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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有毒[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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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煌九让人将陈文晋带了进来。
  陈文晋在见到煌九的那一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在古代这么长时间他早就习惯这些动不动就要跪的规矩。
  “你找我何事。”煌九让人给陈文晋沏了杯热茶,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他看着陈文晋心事重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文晋坐在煌九身旁,面上带着犹豫,想起他前两日发现的事情,叹口气最终还是问道:“我该不该信你?”
  自从那日在夜中遇刺后,陈文晋就知道他和他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想参与这些朝堂是非,夺嫡争位他只想在古代平平安安的活着,毕竟不是谁都可以重活一世,他要珍惜,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又一世。
  煌九眸光微顿,他察觉出今日的陈文晋和往日很是不同,掩去心中思绪,面上仍旧似笑非笑,“怎么了?”
  陈文晋直视着煌九,他不知道来找煌九是不是个错误,但他已经别无选择的余地,他知道自己在赌,赌输了这辈子不得安宁,赌赢了他就与这些是是是非非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咬了咬牙,陈文晋最终下定决心,语气带着轻颤,“我想假死,我想离开丞相府。”
  陈文晋的这个请求让煌九十分意外和惊讶,他没想到,原来看似没有心机单纯的陈文晋也能看得如此明白。
  “你想好了?”
  听到煌九这样的回答陈文晋松了口气,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饶圈子。
  陈文晋毫不犹豫道:“恩,想好了。”
  煌九眸光微顿,半晌道:“陈大人是你父亲,你真舍得他的命?”
  陈文晋叹了口气,他肯定不能告诉煌九他来自异世,陈丞相根本就不是他爹,若是原主那肯定就是死也要与他爹荣辱与共,但他不是原主啊,他是一个自私的人,他只想活着。
  “世间有因必有果,今日种下的因便是明日结下的果,他。。。自己的选择,谁也救不了他。”
  煌九听到这句话出自往日不着调的陈文晋口中多少有些惊讶,他突然发现陈文晋似乎并非就是他平日表现的如此废柴。
  陈文晋见煌九没有答话,便将怀里的一纸书信拿出来递到煌九的面前,“大都督,这是你帮我假死的报酬。”
  煌九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眸中忍不住划过震惊,陈文晋带来的这封信最少要让他们许多时间和人力,信上写的全是陈丞相的党羽,有些人的名字甚至是他还没有查出来的,陈文晋今日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陈文晋明显感觉到煌九的情绪变化,就是往日再不动声色的人,看到这些他就不信内心还能风平浪静。
  煌九收起信封,看向陈文晋,“离开京城后准备做什么?”
  陈文晋有些意外煌九会这么问,但最终还是笑了笑,道:“永远离开京城,不再回来。”
  煌九眸光微闪,良久才道,“什么时候?”
  陈文晋收去脸上的笑意,声音中带着决绝,“三天之内,我必须死。”拖的时间越长变故就越多,他只想尽快远离京城,更何况当陈丞相发现密室的信封消失后一定会查到他头上,到时候又不知道会生出多少是非。
  煌九眯了眯眼,干脆利落道:“好,你回家等着吧,其余的事情我来安排。”
  陈文晋想了半天,还是向煌九请求道:“若是可以,看在这封密信的份上,可否留我……爹一命。”
  煌九想了想,道:“我尽力。”
  三日后。
  “陈文晋死了?”
  秦云深觉得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前几日还在一起喝酒说笑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清音点头,“丞相府已经开始发丧,就连门口的大红灯笼都已经摘下。”
  秦云深站在窗口,望着远处的亭台楼阁,良久轻叹口气。
  虽然他和陈文晋没见过几次面,但他能感受到陈文晋内心的善良和少年向往的自由自在,这样人突然离世,这让秦云深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内心深处秦云深又微微庆幸陈文晋在这个节骨眼上因病离世,不然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会让陈家株连九族,到那时候陈文晋依然会死,所以陈文晋没有死在他的手上,多少让他心底减轻一些负担,可是他别无选择,上一世的血海深仇和这一世的恩恩怨怨总需要一个了结。
  敛下眼眸,秦云深想,连他这个和陈文晋未见几面的人都为陈文晋的死而感到难受,那陈丞相呢?恐怕再不看好这个儿子也会心痛欲绝吧。
  世间对于父母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的计划可以提前了。
  秦云深不想再这样耗着,想到白越琰对他的情意,清冷的眸光划过苦涩,眉间涌起一丝丝忧伤,他不能耽搁那人。
  半月后。
  茶盏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什么?!不过是小小的风寒怎么可能要人性命!”钦国侯刚从丞相府回来,就听到下人来报说他的二女儿秦云深不行了。
  报信的奴才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小声道:“侯爷还是去看看吧,二小姐是因为感染风寒而引发的恶疾。”
  这个消息对于钦国侯来说太意外也太突然,比得知丞相府二公子病逝的消息还要吃惊,不过是小小的风寒,没想到她连这点病也熬不过。
  一挥袖将桌案上笔墨纸砚扫在地上,砚台摔成两瓣,墨汁溅了那奴仆一脸,奴仆不敢抬头,生怕侯爷一开口就是让他去给二小姐陪葬,毕竟这些时日侯爷多宠二小姐他们都看在眼中。
  钦国侯闭了闭眼,与其说他悲伤,不如说他这是愤怒惋惜,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棋子就这么没了。
  “去看看吧。”平复情绪后,他又变成了那个心绪不表与情冷静睿智的钦国侯。
  屋内充斥着低低的哭泣声,就连老夫人也泪眼婆娑,虽说这个孙女长大后才接回来没多久,但见面多了,亲云深又乖巧讨喜让人省心,毕竟是她的亲孙女,再没感情那也伤心啊。
  姚英红此刻都想仰天大笑,早知道秦云深会死得那么早她就不必花那么多的心思在她身上,真真是白费了她那么多精力。
  瞧着躺在床榻上面色发黄身体冰冷的秦云深,姚英红心底狠狠出了一口恶气,饶你才貌双全玲珑心思却也躲不过死这个字,秦云深死的太是时候,从此京名媛便没她什么事了,到时候端王登位,那么秦楚楚就是皇后,而她是皇后的母亲也就是当今圣上的岳母,看这京城还有哪个夫人比她的身份尊贵。
  钦国侯听着屋内的哭声,脚步顿了顿,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秦云深母亲死的时候。
  其实当年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但他终究对不住殷怀瑶……
  如今他的女儿也跟着走了,时也,命也,不看也罢。
  停下脚步转过身,钦国侯望着月色良久,半晌道:“发丧吧。”
  管家连忙应是,看了眼屋内的灯火通明,管家叹了口气。
  秦楚楚坐在榻上听着红芍带回来的消息,再一次问道:“秦云深真的就这么死了?”
  红芍点头,面上划过喜色,“小姐您已经问了三遍,秦云深真的死了,侯爷已经命令下人发丧,咱府里正在挂白绸呢。”
  秦楚楚微微一笑,剪水眸子里是藏不住的喜悦,嘴里却道:“哎,姐姐也是命苦,不过是个小小的风寒却要了她的命,真是没用啊。”
  此刻秦楚楚只觉得这是秦云深从回府以后第一次给她带来的好消息。
  当下便让红芍伺候自己更衣,秦楚楚笑道:“姐姐病逝,做妹妹的我怎么能不亲自哭上一哭,我还真想看看秦云深躺在棺材里是什么样。”
  红芍劝道:“小姐,您就别去了吧,夫人和老夫人都带话过来,说未出阁的姑娘不易见这些晦气的东西,您还是早些歇息,明日咱们去灵堂祭拜也不晚。”
  秦楚楚想想也是,她何必如此着急,秦云深已经成为死人,明日去灵堂看她笑话也不迟。
  “那行吧,明日我再去见见姐姐。”
  秦云深,我的好姐姐,黄泉路上走好。
  孜府。
  定南王刚换好伤药准备休息的时候,就见煌九带着卫二卫三走进寝室。
  定南王已经搬到他的府上秘密养伤。
  煌九脚步有些快,脚风掀起了衣袍边角。
  定南王的伤势虽然养了大半月,但冬天里伤口好的慢,饶是神医给他开的药都是极好的药,却也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抬起墨色的眸子,定南王靠着高枕,看向煌九,“宫里出事了?”
  煌九敛下眼帘,坐在他床榻边道:“不是宫里的事。”
  定南王轻咳两声,唇角微勾,“那是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
  我是担心你得知秦云深的消息会出什么意外,煌九在心里回答着。
  刚刚煌九只想着把这个消息告诉定南王,可在看到白越琰苍白的脸色便止住将要说出口的话,算了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所以煌九便给他说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过他却算漏了斩情。
  斩情跪在地上给定南王和煌九行礼。
  煌九暗自叹了口气,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他本来也不相信秦云深就这么死了,可他亲自去看了,秦云深的确是病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小天使在看~感动~~


第五十九章 
  定南王在看到斩情的那一刻,心中突然升起不安,神情冷冽,“不是让你跟着秦二小姐?”
  斩情眉间犹犹豫豫,眼神中有带着一丝悲伤,虽然他跟着秦云深没多久,但他能感觉到二小姐是个好人,就从二小姐不愿意跟着王爷就可以看出,她即使在侯府步履艰难,也不愿去利用王爷。
  “主子……二小姐……她……”斩情都不忍说出来,这些时日主子对二小姐的情意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全都看在眼里,王爷还从未对任何一名女子上心,他不知道这个消息对王爷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王爷一定会伤心。
  煌九见状打断斩情的话,叹道:“我来告诉你吧。”
  定南王心中一紧,看向煌九目光如炬,话语间带着逼迫,“秦云深到底怎么了。”
  “她死了,病死,侯府已经发丧。”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定南王眼前一黑,他知道上一世秦云深并没有活到他登位,但他从秦云深对钦国侯对姚氏母女还有端王的仇恨,便觉得前世秦云深多半是因他们而死,但没想到会是病死……
  他不相信这么个人会病死,又或者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病死。
  眸中瞬间染上血丝,扶着煌九的肩膀,道:“是不是真的。”
  煌九拍了拍定南王的手,良久才道:“嗯。”
  “不可能……”
  定南王说罢便掀开锦被即刻就要下床。
  煌九见定南王这番,胸口不由得涌出怒火,拦住定南王,斥道:“你疯够了没有!”
  “我没有疯。”定南王一字一句道。
  煌九闭了闭眼,揉揉眉心,“我亲自去看过,他真的是病死,你就是现在过去又怎样?把他的尸体带回来?”
  定南王双眸赤红,“他的事情没有做完,他不可能会死。”
  煌九知道再劝无用,道:“那你就亲自去看看,也好死了你这条心。”
  秦云深死了他也意想不到,本来想着越琰喜欢上一个男子他拦不住只能随他而去,但现在秦云深死了,他想这样白越琰总该正常了,以后愿意娶妻生子,就算现在伤心痛苦,就算如今没有遇到心仪的姑娘,那么以后也定会遇到,煌九不会再让上一世的悲剧发生在白越琰的身上,可现在看到白越琰这个样子,又有些心疼,但秦云深已经离世,一切皆成定局,他亲自去看过,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炸死,秦云深是真的死了。
  斩情还是第一次见主子情绪如此失控,他跟着主子这么多年,主子一向冷静淡漠,似乎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放在心上,可自从遇到秦二小姐,主子真的变了,不再像是天边的缥缈的云镜花水里的月,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主子,这是秦二小姐让属下带给您的信。”斩情从怀中掏出信封,双手捧到定南王的面前。
  定南王停下穿衣的动作,盯着信封,眸中炙热的情绪,似乎要把这封信烧出一个窟窿。
  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信封,看着秦云深亲笔几个字,定南王眸中发热。
  闭了闭眼,定南王颓然坐在榻上,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拆开信封,而是看向斩情,努力将自己的理智拉回,他仍然不相信秦云深会病死。
  沙哑着声音,定南王问斩情,“这些时日你是不是一直在跟着秦云深。”
  斩情点头,“是,属下遵照主子的吩咐,对秦二小姐寸步不离。”
  定南王深吸口气,“你和我说说他是怎么病死的。”
  斩情虽然不想再在主子的心尖撒盐,但还是实话实说道:“自从那日您把属下送给秦二小姐后,二小姐就得了风寒,本来只是一场小病,却不想病情越来越严重,属下本想通知王爷,但二小姐不让,说……主子既然已经让属下认她为主,就要听她的命令行事,再加上属下没想到二小姐的病会那么重又那么急,不然属下就是拼死也要通知主子。”
  定南王低下眼帘,紧紧攥着手里的书信,无力道:“九叔,你们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煌九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带着斩情出了寝室,但他不敢走远,就站在外室听着里面定南王的动静,一旦有何不妥他也好第一时间发现。
  缓缓抚摸着信封,定南王颤抖着手将信封拆开。
  秦云深亲笔:
  我没想到自己仍然逃不过宿命的安排,大概这就是命吧,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这病治不好,我能与人斗与鬼斗,却无法与天斗,许多事情早已命中注定。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就这么死了,一定会去我的墓前确认真假,你这个人太过多疑,总要亲眼看到才能相信,所以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把我的尸体带到殷府,我不想葬在秦家祖坟。
  珍重,愿来世还能与你做兄弟。
  ——绝笔。
  一声珍重让定南王湿了眼眶,连呼吸都带着痛,他人怎么就这么死了。
  想起与秦云深初见之时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这是定南王第一次对死亡产生恐惧。
  他以后再也见不到那人的容颜,再也听不到那人清冷的声音,再也不能看着他计谋得逞时露出的那一抹狡黠的笑容。
  什么都没了,他不会再出现了。
  喉咙涌上腥甜,唇角溢出鲜血,“咳咳……”
  定南王忍不住的咳嗽着,鲜血染红手上的书信,很快浸湿了秦云深的笔迹。
  煌九在外面听到动静赶忙走进去,却见白越琰正在咳血,煌九大惊失色,怒吼道:“传太医,快传太医,把那南疆的蛊医也给我带过来!快!”
  他不确定这时候白越琰的蛊毒会不会复发,但还是让蛊医来一趟比较好,当初白越琰满头银发就是因为在南疆被人下了蛊毒,他此次来京,其实也是为了医毒,虽然蛊毒已然医好,但看着白越琰这样总是担心,所以请蛊医再来确认一下他也好放心。
  当太医和蛊医匆忙赶来的时候,定南王已经躺在煌九的怀中昏迷不醒。
  煌九望着他们,眸中冰冷,“治不好定南王,我让你们陪葬。”
  太医们行礼都顾不上,把脉的把脉,看诊的看诊。
  蛊医以为定南王的蛊毒没有彻底根除,急的他连鞋子都没穿,在给定南王把脉后,蛊医松了口气,对着煌九行礼,“大都督,王爷的蛊毒并未复发,至于伤势就要看看太医们怎么说。”
  听罢煌九便挥袖让他先下去,只要蛊毒已经彻底根除就好,这边太医们也得出结论,向煌九回复道:“大都督莫要担心,王爷只是忧思过重,胸口又有重伤,所以才导致如此,只要接下来王爷好好躺着养伤就会慢慢恢复,主要……还是……”
  煌九冷冷道:“说。”
  太医这才接着道:“就算奴才有灵丹妙药,王爷也要配合养伤吃药,本身王爷受伤就已伤心脉,现在又……王爷如今急需静心养病,切莫喜怒无常,忧思过重。”
  煌九苦笑,发生这样的事情,白越琰怎么能冷静的下来。
  三日后。
  金色的纸币洒满一地,香雾缭绕,秦家祖坟内多了一块新碑。
  这边秦家人刚走,一顶白色的轿子停在坟前久久不见人下来,抬轿的斩情和斩月安安静静的等着吩咐。
  “挖吧。”沙哑的声音自轿中传出。
  斩情和斩月这才走到秦云深的坟前,扣首上香后才开始动手。
  很快刚刚埋上的新土被斩情和斩月挖开,露出黑色的棺材板,看了轿子一眼,两人才动手开棺,若说两人刚刚还有一丝幻想和庆幸,但在见到躺在棺材里无声无息的秦云深后,两人才歇了心思。
  而后斩月向轿子看去,“主子。”
  半晌定南王掀开帘布,坐在轿子里往外看,眸光中带着痛。
  只是一眼定南王便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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