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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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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子衿不是没有察觉,牯夏拉在等。
  不是等玄北哪一日来,而是等他哪一日对玄北失望。
  自从多少月前,祖庙火起时,牯夏拉仿佛一直在等待他对玄北失望。牯夏拉说玄北冷酷无情残杀无道,说帝王心太大,装下朝堂天下后,小小的虞子衿就不再值位。
  牯夏拉总在挑拨离间,似乎想要他看透玄北是个不该爱的人,然后舍弃去玄北。
  牯夏拉图什么呢?
  究竟是图一个全心全意与他作对的玄北,还是图一个与他一般无人懂无人爱的兄弟玄北?
  不晓得。
  虞子衿不答,只因他的答案还是照例的。
  玄北如何对待他看待他,他心里明白,不需要火也不需要十日来证明。他有眼睛,有耳朵,看尽了也听尽了。无论玄北来不来,何时来,是决计不会令他失望的。
  ——真正要做的,不是去猜去想玄北何时来,也不是去怕牯夏拉何时会要他的命。
  虞子衿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吃饱了的缘故,安心许多。
  他倒是很相信自己命大的。
  谁也别小看虞子衿,多少年的冰天雪地无被褥冻不死他,没吃没喝也饿不坏他。到头来旁人一个个去了,他虞子衿还生龙活虎着呢,还有谁比他更能耐?
  何况他也相信虞清安的。
  这事一旦有虞清安介入,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小命。毕竟虞清安那个人啊,也算是块腐朽的木头,万一害了他,恐怕是要一生难以洗脱良心。
  两只兔腿下来,虞子衿肚子也饱了,头脑也清明了,打了个哈欠,干脆地放弃逃跑念头。在牯夏拉注视下,他自顾自爬上马车,倒头大睡。
  当然,睡自然不是从前那种呼呼大睡法,而是半梦半醒的聪明睡法。在闭着眼睛时,他睁着眼睛活,感受到牯夏拉动作轻巧地上了马车,一声不吭地看了他许久许久。
  牯夏拉的手落在他的面庞上,很冰,虞子衿差点忍不住要动。
  没一会儿,那只手又滑到脆弱的脖颈去,却迟迟没有收紧。
  “倒是个伶俐的野东西。”牯夏拉低声道:“玄北养着你,是暴遣天物。”
  他说话时很慢,又柔,与话中冷意形成天大差别。
  虞子衿继续闭着眼,拿刀枪不入的睡颜面对心思深沉的牯夏拉。直将牯夏拉等走,没多久,又一个人走进马车。
  ——是谁呢?
  虞子衿胡思乱想着:除了牯夏拉,只有赶车的马夫了。但马夫胖,走起路来一沉一沉的。这个不大一样的脚步究竟是谁的呢?
  他假意翻面,悄悄掀开眼皮,只瞧见滴血的刀尖。
  危险!
  脑袋顿时清醒,在那柄寒光凛凛的宝剑再次抬起时,虞子衿反应极快地打个滚儿躲闪过去。他一跃而起,睁开眼一看,竟是白天跟随在牯夏拉身后的带头侍卫。
  牯夏拉分明无意杀他的,这人是怎么回事?
  虞子衿就势滚出马车,一跃而下。眼角瞥见马夫口吐血倒在车旁,立即明白这古里古怪的人是出于私怨,要偷偷杀他。
  而对方眼见他动作行云流水压根不似刚睡醒,眼色中立即掺进毒怨。
  “救命救命!”
  毫无武艺的虞子衿撒腿就跑,一边大叫:“牯夏拉!快救命了!”
  “凭你也配叫唤王爷名讳!”侍卫面上满是凶光,声音沙哑,一刀刺向虞子衿后背。
  刀尖没入皮肉不过分毫,另一人从林中冲刺而来。他身形精瘦,面冷若霜,全神贯注,气势逼人。
  剑宛若融于手,强有力地进宫不容对方片刻喘息,逼得侍卫一退再退。
  虞子衿扭头,充满惊诧,“木头!”
  “又是你!”
  侍卫眯起毒蛇一般的目,“方才好心放过你一马。不去治你的左臂,竟一路追到这来?!”
  从不废话的木头压根不搭理他,提剑就打,二人立马打得不可开交。
  刀光剑影,人形闪动,虞子衿仔细地看了看,果见木头垂着左手臂不去动用。臂上衣衫破开一道口子,隐约可见伤痕,极深。
  血凝结成黑红色。
  灵机一动,虞子衿嚷嚷道:“牯夏拉!你的侍卫杀人了!”
  侍卫果真动作一滞,堪堪被砍中肩膀。
  “你等着!”他瞪一眼虞子衿,收剑就跑。
  木头没追。他将剑用力C入地面,从而稳住踉跄的身形。
  左手指尖滴答滴答落血,砸在土上。
  “木头!”
  虞子衿急急忙忙跑来,抓住他的手一看,满是血。
  不料木头甩开他的手,冷冷地望着他,反而重新举起宝剑对着他。
  剑身银光闪,刀尖不偏不倚抵在喉咙口。
  虞子衿愣愣地看着木头,又看见白日里一闪而逝的恼怒以及恨。
  “木头?”虞子衿茫然纯真地看着他。
  木头的冷毫不动摇,他死死盯着他,冷酷的薄唇中吐出清晰的一字一句来:“与其死在他手上,倒不如死在我手下。”
  清冷的月光照着他半张棱角分明的脸,全无柔情。抬起的手臂牵扯伤口,新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几乎像是在落泪。
  他这样狠,这么恨,是真的想要杀他的心情。
  令人不寒而栗。
  虞子衿却忽然很为木头难过。
  这是木头的深情。
  玄北的深情是纵容是宠溺,是教导是负责。
  木头不一样,他的深情大不相同。
  木头的深情既是不顾重伤一路追击而来,亦不管旧伤复发再添新伤,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他活命。但他的深情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与其不能放在眼下护周全,倒不如索性杀了。
  哪怕万分后悔,那份后悔也是对着脑海里的活着的虞子衿,不是独自在危机四伏中摸索的虞子衿。
  至深至浅深情,至柔至刚木头。
  虞子衿为他感到很难过,因为他的深情是必然得不到回复的。
  “你受伤了……”虞子衿小声道。
  木头锐利的目光仍固执地锁在他的咽喉上。
  虞子衿慢慢盖下眼皮,看着地。
  “你很好,木头。”
  他忽然生出一种很老成的温柔,轻轻道:“你一点不比玄北差,真的。”
  于是那把剑微一晃动,最终败下阵来。
  木头那双泛红的眼几乎是破碎的,像骤然枯萎的花。
  也令人心碎。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完结的关系吗。。。
  卡文卡得厉害嘤嘤嘤
  觉得写得很烂
  但是还是突然泪目一下木头QAQ


第81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待得牯夏拉月下漫步缓缓归时,只见虞子衿若有所思地坐在马车上,脚旁靠着马夫的尸体。
  咔嚓。
  行走时发出细微的声响,他低头看,脚下空树枝断成毫不相干的两节。
  点点滴滴的新血融在土里,若隐若现。
  再抬起眼来,迎上的是虞子衿幽幽的眼神。
  牯夏拉微微一愣,随后是浅浅一笑。
  有趣。
  着实有趣,讨人喜欢。
  提及牯夏拉的喜欢,大抵是炎炎六月的鹅毛大雪、冰天雪地的一轮火日。
  除此之外,喜爱兔子死前凶相毕露的模样,与孤狼跌入陷阱时的无助胆怯。
  残杀猫猫狗狗,全为看它濒死前抛却一切的本性;
  官场中浮浮沉沉,只为旁观初时心怀大志的男儿最终被金银财宝吞没。
  牯夏拉喜欢一切不守规矩的、糟糕透顶的东西。故而虞子衿万里挑一的美艳皮囊未能打动他,伶俐漂亮的眉目没有,软声软气的娇憨更没有。
  唯有那双时而露凶的眼睛,宛若初生的虎或狼,自以为天下无敌,胆大地简直过了头。
  它瞧着你,压根不把你当做人看,就别提王爷。不管是帝王妃嫔,在这双眼里皆是格外的低微,仿佛是它能随意欺凌的花花草草。
  它没有规矩没有怕,没有束缚没有愁,与规矩的王宫与步步危机的朝堂格格不入。
  多么引人注目。
  牯夏拉漫不经心想着,一面在虞子衿敌视的眼神下步步走近,停在他身前。
  虞子衿晃来荡去的腿停住不再动,仿佛在警惕他时刻出手伤人,小心翼翼地预备反击。
  牯夏拉抬起手,巧妙地追击躲闪,自顾自地触碰到他侧颈边一条隐隐约约的血痕。
  “剑伤。”他道,稍稍用力压,手指沾来一滴血。
  虞子衿拍开他的手,“你的人要杀我。”
  虞子衿说你的人要杀我,而不是你要杀我,似乎胸有成竹他不会杀他。
  这句话一分似试探,二分如告状,剩下六七分恍若平淡无奇地告知一声。
  他心里究竟是这么想的?明明不知暗中有侍卫看守,此时此刻却不逃不怕,还好生坐着,面无表情地吐出这么六个字来,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牯夏拉看不穿他那颗古灵精怪的脑袋。
  方才的事已经他人之口得知,牯夏拉忽而笑问:“那你想如何处置他?”
  ——会如何作答呢?
  牯夏拉预料的无非是罢了罢了放过他,或是要好好教训他,一命偿命。
  不料想虞子衿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满脸肃穆地回答:“他在我后背砍了一下,很疼。还有,他划了我的侍卫,在左手上。这些全要还给他。”
  “谁来还?”
  虞子衿答:“给我剑和新衣,我自己还。”
  “要新衣衫做什么?”牯夏拉问。
  “砍他会出血啊,弄脏我衣服怎么办?”
  虞子衿一脸理所当然的神态,照旧拿孩子气的口吻回答,好似提刀杀人也算不得了不起的大事,难不住他。衣衫不能沾上血光才是至关紧要的。
  谁能摸透天真而残忍的孩童心性呢?它并非简单的稚嫩,而是前所未有的原始。
  牯夏拉不禁笑了笑,“自当如你所愿。”
  也许弄不明白为何他莫名其妙的笑,虞子衿上下扫视他,仿佛看个傻子似的,随后嘟囔两句又钻进了马车。
  没了车夫,牯夏拉没叫隐藏暗中的侍卫大材小用,反而是自个儿顶上了位子。他极具闲情雅致,驱赶马儿慢悠悠地往前走。
  马车内的虞子衿原本是满怀警惕的,奈何马走比马跑稳上不少,不急不慢地颠簸两下,无形之中增强睡意。眼皮子不听使唤掉下,他摇晃摇晃脑袋,撑起来。没多久,眼皮子再落,他拍拍脑门,再撑起来。反反复复地,又折腾了大半夜,到底还是像小猪似的呼呼大睡去了。
  才不管牯夏拉是何许人也,又身处如何境地。
  再醒来时,马车外很热闹,净是男女老少的言语声响。
  虞子衿茫茫人爬起来,下意识以目光四处搜寻,没找着熟悉的玄北,仅有牯夏拉在马车里头。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牯夏拉掀开小小的窗布,转头对虞子衿道:“你心心念念的冬生姑娘便在此。”
  冬生!
  虞子衿手脚飞快地凑过去,目光略一大圈,终于在一个小摊前瞧见冬生。
  年轻女子梳着极其简单的发髻,身着素白衣衫,眉目柔美清秀,如出水芙蓉般雅致。她半低着头,一手挎着个竹篮,似乎在对小摊贩说些什么,忽而划开嘴角带出个笑了来。
  多日不见了啊,冬生。
  虞子衿双手巴着小窗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轻浅淡薄的侧脸。
  冬生变了。
  终日萦绕左右的哀愁气息不知何时消失无踪,她忍俊不禁时提起的唇角十分鲜活,用手矜持地遮挡笑容时的神态也十分可爱。
  冬生依旧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却少了大半楚楚动人的特质,不至于乍一眼瞧上去,就能体味出无穷无尽的哀伤。
  她现在是个格外有人烟气的冬生,身处在人来人往的上京街头很好。毒辣的日光也不舍得难为她,轻轻柔柔地落在面上,细腻的肌肤仿佛温润的珍珠,盈盈发亮。
  真好。
  虞子衿想:真好呀。
  以他少之又少的人生阅历而言,最好的冬生,恐怕就是如此的寻常美女子。
  “不去见见她?”牯夏拉温声提议。
  虞子衿摇了摇头。
  世间或许不是种种惦念皆要见面言语去表述的。他想,与其见上一面,而后有源源不断的第二第三第四面,倒不如姑且到此为止吧。
  就到此为止吧,冬生已是最好的冬生啦。
  虞子矜也不再是那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根据个人爱恨决定他人去留的虞子矜了。
  马车再次跑动起来,虞子矜吸了吸鼻子,还看着冬生的侧影。
  冬生似有所觉,转过头来。
  与此同时,虞子矜悄悄盖上布帘,只露缝隙。
  车水马龙,人群纷至沓来。冬生久久伫立在原地,目光悠长,穿透时光与千里一般,望向金碧辉煌的王宫。
  “冬生姑娘?”
  相熟的摊贩妇女问道:“姑娘在找什么人?”
  冬生笑着摇了摇头,“错眼罢了。”
  马车不可避免的渐行渐远,虞子矜小心翼翼地扶平被捏得皱巴巴的布。
  有缘再见啦。
  他无声道:我的冬生好姐姐,我们有缘,再见吧。
  安安分分坐下的虞子矜瞥一眼牯夏拉,突然道:“你得把灯笼还给冬生姐姐。”
  “嗯?”
  “兔子灯笼。”虞子矜说:“冬生姐姐想我的时候就会想灯笼。你把冬生姐姐的灯笼偷出来,就必须还回去。”
  牯夏拉似笑非笑,“你怎么知灯笼究竟是偷来的,还是冬生姑娘主动给的?你可别忘了,冬生姑娘是婴贞的人。她在你身旁潜伏已久,始终没能得逞。如今被你赶出宫来,再不受婴贞重用。恐怕恨你还来不及。”
  听了这番话的虞子矜只是神神气气地哼了一声,“用不着你挑拨离间,反正你把灯笼还回去,不然——”
  “不然呢?”牯夏拉眉目弯弯,一点也不像是受威胁的模样。更像是在逗弄虞子矜似的追问。
  受制于人的虞子矜思来想去,玄北也不在身旁,琢磨半天也找不出足够威慑牯夏拉的说辞。最终不耐烦地回答:“反正你得还回去!”
  牯夏拉脾气极好似的,没再与他说话,也不说还是不还。
  生性静不住的虞子矜又趴在窗口东张西望,发觉马车走进一个偏远的小院子,半点也不像王爷府。
  马车停住,牯夏拉下车。诧异皱眉的虞子矜被马夫粗鲁地拉扯出来,不高兴地挣扎了两下。
  只见一个打扮普通的老头走了上来,眯着眼睛道:“王爷回来了。”
  “府中如何?”他问,一边快步走。
  “回王爷,昨晚府中就被京中侍禁卫军围堵地水泄不通,托词是您不知所踪,疑心王爷府中有歹人。”老头弯着腰,看也不看虞子矜,好似没这个人。
  虞子矜却回过神来,意识到是玄北有举动,不禁欢呼雀跃的。
  尽管牯夏拉的态度不算苛刻,然而此人阴晴不定,虞子矜可不敢贸贸然受哄骗,误以为贤王名不虚传。
  何况一天一夜不见玄北实在少有,夜里睡也睡不安稳。如今确定冬生安好,木头也还躲在一旁,他只想快快回到玄北身边去。
  ——玄北派人围了王爷府,看你怎么回去!
  虞子矜暗中对牯夏拉做鬼脸:回不去,你还怎么拿‘闯入王爷府’的由头暗算玄北?
  结果挤眉弄眼被牯夏拉抓个正着,他饶有兴趣地挑挑眉,走进书房,站在一个红漆木书柜前。
  拎着虞子矜后领子的马夫立马上前,使出力气推开书柜。
  一个黑黝黝的暗道口出现在眼前。从未见识过这玩意儿的虞子矜眨了眨眼睛。
  牯夏拉侧身让道,笑脸盈盈,含着若有似无的嘲讽,“还请虞美人赏脸,光顾一回王爷府。”
  欠扁的笑脸。
  虞子矜满心不乐意地瞪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算算,大概还有一两万字?
  大王肯定不当了,牯夏拉肯定要对付,但是任性的剧情发展绝对出乎你们的意料2333
  决定死也要日更完结!!
  卡文逼得我这个出门一趟需要宅一个月补精神的人,跑出来买抹茶和鸡排,坐在奶茶店手机码字2333
  快要结束啦!坚持!
  下一章再揭示一点神奇人物牯夏拉吧,玄北当然会来救美人!


第82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虞子衿在卧房里头转了一圈,不亚于狂风过境。
  折叠整齐的被褥胡乱堆成团,两把红漆木椅横放在床榻底下,花瓶在地上咕噜噜的滚。虞子衿与摆放在墙边的书柜过不去,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硬推几把,见它始终安稳如山才抹了一把汗。
  呼。
  擦擦灰扑扑的脸,黑灵灵的眼珠子警惕反复扫视数回,虞子衿才安安心心地往床上一倒。
  方才密道叫没见识的他狠狠吃了一惊,吓得近乎疑神疑鬼。初来新屋,他非要将不大不小的屋子四处摸一摸按一按才肯松口气,扒拉扒拉卡脖子的衣领,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想玄北。
  剑眉薄唇狭长眼,分明棱角薄情相,处处皆想。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让虞子衿说,他说不来,但他明白其中的境界。
  翻个身,肚子又咕噜噜的叫。
  虞子衿揉了揉空瘪的肚子,思索着在王爷府中可不能再自顾自贪吃的,谁知道牯夏拉会不会暗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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