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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逼我当男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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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昀还算淡定,他不动声色把两人小动作收入眼底,大概猜到等下侯大人要让他见的尸体,怕不是一个惨不忍睹能形容的。
  两个衙役很快抬来,还“贴心”盖了白布,只是刚靠近,只觉一股尸体腐败的臭味弥漫开,几谷欠让人作呕。
  两个衙役平时办差见多,倒是免疫,可即使如此,这一路抬过来也有点反胃,赶紧放下就退后。
  只是绕到门口脚下一转,又迅速扒在门后,从缝隙里往公堂上瞧。
  侯大人从尸体出现就一直在观察,发现这孩子像是没闻到这臭味般,诧异挑眉,倒是难得,若是别的孩子怕是早就皱眉露出异样,只是这一点,倒是让侯大人另眼相看。
  只可惜,年纪太小,还是不行啊。侯大人坐在那里,淡定开口:“知晓这是何人?”
  焦昀垂眼恭敬回答:“原告。”
  侯大人漫不经心的动作一顿,瞥过去,眼底微深:这孩子有悟性啊,不说尸体说原告,可不就是原告,一个尸体,能抬到县衙,那必然不是寻常死亡而是遇害,既是他杀那就是苦主,即使不能开口,却确然是原告无误。
  侯大人正色一分,“那本官这第一项要考你的,就是掀开白布,分辨出原告是男是女。”
  陶仵作嘴角更是抽抽,给侯大人使眼色:大人你别过了啊,他甚至没学过,怎么分辨男女?更何况,就这尸体这惨样,怕是直接就、就……
  侯大人摸着胡须,淡定自若:要是这般就退缩吓晕不刚刚好?
  陶仵作头疼,万事都有个过程,一上来就这么刺激,简直,大人啊,这还是颗幼苗,需要精心呵护啊。
  侯大人吹了吹胡子:那不巧,本官最喜欢辣手摧幼苗。
  陶仵作:……算你狠。
  陶仵作已然是生无可恋,把头偏过去没敢去看,虽说他觉得焦昀是个能培养的,可前提是他的确是个孩子,就算胆子大,可就是寻常男子乍然掀开见到那种惨样也会吓到,更何况孩子。
  他已经做好等下被焦夫人用失望眼神瞅着的情景,蔫头耷脑,唉声叹气。
  结果,等了半天,并未等到,他偷偷瞥过去,发现昀哥儿背对着他,只掀开尸体脚底板的位置瞧着。
  陶仵作:???
  不只是陶仵作,侯大人也皱眉瞧着:这孩子作甚?
  焦昀虽然也想淡定掀开,但是他到底是个孩子,真的见到腐败到一半是腐肉一半是白骨的尸体淡定自若甚至还手痒想带手套上去研究一番,再开个膛怕是害怕的就是侯大人了,所以,能过关还要不那么明显的话,那就只能从侯大人的这个问题出手搞点小聪明。
  侯大人说了,掀开白布,但并没有说全部掀开,说分辨出男女,也没说非要检查尸体才可,看出男女有很多种办法,其中一种很普遍的,自然是……
  焦昀在侯大人和陶仵作不解时,已经把白布的一隅重新盖上,朝尸体鞠了一躬,再面朝侯大人作揖:“大人,原告是位男子。”
  侯大人:“???”
  陶仵作:!!!
  陶仵作一脸懵看着焦昀,没忍住问出口:“你、你怎么知道的?”他都没看吧?只是看看脚就……
  等等,对了,他们为了详细更确定,查验男女若是完整的尸体只需要从外观即可,若是白骨或者别的无法辨别,可查看耻骨,男女耻骨不同,也看即知。
  却也有简单粗暴的,直接看脚骨,可这样不是确切的,一旦女子的脚骨也生得宽大长度形同男子也会造成,所以他们寻常为了准确,并不会用这个方法。
  可焦昀是孩子,侯大人的问题,只是辨出男女,寻常情况,这样也没问题。
  陶仵作顿时眼睛发光,至少……昀哥儿的确对了,这的确是男子。
  侯大人不得不承认这孩子有点小聪明,天分也高,竟是能想到这个办法,可是,问还是要问一遍的……“你是如何分辨出的?”
  焦昀道:“原告脚骨的长度,加上他身高七尺五寸,男子应当是确认无误。”
  一米七多近一米八,加上这脚的长度,还真不可能会是女子。
  在现代还有可能,古代女子身量娇。小居多,即使有拔尖的也七尺最多,除非那种特殊的,不过,哪可能这般凑巧,所以他这个答案,绝对能让侯大人哑口无言。
  侯大人没想到这孩子比他想的还要聪慧,怪不得他一开始绕着尸体走了一圈,他还以为他害怕不敢掀开,没想到是从自己的脚步来丈量尸体的身高。
  侯大人沉默良久:“第一项你过了。”
  焦昀露出两排小白牙,拱手作揖:“谢大人。”
  侯大人有些心虚,却这会儿也有点正视,他发现自己犯了个错,不该以貌取人,他竟然因为一个孩子的年纪,忽略他可能拥有的天分。
  如果刚刚那一项不是陶仵作提前猜到他会考的点提前告知的话,那这孩子,的确是他当官这么多年遇到的最有天分的一个。
  陶仵作从惊讶到惊喜等抬头对上侯大人这一眼,赶紧眼神表示清白:大人,我可没多嘴,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心狠,一上来就是白骨腐肉。
  侯大人幽幽看他一眼,却不理他,正色不少,探过身,“既然第一项你过了,那本官来考你第二项。”
  外头的两个衙役也是震惊不已,这个叫昀哥儿的竟然在大人手底下过了一关?天啊,现在孩子都这么厉害吗?
  不对,等等,他们是不是应该心疼一下他们的赌?他用了一钱银子赌陶仵作三项全输啊。
  同样的,身后不知何时也有沉重的呼吸声,两个衙役回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也趴着一堆探头往里瞧的衙役,都是幽怨脸。
  两个衙役预感不好:你们也赌了全输?
  一众人慢慢颌首。
  可谁知……他们竟然集体翻船了。
  公堂里的焦昀却是淡定得多:“大人请说。”
  侯大人对于焦昀这般恭敬有礼并未多想,毕竟这孩子的祖父是焦老先生,“虽然第一项你用了小聪明避开,可这具尸体只是寻常的一个,本官要求的第二项很简单,全部掀开白布,找到本官藏在他身上不属于他原有的三样东西。全部找出算你这一关过了,否则……”
  虽说可惜这孩子天分高,不过到底年纪轻,等几年也许也不迟。
  焦昀挑眉,却没说别的,拱手应诺。
  他重新转过身,面朝白布,对别的孩子来说见到尸体是如何考虑不会尖叫,可对他而言,却是等下见到后,怎么才能演出恰到好处的既怕又惧还能过关,毕竟,一点都不怕的话,那太不正常了。


第42章 
  焦昀垂着眼; 朝白布走了一步,深吸一口气,却没动。
  侯大人面无表情瞧着,陶仵作也紧张; 却克制住,没出声。
  下一刻; 却看到原本该一鼓作气掀开白布的焦昀; 把伸向白布的手一转,落在他自己怀里……拿出一方帕子。
  陶仵作和侯大人一怔:???
  焦昀只当没注意到几道灼目的视线,他淡定将帕子绑到脑后; 前端则是遮住口鼻。
  不仅如此; 遮住前; 还把昨晚一并准备的姜片含在嘴里。
  他动作太快,倒是让侯大人和陶仵作一时间愣住; 没想到这孩子连这个也晓得。
  陶仵作是没想到侯大人会这么狠; 直接上一具腐败的尸体; 所以并未准备这些。
  侯大人忙起来就忘了这茬,平时陶仵作会自行备着。
  侯大人暗拍一下脑门:他竟是不如一个孩童细心; 只是……连这个都懂; 陶仵作确定没提前给科普过?
  焦昀不担心这个,仵作属于三十六行行当,坊间也多有传闻,这些都能打探到。
  焦老秀才又是博学之人,加上年轻时的确去过关外; 他能拿焦老秀才来挡。
  不过老秀才到底不是万能的,一些更深奥的,还需要借助给陶仵作当徒弟来遮掩。
  焦昀做完这两样,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掀开白布,顿时公堂上一股尸体腐败的臭气弥漫开,焦昀像是被损坏严重的尸体给吓到,退后一步,却又立刻稳住。
  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又惊又惧,垂在身侧的小手也攥紧,细看之下,还在颤。抖。
  只是帕子遮挡住的口鼻,却是面无表情。
  这也是演戏的一部分。
  陶仵作担忧看过去:“大人……”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瞧着都心疼了。
  侯大人本来看到焦昀退后一步也坐直身体,神经也绷起,好在下一瞬这孩子稳住了。
  侯大人望着这个明明惊惧到极点的孩子,却不哭不闹,明明害怕,却依然站在那里,不退反进,还朝前,把之前退后的一步给补上,重新站在尸体前,蹲下。
  侯大人吐出一口气:他赌赢了,这孩子……的确比他想象中性子要更为坚韧,也更加可塑。
  焦昀蹲在那,他并没有直接碰尸体,视线飞快朝这具怕是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尸体,应该是刚挖出来的,一半甚至可能浸在湿润的泥土里,导致一半已成白骨,另外一半还连着皮肉只是腐败并未彻底化骨。
  他的视线从骨头往下,颈骨有断裂的痕迹,死因极有可能勒死,导致颈骨断裂而亡。
  他继续往下看,却不碰,缘由自然是做给侯大人以及外头那一群偷看的衙役看。
  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不想,等段时间再出手,有个缓冲适应时间。
  在此期间,他依然轻微颤。抖着手,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又怕却又倔强的不服输。
  有偷看的衙役瞧着这小孩侧面眼圈都红了,这会儿脑子里压根不记得赌的那一钱银子,只觉得大人过分了。
  竟然让一个孩子一上来就面对这么……的尸体。
  他们昨个儿刚见到抬回来时差点吐了,都没吃下晚膳。
  侯大人本来专注在焦昀身上,突然就被数道幽怨的目光瞧着,他一连打了几个喷嚏,搓了搓手臂:咋突然这么冷?
  焦昀察觉差不多,终于伸。出一根手指。
  众人的神经都被吊起,那根手指头小小的,还带着颤。抖,其余四指攥得紧紧的,小拳头紧握,怎么瞧都可怜。
  白生生干净的小孩跟面前这具惨烈的尸体一对比:完了,更觉得侯大人不、是、人!
  衙役都如此,更何况更为照顾焦昀的陶仵作,偷偷瞪眼侯大人,再瞪一眼。
  侯大人终于咂摸出味儿,猛地扫过去,正好对上陶仵作瞪过来的目光:过了啊,瞪一次出出气就够了,还没完了?
  陶仵作头一偏不理他。
  侯大人:臭小子,你爹不在这,我这个当伯父的,也是能揍你的。
  焦昀在众人注意力在他处时,飞快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再收回后,直接起身,用另外一只干净的手拿下帕子,再慢慢擦拭刚刚碰过尸体的手。
  这帕子是他昨晚用酒水泡过晾干的。
  侯大人看焦昀站起身,说不清心底的滋味,他这时的心境与之前完全不同。
  一开始他是拒绝的,可这时,他甚至有种期待,想看到这孩子更让他惊讶的表现。
  可他只是碰上一碰,又遮住口鼻,怕是这一项能找全的机会廖剩无几。
  更何况,他在这一项耍了点心眼。
  “昀哥儿,你可找齐本官让你找的三项?”侯大人称呼的改变,也代表他此刻的态度。
  焦昀了然于心:“回禀大人,已找全。”
  侯大人挑眉,显然不信:“哦?那你说说看,都有何物不是原本属于原告的?”
  焦昀转身,却并未再靠近尸体,指了指脚骨的位置:“那里绑着一个绳子,染了颜色,很新,青色的,若是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来排,这应该是县衙最近的第五具无主尸体吧?所以这个应该是第一个不属于他的。”
  门口有倒吸气的声音传来:这孩子脑袋瓜子怎么长的?这一眼就看出来了?怪不得陶先生非要收他为徒,这培养好了,是个好苗子啊。
  侯大人反应倒是平静些,毕竟这一样很明显:“那第二样是?”
  焦昀指了指尸体下半身的旧裤子:“这个,虽然破旧,但尸体都有白骨不可能衣服还存留。”只能是检查完能检查的记录在册后为了给尸体遮挡的。
  侯大人嗯了声:“第三样呢?”这一样才是重中之重,侯大人确信他不可能会答得出。
  陶仵作在一旁皱着眉表情凝重,他有点急,刚刚焦昀瞧着尸体时,他也在瞧,是以一圈看下来,他只看到明显的两样,可大人说三样,那除非……是大人在让尸体抬来前,已经做了平时对尸体的一种处理。
  可这种只是粉末状,洒在尸体上,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到。
  他如今只期待刚刚昀哥儿戳尸体那一下并非偶然好奇,而是真的察觉到什么。
  陶仵作头疼:侯大人这搞什么,只是收徒,这考验也太过苛刻,简直已经算是按照最低级别入门仵作来测试了。
  焦昀的沉默让侯大人放在一侧的手也无意识攥紧,连他都没发现,他竟是紧张起来:“怎么?”
  焦昀自然不能直接说出很详细的科普,可他要知晓这个,却也需要理由,垂眼:“我不太确定,但如果大人非要说三样,那这应该就是。大人说的第三样,应该是石灰粉吧。”
  这三个字一出,侯大人没绷住自己的表情,难以置信看着下方:“你……你是怎么知晓的?!”这太过匪夷所思了,这孩子竟然真的答对了?!
  他的反应太过强烈,让焦昀笑笑,“只是凑巧而已。之前丑姑婶婶下葬时坟头洒了一些石灰粉,我就想起以前祖父提及过,只是那时候记不太清楚,就在跟着娘卖卤肉时询问过来吃东西干苦力的叔叔,他们懂一些。我就想起来了,石灰粉能消腐气和瘴气,若是洒在尸体上,还能延缓尸体腐败。刚刚我蹲下凑近一些,就看到尸体上还有一些粉末,我伸手戳了戳,那尸体已经开始僵硬发干。虽然不明显,可既然大人这么说,那这应该就是第三样了。”
  这次不仅是侯大人哑口无言,连陶仵作都呆呆的,回过神眼冒绿光,若非时机不对,他真想上前将昀哥儿抱起来扔一扔庆祝一番,这孩子太心细,观察细微,胆子虽然不大可这个年纪却已经强很多,完全就是按照仵作这个行当长的。
  而门口的衙役大眼瞪小眼:好、好厉害!
  侯大人终于回过神,表情淡定,可手却忍不住捏着惊堂木,差点没忍住拍一下叫声好,好在忍住了,否则他县令的脸怕是要丢光。
  他后悔自己非要出三项,万一第三项这娃没答出来,他岂不是要失去一个衙门日后的栋梁之才?
  陶仵作与侯大人相处这么久,一眼就瞧出他这小心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出这么难的题,大人你虚不虚!
  侯大人低咳一声,摸。摸鼻子:“这个,昀哥儿啊……”他想说第三项就这么算了,可他可是县令,说出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焦昀既然来了,也不想落人口实,他要进衙门,那就要光明正大的进:“大人,那我这第二项是不是过了?”
  侯大人:“自然。”
  焦昀:“那大人说第三项吧。”
  侯大人:“……”他忍不住去看陶仵作。
  陶仵作默默看公堂的房梁:你自己甩出的条件,你自己善后。昀哥儿这条件摆在这了,万一这次后等几年人改主意不当仵作去干别的行当,大人你哭去吧。
  这多好的苗子啊。
  侯大人默默抬起手挡住半张脸,瞪了陶仵作一眼:到底是给谁收徒?
  可都说出来了,第三项侯大人叹息一声,按照原计划:“第三项是几件案子挑出来叙述的,是一些很基础的,你从这几件叙述中,找到每一件错误之处即可。”这次侯大人没敢说所有皆对才能过,他只恨回到昨晚不该因为压根没想过这孩子能过,只随意让师爷出几道。
  虽说是基础,却也是师爷按照……入门考验仵作来的。
  陶仵作听得都震惊了,他难以置信看着侯大人:昨晚上说得好好的简单考一下就行,这就是……简单?考、一、下?
  侯大人更心虚了,干笑一声:“咳咳,昀哥儿啊,你来瞧瞧?”只是等下万一昀哥儿看不出来,他怎么自圆其说,能把人留下又不打脸?
  原本想着一个孩子当学徒?破例是不可能破例的,可这会儿……他为何要这般以龄取人?
  陶仵作:大人,我对你很失望。
  侯大人:你当我想?本官压根没想到……本来这只是对于陶仵作说对方能识文断字来出的,既然挑错,首先都要认识,可问题是……这难度,的确是超了。
  陶仵作已经没力气,等师爷被喊话后拿着一卷书轴出来,一打开,陶仵作瞧见那几道,眼前一黑:狠,还是大人狠。
  侯大人看到师爷刷的一下就把书轴从上往下全部露出来,刚伸手想让他少露几个都没来得及。
  焦昀差点被几人给逗乐,这会儿不用演戏,倒是更轻松一些。
  他看下来,发现的确不难,可只是相较于已经能出师的仵作而言,焦昀一眼就看出错处,甚至还能指正一二。
  不过,这就超出正常范围。
  他开始继续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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