,没有良策,十几年后更是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
这日到李元休沐的日子,李彧带他出来放风。京城西郊有个好去处,那周围是不太高的山脉,从山上流下的山溪在山脚汇成一片湖泊,湖泊周围有片竹林,又生有许多高大的树。到春季时,湖泊周围开满了满树满树的花,很是漂亮。只是现在这个时节,倒都是没有的。
湖泊往上上山,山里有座寺庙,很负盛名,常年有许多达官贵人上香祈福。这山脚湖泊边便成了一处庙市,没到休沐,尤其是节日,摊贩、杂耍甚多,很是热闹。
为了和连家小姐融洽融洽,李彧自是早早约了连月,更甚至单为她在湖边包了艘大船。不想,临到来时,连月却说其兄称婚期在近,孤男寡女单独外出不太合适。
李彧也就是为显得热络些,他本来就对连月无甚好感,倒乐得与弟弟一处自在些。
上午逛了庙市,看了杂耍,中午在湖边寻了处酒楼,吃饭看闹景,又到湖边走了圈消食,天色便已将晚。马车离了湖边庙市,路上便稀阔了许多。李元早已在李彧怀中睡熟,李彧也有些乏得昏昏欲睡。到一段路旁都是很高的大树,不想,从树上飞下一队黑衣人,直接刀剑杀过来。顿时,李彧身边藏在暗处的影卫与黑衣人厮杀在一处。
马受了惊,有些发狂奔起来,车夫驾不住,不一会便被甩下了马车。眼看马车就要冲到湖里,只见一支利箭从黑衣人处破空而来,射入了马车中。
黑衣人见此情势,便迅速退散。
却说李彧听到利箭破空声,本能下将李元包在怀里,那箭却射到了他肩上。他费力掀开轿帘,眼见就要撞到湖边的大树,然后栽到湖里。
情急之下,李彧想着还是跳车算了,虽然马车速度有点快,两边树木又多。李元早就醒了,见到李彧背上的箭和血迹,被吓得噤了声,死死地抱住李彧的脖子。
李彧艰难地挪到车架上,咬咬牙,准备往车下跳,却只见一白色身影骑马飞驰而来,临近时弃马点空落到车上,一把拽住缰绳,在胳膊上缠了几圈,用力将马拉住。李彧只见那人衣衫下的胳背强劲有力,马受力不住,昂头嘶鸣,马车才停下来。
李彧回过神,才看清这人原来是赵翼。
赵翼只见面前的少年,紧紧抱住怀中的小孩,背上还插着一支入骨的羽箭,面色越来越白,暗道不好,这样死命箍着,只会失血更多。李彧还没来得及道谢,便直接晕倒在了赵翼怀里。
李元见他哥晕倒慌了神,眼里泪花要掉不掉的,拉住赵翼的衣裳央求道,“大哥哥,你救救我哥!”
赵翼外祖居在京中,今日本是陪着外祖母来上香。临到了,老夫人与老和尚说禅,碍了时辰,便客居寺中。赵翼便只身单骑回城,不想半路遇见这场厮杀,更见一辆马车往湖中冲去。
待止住马车后,才发现这车上原来是蠡吾侯家公子。联想到近日选帝之事,赵翼想着大概是谁觉得李彧挡了路,便想除之而后快。赵翼只觉得这少年年纪虽小,却是十分不简单。
让他遇上了,便也不能不管。赵翼将李元交给了随后追上来的青竹,便将李彧抱上马,轻骑朝寺庙的方向奔去。当然,赵翼自幼身处军中,常年见到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他还是头次见到这般瘦弱但又漂亮的少年,心中起了点爱怜之意也是难免的。
待李彧醒过来时,只见李元在自己身侧靠墙睡着。房间内朝着门的高墙挂着一佛龛,临窗摆着一张案几,案几之上摆着几本佛经和笔墨纸砚。整个房间甚是素净。那赵翼便临窗扶案不知写着什么。
赵翼听见动静,转过头只见李彧盯着他弟瞧,便说道,“这小孩昨晚非要挨着你睡,没法就放你旁边了。”
“这里是西山寺的禅房,你昨日受了箭伤昏迷,进城还有些距离,恰好西山寺主持医术高超,便将你送到了这。你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但至少还须静养半月。”
“在下赵翼。”
“在下李彧。有劳云中侯相救了。还烦赵兄带在下拜谢主持。”前世李彧死后,实际上作为魂魄飘荡了些时日。他也并未留下子嗣,当时邓氏已成为他皇后,又与连太后一般故技重施,欲在诸侯子孙中选立幼帝。但由于王朝百姓人数较开国时增了十倍不止,干旱、洪水、地震、蝗虫等灾害连年交替不止,百姓无以为生,终于从小面积的暴动发展成为了大面积的起义。
但当时被耗空的国库和疲软的王朝,已无力应对。世家大族和边疆驻军结合起来,终而镇压了暴动,而赵翼靠着军工、出身和无与伦比的威望,成为军队和世家大族平衡的关键,从而被推上了帝位。
李彧自入京后,一而再再而三地比前世早了许多遇到赵翼,如今又为赵翼所救,其实心里还是对他有点排斥的。毕竟任谁知道自己最后是横死的下场,而取代自己的人随时在眼前晃,怎么着都不会好。
虽说他在位之时,赵翼也算忠心,但如何也抵消不了他心里的芥蒂,所以他决定还是和这人保持距离的好。这是远离危险的本能。即使这人救了他。
李彧并未见到主持大师,大师身边的小和尚出来通知大师在参禅冥想,不宜打扰,并摇头晃脑地在那复述主持的话,“师父说了,给施主治伤不过举手之劳,施主不必伤心。阿弥陀佛!”说着有模有样地朝李彧一行人行了礼。
李元觉得这小和尚好玩,忍不住伸出手在他光脑瓜上摸了摸。小和尚一下羞红了脸,飞快进了禅房,复又将门掩好。
坐在老和尚身边时,小和尚忍不住道,“师父,刚刚有个好可爱的妹妹摸了我的头。”那乌黑的眼睛就那么看着他师父,可他师父闭着眼睛,白胡子一翘一翘的,也不理他。他表示很忧郁,他还这么小,他那脑瓜就开了色戒,碰了女人怎么办?!只在心里暗道佛祖莫怪!佛祖莫怪!
那老和尚随口念叨,“怪哉!怪哉!二人身上竟都有腾龙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存稿箱呀存稿箱。。。觉得大家肯定很关心成都的吃的,吃货都这样啊,作为一个吃货我也这样。其实成都外面的小吃真心一点都不便宜啊,成都的调料特别好,花椒都要比别处香些,青花椒和红花椒还不一样。还有各种豆瓣、火锅料啊、冒菜佐料啊,麻辣香锅佐料啊,还是自己做的划算,还有狼牙土豆,淖过水,在锅里和小米辣炒炒,拌上辣椒油、小葱、香菜,其实和外面差不多好吃啦。
☆、8|大婚
李彧回城后,负伤的消息不胫而走。有心人猜测是清河王的手笔,毕竟清河王嫌疑最大。但黑衣人没留下蛛丝马迹,也没有证据证明。连大将军大怒,称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胆大包天,袭击皇室子弟,为此封城三日,全城搜捕,又戒严半月有余。
若连松不做此举,李彧倒没想太多,如此一来,却只觉得连松有些奇怪。莫说袭击是发生在城外,已隔了几日,在城内搜捕并无什么意义;即使是大族家养的暗卫,没有任何指认,又能搜捕出什么人来!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堵住那些以礼说事的老夫子的悠悠之口。
不过效果倒是挺好。李彧年少,初入京城,并无什么仇家。如今遭此袭击,明里暗里,大家都觉得还是清河王嫌疑最大,毕竟他想要自己儿子当上皇帝,是要扫清障碍的。虽然没有证据,但没证据只是因为清河王手下厉害,善后干净罢了。百姓止不住的脑洞,给支持清河王世子李乘的一派带来很大的压力。即使是荀楠与伏绾,心里也不禁暗自揣度这怕是与清河王脱不了干系。更何况,随着局势的僵持,稍微有点头脑的都能认识到,在连太后手握凤印、连松掌军权的局势下,邓、尹、赵等大族也未表示反对,他们的坚持也没什么希望可言。如今,不过是泄了气罢了。
李彧暗忖他前世并未遇到袭击,虽然他最后继承了帝位,可是最后如何力排众议,他却是不太清楚的,他以为连松不过是个莽夫,直接靠威逼和武力,虽然落了下乘,但那些没实权的老夫子也是没辙的。这一箭之仇被他搁心里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过现在他没精力去考虑这许多了。因为登基大典与大婚日期挨着不远。这帝王大婚与一般娶妻不同,只有先继承帝位再首次成亲的帝王,能算作帝王大婚。而这帝王大婚,更加隆重,吉日确定后,帝王将赏赐与征礼赐予女方家里,到成亲那日,帝王派节使宫人奉迎。待八抬大轿行至宫门,新后便从宫门口的红毯,走到含元殿门口,帝王则在含元殿相迎,然后成礼、祭宗庙、筵宴。
这红毯乃是铺在宫城的中轴线御道之上,向来只有帝王可走。红毯两侧列着整齐的宫人,又有禁卫成列,当新后一人从宫门走到含元殿门口时,万众瞩目,鼓乐隆重,乃是无上的荣耀。而这机会,却少之又少的。
毕竟,继承帝位前还未成婚的帝王少之又少。
而连家甚至将新婚大礼安排得比登基大典还热闹几分,也无疑是为了更加抬高连家的地位。有时候,李彧想,前世即使他对连月并无多少真心实意,可连月还是对他死心塌地,大概与他能够带给她的荣耀定是息息相关的。
她那样一个从小千娇百宠着长得,喜欢受人瞩目的女人,在新婚大典上,那不长的三里红毯,排列整齐的宫人与威武的禁卫,含元殿阶下的文武百官,这是她穷极一生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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