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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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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北正漫不经心地想着,瞧见虞子衿打个哈欠,揉搓眼睛,像一只从冬眠中醒来的仓鼠。先是张望四周侦查环境,似乎没有危险存在,便松懈下来,懒洋洋地挪动身躯,半个身体趴到玄北身上去。
  “睡饱了?”玄北问。
  虞子衿头摇得厉害,小猪崽一般哼唧哼唧地否认。
  他把两只手掌交叠垫着,下巴压上去。薄薄一层眼帘慢悠悠地掉下去。抬起,再掉。他好像专心一意在看玄北——仿佛从未见过似的,嘟着上火破皮的嘴,伸手捏把玄北侧脸。
  捏完转移阵地,一根手指抵在玄北喉结上戳了戳。
  “又在玩什么?”玄北常常闹不明白虞子矜想一出是一出的乐趣。
  虞子矜自顾自地笑,“你再说说话。”
  “说什么?”
  玄北配合出声。
  他一说话,喉咙就会传来隐秘的一阵颤动。虞子矜饶有兴趣地感受着,忽然想起他昨晚本想问问其他事,结果被玄北很严肃的甜言蜜语冲昏头脑,忘记了。
  想问的是有关婴贞的事。
  虞子矜偷听墙角,得知婴贞与玄北的相遇相离——过程或爱或不爱也没空去考虑——婴贞亲口承认,在她看来,她与玄北情感出错是源于她为兄长求情。
  虞子矜总觉得不对。
  玄北这个人不能光从面上看,否则就是彻头彻尾的□□暴君。
  人的真正本质常常藏匿在细小的举动中。比如过去玄北带他去父母坟前约定成亲,以及玄北为茹太后守孝已不食肉多月。依照玄北的性子,决不会单单因为婴贞为兄长求情而大发雷霆的。其中该有隐情。
  虞子衿有意打探打探这份隐情。
  “我昨天遇见婴贞了。”于是他佯装无意地提起。
  “稀奇么?”
  玄北慢慢地、轻轻地拨弄虞子衿结成一撮的发,打趣道:“早几日不是试过耗子汤了?怎么,又有新花招了?”
  玄北是不阻碍他出气的。
  “婴贞不怕死耗子。”
  提及婴贞,玄北口吻淡淡地,“别看她外貌柔弱,实际上无论耗子毒蛇皆吓不住她。”
  虞子衿半耳半听,眼看玄北要把话扯远了,立马再给拉回来,“我捉迷藏的时候遇见的。她在一个小院子里,和她的奶娘婆婆说话。”
  去看玄北,玄北面色如常。手指轻柔穿插在他的发间,仔细把乱糟糟的头发拆散开来梳理顺。玄北行云流水般做着这样小家子气的举动,让虞子衿恍惚以为他不是个大王,仅仅是普普通通的玄北而已。
  “她说了你们第一回 见面时候的事。说你粗俗、不懂规矩,一个劲儿看她。”
  虞子衿翘起眼帘,不大高兴地问:“是真的么?你怎么一个劲儿看?你第一回 见我时候有没有一个劲儿看呢?”
  一派‘你敢厚此薄彼,我就要跟你发大脾气,怕不怕?’的张扬跋扈。
  玄北似乎追忆老一会儿,才回道:“记不清了。既然她说,或许真有其事。”
  “不信。”
  虞子衿哼哼,“你故意哄我的。不要你哄,你也一个劲儿看我试试,我就要看看怎样是不懂规矩的你。”
  玄北哭笑不得,“骗你做什么?多少年前的事了,哪有记得一清二楚的?”
  “可——”
  可婴贞就记得。
  才吐出一个字,剩下大半句酝酿在咽喉中,虞子衿恍然大悟。
  是啊,多少年前的事了,哪有人会记得一清二楚呢?
  除非有情。
  婴贞对玄北是一见钟情十数年难忘怀,历情历景点点滴滴收拢在心头,时不时拿出来想一想看一看晒一晒,以慰落空的心。情深如此,以至于言语描述那个场景时,它从未因漫长时光而褪色,反而熠熠生辉起来,仿若黑暗中最后一点星芒。
  玄北无情。
  他在沙漠中行走,尝试过在婴贞这片温柔的绿洲中停下。情爱并非出自本心,于是他很快又启程,去追寻缺失的东西,将婴贞抛在脑后。
  原来不光爱是骗不了人的。
  不爱,也是骗不了人的。
  婴贞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初遇——大至雪景,小到玄北穿着打扮以及鲁莽眼神——却被玄北轻易地给忘掉了,再三追忆也毫无头绪。
  倘若他是婴贞——
  虞子衿不知道倘若他是婴贞,他会不会怨恨玄北这份无情。
  所幸他不是,就不必对同一个人爱入骨髓又怨到魂魄。
  那么玄北究竟是如何看待婴贞的?可曾真真正正的心动过?他们怎么会分道扬镳?
  虞子衿统统想知道。
  “你觉着,婴贞好不好呢?你有没有也喜欢过她?”虞子衿选择直白地问了。
  每当虞子衿直截了当地问一件事时,玄北都会觉得这就不仅仅是毛头小子闲来无事问问的了。
  随口问的问题,大可以随口答。但认真问的不可以乱答。他有一份多余的操心,操心胡乱作答将影响虞子衿对其他人事物甚至是整个世间的看法。
  对待虞子衿,可谓是操碎了心。
  可惜想了又想,玄北发觉其实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有没有对哪个女子上心过。
  “有没有呀?”虞子衿又催问。
  “不知道。”玄北若有似无叹了气,“我也不知道。”
  虞子衿歪头,“你又骗我。”
  “不骗你。”
  玄北摸摸他的脑袋瓜子,“你看,每个人总有好处也有坏处。你有你的好处坏处,婴贞也有她独有的好处坏处。人与人间来往久了,坏处看得分明,好处亦然。有些人好处多,有些人坏处小,还有些人坏在你不计较处,那便也不去计较了。”
  “……我也曾看见过婴贞的好处。”
  他沉吟道:“她作女子是极好的,主内井井有条,凡事多想但不多问。我时常以为,许多话无需说,她想一想也能与我想到一块儿去。当年成亲当日,边界战事起,我急急忙忙领命而去。换做一般女子多半会吵会怨,再不过总要哭诉委屈。但她是绝不如此的。”
  在玄北心里,婴贞有种如茶的淡雅,于理上,她是极好的妻子,本也称得上母仪天下的。说情爱恐怕太深,细细说来,贴心与习惯才是建造他与婴贞之间情谊的要素。
  “后来你看见她太多坏处了么?”虞子衿问。
  不是坏处。
  婴贞柔善不软弱,稳重而自持,没有多少坏处可以供他厌恶的。
  真正令他们情分走到尽头的是……
  “不但没有看见她许多坏处,还看不透她。”
  玄北垂下眉眼道:“有一年回京途中遭遇埋伏,其中为首的是牯夏拉名下与达鲁齐名的剑客婴尘,也是婴贞同胞兄长。我九死一生,堪堪捉拿下婴尘,押送回京。婴贞在半月前请她爹共同救助婴尘。婴大人是死性子,甘愿大义灭亲,故而不愿救援婴尘。于是婴贞许诺,无论如何她皆要救出婴尘,否则不得好死。以此要挟亲父。”
  “那她爹帮了么?”
  玄北摇了摇头,“婴贞临走前,婴大人问她,若有一日其兄与其夫必有一死,她当如何。她答:此生此世决不许这二人任何一个在她面前有所损伤。倘有一人死,她必相随。”
  好壮烈的宣言。
  虞子衿眨了眨眼。
  说到这时玄北却停了良久才继续道:“回京之后 ,我为处置婴尘一事特意拜访婴贞之父。婴大人向我请罪,饶恕他好心办坏事之罪。他说,生有一女婴贞,聪明才智远在婴尘之上,若非女子,或许能和奇才虞清安一较高下。他本想助我一臂之力,特将心爱女儿嫁给我。没料到婴尘与牯夏拉为伍。他身为父亲,最了解婴尘婴贞。此兄妹二人感情至深。既然婴贞今日保婴尘,日后指不定还会如何保婴尘。她虽无意与我为敌,却很可能对婴尘此次相帮。”
  “他对我说:从今往后切莫亲信婴贞,万事要多留一份心,枕边人的出卖是最伤筋动骨的。说完这番话后三日不到,逝世而去。那时婴尘仍在我府中地牢受刑。他一次也没去看过。”
  玄北对婴大人存着感激与唏嘘,虞子衿听出来了。
  但虞子衿更震惊。
  婴贞错了。
  玄北生疏她,不单单因为婴尘,竟然是因为她的亲生父亲!
  谁能想到天底下会有如此的父亲?
  他将忠君搁在儿女前头,分明是为必死无疑的儿子而伤心欲绝的,却死也不肯去看他一眼。
  口口声声称婴贞为心爱的女儿,临到头处用三言两语破了女儿与女婿间的和睦与信任。
  他究竟是一片赤诚,还是无情无义?
  婴贞死也不会想到她这一生,无论嫁或不嫁,嫁后如何,竟然完全是败在老谋深算的父亲手里的。
  她想不到。
  虞子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又听玄北说:“婴贞本有一子,死得蹊跷。她痛失爱子,成日难食难眠。婴大人气衰力竭最后之际,道明婴贞性细腻,绝不该放任孩子高烧致死。恐怕她是被父拒绝后,狠心以亲子做苦肉计,以此逼我心软,换取兄长一线生机。”
  ——这不是真的。
  不是。
  虞子衿听婴贞说的版本里 ,孩子的的确确是半夜高烧,而婴贞一心挂念玄北与婴尘,郁郁寡欢几日睡不好。那天夜里恰好熟睡,自然毫无察觉。
  “后来,婴贞的确抱病求情……”
  玄北还在说着,虞子衿却猛然明白玄北与婴贞全是因为误会错过的。
  全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婴大人。
  ——我要不要告诉你呢?真相。
  虞子衿静静地看着玄北棱角分明的脸,跳到嘴边的辩解又悄然滑了下去。
  不说。
  不该说,不能说。
  婴贞是多么讨巧的人物?虞子衿你不明白吗?连你,自诩睚眦必报的你尚且不忍心去真正恨她,可知她有多大的能耐。
  一旦误会解开,你能保证他们不会死灰复燃?你有信心能胜过婴贞吗?
  他本该有,此时却没有。
  虞子衿既茫然又犹豫不决。
  他劝自己:误会不误会又如何呢?过去多少年了?关你什么事呢?婴贞害过你,你无意得知他们间的误会,压着不说也怪不了你,大不了是与婴贞扯平,再不相欠罢了。你可别自找麻烦!
  虞子衿是被宠上天的小祖宗,但上了天,居高临下,才会格外明白摔下来有多疼。
  他不愿意摔下来。
  不说,不说。
  可不说,虞子衿就永远弄不明白,究竟是没有误会的婴贞重要,还是他对玄北更重要。他再也无法全心全意相信玄北是他独享的。
  说,还是不说?
  虞子衿愣愣沉思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说,还是不说呢
  深思ing


第78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不问,或许是美好假象,
  虞子矜一下一下眨着眼睛,不一会儿又皱起眉,老大不开心。
  一开始应当是玄北对他更上心些,没跑的。
  虞子矜琢磨着:按理来说是玄北怕我不要他的。我这样好,做什么怕他会不要我呢?大有人喜欢我的,什么天涯海角我都是去得的,不该怕他!
  可惜的确怕。
  情爱呀,真可怕。
  连虞子矜这号张牙舞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居然也会诚惶诚恐起来,得竭力说服自己不要怕被情爱甩在身后。
  虞子矜的目光伶俐,自发自觉地落在玄北面上,勾画出凶相十足的眉眼。再像孩童顽皮,跳到鼻梁上滑下去,走过唇角,途径冒出点点青茬的冷硬下巴。
  他对玄北的心意是不知不觉的,从早晚相处间不经意饲养出来。要问虞子矜最钟意玄北什么,答案不计其数,首当其冲的是玄北不该敷衍便从不敷衍的态度。
  玄北更年长,更成熟,更有底线也更会不动声色地考虑。
  虞子矜如野马,放任他漫无边际地跑不行。会丢。紧紧圈住不好,容易活活闷死。玄北恰恰善于把握围栏的度,留给虞子矜的是一片看似无边无沿的土地。
  虞子矜不经意间撞倒过栏杆,差点被翻脸无情的玄北丢出去。于是长了记性,安安分分在范围里疯玩。边际就绝不再碰了。
  憋屈吗?
  或许出人意料,他不委屈。尽管偶尔抱怨玄北忙忙碌碌,又不许他自个儿出宫玩,但实际上虞子矜是心甘情愿的。他表面是不许人管制的老虎,内心却在等。
  等会关心他疼他宠他,又能巧妙管制他,给出既定范围的人。围栏是规矩,规矩成方圆,成家成国。于是漂泊浪子蓦然回首晓得家,欣欣然归去。
  虞子矜还喜欢玄北有时严肃的长辈样子,会讲些正经道理。
  可以贪图享受,但不能一味娇气。
  作为男子,哪怕身子不顶天立地,你的心要往顶天立地长大。
  早朝不可轻易断。难做的事必须一做到底,停下缓口气便如墙壁破了口,只会越来越难补。
  男人不可以太过为难女人。因为男人身强力壮胜过女人。人应当在弱肉强食的斗争中活,却不该恃强凌弱。
  他不常说深奥的大道理。与虞清安过分高的、正直的说教不一样,玄北的道理是贴在地上的,更亲近明了。所以虞子衿肯听。
  玄北生有傲骨,既有杀人毫不手软的冷酷,也有一份别致的温柔。他的傲骨也在不知不觉传给虞子矜,令虞子矜下意识排斥糊里糊涂的高兴。
  赢也好输也罢,爱恨喜怒必须是明明白白的。
  是的,他绝不要糊里糊涂蒙混过关。
  打定主意的虞子衿突兀地开口道:“她没有用苦肉计。”
  “我偷听见她们说话的。”虞子衿的意思是,既然是偷听来的,多半为真而非做戏。
  “小孩是高烧死掉的,她也很难过。她的奶娘还说你是因为那个生气,一直埋怨婴贞不好。婴贞说你是计较她为哥哥求情了,觉得她不向着你,所以不和她亲近了。”
  虞子衿一口气吐露真情,机警地关注玄北,不打算错失玄北任何一点神色变动。意外?诧异?惊喜?恍然大悟?玄北会如何反应呢?
  他没发觉任何反应变化。
  “你不惊讶吗?”
  虞子衿奇怪地皱眉,又好奇又闷闷不乐,“不去找她吗?你们全搞错了。”
  玄北笑了笑,“你倒想让我去找她?”
  “我才不管你。”虞子衿哼哼着,别扭地偏过头去。然而满室寂静不到一炷香时间,他又执拗地扭回头来,凶巴巴地质问:“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无论怎么回事,全过去了。”
  玄北说:“有些事过去了,就回不来了。”
  虞子衿狐疑地瞧着玄北,看不透。
  一段感情不容外人指手画脚,他看不透的是原来玄北早知婴贞不会对亲子下毒手,却仍是放纵这段情意渐渐破裂开来。
  是否这两人相互不大信任的缘故呢?他们既不大信任对方,至关重要的是又不大信任自己——不大信任自己对于对方是极其独一无二——的缘故,才致使他们渐行渐远?
  还是他们太好心,女子战战兢兢生怕使男子恼怒,男子又体谅女子早晚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于是疏远?
  虞子衿想不明白,看来玄北也是懒得说道的了。
  罢了罢了。
  反正玄北是知道的,那婴贞就比不得虞子衿。
  这一点还是让他万分安心的。
  情绪来去匆匆,转眼笑嘻嘻地扑上去,没头没脑地啄一下玄北的嘴唇。
  虞子衿的亲热十分年轻气盛,说来就来,与玄北式的情到浓处迥然不同。此回玄北又是猝不及防被偷袭正着,立即报复似得捏住虞子衿的脸蛋,沉声问:“究竟是从哪学来的花招?日日喜欢到处撩拨?”
  “没哪学呀。”
  虞子衿笑,露出白晃晃的整齐牙齿,“我就喜欢亲亲你,不用教。晚上想要抱抱你,白天想要亲亲,不行吗?”
  你看你看,一脸傲然。
  你听你听,理所当然。
  这小子要是换个出身,绝对是在风花雪月处吃香的风流少爷。他天生能吃这碗饭,扮猪吃老虎功夫高深!
  玄北翻身压住他,他半点不怕,一副偷腥猫的得意洋洋,两道眉毛两只眼睛弯弯的,璀璨若含光芒。
  ——这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昏君,恐怕不做是不行的了。
  认命的玄北随即放纵沉溺,与虞子衿嬉笑玩乐直到下午光景才堪堪起身。
  往常虞子衿吃过午饭就忙不迭往外跑,今日一反常态。他在玄北桌上翻了翻,丢开乱七八糟的卷轴文案,借用几张纸一支笔,紧接着柔弱无骨地趴在窗边桌上,抬头埋头涂涂画画,屁股坐得很安稳,好像不打算挪动了。
  玄北又收到飞鸽传书,称达鲁动作频频,似乎想暗地将兵力转移。他一边提笔回信,一边道:“今日不去玩了?”
  “陪陪你。”
  虞子头也不抬地回答:“外头好玩的很多。但是看你不能出去玩,我就陪陪你。你高不高兴?”
  骄纵语气不像在问你高不高兴,而像是问:这是你天大殊荣,你明白不明白你的殊荣?
  玄北敷衍地回答高兴高兴,其实心里想着这捣蛋鬼能不妨碍公事就算是大发慈悲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虞子衿就兴冲冲地大叫:“玄北!玄北!”
  “嗯?”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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