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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撒娇的一百种方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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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清安回道:“如今幼弟入后宫,不提文武百官如何看待微臣,背后如何议论。于父于母,微臣未能看管好幺弟,使他为人妻妾,这是大不孝!”
  ——好像在说他?
  虞子衿躲在帷幕后偷窥。
  满屋子氛围紧张。
  玄北冷笑:“若不入宫,只怕他是否活着也没准。这样你倒是成全孝道了?”
  这话挖苦味重,逼得虞清安脸青一阵白一阵,一字一句反驳:“子衿生养于荒院不愿与人往来,故而不曾强求他。自微臣弱冠,几次三番劝导他移居正府,也请文人学士与师父来教授文武。不过子衿性子不同寻常,不爱文不偏武罢了。微臣原本打算无论如何再过两年为他寻一门亲事,至于谋生,哪怕他一辈子碌碌无为游手好闲,微臣也会尽一份兄长职责。故而微臣的确无能如大王般体贴入微,但也自认待他不薄。”
  “你倒是像讽刺孤饥不择食,体贴到你年幼弟弟身上去了!”
  “微臣只是不愿见大王误入歧途!”
  玄北与虞清安对峙,互不相让,犹如两只野兽对望迈步转圈,气势汹汹时刻要张开血盆大口,将对方吞入腹中。
  麻烦呀麻烦,大麻烦。
  虞子衿心下感叹,却兴趣勃勃好似看一出戏。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剧情剧情我要走走走走走走走剧情飞快走剧情啊啊啊


第53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微臣斗胆问一句,大王您如今万人之上,是否过分安适了些?”
  虞清安双眉骤聚,眼神炯炯直汇成一点,咄咄道:“曾几何时,大王心有抱负。一诺天下苍生统一境,二诺黎民百姓无一苦。过去大王气概多么令人敬佩,现下不顾大局的莽撞就多么叫人寒心!”
  他吐字清晰有力,如利剑直逼玄北咽喉。
  虞子衿还不知平日好气性的虞清安也会动怒,且在帝王面前发威也无所畏惧。
  玄北厉声道:“虞清安,以下犯上的罪名不是小事。”
  “微臣以下犯上不在少数。一心为民为国为王,理当畅言心中事。”
  虞清安不为所动,一身浩然正气,又道:“若大王失却凌云壮志,抑或欲治微臣个大逆不道,微臣也毫无怨言。”
  旁听的虞子衿扭转脑袋,瞧见玄北颇为疲倦地揉了揉额,显然对这个忠心耿耿偏又直言不讳的臣子难以处置。
  “你又何尝不是给孤扣罪名?”
  玄北声满冷意,凌人心骨,“孤成王至今四年,难道不是日日早朝少有中断?数次与他国交锋,不是孤御驾亲征?孤哪一点对不住朝纲对不住百姓,引来你这番赤胆忠心的指责!?”
  虞清安面色划过片刻苦涩,好似与玄北作对也叫他为难。
  可他仍是反驳道:“既如此。敢问大王为何一连处置四位宫妃,唯升婴娘娘为后?其族父兄上书多次,甚至寻微臣来与大王讨公道。大王不做安抚也罢,今日还在大殿上当众叱骂他们,可否思虑过是否会寒了老臣的心!?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百姓是水,个个大臣又何尝不是水?明知牯夏拉虎视眈眈,大王却草率开罪大臣。微臣着实不知大王意欲为何!”
  “虞清安。”玄北由不悦直转不怒反笑,“后宫争斗是冲虞子衿而来。早朝时联名上奏处死虞子衿亦是如此。你口口声声道虞子衿是你同父兄弟,这时候倒不护着他了?”
  虞清安直直跪了下去,膝盖骨重碰上冰凉地,发出砰闷响。
  他缓缓一拜,神色凝重道:“国与家,何者为大?况且大王明可私下里与老臣周旋,何必在众目睽睽下拂他们面子?大王当年隐忍数年才换来一个王位,现今光为一个虞子衿自乱阵脚。正为如此,微臣恳请大王令虞子衿离宫!”
  他声儿响亮地连磕头,执拗如钻牛角尖。
  玄北脸色难看,眉宇夹杂郁郁黑气。
  虞子衿似懂非懂地听着,他不会朝政,却也觉着其实虞清安大约是句句在理的。
  毕竟虞清安少年时便是人人争抢的盛名才子。那时上至帝王太子,下到市井小人无人不知一个虞清安满腹经纶,才华足以撼天下。
  得虞清安者得天下。
  国人曾如此谣传。
  只不过虞子衿清楚玄北到底存了替他出头的心思,才这样轻易与大把人站上对立面去。这虽是解气的好法子,却不是最好的。
  虞子衿能领会的理,玄北合该是懂的。
  他盖上眼皮,双指夹住鼻梁捏了捏,不睁眼。良久才收起怒意,低低道:“或许是虞相高估孤,以至于失望了。”
  “人人皆有一根肋骨一片逆鳞。哪怕是孤也不例外。”
  玄北是认下此举过分赌气,话里话外又全无后悔之意。
  虞清安猛然抬起头来,面上有几分酝酿许久的惘然倾泻而出。仿佛他时时刻刻猜想着这一刻,他不肯信。待得玄北说出这一句话时,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情理之外。
  “大王您——”他的唇抖了抖,艰难靠在一起拼凑出字眼:“您……这是何意?”
  玄北缄默不语。
  剑拔弩张的情形如同绷紧的线,一人松了手,顿时不成样了。
  虞清安声势皆迅速颓败下去,犹如霜打奄奄,神态糅合进一抹恍惚。
  “轻易沉溺情爱中,反误天下大事……”虞清安失神喃喃道:“怕是您已非昔日那个怀抱宏图大志的九殿下了。更不是那个微臣仰慕——”
  仰慕。
  说到这个字眼时虞清安微微睁大眼,瞳光四散,好似察觉一件令人不敢置信的事。
  “从未有人能一成不变。”
  玄北淡淡道:“宏图大志也并非孤生来带有,自不会携带至死去。或许九殿下只可生养在战场,稚嫩狂妄,即便成王,在这威严王宫中也是寸步难行,不知何时早早逝去。孤自认竭力而为,既然始终难达到令丞相满意的地步,也是无可奈何。”
  这话不重,却说得又远又生分,一下拉开天涯海角了。
  虞子衿又去看虞清安。
  “微臣……”
  虞清安欲言又止,竟露出茫然不知如何言语的表情,慌乱得像个孩童,几欲落泪。
  “退下罢。”玄北复执笔作画。
  虞清安犹豫不决地行告退礼,转身走出数步。
  虞子衿正要从后头蹦出来,突然又见他停住脚步。
  “您是否——”
  他微弱的声颤颤巍巍地,针一样落在殿中。
  清瘦的背影如风中微微摇晃的竹。
  “您早知微臣的仰慕,是么?”
  看不见脸。虞子衿总要觉着他哭了。
  虞子衿不下数次见这个清秀正派的兄长挑灯夜读,双眼熬成一圈红,下头又覆上一层黑,一眨眼,酸涩泪就掉下来。他抬起袖擦拭一下,眼半刻不离书卷。
  此外再未见他掉过泪。哪怕幼小时书念不好背不下被生母责罚也犟比牛。
  那时状元府当家夫人刻薄。
  夫人才是个永远名不正言不顺的夫人,不曾走近过状元郎的眼,别提爬上他的心。唯独一家主母权势落在她手中。于是不单单苛待其其格与虞子衿,对亲子虞清安更是如此。
  虞清安被罚过在冰天雪地里跪上一夜,险些落下毛病难以行走。
  也曾被锁在屋内不准与人来往言语,专心一意去念书去考取第二个状元功名好自证他的确是状元郎的亲子。
  虞清安没哭过。
  他打小是个一板一眼的小大人,言行举止不见孩童天真无邪。
  夫人骂他打他,他老老实实加倍抱着书本当饭做菜,成床为被;
  夫人罚他,他不忤逆,乖乖巧巧挨罚,口中还嘀嘀咕咕背诵诗书非到倒背如流不可。
  初时虞子衿也有看不惯他背个大少爷的名儿不愁吃穿的时候,也欺负过他。
  虞清安这人不告状,坚信告状是小人举止。来去三四回,虞子衿不愿再与这个闷葫芦玩,也瞧见他手臂上新新旧旧的藤鞭伤痕,就转去爬树抓鸟自娱自乐去了。
  正是这个虞清安今日好似落泪了。
  或是面上落泪。
  也许心上落泪。
  在虞子衿从塞外回来时就看出虞清安他好难过。活像是不小心弄丢一整颗心,他在黑漆漆的夜里四处摸索,一边找一边哭,“你们谁瞧见我的心了?有没有人瞧见?万一见了,能不能告知我一声?”
  此时虞清安是找回他的心了,支离破碎传来钝钝的疼。
  虞清安找回来一颗不完整的心,边边角角粘在玄北心上。然而二人的心间遥遥相隔,望也眺望不出个清晰模样。
  他太轻微了,在玄北那里比尘埃还不足为道。
  虞清安会知道这颗心掉得太糟,此生难补全。
  玄北不知听没听出这份浓烈的、难以遏制的心伤。
  他不出声。
  虞清安怔怔站了会儿,推门而出。
  虞子衿双手托住脸,不知怎的也想替他叹一声。
  ——谁叫你们都要来抢玄北呢?
  虞子衿揉揉肉呼呼的脸蛋,心不在焉地想:无论我喜不喜,你们也不坏。只是谁叫你们要看上玄北?这可就没办法了。
  虞子衿可就没办法做个好人成全你们了。
  他龇牙咧嘴,摇晃摇晃脑袋,好似将所有唏嘘就抛之脑后了。
  虞子衿又是乐颠颠的虞子衿,从帷幕里钻出来,猫腰钻到玄北身旁,拿头撞一下他的腰。
  眼尖瞧见书桌上摊开的画纸,虞子衿惊喜地叫道:“你在画我!”
  “你听着了?”玄北嘴角是平的,显然不快活。
  虞子衿三两下踩着龙椅爬上去,一屁股坐在桌上,抓来一根毛笔玩,“听了。”
  他小小纠结一下,而后低着头道:“我与你说个事。”
  “什么事?”
  “唔……”虞子衿不大确定地说:“看灯的夜里,我瞧见哥哥了。他和牯夏拉在一块儿。你背对他们,没看见。他们看见我了,牯夏拉还对我笑。”
  虞子衿以为玄北会大吃一惊。结果没有。
  玄北面不改色。
  “他们在一块儿没事么?”虞子衿伸手捏捏玄北的耳朵,试图叫他搭理一下他。
  “没事。”玄北郑重其事地在纸上画下一根发丝,身形中透出一股沉稳而威严的气势,倒像是在对待什么大事似的。
  “今日塞外传捷报,都铭得胜,过半月就回来了。”玄北说上这么一句,要特意扯开虞子衿心神。
  虞子衿果真眼神熠熠发亮,“多拉米来么?”
  “不来。”玄北完成一幅画,心满意足地收手。
  “我想与多拉米一块玩。”虞子衿嘟嘟囔囔一句,没听着玄北答话。
  那这就是达不成的事了。
  片刻的失落闪现。瞥见成画,虞子衿不留情面道:  “画得不大好看。”
  “哪不好看?”玄北挑眉。
  虞子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一番后笃定地点点头,“不大好看不大好看,比不上我。”
  瞧他趾高气昂的小模样。
  玄北动了动嘴角。
  虞子衿跟着高高提起嘴角,没一会儿又停了下来。
  “哥哥和牯夏拉在一块儿真没事么?”他忍不住追问。
  玄北摸摸他的脑袋,问他:“要是有一日离开王宫你愿不愿意?”
  “你也走么?”虞子衿双眼水润,直勾勾锁住他。
  玄北沉吟道:“我走了,就不是大王了。”
  虞子衿笑嘻嘻仿他说话:“我走了,就不是美人了。”
  “你就没有糕点吃。”
  “你也没有人使唤。”
  “你没有新衣裳。”
  “你也没有。”
  一来一往的下去可要没完没了了。
  虞子衿拍拍玄北的肩膀,“你不是我的亲人吗?你走哪里,我就要走哪里。你别问了。你得想法子给我买糕点。”
  “那就没事。”
  玄北笑,笑不及眼。
  “那就——”
  “不算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世上男人千千万,咱一个不行换一个呗
  是吧?
  这整篇文告诉我们:眼看喜欢不到,就别钻牛角尖了,互相喜欢可不是件简单事~
  圣诞节快乐。
  祝你们明年平安喜乐
  祝我有猫有新笔电干重置版剑三 美滋滋


第54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一如既往一行四人围在栅栏前相望白虎。
  一转眼,三只小奶虎长成威风凛凛的大老虎,浑身毛发顺溜,四肢矫健有力,口中牙尖利无比,仿佛能生生将一个人咬碎成肉沫。
  要不是栅栏加高做密,指不定它们要冲上来一口一两个将他们生吞活剥了呢。
  多拉卓玛拉眼巴巴盯着他们看,活像是饿了十天十夜的人看馒头那样宝贝。
  她吐出几个古怪名字,似乎在叫唤白虎。可惜翻来覆去叫上数十回,那三只林中王高傲如孔雀,瞅也不带瞅一眼。
  “你走远些。”
  虞子衿将小奶娃子拉远。
  小奶娃子又摇摆白胖胳膊趔趄走来,双手环起来紧抱栅栏,对着老虎傻乎乎地笑。眼睛化作细细一条缝。
  “走远走远!大虫吃你!”
  虞子衿又把他推开。
  “呀呀呀~”
  小奶娃子权当玩闹呢,屁颠颠又跑过来。纯净的眼满怀期盼,只等虞子衿再把他带远。
  虞子衿哼了一声,不管这小子了。
  他不经意见多拉卓玛拉面如菜色,双眼泪汪汪的抱膝坐,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呢?”
  他自封孩子王,管辖局限在小奶娃子、小今子与多拉卓玛拉之间。但凡其中一个有点什么事,总有他一份义务照顾。
  多拉卓玛拉憋泪,别别扭扭道:“没、没事。”
  小奶娃子见他们凑在一块儿,也不要拉下热闹,连忙不顾三七二十一拱过来,路上左脚绊右脚啪嗒一下摔在地上。
  他不哭,拍拍手站起来,呜哇乱叫扑到虞子衿身上去。
  虞子衿打他屁股,再问:“你是不是想家了?昨个儿玄北说仗打完了,多拉米回家去了。你是不是也想回去?”
  虞子衿没心肝,说话从不头脑过一遍,就大大咧咧触动如此伤人心的话头。
  多拉卓玛拉眼眶里泪水一下蓄地满满当当,委屈地缩在里头,要掉不掉的。
  她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
  “你说话呀。”虞子衿挠挠脸,“你不说,我去哪儿知道你怎么不高兴?那我怎么帮帮你?”
  多拉卓玛拉抽噎半晌,断断续续道:“没、没事。我没有想家。”
  “那你哭什么?”
  “我想卓玛了……”
  卓玛卓玛,听来怎耳熟?
  虞子衿不得不问:“卓玛又是谁?”
  多拉卓玛拉非要人问一句才踌躇不决答一句,“是我的伴兽……她从小和我一块儿长大的。”
  噢——
  虞子衿记起卓玛还是这三只白老虎的娘亲了。难怪多拉卓玛拉触景伤情,思念起千里之外的卓玛。
  “咿呀~”
  小奶娃子伸出软乎乎热乎乎的手指捏虞子衿的脸,示意他陪他玩。
  “卓玛现在在哪儿呀?”虞子衿一边与卓玛拉说话,一边捉住小奶娃不知人间悲苦的手。他瞪眼翻珠白,假摆一个凶神恶煞的神情。谁知压根没吓唬住小奶娃,反叫人家哈哈直笑。
  虞子衿戳戳他的鼻子,“你是个小傻子。”
  卓玛拉瞧着他们玩闹似乎心境大有好转,面色渐渐明朗。下垂嘴角勉强拉一拉,露出一个介于哭笑间的别扭神色。
  “卓玛不知在哪儿。”卓玛拉摸摸草,扭头又凝望白虎,轻声道:“大约被皇兄藏起来了。皇兄那时说要我活着来邺国和亲,否则就杀了卓玛。”
  “多拉米?”
  “不、不是。是另一个皇兄。”
  卓玛拉擦擦眼,下巴尖搁在俩膝盖中,闷闷不乐道:“皇兄还砍了她的尾巴。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好。”
  似乎情有所感,站在一旁的小今子嘴里溢出一个叹息,“奴才进宫前家里头也养大狼狗。那狗聪明得很,会坐会跳,说什么做什么。好久不见了。”
  气氛顿时沉下来,铁似的。
  “你们可别哭。”虞子衿抓住小奶娃两条手臂跳舞似的比划两下,语气轻快道:“学学他呀,傻乎乎的,成天就知道跟我屁股后头跑。”
  小奶娃见人人看他,两只乌黑眼球忽而朝鼻梁靠,翻出一大片眼白。
  “你们看,他想逗你们笑呢。”
  虞子衿捏一把他的小肥脸。滑溜溜触感上佳。他情不自禁又掐一把,留下通红印子。
  “别掐他啦……”卓玛拉小心翼翼揉揉小奶娃的脸。
  小奶娃不知愁滋味,咯咯咯的笑,有样学样伸手捏一捏卓玛拉。
  小今子偷笑,“这小小主子每日跟着小主子到处玩,早晚要成撒泼打滚皮猴第二。”
  “好啊!你说我坏话。”
  虞子衿一骨碌爬起来,勾住小今子的脖子,扬言道:“我要勒下你的脑袋来!”
  小今子嬉笑求饶:“主子饶命主子饶命,脑袋掉啦。”
  小奶娃不甘示弱,摇摇晃晃冲过来,抱住小今子的腿,张开嘴巴一口咬下去。
  “你们别打起来啊。”卓玛拉一个弱女子干瞪眼,意图拉开他们也无从下手。
  胡乱玩闹好一会儿才停下,每个人都喘气吁吁,干脆往草地上一倒,直视万里长空。
  天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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