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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一代名臣的制作方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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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喂!
    不管如何,因为儿子突然变得聪明起来而心情大好的范大人决定放他一码,免去了他抄《孟子》的处罚,只是要求以后先生每学一课就要背诵一课,同时还要把之前落下的功课捡起来。范铉超掰指一算,他从五岁开始进学,现在十岁了,那就是要背五、年的功课……
    怎么想当个高材生就这么难呢?
    范景文免了他抄书,又见儿子脑子开窍了,决定提前结束他的修养期,让他回去上课。这回,连一向宠溺自己的张氏都站在范景文这边,开开心心地给他收拾书包,除了伤好了的静传,张氏又派了一个聪明伶的书童跟着他。这孩子叫静楼,也和静传差不多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看就不如静传好骗。
    静传被打了十五大板,给他请的大夫当然不会是永安堂的名医,用药也不如范铉超的好。可他伤的比范铉超重,范铉超头上都结痂了,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没修养几天就回来伺候范铉超上学来了。
    静传一早到了书房,背上范铉超惯用的书包,静楼拎着中午的食盒,两人一起等范铉超去上学。范铉超出门,见到站在廊下的静传,心里愧疚无比,明明是被他支开的,自己一点事没有,反而是静传被打了板子--虽然严格意义上说,支开静传的人也不是他。
    “你伤全好了吗?”范铉超拉着他的手,左看看右看看,但静传左支右挡,就是不让范铉超看他后面,范铉超只好笑了笑,不去看了,“下次再有事,我一定会和娘亲说是我支开你的,不关你的事。绝不会让你再打板子了。”
    静传是个实诚孩子:“少爷您要记得您说的话啊。”哎哟他是真疼啊,自己亲爹下手打板子就是够狠的。
    静楼听了这话,不禁侧目,自己这同事未免也太过耿直了吧,怪不得被打。
    范铉超严肃地点点头,“当然!”
    这两人,一个没有仆人的样子,一个没有主子的样子,一对活宝。
    范铉超读书的书塾,其实是张家的族学。张家自跟随永乐皇帝清君侧发迹,从第一代英国公张辅开始,历经七代近两百年,无论大明朝堂如何风云变幻,如何黑暗污浊,不管是锦衣卫还是东西厂,没人敢动英国公张家,这是名副其实的大明第一世家。无他,张家多出名将,又一心为主,是实实在在的纯臣,出自张家门下的大明将士数不胜数,动了张家,就是动了整个大明的军队体系。
    而且大明皇帝多奇葩,历朝历代数不清的文臣言官一劝再劝都掰不回来,只要换上一个皇帝就是奇葩,再换一个更加奇葩。大臣不理解皇帝的脑回路,皇帝不理解大臣的用心良苦,那么,在朝堂上一片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大臣中,永远不对皇帝的兴趣爱好和私生活发表意见历代英国公们真是太得帝心了。
    这样又有能力,又忠心耿耿,还不多话的臣子,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皇帝哪里舍得动呢?
    张氏是老英国公张元德的庶女,现任英国公张维贤的妹妹,范铉超这才能进张家族学学习。话说回来,要不是范铉超祖父和老英国公张元德是知交好友,就凭范家,怎么可能娶到英国公府的小姐。
    
    第5章 小男子汉
    
    范铉超自从脑子开了窍,记忆力一天比一天好,学起先生布置的功课也是一点事不费,慢慢地也捡起以前的功课了。范景文高兴不已,对着张氏吹嘘;“要不是我回来管教得好,超儿这份聪明劲不就白白浪费了?”
    张氏含笑应下了,转念想起另一件事:“再过三个月,就是我娘生辰,贺礼是不是还比着去年的来给?”
    范景文沉吟不久,道:“今年是娘六十大寿,不比去年,贺礼还是再贵重一些吧。”
    张氏点点头,他们说的“娘亲”并不是范马氏,而是张氏的嫡母,英国公府老太夫人。张氏亲母在她出嫁没几年就去世了,如今她也只有这个嫡母了。英国公府老太夫人虽说是嫡母,偏爱自个儿子,待她也是公正分明,张氏十分敬重她。再加上这是大明第一家的英国公,张氏一直小心维持着范家和英国公府的关系。
    给英国公府老太君的寿礼,自然不能寻常应付,虽然范家比不上那些世家公府的财力,也不能失礼,这可是一大笔支出,连一向不当家不知茶米贵的范景文也免不得问一句:“家里银钱可够使?”
    瞧你这话说的,不够使你还能变出钱来?张氏道:“自然是够的,每年这些迎来送往的支出不都是定了的,今年多些,又多到哪里去。”
    “京中米贵,居大不易”,太祖定下的官员俸禄一家子吃喝都不够,要不是家里还经营着几间铺子,两个庄子,范家上下十多口人都要吃土。可是,他们也只养得起这么些人,甚至还有些家人被老太爷范永年带去南宁赴任了。要想养出张氏在国公府的威风,那就只有贪污受贿一途。
    “唉……”范景文叹息一声,“跟着我,你辛苦了。”
    “和老爷在一起,甘之如饴,怎么会辛苦呢?”
    爹娘在那边浓情蜜意,范铉超却对着自己的新弟弟头疼不已。“朗儿,你自去找静扇玩好不好?”哎哟我的好弟弟啊,你哥哥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过一把高材生的瘾,你让我趁着这三分热度还没散多学一点。
    “静扇太笨了!”范二郎毫不犹豫地吐槽自己的贴身小厮,“他连编蛐蛐都不会呢!”
    自家娘亲自从喜欢身边得意的丫头聪明伶俐,能帮她管事,可帮儿子选的婢女小厮都是往木头人上面靠,只要忠心听话就好。别说静传静扇是这样的,也不知道静楼是怎么混进一群老实人的队伍里来。
    谷雨笑道:“今儿个超哥儿已经学了一上午了,下午歇会也是放松,加上天气炎热,闷做在屋里也是无聊,不如和朗哥儿出去耍耍?”
    自从立春和雨水被赶出府去,张氏就寻思着再给范铉超配上丫鬟,她从两个二等丫鬟惊蛰和春分中选了惊蛰,又从自己身边调了谷雨来,本来谷雨应叫清明的,可是这个名字实在不吉利,范铉超便跳过了清明这个节气,直接叫谷雨。
    惊蛰和谷雨,一个老实一个精明,一个熟悉超哥儿院内事务一个曾是夫人身边得意丫鬟。要不是惊蛰乖巧不和她争,谷雨和她说不定要掐上一掐,不过现在院里的丫鬟小厮们还是谷雨领头。
    谷雨十七八岁,会察言观色的能力一流,范铉超学了一上午了,也该到了不耐烦的时候,再学下去也是枉费时间,不如和朗哥儿一起去玩,都是半大的孩子,哪有多少定性。
    范铉超想着自己差不多也腻了,就算再学下去也是身在书房心在外,还不如痛痛快快出去玩呢,于是答应了。
    正是炎炎七月,两个孩子也只能躲在树荫底下,或者凉亭里随便玩玩。范铉超面无表情地看着范铉朗捡了根树枝在掏蚂蚁窝,喝了一口酸梅汤。他冷漠地拒绝了范铉朗一起来玩的好心邀请,自个呆了一会,没多久又觉得无聊了。
    “小朗儿,你出过几次府啊?”
    范铉朗歪着头认真想了想,“没有。”
    范铉朗这才三岁,都还没开蒙呢,去哪儿能带着他啊,所以从出生至今,出府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出来,所以自己都没有印象自己是出没出过府。本来他还不觉得府里无聊,听哥哥这么一逗他,忍不住就想出府去玩了。那些能出府的小厮们每次回来都带上个泥人什么的小玩意,大概,大概,府外面遍地都是泥人吧?
    怀着美好的憧憬,范铉朗抬头渴望地看看哥哥,“哥,我想出去玩。”
    “这你求我可不行,你得去求娘亲。”范铉超见他上当,哈哈一笑,看起来是给他指点迷津实际上是送他当炮灰。
    张氏耳根子软,又极为宠溺两个孩子,特别是范铉朗,不管要什么,只需爬进她怀里撒撒娇,立刻就到手了。
    两人一起去见了张氏,张氏这时候才午睡起来,身上懒洋洋的。范铉朗行了一礼,自己就一骨碌爬起来,扑进张氏怀里,奶声奶气道:“娘亲,我想出府去玩。”
    张氏一听,也不生气,只是奇怪道:“你好好的,怎么想到要出府去玩?”然后抬起头横了范铉超一眼,“一定又是你给弟弟灌了什么古怪,不好好看书,看你爹回来打你。”
    范铉超发现了,张氏教育他时,总是少不了“你爹回来打你”的,可范景文真要打他,张氏又会拦着不让。
    他也不惧,笑嘻嘻说:“今天的功课已经做完了,随便爹爹回来检查。娘亲,我已经好久没出门去了,最近可乖呢。我和朗弟又不是什么姑娘家,不拒关在府里学规矩那套。”
    范铉超的梦里里也有自己上街的记忆,可那总像是隔着屏幕看电影,看不真切,总想着非要自己来看看古代的真实街道。
    张氏听着也是这个理,低头看看窝在自个怀里的小铉朗,白白净净,真像个小姑娘,于是摸着他头上的软毛逗他:“你哥哥说得不错,他能出去了,”见他眼睛一下亮了,又把下半句说完,“可你看你,像个小姑娘家,还是留在我这儿和我学规矩吧。”
    范铉朗还不到被人说小姑娘家就和人家急的岁数,但是一听娘亲说不能和哥哥出去,急切地说:“人家不是小姑娘!可以出府玩的!”
    “你看你,急得要哭了,可不就是个小姑娘?”张氏逗了还不够,范铉超这个罪魁祸首也要掺上一脚。
    范铉朗想不通,明明是两人一起来求娘亲的,怎么娘亲就让哥哥一人去,不让自己出府去玩呢?自己分明不是个小姑娘,他们还一本正经地乱说。更过分的是,凭什么只有哥哥能出去玩,自己却要学规矩。
    范铉朗从张氏怀里站起来,一张小脸气得通红,“人家不是小姑娘!我是个男子汉!”
    小儿子这么可爱,逗得张氏直笑。
    朗哥儿怎么这么可爱,超哥儿向他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他这么有意思。这么想着,张氏接着调戏自己年仅三岁的可怜儿子:“还说不是女孩儿,这么强词夺理,十足十地是。”
    范铉朗气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蹲下,把衣裳一掀而起,童音尖锐而清澈,穿透力极强,“我不是小姑娘!我有小jj!”
    一片目瞪口呆的寂静中,范铉超爆笑出声,一边笑一边拍掌连连说:“好好好!”拍手还不过瘾,范铉超笑得肚子都抽抽了,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直不起腰来。
    张氏也笑歪在榻上,眼角笑出泪花。红菱一边忍笑忍得痛苦,一边赶来将他的衣裳拉好,遮住小男子汉,又细细抻了抻缎面,消去皱褶。
    张氏笑够了,招招手叫范铉朗过来。范铉朗才三岁大,不太明白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只是全屋子的人都在笑自己,免不了脸上一阵一阵通红,磨磨蹭蹭不愿过去。张氏一把将他拉进怀里,亲了又亲,吩咐紫竹:“让范郊带他们出去转转,再派两个家丁跟着。就在附近转转就行了。”
    范郊是府里的管家,老人了,自然清楚分寸,更别说张氏已经吩咐得这样清楚了。
    虽然只是在这家附近转圈圈,可范铉超只要想到这是四百年前的京城,心中就一阵激荡。不管是卖糖人的还是卖胭脂的,他都喜欢得不行。
    可是……窝在他肩颈处的范铉朗还撅着小嘴,满心满脸的不开心,眼眶红红的,还隐隐有些泪痕--刚才把他调戏得过了,现在才想起羞羞来。
    “别哭了,哥哥给你买糖吃?”范铉超揉揉他头,发现手感的确好,怪不得张氏总是爱不释手。
    范铉朗噘着嘴,不说话。
    “给你买两串糖葫芦?”范铉超觉得自己就像是拐卖小孩的怪蜀黍。
    范铉朗横了他一眼,表情却松动了许多。
    “再给你加一份炒栗子!”范铉超这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炒的是金栗子呢。不过倒是好用,总算哄得小铉朗眉开眼笑。
    高兴了的范铉朗简直像是匹撒了缰绳的小马,被一个高大的家丁抱着,指哪买哪,吃得嘴角腮吵到处都是。
    玩得天暗了下来,街上的贩子都要收东西回家了,范铉朗还恋恋不舍……范铉超也恋恋不舍,他还没看够呢!不过,范郊恭恭敬敬请他回府时,他还是乖乖跟着回去了。
    以后出来玩的机会多着呢,更何况……范铉超看了一眼范铉朗,噗嗤一声笑出声,今天有朗哥儿,就够本了。
    
    第6章 生寿死战
    
    八月二十七,是当今圣上的万寿节,也就是皇帝生日。照理来说,皇帝生日,正是众位大臣们给皇帝明目张胆送礼的好时候,你只要担心那些御史们会不会弹劾你贪…赃…枉…法。
    所以,每到了万寿节的时候,各路大臣们就挖空心思,想些寓意好、兆头好、新奇有趣又不会拨动御史台敏感神经的礼物。大臣们真是费尽了心思,挖空了脑袋。
    不过,这一切都和范景文无关,他不过是一个吏部主事,区区从六品官,还不如专心给英国公府老太君祝寿呢。
    在明清两朝,万寿节是个大日子,和朝岁的元旦、祭天的冬至并列为三大节,万寿节期间不许屠宰,前后数日不理朝事,全国放假三天,更有无数杂耍艺人、吃喝玩乐的庙会灯节,实在是痴情男女、小偷大盗的好日子。
    八月二十七这天,范景文早早就去了宫里,今天万历皇帝要在太和殿王公百官的朝贺和献礼。你收了人家的礼物,怎么能不有点表示表示呢?所以皇帝陛下也要给文武百官按品级各式奖赏。
    不过,今年的万寿节,万历皇帝过得不太舒心。因为七月初,女真族--这时候应该叫后金国--□□哈赤自立为王,年号天命,自封为天命汗。这名字就像是土豪带上拇指粗的金项链一样,赤…裸…裸地表明了自己野心。不过他命不好,刚一建国就遇上闹饥荒,整个后金吃不上饭,人民怨声哀哉,不满情绪越来越重。为了转移国内矛盾,□□哈赤决定抢劫一下大明这块肥肉。然后他四月的时候得手了,抢了抚顺。抢了抚顺,它的兄弟城市清河也不能放过,于是七月份□□哈赤又抢了清河。
    抚顺和清河都是大明的边关重镇,两者互为掎角之势,共同进退,防御外敌。但先是抚顺被人里应外合攻下,清河守将却不吸取教训,后金又乔装打扮混进城中,夜里破开城门,大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一万守城将士屠杀殆尽,抢走十几万百姓回去做奴隶,至于金银财宝、牛羊车马更是不计其数。
    大明王朝震怒,上下一致要求出兵抗敌,一向运作迟钝的朝堂也飞快转动,筹备征战事宜。
    国之大事,在祀与戍。即使是万历这样三十八年不上朝的荒唐皇帝也慎之又慎。当然,他还做不出慈禧那样挪用军费开趴…体的事,这万寿节也被要求一切从简。
    皇帝的万寿节一切从简,九月份英国公老太君坚决跟随中央的态度,决定六十大寿不办了!听张氏从英国公府回来说,英国公、英国公夫人还有一众孩儿都极为赞同老太君的决定,将大宴改为家宴,就一家人亲亲热热吃一顿,自个家里庆贺一番就算了。
    虽然老太君说不大…操…大…办了,不过万历皇帝还给她记着,当天专门派了司礼大太监来传旨庆贺,贺礼更是琳琅满目,给足了英国公府面子,更是嘉奖英国公府听从指挥、响应号召的先驱作用。
    虽说张氏是庶出,范铉超、范铉朗也算是老太君的外孙,老太君大寿那天也随着张氏前去贺寿,给老太君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老太君让他们起来,唤上前仔细看看,她先是问范铉超:“超哥儿头上的伤可大好了?”
    张氏常来英国公府上走动,老太君自然也知道范铉超头上磕伤的事,她还打发仆妇去范府送过药呢。
    范铉超是第一次见这位老人家,不知她脾性怎么样,所以只是规规矩矩道:“回老太君话,头上的伤已经好了,也没留下疤。”
    张氏说:“都要感谢母亲送来的玫瑰甘露,果然是一点伤痕都没。”
    老太君点点头,“这么俊的孩子,留下疤就不好了。”然后她看向范铉朗,“朗哥儿健健康康,看着比过年时大了一些。”
    英国公夫人李氏笑着说:“可不是吗?这个年纪的小孩一不留神就长大一大截。”
    “长大些好,长大了就是男子汉了,不像小姑娘家家了。”老太君笑道。此话一出满屋子的夫人都笑出来。因为是家宴,来的客人都是关系极近的,张氏回府上聊天谈趣时早把范铉朗的豪言壮举传了个遍。
    唯有范铉朗还傻傻的不知道大人们在笑什么,也跟着咧着嘴笑,点头道:“嗯!我一定多吃饭,快快长大。”
    又惹得夫人们一阵大笑,英国公府的孩子都大了,老太君许久没见这么傻白甜的小孩子了,忍不住摸摸他头,手感不错,又摸了摸。
    内堂里女眷欢声笑语,传到男人团座的外堂,却只听得英国公张维贤一声叹息。
    “□□哈赤劫掠我朝抚顺清河,陛下抽调各地守军,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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