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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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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琮邑非常生气,即可否认:“没有!”
  “皇上是皇帝,万万不可”
  “朕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朕的私事现在用不着你来管!”萧琮邑再次下逐客令,“出去。”
  不知是不是这些年憋的太久,还是见到萧琮邑另有他人自己发了失心疯,跪着双膝摩着地到了他脚下。
  然后捧着萧琮邑鞋子亲吻起来,舔着金黄靴子,毫不顾忌不知身份细细碎碎吻着,这么一来当真让萧琮邑大惊失色
  ,使出一点力竟挣不开。
  最后一脚踢在他脸上方才挣脱开来,鼻子嘴角全部流出血。
  其实喜欢一个人又得不到滋味他最理解,即便感同身受,仍然无法给好脸色。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是一种烦恼。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是一种痛苦。
  而相互喜爱不能相守是一种绞痛,无望。
  踢走他赶走他。
  不知李孤在门口站了多久,看表情应该有一段时间,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失望而隐忍。
  萧琮邑没打算向他解释什么,有点撕心推他走:“滚滚滚!我不想见到你!”
  李孤温柔如常:“你怎么了?”
  萧琮邑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不足一天变成这样李孤想不通琢磨不透,他出生到十二岁只接触几个人,母亲,叔父及叔公,后来都死后便一直独身一人,很少去考虑别人想法段意。
  李孤垂睫不言,他还在说:“你快滚,别回来了!”
  李孤抬起头看他怒不可遏的脸,并非从前口是心非,是真生气真厌恶,顿时觉得好没意思。
  转身,走了。
  萧琮邑一脚踢翻寝宫与外部遮挡的屏风,轰然倒塌,脚与木碰撞,口中浅浅发出一声□□声。
  李孤停下脚步,忽然又回过头走到他身边。
  萧琮邑收回吃痛的表情:“你不是走吗?回来做什么?”
  李孤想了想,告诉他:“我…我打伤了谢忌,并未杀掉,我知道你不想杀他。”
  萧琮邑一时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孤:“……没没…什么。”
  谢忌就是谢郡侯,前些日柔仪公主替皇帝背锅惩罚他的大公子,今日被李孤撞见敢对萧琮邑大声疾呼,不可思议!就因为见到萧琮邑被吼被欺负,今天两个人亲密时候脑子还在想上午放肆情景。
  而且萧琮邑太过……放荡热情,克制又愤怒,交织在一起情感很不好受。
  所以当即出宫办了这件事。
  显然萧琮邑并不清楚,在气头上也不想他话中意思,在他眼里,李孤就是一个把自由潇洒看的比自己更重的人。
  李孤沉默着说完话又不肯走。萧琮邑又不想他真走,所以索性赌气不去理会,加之此刻脚生疼踮着脚走到床边,脱掉长靴,掀开衣袜,果真流了血。
  李孤放下剑走过去看伤势,强行紧紧锢住他的腿,手指触摸脚面,像一股电流惹得萧琮邑全身一颤。
  大拇脚趾头指甲连着肉直接裂开,血流的不少。
  李孤用手指轻轻摸了又摸,想擦拭干净,可还是不停浸出来。
  一时找不到布巾,自己衣服有些粗糙怕他会疼,直接顺手撕掉萧琮邑衣摆,一点点沾去。
  萧琮邑脚就这么放在他膝盖上,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其实哪有那么矫情,一点血算什么,刚才疼,现在好了许多。
  人在极为热烈氛围中,总会为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无限放大,感动其中。
  萧琮邑知道李孤听见自己对林姜说的话,与其他憋在心里自我消化,不如直接说了:“我刚才说喜欢你是假的,你听到没有?”
  李孤低头轻轻擦拭伤口“嗯”了一声,像没事人一样。
  萧琮邑加重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李孤手停滞一下恢复正常:“我知道。”
  萧琮邑忍不住伸脚踢他,没抬起来撞上李孤膝盖,血又流出来。
  萧琮邑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来。”
  李孤松开手给他擦拭的布巾。
  萧琮邑直接扔了不管伤如何退回床上,躺下准备脱衣休息。
  李孤皱眉:“伤口……”
  萧琮邑:“没事,这点小伤肯定死不了。”
  他这么一任性,上床上血沾染到处都是。
  李孤还要撕萧琮邑衣服被直接躲开,“你行了啊,有完没完。”
  不知人是不是真的会有你不让我做,我偏偏上瘾的反叛情绪,李孤一把抓住他的腿拉回来。
  然后……然后……唇下去,毫不在乎去吸吮脚上的血。
  皇帝每次沐浴更衣,会有香料皂草味道,肯定没有异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点说不出感觉。
  和刚才林姜疯子一样乱啃不一样,他只对血口不做其他。
  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非要学着这样做。
  萧琮邑被搞得胸口起伏,脸红心跳,他在渴望发生什么,可眼前这个人的动作眼神脸上表情,明明白白告诉他丝毫没有一点欲望。
  吸好,这次撕了一条自己里层比较柔软衣服布条,包好。轻轻把腿送回床上,终于说了话题:“你说喜欢我到今天还不足四十天。”
  萧琮邑呵了一声道:“我昨天喜欢吃鱼今天看了就讨厌,能有什么办法。”
  李孤抬头看了他一眼,默念:“讨厌?”
  萧琮邑更见不得他落寞孤寂表情,心烦意乱:“反正不是特别喜欢就对了。”
  李孤微微一笑,这笑容大约是自嘲:“我明白。”
  这世上谁又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只会两种,一个要取他性命。一个要利用他取别人性命。
  萧琮邑以为他要走,赶紧找了个借口说:“孤卿,朕有一事相交。”
  李孤收好剑,眼睛锐利如初,并未答话。取出身上国库金钥,放在桌子上,说道:“你我从未有过君臣关系,到此为此。”
  萧琮邑知道自己玩砸了,有点激动说:“我死了你也不管对不对?”
  ”你有兵符护卫,轮不到我来管。”
  萧琮邑还是败下阵来,一败涂地,:“你再帮我一次再走好不好?”
  声音腻的像糖块,对于李孤这种人情世故不懂的人来说十分不解。
  一个大男人,前一秒这种语气下一秒马上变了,到底怎么想的?
  然而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正对着咫尺之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主动开口说话。
  烛光摇曳,光线飘忽,气氛有点说不出来怪怪的。


第34章 喜欢
  萧琮邑叫他回来,可是过来之后又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之间其实有点羡慕皇叔还有父皇,父皇可以强制留一个人在身边直到他死去,皇叔还可以自由与那人整日吟诗作对,互通情书。
  越想越觉得伤心,最后不自觉垂目低头。
  萧琮邑道:“你要怎么样?”
  李孤:“。。。。。。不是你。。。。。。”
  不是你要找我吗办事?
  萧琮邑随口说一句:“我不舒服,你帮我去后山采些药。”
  李孤皱眉:“你怎么了?”
  萧琮邑:“气火攻心,要死了。”
  李孤连忙摸下他的头,被一把打走,随后强制拉住他的手号了一下脉,有点起伏并无大碍。看他那张脸就知道故意如此。
  李孤松开他叹了一口气:“我知你心里如何想的。”
  萧琮邑反问他:“那我怎么想的?”
  他默默的说:“你一时冲动。”
  李孤明显感觉出来在宫外和宫里两个人,在宫外只有他一个人在身边,会感动会情绪波动,朝夕相处会有情感,这是人之常情。在宫里他是皇帝,权力第一各种倾轧,所以会烦躁厌倦。
  萧琮邑听后仰头笑起来,笑的过头眼角都泛了点泪水:“大概真的是冲动。”
  李孤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拿出随身的酒饮了一口,像是解忧。
  萧琮邑在他背后问一句:“你方才说对谢郡侯怎么了?”
  “你放心,他活的好好的。”李孤又道:“你这个皇帝做的真窝囊。”
  萧琮邑听后针扎一样难过:“对啊,一直都是如此,否则不会逃命不会受制于人更不会处处被人算计。”
  李孤笑一声说道:“你是成人,读书比常人多礼节更是繁多,要做什么怎么做自己结果是什么最清楚,落到什么田地都要承受。”
  萧琮邑从床上起身,手抚理着头发放空一般说:“我命归如此,无从改变,坐到这个位置,是可以任意杀人,可我不能。”
  李孤转过头看他:“我知,我知。”
  谁人不知道皇帝的难处,何况他当真是个非常善良而且很会容忍的人。
  萧琮邑忍不住说:“你知,你知我在这皇宫中困着,无依无靠,我”
  他不是要卖惨的人,及时停了口没有说下去,眼神黯淡。
  李孤说:“我知道你想我留下来,留在皇宫中,对不对?”
  他始终没有开口说出这句话,想装作没听见不知道,事到如今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
  萧琮邑眼睛放光,盯着他不说话。
  李孤又说:“你对我如何?”
  “喜欢。”萧琮邑又问他:“你对我如何?”
  “相同。”
  “相同是什么意思?”
  李孤:“喜爱。”
  萧琮邑喉结滚动,强忍说:“你说要护着我现在还算不算?”
  李孤点头。
  萧琮邑直接拽着他滚到床上,压住双腿伸手要撤掉他的衣衫。手指敷在胸膛揉来揉去,接着亲来亲去,又用舌尖每处都舔一边。
  李孤压着气忍受不了,嵌住他的胳膊提上来,低声说一句:“别。。。别动了。”
  萧琮邑把头发捋在后面,脸颊微红还笑着说:“孤卿,我想亲你那个地方。”
  李孤直接坐起来抱他到怀里,仰着头同他吻一会儿久久不肯回答。
  萧琮邑:“行不行?好不好?”
  李孤搂住他的腰说了一句:“祸国殃民。”
  萧琮邑低着头看他格格笑起来,搂着他的头让埋在自己颈窝里,嘴唇拂过全身都是颤抖,有气无力的说:“你真如此想,我明日便封你为后,到时候咱们夫夫联手,谁敢异议就杀谁。”
  李孤知道他定然是不敢的,再不屑于世,可终究受尽传统教育,走到这一步已然最大程度。
  李孤翻过身压住他,伸手拉了下被子,“时候不早了,先睡觉。”
  萧琮邑歪着头看他一眼,突然问道:“卿是不是吃醋了?”
  李孤:“没有。”
  “怎会没有?你在外面看了那么久,我说的气话是不是也信了?”
  李孤道:“我知道你迫不得已。”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
  萧琮邑身子歪着蹭了蹭他的肩膀,安静的气息,彼此呼吸,越是如此不知怎么,心跳更快。
  喜爱的越深,越无法自拔,又难以形容的恐惧感,似乎一刻一秒都不愿离开;脑子想着拉出他的手十指紧扣,亲了一下手背。
  这个人但凡能有一点爱好和渴望的东西他就有法子留住,人都是有软肋的,他什么就没有。
  他不缺金钱,不缺安全感,甚至对自己都可有可无可以随时走开。
  完全没能力留住他,哄他。
  萧琮邑闭着眼睛挣开,起身把那把国库金钥拿出来放在他手心:“我只信你。”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都不需要这种东西,也并无用处,只为了当初见面时候承诺。
  就是这样掏心掏肺方能安定下来几日,除了早上早朝,其他时间都在一起。
  难免会有一点议论,可转过头想想,当年先皇对林先生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差点封宰相。而且即便纷纷议论也没证据,根本没几个人见过这个人。
  李孤每日除了思虑,其他时间要么在喝酒,要么出宫很快回来。
  稍微晚一点萧琮邑就忧心忡忡。
  大约情感极为热烈中的人都是如此,恨不得把对方吞了。
  这日他回来正早,因为外面下了细雪。
  御花园开了几枚梅花,萧琮邑应着雪走过来:“你是宁愿在这冻着也不同我回殿?”
  李孤道:“我想看是否还有人欺压你头上。”
  萧琮邑走近一步说:“除了你。”
  他们低头说话,林姜冒雪过来,用他的眼睛看过来,皑皑白雪地面上,站着身材修长的两个人,一身金黄色外衣,裙摆被吹来的一点北风,腰间系的冠带飘起来,与对面的人深蓝色衣服交织在一起,衬着飘来的雪花难得一见的景致。
  寒风吹来,雪打在脸上,李孤伸手挡住他的侧脸好不让风雪吹来。
  林姜每次过来都要行大礼,礼节之繁缛正经,估计整个朝堂找不到一个能比他来,跪完起身不言语。
  萧琮邑道:“你说吧,无事。”
  林姜道:“国事,还请皇上。。。。。。让其避嫌。”
  萧琮邑不耐烦的说:“爱说不说。”
  “皇上。。。。。。”声音几近哀求。
  李孤抬步要走,萧琮邑更愤怒:“他又不是什么重臣,无需卿走。”
  李孤摇头,“我先走。”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萧琮邑执起李孤的手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柔声说:“你不必。”
  他患得患失,李孤却不是矫情的人,点头眼神交汇一下便走开。
  萧琮邑回头看林姜一眼,自己情人怎么看都好看,虽然的确是好看的不行,看别人一脸不顺眼。
  而且无非又是那件事,这么几个月,丝毫没什么意义。
  萧琮邑走到御花园亭内,四周有帘生了炭火,暖和许多。
  林姜迫不及待的说道:“当初七王爷同齐将军允诺陈焕做宰相,前提是伺机杀了皇上夺得皇位,陈氏全力支持。”
  萧琮邑道:“可有证据?”
  林姜掏出书信,双手奉上。
  萧琮邑接过,书信字迹很清楚,自然是陈宰相的,大意的确是,时局混乱,勿要让他人有可趁之机,三皇子生死无需关心。
  的确清清楚楚,任谁都无从抵赖。
  林姜看他的表情,眉尖抽了下并无想象中愤怒。
  “皇上疑虑臣如何得到,臣深入其中方才拿出。”
  萧琮邑:“怎么个深入法?”
  林姜顿着不说话,他柔弱而清秀,眼神坚定而倔强,这几个月够至始至终,换作萧琮邑估计早就疯了。
  他终于还是说出口,声音极小,小到萧琮邑头侧过去:“你说什么?”
  “我与他上床了。”
  “……”萧琮邑有点尴尬:“你————”
  林姜知道此做几乎断了两个人的可能性,可自那次失态亲吻萧琮邑脚被厌弃,又看到他对另外男人容光焕发模样,原来这个人并非一直铁青脸,不冷不热,霁月清风,会愤怒还会笑得像个阳光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就写不了多复杂人物,一条线走到头。受真的特别想做攻,攻好像无所谓~~


第35章 不信
  萧琮邑除了有点吃惊,丝毫不关心:“朕既封你为官,那便是朝廷官员,你这样做不嫌丢人现眼。”
  林姜颇为激动道:“朝廷重臣把握朝局皇帝安危怎能容许半点疏漏?皇上不在意,臣在意!”
  萧琮邑冷声道:“你在意的什么你自己清楚。”
  他们俩都清楚,从头到尾坚持不懈做这件事不过是为了取悦人,为了能让他高看一眼,为了当初留在身边做事好证明自己可以有用武之地。
  他们分别太久,六年的时间,年少陪读,父亲病逝自己被迫离开皇宫,一方相思一方无知。
  回头过来天壤之别。
  林姜道:“臣绝非有半点逼迫皇上之意,甘心情愿。”
  萧琮邑打断他的话不愿再听些诉衷肠:“行了行了,朕知道,这件事如果查证朕自然升你的官。”
  林姜还要下跪萧琮邑摆摆手:“好了,天寒路滑林卿先回去吧。”
  林姜自知皇帝并不是十分相信,又执着于此。
  此事萧琮邑同李孤说的时候,李孤特别同意林姜:“若是一般朝官可缓,都是朝中重臣,不得不防。”
  萧琮邑道:“你有所不知,宰相必须换这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牵扯皇叔和齐将军,他们都是助我登基,一位战事吃紧没他不行,这件事不缓不得。”
  李孤道:“我知你深明大义,最后结果如何你有没有想清楚?”
  他语气明显有点激动,萧琮邑颇为惊奇,若不是知道他是北朝中人远离朝堂,真以为熟知这些事情,一下握住他的手,目光带着浅浅水光:“我知道你担心安危,不过你在我又担心什么。”
  李孤身子一僵硬,言辞激动:“不可这样说,不可”
  他说的声音很小,萧琮邑没听清不可下面说的什么,反正也不在意了。
  萧琮邑事务繁忙,每次两个人相会都要深夜,他们瞧瞧在后殿坐在炉子旁边喝酒。
  先温了下酒,饮下去全身暖流浸入。
  萧琮邑道:“我这辈子都没这样开心过,你可不能弃我而去。”
  他有点醉醺醺,映着炉红色的脸更加如玉,斜靠在李孤身上。
  酒品很好,非常老实,除了时不时仰着头亲一下并无大的动作。
  说话条理十分清洗他说:“我母后一直不受宠,她可是皇后啊,待遇却不如一个姬妾。父皇对我也是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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