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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赵公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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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于形式,并且因为昨晚喝得太多,甚至怀疑他说的就是事实,点头说对就是这样。
赵四爷还要发火,外面电话找他,说是市长打来的,他只好把我与赵公子反锁在书房,暂且先出去接电话。
他出去后,赵公子看着我:“你怎么想的?我们谈一谈。”
这是他第一次提议和我谈一谈,若谈得不好,可能会成为我此生最后一次与人谈一谈。
于是我思索良久,说:“昨晚我们都喝醉了。”
赵公子打断我的话:“我没醉。”
我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他骂我:“你妈的,我在问你怎么想。”
我说:“新时代新伦理观,我们不要太封建了。”
赵公子冷冷地问:“什么意思?”
我说:“就当没发生,酒后乱性,人生难免。”
赵公子冷冷地问:“你乱过几次?”
我说:“目前只有一次。”
赵公子冷冷地说:“没有第二次。”
我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没有下次。”
赵公子冷冷地说:“我说没有第二次,你除了我之外和其他人乱,我就打死你。”
赵公子说:“只有老子能睡你。”
赵公子说:“我还想和你睡觉。”
我并不愿意和他维持这样的关系,委婉地告诉他:“我虽然崇尚新伦理观,但无法完全摆脱传统观念,昨晚喝醉也就罢了,既然酒醒,我不要无媒苟合。”
赵公子紧缩眉头,看了我许久。
我挺直了腰杆子继续跪在地上。
赵公子终于开口:“我知道了,你妈的屁事好多。”
我正预备问他知道了什么,赵四爷推门进来,问:“你知道了什么?”
赵公子挺直了腰杆子继续跪在地上,说他突然改变主意了,他本来只想给我钱让我滚蛋现在他决定他要和我结婚。
赵四爷:“你妈的有病!”
赵公子说打死他他也不改主意了。
我怕赵四爷打死我!
赵四爷确实预备打死我,他让人将赵公子拖出去,再让人拿来麻布袋套我,要将我沉入海底。
赵公子撕心裂肺地叫喊,终于将十三姨太叫来了。
十三姨太为了我帮赵公子瘦身一事以及许多事,对我颇有好感,尤其见赵公子如此撕心裂肺,赵四爷两个礼拜前与一位在海关工作的女士约会的仇恨也同样浮上她的心头,万般滋味,她发作了。

我被关进地下室,赵公子被赵四爷拖到别处打断了一条手臂,打着板来开地下室的门。
若是在电影里面,我与他应该罗曼蒂克地在音乐声中拥抱彼此,亲吻,缠绵。但我们没有如此,不光因为我认为这是一场误会大了的误会,更因为我讨厌被关在地下室里面。
所以他开门的时候我正在地下室的黑暗角落里面满脸惊恐地回忆童年阴影,光从门口照进来的瞬间,我不但激动并且眼睛被刺到,情不自禁流出眼泪。
我尚且来不及解释,赵公子便已经误会得更加厉害了。
他回头对赵四爷掷地有声地说:“我!不!和!他!分!开!了!我!就!要!和!他!结!婚!你!打!死!我!们!吧!”
赵四爷脸色一黑,我真情实感地吓哭了。
赵公子还要骂我:“哭个屁!怂死你!怎么样我也不跟你分开了,别哭了,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你自己去死啦!
赵四爷当着我的面把赵公子的肋骨又给打断了。

道德绑架,更主要还是威逼利诱,种种因素之下,我和赵公子开始了同居生活。
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赵公子问我:“你看着这个奖杯想什么呢?”
我说:“我在想你果然很讨厌。”
赵公子骂我:“你妈——唔。”

我擦了擦嘴,继续搬东西。
赵公子小声地叨:“有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型架空民国情景喜剧第一季(?)完结。
有没有第二季随缘233有就继续更(反正本来也是缘更了w)





第二季
第14章 第 14 章
我曾与赵公子有过一次不成熟的私奔举动,可惜失败了。后来我与他谋划过几次成熟的私奔举动,也同样没有成功。我怀疑原因不在于成熟与否,必定需要再详加考虑,或许是因为我不应该每一次都先辞职,或许是因为他不应该每一次都从洋行里面取一大笔钱,或许是因为赵四爷不应该如此敏锐地监控着我工作的地方与赵公子存钱的地方。
为了麻痹赵四爷,我与赵公子不得不暂且收手,静待机会。
为了下一次能够成功出逃,我告诉赵公子:“我不辞职了,你也不要取钱,我们不能引起老爷的注意。”
赵公子盯着报纸,说:“哦。”
其实他已经没有钱可取了,赵四爷也不许其他人借钱给他。
本来也没有几个人肯借钱给赵公子。
赵四爷主要是不许十三姨太给赵公子钱。
十三姨太的钱也都拿去给女儿买东西了。
赵公子十分的惨,与我逛百货商店的时候拿着新款皮鞋紧锁眉头想了许久,因我说我们没有这笔钱而作罢,并且一直瞪我。
那款皮鞋非常难看。
其实我买得起那款皮鞋送给他。
那款皮鞋非常难看。
我不会买的。
那款皮鞋非常难看。

过了一会儿,电话响了,我正在忙,请他接电话。
赵公子不急于接电话,他放下报纸,问:“那老子吃什么?”
我说:“钱够用就好,到了那里我再做工赚钱,京城一定有许多工作可以做,比在这里更容易赚到钱。你先接电话。”
赵公子接电话:“我没钱给你,爹都不给我钱了。”

赵公子挂断电话,对我说:“三哥说他做工的地方克扣工资,饿死了工人,他领头抗议,如今被抓起来了,需要钱保释,你有六百块现洋吗?”
我说:“没有。”
赵公子继续看报纸:“哦。”
我说:“和老爷说吧。”
赵公子说:“哦。”
赵公子说:“还是让他继续关着吧,至少活着。”

我们当然是要和赵四爷说这件事情的。
无论三哥成功叛逃的事情对赵四爷而言是多么大的创伤,也无论三哥成功追求自由的前车之鉴对我与赵公子而言是多么意想不到的阻碍,我们总要试一试,毕竟赵四爷与三哥是亲父子。
赵四爷冷冷地说:“呵,还没死?”
赵四爷冷冷地说:“没钱就找老子了,他不是要自由要新生吗,重新投胎吧小兔崽子!你们两个走啊!跟他一起走!滚!滚去跟他一起坐牢!”
时过境迁,当年微风拂面的赵四爷再也不用微风拂我与赵公子的面了。
赵公子转身就走,一步不留。他走便走,还要边走边叨:“随便你,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崽。”
赵四爷吼他:“你是老子的崽!”
赵公子吼他:“赵九才是你的崽!”
赵四爷吼他:“你妈的要不要脸,二十好几了跟你妹争风吃醋!”
赵公子吼他:“你六十了还生崽!”
我真心希望他二人不要争吵了,大力叔一直在用谴责的眼神嗖嗖射我。
大力叔认为一切都是我的错。
或许他应该往好的方向想一想,因为我,他的侄子如今坐着赵公子的办公室。
至少在他的侄子被赵公子的眼色吓死之前,大力叔应该多往好处想一想。

赵公子与赵四爷不欢而散,郁闷地坐在公寓里面发脾气,将好端端的枕头扔在地上捡起来,捡起来扔在地上,扔在地上捡起来,捡起来扔在地上,扔在地上捡起来。
他还要骂我:“妈的,都是你害的!老子连碗都砸不起了!”
我倒是认为这很好,至少他懂得节俭了。
赵公子吼我:“迟早老子连房子都住不起了!”
我问他:“所以?”
他吼我:“所以你不准再跟市政厅那个姓丁的眉来眼去,不然老子打死你!”
我说:“我没有。”
赵公子吼我:“有!”
我不愿意理这无理取闹的人,只好敷衍地说:“我答应你。”
他骂我:“你妈的,你果然跟他眉来眼去,你还说没有?!”
我受够了,将枕头捡起来扔在地上,扔在地上捡起来,捡起来扔在地上,扔在地上捡起来,捡起来扔在地上。
赵公子吼我:“那是老子的枕头!”
我冷静了下来。这是赵公子的枕头,也是我与他唯一的枕头。当初送走哈姆的时候,为防哈姆想家,我们将另一只枕头送去给哈姆做窝了。也正因如此,哈姆至少如今还记得我与赵公子的气味。哈姆已经有去无回,至少留一些记忆。
赵公子自幼锦衣玉食,对生活的品质充满要求,他的枕头是鹅羽枕,鹅是国外的鹅,十块大洋。
我宁愿用这十块大洋贿赂警察去封掉那个骗子的枕头店。
买不到这样的枕头,赵公子宁愿不买,也不许我买,于是我每个前半夜都被迫用赵公子的手臂或其他地方做枕头,后半夜将赵公子的枕头取过来给自己用。
我真的很担心赵公子,尤其是他有几次半夜被我取枕头时不小心用力推到床下面醒来相信我说他只是做了噩梦的时候,我真的十分担心他。
他这样被娇惯养大的富家后代,很容易被出身贫寒却心机深沉的人视作目标,骗财骗色,最严重或许还要将人骗走。
唔。
或许我应该仔细地想一想大力叔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我感受到了悲哀,如同王子落难,美人蒙羞,如同贫贱夫妻百事哀。
我不能让赵公子落到这样的地步,我见过他上礼拜吃酸奶的时候舔盖子。
我不能让大力叔的偏见成真,至少我要让赵公子对他的人生充满新的希望。

我向赵公子发出了邀请:“不如我们去参加舞会。”
赵公子皱眉:“什么舞会?”
我说:“金仙儿开的舞会。”
赵公子骂我:“才一个礼拜不见你就要去见他!”
我问:“赵龙你去不去吧?不去你别后悔。”
赵公子吼我:“拿衣服给我啊!还等着老子自己去拿?要你有什么用!”

我与赵公子换好衣服,梳好头,便准备出门。
出门前,我将一方小小布料塞到他的手中,并且告诉他要收好,当我需要的时候或许我会求他。
赵公子展开一看,骂我:“你有病啊!”
我与他有情调,他骂我。不光如此,他还将我拖回家中,逼着我从里到外重新穿了一遍衣服,确认无一短缺,这才重新出门。
我与他该如何度过接下来的五十年呢?他这样的不解风情,我这样的罗曼蒂克。
赵公子骂我:“叹你妈的气!”

金仙儿的生日舞会邀请了许多人,人人抱着一只狗子或一只猫咪,我甚至怀疑这是某种中世纪的邪恶宗教的特殊祭祀现场。
其实金仙儿没有邀请我与赵公子,他只邀请了郝达——赵公子当初的助理、如今的经理——郝达也养狗,并且将金仙儿的日程告诉了我。
郝达除了我之外,没有什么朋友,并且我仿佛已经明白为什么他会没有什么朋友,我可以从他的嘴里知道赵公子金仙儿甚至于大力叔的所有行程。

金仙儿与人在聊天。
那人说:“上一次我假装倒在地上,我的乖乖就去挠门找人来,比我那出门买菜买了四年的老公强许多。”
金仙儿笑着说:“是呀。”
又有人说:“我的贝贝也好,我的女朋友只会花我的钱,贝贝却会自己去抓蛇回来给我吃,哦我的贝贝小可爱,它当我没钱吃饭呢。”
金仙儿笑着说:“是呀。”
金仙儿说:“我的哈姆见着谁再热情也不和人跑,只跟着我。”
赵公子说:“那是老子的狗。”
谢谢你二位,那是我捡回来的狗子。

金仙儿转过身来,笑吟吟地招呼:“邱先生、赵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赵公子说:“坐大头的车来的。”
金仙儿笑吟吟地看了一眼郝达:“顺路吗?”
赵公子说:“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们。”
金仙儿笑吟吟地看了一眼郝达。
郝达低头掰眼皮,将灰尘放进去,再假装进去了灰尘。

我是亏欠了金仙儿的,我不光亏欠他的情义,还亏欠他的财主。赵公子以往是他的财主,如今不仅没钱了,还有更多的时间排挤金仙儿使其不能近我身。
还好有哈姆,我捡了哈姆,救过它的命,它应该代我赎罪。
然而无论如何,我仍旧是欣赏金仙儿的,他不光是我的知己,更是赵公子的朋友。赵公子很难有朋友,因他看待人总很复杂,总认为都是来骗他钱的。
赵公子说:“金仙儿不是我朋友,他想骗我的人。”
唔。
我不知该如何解释,其他人确实是想骗赵公子的人,但金仙儿确实只想骗赵公子的钱。
赵公子盯着我,说:“他想骗我的人。”
好吧。
金仙儿确实想这样做。
我问赵公子:“你吃酸奶吗?”
赵公子骂我:“老子沦落到要来舞会蹭酸奶吃了吗?”
这当然不是我的目的。
我说他饿了想吃酸奶了,他说他没饿不想吃酸奶,我说不你就是饿了想吃酸奶了,他说他就是没饿不想吃酸奶,我说你是自己饿了想吃酸奶还是我帮你饿了想吃酸奶,他说他想了想觉得确实有一点饿了有一点想吃酸奶。
他去吃酸奶了。

我来到在角落里面吃酸奶的赵公子面前,问他:“你是赵公子吗?”
赵公子端着酸奶拿着勺子,警惕地看着我。
我问他:“我可以坐在你的身边吗?”
赵公子骂我:“你有病吧。”
我挨着他坐下,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了踢他。
赵公子骂我:“邱一心你有病吧。”
我说:“不要这个时候提起我哥哥。”
赵公子骂我:“你有病。”
我还有五十年,我可以赶紧换人。

我不理赵公子了,去和金仙儿谈哈姆的事。
金仙儿说他从不在一段感情当中勉强对方,他只付出努力,让对方明白究竟谁更合适,大多数时间对方执迷不悟,但总有大彻大悟的。
说完,他将哈姆放到地上,哈姆冲我摇了摇尾巴,转身扒着金仙儿的裤腿不松爪。
我供哈姆吃供哈姆穿,哈姆就这样被外面的男人迷去了心窍。
金仙儿抱起哈姆,对我笑了笑:“你可以常常来探望哈姆,虽然它如今跟了我,但你仍然是它的父亲,不必太在意我的感受,我虽然还有些不能释怀,但至少你将哈姆留给了我。”
我情不自禁地说:“或许我每个月应该付一些抚养费。”
唔。
金仙儿说:“不必,我一个人养得起它。”
是我的错觉,还是这段谈话真的有那么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金仙儿说:“希望你不要因为赵公子的缘故,总是舍得不来看望哈姆,哈姆也很想你的,你和赵公子解释清楚,你是来看哈姆,并非来看我,他应该会体谅的。”
好的,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我与赵公子回到公寓,我尚且沉浸在抛友弃狗的愧疚当中,身心俱疲地掏钥匙开门,突然被身后的赵公子捂住口鼻,踹开了门,将我一路拖拽进去,问:“你一个人住?”
我:“……”
赵公子骂我:“妈的,不说话杀了你!”
我:“……”
赵公子骂我:“让你一个人住!活该!”
我:“……”
赵公子就对独居的我实施了入室兽行。

我需要认真地回想一下金仙儿家的钥匙放在了哪里,以及我与他是否还有重修旧好的可能性,看在哈姆的面子上面。


赵公子日记:
邱一心因为买不起新款皮鞋疯了。
我要搞钱给他买。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3333继续缘更(。





第15章 第 15 章
我天生是一个罗曼蒂克的人,有许多丰富而敏锐的情感,并且很愿意将这样的感情倾注到我所钦慕的人身上。
若没有讨厌的赵公子,或许我会成为一个风流的人。
生活却没有如果。
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是,赵公子并非这样的人。赵公子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在他的眼中,吃比吻要紧,衣比食要紧,他是十分的现实主义者,譬如他送给我的礼物总是那样的不走心。当然,他曾走心地送过我礼物,我告诉他还是继续别走心了。
无论如何,这样的赵公子本不应该有值得一提的情史,但他偏偏就有。
对方是一位与他同龄的女士,与他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却被我卑鄙拆散,强横夺走了赵公子的清白和清醒。
至少在大力叔的眼中是这样。
Maybe,perhaps,在许多其他人眼中也差不多。
这样的故事我在电影和书本中见过许多,大多数情况下,这位女士应该比我更卑鄙,好让我占据道德的高地。
但她毫无缺点。
她是总统的小侄女,性格开朗,思想前卫,海外留学,选美前三。人无完人,她应该在完美的表面下有一副狠毒的心肠来陷害我,但她只在大力叔倒车的时候勇敢地推开了我。
唔。
若没有赵公子的阻碍,我大概会追求她,其实我认为她对我或许是有一些朦胧的感觉。
那么,大概可以换一个角度看待问题,在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当中,赵公子应该早晚认清楚我的卑劣之处,与她破镜重圆。
唔……
其实,我本来不打算说实话,但在事实上,私底下坦白地说,我与她有过一段夭折的感情。
我与她单独约过会,若不是被赵公子中途打断,或许我就接受她对我的告白了。
她一定是打算向我告白的,我一定没有误会,否则我无法解释她送给我的那些鲜花和鲜花里面的贺卡,和贺卡上面的美丽情话。
“人们常说,爱情容易摧毁一切,包括我的心跳,与我的怯懦。一心,你能明白吗?”
我能明白。
“身份只是愚昧之人为自己建筑的牢狱禁锢,我们却生而自由。一心,你认为呢?”
我认为很对。
“若我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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