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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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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琮邑佯装生气:“喝!”
  男人认为喂来喂去很尴尬难为情,看样子他执意如此,便端着碗一口干了,面无声色。
  萧琮邑哄孩子一般:“不错,不错。”
  李孤刚才才知道自己已经过了二十多天,四处找衣服准备走人,萧琮邑从他醒来就觉察到这人第一件事不是问他好不好而是要走,可能恨透了他,真是胸口一阵闷气。
  他就算错了,可不能睁开眼睛一句话不说就这样待人,可怜巴巴的问:“你要去哪?”
  李孤:“找人。”
  萧琮邑很冲动的说出口:“这世上除了我,你还有什么人可找?”
  李孤眉间抽动,寒气逼人,说不出话来。
  萧琮邑特别生气:“我从小到大没这么对过一个人,从来没这样过,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原谅我,要不然你刺我几剑高兴高兴?”
  听着他的语气毫无愧疚之心,振振有词的样子,李孤冷声道:“皇帝”
  “皇帝虚伪冠冕堂皇,什么话不能当真。”萧琮邑抢过话替他说出来,“李孤,真正虚伪口是心非是你!当初一眼就知道我是皇家之人是皇子不还是拼了命救我吗?”
  “那是你拉着我的腿苦苦求我。”李孤说出就后悔。
  萧琮邑一脸震惊。
  之前曾经无意间说过当时昏迷脑子混乱,不记得当时的事情,李孤不愿再提。
  萧琮邑紧绷着脸,死死盯着李孤不说话,最后好像丧了气起身离开。
  当时的情况的确还真不是李孤说的单纯萧琮邑苦苦哀求才救人,说出来完全是气话。
  那时李孤在大漠休养一年第一次出去,刚坐下来还没吃上两口肉喝几口酒仇家互杀打了起来,本来这小镇向来不太平打架仇杀很正常。
  可偏偏那位少公子使出来的招数尽数是李长卿传他的东西,原本李孤以为真是自己找的李氏后人,一直注目没移开眼睛。
  后来听得李悝无意间喊他太子方才知道找错了人。
  可不是找错人了吗?李家是北方族人,长相明显特征,有些许混着外族痕迹,轮廓很深。萧琮邑却是柔和清丽,淡淡感觉。
  于是不再关注自个低头吃饭。不知是不是气场足够强,客栈其他人全部走完唯独李孤这一桌毫发无损周围没事一般,无人可以靠近。
  其他人全部死之后,萧琮邑独自支撑没多久倒在地上,嘴角含着血被踢到在李孤身边。
  一看就是金贵不谙世事的贵公子,被打成那样硬生生站了起来继续战斗,表现出极强的求生欲望。
  所以全身血再次倒在地上,意识不清中不知鼓了多大勇气伸手拉了下李孤的裙摆,眼睛纯洁无欲到说了一句“救…”
  “我”字没出来就昏了过去。
  这种眼神李孤从来就不会有,心莫名很大的触动。
  萧琮邑之所以开口求人,是感觉到这个人有关注他,可能会出手相助,所以在快死的时候不得已为之赌一把。
  赢了。
  李孤的确有急事要做,胳膊上缠了很多圈白布包扎着,伤口虽然大但是并非到这么夸张地步。
  全部尽数拆开。
  云峰实在看不过去,说道:“李少侠,这是皇上今天早上刚包好的,你这样不太好吧。”
  李孤还在拆:“你告诉他,多谢了。”
  云峰道:“李少侠真的要走?”
  李孤:“我还有事。”
  云峰都开始着急了:“少侠好不容易和皇上能在一起,你走了皇上肯定伤心哭不成。”
  李孤这才停了手:“他哭什么?”
  一个皇帝,一个大男人,每天恨不得话噎死他怎么可能哭?
  云峰道:“自然是担心少侠的安慰才哭的啊,想跟少侠每天在一起练武练剑。”
  “练武练剑”这词说的很意味不明。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嗯~~~


第39章 半夜
  萧琮邑唯一可以赌气生气的人就是他,特别害怕他真走了,没多久就回来。
  “你在找什么?”
  萧琮邑一眼看见李孤四目来回看像是找东西。
  李孤回头问:“我贴身衣物呢?”
  萧琮邑道:“洗了?”
  “里面的东西?”
  萧琮邑故意说道:“什么东西,没发现。”
  李孤些许着急:“信物。”
  萧琮邑:“什么信物,只看见我送你的东西。”
  “还有一封信。”
  萧琮邑摇头:“没看到。”
  其实他帮忙收起来了。
  李孤颇为难过和失望。
  萧琮邑看他这样表情幽幽的说:“哪个姑娘给你写的情书?”
  李孤快气疯了,他还在开玩笑。
  “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李孤:“什么?”
  萧琮邑:“好了好了。”
  他觉得没意思从案头拿出来递给他。
  李孤看了眼放在衣内。
  萧琮邑:“不拆开看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我一眼没瞧。”
  李孤:“无需,父母书信及……其他。”
  萧琮邑听后对自己有点一言难尽。
  本来李孤把东西在胸口放好,又拿了出来:“你看看。”
  萧琮邑拒绝:“不了不了,你爹妈的东西我不需要看。”
  其实他真的很好奇。
  见他递着手,于是鬼神时差接过来,包裹很严实。打开深蓝色丝绸布,里面一个小香囊,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到底看不看?纠结着手已经打开。
  “雁沉吾儿。
  为父经去三年有余,因故久未书信,不知儿可安好。沉已长大可护得母周全,等父杀尽曹狗速来团聚,享受天伦。”
  信纸泛黄,却无褶皱,收藏的极好。
  寥寥几个字,刺痛人心,永远等不到归人。
  萧琮邑看了他一眼并无异样表情,也对,十多年了有伤痛也消失了。
  忽然看到信头两个字,“雁沉”
  “雁沉,雁沉。”萧琮邑默念几句,“你娘是要你长成沉鱼落雁之姿吗?”
  李孤以为他会生气自己没告知自己的字,却不想开了个玩笑。
  “……不知。”
  萧琮邑想调动下气氛:“不过长得的确沉鱼落雁,哈哈。”
  这样的空荡荡殿内尴尬的笑声,他很会转移注意力,香囊是深红色,特别秀美,一看就是女孩子做的东西。
  萧琮邑想当做没看到,又特别想看。
  于是还是拿出来,无所谓态度说:“谁送的?还贴身放在心口。”
  语气都有醋意。
  打开的时候听见李孤回答:“我母亲的。”
  里面是两缕头发,不算长但也不短,男人手掌那般大,颜色不同,一深一浅,系在一起。
  萧琮邑脸色变了又变,迅速装好还给他。
  接着上前捋开李孤的胳膊说:“怎么回事?谁疤还没结痂完,动作一大就裂开又要出血。”
  这什么情况,话题转的太快。
  李孤回答:“没事。”
  “不行!”说着拉着他坐在床上包扎起来,手都有些抖。
  “我错了。”
  萧琮邑的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大概只能咫尺之间可以听到。
  李孤没有答话。
  他抬眸,声音稍大道歉一句:“我错了。”
  李孤:“你不必说这些。”
  萧琮邑:“我不说你不原谅我。”
  李孤轻呼了一口气,低头看他还在缠绕,动作极轻。
  不知多久前,大约认识没多久两人动手刀削去一缕青丝,却没想到他日日放在身上。
  本来两个人并排坐着,萧琮邑歪着头咬了下他的嘴唇,见对方没反应探进去舌头侵袭一番。
  不知怎么今天格外难以自持,碰上就有反应,直接把李孤推到床上,像头发狂的猎豹撕咬猎物一直不停,嘴里还喃喃说着:“去他妈的吧…就想要你!”
  李孤好像无反抗之力一样被压在下面。
  。萧琮邑骂人带口语是第一次听到,好像下定决心必须骂脏话才可以。
  他们亲吻嘴唇间味道很熟悉,技巧好到不行,燃爆了!
  李孤心安理得在下面承受暴风雨般亲吻,偶尔上面的人轻微松懈时伸手按着后脑勺加深。
  萧琮邑顺着嘴游走在下巴颈窝,再往下,更深。
  情到深处骑在李孤身上直接把头顶的金冠丢掉,太碍事,怕这东西伤到人,一头乌黑头发瞬间散下来。
  他往下面就下面,无所谓的事情,竟然……
  “萧琮邑!”李孤低吼,表示拒绝。
  他在摸哪里?撕掉衣服也就算了,使劲捏着那个地方。
  萧琮邑头发抬过头看他,笑着说:“你都反应了。”
  废话,谁碰到没反应?
  李孤从刚才安然享受,气息一下微微喘起,低声说:“你知道你做什么?”
  萧琮邑吻到那地方,舔到痴迷,特别喜欢听他有反应的声音,迷乱中回答:“做你。”
  事实上,他只是测试下李孤是不是还在怨他,看样子好像并没有,而且颇为很享受,并急的眼睛红血丝,抓着自己的头发不肯放。
  眼看着胀的更大,萧琮邑准备吞下去,被李孤抓住肩膀提了上来。
  一副是沾沾自喜潮红的脸,一副是有点狰狞杀人双眼血红。
  五指掐住肩膀快陷进去,又问一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萧琮邑被他这等模样吓坏了,连忙低头亲过去。
  两人叠着,两处相互摩擦全部开始变化。
  萧琮邑信心满满是要压他的,到此时此刻境地,接吻这种事情早就满足不了当下的情况,可是萧琮邑干着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活了二十余年一直淡如水,无论男女方面从来没涉猎过。
  覆在李孤身上辗转反侧的口腔互绕完全不能发泄生理和情感诉求。
  自发的蹭磨擦彼此的腿根,可是越磨口里发出的喘声越大。
  见他没接下来动作,终于忍受不了,李孤直接翻身反压他下去。
  伸手快速把胳膊上的纱布撕掉扔了,手指探进去密地。
  萧琮邑被他探的震惊了,直接抓他的手腕:“不可,不可。”
  李孤哪顾得这个,只意思试探两下路,撩起他的腿直接把自己送进去。
  萧琮邑好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竟然可以这样?
  可到了这个点上只有彼此进入身体才能缓解极致的情感,好比黑漆漆窒息的洞里忽然找到了突破口,畅快无比。
  萧琮邑被顶的羞耻而胀痛,长发被晃的遮住半边脸,刚开始还能忍,实在不行了:“你…你先出来…你先出来好不好,我们过一会儿再……”
  一个大病未愈的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快支撑不住,太丢人了。
  忍住没继续说下去,这事真的必须是爱一个人到不行且无私奉献的人才可以忍得了。
  半点快活都没有,只觉得一个外物在身上捅来捅去,又痛又排斥。
  能好心下来亲吻下减缓点速度已经很不错了,还不如不亲,紧接着更重。
  终于听到发出声音,身下一阵暖流出来,瘫在胸口上。
  萧琮邑伸手摸了下他的脸,这个人生病发烧都曾不流汗此刻额头细微密汗,整个人散着他泌出来的气味,让人迷乱。
  “我好不好?”
  邀功一样。
  李孤支起臂膀低头在唇上缠了一会儿,“你今后别再这样。”
  萧琮邑听完不乐意了,伸手再次抓住某处,发现还在硬并未完全消退,笑颜如花:“你不想这样?”
  李孤伸下去移开他的手,他越不要摸就越握的紧。
  握的越紧胀的越大,还用双腿蹭过去。
  萧琮邑主动夹住他的腰,因为有些许粘液这次几乎是滑进去。
  不同刚才,一进去彼此有种说不出的颤栗感,稍微一动萧琮邑简直要昏过去。
  作为皇子这么多年尝遍人间滋味,感受过高高在上亡命徒掌心上,可这种与人结合感应从未有过。
  几乎李孤一动他就颤,动作变大原本夹在腰上的腿软下来。
  刚开始疼胀都可以忍下来不出声,现在现在一刻也不行,嘴里发出…他一辈子都没想过的声音。
  微微飘起的宫闱帐纱,点点摇曳的蜡烛,还有道不尽的旖旎。
  萧琮邑忍住喘声抹去嘴角的头发还能说出话:“孤卿,你上了皇帝……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道要死了是他死,还是自己死。
  萧琮邑抚着他的肩捏紧再捏紧不让自己发出更可怕声音,不说一个皇帝,一个男人也不能被人搞得好像承受不了一样。
  其实内殿寝宫墙壁间隔,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可别人听不听见无所谓,关键不想身上这个人听见。
  这位李雁沉兄大约看出他的心事,伸手把萧琮邑贴在脸上发丝捋起,狠狠深入。
  终于随着动作吟起来。
  那声音传进耳中,真是美妙动人


第40章 寻得
  初次经事,原本容易没完没了,不过李孤重伤未痊愈,没过多伤身。
  萧琮邑累的不行,本昏昏欲睡可在迷糊中又睡不着。
  待到彼此都平稳情绪萧琮邑笑眯眯的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啦。”
  李孤摸着他的头发不说话。
  萧琮邑以为他很计较这件事,补充一句:“当然我也是你的人。”
  李孤微微笑,搂紧覆在他身上的人。
  萧琮邑挣脱开平躺着:“今后你无论去哪都得告诉我,知道吗?”
  李孤:“嗯。”
  “你应的好,每次做不出来,外面的人外面的事再好也没我好啊。”
  “我寻人。”李孤轻声答:“许久没找到,着急。”
  萧琮邑好奇,连忙问:“谁呀,我能帮你。”
  李孤:“侄儿。”
  萧琮邑:“你还有亲人在这世上?”
  “有。”他顿了顿说起之前的事情。
  当年李孤父亲三兄弟,伯父武功最高同辈长子,其儿子也就是李孤他堂哥当真长相俊美一表人才,悟性绝不比现在的李孤差,同样是李家下一代长子,很早就结婚生子。
  当时恰逢两家争斗,堂哥冲到最前面被打成重伤,新婚妻子得知伤心不已,为母便看到自己儿子的未来,剜心痛,无法承受,孩子一岁时避开所有人偷偷送走,谁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出生就知道结局的人生?为母都想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度过此生。
  而后和曹家争斗时堂哥死去,妻子殉情自杀。
  家破人亡后仅剩下李孤母子,按照生前接触的人事留下的一点痕迹找了两三年没有一点足迹。后来母亲也死去,李孤再无心再关心这件事。
  再后来少年屠杀曹家负伤受到刺激极大,消失几年方才想起继续找人,这不是一时兴起,真的是必须做的事情。
  后来终于打听到消息,得知在梁朝东南青州府书院做过学童,他才进入大梁境界,寻时早就离开,再次没了线索。
  现在算来,现在这个侄儿应该有十三四岁,快长大成人了。
  萧琮邑原本以为自己人生够起起落落,却不想到家家有本自己的故事,或悲伤或难忍或卑躬屈漆,翻身吻了李孤一下,睫毛颤动很认真的说一声:“对不起。”
  李孤道:“不,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他们找了我很多年早晚会发生的事情,却没想到结果是这样。以前我真的自命不凡自认为一人之力能抵得上千军万马,现在被几个人便打成这样,若不是有你在,他们再次追杀过来,我现在已经死了。”
  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反话,反正萧琮邑自个没打算接受这种赞美。
  萧琮邑安慰:“他们断断不能和我的卿比。那种下三滥恶毒功夫,就算不被你打死自己也会死掉。这种西域武功书上记载一般活不过三十岁,说不定哪日就爆裂而亡。”
  想着不禁担心起来:“也不知他们养了多少,万一几十个上百个你岂不是很危险?”
  李孤:“我不知道。不过李长卿跟我说过这等武功伤男身,大多不愿。他家又失势许久,应该不多。”
  萧琮邑笑:“李长卿还跟你说这些?当初我真的特别想拜他为师,受他仙骨风范影响至深。他偏偏硬是不肯,想来是因为早就尽数传给你了,不然你就成我师哥啦。”
  李孤:“幸好不是。”
  萧琮邑身子靠近他挤了挤说道:“早点认识还可以早点……”
  李孤:“你不要后悔。”
  萧琮邑:“后悔没有在长泰寺做,那地方最好。”
  李孤默言不语。
  有的人生来尊贵万人簇拥,有的人注定孤独落寞,可忽然出现这么个人,不知是喜还是忧。
  唯有抱紧沉默代替。
  他们不知说了多少话,情到深处忍不住继续做,断断续续直到蜡烛燃尽天亮。
  萧琮邑习惯果然很好,到了时辰再累睡不着立刻起床。
  走到外殿门口太监已经候着。
  先穿戴好衣服,梳了好一会儿头发,重新换了套金玉冠束发,样子气色和往常并没什么区别。
  下了朝早早回来内殿,发现李孤坐在床上拿着剑在身上割着什么,萧琮邑赶紧走过去,见到此景有点一言难尽。
  受伤最重的一个胳膊上因为昨天他个人作风过猛烈嫌弃碍事扔掉包扎的布巾,快天明做一次幅度过大淌了点血,萧琮邑的确好心帮他穿上担心生病,于是里面穿的中衣染上血干在皮肤上。李孤想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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