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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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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公孙辅一时怔住,随即醒悟,尴尬笑道,“嗯!呵呵,也是……若都像我这般文不成武不就的,这国怕是也要败了!”
  萧青篱抚抚他肩膀,宽慰道,“木华他不是这个意思,别想那么多了!”
  “嗯,青篱放心……诶,对了,我还没出师呢,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秦杨正跨马的脚险些一个踩空栽在地上,吐血道,“少跟别人说我是你师父,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徒弟,十八般武艺,没一样像回事!”
  公孙辅居然颇认真,死皮赖脸争道,“这怎么能行呢,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你这样的徒弟我受不起!”秦杨匆匆跨马扬鞭而去,回头喊道,“公孙辅,我可是把青篱交给你了,你可要替我照看好了!”
  “唔……这个你放心!”
  之后,秦杨向所有人证明了他选择外调的决定是正确的,他几次击退了来犯的外寇,并且活捉了为害已久的山贼头子聂海,将山贼一举歼灭,朝廷几番封赏,与此同时,萧青篱在官场上也逐渐斩露头角,以其卓越的才识得到了皇上的赏识,百官的认可,前途一片光明,而公孙辅依旧在礼部混吃混喝,得过且过,心安理得地领着奉禄!
  自秦杨走后,公孙辅便更加日日缠着萧青篱,而此时的流言也愈演愈烈!更有甚者,竟传两人私下早已互订了终身!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孙大人今日怎么也舍得进宫来了!”小皇帝坐在龙椅里心平气和,显然是揶揄,“平日传你都不来,今儿个可真是奇了!”
  “嘿嘿,”公孙辅傻笑一番,又往前凑了几步,“皇上说笑了,说笑了!微臣可一向十分记挂皇上的!”
  “哦?”小皇帝挑了挑眉,低头撇了一撇,道,“那爱卿可知道朕昨日穿得什么朝服?”
  “啊?!”公孙辅脑袋一懵,试探道,“游云惊龙?蛟龙戏水?还是飞龙乘云?”
  “行了,朕统共就那么几件朝服!”
  “我就不信你能记得我穿什么?”公孙辅颇不甘心,挑了眼睛瞧他,小皇帝无奈,摇头笑道,“子甫可愿赌一把!”
  “有什么不敢!”
  “诶,你这性子啊……昨日你身上穿得是酱紫雀屏锦袍服,腰间系着的是游蝶戏蜂玉玲珑,脚底踩着的是鎏边玄青云锦靴……”
  公孙辅一时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躬身屈膝伏地叩首佩服道,“皇上果然好眼力,好记性!微臣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那回头可别忘了醉月坊请酒!”
  “不敢不敢!微臣不敢!”
  “行了!你进宫到底是做什么来了!”公孙辅立刻来了精神,又往前凑了几分,伏在台阶上由下望着他,双眼放光道,“我听说前几日龟兹国前来进贡了!”
  “那又如何!”小皇帝颇不解,你即便是看上了人家进贡来的公主,人家也早回去了!
  “我还听说这其中有一件辟寒犀!”公孙辅没理会他的困惑,可怜兮兮眨眨眼,继续双眼放光。小皇帝猛醒,立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两阶处目光上下逡巡一周才又回身坐回去,低笑道,“子甫如今可真越发出息了!两手空空也好意思同朕要东西来了!”
  公孙辅也不顾礼仪,就着往上爬了几阶凑到皇上近前嘿嘿一笑道,“我回头请你到醉月坊吃酒!”
  “你已欠我一席酒了!”小皇帝并不理睬他,反而悠闲抽了本奏章来看。
  “我的好皇上,你就应了我吧!一席不成我请两席……大不了你以后的酒席我全包了!”公孙辅见软磨硬泡都不得意,索性便撒起泼来,抽了他手中毛笔便跑,嚷嚷道,“你若不允我便不给你写字,我今日定赖在这里不走,明日上朝的奏折批不完,我看你怎么办!”
  “胡闹!”小皇帝被他气得不轻,吁了口气,又缓了声音道,“你拿过来,我不同你计较!”
  “我偏不!你不应,我就不给!”公孙辅晃晃手中狼毫,青石板上顿时洒了几道墨迹,公孙辅尤不自知嚷道,“想要你就自己来抢!”
  “你……你可真是胡闹!”小皇帝一面觉得荒唐,一面又觉得有趣,这让他不由想起从前两人在太院戏耍的模样。竟鬼使神差追着他去了,两人绕着宫女太监们兜兜转转,还是小皇帝指使了这些宫人围追堵截才拦下他来。
  待公孙辅被一干人按着不得动弹,两人俱已是气喘连连,小皇帝夺了他手中狼毫,顺势拿笔杆在他脑门一敲,溺笑道,“你啊!如今可真是愈发胡闹了!你也该长进些了!”小皇帝回头一瞥,便立刻有小太监知心会意接过去小心翼翼挂在笔架上。
  “是是!皇上说的是!微臣日后定多多向萧大人学习!”公孙辅挣开众人束缚,笑嘻嘻道。语气不够恭谨也不够认真,小皇帝也并不甚着意,甚至随意道,“去吧!叫寿安陪你去拿吧!”
  公孙辅立时眉开眼笑,整个扑过去欢喜道,“嗯!我就知道小晔最好了!”
  小皇帝看了看这满地的狼藉,禁不住摇头,“子甫啊子甫,还是孩子心性……福安,这里便交给你收拾吧!”
  “皇上放心!交给小的吧!”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咧嘴一笑,显得憨厚而淳朴。
  “哀家听说昨日公孙辅在正阳宫闹了个鸡飞狗跳!”
  “是儿臣的错!”小皇帝立刻恭谨跪下,低头垂目。“行了,哀家还能不知道你吗!”太后手抬了抬,一旁的宫女便赶紧搀着小皇帝起来,“皇儿对那公孙辅也未免太过于偏护了!”
  “儿臣知错!”
  “行了行了!别动不动就要跪的,若是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这太后怎么为难了你呢!”太后颇不耐烦,迟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哀家也不是责怪你,只是皇儿如今也做了皇帝了,哪能还像往前那样随意戏耍……这公孙辅也是,都做了几年官了,还是这么不知礼数没上没下的!”
  “母后教训的是!儿臣日后定多加鞭策!”
  “鞭策?他这些年受的鞭子还少吗,不是照样没长进……照我说,皇儿不若封他个别的闲职,他也落得清闲,皇儿也少了许多麻烦不是!”太后对于公孙辅向来没多大好感,巴不得他离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为净!
  “这,礼部已算是清闲了……再则说,无缘无故降了他的职总归不好,丞相大人只怕也要心生芥蒂,于朝纲却是有些不宜!”
  “依着你的意思,哀家还动不得他了!”太后显然有些恼怒,言辞也不自觉激烈起来,“不过靠着祖上的庇荫还得了理不成……再过一段不是便该祭祀了吗,你就交给他去,哀家还就不信了,他那个德行,还能挑不出毛病来了!”
  “是,母后说的是!儿臣谨记在心!”
  “你真记挂着才好!”太后深深叹了口气,拍拍他手背以示宽慰。
第4章 第 4 章 此情难为
  “退朝!”寿安拖长了的声音显得并不那样尖利。在众人一哄而散时寿安快速地拦下了公孙良,“公孙大人,皇上留你到御书房有事商议!”
  公孙良正憋了满心的火,听他此话顿时脚步一滞,满面狐疑,莫不是皇上发觉公孙辅又旷了朝的缘故,不禁试探道,“皇上召见不知所谓何事,公公可否略透一二!”
  寿安举手挠挠头,显得无措,含糊道,“这,这小的也说不好……不过大人只管放宽了心,咱们皇上总不会为难大人的!”
  “有劳公公了!”别看寿安年纪小,却是从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再加上为人机灵敏捷,因而朝中大臣无一不对他礼让三分。
  “老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甫今日又没上朝?”
  “犬子他这几日旧疾复发,病势居然颇重,实在是……”公孙良违心说着谎,只觉得浑身都发烫,不自主将头垂得更低,恨不能寻条地缝扎进去。
  “子甫那性子,我多少也知道,真是难为丞相了……只是这往后还请丞相多操些心,若是无故便别再旷朝了,免得被人拿了话柄……”小皇帝犹疑了半晌,终是接着道,“还有一桩,今年祭祀一事便交给子甫去办,这期间还请丞相大人多加提点些,莫出了什么差错!”
  “是!臣领旨!”公孙良恭敬叩了首,伏在地上接着道,“只是老臣一事不明,祭祀一向由尚大人打点,怎么今年……”
  “子甫也该学些东西了!”若非无奈,小皇帝又何尝愿意多此一桩麻烦。
  是日晌午,丞相府中公孙辅猛然起身将桌上书札推了一地,吼道,“我不学了!”正要往外却被公孙亮堵在门前,铁青着脸色,“你要往哪去!”
  “爹,我实在是看得头都疼了,什么迎神献祭啊,正位配位啊,我当真是记不住啊……”公孙辅抱住他胳膊就开始哭诉,说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老公孙眉头都没皱一下,扬扬手中戒尺,冷漠道,“看书还是挨打,你自己选一个吧!”
  “爹,我都多大了,还拿戒尺来,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公孙辅眼中露出畏惧,讪讪收回手,大有俯首认输之势。
  “你也知道叫人笑话!”公孙良胸中似乎憋着一股闷气,而今终于寻着出口得以发泄,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你自己看看,这么多官家子弟,可有一个像你这样的,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想我公孙家几代为官,世代忠良,哪个不是名留青史的良臣名将,怎么如今偏偏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孙……”
  “爹,看书便看书,您又扯那么远做什么!”公孙辅掩了耳朵小声嘟囔道,“每回都拿那些话来训我,实在是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
  “你在咕哝些什么?”眼见着自己的教化没起着什么作用,老公孙自然不悦,皱着眉头冷声问道,公孙辅连忙正襟危坐,一板正经道,“不,没说什么,我说爹您教训的是!”
  次日清晨,罢了朝后公孙辅却并不回府,只巴巴地跟在皇上身后,小皇帝实在耐他不住,停下问他,“怎么,卿还有事?”
  “不,没有……”公孙辅低垂着头,罕见的低迷谦逊,还不及小皇帝转身却又抬头道,“不,有,有事!”
  “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小皇帝无奈,见他久不作答更是连连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卿有事就直说吧!”
  “不,不能说!”公孙辅居然更为怪异地退了几步,如遇狼虎般唯唯喏喏。小皇帝无法了,苦笑道,“卿今日这又是怎么了,有事却又不说,你这样跟着朕却是要到哪里去……唉,那卿说如之若何!”
  “臣,臣不知道……”公孙辅凝目想了想,干脆放弃道,“皇上只管该如何如何,全当臣不在是了……”
  “你,你这样……哎,随你吧!”
  小皇帝倒是想当他不在,可公孙辅却总要弄出些动静来,搅得小皇帝也颇为烦躁,直跟到了正阳宫公孙辅才抓着救命稻草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扬言道,“……臣恳请皇上革了微臣的职!”
  “子甫这又是在胡闹些什么!”小皇帝实在是被他今日之反常惹得颇为心烦,语气也禁不住生硬起来,公孙辅难为地没有胡搅蛮缠,依旧跪在地上言辞诚恳道,“臣非胡闹,臣也自知才疏学微,难堪大任,祭祀一事微臣实在是力难从心,还请皇上革了微臣的职,另谋贤良……”
  小皇帝终于明白他打得什么算盘,不由长舒一口气,低声道,“不过是祭祀一事,朕不是已着丞相教导你了吗……”
  “皇上快莫提此事了……”公孙辅从地上站起来,往皇上近前凑了凑,挽起袖子给他看,可怜兮兮道,“皇上你也晓得我爹的脾性,对我非打即骂,如今有了这桩事,微臣的日子更是苦不堪言啊……”
  小皇帝倾身看了看,臂上居然还真有几道红痕,几分怜惜道,“丞相到底是过于严苛了……”
  “正是正是,皇上还是免了我祭祀一事吧……”公孙辅趁势而进,却被小皇帝打断了去,“朕旨意都下了,如何收得!”
  “小晔,你忍心看我遭此大罪吗……”苦肉计也不管用,公孙辅便只能扯了小皇帝袖子央央求道,偏小皇帝这回格外的强硬,转身冷道,“你唤我小晔也不管用!”
  “皇上,萧大人来了……”萧青篱早来了多时,然福安跟寿安两人都畏着皇上心绪不佳而不敢上前,这不,福安猜拳输了这才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小皇帝果不其然瞪了他一眼,寒着声音道,“宣吧!”
  萧青篱踏进门来,一眼先看见立在殿中央的公孙辅,只觉得气氛有些古怪的诡异,“……前几日闽南连日大雨,导致洪水大涨连着河堤也被冲垮了,闽南林大人提请了奏章请朝廷拨款赈灾,重修河堤,臣私以为时态紧急,便差了人连夜前去查看,灾情确实颇重,因而特来向皇上请旨准予开仓赈灾……”
  “准了!”
  “……臣领旨谢恩!”萧青篱还欲说些什么,皇上却如此利落地允了,好似心思全不在其上,只得作罢,亦步亦趋往外退去,行至门前却又猛然被皇上叫住,“爱卿留步……”小皇帝又转向公孙辅,道,“子甫,朕退一步,你也退一步……你依旧掌着祭祀一事,只是朕不再叫丞相插手,叫萧大人来教导你,如何?”
  “臣不能不去吗?”公孙辅苦着脸,十二万分的不情愿。
  “不能,子甫此番不可不去……你近来不是一向同萧大人要好吗,由他教导你总好过丞相吧!”小皇帝耐着性子循循善诱,公孙辅最终还是妥了协,怏怏不乐。
  “……如此便有劳萧大人替朕多加教导了!”
  “臣惶恐!”萧青篱确实惶恐,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皇上注视公孙辅的目光,那样殷切而灼热,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让他忍不住又看了公孙辅一眼,他似有所感一般竟回过头来敬他一个狡黠的笑。
第5章 第 5 章 夜色茫茫
  某日晌午,公孙辅正同萧青篱坐在房中看书,突发感慨道,“青篱啊,我这几日研习各家典籍,猛然发觉若五柳先生那样淡泊名利才是真正的志存高远,又或者如林先生那样梅妻鹤子才是人间正道,如此一想,更是觉得像我们这般沉溺于俗世红尘功名利禄里实在是庸俗得很,庸俗得很!”
  “哦,是吗?”萧青篱眼皮抬了一抬,公孙辅忙不迭地连连点头,脑门上不无意外地吃了一记板栗,只听得萧青篱板着脸低声斥道,“回去看你的礼记去!”
  公孙辅低呼一声揉揉被打的那处,居然面不改色接着道,“青篱你看,外头阳光正好,不如我们再到醉月坊吃酒去吧,你上回的封侯萧山不是还没听完吗……”见其不为所动,又拽着他衣袖,央央道,“……你若不喜欢了,咱们再去听旁的也成,我听说近几日新上了一出将军令,剧情也跌宕得很……”
  “我看公孙大人也读不进去,不如改抄吧!这古语有云:人一能之己十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公孙大人抄它个十遍八遍的,多少也总能有些获益!”
  “不不不,看得进!看得进!”公孙辅连连摆手,极快地退回到座位上,乖乖捧起书卷干笑道,“青篱放心,吾必多多用功,再不偷懒了!”
  “那醉月坊的酒不吃了?”
  “不吃了,不吃了!”
  “那玉章台的戏呢,也不听了吗?”
  “不听了,不听了!”
  “那还有李大人家的宴席呢,也不去了吗?”
  “也不去了,不去了……诶,李大人家什么宴席?”公孙辅猛然觉出不对来,青篱分明给他下套,萧青篱无奈长叹一口气,道,“前几日也不知是谁吵闹着要去看人抓周,怎么而今到了时日反又不记得了呢!”
  “对对对!李大人的孙儿今天周岁,要摆酒呢!”公孙辅猛然想起来,忝着脸站起来又拽着他衣袖嘿嘿笑道,“青篱,这个还是要去得的,要去得的!”
  “你啊……”
  丁点大的小人儿爬在桌子上咿咿呀呀地,看什么都颇为好奇,目光终于被朱红的漆木算盘吸引,肉乎乎的小手刚摸住边缘,便被李大人眼疾手快地夺了去,哄劝道,“这个不好,再抓,再抓!”
  小孩儿哪里听得懂,只知道自己刚看中的玩具被人抢了去,立刻胳膊一摊扯着嗓子便哭了起来,将桌子上东西也胡乱一扫,乒乒乓乓掉了一地,李大人一时慌乱,忙拿了印章哄道,“乖孙不哭啊,不哭……诶,你看,这是什么……”
  李仕沅只管哭自己的,丝毫也不领情地满手打了开去。
  “李大人,你这样可做不得准的!”
  “不过是个玩乐,认不得真,认不得真!”李大人嘴上说着认不得真,心里却比谁都要较真,在他使尽浑身解数拼命哄劝下,李仕沅勉强撅着嘴拿过印章攥在了手里。
  然而多年之后,李仕沅到底也没进入仕途,依旧是下海经了商,气得老李大人吹胡子瞪眼睛地打骂了多回,直到李仕沅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才算勉强作罢,当然,此为后话了!
  在经历了李大人的孙儿过了周岁,街尾新开了一家凉茶铺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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