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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若如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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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雀榕回眸,“薛公子也信神魔一说?”
  “即见神明,以尊之。若不见神明,便敬之。有什么信不信的。”薛鹤含糊道。
  雀榕道:“可我信。我信这漫天诸佛,亦信那十方地狱。信生死轮回,千般皆是命;信善恶到头,鬼魔都在心。”
  “小郎君年纪轻轻,却看得如此透彻。”薛鹤狐疑地看着他。
  “道听途说多了,免不了入戏深些。”雀榕撇过头,有些心虚地不再看他。
  薛鹤又道:“眼下可不能指望神佛相助了,这次案子,你可有了端倪?”
  雀榕沉吟片刻,“我想,今日指证我俩的那个阿四,有些古怪。”
  “如今你不方便露脸,稍后我亲自去查看。”薛鹤道。
  话音刚落,楼间传来脚踏声。
  薛言冒冒失失地跑上楼,“小主子,客房准备好了。”
  “嗯。”薛鹤习以为常,站起身来,“小郎君今日劳累了,早些歇息。”
  如此冷淡的语气,着实不像薛鹤一贯嬉皮笑脸的样子。
  可是自己方才说错了什么?
  还不容雀榕问道,一旁的薛言已经请了。
  “那薛公子也早些歇息。”雀榕附身作揖,随后跟着薛言离去。
  陈家霖一切看在眼里,可无心惦记。他如今一缕孤魂,只能跟着雀榕才能暂且偷生。
  二人离去后,薛鹤一人在瞻天阁中望眼出神。
  古怪,确实古怪。
  这邺城古怪,陈家古怪,就连这小郎君也是古古怪怪。
  “天魔一战,与这邺城到底有何干系?魔尊之子又为何特地逃跑至此?若因此才害了小郎君的性命,此番他遭如此劫难,无妄之灾皆是因我而起了?”薛鹤摇摇头,神色不太寻常。
  罢了,下了楼,刚准备出门就遇上从客房出来的薛言。
  “安顿下了?”薛鹤执扇欲外出。
  “嗯。”薛言点点头,问道,“小主子这是要去哪儿?”
  薛鹤睨了一眼隔壁床屋,压低嗓音,“办正事。”
  “小主子可算想起了还有正事?”薛言睁大眸子,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自告奋勇,“我随小主子一同前去。”
  “不必。”薛鹤摇扇一指,“你盯着这屋子,防着陈家霖些。有必要时便出手,莫要让陈家霖害了小郎君的性命,届时知我回来。”
  薛言吱吱唔唔半天,没应声。
  薛鹤抬眼,“怎么,你不乐意?”
  薛言叹了一口气,“倒也不是,不过我劝小主子莫要把太多心思放在这个凡人身上。生死有命,小主子何必呢?”
  “薛言,有时候说话,你可得注意点分寸。”薛鹤厉色道。
  “是。”薛言不再言。
  ·
  当夜,薛鹤只身前往陈府,谁知刚靠近却发现有人贴了神符在房梁上。
  此符名为镇山符,以血画符,神魔皆不可进。
  真是古怪,薛鹤不得靠近,可这料想衍鹿也定不在府内。再瞧上一眼那血符,他只好暂时作罢,转头寻踏附近山神庙宇。
  山神地临邺城之外,薛鹤在人间不能动用法术,只能缓慢寻着。
  良久之后,见了山神,问得一二。
  邺城情况与雀榕口中无异,再具体,也问不出什么。这些小山神出了事一个个躲得快,问一句吭一声,再多说下去,半个字也不多透露。
  薛鹤无可奈何,亦不敢招摇动手,便了了作罢。
  这事儿还需细细调查。
  “那你可知陈家的下人阿四,住在何处?”薛鹤问道。
  见不再追问,那小山神大大松了一口气,此事倒是不必藏着掖着,不过还是低声凑了过去,在薛鹤耳边附声,一边指着那去向,“两县交汇处,有个地界叫‘流舍’。那边,牛鬼蛇神,什么人都有。”
  “哦?”扇抵朱唇,薛鹤眼眯成一条缝来,显然兴趣冉冉。
  薛鹤方要离去,那小山神却忽然拦住他,“仙君且慢。”
  薛鹤不解地看着他。
  小山神说:“流舍是六界交界处,六界不管。可管事的也有其人,那人叫青姑。再往前走,瞧见一家名叫‘迎客来’的客栈便是了。她就在里面,流舍的事,流舍的人,她都知道。”
  薛鹤道了谢,告辞以后徒步到流舍。
  此地没有四面环绕的丛林瘴雾,没有肉眼可见的妖魔纵横,可这却让他更加不安。
  漫漫长夜,黑幕已深。上天垂怜,借了几分隐隐月光。时而黑云遮月,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早春的幼苗在岩石缝里艰难生存,刚出世的小芽已经枯黄了大半。
  薛鹤继续往里走去。流舍住的都是流荒的难民,日日乞讨,多灾多病。一条街,不过十几户人家。
  破棚草瓦,这个地方到处是浑身黑漆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人群。有些则躺在草堆上,蜷缩着,头无遮瓦,脏乱不堪。
  薛鹤脚踏月华,一路走来。这里的人一个个瞪着大眼珠子盯着他瞧,家家户户有人守夜,无心睡眠。在他们眼里,是警惕、不安,和仇恨。
  他没多说话,只是寻着衙门堂上那个瘦弱的身影。
  步步走来,薛鹤走到路尽头,眼看前面就要出了这块地,附近已无人烟。
  忽的,墙后一道身影忽然窜出,那人一身青白华服,动作极快。薛鹤皱眉,二人全凭拳脚,皆未使用法术。
  两人你来我往,不过数招,难分胜负。
  几招之后,双双收手。
  那人一身锦衣华服,与这破烂地方实在格格不入。
  薛鹤看着眼前这个人,满是头疼,“敢问天界行云府的小公子,这是出了何等的大事,需得你亲自下凡前来?”
  那人笑道:“你可不就是我的大事?”


第10章 
  天界行云府,在上头,那是可以横着走的门户。
  祖上积德,又是先神一脉,自是那些修行得道的小神小仙不可比的。若是见了,还得尊一声“上神仙家”。
  方知云是行云府里唯留的一脉,家中老幺,一副好皮相,长得颇为俊美,素来有天界第一美男子的称呼。
  方知云虽是神族后裔,却并无神籍,只一路跟着斗姆元君修行,受过点化。
  斗姆元君何许人?乃天界第一人!
  索性,逢人见了方知云,都尊一句“方小公子”。
  这方小公子,媚眼如丝,长得一副勾魂相,颇有韵味。
  可偏偏,这自小一块儿长大的薛鹤极其贪恋美色,唯独不吃这套。
  “为我而来?”薛鹤自是不信,故意道,“既然见着了,那便可以回去了。”
  方知云何等厚脸皮,与薛鹤又是旧识,自然不把这话当回事。他挪了挪位置,上前来,手上一把晶莹剔透的碧玉萧抵在他下颚,微微挑起,眼神戏谑,“不必急着赶我,此番你可得谢谢我才是。”
  薛鹤隐隐不悦,挑眉而起,往后推开,与他拉开距离,“谢你什么?”
  方知云嬉笑,上前讨好,“为你支走柳月城,不该谢我一句吗?”
  “柳月城来了?”拧起了双眉,薛鹤心中揣测,听到这消息可得头疼了。
  方知云一身锦衣华服,颇有一副名门大家的书卷气。他收回碧玉萧,一边道:“那是自然,你偷下凡间,当真以为天界不知道?柳月城是你父亲云衡星君亲自养出来的狗,你怕了吗?不日之后,他还是会找回来的。”
  “找过来便找过来。”薛鹤好似又松了一口气,说,“我早料到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想到他来得如此之快。”
  “你胆子倒是挺大的,偷跑出来还敢在这里用法术。”伸了伸懒腰,方知云打了个哈欠,“不过好在线索不多,我还能为你拖延几日。”
  薛鹤侧过身,方舒展的眉峰又敛了起来。
  他低下头,只是没想到稍稍用了点小法术弄来的庄子,竟这点气息也被柳月城所察觉。这些时日,他可是一再小心。
  柳月城来了,这确实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薛鹤思虑再三,俯身作揖,“先谢过方小公子了。”
  起身,薛鹤正要离去,却被方知云一把拦住。两人凝视,方知云道:“这人情你可得记下,不过我此番不是为给你通风报信来的。”
  “那方小公子这是来做什么了?”薛鹤问道。
  乌云挡月,此地方圆不见光。
  方知云笑着问道:“你到邺城,可有见到什么异象?”
  薛鹤显然懂他的意思,回笑道:“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该从何处跟你谈谈这异象呢?”
  方知云瞪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低声说道:“我来寻人。那人来自万丈深渊处,来时天地颤动,受万鬼朝拜。”
  “冥王?”这一通气,薛鹤脸上更加难看。
  六界向来制衡,十年前魔族叛乱,天魔大战,天帝屠杀魔君一族,镇压魔君之子,天界虽险胜,却也伤亡惨重。
  冥界孤寡,从不参与战事,却与人界轮回关系密切。倘若冥界叛乱,天界眼下自是难以抵抗。
  届时,怕是会六界动荡。
  “地府要叛出六界吗?”薛鹤妄加猜测。
  方知云摇摇头,“还不清楚,不过我师父推算,冥王不日之后将会降世在这附近。怕是冥界会有大动静,所以命我前来查探。”
  “斗姆元君亦插手了此事?”收起往日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薛鹤正色道,“看来非同小可。”
  “那你可真是见着了异样?”方知云追问道。
  薛鹤沉默许久。
  方知云见他神色不寻常,想得他品性,故意笑道:“你在这儿金屋藏娇的事,怕让我知道?你若不说,我亲自找他,也想看看你这新府邸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说着,他便准备往邺城方向行去。
  薛鹤自知他说话算话,想想便透露:“我府上,你便不必去了。倒是邺城的义庄,有人贴了镇凶宅怪异符,你可以去看看。”
  “镇凶宅怪异符,镇鬼怪之相,不入轮回。”方知云念叨,咬咬唇,忽然察觉了什么。贴符之人,聚那些魂魄,定是修了什么邪魔之术。鬼魂不入冥府,冥界却无作为,此事与冥界有关系,“我得前去查勘一二。”
  方知云这雷厉风行的性子,说风就是雨,青袖一挥,人已经不见了。
  薛鹤独自留下,附近无人,他喃喃自语。
  “冥王入世,冥界要乱了……”
  方知云离去之后,薛鹤抬起头望着天际,乌云过后,再过一个时辰,天即破晓。
  望着方知云离去的路径,薛鹤心神不安。再往前走去,前方又遇几处人影。
  薛言眼尖,一下子瞧见了薛鹤的方向,欢欣雀跃,立即挥挥手招呼招呼,然后往他的方向蹦了过去,“小主子!小主子!”
  薛鹤神色凝重,在薛言身边的人,一身白衣,不必猜也知道是谁了。
  在他对面还有一人,瞧那身形,应是少年模样,一身黑衣黑斗笠,实在难以再判别什么。可薛鹤笃定,这人绝不是陈家霖。
  薛鹤想上前,那人见他来,匆匆两句之后便离去了。
  薛鹤心生警惕,往雀榕方向走去,一边问身旁的薛言道:“陈家霖呢?”
  薛言叹了一口气,指了指边上蹲坐在地的身影,“喏,他刚刚就一直这样,怎么也起不来。”
  “小郎君身旁的人是谁?为何你离他这么远?”薛鹤问道。
  薛言撅起嘴,反问道:“不是小主子让我看着陈家霖的吗?”
  这个痴傻之人,平日里鬼机灵,怎么这种时候死脑筋了!薛鹤气结,摇摇头凑近一看,此时的陈家霖已经非常虚弱了。
  他伸出手,将法力渡过去。
  一旁的薛言见了连忙拦住,死命摇摇头,“小主子,万万不可。”
  “他若是眼下就魂飞魄散,那岂不是找不到真凶了?”薛鹤拉开薛言的手,另一只手轻抚陈家霖头顶。
  不过眨眼之间,陈家霖站了起来,先是道了一句谢,又问道:“薛公子是天人?”
  薛鹤没有理会,又问薛言:“你们怎么在这里?”
  薛言埋怨:“小郎君说小主子会有危险,一定要过来这边瞧瞧。”
  “我若是出了事,就你们几个的身手,谁能救我?”薛鹤一转头,举起扇子敲了一下他那榆木脑袋,“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让一个凡人忽悠过去了?”
  “他哪里是凡人?”薛言撇着嘴,“他可神着呢!”
  薛鹤心生好奇,问道:“此话如何讲起?”
  薛言指着上头又指指地,“这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晓。”
  “这人半点法术没有,亦是凡人之躯,真是奇怪,想必也骗不过你。”止步,薛鹤打量,“他说了什么,就把你给唬住了?”
  薛言踮起脚尖,附耳道:“他知道小主子是天界来的。还说,天界不止来了您这么一位身份尊贵的人。”
  “如此便把你忽悠住了?”抿抿嘴,薛鹤再瞧瞧那小郎君,那在那儿指着方向与那人交谈。
  薛言咽了一口唾沫,浑身冷颤,“他说,那人叫柳月城。”
  面色微微敛,薛鹤轻启朱唇道:“他为何会知晓?”
  薛言一惊,“小主子当真遇上了柳公子?”
  “没有,不过柳月城确实下界来了。”摇摇头,薛鹤朝着雀榕步步逼近,“他知道的东西确实有点多。”
  薛言尊柳月城一声柳公子,无他,正是因为柳月城乃云衡星君所收养的义子。
  柳月城修仙却并未成仙,由始至终得道却依旧难舍这肉体凡胎。
  这人一身好本事,自小又是吃仙丹妙药长大,浑身上下都是慧骨灵根,是云衡星君颇为得意的门生。
  各家仙人都颇为看好这位不凡的少年郎,他日感悟得道是迟早的事,早晚能成为天界一栋梁,可比人人眼中这个游手好闲的薛鹤要强得多。
  可薛鹤好就好在命,一出生便是星君家的独苗,一身本事全靠天生,什么都不干就能白占那么多旁人求不来的便宜。
  那人走后,雀榕转过身,见薛鹤以来,便朝他走去。不知不觉,方才那人已经走远。
  薛鹤问道:“方才那是何人?”
  声音在耳,薛鹤问得很温柔,倒是雀榕自己有些心虚了。他转过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问路的人。”
  “你说是,那便一定是了。”薛鹤笑笑道,没有追问,却问他,“你此番出门不便,为何要执意到此?又为何骗我家仆,说我有危险?”
  一身的白衣行走在夜间,晨光未现,他来时,乌云散去,月光皎皎,映了他一袭的洁白,“我远道而来,你见我却先是三句质问?薛公子,你……”
  话音未尽,薛鹤一把抓住他细弱的臂膀,将他揽下身,“我不问了。”
  雀榕不明所以,“那你这是?”
  薛鹤将他拉到怀里,伸手抵在他柔软的唇边,却冰冷地好似没有温度,他笑了笑,眼眉飞舞,“嘘,有人来了,很多人——”
  一旁的薛言也跟着蹲下身,众人躲在一块大岩石后。


第11章 
  来者声势浩大,好似倾巢而出数十人,面相凶恶。众人各个面如灰色,牛头马面,手拿武器。
  薛鹤不才,却也认得这些。
  镇魂鞭、锁魂链、引魂勾、夹魂锁、灭魂戟,各个都是冥府中物。再两眼旁观,薛鹤看得清清楚楚,这些人全是冥界的阴差。
  原本就虚弱的陈家霖见状,吓得更是腿软。
  阴差来索命了,那头一个就应该要带走他。
  薛鹤朝着陈家霖看了一眼,示意让他别轻举妄动,别出声。薛言蹲在他身旁,戒备着前面的鬼差,又要顾着后面的陈家霖。
  “放开我!我才刚娶妻,身子健壮,还未生子,怎么会在床上刚闭上眼睛就忽然死去!”里面一壮年男子在拼命拉扯嘶吼。
  “算命先生说我长命百岁,享受一生富贵,怎么会喝个茶就呛死了!你们抓错了人!”又有一妇人跟着叫喊。
  “鬼差大人啊,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家祖上积德行善了一辈子,我亦是乐善好施,可如今我才而立之年怎么无故枉死呀!”继续有人喊着。
  “我是枉死的啊!陈毅害死我儿,大仇未报,我不甘心!”
  “冤枉啊……”
  “我死不瞑目!”
  十余位的阴差押送十余人魄,生魂七七八八,此行一路,浩浩荡荡。人群中有人喊冤,有人鸣哭,路过之处鬼哭狼嚎般凄惨至极。
  而他们带走的一些魂魄之中,皆是生者。
  阳寿未尽者,竟然也被阴差带走,这实在离奇!更何况,接引阴阳两界一直是黑白无常,怎会不见踪影,却任由这群人胡作非为?
  五方鬼帝、十殿阎罗、判官无常,皆任由这些阴差肆意勾生人魂。生人魂被引入冥府,逝者魂却无处轮回。
  这冥府乱了!
  薛鹤皱起眉头,看来冥王入世,当真。
  再过会儿,天就要亮了。待他们行去,薛鹤瞧了雀榕几眼。
  他很冷静,冷静地有些反常。
  “小郎君既能猜到我的身份,想来也瞧得出这一行是什么人了?”声音低喃,一股热气似有似无地喷薄而出,月光下,雾气渐渐化开。
  夜风凛冽,分明入了春,流舍方圆还是百里不见虫鸣。四下荒芜一片,无花无叶。
  寒风席卷一地黄沙而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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