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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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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蟒摇摇摆摆爬到一边的椅子上,渐渐化成人形,竟然是萧贺的模样,他理了理衣服,看着坐着发呆的皇帝:“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把翟湮寂休了?他在相府半死不活闭门不见客,你在皇宫半活不死不出屋门半步?到底是在搞什么?”
  戚沐倾说:“我没有心情说话,你先走吧。”
  萧贺瞧他憔悴的模样,叹息说:“沐倾,你我都是异类,一样在人间生活艰巨,但是有什么你直接说开了不好么?是皇后他嫌弃你?还是?”
  戚沐倾站起来说,看着窗口,突然道:“萧贺,你爱夏涌铭吗?”
  萧贺黑亮亮的眼睛转了转:“这不废话么,我要不是喜欢他,当初怎么会想把他拖到我的老巢去?要不是你半路出现救走了他,说不定我们俩早就过上了幸福的小日子。”
  戚沐倾说:“那若是你们两人在一起,他会死呢?”
  萧贺愣住了:“啊?”
  戚沐倾说:“你还记得我让你帮忙寻找的余下五本帝后典籍么?”
  萧贺点点头。
  戚沐倾说:“书找到了,我把它们带回来了,我终于明白我父皇为什么在最后关头给丞相下药,害得丞相失去后位,因为我们麒麟是害人的。男子相亲会怀上麒麟卵,麒麟卵一旦成熟会从母体中炸开。”
  萧贺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江湖传言,你从哪得到的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听小夏说怎么戚永琛叛国了?你这又闭门不见人,皇后又被你伤成这样,难道就为了个帝后典籍?它在戚永琛手里?”
  戚沐倾说:“帝后典籍在先后手上,先后没有死。他这些年一直在南烈,恐怕是一直再等戚永琛成年。”
  萧贺啧了一声:“想不到他跑到南烈去了?那你杀了他没有?”
  戚沐倾说:“他武功高强,我当时又是麒麟的状态,我根本打不过他,而且……”他咬紧牙关,似乎噙着泪水:“他把我父皇的麒麟角锯下来做了利刃,麒麟的身体本就怕麒麟角,何况那是我父皇的,我……我没能给我父皇报仇。但是我从他那里拿到了帝后典籍,我回来之后,叫青沐和黄栎帮我仔细辨认,的确是真的典籍。那上面说的都是真的,我会害死湮寂的……”
  萧贺咳嗽了半天,才犹豫说:“……那……那也不至于生生分开啊,不就是怕有他有孕么?龙凤呈祥什么的……实在不行你让皇后来,这个两口子谁来都一样,不就怀不上了么……”
  戚沐倾没心情跟他说笑话, 他直白道:“我看过了,书上说的清清楚楚,麒麟一族受孕不是看谁欺身于谁,麒麟是神兽为了自保,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是对方受孕,就算是湮寂来上我,他一样会被播种,都说麒麟钟情,想不到却是最残忍的动物。”
  萧贺咳嗽了一声说:“那,你怎么确定他没有怀上?你俩之前总不会没有过吧?说不定已经怀了!”
  戚沐倾急切地说:“一定没有的!麒麟极难受孕,况且怀上之后人会变得困倦衰弱,湮寂还能上战场,怎么会有?况且他嫁给我以后三番几次受伤失血,有了也保不住。”
  萧贺揉着额头:“那你也不用休了他啊!就……总有别的办法。”
  戚沐倾说:“没有别的办法,麒麟世代单传。如果我不留下后代,我就会永远这么留在现在这个状态,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是妖怪,可是如果我找别人生,湮寂会亲眼看着我跟别人相好生子,我不是我父皇,我做不到……。”
  萧贺望着好友憔悴的模样,许久才叹息道:“沐倾,说到底这是两个人的事情,就算真的不能在一起,你至少跟湮寂说清楚,我跟小夏去看过他,他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整日只看着墙发呆,不吃不喝,也不出门,这样下去这个人就废了。他对你,我看比丞相对先帝还要深爱,你看丞相这些年过得是什么日子,你忍心让翟湮寂比他还不如吗?”
  戚沐倾红了眼圈,手掌紧紧地攥着,几乎泛白:“我也知道丞相不容易,但是总好过他死了吧?湮寂的性子,如果实话实说他一定会给我生孩子,我可以不做皇帝,什么皇位继承人我不在乎。但是我是麒麟,我月圆的时候会发情现行,我根本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畜生。你要我怎么办?萧贺,湮寂回来的那天你不在,他……他跟我不一样,他不知道我跟着他去了南烈,他足足六个月没有见到我,我隔着那么多的人都能看到他满脸的雀跃,可是我呢?我一张圣旨休了他,我还告诉他我爱上了别人,我连喂他麒麟血都要假装是跟他动武,我看着他的眼神,我的心都要碎了,萧贺,我不忍心,我戚沐倾是这个世上最爱翟湮寂的人,可是我没办法,我他妈的只能这么做!”
  萧贺看着皇帝几乎崩溃的脸,不忍地转过头:“那你有什么打算?”
  戚沐倾说:“我的发情期就要到了,要是熬过去,我要去南烈,我要给我父皇报仇,给我的湮寂报仇。”
  萧贺说:“你别意气用事,先后连丞相都打得过,你去不是送死么?”
  戚沐倾说:“那是我父皇使了手段,无论如何我都要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萧贺说:“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不想活了,那元都呢?不当皇帝了?”
  戚沐倾说:“戚永琛说的对,妖怪当皇帝,这国家能好的了么?我立下密诏,我要是死了,湮寂是皇位第一继承人。”
  萧贺说:“不是,你这是真失心疯了啊?你们麒麟没这么容易死你放心吧,你废了皇后,也不能就这样啊,马上就到十五了,你发情期怎么熬过去?总要找个人,留下麒麟血的继承人吧?”
  戚沐倾摇摇头:“不找了,就这样吧。早晚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是麒麟,他们若是要拿妖怪,便把我拿去罢……”


第九十二章 
  夏涌铭这些日子频繁地跑去相府,翟湮寂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只是人依然没有什么精神,夏涌铭性格直爽,也不知避讳,直言于他皇帝整日也没有精神,翟湮寂眉眼之间依旧是一抹担忧,又想到许是皇帝夜夜笙歌,心口一疼,眼神也黯淡了许多。夏涌铭说:“湮寂,公道自在人心,你为何不肯去上朝呢?好似怕了那两个小妖精,我若是你偏要趾高气昂的站在朝堂之上,看看那个鬼迷心窍的皇帝有什么下场才好!”
  梁婵月奉茶进来,闻言叹气着说:“去看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凭添烦恼罢了。”
  翟湮寂垂头不语,他不去上朝,不是怕自己伤心难过,是怕一个克制不住,他会亲手杀了那个薄情负心人。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他从不知自己骨子里有如此桀骜不驯的一面,他生怕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干脆就足不出户,待到身子调理好,他就自请去南烈杀敌,和戚沐倾,最好,此生再无相见。
  转眼间又是一年的十五。戚沐倾的发情期到了,他不得不躲在乾坤厅里,因为皇后不在,皇帝难受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浑身的金鳞开始若隐若现,眼睛也渐渐发红。从去南烈之前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他没有跟皇后同房过,这次的发情期来的凶猛至极,青沐和黄栎担忧地守在门口,看他终于化作麒麟,焦躁地对着月亮大吼,在屋里跑来跑去。
  他想翟湮寂,想的已经快要发疯,守着人的皮囊他尚且还能控制住,一旦兽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渴望,一定要去见他才行,它在乾坤厅里大吵大闹,扬起四个蹄子几步跑到门口,对着拦在那里的青沐和黄栎怒吼咆哮,想要出去,青沐、黄栎跪下劝道:“陛下,现在的样子决不能去找皇后,一旦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琥珀根本不听劝,一心去找主人,它扬起蹄子,企图用庞大的身体顶开两人,青沐,黄栎哪里是它的对手,只能对视一眼,要给他下定符结界,谁知琥珀早知他们的打算,灵活地闪开身子,他这一段不吃不喝体力大不如从前,三番五次的折腾,累的气喘吁吁,干脆跑到一处角落,用身子拼命的撞墙,看上去十分可怜。青沐、黄栎怕它撞出毛病,赶忙冲过去拉扯它,它突然掉过头,往门口跑去。谁知还没有出去,就被一个巨大的结界给弹回来,这是他化作人时候怕克制不住自己特意布下的。
  这个结界很牢固,琥珀一下就摔得七荤八素,但是它如今心智全无,只想见翟湮寂,疯了一般在结界上乱抓乱撞,比当初在南烈城下撞城门还要惨烈百倍,它边撞边哀嚎,很快就出了血。
  青黄大惊,皇帝此次南征也受伤无数,又差点被放干了麒麟血,如今真是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两个青年去抓它,它转头又跑到另一边去撞墙,蹄子不停地跺着地,又企图在地上挖一个大坑跑出去,饶是最为结实的铁蹄都见了红。
  青沐看着它奄奄一息还挣扎要出去的惨样,不由地悲叹一声,对黄栎说:“不然放它去吧?”
  黄栎也面露愁色:“陛下兽化之前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放它吗?”
  青沐说:“大不了陛下清醒了再给咱们治罪,你瞧它的样子,再关下去,命都没有了……到时候皇后怕是也饶不了咱们。”
  两位內侍童子也是操碎了心,不得已解开了结界,琥珀闻到外面的味道,兴奋地一跃而起,全然不顾身上的新旧伤痕,飞快地往相府的方向跑去,青沐和黄栎连忙隐住身形,重新下了结界,紧紧跟随了去。
  影卫只见皇帝进了乾坤厅,不想从里面跑出来了一个不知什么的怪东西,吓得当下冲到乾坤厅去护驾,谁知乾坤厅被下了结界,他们闯不进去,只能慌忙去通报黄门关。
  琥珀一路飞窜。御花园有一条私密的小路,直接通往宫外,唯有麒麟一族方能找到。它拼命奔跑,从宫里蹿出去,在民众的房顶上乱窜,它速度极快,偶尔有人发觉动静转头也只见一片金光,诧异之际,金光也不见了踪影。
  天又凉下来了,时间过得倒是飞快,翟湮寂把手心里呼呼大睡的小麒麟崽放到堆着柔软棉絮的小窝里。麒麟幼崽咂了一下小嘴,睡的倒是很安稳,翟湮寂闲下来,又望着顶棚发呆。窗外咆哮着北风,只是天寒地冻也冷不过他一颗死心。他整日窝在相府,像极了年轻时躲在书房里的丞相,这些日子,他活的了无生趣,三餐都是梁婵月亲自来送,他不说话,她也不强迫他,丞相来看过他两次,见他这副模样除了叹息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宫里的御医,民间的大夫,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怎么了,只是说血气亏空的厉害需要大补方可。他却不怎么能吃得下去东西。
  他像是魔障一般,整日苦想,依旧想不通为何戚沐倾会不要他,刚刚进宫的时候,他总是想若是皇帝能休掉他多好,如今真有了这一天,他疼的万念俱灰。南烈一战后,夏涌铭跟他成为至交,经常来相府看他,他没有心思说话,小夏也不在乎,自顾自地跟他说皇帝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青沐、黄栎不过是个说辞,他们在皇宫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何偏偏皇后不在的时候被皇帝看上?
  夏涌铭走后,他自己也觉得疑惑,皇帝难道真的是有什么苦衷才不要他,他回忆之前皇帝待他的种种,也想他应当是很在乎自己的,废除他的后位一定是迫不得已,可是他又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如今天下太平,皇权集中,还能有什么让他连皇后的不要了?除了变心,翟湮寂真的想不出别的缘由,况且梦回百转,他那绝情的话语犹在耳边,字字寒冷刺骨,句句割腕抽血。他又不敢多想,生怕自己的心死灰复燃,又要生生地疼一次。
  他想他,又强迫自己不想他。
  他爱他,又痛恨自己还爱他。
  他从小便受尽了苦楚,总想着或者有一日就能好起来,谁知如今才知道,最苦的不是从来没有,而是有了又被拿走。
  他不出屋,也不知道皇帝如今到底怎么样了。只知道如今的相府更加寂寞且支离破碎。戚永琛叛国的事情以及他的确是先后和皇妃私生子的所有事情,父亲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母亲病中百转千回,终于看开,这世间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便是情债,谁欠谁的,谁还谁的,连当事人都说不明道不完,旁人哪里分得清,她后悔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把翟湮寂害成这样。且她心心念念的戚永琛已经去了南烈不再回来。这回王家坐实了罪名,再无翻身之日,她也心无杂念,待到病好干脆整日坐在佛堂中,青灯檀香为伴,不问世事。至于丞相更是下了朝就躲进书房,他们这一家人,各自画地为牢,将日子过成了折磨,仿佛只等着油干灯枯。
  翟湮寂盯着顶棚,窗外渐渐变黑,他也渐渐地觉得困顿,他太累了,连入眠也被梦境折磨,所以他很怕入眠,因为只要一睡他就会做梦,噩梦不必说,那人绝情的话句句在耳畔,令人锥心刺骨。若是美梦就更加可怕,只因梦醒的那一瞬间,眼泪能湿透枕头。
  他想待麒麟幼崽长大一些,他便自请像父亲一样镇守边关,尽管戚沐倾负了他,但是他依然是他的臣子,依然挂念他的安危,当日戚永琛身边那个人的武功高不可测,他想去南烈除掉他,就算同归于尽,也算是翟家对得起皇帝了,可是这一段他却很虚弱,他也不知道这次他是怎么了。怎么会没用成这样,有时候他甚至想也许自己真的快要死了,他这个样子本来早就无畏生死了,可是他有些不放心父母,不放心琥珀涅槃来的小麒麟崽,更不放心皇帝。
  他一边想,一边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一阵秋风吹过,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一个身影在房顶一晃就不见了,守在相府门口的侍卫揉揉眼睛,推了推另一个:“你刚刚看没看见一道金光?”
  另一个说:“你想金子想疯了?哪来的什么金光?”
  琥珀跑过偌大的丞相府,他从幼年就整日在皇城顶上看这里,对这里的路程早就一清二楚,他一直跑到翟湮寂的屋子前面,琥珀的身躯太大,从窗户很难钻进去,况且在这间卧房转动免不了要磕磕碰碰,它急的呜咽了一声,大约是想看翟湮寂的欲望太强烈,金光一闪,他竟然在没有发泄前化成了人,从窗户一跃而进,戚沐倾悄声走上前去,站在床边,克制不住激动地看着他的皇后,他们分别不到半月,他却好似有十年没有见过他了,他心脏鼓擂一般狂跳,鼻息生都比往日要沉重。他本想只在门口远远看一眼就走,可是真的瞧见他,他又想过去帮他拉一拉被角。等悄悄地给他盖好了被子,他又想伸手碰碰他的脸颊。
  他好想他。
  好想好想他。
  皇后比他记忆里瘦了很多,脸色苍白,带着病态。他蹲在他床前,看着他,眼泪不由自主地就落下来。他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声地抽泣,他想他,想得心口都要裂开了,如今他就在眼前,他却连碰他的勇气都没有。
  他害死他了,戚沐倾不禁想,若是当初,他一早就看过帝后典籍,会不会也像父皇一样,在选后当日就舍弃他。那时候他跟当初的丞相不一样,他还没有爱上自己,若是那时候就放走他,该有多好。
  湮寂……
  我到底拖累了你……我的湮寂。
  他哭的小心翼翼,但是还是在慌忙抹去眼泪的时候,一滴泪水顺着手指,滑落在皇后的脸上。
  他眼前被泪水糊的一塌糊涂,终于擦干去看皇后,才发现他竟然也在哭。
  他睡着了,却在哭。
  他安静的睡着,呼吸平缓,但是他的眼角正轻轻往下淌泪。他的嘴唇微微动着,那分明就是在呢喃:“沐倾……”
  在梦中,他伸出手对着只肯背对着他的男人大声哭求:沐倾,你别走,你别不要我,在这个世间,我只有你。
  皇帝愣了几秒钟,终于崩溃了,他忍不住一把抱住翟湮寂放声大哭起来。他如同一个委屈了许久的孩子,终于看到亲人那一刻,再也坚持不住地嚎啕,翟湮寂被他的哭声惊醒,他猛地睁开眼,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也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被皇帝死死的抱住,感觉到皇帝的泪水糊的他肩膀上都是,他动了动鼻子,闻到皇帝熟悉的味道,他环顾四周,这里好像是相府的寝室,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真的梦,他想动一动证明不是梦,又怕万一真的只是梦,一动就又会醒。直到他感受到从帝王身上传来的热度,才实在克制不住,也将人抱住。
  那满满的充实感,是梦中从未有过的。他们紧紧抱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对方几乎要撞破身体的心跳。翟湮寂脑袋里什么也无法想,一片茫然,几乎是本能他把皇帝扑到在床榻之上。
  四目相对,嘴唇无意识地黏在一起,翟湮寂连疑惑和斥责都顾不上,满心都被浓烈的想念蛊惑了,他搂住皇帝的脖子,与他深深亲吻,舌尖狠狠地闯到皇帝的嘴里,勾着他因为哭泣变得冰凉的舌头,他们吻得很深,仿佛要把对方拆吃入肚。皇帝的发情期本来就到了,哪里受得了心爱的人这么热情,他克制不住地在皇后身上肆意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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