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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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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后当众做出此等事情,影卫们一时都忘了攻击,只呆呆地看着。翟丞相咳嗽一声转过了脸,黄门官连忙去外间叫太医。梁婵月早就习惯了帝后恩爱的场面,叹了口气朗声说:“影卫可都瞧见了,皇后是先把丹药放到自己嘴里的,若是丹药有毒,皇后殿下也会一并丧命了,皇帝受伤,影卫一并都要追责,皇后仁慈没有追究,你们难道还疑心皇后不成?”
  影卫互相看了看,事已至此一低头也都各自回各自的位置了。
  翟湮寂用舌头将丹药一直顶到皇帝的舌根下,才从他的嘴唇处离开,皇帝的嘴唇和往日不同,变得冰凉,翟湮寂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他,他不觉自己举动不妥,他甚至连想都没有时间想,他只是一眼都不再想看到皇帝这个模样。
  丞相看了看儿子:“此药服下,不出今晚他就会醒过来。这两日你们两人都没有上朝,朝堂上议论纷纷,你又大肆往相府运了东西,肯定会引人生疑。早做打算。”
  翟湮寂转过头:“孩儿知道了。”
  只要皇帝能醒过来,他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第六十二章 
  正在说话中,黄门关在门口听到侍卫匆忙来传话,小跑走到屋里:“殿下,李尚书求见。”
  翟湮寂抬起头,眉头拧起来:“说本宫跟陛下睡了,不见。”
  黄门官跑出去没几步又转回来:“不好,他进来了。”
  翟湮寂站起身,怒道:“李钰昌好大的胆子,敢闯正宫。”
  梁婵月看了看翟湮寂又看了看翟慕白,走上前去说:“相爷,现在情况紧急,您在此不合时宜,委屈丞相先跟小臣暂时回避一下!”
  翟湮寂冲到门口:“影卫!”
  影卫刚刚受了皇后的调教,这会儿也不敢装作不在,只得齐刷刷地跳下来。
  翟湮寂说:“拦住他!”
  正在说话途中,只见李珏昌身着正装,身后跟着一直装病的孟孔哲,带着精兵少说也有四五百人,匆匆而来。
  翟湮寂带着影卫挡在前面:“李珏昌!你胆敢强闯正宫!”
  李珏昌瞧着穿着睡衣的皇后冷笑一声:“翟皇后,老臣不是来闯正宫,而是来救皇帝!”
  翟湮寂咬住牙:“皇帝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李珏昌说:“睡下?皇帝怕是要被你跟翟慕白害死在正宫里了!”
  翟湮寂说:“你放肆!还敢口出狂言,李钰昌你带兵进宫,可知道自己犯得是什么罪么!”
  李珏昌说:“我李珏昌忠心耿耿天地可表!”他看着十二个影卫道:“影卫不是只听命于皇帝么?你们现在是分不清是非对错了么?皇帝被翟慕白父子所害,你们再不让开,皇帝就危险了!”
  皇帝身边除了皇后,任何人不许带兵刃,影卫们都赤手空拳,翟湮寂刚刚苏醒,穿着睡衣,身上也没有佩戴兵器,翟湮寂抿紧嘴唇:“今日你们若是想踏进我正宫,便要踩着本宫的尸体。”
  李珏昌冷笑:“给我上!”
  话刚落音,李胜成、孟乔褚两人就站到队伍前面,朗声道:“若是翟皇后不心虚,还请皇帝出来主持公道!”
  翟湮寂皱起眉头,李胜成不是被派去查办槐树成精的事情了么?怎么会在此刻出现,看来李钰昌早就有准备,自己身边的人一个都没有遣散,倒是把夏涌铭和萧贺都支开了,皇帝躺在内殿,翟湮寂落了单儿,但是依然以压倒性的气势说:“你们带兵逼宫,还有脸提皇帝!”
  孟乔褚怒喝一声,俯身一跃,翟湮寂只能赤手空拳迎上,他武功绝对在两人之上,但是毕竟没有武器,又是刚刚受了伤,他跟两人周旋之际,两队士兵举着兵刃迎上,影卫一字排开,跟士兵动起拳脚。
  宫中侍卫赶来,李珏昌和孟孔哲两人提起剑杀出血路,宫内侍卫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毕竟不抵两位老将,影卫纷纷施以援手,但是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并不轻松。很快翟湮寂被李胜成和孟乔褚制住,无法上前,眼睁睁看着李孟两人带着士兵推开大厅的门,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小将被内力弹开,翟慕白站在门口,收回手怒道:“李珏昌!你要造反!”
  李珏昌瞧见翟穆白,倒是半分意外都没有地冷笑道:“翟丞相,到底是我要造反还是你要造反?皇帝这几日好端端的为何突然不上朝,而你,身为外戚为何深夜进宫,你们父子又联手阻挡我见皇帝,是何居心?”
  翟慕白比翟湮寂更是话少,他冷冷地看着李孟带来的兵将,把手一横,挡在前面。
  翟湮寂一掌击开了李胜成,胡乱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捡起李胜成掉在地上的剑,一把抓过他,将剑抵在他脖子上:“谁敢再往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孟乔褚试探地要伸手,翟湮寂的剑立刻把李胜成的脖子勒出一道血痕。
  废物!李珏昌连头都没有回,冷笑道:“翟慕白,你们父子害死皇帝和皇妃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们这些忠臣,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将你们父子擒于殿上!来人啊,把这对以下犯上的父子狗贼拿下!”
  孟孔哲犹豫了一下:“可是成儿……”
  李珏昌没有半点犹豫:“给我上!”
  正在这时,大厅内传来一阵走路的声音,众人僵持中只觉得这声音越来越重,随之黄门侍郎的一句:“皇帝驾到。”戚沐倾穿着鹅黄色的常服从里面走出来,他面色如常,完全不是刚刚的惨白,负手而立:“相父,李尚书,孟将军,你们这是做什么?”
  翟湮寂看到皇帝安然无恙,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安稳下来,他扣紧李胜成,不敢放松半点。
  也是在这时,一身戎装的戚永琛和李铭蕙带着丞相手下的精兵赶到正宫门口:“臣弟护驾来迟,往皇帝恕罪。”
  戚永琛来的匆忙,精兵也是刚刚集合起来,但是总算是雪中送炭,他看了一眼身负重伤的翟湮寂,嘴唇轻轻地抖了一下。
  戚沐倾还穿着常服,外面只披了一件黑色的棉披风,上面用金线绣了一只威风凛凛的麒麟。如今兵临城下,他依旧笑容冉冉:“这两日日孤身子不爽,让皇后侍奉左右,故而双双没有上朝。怎么引得两位卿家兵戎相见?”
  他看见了一身伤的翟湮寂,心口紧紧缩了一下:“梓潼这是怎么了?到孤这里来。”
  翟湮寂手里的剑还抵着李胜成,他看了戚沐倾一眼,并没有动。
  戚沐倾和事佬一般浅笑:“梓潼,这怕是有什么误会,你先放开李少卿。”
  翟湮寂把李胜成往旁边一推,孟乔褚连忙上前扶住他。翟湮寂捂住胸口走到皇帝身边,梁婵月连忙迎上来,给他披上披风。
  李珏昌根本没有想到皇帝会在这时候醒过来,他的探子明明跟他保证皇帝受伤很重看模样没有十天半个月不会下床,怎么会……
  事已至此,李钰昌只能硬着头皮已往前一步说:“回禀陛下,老臣见陛下今日没有上早朝,十分挂念,又见翟丞相未经通报擅自进宫,老臣担心陛下安危,不得已夜闯正宫,谁知皇后挡在门口,不让老臣见陛下,这才生出了这场是非。”
  戚沐倾浅笑:“原来如此,是李尚书冤枉梓潼了,方才孤跟相父正在下棋,没有听见外面动静,李尚书带兵前来,皇后不许你进宫,何罪之有啊?”
  孟孔哲往前一步:“皇帝,老臣怎么听说有人往丞相府……”
  李珏昌对孟将军使了个眼色,下拜道:“陛下,此番是老臣鲁莽了!老臣也是一心为了陛下和江山社稷着想!往陛下恕罪。”
  戚沐倾说:“嗯,李尚书忠贞之心,人人皆知,今日之事孤不想再见第二次,你带着你的兵回去吧。”
  李钰昌咬紧牙关,他只带了四五百人,但是戚永琛却带了丞相府的几千精兵,好汉不吃眼前亏,此刻不走更待何时?他一挥手,带着人刚要走,戚沐倾又浅笑道:“今日的事便罢了,不过伤了我的皇后,还要李尚书,孟将军赔罪。”
  李珏昌面不改色并不看翟湮寂:“皇后恕罪!”
  翟湮寂闷不做事,只警惕地看着他。
  戚沐倾说:“好了,孤也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李珏昌看了翟慕白一眼:“臣告退!”
  翟慕白微微出了口气,走到戚永琛前面:“那么老臣也告辞了。”
  两队兵马浩浩荡荡离开皇宫,侍卫们站在两旁,戚沐倾说:“去通知所有御医进宫,受伤的兵士到太医院去。剩下的守在正宫。”
  众人称是,正要各自去办事,翟湮寂扬手制止道:“等等”。
  翟湮寂则拿着李胜成的剑,在众侍卫宫娥面前走过:“各位辛苦,今日你们做的很好。但是今日之事不可泄露出去。”
  今日事发突然,千钧一发,皇帝醒过来的时间,戚永琛带兵前来的时间,其中有一点差池,今日正宫必定要血流成河,大家心里都很惶恐,此刻被皇后训话也都低头雌伏,不敢多言。
  翟湮寂走到侍卫长面前,停住脚步:“这几日宫中多事,陛下的确受了一点小伤,知情的人不多,怎么就传到了宫外?当日的人我一一思虑过,出了宫门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黄大年,是本宫特许他去的,而另一个……”他直直地看着这位李尚书的得意门生:“赵大人,你身为侍卫长,今日李尚书执剑闯正宫,为何宫里只有这么点人把手?”
  侍卫长脸色一变:“不是殿下让臣出宫的么?”
  翟湮寂面不改色地直视他:“赵大人所言极是,带李府众人出宫的事,只有你我知道,刚刚孟将军所言,是看见皇妃陪嫁去了相府,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侍卫长这才知道自己掉到了坑里,他支支吾吾了两下,旁边的人都看向他,翟湮寂又问:“那夜正宫的侍卫都去哪儿了?李凌姬一个内侍,怎么有调兵遣将的本事,把人都弄到尚书房去的?赵大人?”
  侍卫长往后退了半步,大势已去,正准备鱼死网破,与皇后拼个你死我活,翟湮寂已经是一剑刺下去,正中要害,侍卫惨叫一声倒地。
  戚沐倾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黄门官摇着头叹了口气。
  翟湮寂将佩剑扔在他身上,冷漠地收回手说:“侍卫长是李尚书的门生不假,但是入了皇宫你们就是皇帝的人,再有敢私相勾结,往宫外传递消息者,此人便是他的下场,你们是宫内的侍卫,职责只有保护皇帝一个!如若再有,定严惩不贷!”
  侍卫们都低下头:“是!”
  翟湮寂揉揉额头:“蝉月。”
  梁婵月站出来:“臣在。”
  翟湮寂说:“安排宫人把正宫打扫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要留。”
  梁婵月说:“臣遵旨。”
  翟湮寂走到皇帝身边:“陛下累了,先去歇息吧。”
  看着皇后,戚沐倾终于露出个发自肺腑的笑容,他伸手抓住翟湮寂的手:“走吧。”


第六十三章 
  王御医给翟湮寂重新包扎了伤口,两口子到了寝宫,梁婵月亲自把熬好了的粥试毒后端过来,翟湮寂端起碗到皇帝面前,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你昏迷了两日,饿不饿?”
  戚沐倾伸手把他抱在怀里。翟湮寂端着碗,有点不知所措地被他紧紧拥住,皇帝的声音在耳边滚烫地传来:“湮寂……湮寂……”
  翟湮寂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只觉得眼眶酸痛,他正陌生这种感觉,眼泪就滚了下来。他慌忙地别过脸,可是泪水还是顺着皇帝的脖子滚落了下去。
  戚沐倾感觉到皇后温热的泪珠,他心口一疼,起身把皇后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他想压上去,又怕会碰触到皇后的伤口,他摸摸翟湮寂的头发,低下头轻轻的吻他。吻他还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吻他眼角还没来得及滚落的泪水,翟湮寂的手搂住他的脖子,不甚满足地回吻着他——他的嘴唇终于不是冰冷的了。
  戚沐倾将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口,亲吻他发旋:“你吓死我了,翟湮寂,你要是下次再敢伤害自己一点,你看我还饶不饶你!”
  翟湮寂抓着他衣服,总觉得皇帝是恶人先告状,这难道不应该是他要说的么:“……当时臣没办法……臣控制不住。”
  戚沐倾昏睡这几日的记忆全无,脑袋里拼接的是皇后昏死在他怀里和为了他跟李梦大军对峙的场景,每个都令人胆战心惊,他劫后余生,脑袋还不太清醒,如今守着皇后情绪激动,且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李翎妍给你下药了?你怕什么,她这么害你,你别说睡了她,你就算弄死她,我都不在意,你怎么敢自杀,你要是死了,我就去找你,这窝囊皇帝我早就当够了,我立刻就去找你……湮寂……湮寂你吓死我了……”
  这点翟湮寂倒是信,能因为流血晕倒了两天,他也觉得皇帝的手腕可能不是误伤,可能是他故意割开的。
  他伸手拉住皇帝的手,低下头小声说:“陛下,臣知道了,臣不会随便这么做了,陛下,臣也被你吓坏了,臣怎么喊你,你也不醒……臣好害怕……”
  皇帝拥着他,突然靠在他肩膀上低低地说:“因为我在等你喊我的名字,你喊陛下陛下,我当然不醒了……”
  翟湮寂有点楞,不知道他是真的昏迷中听见了自己的喊声,还是在戏弄自己。
  戚沐倾却执着起来,他看着皇后的眼睛说:“湮寂,喊我的名字。”
  翟湮寂抓着他的衣服,抿着嘴看着他。
  戚沐倾亲吻他的额头催促道:“湮寂……”
  翟湮寂低下头,小声道:“沐倾……”
  戚沐倾突然眼圈就红了,他把翟湮寂抱在怀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翟湮寂唔了一声,戚沐倾连忙放开他:“怎么了?”
  翟湮寂摇摇头:“没事。”
  没事了……皇帝醒过来了……
  他闭上眼睛,浑身都松弛下来,靠着皇帝坚实的胸膛,只想疲倦地合上眼睛。
  皇帝的心跳很有力,一下又一下,仿佛之前那个惨白虚弱的人根本不存在过,先帝到底给了他什么灵药,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吗?他现在真心诚意地感激先帝,今日的浩劫,回想还觉得后怕。当时他满心牵挂的只有皇帝,如今冷静下来才觉出李孟大军逼宫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两人靠在一起,犹如刚刚经历过风雨洗礼的一对小雏鸟儿,故作坚强的相依为命。
  他们都睡了一天一夜,并不十分困,但是因为受伤和情绪波动,有些疲惫,戚沐倾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皇后的胳膊:“明天上朝就放出口信,把李孟拆开,咱们逐个击破。”
  翟湮寂说:“现在不是好时机,之前,夏少卿来报说萧少卿不知中了什么毒也整日困顿,恐怕……”
  戚沐倾定神看了翟湮寂好一会:“萧贺他没有中毒,他就是这样的体质,一到冬天就打不起精神。李家欺人太甚,我算是想明白了,他们开始的目标就不是我,而是你,李孟压根不把我当回事,除掉我,他们依然要对付相父,但是如果除掉你,相父势必会跟我翻脸,到时候他们就会坐享渔翁之利,这个老匹夫本意就是要害死你,李凌姬勾引我不过是做做样子,离间你我的感情,李翎妍才是他的棋子,前朝旧事是我心里的刺,一旦事发即使我偏袒也对朝中无法交代。”
  翟湮寂微微皱眉:“可是那又何必大费周章把李翎妍嫁给你?李凌姬不是更加……”
  戚沐倾浅笑,伸手轻轻点点他的额头:“傻小子,李翎妍性子高傲,整日一副三烈九贞的模样示人,若是出事必定是你强迫于她,况且她不仅是李珏昌的女儿,外公又是镇守元都城门的三朝元老杨家,怎么是李凌姬一个妾室女儿能攀比的?”
  翟湮寂想想皇帝说的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只要他不是想残害陛下,谋权篡位,别的臣都可以忍,等到时机成熟……”
  戚沐倾说:“不能再等了,湮寂,今日你跟我交底,丞相的兵权到底在不在你这里?”
  翟湮寂说:“兵权不在我手上,但是我性命担保,只要是陛下要用,父亲绝无二话。”他想了想:“若是你不放心,我去找我父亲把兵权要到手。”
  戚沐倾摇头:“我不是不信丞相,今日要不是丞相出兵,李孟很可能狗急跳墙,单凭你我的能力根本抵挡不了。只是李孟的爪牙都能伸到咱们这儿,更何况是相府?””
  戚沐倾知道皇后此番言论,便是把心都掏给自己了,他安抚地亲亲他的额头:“我知道,我都知道,甚至,丞相为何如此帮我,我心中也明了,这些年我活在皇宫里,一边是阿谀奉承的别有用心,一边是不断打压的夺权削弱,相父虽然没有私心,但是对我及其严格,说是九五之尊,我就像是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野兽。我……我跟旁人不同,我也没有人说,怕别人当我是怪物。唯有把持权力,才能生存……”他想到儿时,只觉得胸口窒息:“我当时跟你说过,我同旁人不一样,况且父皇不爱理睬我,父后总是厌恶我,我……其实……我跟你不太一样……我是……”
  他抿了抿嘴,觉得肩膀微微一沉,偏过头,翟湮寂靠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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