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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若如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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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方知云不解地看着他。
  谁会如此行事?封住他灵力,无疑吃力不讨好。若是敌人,倒不如一剑杀了来得更加痛苦。
  这一声质疑让柳月城慢慢不服气,“我是谁?我可是医仙柳月城!你修的并非医道,拿什么质疑我的判断!”
  “是是是,我的医仙柳公子。”方知云见他炸毛,连连赔不是,抬起头观望四周石壁山窟,此处除了衍鹿并无其他魔气,“那小魔王没这本事,先把他带回去我再去查此事。”
  众人将薛鹤扶起,回了邺城薛宅。
  ·
  薛鹤被带回去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待他睁开眼睛时,屋外又是一场连绵不绝的倾盆大雨。
  薛言就靠在床上,见有了动静,欣喜不已,“小主子你可算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薛鹤从床榻上坐起,这屋子还是他在邺城的屋子,可自己为何觉得如此陌生。
  柳月城走上前,斜视了他一眼,“你怎么了?你差点把命给丢了!”
  闻言低下头,薛鹤看着自己的双手,伤势已经被柳月城处理过了,看不出半点痕迹。可他稍稍一动,疼痛刺骨,令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嘶——”
  薛鹤拧起了眉头,让一旁的薛言看了更委屈,泪眼汪汪地上去连忙扶着,“我的小主子啊,你可是昏过去一天一夜了,这是受了多大的罪。你这么怕疼的一个人,这断经碎骨的滋味怎么受得住啊!”
  薛鹤揉揉手,却不在意,“哪有这么严重,不都好了嘛……”
  “好你个屁!”柳月城气地举起了拳头,想扑上去。
  方知云连忙上前拦住着一副满脸写着想动手的柳月城,好言相劝,“行了行了,别说他了。”
  柳月城收了手,只得瞪了他一眼,“就你护着他!”
  方知云耸耸肩,一时无言相对。
  听不进他们两人争吵的薛鹤望着自己的手发呆,痴了许久,片刻问道:“他,怎么样了?”
  “他?”柳月城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人家比你好着呢。”
  薛鹤低下头,不说话了。
  “你法力被封之事,自己清楚?”方知云忽然提及此事。
  薛鹤望着手上,一股无力之感涌上心头。他闭上眼睛尝试运气,却觉得心脉并不畅通,与衍鹿交手之后,似乎更难行动了。
  方知云见他不说话,便猜到了,“你知道这事?”
  “嗯,知道。”薛鹤喘了口气,不再挣扎,他收回神,调养内息。
  “是何人所为?”柳月城急切问道。这薛鹤虽不是什么名声大噪、有万千功德在身的仙家,可毕竟是仙门之人。
  缓缓抬起头,薛鹤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暗沉了几分。
  三人对峙,方柳二人皆在等薛鹤开口,可薛鹤他却只字不语。薛言在一旁思前想后,虽两位公子也在,却还是忍不住提醒薛鹤,“小主子,星君要下凡了。”
  薛鹤一怔:“这……”
  不顾身上还有伤,薛鹤站起身来,二话不说拿了边上的衣服穿上。
  方知云见他急急忙忙,不解问道:“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柳月城了然,冷嘲道:“他是要去送死。”
  “不去不行,我要再见他一次。”拿了衣服,薛鹤穿好鞋子,踉踉跄跄地一边套上衣衫,手忙脚乱。
  方知云摇摇头,也不拦着,打趣道:“向来没心没肺的薛鹤,居然动情了,可真是有趣。”
  薛鹤回过头看他一眼,兀自穿戴好,急急忙忙往外走去。
  柳月城急了,问方知云,“你怎么也不拦着他!”
  “这——”方知云私心根本不想阻拦,却露出无奈的表情,“这怎么拦得住?”
  柳月城不管他,冲上前,却被身边的方知云一把拽住。他面色微微一沉,不解地反问他,“你不拦还不让我拦?”
  “他的心都不在这里,留副躯壳有什么用。”方知云道。
  柳月城皱着眉,“你还真让他去送死?义父若是见不到他,我没办法交代。”
  “让他走吧。”方知云说。
  “……”柳月城站在原地不动,渐渐收了手。
  方知云见他松手,一把上前搂住他肩膀,将人往里头带,“管他去死呢!来来来,前些日子我在城中找到不少美酒。想来柳公子会喜欢,不妨同在下一起去品品。”
  “你先把手拿开……”柳月城黑着个脸说道。
  方知云毫不在意,就一个劲儿搂得更紧,“我跟你说啊,这酒,那是天上瑶池也绝无仅有的。”
  柳月城:“……”


第38章 
  见一面,至少一定要再见他一次。
  能亲眼见见他,确定他安然无恙就好。
  薛鹤满脑子都只抱着这样的想法,拖着重伤的身子往花斋走去。
  大雨滂沱,薛言站在他身旁一边为他打伞。薛鹤不让他扶,可走起路来已经有些吃力了。他浑身上下看不出半点外伤,却自知早已伤入骨髓。与衍鹿一战之后,本来就日渐虚弱的法力,现在全无。
  薛言看在眼里,心疼极了。这才下凡多久,堂堂天界万人仪表的星君之子,那福泽深厚的仙门后人,居然落得如此狼狈。
  “小主子若是见了人,还能说些什么?”薛言问道。
  薛鹤微微一怔。
  见了人还能说些什么?
  这是薛鹤从未考虑过的问题,他止住脚步,狂风夹杂着大雨,丝丝腥味入鼻。他这次去见的那张脸依旧,可人却不是了。他现在只能见到冥王,那来时天地颤动、万鬼朝拜的冥王。
  对着这样的冥王,他还能说些什么?
  薛言一直在薛鹤边上伺候,只是这么一怔,他就看出了薛鹤心中困惑,忍不住说道:“是小的多嘴,小的说话小主子从未听过,可那是冥王。”
  “或许你说得对。”薛鹤抬起头来,瞳孔紧缩,“可我就是想再见见他。”
  薛言低着头,不说话。
  薛鹤说:“你去让方知云带你走,别跟着我了。”
  想来贪生怕死的薛言忽然不乐意了,倔强地不肯动,“我不走,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听,那你的话我也不想听。”
  “你!”薛鹤一愣,没想到向来听话的薛言竟如此说话,“你这是不要命了吗?你知道被抓回去是何等下场?”
  “放走囚牢中人,私自下凡,两罪一并,当受天雷鞭挞之刑。小的知道,小的清清楚楚。”薛言认认真真地回答,还倔道,“当初答应随小主子下凡,不就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了吗?”
  “你要自由身,我给你。”眼下事情的发展方向已经脱离了薛鹤的掌控,他实在不想再把薛言搭进去,伸手抓住薛言的手,直接一股气力一掌打入他的心脉,“你任务已经完成,不必跟随我。”
  薛言连连退步,握着伞的手颤抖地掉落在地。他半跪在地上,口吐鲜血。
  忽的,浑身一阵刺痛,而后又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修为不高,抬起手再运作之时,发现自己灵力只要稍稍运作一次便会逐渐消散。
  “小主子……?”薛言不解地看着他,“小主子在这种时候废了我的灵根,就是想赶我走吗?”
  “你留下只会小命不保。”薛鹤冷着脸,不忍再看他。
  大雨落在脸颊,二人伫立雨中浑身湿透。
  薛言站起身,虽被废了灵根,可到底法力还未完全消散,这足矣让他再撑一段时间。他起身执着伞,走向薛鹤,为他撑伞,执意道:“既然我如今自由身,那我爱在哪里便在哪里。我不走,哪里也不去。”
  “糊涂!”薛鹤骂道。
  不远处就是花斋了,门口绿影葱葱,景物依旧。
  雨水将下摆溅地湿透,薛鹤再往前走,越靠近一分,他越是心生胆怯,仿佛脚下千斤重。
  抬起手摸着被寒风吹透的竹门,冰若刺骨。屋里头是他心心念念想见的人,薛鹤驻足门口却并未迟疑太久,他还是推开了门。
  花斋内无一人,里屋大门敞开。薛鹤知道小郎君不喜他进后院,便止住了脚步。
  忽的,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浑厚有力的声音:“冥王在人界数年,日日饱受朝阳烈日之苦,损坏元神,虚弱至此。如今我主不再限制与肉身之中,请我主夺回阴眼,救我冥界众生。”
  闻其声,薛鹤一愣,这声音似乎与余伯有些相似。再看那人脸,是一少年模样。他抬起头,见屋内一白色身影卧在靠椅之上,望着天际。
  薛鹤心中欣喜,虽知道他会没事,可还是忍不住高兴了起来。
  “我自有办法,让你们别在插手。当初你们在陈府的所作所为,难道要我一起论罪吗?”雀榕清清冷冷,透过寒风没了温度。
  “属下愿意领罪,可阴眼必须回我冥界!”那人执意道。
  雀榕拍椅站起身来,怒斥道:“厉寒洲,你好大的胆子!”
  寒气刺骨,随那人而来,厉寒洲跪在地上却依旧坚守,“属下乃十殿阎王之一,责任重大,不得不大胆行事。我等请冥王归位。”
  雀榕叹了一口气,虚弱地有些不真实,“我不想回去。”
  厉寒洲再次重复:“请冥王归位!”
  雀榕实在无心与他盘旋,转过身朝他袖子一挥,转眼厉寒洲便没了踪迹。
  见此等形势,薛鹤忽然觉得双脚吃力,有些迈不开步子。我的小郎君,这声音还是我的小郎君,这脸也是,这性子也是。
  见人走后,一旁一同在屋内的杨青枫也单膝跪了下来。
  雀榕怒气未消,见杨青枫也这般模样,不由地责问:“你也想逼我?”
  杨青枫抬起眼注视着他,忠诚宣誓,“触不可及的冥王,高高在上的冥王,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碰您一根手指。我愿永远追随您,愿您重新自由。”
  我愿永远追随您,愿您重新自由……
  雀榕心中忽然有了一丝丝的动容。
  世间万物皆是罗网,何谈什么自由啊。
  他低下头,言语之间温柔了几分,他知道杨青枫这是自责了,“敖江的事,不怪你。”
  话音刚落,屋子忽然一阵摇晃。
  薛言放下手中伞,连忙扶住薛鹤,投出了担忧的目光。
  这熟悉的摇晃,是城阳山那边传来的。虽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可并非薛言心中顾虑。薛鹤安抚道:“不是他。”
  里屋一阵摇晃之后,雀榕也注意到了外头的动静,见到是薛鹤,脸上那一层冰霜瞬间消无。
  “薛鹤?你没事吧?”雀榕走上前,嘴角微微扬起,只是浅浅一道,若是不留神,根本难以发现。
  当时只是想着,见一次,再见他一眼就好。可如今这人到了自己眼前,看着他这张如沐春风的脸,这张他心心念念的脸,他忽然变得贪婪,变得不想离开了。
  薛鹤好似松了一口气,还故意低下头打量着自己上下,神情也自然了不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我能有什么事?我可是天界人人称好命的星君之子,是不可多得的仙门后人。”
  雀榕垂眸嗤笑,眼中霎时多了几分柔情的模样,“是啊,你可是薛鹤呀——”
  自吹自擂的薛鹤对自己说的话,向来厚脸皮,可被雀榕这么一说,不由得脸皮薄了几分,耳廓都快红得滴血了。他挠了挠耳朵,撇过头去,忽然又一阵地动山摇。
  雀榕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薛鹤连忙上前扶住他,伸手抓住他手臂时,发现他灵气并未恢复多少,“你的法力……”
  他还是那般虚弱的模样,甚至比之前更甚。
  雀榕察觉到薛鹤异样的目光,撇过头去不多做解释,却说:“城阳山有异象,我们得再过去一趟。”
  “……”薛鹤虽知道雀榕不想开口,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应了他,“那好,敖江的事情还未解决,若是放任他与衍鹿,恐怕会惹出更大的祸端来。”
  “大人——”听闻他们二人的谈话后,杨青枫也坐不住了,“属下请命一同前往。”
  雀榕有所顾虑。
  薛鹤自知自己法力已失了七七八八,若是动起手,自然不讨好。若是他出了事,那雀榕该如何是好。而敖江显然对杨青枫还有几分情面,若是杨青枫在,怎么都是好的。
  想至此,便帮衬着杨青枫说话:“让他一起吧,想必皆时能帮上一二。”
  杨青枫带上了,那薛言便更是一同前去了,“小主子,我也要一起。”
  “你可真是不想要命了?”薛鹤眼神怪异,向来贪生怕死的薛言怎么如今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跟着他去送死呢?
  “命是要的,可小主子不能再受伤了。”薛言说。
  于是,四人同行,一起前往城阳山。
  天下大雨,众人才刚到城阳山下,薛鹤举起手中金扇一点,直接破结界而入。
  靠近城阳山之后,这山中震动比邺城里头更为显然,也更加频繁至极。脚踩土地之后,几乎就是那小幅度的摇摇晃晃。这四周空气中弥漫的腥土气夹杂着山中的血腥味儿,着实让人闻着难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一股作恶的气息几乎快涌出喉结。
  薛言一个没忍住,直接靠在边上的树吐了出来。
  “呕——”一倾而出,薛言将吸进去那股味道吐出去之后,觉得身心都舒畅了不少。
  待他挺起身来,刚吸了一口气,又趴了下去将腹部那仅存不多的食物全吐了出来,“呕……”
  吐完之后,薛言脸色苍白,对着薛鹤连连摇手,“小主子,我不行了。我胃里就剩那股苦汁儿,再吐下去也没东西吐了。”
  “这气味确实有些奇怪,你别再上前了。”薛鹤说道。
  薛鹤刚说完,薛言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又趴回树上吐了。
  薛鹤无奈摇摇头,自己闻着这味道也不舒服,可定力却比薛言要好得多。再看看雀榕,他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就连一旁的杨青枫也反应如常。
  “这是怎么回事?”薛鹤问道。
  雀榕蹲下手,将手覆在地面,闭眼感受。
  山中震荡不止,众人踩着地面上都觉得有些立定不能。得亏几人也都算有些定力,见了如此场景并未惊慌。
  “是山洞方向,山中之灵似乎都跑向了那个方向。”雀榕脸色微凝,“死伤之数一直在增加,好似有人在那边开坛。”
  “走,去看看。”倒吸一口凉气,薛鹤直起身来对薛言说道,“你不要再过去了,就在这里等我传讯。”
  薛言有心无力啊,都跟到了这里,可奈何自己灵根已被除去,法力也逐渐在一点点散去,如今一个凡人之躯,哪里受得住这般折腾的。他委屈,但是又无能为力,“那小主子自己可千万要小心。”
  “嗯。”薛鹤点点头,走到薛言身边,将自己仅剩不多的法力渡到他身上去。
  薛言一惊,连忙往后退一步,“小主子这是要做什么?!”
  “你的灵根被我废了,若是遇上危险我保不了你,你自己小心。”薛鹤说完,看了薛言一眼,转头走了。
  薛言一时无言,他当然知道薛鹤为何要这么做,可是他跟过来也不是为了给他的小主子惹麻烦的。如今才刚上城阳山,他就这般模样,着实懊恼不已。
  如今必须尽快将还未散去的法力集中起来,熬过这次也行。
  看着薛鹤渐渐远行,薛言坐下身来开始打坐。


第39章 
  薛鹤、雀榕和杨青枫三人察觉山洞异象,直奔那龙女洞而去。
  山洞口如今有不少生灵正在靠近,一个个前赴后继进了山洞。地上还残留那日的红布黄纸,被雨水打得残破不堪,浸在鲜红的小水坑里。那一排排点在洞口的红蜡,如今已不知身处何方。
  “山中戾气慎重,当心。”雀榕看着薛鹤,提醒道。
  薛鹤点点头,自然知道这话是特地说给他听的。他们二人来自地府深渊,哪里会怕什么戾气。也只有他,不曾受过磨炼,不曾受过天劫,对戾气抵抗能力有限。
  可即便如此,他当是更要小心。
  “你可准备好了?”薛鹤问他。
  雀榕望着山洞里头,再次到这山洞口,他该是如何的心情。两次来都是以凡人之躯,如今他是冥界之主,在旁人看来,收拾那区区小龙应是自不在话下,可他也有他的苦处。
  “进去罢。”雀榕提起衣摆,与那众生灵一并进入山洞之中。
  洞内红光四溢,惨叫连连,里头发出阵阵血腥味,着实比外头气味更令人头皮发麻。只见祭台之上多出了一个铜鼎,许来苏沉在鼎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她浑身浴血,脸色青白一片。
  衍鹿站在祭台中央施展浑身解数对那大鼎发功,吸食着那些山灵的精魄修为,将他们化为自己身上能量,再转化渡到许来苏身上。他脸上笑容森森,面色比那万丈修罗更为可怖。
  而敖江只是在一旁打坐休息,有些袖手旁观的意思。
  薛鹤观望四周,这诸多生灵皆受感召而来,进了山洞之中后便失去了大部分意识。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傀儡,这里哪儿还是人间?
  三人随着山中生灵一起进入,掩藏了自己的气息,动静极小,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又是邪门歪道的把戏。”薛鹤无奈却不能上前。
  雀榕见许来苏被囚在鼎中,毫无反应,也想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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