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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若如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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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榕侧身一转,连忙捧住手上的聚八仙。他低头瞄了一眼浸湿的衣摆,倒是没有责怪,没有不悦,只是抖了抖水渍。
  他还是那一派婉如温玉般的性子,不急不恼,反倒宽慰起了旁人:“姑娘莫慌,不碍事的。”
  小婢女也在邺城长大,一听闻声音便认出了来人,大大松了一口气,“怎会是雀榕公子?雀榕公子来此也是送上什么宝贝?”
  摇摇头,雀榕撇过头瞧了一眼手上的东西,“薛公子一早跟我订了东西,我来送花,劳烦姑娘禀告一声?”
  在瞻天阁中。
  薛鹤看着雀榕被请进了正门,他瞧一眼地上,一团黑影紧紧跟着也进来了。
  他倒是把外面瞧得仔细,就连那人讲话的声音都不想放过。雀榕的声音倒是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宛若山间清泉泠泠,很是动听。
  送到嘴边的东西,他从来不放过。
  微微弯起嘴角,此时的薛鹤,在逗鸟,是一只罕见的三黄雀。
  上扬的眉眼让他瞧起来心情不错。
  这只三黄雀是他今早刚搜罗过来的,金嘴金羽金爪,全身上下金灿灿的模样可别提有多金贵,就连那住的小笼子也是金子造的,价值斐然。
  再次之,那三黄雀的声音可比出谷黄莺还要妙,声犹在耳,绕梁三日。
  “笼中鸟,看你怎么飞。”薛鹤眉眼上挑,一边逗着玩。
  “公子,你要等的人呀,他来了!”薛言从楼底下连忙跑上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挠挠头,这大晌午地,魂儿还没定下,就赶着跟自家主子报信,谁也没他勤快呀。
  “咕咕咕——”
  受了惊的三黄雀在笼子里飞腾喊叫,喑哑喑哑的声音,顿时难听。抖落了的鸟毛在笼子里飞舞旋转,久久没有落下。
  “嘘,你吓着它了。”薛鹤放下手上的逗鸟棒,镇定自若,“我都瞧见啦,你这么猴急做什么,喘口气儿。”
  “哦!”薛言憋屈不讨好,站在边上不说话了。
  薛鹤轻呵了一口,望着窗台外渐渐走近的人儿,“明明是个肉体凡胎,招人喜欢也就罢了,怎么还招鬼喜欢?”
  “您也不是什么人族呀——”薛言埋着头碎碎念,忽然一惊,提着嗓子问道:“小主子莫不是瞧见了那个花斋小丫头口中枉死的孤魂?”
  “嗯,瞧见了,寸步不离地跟着呢。”轻声应和,薛鹤言语轻挑讥讽,“真是好大的胆,竟敢跟进我府上来。”
  薛言吓得立马阻拦,“您可千万别出手!若是使用法术被星君发现踪迹,寻着了咱们可就……”
  薛鹤没有理会,只是走到边上水盆子洗了洗,擦擦手后走到他面前,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你说这瞻天阁里,是不是真能瞧见天上头的东西?”
  “啊?”薛言被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没了方向,暗暗唏嘘,“可别吧,我不想瞧见,也不想他们瞧见咱们。我的好主子,寻着了衍鹿,你可别忘了应承我之事。我这整日来心惊胆颤地,觉都睡不好。”
  “你一个仙奴,自有仙气护体,还需要睡什么觉?”嗤笑地拍了拍他脑袋。
  “不食人间五谷俗事,您这是不懂在凡间的乐趣。做神仙有做神仙的好,可这凡人也有凡人的滋味。”薛言撅着嘴巴数落,数落到一半,他眼神沉沉,有些说不下了。
  薛鹤见他怏怏不乐,拂袖转身吩咐道:“带上我的三黄雀,先一起下楼去会会楼下那只雀。”
  楼下宴客厅中。
  雀榕在椅子上坐立不安,手边儿上奉茶的桌子是那上好的金丝楠木,尤其珍和贵。而他却将自己送来的宝贝放在上头,也不怕脏了坏了这桌子。
  小侍童急急忙忙奉上了上好的热茶,抬眼对雀榕对视了那么一下,稚嫩白皙的小脸蛋上一阵绯红,“雀榕公子,请用茶。”
  雀榕在邺城也算得上是一位名角儿,倒不是为别的,就因为他这副天生来的好皮囊。
  雀榕长相好,性子随和,邺城上下从县老爷到城门口的花乞子,无一对他不知一二。城里头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也是比别城来地大胆些,隔三差五便堵到花斋来。
  雀榕瞻首道谢,接过茶水轻嗅,只闻得阵阵春潮的芬芳。
  这宅子原先的人家姓平,平老爷子在京城从商,家大业大,鲜少回邺城,却素日也会让下人认真打理。
  也不知道这薛鹤是哪里来的门路,说动平老爷子让出了府邸。不过看起来倒是善待这府中的下人,即没有遣散,府中还是保持着原样。
  这座邺城中最大的宅子,林园小苑,花墙树庄,这景致实在怡人。
  薛鹤下了阁楼,不急不躁地晃悠悠到前厅,正瞧见雀榕思索万千地打量着府上一花一木。
  他眉眼轻挑,那杏仁似得眸子水澄澄地蒙上了雨后的一层雾气,别提有多勾人了。
  “小郎君,真是来得好早。”生怕惊扰了佳人,薛鹤脸上笑意冉冉,缓缓到那白衣少年郎面前,伸手作揖,故意挑眉嬉笑,“莫不是怕在下跑了不成?”


第3章 
  闻其声,雀榕侧身而去。
  来人那一身华服锦缎,气度斐然。
  “怎会?”雨后的当下是艳阳高照,正值明媚春光,雀榕亦是笑得春风满面,仿佛见了谁都是这一副惺惺作态的假脸子。他搁下手上捧着的热茶,连忙站起身,掏出怀中一把金丝折扇,“我来给薛公子还东西了。”
  薛鹤端了两眼,那孤魂还跟在雀榕身后,头顶生死录。
  生死录,记人生死寿命。
  他年方二七,个子不高,却已有邻家少年郎的模样。相貌端庄,倒不像是惨死,可唯独不见了三魂六魄,只留得这一魄苟延残喘却还能在青天白日之下行动。
  死于,昨夜。
  薛鹤心道:竟是一缕新魂。
  新魂气弱,素来难以接近人,为何他会纠缠上这个小郎君?新魂在活人边上待久了可是会吸走活人的精气,此事可大可小,偏偏还让他遇见了。
  道起来,这真是怪异。
  莫不成此人大灾将至,是与这小鬼有关系?
  那孤魂似乎也发现了薛鹤能看到自己,那锋利的眼神让他一身寒颤,本能地往雀榕身后缩着脖子。
  雀榕见薛鹤一直盯着自己这边,却有些出神,忍不住又唤了一声,“薛公子?”
  收回眸子,薛鹤招招手让旁人都下去,只留了个薛言在边上。
  “扇子的事情,不急。”他莞尔推开,低眸瞄了一眼雀榕的下摆,故道,“在下方才听闻府中的婢女冒失了公子,作为赔罪,先让薛言带你换一套干净的衣衫来吧。”
  瞧瞧自己衣摆,雀榕倒是满不在意,“这自是不必了,我们小城小镇的不比薛公子娇贵。只是洒了点水,没什么,我回去换一身便可。”
  薛鹤一听,调侃道:“喏,这就是小郎君你的不对了。让旁人知晓,岂不是说我们薛府如此待客之道?”
  雀榕哪里还想跟他胡搅蛮缠,不怒不笑,伸手又将扇子递去,避而不谈。
  精巧细致的折扇握在雀榕的小手上,玉指纤纤,完全瞧不出那是双能养活人玩意儿。
  低头笑了笑,薛鹤走上前两个步子,倒是没有客气便把扇子取回了,又勾着手指唤薛言上来。
  他对雀榕道:“那感谢小郎君把在下珍贵的扇子送回,还劳烦上门一趟,实在过意不去。至此,算是在下的回礼了。”
  看着自家小主子魂儿都快被勾走了,薛言扒拉着脸,却也乖乖把手上的笼子递上去,“喏。”
  “三黄雀?”此鸟名贵,雀榕当然不曾养过,可与多家的富家少爷们玩乐接触,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见识。
  雀儿在笼里也是叽叽喳喳,像是见着了雀榕的到来有多高兴似得。
  薛鹤看他喜欢,款款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觑上一眼,雀榕摆了摆手,表面客客气气,却还是拉开了距离,“薛公子客气了,在下应约前来,送花入府,你只需支付二十两银子即可。”
  “薛言,”薛鹤勾了勾手指,嘴角笑意冉冉,只是声音低沉,“去账房支二十两银子过来。”
  小主子的心思,薛言哪儿能不清楚。他意会,撇着嘴道了句是,随后就拎着金笼子里的三黄雀走了。
  薛言走后,偌大的厅子里头就只留他们两个人。
  “小郎君请上座,家仆稍等片刻便会取来。”薛鹤借机接近雀榕,连连跟他客套上几句。
  桌上奉的是今年早春刚采摘的新茶,滋味有些苦涩,味道也算不上沁香撩人,只是城里的有钱人都喜欢抢在人前头品一品。
  蜷缩的叶子在玉杯中缓缓舒展,碧色的水波漾起涟漪。
  薛鹤就这么坐着,翘着腿,摸着杯子抵在唇边上,半天也没嘬上一口,“小郎君可是本城人士?”
  “嗯。”点头应和着,雀榕表面上还是一副人人面前好相处的温文乖性子模样。他绕到边上,细细打量着院角边上的花花草草。
  雀榕是耐着性子等着,站在屋檐走廊处迟迟不肯进到内堂来。薛鹤抬了一眼,也跟着走到他边上。他并不介怀雀榕的冷漠,只是一直站在雀榕身后的那家伙,还真是令人讨厌。
  薛鹤踱步走到他身边,瞪了一眼那小鬼,以示警告,又怕小郎君生疑,继续自言道:“在下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不知……”
  “这株可是上好的血心昙花蕊,百年难遇。”打断了他的话,雀榕爱花,一见到好东西便忍不住蹲下身来瞧。
  昨夜的瓢泼大雨让走廊积水不少,缝隙处苔藓几许,想是这庄子原本冷清,来来往往没多大的人气儿。
  那孤魂非但不走,还跟着雀榕也一同蹲下身,看似在寻着他的庇佑。
  这小郎君寿命将至,体质阴寒,身边沾上些不干净的东西倒是并不奇怪。可这小鬼见着了他非但不走,却还迟迟停留这小郎君身旁,莫非是想借身寄魂?
  薛鹤没有法子,借机也跟着蹲下身观望雀榕口中那株百年难遇的奇花。
  两人相对,距离更近。
  薛鹤微微撇过头,扇抵住下颚,挑起眉眼望着眼前人眼中油然而起的怜爱之情。
  美人当前,那些脏东西暂时就当瞧不见罢了,料那小鬼也不敢在他面前作怪。
  凑近再看,小郎君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看了真叫人有些按捺不住。
  雀榕并没有感觉到身旁有任何异样,只是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这枝叶。这小家伙没有被照料好,叶子只长出了两三节还有些垂落,奄奄一息。
  他有些心疼地看着如此名花险些毁了,不免心生怜悯。雀榕蹙眉道:“血心昙及其难养,怕湿怕晒,十年才开一次,一次只开一朵,须得精心照看。怎么平白无故放在这种地方糟蹋?叶子都有些黄了。”
  声音清泠作响,却在薛鹤听来更是撩人。静静听着他的抱怨,他是心思万千,哪里听得进去说了什么话。
  这般近距离瞧着,小郎君的眼睫毛纤长而密,眼皮子微微颤动。
  紧接着,薛鹤的心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雀榕有些责怪,“好花难求。”
  这话听得薛鹤心里头乱糟糟的,他望着雀榕清秀的脸颊有些出神,“此花,亦是举世无双。”
  “嗯?”雀榕回过头,正巧与他四目相对,忽然一怔。
  双眸相望,本是浓情蜜意时。
  可偏偏这种好时候,那个唯唯诺诺的小野鬼开了口。他还是躲在雀榕身后,却壮着胆子问薛鹤:“这位公子,你莫不成能看得见我?”
  薛鹤听着那叽叽喳喳的声音,压根儿不想理会,直接无视。
  “我听小郎君道,此花百年难求。聚八仙乃小郎君口中的‘举世无双’,那此花,是否也担得起举世无双?”薛鹤挑嘴问道。
  雀榕思酌,缓缓道来:“任何生灵,皆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他看着雀榕那俊秀的脸,咽了一口唾沫,心想着,还是这张脸好看的多,“小郎君爱花懂花。这花是平老爷子养的,一同赠我了。看似花期将近,在下粗鄙,不懂养花之道,不如请小郎君帮在下调养一阵子。酬劳,只管提。若是开了花,还有重谢。”
  雀榕倒是也不傻气,听出了薛鹤那点小心思,笑着婉拒,“雀某浅薄,此等名花实不敢亵弄,薛公子还是另请高明。”
  “哦?”薛鹤挑眉,言语轻浮,“那城中还有比小郎君更懂养花之道的人?”
  雀榕抿着嘴,道:“雀某不才,不过曾有幸结识一位名家,回头给薛公子牵个线。”
  蹲着身,薛鹤也不强求,执扇作揖,“在下先谢过无双公子。”
  “你,叫我什么?”雀榕拧眉。
  “你当真瞧见我?这位公子,可否帮帮我?帮帮我!”那孤魂少年还在薛鹤边上嚷嚷,见人就不理,气得直跳脚,“在下陈家霖,家住……”
  此情此景,若不是不能轻易出手,薛鹤早将这家伙打得魂飞魄散。眼下他也只能装作目不斜视,稍稍俯身,附在雀榕耳畔继续调情。
  “小郎君,你对我说,‘扬州怕有归来鹤,曾见无双槛里开’。既然我是那‘扬州’来的归来鹤,你可不就是我的独一无二,我的无双花?”
  话音未落,那叫陈家霖的家伙还在那儿跳跳闹闹地,薛鹤心燥,伸出手一把掐住后面那个在瞎捣乱的东西。直接给拧住了脖子不撒手,恨不得直接拧断,弄得他魂飞魄散。
  归来鹤……无双花……
  嗓音低沉,耳风挠人。雀榕听得有些恍惚,一个侧身便脚下踩着青苔打了滑。
  薛鹤眼疾手快,赶忙扶住。
  说是巧,那时快。
  薛鹤松开手,立即一把搂住雀榕。
  可右手刚伸过去,他抬起的左手刚将雀榕的袖子给碰着,谁知道雀榕一个反手,直接拽住他的衣袖,整个人儿立马被他拽了下来。
  附身下望,身下之人一身白衣倒在地上,青丝散乱,看起来更是柔弱。侧目之间,能见他眉睫闪动,撩人心弦。
  这么撩拨人的姿势让薛鹤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连带呼吸也变得沉重。
  搁着单薄的衣物,这身板比瞧上去更要弱不禁风些。
  雀榕转眼间整个脸都黑了,若不是薛鹤突然胡乱说话,他怎会惊慌失措。袖子被他压在地上,他整个人动弹不得,脸上寒气逼人,“薛公子?”
  嘴角上扬,薛鹤故意耍耍嘴皮子,“小郎君,方才我见你衣角湿了,怕你着凉。你不愿换衣服,那我现在亲自帮你脱了可好?”
  雀榕不慌不忙,只是这么冷冰冰地看着他。
  这一眼,仿佛真能用寒冰把人骨头都刺穿似的。
  薛鹤手撑在地面上,支着身子还是忍不住嘴上讨几句便宜,“小郎君在生气?”
  邺城男风盛行,在此地长大的雀榕,自然耳濡目染。
  猝不及防地被压在地上,他眼神往边上挪去,表面上还是从容自若,云淡风轻,“薛公子,你逾越了。”
  两人僵持不动,薛鹤还未起身致歉,门口忽然传来了许许多多的脚步声。
  薛府来了很多人,直冲进门,来的人还带了许许多多的刀。
  “小主子……”薛言连忙跑进来,“小主子,小主子!”
  外头动静很大,美人在怀,薛鹤被这群烦人精扰了兴致。他咬着牙,松开手,让雀榕缓缓起身。
  这一冲进屋,看到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薛言捂住了嘴巴,眼睛都给看直了。这才见面几个时辰,这么快就上演活春宫啦!
  薛鹤也黑着个脸,站起来拍拍衣袖,问:“外面发生何事?”
  薛言冷静冷静之后,急急道:“是官府,官府要来拿人。”
  话音刚断,一群身着青色官服的衙役带刀闯了进来。
  薛鹤倒是镇定地很,这群人反正也拿他没法子,只是这人界的衙差怎么就闯到这里来了?
  带头的叫许三,是衙差头子,雀榕认得。
  雀榕拾掇了一下衣裳,面不改色,“许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昨夜城中发生命案,死者身上放着你家养的那些花。还有薛鹤,你刚进城便发生了命案,你们俩现在都有嫌疑。”许三看了雀榕一眼,满满无奈,对着众人招呼,“来人,一起带走。”


第4章 
  烈日正当头。
  两人被扣押进了衙门府里。
  烈日朝朝,门口围堵了不少邺城的百姓,倒不说齐压压一片,却也有半数的人口。
  县衙里头正在过堂,大堂两侧皆站了一排的衙役,身着青色官服,神情肃然,好不威风。
  堂上正中坐的是过了半百的年岁的令县太爷,摸着稀疏的小胡子,撑着脑袋头疼。而头顶着的匾额不是明镜高悬,却是两袖清风。
  都听闻这儿的县太爷极其贪财,视钱如命,这“两袖清风”四个字在薛鹤看来,尤为笑话。
  官府小模小样,同这儿的县太爷一样,看起来只有官家的排面,没有官家的气派,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邺城是小城镇,这些年素来太平,百姓安居乐业,邻里和睦相亲,也没出过什么大事儿。这下好了,一出事儿就直接在城里死了个人,这死的人还是富甲陈毅的宝贝儿子。
  这,如今真叫人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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