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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老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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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人?
  钱媒婆见没人搭理她,有些不悦,咳嗽一声,“咳咳,我是梧桐县的钱媒婆,想必你们都听过我的大名,我今儿是来给江相公说一桩好亲事的。”
  江景元的脸色瞬间冰冷了下来,“我已娶亲,出去吧。”
  钱媒婆看着江景元言笑晏晏,一张老脸上的粉唰唰唰的下落,弄得被徐水舟打扫得一层不染的青石地板上一层粉。
  江景元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神情更加不悦。
  “瞧江相公你说的这话,你我都知道,这要考科举的人是不能娶哥儿为正妻的,我今儿可是特意来给你解决这个麻烦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钱媒婆一点都不惧怕江景元,再怎么说她做媒婆这一行也有二十多年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这男人嘛,不就是表面一套内心一套,是个喜新厌旧的,有了绝代佳人,谁还记得小家碧玉。
  “出去,我们家书坊是读书人进来的地方,受不得你这肮脏人。”江景元气的一拍桌子,又冷冷地盯着钱媒婆冷笑一声,“至于我自己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道。”
  钱媒婆被江景元这样一盯,如同被一条恶狠狠的毒蛇给盯住了一样,浑身打了个寒颤,但一想起左家给的一百两银子的媒人钱,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本县富豪左家有个待字闺中的闺女,名唤左云云,是个万一挑一的美人儿,她家有意将闺女许配给你做妻。”
  “噗,钱媒婆你是不知道我家景元已经娶妻了吗,还上门来说亲,你这脸究竟是有多大啊。”
  徐水舟在一旁听得直发笑,整个梧桐县谁家不清楚,江景元早已娶妻,他不相信这媒婆上门来之前没有打听过。
  钱媒婆不悦地看了眼徐水舟,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她从来都不喜哥儿,男不男女不女的,她从入行的第一天起就没有做过哥儿的媒。
  “想必你就是江相公娶的哥儿吧,长得很一般嘛,那左云云可是个顶倾城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不过就是个农家哥儿,你自己说说能跟人家比吗?”
  钱媒婆相信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换,徐水舟本身长的是挺清秀的,可是跟真正意义上的美女比起来还是少了一股气质。
  “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滚吧。”江景元已经怒火中烧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发过如此的大的火了。
  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些打人的冲动,面对江家族人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的气愤。
  这媒婆分明就是要逼徐水舟自请下堂,真是好大脸。
  “那又怎样,天底下漂亮的人儿多了去,难不成只要她们看上了我家相公,就都要给她们让位置不成,钱媒婆,你未免也太想当然了吧。”
  徐水舟上前拉住江景元,轻轻地给他抚摸着后背,让他不要生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那也总比你一个哥儿占着正妻的位置,耽误江相公的前程好。”钱媒婆不愧是伶牙俐齿惯了,一开口就戳中徐水舟的痛处。
  “滚。”江景元抓起桌上的茶杯扔到钱媒婆脚下,他的阿舟平时他都舍不得说句重话,这媒婆有何资格来说。
  “江景元我敬你一声相公,是念在你为这天下百姓免除了劳役的份上,不然你以为你一个秀才谁还会另眼相待不成……”钱媒婆被江景元的举动吓了一跳,当下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一通胡话乱说。
  徐水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再也听不下去,操起放在墙根上的扫帚就往钱媒婆身上使唤,“叫你侮辱我相公,叫你诋毁我相公,我打死你个烂媒婆。”
  “嗷——”钱媒婆吃痛,直往门口躲,却被一睹肉墙堵住,跌倒在地。


第五十六章 
  这恰好给了徐水舟机会; 逮着钱媒婆使劲打; 欺负他可以; 但是不能欺负他家阿元!
  “你、你打我,小心你们家所有亲戚都娶不到媳妇。”钱媒婆忍着痛,一脸恶狠狠地看着徐水舟。
  徐水舟冷笑一声,“就你这这种水平; 谁还稀罕不成,没了你钱媒婆还结不成了婚?”
  任荃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团白色的粉渍涂在胸口; 顿时大怒,“我媳妇才给我做的衣服; 弄脏了回去要挨罚的。”
  “你得赔我衣服钱。”任荃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 刚伸出脚; 想起来他的鞋子也是他媳妇做的……
  “丢出去,把他身上的钱找出来赔给小叔。”江景元捂着鼻子指挥着书坊里的两个伙计道。
  两个伙计很麻利得在钱媒婆身上搜索一阵,将她身上仅带的二两银子给搜了出来递给任荃。
  任荃嫌弃的拿了一张纸包起来; 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怀中; 无视了钱媒婆的哀嚎; 这钱得回去上交给媳妇的。
  花媒婆被丢了出去; 书坊里顿时清静了下来,连空气的味道都没有刚才那么刺鼻了。
  “小叔要不去洗洗吧,省得回家小婶又罚面壁。”徐水舟挺不好意的,他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任荃会从外面进来; 平白无故弄脏了他的衣服。
  要知道小婶可是把小叔管得死死的,没有经过小婶的批准,回家要是闻到一滴酒味那可是要受罚的。
  狠起来那可是三天不准小叔同房,弄得小叔都计划着在自己房间里挖个地道,等小婶睡着了偷偷溜进去。
  任荃梗着脖子,一脸不承认自己怕媳妇,“不用洗,不就一点脂粉,你小婶还敢来责问我不成。”
  江景元和徐水舟低低笑笑,很给面子的没有方面揭穿他。
  也不知道前两天是谁抱小婶的大腿一哭二闹三上吊要进屋的。
  “对了,我今儿来是给你说两件事。”任荃皱着眉头岔开话题。
  “小叔请说。”江景元忍住笑意,颤抖着手给任荃倒了一杯凉茶。
  任荃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有些踌躇地看了眼江景元,“这事说起来还是你惹下的祸事。”
  “哦。”江景元撩起袍子坐下,来了兴趣。
  “还不是你这免劳役弄的,这朝廷上上下下都要钱,可朝廷贪腐本就不成个样子,哪里拿的出来。”
  任荃随意地喝着茶,吃着桌上的花生米,又接着说道,“你这以工代赋固然好,可就是要朝廷出钱,偏偏先前你收银子那招使得太漂亮,让朝廷也跟着学了个十足十。”
  江景元眉心微微一拧,斟酌着开口,“难不成朝廷也准备向百姓开口。”
  他当初向百姓们开口是迫于无奈,朝廷使唤这一出,不就本末倒置了。
  任荃熟练地拨着花生米,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朝廷肯定是不好意思向百姓们开口的,这不才刚刚获得一点民心,一下子又要把民心给败坏光。”
  “那就是向商人下手了。”江景元淡定的端起茶杯,轻轻抬了抬眼皮。
  “可不是,你说这朝廷还真有意思,让商人交钱买科举名额,商户不可科举,这么多年下来,商户基本上都是嫁女给士大夫们做妻妾,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可以买名额。”
  任荃说着有些叹气,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这一招,委实是高。
  江景元刚才还淡定拿茶杯的手抖了抖,这怕不是他师父做的吧,官商勾结已经多年,这里面掺杂的利益关系太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土崩瓦解的。
  但说瓦解其实也简单,官商勾结靠的就是地位的不对等,低的那一方被高的那一方拿捏得死死的,只要给低的那一方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和高的那一方平起平坐的机会,那些商人还不得疯了交钱。
  毕竟谁也不喜欢被压榨,谁不想要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尤其是有钱人,他们也不想给别人伏低做小,奈何士农工商,商是最低等,不得不低头。
  反过看这个法子也不损害为官的利益,科举年年有,能不能考上还是一回事呢,倒时候钱交了,给不给过还不是朝廷一句话的事。
  商人们也不是没有想过朝廷会卸磨杀驴,但终究是个希望啊,万一自家儿郎争气考上了一个功名,也就不用看别人眼色了不是。
  再则就算朝廷不给过,走走关系,塞点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唉,我现在在想我是交一百两银子好,还是交一千两银子好,万一你小婶生个十七八个的,个个都去读书,这要是名额不够咋整。”任荃一本正经的忧愁起来。
  江景元差点没把自己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他当慕君汐是母猪吗?还十个八个。
  “一个名额一百两?”可真舍得下手去宰,就靠这一波朝廷还不得大赚特赚。
  “可不是,这还是特优,家中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发生才有的一百两,要是先前有个什么罪证,这钱还不知道要翻多少倍。”任荃家中虽是强盗出生,可这出生早就被任彻给洗白了不说。
  张县令看到江景元的面子上也不敢不给任家消档。
  “交个一两百银子就成,我看这件事情没完,好玩的还在后面。”江景元的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打着。
  咚咚咚好听的声响在桌上响起,那骨节分明又修长白皙的手看的人也赏心悦目。
  任荃从江景元的动作里倒是看出来一点小门道,只是轻轻点头,也没多问,出来混的很明白,不该多问的不要问。
  “还有件事,你小婶家里派了人来说,既然他自己是个有注意的,慕家就当作没有这号人,左右不过是个妾生子罢了,你小婶这两天关起门来偷偷抹泪呢。”
  任荃说起这件事没有刚才随意了,满脸都堆满了愁容,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慕君汐这样柔弱的一面。
  他是个要强的哥儿,哭也躲起来哭,没叫他看见过,但是他哭过后,眼角总是红红的,他又怎会发现不了。
  “慕家来人了?也是,这事闹得这么大,慕家再迟钝这会也该听见风声了。”慕君汐当初可是被驾着上的花轿,可是慕家人这等做法委实不敢苟同。
  哪怕是个妾生子,也是他们慕家的儿孙,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找人打听过了,你小婶的阿爹去世得早,这凤凰楼就是你小婶他阿爹的唯一的嫁妆,他这次出门就是想靠凤凰楼翻身一把,没想到遇到了我。”
  任荃说着唏嘘不已,如果不是派人去打听了,他还以为慕君汐就是一直是在被宠着长大的,原来大户人家出来的也有一把辛酸泪。
  “所以小叔这是要去给小婶找场子么。”江景元算是听出来了,任荃这是为小婶诉苦来了。
  徐水舟无奈地摇了摇头,“慕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去找场子,再说慕家这么些年对小婶还有养育之恩,这场子怎么找回来。”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问问怎么哄人开心,你们也知道我是个不会哄人的。”任荃说着脸红了起来,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成亲,连新婚夜都是夫郎主动的,更不要说哄人开心了。
  江景元和徐水舟面面相觑,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每对夫妻都有自己相处的模式,贸然插手怕弄巧成拙。
  “要不你最近让着点小婶,事事顺着点他,尽量不要惹他生气,最好他想吃什么想买什么你都尽量满足他。”徐水舟偏着脑袋想了一会说道,反正他觉得江景元这样做,他肯定就招架不住了。
  “其实什么都不用做。”江景元持反对意见,“小婶不是个软弱的人,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也不需要别人可怜,你只要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给他最后一点体面,过两天他自己就能回味过来了。”
  固然买东西这些的确是很有效果,可慕君汐是个要强的人,比起别人同情他可怜他,他更希望有人能够给他尊严。
  “那我知道了。”任荃琢磨了会,明白了江景元的意思,起身道谢。
  “其实慕家不想认小婶还是瞧不起小叔你,如果今日小叔你家大业大,就算慕家的嫡子嫡女跟你私奔了,慕家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江景元又提醒了一句,这世上往往最不缺的就是踩高捧低之人,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没有人可以欺负到。
  任荃鼻息微微一滞,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年轻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会娶到一个大家子弟出来的哥儿,不然也不会弄得这样被动。
  “再给我一年时间,明年我要叫慕家舔着脸将小汐认回去。”任荃重重地捏了捏拳头,他是个男人,看着自家媳妇偷偷关起房门来哭,他这心里真的是很不得劲。
  江景元看着任荃走出书坊的大门暗暗愣神,这成了家的男人果然就是不一样了,以前的小叔可不会有这样的豪言壮语。
  自从成亲以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出去跟他手下那帮混混私混了,花钱也节制了,当然这于小婶的管教是离不开的。
  但好歹也是向着好方向进展不是。
  等任荃走后,徐水舟眨着他那长长的睫毛,漆黑得如同宝石一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江景元。
  “看我做甚。”江景元有些不自在,阿舟不会是有想让他学小叔吧,前几日不是才偷偷关起房门来学了一会么。
  “阿元,我觉得你以后考不上进士真的可以去做红娘了,我最近看方新立和魏良骏也有些不对劲,我再想要是我们改行去做媒婆,定然可以生意红火。”
  徐水舟是真的觉得江景元有红娘体质的,好像不管再难对付的人,跟他走到一起,总会遇见对的人。
  “别乱说,新立和良骏从小青梅竹马的,跟我有何关系。”江景元眉眼弯弯,用食指的指腹点了点徐水舟的额头。
  “反正我就是觉得跟你有关系,他们二人没有遇见你之前还针锋相对来着。”徐水舟鼓着腮帮子,一脸的笃定。
  ————
  时间过得很快,进入到十一月末,天气开始极速转凉起来,徐水舟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吃坏了肚子一样,天天早上爬起来干呕。
  “会不会是怀孕了。”贺雨竹很是心疼自家儿子,看到他这种呕吐,怀疑地嘀咕两声。
  徐水舟刚吐过的眼眸还噙着泪,一脸否定,“不可能,我之前去县里检查过,大夫说就是有些肠胃不通,不可能怀孕的,我这身体还得多养养,以前亏空得厉害。”
  “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冷了,身体有些不适,往年也不见得有今年冷。”徐水舟说着还哈出一口白气来。
  南方一直以来冬天都还相对暖和,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早的就开始冷了下来。
  “我今天就去找师傅来家中补个地笼。”江景元心疼的拿手帕给徐水舟擦着嘴角的口水。
  “不用了吧,南方谁家有起地笼的,这不平白给别人看笑话。”徐水舟不同意,整个大同都没有人在家中起地笼的,有钱人家都是买银碳回来烧,只有北方才这样做。
  “用碳对身体才不好,很容易煤炭中毒,还是起个地笼安全,笑话怕什么,怕别人笑话这辈子都不要好过了。”
  江景元握着徐水舟冰凉的小手,心疼得直皱眉,“况且我在家读书写字,也觉得这手脚冰凉施展不开,太冷了,连这墨都容易冻一块去。”
  江景元说得还是有些夸张了,墨哪能这样容易冻上,他只是心里清楚,要是不说严重些,徐水舟肯定会阻止的。
  傻夫郎,一颗心都在自己身上,真真是半点也没为自己考虑过,也不知道嫁给自己图啥。
  果然徐水舟一听耽误到江景元读书写字,立马就把嘴巴给闭了起来,明年八月就是乡试了。
  能不能考上举人就看这一举了,时间算起来还很富裕,但其实一晃眼就过去了。
  最近江景元更是日日泡在书房读书写字,从早到晚,只有吃饭如厕才会出来,煞是辛苦。
  “好,我去找吧,不耽误阿元的读书时间。”徐水舟不想浪费江景元的宝贵时间,准备自己亲自去找。
  这地笼师傅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至少在梧桐县没听过有会这门手艺的人,要是一连几天都找不到,那就更加耽误阿元。
  “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出门,还是我去找吧。”陈秀秀看江景元和徐水舟推来推去的,一拍桌子,发怒道。
  徐水舟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他今儿还要去田边看着收鱼。
  还别说这稻田养鱼还真是个好法子,这清水鱼给养得肥肥的,最小的看起来也有两斤重,这才多久点功夫。
  滋味跟从清水江打捞起来的一样,没什么差别。
  以七文钱一斤售卖给凤凰楼正好,不仅不亏,还能赚不少的钱,当初投下的银子总算是回本了。
  也让他的心稍稍放松了下来,当初整个村子的人可都是在传他疯魔了,不拿银子当银子。
  现在总算是可以扬眉吐气一把。
  就连谭靖远听到消息,也跟着来看热闹,他今年写话本挣了不少的钱,买了宅子,又置办了些水田,正想着办法给自己家中创收。
  果然凤凰楼收鱼的马车一到,谭靖远也跟着到了。
  “小舟,我也来看看你这鱼养成什么样子。”马车的帘布一掀开,立马露出一张雪白光滑的小脸来。
  徐水舟刚堆起笑容的脸,瞬间跨了下去,如果今天没有谭靖远或者林雪松的话,他肯定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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