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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万朵-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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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涵被突然出现的子砚吓了一大跳,连忙将嘴里的点心咽下去,拍着胸脯小声道,“只要你不说,有谁会知道?”瞥了子砚一眼,又道,“你是回来找秦川的?他应该在自己房中,之前见他回房,之后便不在见他出来。”
子砚道,“我这便去寻他,你自己注意一些。”言罢,子砚转身离开正殿,片刻后便到了秦川所住的房间。
望着这间房紧闭的房门,子砚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连忙大步上前,推开了房门,进屋后,瞧见屋内一幕,当即吓得魂飞魄散,目眦欲裂,惊声道,“秦川——!”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第一卷的□□即将到来,撒花……





第62章 入局
戌时,皇宫东门外,一支数百人的禁军队伍悄然集结,指挥的,正是禁军副统领管冲。他抬眼看了一眼漆黑的夜幕,朝身后副将道,“是何时辰?”
副将颔首道,“戌时。”
“时辰到了,上马。”言罢,管冲翻身上马,副将连忙跟在身后,管冲一马当先,沉声道,“今夜的目标,文公伯府,出发!”
“是。”数百名将士齐声应下,一时间声震大地,同时迅速动身,数百名整齐的步伐齐齐奔向东南方的文公伯府。

此刻,勤政殿外,子砚拿着一封边角被血染红的书信,面色惶恐不安的急急忙忙往勤政殿大门而来,前脚踏入殿中,殿内的歌舞正好散去。群臣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往身形不稳的子砚瞧来,见子砚面色发白,神色惶恐,不少人脸色皆沉了下来。
有人出声道,“哪个宫里的奴才,这般没有礼数!如此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若是惊扰了陛下,小心要了你的脑袋!”
闻言,子砚面色更是惶恐,小心翼翼的望向自家主子,浑身颤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容修见了,眉头微蹙,缓缓出声,声音不大,却在众人发觉不对劲而渐渐安静下来的大殿上清晰入耳。“子砚,为何如此惊慌?出了何事?”
与此同时,昭元帝身旁,赵德胜悄无声息的出现,朝昭元帝微微颔首,俯首至耳侧小声道,“陛下,贵妃娘娘到了,就在殿外。石林也已候在外头,随时可入殿内。”
昭元帝颔首,道,“稍等片刻。”他的注意力,此刻已被大殿内吓得有些魂不附体的子砚吸引住,他隐隐感觉事情有变,而这变动,或许会对自己安排的计划有利。
让赵德胜站定一旁,昭元帝望着殿内正中央面色惶恐不安的子砚,沉声道,“你是东宫里的奴才,出了何事竟如此冒失?连话都不知回了?”
被昭元帝的声音一震,子砚心底一慌,连忙俯身跪地,大声道,“还请陛下恕罪,奴才……奴才实在是被吓到了!”
容修道,“究竟出了何事?仔细说来,不用害怕,有父皇在此,自然会为你做主。”
闻言,大殿之内彻底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子砚身上,神色各异,静观其变。
“是,殿下。”子砚稍稍平复心境,沉默稍许,忽然道,“回陛下,奴才方才回东宫寻找与奴才一同侍奉殿下的同伴秦川,遍寻不见。后来寻至他房中,竟发现他被毒死,且留下了这封书信。”
闻言,文妃的脸色蓦然一变,四处环顾一眼,见无人注意自己,立即掩藏自己惊慌的情绪,冰冷的眸光落在跪在大殿中央的子砚身上,心中隐隐有一丝不详之感。却在下一刻,被逐渐验证。

大殿中央,子砚将被血染红的书信双手奉上,道,“秦川信中言明,他受文妃娘娘之命,以胁迫冷宫中的温贵妃为由,命他下毒毒害太子殿下。秦川不愿毒害太子殿下,又不忍心见旧主被文妃娘娘胁迫,两厢为难之下,便饮下文妃娘娘钦赐的毒。药,自尽身亡。想以此事,让太子殿下与陛下警醒,认清文妃娘娘的真面目,查清此事,为他,为殿下,为冷宫的贵妃娘娘,讨回一个公道!”
一言出,殿内众人俱是面色一变,偌大的勤政殿内竟陷入一阵死寂之中。
半晌,忽然传出一道惊怒交加的声音,“你这狗奴才,胆敢污蔑我母妃!信不信我让人砍了你!”容瑄满脸怒色的瞪着子砚,眼中的狠意似乎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奴才身首异处。
这时,容景开口了,“六弟,切莫妄言,父皇还在此处,若这个奴才当真说了谎,也是由父皇处置,你如此慌张作甚?难不成这个奴才所言不虚,让六弟恼羞成怒?”
“你——!”容瑄一时哑然,只能瞪着容景,却见他眼中的嘲讽之意,当即回神,在看向自己父皇时,却见他望着自己的目光中竟有一丝厌恶,当即心中一寒,后背瞬间生出一丝凉意,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容瑄,坐下!”昭元帝骤然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眸光冷冽的扫了一眼容瑄后,朝赵德胜道,“将那封信取上来,朕要亲自瞧一瞧。另外,派人去东宫,将那个奴才的尸首抬过来!朕倒是要亲眼看看,宫里竟然有此等丑事!”言语间,昭元帝的目光带着一丝厉色瞥向身侧的文妃。
文妃见状,当即俯身跪地,哽声道,“请殿下明察,妾身,妾身绝不会做这种事!”
昭元帝见她跪着,并未松口让她起身,眼中毫不遮掩的浮出厌恶之色,一闪即没,随即收回目光。
与此同时,赵德胜已安排人前往东宫将秦川的尸首抬过来,同时接过子砚奉上的书信双手送到昭元帝面前。
昭元帝接过书信一丝不苟的仔细阅览着。大殿之中,文武百官,王宫贵族等俱是屏息凝神的望着这一幕,心思各异。此刻,在王公之间的席位一角,文公伯脸色凝重,望着御案一侧跪着的文妃,小心翼翼的收回目光,额间已冷汗涔涔。
然而,也有不少大臣冷眼旁观,心绪丝毫不受影响。赵权,严括,管怀三人便在此类。
赵权冷眼望着这一幕,不经意瞥向严括,见到严括并无丝毫惊讶的面色,赵权心中渐渐生出一丝疑窦。
眼前这分明是针对文妃设的局,可严括分明与文氏结成一党,到了眼下文氏面临如此危急的局面,严括竟丝毫不为所动,他是另有对策还是早已知晓这个局?赵权苦思冥想,却觉得似乎越来越看不透严括。
想到严括发生此种变化的原因或许是他府中那位先生的手段,赵权心底隐隐有了一丝寒意。这个左盛,当真是一个心思深沉,手段诡谲的人物。

容修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旁观大殿内发生的每一幕,然而不可忽略的是,在骤然听到秦川的死讯时,他的心口分明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那是无法掩饰的发自心底的心慌。一直以来淡定从容的面色,此刻也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凝重与深沉。
就在这深沉的目光中,勤政殿大门前,秦川的尸首被盖着一层白布,由四名宫人抬进来,缓缓行至大殿中央处放下。
看到这一幕,昭元帝的脸彻底沉了下来,道,“太子,既然是你宫里的人,你亲自上去认认。”
“是,父皇。”容瑄站起身,大步行至放着秦川尸首的木架旁,掀开白布一角,瞧见沐青惨白的脸后,心口忽而一颤,面色渐渐发白,轻轻将白布的一角掩盖上,容修站起身,朝昭元帝躬身道,“回父皇,此人正是一直在儿臣身边侍奉的奴才秦川!”
闻言,昭元帝骤然色变,朝一直跪在一侧的文妃道,“文氏,铁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此刻,六皇子容瑄,与文公伯文昌皓皆是面色发白,心道:完了。与文氏一党有来往的臣子面色戚戚,眼神慌张的四下乱瞟,生怕牵连到自己,其他大臣则是冷眼旁观这一幕,面色各异。
此际,文妃的脸色早已吓得惨白,慌忙辩解道,“陛下……臣妾……臣妾绝不敢做此事,一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还请陛下明察,还臣妾清白。”
就在这时,勤政殿大门前出现一道人影。身形消瘦婉约,面容恬淡如玉,气质冷若霜华,周身似乎被寒意笼罩,明明淡妆素裹,却仿似有一种冰清玉洁的无双风华,高山仰止,群云掩月。蓦然瞧去竟让人不敢直视,却又不受控制的吸引住了殿内众人的目光。
见这道身影出现在大殿之中,资历久远的大臣已认了出来,不敢置信道,“这……不是被打入冷宫的贵妃娘娘温氏吗?”
见到温良宜出现,跪在昭元帝身侧的文妃与坐于另一侧的晋妃俱是脸色一变,她们显然没有料到温良宜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她的神态,已然不是从前那个状若疯癫的妇人。

在大殿内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温良宜面色淡然,身形不卑不亢地走入大殿中央,一步一步朝秦川尸首摆放处缓缓而来,而后立定,俯身跪地,朝昭元帝恭声道,“妾身温氏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昭元帝的目光落在温良宜的面容上,停顿稍许,出口的声音不知觉间带了一丝柔软,轻声道,“平身。”
此刻,注意到昭元帝语气发生些许变化的晋妃脸色微变,再次看向温良宜,眼中已有惊惧之色。
温良宜并未疯癫,而陛下显然是知情的,也就是说,在任何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温良宜与陛下已经见过,并且,他们之间显然已经和好。那么今日针对文妃的这个局,温良宜是知情的,陛下同样也是知情的,更有甚者,这个局的设计者,极有可能就是陛下本人!
望着风姿一如往夕甚至更甚从前的温良宜,向来仪态淡定从容的晋妃心底忽而生出一丝恐慌,尤其是看到温良宜看似不经意间淡淡瞥来的目光,晋妃眸光微颤,勉力控制情绪不动声色的移开眼。
这时,温良宜的目光落在面色同样惊疑不定的文妃脸上,缓缓开口,“陛下,妾身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三天,回来继续更新。





第63章 落定
偌大的勤政殿内,鸦雀无声,唯有温良宜轻质如玉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个被毒死的奴才秦川,是妾身居于冷宫两年以来,唯一照顾妾身的人。后来却被文妃调去东宫侍奉太子。他本不愿,文氏以妾身的性命要挟,秦川便不得不去东宫侍奉太子。可没想到,文妃竟以妾身要挟秦川,毒害太子。秦川是个善良的孩子,他做不出如此狠毒之事,宁愿自尽身亡也不愿下此毒手,妾身恳请陛下查清此事,还秦川,还太子,亦是还妾身一个公道!”
言出,大殿内一片沉寂,温良宜面色不变,继续道,“而且,文妃所做的事不止于此。两年前妾身被人用药陷害,妾身刚出世的孩子亦是被人谋害,而今,这同样的药物竟然出现在陛下的药引中,这始作俑者,正是文妃。”
温良宜的目光落在文妃惨白的脸上,道,“文妃娘娘,是否如此?”
文妃当即道,“你信口雌黄,温良宜,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诬陷本宫?”
“大胆。”昭元帝骤然出声,沉声道,“若是朕没记错,温儿的贵妃之位,朕并未废除,你竟然直呼其名,岂不是以下犯上?”
闻言,文妃脸色蓦然一变。晋妃亦是色变,此时此刻,她已明白自己方才的猜测竟然是真的。
“臣妾……臣妾不敢。”文妃诺诺道。
昭元帝道,“既然不敢,还不给温儿赔罪!”
此刻,文武百官俱是脸色怪异,一位在后宫中一手遮天的文妃娘娘,竟要向一位冷宫弃妇赔罪,皇帝的心思偏向何人,事情发展到现在,众人已心知肚明。
文妃的脸色极为难看,然而大庭广众之下,陛下金口玉言,她就不得不向温良宜赔罪。因昭元帝未曾松口,文妃一直跪在御案一旁,此刻动作不便只好将手放在身侧朝温良宜行礼,道,“妹妹给贵妃姐姐赔罪,还请姐姐莫怪。”
温良宜静静望着向她行礼的文妃,蓦然道,“文妃妹妹的大礼,本宫可担待不起。你方才说本宫无凭无据,若是本宫有证人呢?”语毕,温良宜大声道,“陛下,乾元殿御前侍人石林正候在殿外,陛下何不妨将他传进来,听听他之所言?”
昭元帝当即点头,赵德胜道,“传石林进殿。”
听到石林之名的那一刻,察言观色的文妃已然明白这是一场精心设下的局,此刻,即便她心慌意乱,也不得不强自稳下心神,同时不露痕迹的朝身旁不远处与她一同跪下的高宇使了个眼色。
高宇见后微微颔首,正欲悄然退下,然而转身的下一刻,竟见到一名侍人立在自己身旁,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这个人高宇认识,是一直跟在赵德胜身旁侍奉陛下的侍人。
见此,文妃的打算彻底落空,转而去看太尉严括,却见太尉大人似乎不认识她一般连看都不看一眼,至此,文妃明白自己已然惨败,面如死灰。

勤政殿大门前,石林哆嗦着身子缓缓踏进正殿,一路面色惊惶地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行至温良宜身后,俯身行跪拜之礼,“奴才石林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昭元帝并未松口让石林起身,只道,“石林,方才温贵妃所言,你可听到了?你有何话说?”
石林脸色登时一变,惊声道,“奴才……奴才知道错了,请陛下恕罪!这些……这些都是文妃娘娘指使奴才做的,奴才只是奉文妃娘娘之命。娘娘以奴才性命要挟,奴才……不敢不从啊!”
“石林,有皇上在此,自然会为你做主。”温良宜轻声道,“不必害怕,将你知晓的说出来,文妃娘娘指使你做了什么?”
石林惶恐不安地道,“文妃娘娘指使奴才每日从太医院取得汤药后,不得由他人转手,需得亲自送入乾元殿内亲眼见陛下服下汤药,方可离去。奴才原先不明白文妃娘娘为何要奴才这样做,后来才知陛下每日饮下的汤药之中加了一味慢性毒。药,专门负责煎药的是太医院院士郑德,此事他也知晓。”
言出,大殿之内所有人面色各异,然而不约而同的生出一个念头:文氏完了。
此刻,文妃的脸色已极为难看,然而昭元帝没有出声,她便不能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原先她自以为可靠的人如今一个个的出卖她,眼中的眸光从挣扎一点一点转化成绝望。
昭元帝的脸色亦是无比深沉,道,“传太医院院士郑德——!”
“是,陛下。”赵德胜领命,即刻出去叫人传召太医院院士郑得,这时,温良宜又道,“陛下,还有一位人证,想指认文妃所犯之过错,请陛下下旨召此人入殿。”
“何人?”
“现今被关在掌刑司内看押待审的前宣华殿管事,林信!”
闻言,文妃,容瑄,高宇三人面色俱是一变,而后似乎想到什么,高宇朝向他看来的文妃微微摆首,示意其安心。
昭元帝道,“准!派人去掌刑司将林信带来!”话音稍落,便有侍卫立即前往掌刑司。

未几,林信与郑德皆被召入大殿内。见到林信的那一瞬,高宇面色骤变,此时此刻他已然确定,从林信无故失踪时起,这场针对文妃的局便已经开始设下!此时此刻,他后悔不已,却于事无补。
郑德对石林所述一事供认不讳,言明下毒暗害陛下一事是文妃主使,他是迫不得已,只能听从文妃的命令行事。
郑德说完,下一个指证文妃的,便是林信。
此刻,被侍卫带入大殿的林信面色枯槁,身形消瘦,望着御案一旁的文妃与御案之下的六皇子容瑄,林信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沉默片刻,忽然大声道,“陛下,奴才是冤枉的,毒害御膳房六名粗使太监一事,是六殿下指使奴才做的。”
语出,容瑄面色一变,当即道,“你这个大胆的奴才,找死!”
“容瑄!”昭元帝骤然出声,“该你说话时,自会让你开口!”
容瑄一时有些不敢相信,他从未见过昭元帝对他如此冰冷,如此不近人情的时刻,一时觉得有些委屈。“父皇……”
“住嘴!”昭元帝沉声道,“朕的话你也敢违抗吗?”
容瑄一震,道,“儿臣不敢!”
“那就不要多言!”言毕,昭元帝朝林信道,“继续!”
得到陛下的默许,林信的胆子更大了些,当即道,“那一日凌晨时分,奴才无意中撞见还留在宫里的六殿下,见他面色不对就上前劝慰几声,之后便得到让奴才御膳房去打探前一晚曾在御花园内出现的人影。”
“因为奴才只能确定那一间房内六名粗使奴才中有一人正是那一夜出现在御花园之人,告之六殿下后,得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奴才不得已派人将那六名奴才全部毒死,所以才有了后面奴才被那些冤魂索命之说。可是那些冤魂不知实情,真正害死他们的,是六殿下,并非奴才!”
“事后,这件事被暴露,文妃娘娘与六殿下便一心想杀了奴才掩埋这件事的真相。奴才想说的是,文妃娘娘,您如此对待忠心您的奴才,心中可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林信目光阴狠的瞪着文妃,道,“要知道,奴才帮您做过的事,可不仅仅只是这些啊,你这么对待奴才,难道认为奴才就该如蝼蚁一般任您随意捏死吗?”
“你——”文妃一时语滞,面对林信的指控以及话中有话的深意,脸色难看得已无法形容。“你这个狗奴才,你说的这些有何证据,竟敢随意攀咬本宫?”
“娘娘想要证据?”林信忽然咧了咧嘴,阴森的表情宛如狱中恶鬼,“六殿下为何非要至那个奴才于死地?那一夜,那个奴才在御花园中看到了什么?六殿下?当真以为奴才不知情吗?”
闻言,容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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