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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可敌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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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那你还喜欢我这个脑子不正常的?”
  “少贫嘴吧,以前你就这么话多吗?”
  “还好,我就是心情好才话多。你喜欢我,我就心情好。”
  钟离木川拿樊擎没办法,走过去扶着他坐到桌子前,然后盛了两碗鱼汤。他用勺子仔细地捞了一遍,把鱼汤里的大刺捞了出来,这才递给樊擎,“喝吧。”樊擎问也没问,仰起脖子就喝了下去。
  钟离木川在一旁慢悠悠地喝,看樊擎喝得那么猛,说道,“你这么喜欢喝鱼汤?”
  樊擎把喝完的碗放到桌子上,碗底都是干净的,“说了补身体了,剩下的你喝了吧,你才应该多补一下。”
  钟离木川的脸一下子红了上来,鱼汤呛了嗓子,咳了出来。
  “你没事吧,你喝吧,我住嘴了。”
  钟离木川刚要让他住嘴,樊擎就自觉住了嘴。他缓了过来后,想到樊擎眼睛看不见,又不忍让他闭嘴了,“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必因为我刻意不说话。”钟离木川继续喝鱼汤。
  “喝完汤,晚上可以再来吧?”
  这次钟离木川直接把汤喷了出来,地上湿了一片。
  樊擎自觉又说错话了,“我真不说话了,你让我说我也不说了,你喝完我再说。”
  钟离木川喝不下去了,收拾了两只碗和饭盒,“我不喝了,待会拿下去给胖哥和林掌柜喝。”
  “林掌柜人还挺好的,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她居然没骂我们。”
  “我早说了,林掌柜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人还是挺好的,否则也不会收留我,更不会收留你了。”
  “哦。那晚上还可以……”
  “不可以!”钟离木川现在腰部都还是疼的,想起来简直是噩梦。
  樊擎呆呆坐在那儿,很是委屈。
  钟离木川见他这样子,只得又哄他,“下午我带你去小月家玩,玩到晚上再回来,可以了吧?”
  樊擎听到晚上这个词有点敏感,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应了一句,“好吧。”
  下午钟离木川带着樊擎去找小月,顺便送还饭盒。吴叔出门去了,只有小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逗小鸡。小月见他二人走过来,先是一句话不说,面色沉重。钟离木川走过去,“怎么,还放在心上啊?你看大哥哥是不是生龙活虎的?”
  樊擎立刻配合道,“喝了小月的鱼汤以后,我现在可是身强体健!”
  小月接过饭盒,“鱼汤是爹爹熬的,不是小月的。”
  “那也是小月送过去的嘛。”樊擎笑道,然后又说,“小月,我待会儿还想放风筝,今天是个晴天是吗?”
  小月轻声细语地,“不行,我不能再害你出事了。”
  “没事,有你木川哥哥在不会出事的。”
  “小月,把风筝拿出来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好吧。”
  小月拿过来风筝,看着钟离木川和樊擎在大树前面的空地上放风筝。钟离木川环在樊擎身后,紧紧握住樊擎放风筝的双手,同他一起收线放线,前进后退。小月看着高飞的风筝开心坏了,把之前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在一旁又跳又叫,“哇,哇——”
  几个人放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后背闷出了些汗。钟离木川左右手各拎一个,就将樊擎和小月带到了树上坐着,“上面可还凉快?”
  “凉快!”小月笑着说道,小腿在空中来回晃荡。
  樊擎靠在最里侧的树干处,腰还被钟离木川的手臂紧紧还住,“现在是春天了吧,这风吹着一点也不凉了。”
  钟离木川说道,“是吧,我看河边的柳树都已经长出嫩叶了。”
  “嗯,春天已经来了!”小月开心地说道,“等到了夏天,我就可以穿上漂亮的裙子了,还可以去河上泛舟戏水!”
  “听着真有趣。”樊擎说道。
  “是啊,夏日偷闲是最舒服的,在树荫下睡个长长的午觉最是享受。”钟离木川补充道。
  “夏天还可以吃西瓜,要是把西瓜放井水里凉过再开,那简直又凉快又美味!”小月想起西瓜开心地不得了。
  “真想吃。”樊擎说道。
  “大哥哥,到时候你和木川哥哥可以来我家吃,我家后院的井水到了夏天可凉了。”
  “好,到时候小月可不许反悔哦。”
  “小月绝不食言的,更何况有木川哥哥在这儿作证呢!”
  “我作证了,到时候赖都要赖在小月家。”
  几个人在树上欢笑了一阵子,时间很快就溜到了傍晚。夕阳斜照着小月离去的影子,钟离木川还领着樊擎站在树下。
  “擎儿,我带你去你爹坟前磕个头吧。”
  “嗯。”
  钟离木川背着樊擎出了镇子,又走了一段土路,才来到了那片坟地。他扶着樊擎走到樊城的坟前,“这就是你爹的坟了。”
  樊擎伸手摸了摸坟前立着的木牌,又摸了摸土堆,然后才跪下来,“爹,若是你枯骨尚在,若是你能听到我说的话,保佑我们吧,保佑我和木川师父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他磕了三个响头,既没有说国仇也没有说家恨,他只是简单地在坟前寻求父亲的祈佑。
  钟离木川扶起樊擎,心里想道,“樊城,当年我为了你救下了樊擎,了却了你的遗愿。就算我对你有所亏欠,这么多年也该够还了。从此以后,我钟离木川只是钟离木川了,再不会是你的附属品了。”
  “木川师父?木川师父?”樊擎半天听不见钟离木川说话,于是喊道。
  钟离木川又看了眼小坟旁的大坟,没有说什么话。樊擎根本不需要知道战争造就的这个埋葬了众多无辜生命的坟墓,只需他一个人记得就够了。
  “我们回去吧。”
  “嗯。”
  钟离木川又背起了樊擎走在月光照耀的土路上。
  “木川师父,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在洞里住的时候,你经常这样背我。我要是贪玩回去晚了,你就会提个小灯笼来寻我。”
  “是吗?”
  “是啊,那些事我都记得。”
  “可惜我不记得了。”
  “不,不可惜。这些记忆和你的命比起来不算什么,只要你活着,这些事我一个人记得也就够了。只要我们之中有一个人还记得,那些情谊就不会消失。”
  “嗯,绝不会消失的。”
  

第20章 

  远离小镇的中土之上,春风轻拂过每一处街道,柳树的嫩叶以及绽放的花苞诉说着新生的希望。磨萨相信磨戬对他所说的,他会成为一个好的君主。可是,也许磨戬不知道,如今的磨萨已然不再是从前那个让人心生呵护的完全纯良的他了。
  为了磨戬,他不得已开始追逐权力,而这条路一旦开始便无回头路了。在磨城的时候,他欺骗了侯丰,那颗人头是他找了城里最好的葬仪师傅伪造的,换了个尸身,又换了张脸皮。那颗人头不仅放松了樊擎的警惕,也为他争取了很多时间。在去往都留之前,他做了两件事,一是偷偷混进俘虏营,给他们送了一封纸信,让他们假意投降,然后在关键时刻倒戈夺下磨城;二是,去了一趟阎鬼城,说服阎三天与他联合,击退樊擎。于是,后来才有了樊擎的全面溃败,磨城依旧是磨萨的地盘,而金士宇的领地则归阎三天所有,三分的狄国一夕之间变成了二虎争霸。中土仿佛没有樊擎这个人来过一般,对于磨萨而言,遗憾的只是没有见到樊擎的尸首。
  磨萨不需要自己的宫殿里有那么多妃嫔,他愿意养着的人只有他的哥哥磨戬一人。又出于自己柔软的心肠,他把宫中多余的女眷妃嫔都放出了宫。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了丁湘湘。丁湘湘已是怀有身孕两月有余,当时,她受金士宇在宫中的眼线所托,在三派大赛之时装病唤回了狄王。狄王对她的确很是宠爱,可她恨他,因为是狄王毁掉了她的家园,让她与亲人阴阳两隔。她本想与身体里不该有的骨肉一同死在磨军的刀下,却未料到迎来了一线生机。她在宫里有个相互照应的姐妹,那是狄王的正妃,狄王后杨昭。杨昭虽身为狄王后,背后却没有什么娘家的势力可依靠,只因为狄王不愿分散自己的权力,所以娶的妃嫔都是貌美但出身平民的女子。狄王当年也是在都留附近的一个镇子上遇到了美若天仙的杨昭,并对她一见倾心,把她迎进了宫立了后。本来,狄王对杨昭也是宠爱有加,可惜杨昭的心半点都不在他身上,整日只喜躲在宫中听戏,她听的戏皆是怨男痴女的情戏,但扮演者又都是清朗俊秀的男子。
  她养的那一对男戏子是她放在心尖上的,比对狄王还要上心。时日一久,宫里的下人都传王后背着狄王养了男宠,狄王听了大怒,要把王后的戏子逐出宫去。无奈,杨昭以死相逼,狄王觉得再立后也是麻烦,于是放任杨昭不管,又出去另寻了些貌美的女子,丁湘湘便是那些女子其一。而王后从此便名存实亡地住在宫里,但杨昭却喜自己落得个清闲,只顾看戏,偶尔也自己编几出痴男间的情戏让戏子演,看得极是欢愉。
  离开王宫的那天,丁湘湘去杨昭的住处找她,杨昭在那儿收拾东西,身旁站着她的两个戏子。丁湘湘虽说见过那戏子好些次数了,可再见还是难免在心中惊叹两个戏子绝色的容颜。两个戏子宛若双生贴着臂膀立在一旁,明明是地位低下的戏子,气质却清冷绝伦不容人忽视。
  “昭姐姐,出宫以后你打算去往何处?”丁湘湘问她。
  “我想跟着你,因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其实我也没有亲人了,”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丁远堂追马车的场景,也不知他是否还在人世,不由得眼眶湿了,“我们两个还是得互相照看,不然在这乱世里,不知道哪天就丧了命。更何况,如今我怀有身孕,更是离不开人的时候。所以,不如你跟着我去丁家庄吧,也许我们可以在那里再求个立身之处。”
  “好。可是我这两个戏子该如何安排呢?如今,我不再是王后,哪还养得起他们,可他们这幅容貌流落到外面又会遭歹徒惦记,我也忍不下心。”
  两个戏子自小唱戏,十三岁就被杨昭带进宫,在宫里唱了三年的戏,如今也不过十六,又因不接触外界,心智比不得同龄人成熟。二人也没有什么正经名字,只有艺名,大些的叫蓉谙,小些的叫蓉音。
  这时,蓉谙开口道,“让我们跟着王后吧,如果王后丢下了我们,我们也不知还能干什么了。”蓉谙倒没想过以后的生计问题,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们只能跟着王后。
  杨昭坐在床沿想了片刻,“罢了,你们跟着我吧。不过,不能再穿这种华丽的戏服了,打扮的也不能过分招摇,去把妆都卸了,头发也束得普通些,再换上平民的衣服。”
  “是。”蓉谙和蓉音退了下去,重新换装。
  “昭姐姐,看来我们也得换身衣服。”
  “是啊,还有把宫里值钱易带的饰品多拿些,以备不时之需。”
  “嗯。”
  自三派大赛后,丁远堂本是跟着樊擎住在俞府,后来却不见了樊擎一行人的踪影,自己便不好再留在俞府,于是又回到了丁家庄。虽说是个伤心地,可离都留却近,偶尔也能去城里打听宫里的情况。后来,他听说,都留发生了战乱,王宫易了主,他的心里很是慌乱。他唯一的亲人只剩丁湘湘了,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她身陷险境,自己却无能无力。想到这些,徒然之感涌上心头,于是丁远堂便在丁家庄的宅子里日日饮酒,睹物思人。
  那日午后,丁远堂刚灌下去一坛酒正躺在床上歇息,却被人硬生生的摇醒。他睁开眼一瞧,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丁湘湘。他闭了眼又重新睁开,面前之人还未消失,这才缓过来也许不是梦,再回过神,才注意到丁湘湘在哭着喊他。
  “远堂,远堂,远堂,我是丁湘湘啊。”丁湘湘泪流满面。
  “湘湘姐!”丁远堂抱住丁湘湘哭得像个孩子,“湘湘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的,这不是见到我了嘛。”丁湘湘安慰他,心里却也是难以平静。
  丁远堂哭了一会儿才发现丁湘湘身后站了几个人,“这,他们都是你带来的?”
  丁湘湘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嗯,他们都是我在宫里认识的,如今宫里放人,他们也没去处,我便带他们过来。这位是以前的王后,你可以称呼她昭姐姐,那两位是她宫里的人。”
  “昭姐姐,以后在这儿没有什么王后、君臣,只有平民,我想昭姐姐应该能明白吧。”丁远堂生怕丁湘湘带来了什么要人伺候的主子。
  “这你放心,我本就不是什么端架子的王后,这两位以前在我宫里唱戏,这是蓉谙,这是蓉音。”
  蓉谙、蓉音年纪虽不大,但还是年长于丁远堂几岁,丁远堂笑道,“两位哥哥长得可真是俊俏,不过日后那些下田的粗活也难免要劳烦你们的。”
  蓉谙接话道,“我们没有什么顾忌的,有活吩咐我们就成。”
  “我们都是平起平坐,别再用吩咐这个词了。”
  “是。”
  丁湘湘看到屋子里满地歪倒的酒坛,然后弯起手指敲了一下丁远堂的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不学好,还喝起酒来了。”
  丁远堂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我,我已经长大了好吗?”
  “你呀,再长大在我面前也是个毛头小子。”丁湘湘弯腰拾那些歪倒的酒坛。
  杨昭扶起丁湘湘,让她去床上歇着,“湘湘,你有了身孕还是好好歇着吧,这些事让蓉谙他们收拾就好。”
  蓉谙和蓉音二话没说,立马去收拾起了酒坛。
  丁远堂一脸不可置信,“什么!湘湘姐,你怀了那个暴君的孩子?”
  丁湘湘沉了下脸,“好歹,这孩子也是我的骨肉。”
  “可是,他身上留的是暴君的血啊!”丁远堂越想越气。
  “别一口一个暴君好吗?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以后不许再提他是暴君的孩子,他只是丁湘湘的孩子。”杨昭在一旁厉声说道。
  “好,既然是湘湘姐的孩子,那我就好好待他。”
  “好像你能怎么着他似的!”杨昭阴阳怪气的说道。
  “昭姐姐,你干嘛针对我。”
  “我没有针对你,是你在针对湘湘腹中一无所知的孩子。”
  丁远堂被堵得没话说,只得去旁边帮蓉谙和蓉音收拾酒坛。
  丁湘湘轻轻地笑了一下,“远堂这孩子就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
  “你这当娘的不会也嫌弃他吧。”杨昭说道。
  “我,以后不会了,以后他只是我一人的孩子。”
  几个人在丁远堂的宅子里过起了种田的农夫生活,没人打扰也不问世事,他们的头等大事便是守着丁湘湘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另一边,樊擎的旧部基本都退回了西岭。侯丰、俞应栊、徐泽庆、杨毅沉、李今一行人都躲在西岭。对于那场失败的战役,他们的心里都有磨灭不去的疙瘩。而侯孝先则把这些错乃至丢失樊擎都怪罪在侯丰身上,他当着那些人的面骂侯丰,“要不是你背着我偷偷出兵,我们也不会败得这么惨,如今连主公都下落不明,你简直是个孽子啊!”
  徐泽庆在一旁劝侯孝先,“这也不怪侯公子,当初若不是我也极力主张,他也不会出兵。更何况,最后兵败也是因我大意的缘故。”
  侯孝先气不打一处来,心疼自己十年养的兵就这样被消耗了一半,“孽子啊,活着除了游手好闲就只会生事端。”
  “你是巴不得当初死的是我,不是姐姐吧。”
  “你!你这个……”
  “你放心,就算赔上我这条命,我也给你把主公寻回来,我绝不会平白无故欠你的。”侯丰扭头就走,他不甘心。从前,他出于自己在家里不受用的地位以及看不惯侯孝先懦弱防守的作风,只得寄情山水。如今,他有了争夺天下的机会,并且已然踏出了一只脚,又怎么能收回呢。就算不为了侯孝先,为了他今后的打算,他也必须找到樊擎。樊擎虽对作战无什么实际用处,但若是他想再出兵,却也只有樊擎幼主的身份才能让他出师有名。
  侯孝先正在气头上,于是没拦他,也不让旁人拦。“谁也不用管他,有本事不找着人就别回来。”
  杨毅沉同李今本也想跟着侯丰出去寻人,但是见侯孝先发这么大脾气没敢蹚这蹚浑水,想着只能以后再另外出去寻了。
  所有的人都被兵败的恐怖氛围笼罩着,唯有侯夫人和俞应栊另怀心思。侯夫人刚没了女儿,如今儿子也被侯孝先气走了,她身为侯孝先的夫人不敢乱说什么,但她也是个母亲啊,失去骨肉的滋味不好受。于是,她便常常一个人到侯礼芝的房间小坐,守着窗子以泪洗面。
  而俞应栊,他不相信金士宇战死在了都留,他心想肯定如上次他们吵架一般,过不了多久金士宇便又会来寻他,他又会从他的窗前突然出现,那个时候,他依旧会对他说一声,“我好想你。”他愿意等,带着金瑞一起等。
  

第21章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樊擎全然享受着钟离木川的照顾,虽然他也偶尔想起他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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