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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规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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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立刚走,张雨进来说萧雅来了。最近一段时间,我正忙着对付谭局长,而赢家中心正在建设之中,我也没怎么看到萧雅,就是听说,李志文放手给她做了,我一直没问怎么回事。
萧雅一进门就让我打吃一惊,这女人没几天不见,俨然是个富婆的打扮,珠光宝气的很像那么回事。以前她做保险的时候一直是职业装来着,突然改变形象我还真有点不习惯。见我的样子,萧雅优雅地一笑:“怎么?天总,不认识啦?”
我说:“你还说对了,我还真不习惯,怎么?我听说你现在取代李志文当了那家公司的董事长?”
萧雅微微点点头,说:“是的。”
我很奇怪,说:“你用什么手段做到今天这步?”
萧雅拉长声音:“天总,你是知道的,李志文他们不过就是一群贪官在洗钱罢了,既然我掌握了这个秘密,稍加技巧,他们能不就范吗?”
我说:“萧雅,我可提醒你,那就是做人要真诚,对朋友肝胆相照,对爱情要坚贞不屈,只有这样你才会快乐。如果你放纵自己,贪婪一次,那么无论是友谊、快乐、爱情还是生命都会走向死亡。李志文他们的钱尽管来历不明,可是,你这样做,很可能万劫不复。他们会就此罢休吗?”
萧雅不屑地笑了:“天佑,人要成功就要有勇气,有手段。李志文之流怎么是我的对手?对付他我是绰绰有余。”
我冷笑一声:“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目前我们还是合作伙伴的面子上,我劝你一句,不要耍小聪明,被自私冲昏了头脑。”萧雅却哈哈大笑,说,“天佑,你变了,你不再是勇敢的你,你现在前怕狼后怕虎,我开始不再把你当成我的偶像。”
萧雅走了,我长叹一声,做保险的人啊,真是没有人性,李志文当初那么喜欢她,按理说她应该好好的珍惜。可是,她却利用自己掌握的人家的秘密,来了这一套。可是,李志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角色吗?我开始为萧雅担心。这个女人太过心黑,为了钱不择手段,这样下去她早晚要吃大亏。但是,我能怎么办?现在我已经无法说服她,因为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所谓的成功女性。成功女性就是黑男人钱的代名词吗?我无法作结论,但是,我知道,萧雅不会在我的朋友名单里出现了。她本质不是一个坏人,但是,她所从事的爱心事业将她从道德的平台上拉了下来,让她变成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职场高手。她的未来会怎样我不会再关心,那是李志文们关心的事。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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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为最近又遇到了烦心事,这次是方娜娜又跟他给带资建厂的一个台湾佬搞在了一起,而这台湾佬现在声言,如果李自为不马上跟方娜娜分手就不给李自为结帐。当我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听范亿说的,因为方娜娜在范亿那里工作时,有一个要好的同事,是这个同事偶尔把这消息说给范亿听的。我打电话问李自为时怎么回事,他说,算了,我宁可不要钱我也要等方娜娜回心转意。我当时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叫葛国治去找那人谈谈,谁知那人根本不把葛国治放在眼里,根本不给面子。我一气之下,叫葛国治转告他,假如三天内他不给李自为结帐,不跟方娜娜分手,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那人还说:“天佑?不过就是一个暴发户吗?他能把我怎么着?”
第四天,朱局长带人去他厂里查税,当时就搜出他所做的假账,经查证,这个台湾人少列利润上千万元涉及偷逃税款两百多万元。当时这个台湾人还不知道是我做的手脚,直到有一天,他正在一个酒店请客准备摆平此事的时候,我突然出现。我问他:“本暴发户是不是不能把你怎么着啊?你以为你补点税,交点罚款就完啦?你知不知道,有偷税罪这个说法?”
他一听就明白了,立刻像孙子一样给我赔礼道歉,说马上就把李自为的帐给结了。方娜娜当时就在场,她也想帮忙解释解释,我冷冷的对那台巴子说:“这个女人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那台湾人马上就叫方娜娜离开了。
后来,朱局长还是很罚了这个台湾人一笔,不过没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事情结束以后,他特地摆酒向我道歉。在桌上,我这样跟他讲:“切记天外有天,不要在任何场合摆大,哪怕你真的很大。”他连连点头说自己不懂事,我又说:“不要偷税漏税但要学会合理避税,大头小尾的发票最好别开,营业税以及附加的教育基金等你该交多少交多少,增值税你更别动脑子,记得找上家要税票正常抵扣就可以了,除此以外关税你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企业所得税是可以全部避掉一分钱都不交的,但最好给地税点面子,少交点别一分钱都不交,交多交少你自己看着办,而个人所得税呢,视当地政府给纳税人办了多少,实事是否把咱纳税人真当纳税人看待的具体情况而造工资表吧。”他那天差点没把自己喝吐血。
方娜娜又回到了李自为的身边,李自为过来感谢我,我告诉他:“这女人你趁早放手,不然你早晚得死到她身上。”
后来杨在田对这事很不理解,问我:“为什么要动用那么大的阵仗跟个台湾人斗?”
我说:“他欺负了我的兄弟就是跟我过不去,所以我要给他点颜色。”杨在田摇摇头,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5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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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回来了,刚和同事们一起查处了一个案子;累死我了。”当骆霞把自己扔到我那张大床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时分,又是到了大家应该战斗的时刻了。小别一周的我和她又都有些发狂,顾不得停顿,我一把抱住骆霞进行了热吻,手底下又急切地去解她的衣服。我说:“可想死我了,你这小东西。”
骆霞柔声地说:“我也想你。这不,我下了飞机就直接来你这里了。” 当我把解开了胸罩的骆霞一把抱住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推开我,我问她,“怎么啦?”
她不出声,过了一会儿,她问我:“你是不是跟丁辰有些什么交易?”
我说:“不可能,人家是个转业干部,从来不做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他怎么啦?”
骆霞说:“他下面有个村长因为去澳门赌博挪用了公款现在正在接受调查,他也受了牵连,不过在调查他的过程中,有人反映说他拿了你的好处。”
这我就放心了,因为第一购物的项目虽然有丁辰的,但是因为项目还没进行完,所以还没分钱给他,至于赢家中心,一切都还在进行中,也谈不上什么好处。再说,我和王兆瑜丁辰包括那个没见过面的李书谋,大家就是个君子协议,没有任何文字上的记录,任何人也查不出来什么的,所以举报到我这里是根本查不到任何东西。
所以,我才能理直气壮地说:“什么人这么嫉贤妒能啊?专门对这些两袖清风的干部泼脏水啊?之所以有这种状况,还不是丁辰工作上触犯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要想方设法地搞臭他!”
骆霞半信半疑地说:“真的没什么?你可要搞准,不准骗我哦?要是真有这事,你可早点说,咱们早做工作。”
我说:“真的没有,你放心,来吧,不是想我了吗?”说完,把她身上剩下的东西扒了个精光。
不过第二天,我还是分别找到丁辰和王兆瑜,通报了这件事,大家一致同意,所有的钱暂时都不能动,就放在公司帐面上。
因为莫小平现在对我越来越冷淡,为了能知道她目前的状况,我只好叫葛正红每周去她那里两次,看看她的病情,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可是,反馈回来的消息越来越让我心里难过,莫小平的病反反复复,又进行了一次激光手术,而且现在是宫颈疣。但是问题又出现了,由于长期大量使用消炎药,她的肝肾都受到了严重的损害。甚至她的容貌都出现了重大的变化,她不再漂亮,甚至变得有些丑陋,完全没有往日的风采,但是,我明白,只要她能健康,无论她最后变成怎样,我都爱她。那一段时间,我几次想跟骆霞拜拜,但是,终于没有理由开口。但是,我自己总觉得这样对莫小平不公,对骆霞也不公。
我去咨询了一位医生朋友,他告诉我,像莫小平这种病目前临床上普遍使用干扰素、白介素、转移因子、胸腺肽、甘露聚糖肽等抗病毒药物,只是抑制病毒复制,不能把病毒杀灭,也不能把病毒排出体外并清除干净,而激光、冷冻、手术及外用药点擦等只能祛除表面肉眼看得见的疣体,治标不治本,所以复发率高,致使尖锐湿疣反复发作。后来听说中医可以彻底根治,我花重金从北京请了所谓的老中医,可是除了花了大把的钱和使莫小平喝了很多苦药水,遭了很多罪,再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有一种防复发的外用药叫什么咪喹莫特的是要常备的,非常的贵。而现在最令人担心的就是莫小平感染的事|乳头状瘤病毒16型,而这种病毒是引发宫颈癌的主要祸首。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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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做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我现在特别关心谭局长案件的最新发展。但是,自从他进去以后,他局里的几个亲信也相继进去,一切关于案件的进展我都无从知道。此时的我只能盼着案件快点侦结。我有时就想,那个谭局长怎么不死?但是,我的一个朋友说,“可能他的身体素质好,长期携带病毒也没什么大碍,但是像莫小平这样的女性,因为身体机能的问题,也许受害就最严重了。”
我问过那个做医生的朋友,莫小平的病有没有治愈的可能,他摇了摇头,说只要注意不转变为恶性肿瘤就好了,没有治愈可能的。因为,她身体太差,而这种长期的出血更不是好兆头。我不敢再往下想,只好像鸵鸟一样不去想这件事,尽管我心里明白这事凶多吉少。
当赢家中心也开始进入咨询期的时候,我已经彻底对跟皮氏兄弟的合作失去了信心,在一次跟皮永仁彻夜长谈后,我把锦峰鼎城的全部股份转让给皮永仁,套现出来的资金我准备投入到鞠珍瑜的一个台湾朋友的项目中,我现在想做一些工业,尽管做工业会很难,但是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叫我良心整天不安。现在,吕永森拿到了他应得的钱,跟着一个香港女人到菲律宾去了,据说那女人有很多的钱。
可是,另一个消息却使我很不安,王巍巍现在跟靳守坚的关系处理得很不好,两个人现在经常为了孩子争吵。有一次过感恩节,因为点琐事,王巍巍跟小孩吵了起来,而靳守坚第一次动手打了她。后来虽然靳守坚有道歉,但是,两个人的关系明显陷入了低谷。对于王巍巍,我现在的感觉很复杂,尽管我对她和靳守坚在一起很不舒服,但是毕竟两个人感情很好,我心里还有些安慰,而现在,两个人感情出了问题,这叫我怎么不担心?
丁辰的事情虚惊一场,那个村长因为烂赌输掉了村里一千多万,事发后他积极退赔,被判了刑。因为没有查实丁辰与他有什么实际的经济来往,所以,此事不了了之。但是,这件事给我和王兆瑜、丁辰一个很深刻的教训,在此时廉政风暴风声水起的时候,我们几个尽量不要多联系,大家的分红留在以后处理。我们决定公司以后尽量从正规程序拿地,公司也要开始实现自我完善,逐步走出所谓原罪的阴影,逐步让自己的公司走向透明化,并试图模范遵循社会秩序、承担社会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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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忘不了莫小平,一直希望能有一天她能够回到我的身边,直到有一天,骆霞说,我去带你见一个朋友,开始,我以为是见钱书记,因为听说他要高升了。但是,当骆霞指引我将车开到北大医院的时候,我的心开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小平正躺在那里,面色比较苍白,她妈妈和爸爸守在她的身边。
见到我到来,她脸上开始灿烂起来:“天佑,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
我问:“你现在怎么样?”
莫小平的笑容很柔和:“天佑,我已经确诊是宫颈癌了,而且是晚期。我这人啊!对这些病毒没有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它们在我身上搞破坏。”
我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小平,为什么会这样?你别怕,现在医学发达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我知道我的话是那么的苍白。
“天佑,没用的,子宫切除这些已经没效了,医生说,可以采取化学疗法,但是,我知道,那只是延迟我的死亡而已。我不想被那些化学药品烧灼而死,我想就这样让癌细胞慢慢把我领到另外一个世界。”莫小平是那样的平静。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是那么的冷,我紧紧地攥着她,想努力将我的活力传达给她,但是,她的冷却传遍了我的周身。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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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平的妈妈开始哭泣,他爸爸开始从一个袋子里找出纸巾给她擦试,莫小平柔声地说:“妈妈,你看你,又来了,从知道这事你就总哭。别哭了,小心身体。没事的,死亡不可怕,有时活着可能比死亡更痛苦。”
骆霞过去对莫小平妈妈说:“阿姨,要不我们到外面待会儿?叫他们俩说说话?”他们出去了,天佑看着两位老人似乎突然间苍老了很多,
“天佑,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为什么是骆霞带你来,而不是别人?”莫小平平静得像没有病一样。我点点头,她说:“其实,这病我都发现很久了,因为一直在流血,所以,才做了检查。你知道,原来流血我们一直以为是伤口结痂的正常反应,可是,当真正觉得不对了,已经晚了。我那天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你知道吗,我的感觉居然是高兴,因为,我终于解脱了。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骆霞,但是,我也告诉她,必须对你保密。所以,你千万不要怪她。”
我说:“我不回怪她,只要是你的话都是对的,可是,小平,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迎迓苦难?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莫小平说:“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你爱我,所以我才不能。你有你的事业,有你未来美好的生活,我为什么要影响你的心态?天佑,爱一个人不是为了承担痛苦,更重要的是让对方轻松。总给对方增加痛苦那不叫爱,那叫自私,那是软弱,是自己不敢面对苦难的怯懦。天佑,自从我知道自己治不好了,我就决定离开你,这样不是故意要给你痛苦,而是为了你把我慢慢遗忘。”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有种液体顺着眼睛、鼻子流下来,直到嘴里,它是那么地咸。
一个微笑,一个那么清澈的微笑,但是,莫小平并没有说话。一瞬间,我的脑海里闪过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的每一个片断。然而,一股绞痛袭上我心,继而贯穿全身。我现在几乎无法呼吸,因为我看着我爱的人即将离去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现在很恨我自己,以前为什么老去要争,去拼?现在,似乎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做到,甚至随时可以掌握对手的命运,但是,我又再多的财富却无法将我心爱的人从死亡那里赎回来。
我不记得那天我跟莫小平都说了些什么,我只是记得我们说的都是过去再一起没有说过的话,没有什么海誓山盟,只是说一些除了我俩谁也不知道的一些事情。平时,我可能还会顾及一下骆霞的情绪,可是那天,我拉着莫小平的手,居然没有任何的放松。我心里知道将会永远的失去,但是,我总梦想着能够把她留住。
那天,告别莫小平,回家的路上,骆霞说:“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带你来吗?因为,今天早上莫姐姐晕倒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晕倒。医生说,随着病情恶化,她的晕厥次数会越来越多,直到再也不能醒来。本来,她是不准我告诉你的,可是,我怕未来会留下遗憾。”
“真的在没有希望了吗?”我问,其实我明白,到这个地步,医生肯定已经想了很多的办法。也许他们真的无能为力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现在能做什么?”
骆霞说:“好好工作,将事业做大,幸福地生活,也许这就是莫姐姐对你的希望吧?”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8: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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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要跟她结婚!我要娶她。”我知道这话会怎样的伤害骆霞,但是,我已经不能自己,因为我听到了良心在问我,“天佑,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骆霞说:“不可能,这个事情我已经尝试过了,因为她现在还是姓谭的妻子,我通过省里的同事征求过姓谭的的意见,但是他不同意离婚。我们也把莫姐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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