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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面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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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睦愁恼着每天傍晚来试探不停的不明人士,不免焦虑道:“这几天来的这些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到底打算怎么样啊?”
  湛擘麟抚了抚他的肩膀安慰,“别担心。”
  方睦点点头,感觉心里略略安定些,可哪里能一点都不担心呢?
  似是察觉他的焦虑,湛擘麟解释道:“这三天打落的这些飞镖都不是什么大门派,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
  “哦。”方睦感觉好些,小门小派厉害的人少,有厉害的人物早发展成大门派了,可是这样每天的暗器也很让人烦恼,看湛擘麟优先打落袭向自己的暗器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自己是个累赘的感觉。
  “我已经与人联系了,过几日就会知道他们查探这里的原因。”看着方睦还是有些担心,湛擘麟再次解释。
  “嗯?”方睦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何时与人联系了,与什么人联系的。
  “上次战争中认识的武林人士以及我曾经的下属,飞鸽传书。”湛擘麟看他好奇地睁着眼睛,好像一只无知的呆兔子,双眼还闪啊闪发散着求知的光芒,不禁揉了揉他的头。
  “嗯!”方睦重重点头,看他揉着自己脑袋时眼中的那抹温暖,也顾不得羞怯的感觉,伸手也去揉了揉他的脑袋表达自己的安慰、放心和……喜爱,然后立刻收手继续刚才的话题,“要是来大门派怎么办啊?”
  湛擘麟把手从他的头上移到肩膀上,把他揽得靠在自己身上,“大门派自重身份,多会正式来说明问题或挑战的。”手从肩膀移到耳边,摸了摸他肉呼呼的耳朵,继而轻轻捏了捏,唔,肉肉的,很可爱,接着揉了揉,软绵绵的,捋了捋,怪有趣的。
  这边方睦被他弄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动了,只靠着他不动,也不敢看他。
  这厢两人感情正好,又有飞镖偷袭而来,湛擘麟怒气渐起,真不是时候,还没摸够呢。一颗石子弹出,甚至没都看清它的轨迹,就听到墙外“啊——啊!”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归于沉寂。
  方睦也愣了下,这几天来还没听到如此惨烈的声音呢。
  外面一时也没了动静,不知道到底如何。
  湛擘麟这边继续捏耳朵,心里冷哼,打穿他的手算他手下留情了,陪练也是也是要看时机的,再敢不看时候,伤的就不只是手了。
  墙外的人也各自傻眼,这几日从没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一般偷袭的人都是被打中肩膀,整个手臂短期不能活动而已,哪像今日这般石子穿透手掌鲜血淋漓,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皆骇然无语,猜测里面那位怕是不耐烦了准备大战一场,这几日大家也都发现此人武功之高这里的人恐都不是敌手,团结一致一起上倒还有可趁之机,只是谁都不愿意做这出头鸟,面面相觑后于是各自撤离未有一个敢再动手。

  第十七章

  方睦自从知道湛擘麟已经开始对这些人有应对之策后便放心不少,每日还是照常开店,曾经想过关店避避风头,但连这些武林人士来这里的原因为何都不清楚,这风头如何避呢?想想便作罢了。他实在是觉得这里确实没什么东西值得武林人士所图。难道是奔湛擘麟而来的?可一个当兵的也惹不到江湖人啊。绞尽脑汁也未想通便作罢了。就看那些人不敢动手的态势,再加上湛擘麟偶尔显露一手的武功,方睦也觉得无需太过烦恼的。当然,也可能是这些日子被打扰习惯了,也没发生什么暴力事件,就是总感觉身边多几双眼睛而已,几日下来久而久之也就疑惑多而惧怕少了。
  这一日店里仍是座无虚席,门外大步流星走进一人,刚进厅内,即朝后面喊道:“方兄弟,在家呢吗?”
  方睦听到声音连忙从后面走出来,一见原来是前阵子曾被人骗来找事的陈勇,连忙道:“陈哥许久不见,身子怎么样了?”
  陈勇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膛,“没大碍了,吃上几只烧鸡,喝上两坛好酒,立刻痊愈。”
  “没事就好。陈哥是路经此地吗?”
  “啊……算是吧。”说着话,脑袋不动,眼睛却四处打量吃面的人。
  方睦见他惊疑地左右打量吃面的这些人,似乎有关于这些人的话要对自己说,正好有一桌人离开,招呼陈勇入座,“没吃饭呢吧,你先坐着,我给你下碗面去。退之你先招呼陈哥啊。”说完便朝后厨去了。
  湛擘麟一直在厅内站着,听了方睦的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看了陈勇一眼,说了一个字,“坐。”
  陈勇原本看方睦要回后面,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应了句好。见湛擘麟果然是招呼了他一句就没有言语了,也知道这店里出出进进都是客人不是说话的时机,便想着一会儿再找机会。
  方睦煮好面端上来,然后朝湛擘麟抬了抬头示意了一下,湛擘麟明白他的意思,便去把前几日写好的“休息”木牌挂在门外,客人一看这个意思,便陆陆续续算账离开了。
  等到屋里就剩下三人,陈勇也吃完面,他想到湛擘麟上次出手相救自己还未道谢,便走到湛擘麟近前行礼道,“湛兄弟,上次你搭救之恩,陈某还未致谢。”
  湛擘麟还了一礼,“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陈勇环视了屋子,然后正色道:“店里最近客人多了不少。”客人两个字说得别有含义。
  方睦见他果然是有关于这些人的话要说,便看了湛擘麟一眼,见对方点头,便不出声用唇语慢慢道:“有人。”
  口型非常好认,陈勇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些话不能说,一时却不知该怎么来表达了。
  方睦灵机一现,朝二人笑了笑,大声道:“陈兄好久没来了,这次来,看看我后院的菜园吧。”
  陈勇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知道他一定是有办法了,便应道,“好啊。”
  说这话,三人朝后院行去,到了小院的菜园里,方睦首先蹲了下来,“陈兄,你看这个霁益草,再长几片叶子就可以食用了。”他虽说着霁益草,手上却是拿颗石子快速写道“附近总有人不停游荡,说话不便”,写完立刻用手抹去。
  湛擘麟点了点头。
  方睦知道这是告诉他这个方法可行的意思。屋内青砖铺地无法书写,用纸笔的话过于复杂还容易不小心被人夺去,写在地上看完即抹,菜园又有栅栏遮挡他们蹲下的身影,如果这些人趴上墙头那就很容易被湛擘麟发现。
  陈勇大喜,竖了竖大拇指表示钦佩,嘴上说道:“这个草根其实还有用呢,方兄弟知道吗?”手上用石子写道“江湖中人说你家这里藏了凌阳山的地势格局分布图”,见方睦看完了便立刻擦掉。
  方睦呆了呆,那是什么东西?随即在地上画了个问号,“听哥哥说过草根搭配不好有毒,当然也有药用价值,但功用不大,倒不知具体是什么?”最后半句看着陈勇道,也是一语双关告诉他自己不明白这个到底是什么。
  陈勇还没写,湛擘麟便直接用手指在地上写道“没有”,写完擦掉。
  陈勇看湛擘麟明白这是何物便想着有时间由他再解释给方睦,便在地上继续写道“前几日传闻说你家这里曾住过‘盗鬼’,他因负伤便把地形图藏在了这里”,一边写着嘴上也不停,“功用也确实不大,只有得了惑隐病的人,前期能够搭配银星草以毒攻毒,镇住病魔晚些发作而已。”
  方睦见他写的字再听他说的话,怔愣住了,信息量太大,他感到脑子里一盆浆糊。负伤住在这里的人——笑砾哥;得过惑隐病的人——母亲。
  湛擘麟伸手在地上写道:“多谢。”然后拍了拍方睦的肩膀。
  方睦缓过神来,啊了一声,脑子里还是乱乱的,不过有些线路明明暗暗渐渐清晰。当下也容不得他多想,“不光让陈哥看这些草了,咱们到院子里喝茶。”
  陈勇哈哈一笑,豪爽道:“要是喝酒就更好了。”
  “陈哥要喝酒,自然不会少了,不过小弟酒量不好只能喝茶了。”三人到院中围坐在石桌边,方睦取出两坛酒,沏上一壶茶,又切了几盘简单易备的小菜,几人边喝边聊。
  陈勇因为当初被人蒙蔽而前来滋事心怀歉疚又因为对方救了自己而心怀感恩,所以特意来相告他们此事,待二人以诚;方睦因为他特意在自己此种情形下不顾自身安危而特来相告而感激万分;湛擘麟也算是明白了武林中人到底为何而来,是以三人心胸开阔,侃侃而谈,当然,湛擘麟基本上只负责“恩”、“啊”两句而已。
  三人说着无关紧要的一些杂事,陈勇来之前还想着找办法带他们二人出去避一避,但来到这里发现二人根本没有走的意思,想到湛擘麟武功甚高又未有担忧的神色,想来会有对策,便没有提到这个话题。
  陈勇看了看天色,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启程了。”
  方睦看了眼开始往下走的太阳,“陈哥是要到哪里去?”
  陈勇点点头,“兄弟们在前面的镇子等我,我得赶过去与他们会和了。”
  “还没问过陈哥最近在做什么生意?”方睦想到也算与这人刚认识不久,之前虽聊了许久,但只知道这人走南闯北,还不知道他具体做何营生。
  “贩卖些丝绸茶叶马匹,和兄弟们南来北往挣些小钱。”
  方睦失笑,看来这个才是真正做南北生意的,笑砾哥啊……心里闪过念头,也不多想,“舟车劳顿,陈哥不若在此歇息一夜,我找附近的朋友到前面的镇子给你传递个消息吧。”说话间点头向陈勇示意。
  陈勇明白了他是担心自己出门不利,虽说之前写的话没被人看到,但很有可能有不放心的人抓住自己探听消息,可自己既然来了便不惧怕这些,摇了摇头,“还是不叨扰了,兄弟们在前面等着,等我生意不忙时再来会你们。”
  方睦还要再劝,湛擘麟却忽然道:“我们送你。”
  陈勇砸吧了下嘴,想着不麻烦他的好,只是他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受到的外面人数不少,真要是动起手来,兄弟们在的话还好,自己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啊……
  方睦也不待陈勇说什么,直点头附议湛擘麟的话,“这样好,这样好,让他送你,我也放心。”
  “我们送。”方睦话刚落地,湛擘麟便看着他纠正道。
  “啊,哦,我们,我们送。”方睦糗糗地揉了揉鼻子,还真没注意听,只想着别让特意给他们送消息的陈勇遇到什么危险,和湛擘麟在一起的话确实比独自在家放心多了。
  陈勇也不啰嗦,只重重地看了看他俩,“如此,便多谢了。”
  方睦忙道:“陈哥你可别客气,我们道谢还来不及呢。”
  方睦锁好院门房门,三人向外走去,陈勇的马寄放在马行,到了之后,因为方睦不会骑马,所以湛擘麟只挑选了一匹,在老板拿着租金不停地对湛擘麟称赞着“好眼光!”的话语声中,三人两马疾驰而去。
  一路风驰电掣,不到两刻钟便赶到了前方的镇子,与陈勇一起进了他与朋友约好的客栈,屋里早有人发现陈勇回来了,三五人迎了出来,见到湛擘麟方睦均抱拳示意,两人一一回礼。
  天色虽然不晚,但也担心两人回去受到伏击,毕竟方睦武功低微几近于刚会武功的孩童,所以陈勇等人没有多留,只攀谈几句,然后各自告别互相珍重而已。
  沿路回行,湛擘麟已不似来时快马加鞭,转而不疾不徐地策马而走,因他怕方睦未曾骑过马而□□磨损,是以一直让他侧坐,来时骏马四蹄如飞,初夏的风虽然柔软,那时也觉如砂纸磨面,湛擘麟便把方睦的头埋进自己胸前。回去倒是不急,也好让方睦趁机观赏观赏这晚霞景色。
  正是向西而行,看着满天红粉烟霞,顿觉天边乃仙境耳。蓝天碧草绿树红霞,简单的甚至庸俗的颜色却勾勒出一幅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方睦也曾见过晚霞,但从未觉得有如这一刻的晚霞般绚丽动人,也或者是因为身后的这个人陪他一起观赏的缘故,从未有人和他共赏过什么,父亲的忘忧面是为了母亲而作的,他的感情留给母亲太多,从而方睦得到的便少一些;世儒哥从小淡定执着,虽然与自己亲密,但总有长辈的感觉;笑砾哥是童年玩伴,嘻嘻哈哈留下的都是玩闹的身影;而自己亦无别的兄弟朋友……
  这一刻,忽然有人为了你而慢下脚步。
  这一瞬,天边晚霞艳丽动人。
  霎那间,压抑的感情喷涌而出!方睦倏然心潮澎湃不能自已!他不是抱怨父母,父母给他的爱很多,他不是怨恼哥哥,哥哥对她爱护有加,他不是在怨尤谁,他只是觉得他的感情不完整,他一直觉得缺少什么,即使店里的生意让他让忙忙碌碌,他的心里有一角总是空落落的,寂寞如嗖嗖冷风灌满那里。
  现在是不是有个人可以并肩而立了呢?他虽然不是无比确定,但已经开始有信心。
  或许从湛擘麟进入店里签下合约的那一刻开始,两人生命的轨迹以及开始融合。
  晚霞转成浓艳,红粉丽紫如梦似幻。
  湛擘麟只在开始的时候和他说了几句观赏晚霞的话,之后两人寂寂无语,静静看落霞隐没。
  天空暗淡下来,似乎有什么发生了改变。
  两人到马行还马,步行回家。

  第十八章

  两人刚进院门,湛擘麟倏然挥臂拦住方睦,冲一旁阴暗处冷厉道;“出来吧。”
  一行几人晃晃悠悠从角落处走了出来。
  金乌西沉,银月未挂,他们背光而立的面目并不清晰。为首一人当先道:“冒昧来访,只是想知道你们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方睦看着湛擘麟,虽然他一直是面瘫样,不过观察久了就会有细微的发现,见他神色不似以往那般悠闲,不过也并不十分凝重,所以并不怎么担心,方睦没有说话,湛擘麟更加不会理会。
  那人哼了一声,恼然道:“你们藏着这半片地图,还打算安然度日吗?”
  方睦听他这话皱了皱眉,解释道:“你说的什么地图,我们根本不知道。”
  那人神情更加恼怒,还夹杂着不屑,“装做不是同伙?即便不是同伙,怕是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方睦气愤他闯进院子又恶语相加,反唇讥道:“你当然是个好东西,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好东西。”
  那人听了他的话勃然而怒,哼哼冷笑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话音刚落,他腰中的佩剑已经出鞘。
  只是方睦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见青光一闪,听到“叮”地一声,再看那拔剑之人,手上只剩下个剑柄,傻愣当场。
  场中之人都刷刷刷拔剑出鞘戒备地盯着湛擘麟,刚才只见他右手动了一下,还没看清,就发现少主手中的长剑折断了,他们当然不会怀疑方睦,因为方睦的站姿呼吸等等一眼望去就知道是个普通人。
  手中拿着剑柄,吴劲耀满脸通红,恨恨把剑柄一丢,怒视着湛擘麟喊道:“你等着,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后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把湛擘麟剥皮拆骨。他何曾受过这般羞辱,还未出手,武器已折,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莽汉,能用一枚石子打断他的宝剑,这人武功不是他能对付的,不过没关系,明日再见分晓。
  湛擘麟冷冷地看着他,依旧没有言语。
  吴劲耀看出湛擘麟是不会回他的话了,便摔袖带侍卫离开。
  待他们离开,方睦忧心忡忡地望着湛擘麟,刚才的好心情被破坏得所剩无几,“听他的话,明日可能会有帮手要来,怎么办呢?”
  湛擘麟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该来了。”试探了这么多日,这些人耐心也要磨没了,还有那些路途不近的大帮派也该赶到了。
  方睦见湛擘麟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模样,心情好些,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喟叹道:“要是我武功好,能帮上忙就好了。”心里也知道自己这三脚猫的功夫不拖累湛擘麟就不错了。
  湛擘麟黝黑的目光凝视着他,郑重的语气说了两个字:“我在。”
  方睦感到刚才有些低落的心跳因他这两个字而急速跳动起来,砰砰砰,砰砰砰,似乎能听到胸腔的回音,砰——砰——砰——
  湛擘麟见他低头没有言语,又加了句,“不用担心。”
  “恩。”
  “今夜怕有偷袭,我住你房间,可好?”
  “……好。”
  方睦房间的床本来就是双人的,多睡一个人也不拥挤,两人洗漱之后上床,方睦缩到里面紧贴着墙,湛擘麟穿着中衣躺下。
  方睦像只笨壁虎,半个身子缓缓地贴在墙上,呼吸间都是湛擘麟身上淡淡的皂角味道,欣喜又惶恐。
  “别贴着墙。”
  “哦。”不知道他怎么发现自己贴着墙的,不过还是乖乖蹭啊蹭的,把自己全身都挪到床上来。不过这样离湛擘麟更近了,连对方身上的热度都能感受得到,一呼一吸间就像是中毒般停不下来,对方的味道随着呼吸流入血液渗入骨髓,痴迷一般无法停止去想,脸庞染上热度红了起来,下丨体亦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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