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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万朵-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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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此幕的管怀,面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从席间出列,转身朝缓步而来的容修俯身跪地行参拜之礼,大声道,“老臣管怀,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与此同时,不少会意过来的大臣慌忙从席间起身,一同出列行参拜大礼,“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子席位上,容景不敢置信地望着立在大殿中央受群臣大礼的太子容修,面色在一瞬间沉了下来。慌忙侧头与晋妃对视一眼,又极快的收回目光,面色冷然,却并未开口。
御案之上,昭元帝同样不可置信的望着出现在大殿中央的容修,半晌,才确定此刻站在大殿中央的正是他消失了许久,被传生死不明的太子容修。
震惊的同时,昭元帝面上露出喜色,颤声道,“修儿——竟然是你——你终于回来了——”说话间,喉间又是一热,却又被他强撑着咽了下去。然而望着容修的目光,却是慈爱与欣慰。
容修注意到了昭元帝憔悴许多的面庞,命群臣起身后,大步上前与御案之前双膝跪地,行叩拜大礼,沉声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行礼之后,容修抬头,朝面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的昭元帝道,“父皇,您辛苦了,儿臣不孝,回来得晚了。”
“好好好。不晚,不晚,快起来。”昭元帝欣慰的点点头,命容修起身后,又道,“修儿,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祁州城传来军报说你失踪在外生死不明?你是何时回京的?还有……”此刻,在赵权一党的怔愣中,昭元帝终于恢复了君主的威势,眸光隐含威慑的扫了一眼赵权,沉声道,“你说丞相大人希望你死在边疆,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父皇,”容修侧头用意有所指的眸光扫了赵权一眼后,朝昭元帝拱手道,“儿臣之前在祁州城的确遭受伏击受了重伤,只不过这伏击并非敌军,而是来自身后。这幕后主使,便是赵权赵大人!”





第115章 终局
“儿臣被他人所救,知道有人想害儿臣,便不敢露面。一路避开人群悄然回到京城后,才听闻儿臣失踪在外的消息。”容修道,“儿臣有心想进宫面见父皇,未曾想回京后得到的便是禁军封城的消息。儿臣不得已之下投奔管大人,才能在今日入宫见到父皇。”
“父皇。”容修抬眸迎视昭元帝的眸光,道,“今日这场寿诞,是丞相大人早已设下的局。他暗中在外阻拦儿臣进京,内里暗中勾结禁军统领瞿冉,联合数位朝臣与今日父皇的寿诞之上逼迫父皇改立太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实则蓄谋已久,还请父皇明察此事。”
容修话音稍落,大殿之内一片沉寂。
与赵权一党或是暗中有牵连的臣子已是身形微颤,面色发白。而与之相对的,却是满脸痛快之色。
什么也比不上被赵权扣上失踪在外下落不明的太子殿下亲自出现在他面前而打他的脸了。太子殿下的现身,便是让方才赵权请求改立太子的理由变成了虚言,变成了笑谈。
此际,赵权的脸色已是极为难看。然而,未到惨败的时刻,他绝不会轻言放弃。他指着容修道,“太子殿下,没有证据您不能污蔑老臣。老臣知晓平日里支持三殿下而让太子殿下嫉恨在心,今日才会在满朝文武面前污蔑老臣,但是有关谋害太子殿下与联合朝臣逼宫一事,老臣的确没有做过,还请陛下明察,还老臣一个公道。”
“公道?”容修蓦然轻笑一声,侧头瞥了他一眼,“在丞相大人心中,还有公道二字?想要证据?看来丞相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顿了顿,容修道,“数日前,在丞相府中曾经召集某些朝臣一同议事一事,丞相大人可还记得?至于议事的内容,丞相大人是否想要本宫说出来让满朝文武听一听丞相大人蓄谋已久的狼子野心?”
赵权蓦然色变,“太子你——”能够让容修说出这番话,说明那一日在场的朝臣里,竟有人是内奸,而这个人,竟然还是容修的人,这怎能不叫他惊骇?
这位太子殿下,明明在他的掌控之下早已无翻身之地。他竟何时,比自己更早的埋下黑手,等待便是今日这最为重要的时机!
好个心思深沉的太子殿下!
在赵权惊骇的目光中,容修眸光一瞥,朝臣席位上,与赵权相隔两座的兵部尚书蓦然出列,就在兵部尚书出列的同时,那一日在赵权府中的大臣无一不面色骤变。
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与他们结交在一处的人,竟是太子殿下安插在他们身边的人!
与此同时,无视众人聚集而来的或是讶异或是震惊的目光,兵部尚书朝昭元帝拱手道,“启禀陛下,数日前,丞相大人曾召集臣,礼部尚书,大理寺卿,禁军统领等人入相府商议,在今日的寿诞上逼迫陛下改立三殿下为太子一事,臣便是人证。但是,臣还有一事想告诉陛下!”
言及此,兵部尚书的目光忽而朝三殿下容景方向扫了一眼,在容景闪过一丝不妙的目光中,兵部尚书沉声道,“那一日,在丞相府中,成为座上宾,主动参与策划此事的,便是三殿下!”
容景面色瞬间微变,想要收敛时,已被目光扫过来的昭元帝收入眼中。瞧见此幕,昭元帝沉声道,“景儿!你还有何话说?”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容景面露焦急之色,解释道,“儿臣并没有做过此事,之前儿臣的确听闻二哥失踪在外的消息,但儿臣相信二哥尚在人世,又怎会对二哥的东宫之位有觊觎之心,定是兵部尚书有什么误解。”言及此,容景朝兵部尚书道,“尚书大人,容景自问不曾有过得罪你的地方,你何以说出此言陷害与我?”
“陷害你?”兵部尚书道,“还需要臣陷害三殿下吗?方才若非太子殿下出现,丞相大人与三殿下联合对陛下的压迫,或许已经成功了,不是吗?”
容景面色一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赵权眼见此幕,知道大势已去,正思索着托词时,容修的眸光再次朝他扫了过来,道,“本宫知晓丞相大人的玲珑心思,自以为掌控了禁军,便能高枕无忧的安排此事。丞相大人难道不奇怪,统领大人为何今日没有出现吗?”
赵权愣了一瞬,脑海里闪过一个不敢相信的念头,难道瞿冉也是太子的人?不可能!他与瞿冉相识多年,瞿冉更是因为他之故才能坐上统领之位,怎么会……?
容修看出赵权所想,忽而放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话音轻声道,“丞相大人,瞿统领并没有背叛你,只可惜,你高估了瞿统领。瞿冉他身为禁军统领,实在是糟蹋了这个职位。”
言罢,在赵权青白不定的面色下,容修朝昭元帝拱手道,“父皇,事已至此,孰是孰非可见一斑,请父皇秉公办理,查明此事!”
昭元帝的目光落在赵权身上,方才被他用权势压迫的无奈以及这数日以来的隐忍这一刻瞬间爆发成怒火,“来人!”
管冲应声而入,“臣在!”
昭元帝见到身穿禁军副统领服饰的管冲出现在殿内,朝管怀投过一抹满意的神色后,厉声道,“将丞相赵权,礼部尚书陈文直,大理寺卿孙淼带下去看押待审!”
“是!”管冲应声,领着数名禁军大步入内,将赵权等人一一压制着往勤政殿大门而去。临出门时,赵权蓦然大声道,“陛下,老臣无罪,你们不能杀我——!”
容修眸光一冷,当即冷声道,“带下去!”
管冲会意,一道眸光示意压制赵权的禁军将赵权的嘴堵上后,便将其数人带离了大殿。
昭元帝随即又道,“禁军统领瞿冉何在?”
管冲拱手道,“回陛下,瞿统领现正在禁军卫所,已被属下的人看管住。”言及此,管冲忽然双膝跪地,叩首道,“启禀陛下,臣无旨擅自扣押统领大人,是臣之罪,臣愿领罪,请陛下责罚!”
“你很好!”昭元帝的视线落于管冲身上,道,“即日起,撤去瞿冉禁军统领一职,由副统领管冲担任,即刻执行!将瞿冉关入天牢,将与赵权勾结一事查清后,按律论罪!”
“是陛下!”管冲叩首道,“臣定不辱命!”
昭元帝微微颔首,下一刻,目光转移到皇子席位的容景身上。与此同时,昭元帝身侧,看到赵权等人皆被带走后,晋妃已彻底惊慌失措,“陛下……”
昭元帝听到晋妃的声色,侧头看了她一眼,眸光深沉道,“晋妃,你太让我失望了,景儿与赵权勾结一事,你是知情的吧!”
晋妃面色一白,正要出口反驳时,昭元帝已不在看她,而是望向了容景。容景见到昭元帝扫过来的目光,面露焦急与惶恐之色,“父皇……儿臣并未……”
话音未落,昭元帝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赵德胜!”
赵德胜连忙上前躬身道,“老奴在!”
“传旨,三皇子容景即日起禁足府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府门一步!”昭元帝道,“另,晋妃管教无方,即日起禁足于瑾和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宫门一步!”
“老奴领旨!”
昭元帝当即又道,“来人!将晋妃遣送回宫,将三殿下遣送回府!”
“是,陛下!”赵德胜连忙让身后的内监上前将晋妃引领着回宫,同时,管冲命禁军上前,将容景牵制回府。
半晌,当今夜所有参与逼宫一事之人一一处置后,偌大的勤政殿内余下的官员噤若寒蝉的不发一言,再次望向太子容修的目光,已是震惊之中带着惊惧之意。
被传失踪的太子殿下在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情势下突然露面,以横扫千军之势将丞相赵权根深势大的一党一夕之间全部一网打尽,顺便将自己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三殿下一应清除。
如今,晋妃与三殿下经过今日的情形已彻底被陛下厌恶,再无争储之可能。太子殿下的东宫之位,已稳如泰山,无人再可撼动。
而今夜之后,大昭的朝局,必将翻天覆地,焕然一新。
此事已了。这场由赵权联合朝臣举行的寿诞经过今夜的逼宫事件后,也彻底蒙上了一层灰影。昭元帝当朝宣布罢宴,命百官跪安。
群臣跪安后,御案之上,早已支撑不住的昭元帝忽然间摔落至龙椅之上,喉间止不住的一股炙热终于压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闻到动静声不对的赵德胜与容修同时望去,见昭元帝昏迷不醒的摔倒在龙椅上,嘴角处划过一道鲜红而怵目惊心的血痕,当即同时大喊,“陛下——!”
“父皇——!”
容修及时反应过来,急声道,“赵公公,传令下去,召太医院太医速速进宫!”





第116章 登基
一个时辰后,乾元殿内殿的龙榻之上,褪去帝王装束的昭元帝苍老得如同奄奄一息的老人一般,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睁开眼。
见昭元帝睁开了眼,候在一旁的院令连忙上前,将昭元帝里里外外诊断一般后,面色沉重的退至一旁。容修见此,连忙道,“院令大人,父皇如何了?”
院令拱手道,“回太子殿下,陛下曾经就因缠绵病榻而耗损了身子,之后又忙于政务,数日前又因为骤然惊吓而急火攻心,病情反复,如今已是……回天乏力了,是老臣医术不精,请太子殿下治罪!”
“怎会如此严重?”容修面色一惊,道,“大人就没有法子医好父皇吗?”
“修儿……”龙榻之上,听到容修焦急的声音,昭元帝回神,免礼侧头看向立于龙榻前的容修,道,“不必为难太医了,朕的身子,朕自己知道。”
“父皇——”容修俯身上前,道,“儿臣不信父皇的身子会如此虚弱,无论有什么法子,请父皇让太医院的太医们勉力一试,可好?”
昭元帝十分费力的抬了抬手,“不必了。”又朝候在一旁的赵德胜道,“赵德胜!”
赵德胜上前躬身道,“陛下,老奴在!”
“传令,屏退众人,留太子一人在殿中即可,朕想与太子说说话。”
“老奴遵旨!”言罢,赵德胜便领着殿中宫人与太医们,陆续出了大殿。
未几,偌大的乾元殿内只有昭元帝与容修父子二人后,昭元帝布满血丝的疲惫的双眸带着一丝深意看向容修,道,“修儿,此刻已无旁人,你告诉朕,你早已察觉到赵权的不轨之心了,对否?”
容修沉默了一瞬,微微颔首,“是,父皇。当儿臣与太尉大人相继离京后,儿臣便察觉到了不对,后来在祁州城遇袭,儿臣便已知晓是赵权的人手所为。而且,这位丞相大人所做的不仅仅只是这些。父皇可知,今次我大昭接连遭到戎狄与宛军的连番来袭,正是这位丞相大人,以我国土为因,诱使他们前来攻打。而赵权真正的目的,便是今日的逼宫!”
闻言,昭元帝眸光沉了沉,却道,“赵权的狼子野心暂且不提,修儿,朕想知道,兵部尚书,何时成为你的人了?竟连朕都毫不知情?”
容修神色不变,道,“回父皇,兵部尚书并非是儿臣的人,他只是曾经私下与太尉大人、管大人皆有过私交,此次也是看出赵权居心不轨,便以身为饵,加入赵权的党派之中。”
昭元帝闻言,沉默良久,忽而道,“修儿,告诉朕实话,你从多久开始,便知蛰伏隐忍了?”
容修微微一愣,抬头扫见昭元帝正望着自己的饱含深意的眸光,片刻后缓缓道,“儿臣也不知。父皇,儿臣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儿臣自小身为皇太子,便也成为了众矢之的,儿臣并非自小便知韬光养晦,儿臣想要的,不过是好好活下去!”
闻言,昭元帝重重叹息一声,声音之中隐含着愧疚,与一丝释然。“是朕忽略你了,你母后在你生下时便离开人世,因为此故,朕没有过多的关注你,让你从小与宫人一同长大,是朕错了。”
“好在,你品性谦和,天资聪颖,自小便知韬光养晦,如今看来,以你的心思与手段,治理朝堂与天下,足矣。这个天下交给你,朕也放心了。不过,修儿,朕要你答应朕一件事。”
容修道,“父皇请说,儿臣能为父皇做到的,儿臣一定做到!”
昭元帝欣慰的颔首,道,“你的母妃温贵妃,已有了身孕。朕要你答应朕,善待温贵妃与她腹中骨肉,你可能做到?”
“母妃有孕?”容修怔了一瞬,颔首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做到,母妃腹中的孩儿,也是儿臣的至亲。”
亲耳听到容修的答复,昭元帝满意的露出一丝身为人父的和蔼笑容。片刻后,道,“将赵德胜叫进来。”
容修颔首,将赵德胜唤入殿内。赵德胜连忙行至龙榻前躬身道,“陛下!”
“赵德胜,大臣们可是都回去了?”
赵德胜颔首,皆已出宫。
昭元帝道,“召管怀入宫,就说朕有要事召他!”
“老奴遵旨!”

半个时辰后,回府不久的管怀又撑着老迈的身子返回宫中。
彼时,乾元殿内,管怀,赵德胜,容修三人皆在场。昭元帝道,“管卿,你是两朝元老,想必今日的情势也熟悉了,如今,整个朝堂之上朕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你管卿一人了,今夜唤你前来便是要你做个见证。”
眼见昭元帝衰老而强打起精神的面容,管怀已然猜到昭元帝接下来要嘱咐的大事,心里明知这一日迟早会来,然而此时此刻当真来临时,管怀心中还是有着感概与动容。毕竟,如昭元帝一般全心信任他的皇帝,今后将再无二人。
不敢在多想,管怀拱手道,“老臣洗耳恭听!”
昭元帝道,“传朕旨意,皇太子容修谦孝慧敏,崇德恭善,今承皇天之眷命,朕夢逝后,由皇太子容修顺应天德,继承大典!君需鼎心持政,尚纳亲贤,恭心图治,以安天下!今由御史大夫管怀见证,总管赵德胜旁证,此诏令及时生效!”
闻言,管怀与赵德胜立即叩首。
“臣遵旨!”
“奴才遵旨!”
容修上前叩拜,沉声道,“父皇,儿臣定幸不辱命!”
昭元帝闻言,唇角扬起一丝安详的笑容,随即想起什么,又道,“修儿,你三弟他……”
“父皇请放心。”容修道,“儿臣不是绝情之人,若三弟愿就此收心,修身养性,这一世平安,儿臣还是能保的。”
昭元帝颔首,道,“修儿,莫要让朕失望。”言罢,仿佛身上承载多年的重担就此卸下,彻底了了心愿一般,昭元帝面色一缓,昏睡了过去。
容修见此,惊声道,“父皇!”慌忙间又将太医们唤入殿内。
太医院令上前,将昭元帝查看一番后,无奈地跪于容修身前,道,“太子殿下,陛下强撑许久,这龙体,已彻底油尽灯枯了!”
闻言,容修面色微微一白,望着龙榻之上好似睡得安详的昭元帝,竟半晌无言。

昭元帝终究没有撑过这一夜,早已油尽灯枯的身子,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变之后,与丑时三刻,辞别人世。
丑时三刻,皇宫中的丧钟敲响,接连十二道如雷鸣般的钟声在漫无边际的深夜中传遍了整座京城。
无数人为之惊醒,听到宫里的丧钟皆是一震。
他们知晓,缠绵病榻数年,让朝廷贪污成患,腐朽横生,却又在弥留之际妄图清理朝廷污浊的昭元帝,就此夢逝。昭元年号,就此湮没于历史长河之中。而这位昭元帝的逝世,他们心底并无多大感觉。他们唯一惶惑的,是明日登基的皇帝,又会带来一个怎样的朝局?
天牢之中,赵权所住的那间暗牢里,听到丧钟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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