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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_番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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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得哑巴直踹他脚跟,“去劝劝呐!”
  戾南城自下往上乐呵呵看着哑巴,指头点了点自己脑袋,“我这儿动过刀,林成风铁定记恨我,万一给我来一下,可不得要了我的命。”
  哑巴戏谑道,“你是武功不如陌风,怕打不过吧?”
  激将法,戾南城不吃这套,伸直腿双手后撑,半仰着头看另一边腾空过招,“我跟你说,陌风陌云从小到大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这两个旗鼓相当,你觉得我会打不过他?”
  哑巴看见空中忽然掉下两个不明物,再一细看,两人手上的锄头只剩木棍,这架势不分出胜负不肯罢休,
  又听戾南城自夸不脸红,狠一踹膝弯,怒道,“那你还不快去!”
  “哎呦。”
  一声哀嚎,戾南城爬起拍拍屁股,又开始不知道在做什么,扭腰扭腕扭脖颈。
  哑巴一记怒瞪扫去,没开口前戾南城先道,“急什么,我活动活动筋骨,多少年没练了。”
  哑巴无言望天,他已然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整个一投机取巧的小人。
  却闻道,“看你相公我如何把他两打得满地找牙!”
  再定睛,戾南城已腾跃半空,脚踏麦浪呼啸而去。
  相公,他好想吐。
  但那笑是藏不住的。
  显然戾南城一入场就是绝杀,将水火不容的两人杀得措手不及。
  几下眨眼的功夫,纷争落幕。
  戾南城得意得冲哑巴抛媚眼,十步外的麦田两个大大的人形坑。
  “好功夫啊!”刘哥情不自禁鼓掌叫好。
  “小意思,”戾南城毫不谦虚坦然领受,“刘哥,他两以后不好好干活,只管叫我,我保证打残他们。”
  完了又道,“今日就算了,陌风,你回家休息。”毕竟,两人嘴角挂了彩。
  “是。”陌风乖乖扔下木棍,往田埂走。
  林成风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戾南城确实真人不露相,以往只一次空中擦肩而过,原以为武功和陌风差不远,谁料……
  “哎,我没说你可以走啊。”
  戾南城故意喊住林成风,“这麦田烂成这般你不收拾?”
  林成风回身,狠狠剐他一眼,“凭什么他能走我干活?你每天无所事事饭来张口,良心不会不安吗?”他心甘情愿照顾哑巴,但这个时隔多年再次出现的人,实在让他不满。
  “我是病人。”戾南城正义凛然,扒开自己半长不长的头发伏腰凑到刘哥眼前,“看,我脑子被劈过,昏迷一年方醒。”
  “哎呀,真的,好长好粗的一道疤。”刘哥拿手指轻轻搓了下戾南城带疤的头皮,转而又道,“你们都回去吧,我来收拾。”
  姗姗来迟的哑巴抛出话来,“一点小伤死不了他。”
  到林成风身边,他说,“走吧。”见他站着不动,哑巴又推了下他。
  林成风这才转身走。
  黄灿灿的小麦快到成熟的季节,倒下的那一大片,只能提前收割。
  会用镰刀的,在场唯有刘哥。教完两个新手,他开始疯狂地割麦,不一会儿已经处理了小半。
  那边,两个磨磨唧唧就割了几尺之地。
  最后,戾南城镰刀一丢,长吁短叹唉声连连,“我不行了,头晕。”
  “城儿他哥,别中暑了,去树荫下歇会儿。”
  “好勒。”戾南城应道,扯了扯哑巴衣袖,轻声说,“走。”
  哑巴埋头苦干,干得认真,没功夫搭理他。
  那边刘哥开启闲谈的话题,
  “昨天我一回家,小树就对我说辛苦了,我一问才知,原来你教他背古诗,还给他讲解意思,小娃子可算明白粮食来之不易啊,嘿嘿……”
  哑巴高声回道,“小树可聪明,一学就会,必成大器。”
  还没走的戾南城,奇怪问,“你教的什么?”
  “悯农。”
  “锄禾日当午?”
  哑巴斜眼过去,
  “不然呢?连小树都知道种田辛苦,你还不快干!”
  这一吼,把戾南城吼趴下了,满地打滚,“不行,头好晕,扶我一把,我需要休息喝水……”
  刘哥听见戾南城的哀苦,不放心,过来一瞧,同情心泛滥,“城儿,你两休息吧,去那树荫底下,暑气没散,他还有病,中暑可就不好了。”
  哑巴无奈加无奈,只好放下镰刀,粗手粗脚提戾南城的衣领。
  “你……拖不动我的,还是扶着我吧。”戾南城翻身爬起,整个压到哑巴肩头,快断气模样,一脸汗涔涔。
  到树荫下,坐不到片刻,戾南城便恢复了元气,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在找什么。
  “我说,休息好去干活,别瞎折腾。”哑巴没好气道。
  “快看,那边有野兔!”戾南城指着一处灌木丛,人已经起身往那走,“今晚有野味吃了。”
  哑巴气不打一处来,想想方才看他脸苍白成那样又生咽下去。
  “啊!”
  不轻不重的语气词。
  “怎么了?!”
  哑巴连忙爬起。
  “我好像被蛇咬了。”
  闻言哑巴连跑带跳拐进灌木丛,却忽然被一把抱进怀里,定睛一看,声称被蛇咬的人灿若桃花,那笑,不要太熟悉。
  没羞没臊的声音打头顶窜进耳郭,“我们来次野合吧,指不定集天地之灵气你就能怀上。”
  哑巴想动动不了,戾南城防着他抱得死紧,又掐准他不敢出大声,肆无忌惮追着他的嘴啃。
  哑巴羞到姥姥家,这回打定主意抵死不从,死死咬闭牙关。
  戾南城见他如此,勾住他的脚轻轻一压,两人便倒下草地。
  咬牙咬得满脸涨红的哑巴,表明了自己的坚决立场。
  于是把戾南城逗笑了,“这么紧张?那我给背首诗放松一下,”
  哑巴闭眼,假装听不见。
  “听好啊,
  锄禾日当午
  ……”
  就这一句,哑巴破功了,忍不住张口笑起来。
  那厢刘哥一手包揽了全部的烂摊子,收拾得妥妥帖帖。
  可树荫下小憩的两人不见了。
  “城儿?他哥?回家啦……”
  喊了好几十声,才见灌木丛窸窸窣窣走出两人。
  “咿,城儿,你不会中暑了吧?”
  戾南城整了整哑巴还有些乱的衣领,“他太怕热了,瞧这一脸的汗,真是……”
  哑巴瞪眼,恶狠狠踩了他一脚,
  “刘哥,辛苦你了,以前我太自私,以后我要帮大家干活,”边走他偏了点头,“不想干的哪凉快呆哪去。”
  “你这身子板,一看就是个读书人,成风也不会让你干的,再说老爷子见不着你可得四处找,你要无聊啊,开个私塾,教小孩子读书认字。”
  “这主意不错,”戾南城瘸着脚跟在两人后搭腔,“我不仅会锄禾日当午,还会白鹭上青天,曲径通幽处。”
  刘哥朝戾南城竖起大拇指,直夸道,“他哥武功好,学问也很棒啊!”
  哑巴一张脸五颜六色,好看极了。
  番六  回首恰逢故人
  “你到底知不知青晏在哪?”
  “说几回了,不知不知不知!”
  “他明明没有死,为何骗我?”
  “唉,我发现你越发蠢不可救了。”
  “行行行,死要面子,想反就反呗,非算计来算计去。”
  “你懂个屁,话说我头七没回魂,你是不是可伤心了?那匕首藏了这么多年!”
  “滚!我是看它锋利,拿来割个草啊麦啊,不浪费。”
  “对,割脉很锋利。”
  “我打算去找青晏。”
  “哈?人海茫茫上哪找?”
  “你怎么找到我的就不能找到他?”
  “找你那是有动力的,找他,还是算了吧,不定被郝连奎藏哪个犄角旮旯里成山里野人了,话说你旧事重提就为找他去?”
  “他还在世上,我就得见他一面。”
  “你不是还怀疑我吧?”
  “哪能,就算不信你,我信陌云啊。”
  “成,那找去吧。”
  “你不是说没动力?”
  “夫唱夫随嘛,我受够了你那些个七姑八姨,早想离开这鬼地方。”
  以上对话已是一年前。
  寻人为主踏遍千山为辅,两相不误,哪偏往哪找。
  青晏的老家也去过,宅院只剩一堆残垣断壁。
  这日
  落脚在泰山下的一个小镇。
  风景名胜地,自然热闹非凡。耍猴的,耍花枪的,演杂技的,一路眼花缭乱赏玩不尽。
  偏路摊还有卖琉璃扇的,日头下一堆亮晶晶的玩意特别瞩目。还是那老板,还是假货,偏偏哑巴见着还是走不动路。
  老板嗓子扯得亮堂,
  “随便看看嘞,便宜有好货,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物美价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各位大爷,瞧一瞧看一看!”
  “这位小哥,一看您就是识货的!买一把吧?”
  哑巴翻来覆去,挨个赏了个遍,打开扇子冲阳光下看,更加的晶莹剔透。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老板终于觉得这只看不买的大爷眼熟。
  哑巴笑了笑,比了个手势,“大概吧。”
  老板吧啦吧啦眨眼,一拍脑仁直叫唤,“啊,是,是,是你啊!缘分不浅啊,能在这遇见你,看在缘分份上,我给你打半折!”
  这时,一旁戾南城哗地错开手中扇,一下一下摇得悠然,阳光下七彩斑斓的亮光晃得老板一脸,
  “这…”老板表情僵硬成石板,他随手拿起一把扇子塞到哑巴手里,“小哥,咱这缘分,打半折哪够,我送您吧,白送,不要钱!”
  哑巴朝戾南城斜眼,抿了下嘴笑,将琉璃扇放回,“不必了老板,我就看看。”
  忽然间他呆住了下,鬼使神差地拨开戾南城往他身后瞧。
  那笑意像静水起波澜,涟漪一点一点晕开,越来越扩大。
  “七年了,七年了!郝连奎,你就不能给我一天自由?”
  “我还能跑了不成?再说就算跑能跑多远,不照样被你抓到!”
  “求求你,我已经发过誓,你别这样行么,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我又不是你爹,又不是你娘,我他娘的是你男人!”
  最后一语惊天地泣鬼神,喧哗的大街突然噤声,纷纷瞅着那两人。
  “看什么看!没见过断袖?!”
  见是见过,可没见过这般理直气壮的断袖。行人们被这一吼打败,高高低低的语声又将街道热闹起来。
  “青晏!”
  横眉阔嘴的男子循声望去,五官立马重新揉合,恢复了俊俏模样,定身片刻后惊喜若狂。
  于是就见街道两头两个男子敞开怀抱朝对方奔去。
  久别重逢一切尽在不言中,唯有相拥可抒怀。
  眼看即将抱到一起,双双戛然而止,停在一步外。
  身后提着自家人衣领的男子,恭谦施了个垂首礼。
  “幸会。”
  “久违。”
  番七酒里论攻受 (上)
  大江南北寻寻觅觅,正好到巫冥山附近。
  说起来戾南城的左膀右臂,右臂还在,左膀丢在了巫冥山无常鬼才何为欢怀里。
  折日不如撞日,作为没少欺压属下的主子,是应该探望探望以示关怀。
  可他没问人家需不需要。
  反正无常是不需要的。
  “都三天了,他什么时候走啊?”无常抱怨。
  “主子难得来看我,多住几日何妨。”
  “哼,辛辛苦苦将他两病治好,连句谢谢都没有。”
  “我替主子多谢你!”
  却这时有人大摇大摆得走进药庐,朗声道,“我都把陌云送给你了,这份谢礼还不够?”
  “主子。”
  “嗯,你出来下。”戾南城朝无常勾了勾手。
  “我?”无常和陌云一样疑惑。
  “对。”
  半刻钟后,无常揣着憋不住的笑回到药庐。
  “主子找你干嘛?”
  “他……哈哈哈,他问我有没有迷情药,哎,难道小哑巴还不肯从他?”
  “不会吧……我可提醒你,他叫南归。”
  “南归?你又没说过。”
  “那你给他了?”
  “给啦,还是药性特别厉害的那种。”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药?”
  “难道你想试试?”
  “你我还需要迷情?”
  “嘿嘿……不需要…”
  那厢讨了迷情药的戾南城,喜滋滋回到木屋。
  “要到了?”
  戾南城得意洋洋晃晃手中药包。
  哑巴目光无限鄙夷,“你真无聊,谁攻谁受不明摆着么?”
  “你要改主意么?”
  “不改,还赌陌云受。”
  “输了别反悔,随我去山顶竹林。”
  “你才不要反悔。”
  “绝不反悔,我输了我躺好任你□□。”
  “哼!”
  “你输定了,陌云肯定随我,有我这么攻气十足的主子,他能受么!”
  戾南城把一半药粉到入酒壶,摇匀了坐到哑巴身边。
  “叫陌云去。”
  不一会儿,陌云乖乖报到,哑巴则冷面冷眼进了厢房。
  “陪我喝几杯。”
  戾南城愁云压顶,给陌云斟了足足一大杯酒,自己一小杯已倒好的清酒,一口饮尽。
  其实不必费劲,就是□□,陌云也能不带眨眼就饮下,只戾南城玩心大起偏想演出戏。
  陌云灌下大杯酒之后,静等他家主子发牢骚。
  谁知戾南城坐那稳如泰山,眼观鼻得冥想。
  半柱香,戾南城扬手示意陌云退下,进了另一间厢房。
  留给陌云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药性发作极快,铡药的陌云忽然就觉得由内而外的一股燥热不停地撩弄着他。
  终于,他按捺不住了,晃晃悠悠站起,一把抱住站在药柜旁整理药材的无常。
  “为欢……”
  无常乍然一惊,回身捧陌云滚烫的脸,怒道,“你主子有病啊!给你吃那药做什么!”
  陌云已然不受控制,手□□缠将他抵在药柜上摸索。
  “等等等等,总得让我关门吧!”
  “什么主子啊,简直有病!”
  无常半拖半回应,挪到门口推上栓。
  屋后大开的窗外,贼头贼脑的两人伏在墙脚。
  不,是一个,哑巴只往里瞧了一眼已没脸看下去。
  反观戾南城,靠墙半蹲,手中一面小铜镜,伸到半空,从镜面里窥视。
  哑巴烧红了脸,后悔莫及,真不该和戾南城打这种羞耻感无处安放的赌。
  “你太不要脸了还看!”哑巴压低声线嘶嘶吼道。
  “哎呦,你轻点,别急………”
  从声音听来,哑巴已输。
  屋里两人衣服都没褪完,只看得见交叠的身影小动作很多。
  哑巴手肘朝戾南城胸口狠狠一顶,抬脚跑了。
  戾南城闷一声,贼贼笑着忙跟上,抱住了人凝聚内力,直奔山顶竹林。
  番八  酒里论攻受 (下)
  故人重逢齐聚一村。
  无溪又定居两个外来客,只是新屋起得很远,要到村里走路得小半个时辰。
  一去一年多,倒没多少变迁。
  只有件事,差点惊掉两人下巴。
  是这样的。
  两人回村不到两天,就发现,陌风早出晚归便罢,连晚上也不在家。
  开始不疑有他,直到有天偶然路过林成风的屋院,看见了陌风。
  事情瞒不住,于是一对一,分别被事主叫走谈话。
  屋里两人,
  “主子,我跟你说声,我和林成风在一起了。”
  戾南城差点喷血,撒了满地茶水。
  屋外两人,
  “南归……”
  “嗯,何事?”
  “那个……我和林成风……”
  “咋了?”
  “在一起了……”
  “啊?挺……好。”
  当屋里剩两人时,气氛说不出的无语。
  “林成风叫你做什么?”
  “你先说。”
  对视一眼。
  戾南城疯了般狂笑,还不忘抚掌。
  “陌风不愧跟了我这么久!可算开窍了!”
  哑巴无力翻眼,吐槽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都喜欢男人,见了鬼了!”
  戾南城止了笑后,端着水杯一口一口小啜,“说明见鬼是好事!你说他两在一起过冬会不会很冷啊。”
  “此话怎讲?”
  “因为两个都是风。”
  “你的笑话真冷!”哑巴掀他一眼,又神秘兮兮凑上去,“上回那个药,还有么?”
  “哪个?”
  “迷情的……”
  戾南城立刻心领神会,贱笑起,“有,这回赌什么?”
  “随便赌什么,我就想知道他两……”
  “谁攻谁受?”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上次还羞耻感爆棚的哑巴,此时那笑,和对面的一毛一样。
  借口很简单。
  “陌风,这酒巫冥山带回的,能驱寒健体,喝吧。”
  陌风喝下。
  “剩下半壶,给林成风,回去就喝,久了失了药性。”
  秋风肃杀也阻止不了蹲门外半个时辰的两个无耻之徒。
  “你确定戾南城给我们喝是药酒?”
  “主子说是就是了。”
  “可我怎么感觉不对?”
  “热吗?”
  “你不热吗?”
  “有点。”
  “我不止一点。”
  “其实我也是,主子搞什么鬼。”
  ……
  声音越来越轻,几不可闻。
  两只耳朵都快拓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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