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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满目山河空念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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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爷捂着腿抽着气,怒瞪对面也气喘吁吁的胤禩:“你就真能下得去脚?!!”

    “四哥当年下得去手,愚弟今兹怎就下不去脚?”

    一句话,再度将四爷的全部话语塞回了肚脐眼里——他即便想要说东陵废太子案是一时托大失误,之前的一桩桩能好意思讲自己没思绪缜密地动过歪心眼?他虽皮厚,脸却小着呢~!

    胤禩却在此刻不着痕迹地飞速扫了一眼四爷的小腿,抿了下唇,才道:“漕运的案子,没到地方不好做主意。”

    雍正爷喉头滚了滚,到底是将“小八你在江南有没有人马”的话给硬压了下去——这会儿提,不是紧赶着吵架么?而他揉好了伤腿,哼哼唧唧地表示了半天“这一定是青了、紫了、肿了,不知道伤没伤到筋骨晚上要好好揉揉”,也没得到对面扭脸望向窗外的胤禩什么回应,终于似个被遗弃了的大型犬一般耷拉下了脑袋……

    过了一会儿,他许是心里也发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怀里捣鼓捣鼓摸索出了什么东西,又悄么蔫儿地用那东西戳了戳胤禩的手背。

    胤禩不得已低头一瞥,却见到了那份这小半个月以来,雍正爷藏得忒紧的“密旨”。

    那是皇父临行之前交给他们的,微服遇到紧要关头,见“密旨如见君”的保命符,其实亦也是他们是否需要“假扮感情甚笃的富商兄弟”的开关阀——若是放在雍正爷那里,即便胤禩千百般不愿意,只要雍正爷想玩,他就必须陪他装下去。而今个儿……

    “漕运一案,微服是最好切入的方式。只是……你如不愿,为兄、不强人所难。”

    胤禩喉结一滚,视线挪了挪,手指在那缂丝缎面的密旨上滑了下,终究将小卷轴揣入了怀中。

    ◆ ◆ ◆ ◆

    「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

    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

    二十多天后的一个黄昏,雍正爷与胤禩抵达杭州。雍正爷钻出了马车,习惯性地回身将手递给弟弟,一说胤禩却是看也不看,径直跳了下来。雍正爷没再说什么,只让苏培盛去客栈里头挑两间上房,权且歇下了再说。

    他们两人此番扮作的是米庄的少东家,因着家中米好,又新进了蚕丝布匹,便想走水路往北面开拓开拓生意。帖子已递了上去,成等着明日未时好去拜会目今的漕运老大张胜。

    康熙年间的漕运,还属于半混乱状态,虽挂名的是官服营生,然而过路的地头蛇、船上的水手船工、甚至是河道上纤夫,还不都得是民间百姓集结?或渔利,或被雇佣。遂自明朝初年便开始“南粮北调”的漕运,一直就是黑白两道在其中势力虬结、依傍相生的复杂存在。

    若非此次查处了有大千岁余党从中渔利,导致盐价、粮价居高不下,还有偷漏税的嫌疑,康熙帝大概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雍正爷对于此番能来江南查看漕运却还是十分欣慰。他脑中何能仅是与胤禩那些雪月风花?漕运从康熙朝到雍正朝都乃是一块“难啃的肥肉”,布控好了,京师与边防的粮草都可高枕无忧,还有余利可图。而如若弄不好了,就反会整出些雍正末年层出不穷的江南兄弟会与反清复明组织。他尚且记得自己是在雍正二年招贤纳才地将“翁、钱、潘”三人乃入麾下,彻底规范了漕运的营生。而今兹既有机会下江南,提前考察考察也是十足必要的。

    况且……他也得摸摸底,不晓得皇父圈拢他与胤禩同来,可有甚其余“深意”。

    只他没想到,一夜沉眠,梦里或漕运杂物,或胤禩温润形貌。第二日一早起身,便还当真得见。

    旅途劳顿,雍正爷起得相较平素便有些晚。净面之后整装下楼,却见胤禩正坐在大堂一方木桌之前用早膳,青年背脊挺拔,姿态优雅,两年不见,倒是相较上一世越现贵气。皇子晨起都早,遂此番大堂中并未有旁人,胤禩显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便回过了头来,一见到他,便笑开了:“哥。”

    雍正爷一鄂,这才猛地想起昨日还是他自个儿在马车中,摁住胤禩又强调了遍,到了杭州地界需得“真心实意”的“兄友弟恭”起来。

    只是这两年未得亲厚,回来便遭了冰水重泼,此番听到八弟能再温润地唤他一声“哥”,雍正爷只觉得从发梢到脚趾都舒坦的发痒。忙忙便按住了要行礼的胤禩,在边上坐了:“亲兄弟之间,哪儿来这许多客套。”

    胤禩也不遑多让,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手。

    雍正爷心下一颤,这才忆起是“做戏”,却听得胤禩说:“兄长可还是用以往的?”

    雍正爷一时没反应过来,胤禩却当他是默认了,招了小二再上一碗清粥,又道:“苏杭爽口小菜也是使得的,你且上几样可口的来,如有凉拌木耳、糯米藕片、椒炒菱角、盐渍花生,便一样来一碟,量无需多,二人使得便罢。”

    这都是五年前他们随皇父南巡出游,路过西湖江畔时分,雍正爷爱吃的菜式,何曾想到五载悠悠,胤禩竟全都记得清晰如此。

    雍正爷不知该说什么好,心下一动,还是忖度着:“劳烦贤弟费心。”

    孰料胤禩哪儿给他面子,只说:“外事外物一应操持,多记着些好的,也不至开罪人。”——这意思,一则那些阿猫阿狗的杂物他都记得清晰,多你雍正一个不多、少你雍正一个不少;二则自己也似某些人,心里尽是“恶趣”,连往日之好也不记。

    雍正爷被他搡得险些噎住,抿着唇:“你若还记得哥的好,也不至于今兹这样小气!”他将声音压得挺低,显然是顾及了胤禩颜面。

    胤禩哪儿领他的情了?食不言寝不语,待四碟小菜先后一上,便埋首用饭,再不多言。且他与雍正爷口味不同,连个“筷子打架”也无从生发。他先吃先毕,后守礼的陪着兄长一味用完。然而曾经的蜜意浓情变作今朝相顾无言,雍正爷食至后来,也觉着不甘味了……

    不想到了外头,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他二人化名卫嗣、卫缜,先商榷着去东市买些礼物,才好拜会漕运掌舵。本来四爷坚持要胤禩跟着他叫“佟禩”,奈何被小八一句“四哥还当佟家不够扎眼么”给生生顶了回去,他俩化作汉人富商,还是“卫”之汉姓较为妥帖。

    雍正爷因着“随老婆姓”有些委屈。而胤禩寻思着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是凭证,也不好不兄友弟恭。他俩人到底五载情浓,“扮演”棠棣交辉,又何尝有甚挂碍?思着想着劲儿全往一处使,免不得又找回来了两年前的光景来。

    雍正爷心下得意,暗暗哼道——跟老婆姓便跟老婆姓,权宜之策,就当入赘,横竖上下级关系未变更,待爷重新追回小八,且看他听话与否!!这一想,连心口最后一点儿郁气也消退了。

    他们买了茶叶、美酒,便去最好的布庄看了看江南新进尺头。

    二人立在一处比划了铺内成衣,瞅着尺头精挑细选,默默同路上置备的比较一番。最后定了雨过天青、松竹翠节、秋香软雾、芙蓉银红四色,让掌柜的包了。胤禩务实细致,终不忘叮嘱与他们先前带的相匹配,又细致地添了些流苏小件一并奉上,才作罢。雍正爷向来是认真不缺耳雅的,盯著那掌柜的仔细包裹,修正了小节,一份并不怎贵重的礼物看起来熠熠生辉。

    惹得掌柜的直赞两位公子杰出人物,打量了两人好几许:“看两位公子倜傥风流,仪态贵重。往一处一站,真真乃兄友弟恭,相得益彰……又配合如斯默契,想必平素感情定比莫逆。”

    他是实心实意夸赞之语,听在了彼时二人心头却不知何种滋味。

    雍正爷眼瞅着弟弟神色中一抹黯然,登及决定趁热打铁。他早就瞥见店中一腰带甚为雅趣,便知会老板从架子上取下来,亲自拿了往胤禩腰上一比。雍正爷何等眼光?兼知又不省得把胤禩身量比划几许,堪称一看一个准!

    跟着老板也连连叫好,胤禩哪儿还再有推拒的份儿?

    遂付了帐收了东西,那掌柜还在交口称赞,最后不忘补一句:“公子,你兄长送了腰带,可谓拴住了这情谊深重。杭州王记扇子一绝,你寻一柄充作回礼,才不枉好过一场呐。”

    他说得正直,殊不知听者有心。

    胤禩唇线紧抿,招呼了郝进就出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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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很甜?嘿嘿嘿,八哥心里有四哥的,别担心~~~

    四哥会在“忠犬”与“鬼畜”中间来回穿梭的,噗……

    (小剧场因为有……你们懂!所以改成了下载方式,具体方法见下↓↓)

    下载地址:

    通行口令:huazaiguilai

    PS:请尽量自行查阅,方法十分简单,实在不行的再留下邮箱。作者最近小忙,可能没时间一一发送(特别是错过了首更时间的,作者回来查看留言、补发H肯定要一段时间,自助乃利器!)。另河蟹期间,文档请勿外传,尤其是以任何形式分享于度娘等地,感谢大家的喜欢,但为了持久的喜欢,请勿脑残。否则一切后果自行承担。谢甚。


☆、55·道是无晴却有晴

    胤禩等于半强迫地换上了那条腰带;二人折腾到快未时,也无甚机缘再换下,便只好系着一路同四爷往张胜府上去。

    姑且丢开私情,只谈正事。

    这张胜家中有人做官;还是巡抚级别。落到他这不远不近的外甥头上,自得了个漕运杭州段督查美差。因着这杭州府是京杭大运河的开头;少不得货物进出便从他这过,遂虽是一市漕督;权利却是不小的。

    到了张胜府上;礼数倒还周全。想必苏杭水深,砸下团雪也能凿出个坑,便也精乖地不因身份取人了。彼时雍正爷与胤禩扮作卫氏商铺的少东家款款而来;进门予了礼物,相互拜会一番。那张胜见这二人年纪轻轻,相貌不凡,更是不敢怠慢了,只好茶劝了上座。

    不过此一来,雍正爷与胤禩却不是讨甚礼遇了,志在旁敲侧击问出漕运诸多细节。

    索性先自报家门,称家内原是徽州府做茶叶生意出身,这两年景况愈发好了,便也开始倒腾些布匹买卖,蚕丝生意往西、往北都好做,然走水路到底人货两保,便来贵府上打听打听。雍正爷说得客气,又叫人拿出了黄山毛峰并六安瓜片与张胜细看,再将尺头事情说了一番,态度诚恳,姿态谦虚。

    旁边的胤禩则做少年不经事模样,只依附哥哥,时而接口。

    他兄弟二人唱作俱佳,没一刻功夫,那张胜便有些被唬了去,眼瞅着兄弟俩又都年轻,免不了生出些花哨心思,笑曰:“卫氏这招牌,鄙人也多多久仰,未曾想今兹愿拓展到江浙,大喜事也!只是运河生意不好做,我看公子们青年才俊,可别吃亏了才好。”

    四八二人等得就是他这一句。

    胤禩温润一笑:“漕帅何出此言,各家公平经营,又走官服河道,还有什么别得噱头不成?”

    那张胜唇角笑意便带了两份鄙夷,仿佛在说——浮梁商贾人家,小门小户果没见过世面。他捻了捻胡须,转头冲着雍正爷:“您不晓得,这漕运虽说目今是官道,但是人杂着呢……诸如逢关过闸的官员、夫役,这自然是要好好招待;而每路过一地界,当地的老大、渡口掌事,还能少了去?再说小的,甭看武官、水手、乃至纤夫是上不得台面的劳工,也各个不好相与,什么地方半分疏漏,抬你货物时歪一下砸地上、掉水里,偷偷克扣斤两,以次换好,搀和沙土,屡见不鲜。”

    雍正爷一听此语,便不经皱起眉头,这些问题他在雍正初年便遇到过,那时候江南官场浑似蛀空了的大树,一旦挖开,简直不堪入目。最有甚者,便得从漕运开始。

    胤禩见他拧眉,也就自然而然地结过话茬:“那这次次打点,回回打点,却是是个不小的数目啊……”

    张胜一听——呦,冤大头!不觉更拿出“漕帅”的范儿:“卫家也是大户,既然二位公子都开了口,张某人还能不给支个明招?贵家要是届时走漕运,只消雇佣镖行护持便可了,只不过每每逢关过闸,当地官员处可别忘了点一卯子。”

    这便是明摆着欺负了:送钱给了镖局,镖局再拿来给官员分赃。走水路时候遇到什么厉害地头蛇,摆不平还要反抵赖给东家支付医药、伤亡,地头蛇抢去的货物再与当地官员二一添作五,待走到了京城,十成怕是也只剩下五成!届时商人为了讨好官员营运顺利,势必抬高官中盐价,已兹孝敬;而粮米受损,米价自然上涨。所行一切罪责只肖推到底层劳务身上,其余便尽数拿去中饱私囊。到头来,盐米居高不下,倒霉的便还是底层百姓。

    这简直是一个死循环!

    雍正爷想到此处,免不得有些动了肝火,而胤禩眼瞅着他有要怒喝拍桌的前兆,神使鬼差地握住了他的手,转头道:“漕帅,我家徽州山里出来,那边茶园往外地贩货,早已走过镖局。委实说,什么景况心头有数。我兄弟二人不愿穿新鞋走老路,您是漕运老人,定晓得各地方有各地方的师爸,不若我兄弟全仰仗了漕帅,指点一二如何?”

    “师爸”这词一出,那张胜便知道遇上厉害人物了。

    此乃江湖黑话,意思就是“把头儿”的,每个地界有每个地界的关系网,但无一例外,总有那么一二黑白通吃人物,兄弟俩年纪小小已知擒贼先擒王。不过还好不算过分老辣,毕竟不是所有“师爸”,他们都是能吃下的。

    胤禩说这话时候也不知道张胜水深水浅,方才握住雍正爷的手便下意识地没松。彼时说完了,雍正爷便似鼓励、似回应地捏了捏他。胤禩恍然惊觉,倏然抽回了手去。

    他心下懊恼异常,雍正爷心头却是美得很。

    连带着语调也松快起来,只是瞅见那张胜又要欺负“卫嗣”年幼,口出狂言。周身帝王威压勃然而出:“嗣弟,汝此话诧异,这‘师爸’们固然舵长一方,也不是我们个个都能孝敬明白的,与其这样,不若顺了在外靠老乡这句,权且入了江南一代‘师爸’门下,仰仗他老人家奔走四方,也好有个靠山!”他一边说着,一边对天一拱手。

    张胜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兄弟俩个、早有筹谋,这一番话,是想让他引荐江南这片的龙头老大呢……

    这可是大生意上门了!张胜对于这两个年幼的弟兄防心并不多,他们姿态谦虚,虽有调查却也一知半解,并不是多么老辣人物。只是他依旧并未着急作答,推说他并不清晰。

    雍正爷与胤禩省得他这是要权衡利弊,也不着急,笑说多有唐突,漕帅勿怪。便先告辞了。

    ◆ ◆ ◆ ◆

    出了门,雍正爷的心情大好,他知这算是开门红,取信了张胜,如若他调查不出什么猫腻,他就能一路顺藤摸瓜,直捣江南老巢。

    反观胤禩,却是内心高兴不起来了。

    其实明珠与他在江南有些势力,几个重要“党羽”更是分布在漕帮之内。胤禩一面亦存了整顿漕帮的念头;一面又有自己主张,不想刚刚布局就被雍正爷搅乱了局面。遂他一开始想要祸水东引,引出别的“大师爸”——别地儿的地头蛇——顶缸,孰料他家这位好四哥,还是不管不顾地要将江南捅到底了。再一想方才自己还捉了那混账的手,八爷只觉得心头更呕。

    只是他这回倒是错怪四爷,雍正爷一心想着江山社稷,先前在京畿也未排查出他到底与谁结党,这回倒是冤枉。

    两人回到旅店,便重新化作了凉薄冷淡模样,不题。

    而好在有了张胜这由头,雍正爷能三不五时地递帖子请吃饭,胤禩不好不陪,陪也亦不能不尽兴,如此一来,反倒是有“冰火两重天”之感。

    雍正爷还是习惯性地在席间为他挡酒,张胜不知两人缘故,说了好几回“你兄弟二人情比金坚”的话。

    胤禩听着心里愈发苦闷,一则是为了有所进展,就要能去见江南大师爸之事;二则也是日日同“老情人”在一起,五载悠悠的感情扎了根,此番便像是一根刺,碰一下、疼一回。雍正爷又哪儿有不疼的呢?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晓得珍惜,他与胤禩千好万好,却因由自己过错失了知己良朋,遂瞅见胤禩抗拒,他便难受;胤禩纠结,他又不忍。帝王的内心在讨好弟弟与拉不下脸面之间来来回回,恐是是两辈子都没有过的忐忑了……

    终于,在第五次宴请张胜之后,雍正爷如愿以偿地获得不日便去虎丘山拜谒江南大师爸的机会。

    胤禩没料到“江南大师爸”竟然会藏在虎丘山中,一想到四哥此次除螨,自己好不容易才布局起的人脉可能毁于一旦,心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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