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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_番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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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青晏单枪匹马去到皇子府,捎回李徽交于哑巴的东西,并几句嘱咐。
  他其实不想掺和,可挨不过心里的蠢蠢欲动,嘴上打击哑巴,行动却截然相反,老成持重应对灵活。
  哑巴发自内心地对青晏好一番夸赞,当然,换来的是青晏无情的冷脸。
  将怀里的包布丢给哑巴,青晏便退到一边,抱手旁观。
  布中包裹着一张纸,几行小字。另一样东西可谓前所未见。
  薄如蝉翼,轻盈如雾,似云烟般缥缈。置于掌中,微弱的鼻息亦能吹动它。细看之下质地细腻柔滑,像上等绸缎织物?
  “这是什么?”青晏问道,呼出的气险些将那东西吹飞。
  哑巴忙收进袖中,附带的纸上写道,素纱缭绫,浸水贴身,浑然如肤,北疆查国传递机密之物,以蜡染之,则字迹现。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这大皇子果真有本事。
  “接着有何打算?”青晏问道,脸上有了与他那把年纪相符的表情,凝重。
  哑巴将纸燃尽,打开琉璃扇扇自个儿,面上硕大的南字被他晃地不成形状,“我要去北方玩玩。”


第26章 二十五
  二十五
  戾王府,书房。
  桌案内,戾南城十指交扣抵着下巴,锋锐的眼神盯着跪在眼前的管童。
  管童叙述昨日发生的事情,“哑儿带着个人来找小的,我们只聊了些旧事,大概半个时辰,他说要走,硬塞给我三万两银票,我问他去哪,他说游山玩水,这回见到他,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问他发生何事,他三言两语便给我打发了,最后连午饭都没吃就走了。小的不敢有半句虚言。”
  “银票呢?”戾南城发问。
  管童抬头,回道,“小的藏在衣柜里。”
  “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管童迟疑一瞬,接道,“他说游山玩水,许是下江南。”
  “你没看见?没送送?”
  “送到村口,他便推我回去。”
  “行,你走吧。”戾南城摊开手,踱出桌案。
  管童盯地,在戾南城的鹰眼注视下,退出书房。
  哑巴走的是回城的方向,不可说。
  “主子。”
  一旁陌风唤道。
  戾南城稍抬眼,望着门外,“带几个人往北找。”
  陌风疑惑一眼,却不问。
  “你相信他去游山玩水了吗,”戾南城看出他所疑,“我不信。”
  陌风喉结鼓动,似有话说,最终咽下不语,提步转身。
  “想说什么就说。”戾南城叫住他。
  陌风遂又面朝戾南城,木讷道,“南归既已离开庭兰苑,主子何必找。”
  戾南城眼一眯,“你的意思让我别再管他?他冒冒失失闯入内府,你怎不拦着?”
  那时他把哑巴宠上天,王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畏,而且谁又知他在房里行云雨之事。
  “小的不敢。”陌风喏喏,作揖退下。
  风摧树梢,惆怅了茕茕孤影。
  天边黑云压城,夏雨将至。
  “起风了,找个客馆歇脚吧。”青晏骑在马背上的姿势十分别扭,好像他才是被人骑的那个,“还有,我的马不行,不听使唤,给我换一匹。”
  放眼四下,廖无人烟。哑巴愁眉,照青晏的速度前进,今夜怕是要露宿旷野。跨下马,哑巴走到青晏跟前,比划,“驯良过的马驹都一样,你已经和我换过,不会骑马不该跟我来。”
  青晏心知自己拖了哑巴后腿,嘴上却不饶,“我不跟着怕没人给你收尸,谁叫你不乘马车偏要骑马受罪,大皇子也真是,说有人接应,人在哪呢。”
  “我们才走不到小半路程,人家定是在边城附近接应。”
  青晏明显不满意,皱巴着眉额上冒出细汗,马驮着他原地打转,控制不住。
  “你下马与我同乘一匹。”
  哑巴牵住缰绳,马踏走两步稳稳停下。
  却闻蹄声连连,有人打马自前路奔来。
  渐近时,马蹄缓。
  青晏第一回 见骑马也能骑得这般英姿飒爽,傻呆呆望着来人踏近。
  “请问两位兄台,前面可是暮都方向?”那人骑在马背,墨染的眉眼印在古铜色的脸上,气势威巍令人惊警,他抱拳往前一送,语声铿定低沉。
  青晏呆呆往后指道,“往前两百里就是。”他□□的马许是认生,突然发出嘶嘶低鸣,马蹄一阵颠踏,“哎哎哎…救命啊…”
  哑巴一下没拉住,马连带着青晏疯癫起来。
  这时,闻得一声口哨响,马忽然奇迹般地温顺下来,两人惊魂未定,朝哨声来源看去。
  正是那陌生男人口指吹出的哨声。
  只见他打转马头,徐步走来,若有似无地笑了笑,“兄台骑马的姿势不对,它不舒服发脾气呢。”
  “你先坐稳,身体略后倾脚尖前蹬,后跟下压,双腿加紧马身。”那人边说,边策马往前走几步,然后回转停在两人身边,做了个示范。
  青晏依模依样照做,试着跑了一小圈,果然比之前听话多了。
  “没曾想是我不对,多谢多谢!”青晏学那人送拳作揖。
  那人回道,“不谢。”眼睛却朝哑巴看了一眼,他奇的是此人为何闷不吭声,看着又不像仆从。
  青晏便道,“这是我朋友,他不会说话。”
  哑巴随后施以笑礼。
  那人有些尴尬,面容柔和时略显青涩,凌人的气势便消失了,“原来如此,两位是往北去吗?”
  “是啊,兄台你呢,去暮都做什么?”青晏八卦心思又发作了,脱口问了个别人不好作答的问题。
  哑巴瘪了瘪嘴。
  那人倒不介意,坦然回道,“在下替家主寻访故友,已经好多年了,前几日方打听到,家主的故友在暮都一个叫庭兰苑的地方,两位可知那是什么地方?”
  马上马下二人不约而同睁大了眼睛,世上巧合之事简直神乎其神。
  “那位故友姓甚名谁?”青晏没让哑巴失望,问了该问的。
  “乔青,两位可是知道庭兰苑?”
  哑巴到庭兰苑的日子不久,现在苑里并无叫乔青的倌人。
  却闻一旁青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脸色却不大对劲。
  “庭兰苑是个日进斗金一夜暴富的好地方,对吧?”青晏朝哑巴飞了一眼。
  哑巴认同地点头,随后走出两马中间去牵自己的马,意思再明白不过。
  “那么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那人双拳一送,拉紧缰绳绝尘而去。
  这边哑巴跨上马背,回头要笑不笑地看着青晏,马鞭夹在腋下,腾出手来比划,“他说的乔青,莫不是你?”
  青晏脸色不佳,老眼翻飞,“你打哪看出来的?”
  “都有青字,庭兰苑多用艺名。”
  “自作聪明,我没有故人,早死光了。”
  说着脚下用力一蹬,马儿咆哮风似的掠过。
  哑巴笑眼如钩,扬鞭催马。青晏此人,心事藏不住,全挂脸上呢,亏得被马吓白了脸,不然准让方才那侠客看出异样。
  十几个侍卫,甲胄在身,骑马列队围着中间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
  车中一人托额浅寐。
  初夏狩猎,乃大棠皇帝代代相传的习俗,一则与百官同乐,二则彰显皇威。皇帝亲命二皇子李麟前往北郊园打理猎场。
  这是个好机会,李麟自然应下,可戾南城不肯与他同去,让他很是不乐,历时一月总算准备妥当,现下正在回京的路上。马车足够舒坦,道路却颠簸,他睡不安稳,时醒时梦。
  一阵节奏不一的马蹄声隐约入耳。悠懒掀开纱帘一看,所谓冤家路窄,真是没错。
  “停车,给我拦下。”李麟敏然起身,站在车账外,指着迎面而来的两人,脸上的邪恶和阴毒,完美融合。
  (其实还想写多点,但是,怕大家等不及,所以先更了吧,明天接着更。)


第27章 二十六
  二十六
  天空灰蒙,草木蔫黄,待大雨瓢泼铅华洗尽,便还人间一个清白无尘的好世界。
  “二皇子开恩,他已经离开庭兰苑再不回去,我们正往乡下投亲,惊扰二皇子大驾,求二皇子恕罪。”
  青晏连连磕头,为哑巴求情,荒郊野外的,如果李麟存心刁难,可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哑巴同样跪地,将头垂低,却跪得腰板挺直。这一劫,若要他求饶服软才逃得过,便是叫他刨土吃泥,他也能如享受美味般毫不犹豫,可是李麟曾想一剑了结他,这种恨,不是几句言语侮辱即可罢休。
  青晏没料到的是,一番话竟给自己惹了祸。
  “你说什么?”李麟踏下马车,步步走向青晏,“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
  青晏刹时脸色浑白,情急之下求饶心切,全然未想此等塞瞒天下人的秘事是见不得光的。
  转而,李麟似乎并不打算深究,看一眼哑巴,问道,“他不是不肯走吗,怎么又肯了?”
  青晏微颤着声,回说,“只是为了赚点生计钱…”
  “是吗,现下赚够了,要走?”
  没等应声,李麟斜一眼左右,勾笑,指着哑巴,“你们可知他是谁?”
  甲士纷纷摇头,答曰不知。
  李麟哼笑一声,捏住哑巴下颚,将他头抬起,“大名鼎鼎的庭兰苑,头牌娼妓,哑相公,瞧这副皮相,可不知迷倒多少达官贵人。”说着指头撇开哑巴的脸,背身扬起手,“你们平日当差辛苦,今儿哑相公归你们了,算本王犒劳尔等。”
  话音刚落,先是不相信似的互相观望,接着有人闷声□□,有人踏出队列摩拳擦掌。
  青晏大惊,忙道,“二皇子开恩…”
  “还有他,”李麟猛然间转身,指向青晏。
  青晏顿时呼吸停滞,眼里恐慌疯涨。哑巴只是将手攥得死紧,指甲几乎刺破掌心。闻听青晏受牵连,猛地抬头,瞬间手心渗出血来。
  “给我掌嘴,让他好好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言罢,甲士齐齐上前,把两人拖开一边,脆响的巴掌声随即亮起。
  魔爪从四面伸来,哑巴虽认命,内心仍是抵触,本能地挣扎着。
  却闻空中飘来一句话,犹如冰天雪地坠入寒潭般全身僵冻。
  “他再反抗,连那个一并赏给你们。”
  衣裳撕裂,袖子被整个扯下,哑巴瘫坐地上,像个无知无觉的活死人任由摆弄。曾时灿若星辰的双眼,如槁木灰败。
  一个,两个…
  饿狼扑虎,食肉寝皮。
  不过如此而已,此行即来,万事皆空。
  十指嵌进泥地,脸埋在草间,绿草黄土的味道,清香浓郁,比这尘世令人欢喜。渐渐地,他感觉意识飘离,魂无归所般游荡。
  闻得烟雨地荷香满塘,俯瞰泰山巅众山渺茫,只叹惋,山河万里无人共赏。
  咻一声,石子破风遽来,正中后脑,卖力施暴的甲士应声趔倒一旁,腿间挂着浓稠的血色秽物,令人触目作呕。
  “谁如此大胆?”
  有人大喊一声,周围甲士立刻提剑设防。
  狂风大作,沙尘迷眼。
  迎风处一人跃下马背,剑在手,那人却倏地闪到林间,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往身旁一横,“尔等竖子禽兽,败我大棠国风。”
  李麟不由站起身,甩袖侧立,威威道,“来者何人?”
  “江湖浪客,林成风。”掷地有声,无惧无恐。
  李麟朝两边使眼色,甲士挥剑,杀气逆风。
  这边青晏脱力地瘫倒,唇齿殷红,嘴角簌簌滴血,脸肿成鼻高,眼里恐慌不再,尽是愤恨。而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声音,甚是耳熟。
  他撑地起身,尚未站稳便疾走,没走两步腿脚疲软地摔倒,索性半爬半走,挪到哑巴身边。
  折枝为剑,替天罚罪,招招避过要害却致命地痛,甲士一个个倒下,捧腹□□不止。
  李麟见势不妙,心中惶恐,但看此人并未伤人性命,又安下心来。只那一脸不可欺犯的傲气仍在。
  “没用的东西!还不走?!”李麟大喝道,踏上车撵。
  甲士们拾起兵器落荒四散,跨上马背的姿势颇为狼狈。车辘碾土,辙乱蹄急,朝大道飞驰。
  “哑儿,醒醒…”
  青晏脱下外衣裹住哑巴下身,扶他坐起靠在自己肩头。
  哑巴脸上被枯草根茎磨出了细细的血痕,咬裂的嘴唇泥血混浊,青晏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试图唤醒哑巴。
  林成风丢下树枝,朝两人走去,目所能及的凄惨,直叫他不忍相视。
  青晏顾不上道谢,一声接一声地轻唤哑巴。
  乍起一阵风,撩摆衣裳,漏出血迹斑斑的两腿。林成风眼神一滞,不由别过头,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到哑巴身上,将两件衣裳捂严实。
  青晏不止不休地唤声,终于起作用。
  哑巴浓密的睫毛开始微微轻颤,一阵艰难地皱眉,总算睁开了眼。
  这一看,哑巴眼眶泛红,虚弱地抬手,欲抚上青晏的脸,又停下来比划,“对不起…”
  青晏没心似地笑了,可惜脸涨地圆润,笑得很是难看,“你怎么样…”话一出口忽然哽塞,一滴眼泪无征兆地滑出眼眶,落在哑巴手背,“哈…风真大…”他忙用手抹眼。
  哑巴附上一笑,笑得人绞心,眼睛不知看在哪,渐渐涣散,手势也不再利落,像个垂死之人。
  青晏抹干眼泪,看着哑巴的手势,那刚平息的情绪忽然山崩海啸般涌来,彻底湿了双眼。
  “我一路在想,此行得愿便再不回去,古道西风…小桥流水…我还未曾见过……可惜,我恕青山过,青山不饶我……”
  “哑儿,哑儿!”
  双手垂落眼睛紧阖,任青晏如何密集地呼唤也再不肯醒来。
  林成风虽未看懂手势,也能感受这一幕浓烈的悲伤。他探了探哑巴的鼻息,安慰道,“你别急,他只是昏厥,眼下最要紧找个地方安歇,再请郎中疗伤。”
  青晏涕泪交流,哽着声问,“哪有客馆,小镇?”
  “往前五十里,有个小城。”
  “那走吧!”青晏连忙抱哑巴站起,可他脚力不支,连带着哑巴一同跌倒。
  林成风眼疾手快,只捞住了一个哑巴,那边青晏早把计较的心思抛到九霄外,接着利索地爬起。
  “你上马,我来带他。”
  林成风打横抱起哑巴,两指放唇上吹一声口哨,一匹黑马从林中跑出。
  旧梦里,玉人衾暖。
  雷声劈响雨夜,惊醒了沉醉的梦中客。
  戾南城乍然睁开眼睛,一记闷雷竟打得他忽然心慌意乱。
  “来人。”
  他唤道,却才想起廊下早无人守夜。
  打开门,雨声磅礴,很快就溅湿了裤腿。
  戾南城站了一会儿,提步冲进雨里。电闪雷鸣照亮了前路,到内府大门口时,浑身上下早已被雨水淋透。
  侍卫见了戾南城,慌忙跪安。
  “陌风可回来?”
  戾南城掩嘴咳了一声,他现在的样子想必底下人从未曾见过。
  “回主子,已经有几日没见过他了。”
  戾南城叹了叹气,转身。
  “主子,小的给您找把伞…”
  “不用。”
  再次走进雨中,却是彷徨而行。雨疾,打在身上竟有些疼。
  凉意袭人,雨水模糊了视线,戾南城抬起手掌擦了把脸,可这模糊却不是雨水的原因,一股晕眩猝然顿生。
  倏明倏暗的雨夜下,伴随滚滚天雷,戾南城极为干脆地昏厥倒地,一丝挣扎也没有。
  这一场天打雷劈的罪,谁来尽赎。


第28章 二十七
  二十七
  大雨三日,碧空如洗。
  戾南城依旧翻看手语书,他觉得自己需更准确得看懂哑巴的一言一语。
  “主子,小的寻遍三百里,未见南归踪迹…”陌风有些怯意。
  奇的是这次他家主子却未疾言厉色,只听得他语气寻常,吩咐道,
  “备驾,去李徽府上。”
  天朗气清,有些事是该有个决判。
  “稀客啊稀客,南城,你可有些时日没来了。”
  李徽笑脸灿烂,亲自到府门口相迎。
  戾南城自然也笑得柔和,尊卑还是要的,拱手作揖,君臣之礼十足,
  “近来身子不好,年纪大了,多有病痛。”
  瞧这话说得,李徽可比他年长,生龙活虎的岁数,居然说自己年老体迈。
  明摆着话外有意。
  李徽调笑道,“此话何来啊,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一脚迈进棺材了?”
  “唉,”戾南城仰面叹气,将老态淋漓尽现,“大皇子有龙威护身,自不可比。我府上的门槛要不加厚些,怕是早被医官踏平了。”
  李徽略想了一下,接道,“这我有听说,只是宫中的太医皆被二弟指派出诊,我想着太医们医术精湛,你又年轻体健的,因此也没腾出空去看你。”
  戾南城懒得深思这话,自顾说自己的,“小病大养罢了,不妨事,就是人这一病,总念起旧人旧事来。”
  李徽诧眼,打问,“所以想起亲临我府上来瞧瞧我?”
  戾南城呵呵笑起来,“你我的交情,不能称之为旧人吧?”
  “当然,我还以为你和二弟走得亲近,我便成了外人。”
  “我岂敢把大皇子当外人,这不,有事便来求助于你了。”
  李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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