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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归-众里寻他千百度[第一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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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刘缡踉跄着进了帐,抬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眼中褪去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疏离感,墨发披散,刹那风华。

刘缡微微恍惚。

案前的苏浔抬头,深邃的眼睛,望进他的心里。

“王。。。。。。大锤,是吗?”

“正是小的。”

“为何自愿参军?”

刘缡没想到会问这么个问题,愣了愣,随即答道:“陪我兄弟。”

苏浔眼中一抹晦暗不明的光闪了一闪,问道:“不怕死吗。”

“死又何妨,活又何当,死不死,无所谓。”

苏浔沉默几瞬,道:“下去吧。”

刘缡往后退了几步,转身欲走。

耳旁一阵微风,一股寒气直逼脖颈,刘缡下意识翻手一个手刀劈下去。

一阵刺痛,刘缡反应过来时手腕已经被人抓在手里。

“经过彻查,军中好像没有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苏浔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慢悠悠道。

“自愿参军,你是唯一一个,”苏浔另一只微凉的手从背后捏住刘缡的脖颈,“有人觉得你是秦苍奸细。”

手腕还被抓着,刘缡一边在心里大骂苏浔,一边挣扎,无济于事。

紧接着刘缡被扳到桌上,两只手腕被布条迅速打了个结,苏浔俯身,手从刘缡的脖颈渐渐往上,摸到一点假皮和脸之间的缝隙,苏浔指尖轻挑,撕下一层皮。

一张普普通通的脸映入眼帘。

“你那位兄弟是谁。”

“王。。。。。。大石。”

苏浔放开他,解掉了布条。

“为何易容。”

“我不想让他知道。”这回可是大实话。

“抱歉,公事公办,冒犯了。”

刘缡起身,拿起那块皮,道了一句没事,便走了。

但总感觉一道视线尾随着自己。

回头,苏浔正低头看着手中的竹简。

刘缡一脸蒙蔽的出了营帐,看着那块手中的皮,微微皱眉,把手中的东西扔进了燃烧的火盆。

“呲啦吡啪”几声,皮开始发焦,然后化为了灰烬。

刘缡回到树下,天色如墨,已经看不清周围,他跃上枝头,轻轻躺下。

“你知道吗,刚刚他叫我过去了。”刘缡对着树道。

“我害怕又期待,以为他会发现我,但他没有。”

“也好,反正对他来说前后一个玩笑。”

经过一天的剧烈运动,又在刚刚精神受到一下冲击,刘缡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小,而后消失。

若有似无的传出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刘缡睡着了。

睡得很沉,很沉。

树枝渐渐伸长,探进原来刘缡睡的帐篷里,挑出他的被子,然后盖在刘缡的身上。





第17章 第17章 刘缡
树叶轻摇,刘缡因为一天的劳累睡得卸下了警惕,状如一只慵懒的猫。

一阵淡淡的清香扑到鼻尖,刘缡吧嗒一下嘴,继续睡觉。

不知何时,一个黑影遮住了撒在刘缡脸上的月光,他立在刘缡身旁,定定的,一动不动,仿佛生怕把人从睡梦中吵醒。

刘缡动了动,那人一惊,见刘缡只是抬手遮住头,紧绷的身子又放松下来。

又是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黑影蹲下,微微倾身,月光骤然撒在他的脸上,一张俊美的脸庞暴露无遗。

苏浔将手放到正沉睡着的人的脸边,小心翼翼的摩挲着。

半晌,他收回手,嘴角泛起一丝上扬的弧度,薄唇轻启。

“准备的还挺充分。”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玉瓶,拔开瓶盖,滴了几滴液体在另一手的掌心。

液体无色无味,似乎只是清水,虽像清水,却掩盖不住一股独有的神秘气息。

收回玉瓶,苏浔把液体在手上轻轻涂抹均匀,再次将其放到刘缡的脸上,摸摸索索,然后轻而易举地撕下一层皮。

一张平淡无奇的脸。

苏浔哼了一声,再次伸手。

用了比先前多一倍的时间,苏浔又撕下一层皮。

欣喜涌上眉梢。

如他所望,刘缡阴柔的脸颊暴露再空气中,因为正睡着,孤傲的脸上平添几分乖巧。

多日未见,刘缡的脸苍白了几分。

苏浔心中鹜地一疼。

到底是有多能折腾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在军中待了大半个月,堂堂刘家四公子,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这样。

还有,为何,躲着他。

为了躲他,不惜弄来三张皮。

要知道,长期把假皮敷在脸上,对身体很不好的。

突然,他注意到刘缡洁白的掌心中一道刺眼的红印。

这是。。。。。。下午抽的?

苏浔目色一沉,掀开刘缡的衣服。

果然。

腰上也有一道红印。

大腿小腿有不少瘀青。

这些日子,他到底怎么过来的。

可能是因为衣衫半褪,刘缡身体颤了一颤,本能地搂住苏浔的蜂腰,把他贴近自己。

苏浔愣愣地被迫趴在刘缡怀里,一股股絮热的气流扑撒在耳边,眼里的戾气渐渐褪去,俊脸微红的换上温柔。

这家伙,总能让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下一秒,一个温软的东西覆上他微扬的唇角。

是刘缡扭了头,无意识地吻了他。

苏浔的呼吸一滞,随即双眼一闭,伸舌卷进他微张的嘴唇,一边吮吸着多日未尝的美味,一边诱导着刘缡。

刘缡也很主动。

苏浔突然有点吃味。

他来这里为他兄弟。

现在指不定是把他当那位兄弟了。

/为我浔哥的脑洞而欢呼。

想着,忿忿的松开刘缡的唇,抽身欲要下去生闷气。

刘缡虽然在梦中,却仍抓着他不放,黏黏乎乎的靠过来要吻他。

苏浔扭头不让。

然后他就后悔了。

因为,刘缡低头啃上了他的喉结。

“。。。。。。”

苏浔轻叹一口气。

平时乖乖巧巧装得跟纯情小白兔似的,现在这是什么?

刘缡突然不动了。

乱吃豆腐的手也停下来,软嗒嗒的放在苏浔身上,不再胡作非为。

苏浔抬眼一看,哭笑不得。

这家伙。

睡着了。

撩完人就跑,真是。。。。。。

让人想压在身下欺负。





第18章 第18章 危机
一双白净的手放在了苏浔的胸前。

苏浔:“。。。。。。”

苏浔很纠结刘缡那位大兄dei是谁,看样子他们还挺熟。

那他俩是不是也会一起睡觉。。。。。。

刘缡会不会。。。。。。也这样迷迷糊糊的亲他。

醋意翻滚,苏浔脸色有点黑。

他一脸诡异的把刘缡掀到一边,翻身回帐。

刘缡还在呼呼大睡。

不一会,苏浔又一脸不情不愿的走了回来,跳上来帮整理他的衣服,直到把整个人用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半点不留给人遐想的余地,才停下,伸手拉了拉被子。

恶狠狠的瞪了刘缡一眼,然后苏浔覆到刘缡红嫩的唇上,啃到刘缡在梦里都吓得止不住的发颤,才肯罢休。

松开红润的娇唇,苏浔轻轻柔柔帮刘缡覆上面皮,然后回到营帐中,多日失眠,今夜苏浔睡的很熟。

刘缡做了一个梦。

梦里一片旖旎,苏浔含情脉脉的亲着他,还啃他的唇。

甚至还感觉嘴唇发疼,然后他在梦里哭着让他停。

他果然停了,然后离开,越走越远,直到消失。

然后他哭,哭了好久。

再然后,梦就醒了。

身边没有苏浔。

果然是梦。

如此真实的梦,真实到他不愿醒来,独自沉沦。

真实到嘴唇似乎都有点发涨。

只有树枝上,一滴刚刚调落的眼泪还未干,余温尚存。

昏昏噩噩了几日,秦苍的士兵也如约而来。

他看到不远处的苏浔,身披战甲,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清冷。

两方军队交融,按照先前的计划,把秦苍的士兵分离开,开始混战。

秦苍果然很猛。

看似没有什么武力,瘦瘦弱弱的秦苍兵,发起狠来堪比那些身高十尺的雄壮大汉。

刘缡震惊时,一个士兵已经向他冲来,毫不含糊,举起兵器就砸。

刘缡眼中透出狠戾,一个手刀迎上,啪地打断,然后一拳挥在他的脑袋上,士兵应声倒地,刘缡转头去对付另外的人。

很快,秦苍的士兵发现了他的身手,纷纷解决掉对面的,向他围来。

远处,一个男子望到众望的刘缡,伸手一指,道:“多派些人,把他弄死。”

身边的人正要下去吩咐,他突然改口:“等等,要活的。”

刘缡明显发现,攻击他的人增多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刘缡体力有些不支。

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乖乖巧巧又有点张扬的刘四公子,是现在出手狠辣,身姿快如闪电的活阎王。

腿部一阵刺痛,刘缡咬唇,强忍不适,一掌挥飞十个人。

阵阵倦意袭涌而上,刘缡皱眉低头。

一把锐利的箭正深深插进他的小腿,浸染了箭上涂抹的东西。

他抬眼望向远处,一个人转身,面向自己,微微一笑。

隔的太远,刘缡只看清那张脸上的笑容,然后眼前一黑。

一个清瘦的身躯倒地,无声无息。

——三天三夜后

苏浔清点着人数,眉头一蹙。

刘缡不见了。





第19章 第19章 奸细
刘缡醒来时,自己正坐在一个铁牢里,铁牢锁得很紧。

他起身,小腿上的酥麻传来,药效还没过。

眉头轻轻一拧,低声骂了一句卑鄙,刘缡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牢门,伸手拍了拍。

不是空心的。

也就意味着,打开这个笼子比别的笼子要难得多。

右边传来一个声音,清清朗朗,很是好听。

“别费力气了,我试了好久,打不开的。”

刘缡转头,一个满脸脏灰的人正从另一个笼子里看他。

“你为何被抓来。”

“做奸细被逮到了呗。”那人无所谓道。

“。。。。。。”刘缡满脸“那你还活着”。

那人继续道:“做奸细的嘛,嘴撬不开,所以那群蠢蛋就不得不把我关这咯。”

“你刚刚说。。。。。。这个打不开?”

“是啊,千年玄铁,还实心的。”他见刘缡不信,加了一句:“你能打开我叫你爹。”

然后就听到一阵沉重的声音,扭头一看,刘缡两根指头拨开了铁棍,好整以遐的看着他这个新收的干儿子。

掰。。。。。。掰开了。。。。。。

还是两根手指。

宋霄:“爹。”

“打住!”刘缡见他真叫,连忙捂住耳朵,避开这火辣的一幕。

”你。。。。。。叫名字就行,我叫刘缡,你呢。”

“宋霄。”

“这哪。”

“我去大兄弟,这秦苍啊。”

刘缡怔了怔,突然神色一凝,道了一句,“你闭嘴。”然后,在宋霄看智障一般的眼神下,把笼子上扭曲的铁棍扳回原位,然后倒在了地上。

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

不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大门打开了。

一个男子走了近来,一袭蓝袍,简单利落,他看了一眼趴在笼子边的宋霄。

视线在空中交接,宋霄默默转过头。

那人步伐略微一顿,然后没事一样径直走到关押着刘缡的笼子边。

刘缡呼吸均匀,没有丝毫动静。

男子有些奇怪:按说这个时间点他早该醒了,为何没反应?

不过他没有多想,让人把笼子打开,带了出去。

大牢里只剩下两人。

他隔着笼子走到宋霄身边,宋霄扭头不看他。

“宋霄。”

宋霄沉默。

“你不是奸细对不对。”你说句话,一句也好。。。。。。

宋霄打断他,不似先前对着刘缡的好奇,语气中没有丝毫波澜:“别费力气了,跟你看到的一样,我就是奸细。”

“你。。。。。。别开玩笑了。。。。。。”我怕,真的怕。。。。。。

宋霄毫不客气的再次打断:“凌以北你听好了,我没开玩笑,我,是,奸,细。”

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像一个尖锐的刀子,一刀刀的砍在凌以北的心上。

良久,他缓缓抬头,勉强扯出一个微笑道:“你骗我。”

宋霄刚要说话,凌以北道:“我会让你出来的。”

然后转身,最后看了他一眼,迈出了门。

门再次合上,宋霄眼中先前的决绝褪去,他靠着铁笼慢慢滑下,最后坐在冰凉的地上,手抱紧双膝,无声的抽泣起来。





第20章 第20章 道长大哥
刘缡就这么被人抬着,面上熟睡平淡无波,内心却乱作一团。

他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父母了,他还没好好孝敬他们两个老人家。

是不是再也看不到苏浔了,他连那个女人的面还没见到。

再也没法和兄弟姐妹打闹了,大姐的喜酒都喝不上了。

刘缡胸口发闷,头部一阵灼热,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次是真的昏了过去。

奕殃殿内。

“陛下,人带来了。”

“全都退下吧。”

侍从纷纷退下,他将目光重新投向刘缡。

眼前,是那个人。

那个跟前跟后天天黏在他身边叫着道长哥哥的人。

叶忻起身,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熟睡的人。

脸还是那么软。

——

刘缡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床上。

“???”

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醒了?”

刘缡偏头,一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的叶忻。

“道长哥哥!”

叶忻笑着应了一声,然后道:“以后别叫我道长哥哥了,叫叶忻吧。”

刘缡眨着眼睛恩了一声。

“刘缡想不想下来走走?”叶忻一直保持着笑容,声音温柔如水。

刘缡撒娇:“你帮我穿衣服。”

旁边的人倒吸冷气,这人还要不要命了?让皇上给他穿衣服?谁给他的胆子?

没等到叶忻的怒斥,反而等来了他那温柔中带着宠溺的一句“好。”

???转性了?

完了完了眼瞎了。

叶忻轻轻柔柔的帮他穿上衣服,然后蹲下给他穿鞋。

刘缡望着低头一脸专注的叶忻,微微恍惚。

好像,曾经,也有一个人如此轻轻柔柔的帮他把衣服穿上,穿完了还在他胸口掐一把,偷个香。

他静静注视着叶忻的发顶。

不是他。

叶忻帮他穿完鞋抬头,迎面撞上刘缡投来的目光。

他笑笑,抬手捏捏刘缡的脸颊,手感很好。

刘缡晃神,似乎,曾经有一个人会如此捏着他的脸,坏笑着,力道轻柔的向他慢慢贴近。

是他吗。

不是。

“叶忻。”

“恩?”叶忻笑笑望他。

“我。。。。。。有点饿。”

叶忻轻柔的摸摸刘缡的发顶,吩咐御膳房备菜,还特地让御膳房的人多准备些甜食。

御膳房的人表示很震惊。

他们皇上不是讨厌甜食吗。

不过没有多问,下去备菜了。

叶忻让人退下,转头看见刘缡,笑笑问道:“怎么了?开心吗?要不以身相许啊?”

刘缡脸颊爆红,扭头不肯说话,把刚要出口的“开心”二字咽下嗓子。

叶忻微微有些失落,笑着揉揉刘缡的发顶,道:“逗你的。”

——

秦苍,将军府。

“大人。”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好,退下吧。”

心腹退下,留下那个带来的人,站在凌以北的面前,面上疏离冷淡,身侧蜷缩的手却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凌以北轻轻走近他,却在还有一步就走到他跟前时,那个人迅速退开,转身要跑。

当将军的,反应总是比别人快上一点,凌以北在人与自己即将拉开距离的瞬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指尖传来一丝冰凉。

那个人轻轻颤抖着,连着他的手,凌以北清晰的感到了他的各种情绪。

不安,激动,还有悲伤。

“。。。。。。宋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再不让浔哥出场明天就会兵临楼下 _(:з」∠)_





第21章 第21章 违背
宋霄没有说话,面上无情,手却蜷成一团,没有被抓住的那只垂在身侧的右手已经紧紧攥住衣袖。

“宋霄。。。。。。”你说句话,好不好。。。。。。

宋霄不语。

“我帮你出来了,你是不是被冤枉了,谁干的,我帮你,好吗。”

宋霄蜷着的手轻轻松开,又突然抓紧,在凌以北看不见的地方充分展现出自己内心的纠结与不安。

“宋。。。。。。”凌以北没有说完,就被宋霄打断。

“没人冤枉我!我就是奸细!满意了?让我走!”说着甩开凌以北的手,再次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准备破门而出。

不料在他即将碰到门的那一刻,再次被人抓住,抵在门旁的墙上,唇上一阵湿软。

——

战场上,苏浔静静的望着成片的尸体,心,如刀绞。

刘缡。。。。。。不见了。。。。。。

流风站在他身侧,面色凝重。

谁也不想看到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正应证了想要得到必须付出代价这一句话。

想让秦苍服输,就要打仗。

要打赢,就需要用生命来兑换。

代价是生命,包括了刘缡。

昨晚还迷迷糊糊的对着自己的唇肆意蹂^,今天就没了。

再也没法吃那个人的豆腐了,再也没法把他逗得两眸急得发红了。

心,一抽一抽的疼。

“流风。”

“殿下。”

“去战场。”

---

刘缡在宫里闲转,把带路的小太监给支走了,新奇的到处遛哒。

突然看到一个古色古香的牌匾,三个苍劲的大字写在上面。

“。。。。。。议事殿?”

出于好奇,刘缡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两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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