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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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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孤哼一声不屑一顾:“我的剑只杀有用之人。”
  萧琮邑伸手从桌子上拿走他的剑,仔细看一下,耍了几下。
  其实算不上什么上等好剑,至少目测比上皇宫里最贵重的差一些,不过看似很轻盈,却是非常重,一般无武之人单手很难支撑一时半刻。
  萧琮邑:“那日我在客栈买的剑扔掉真有些可惜。其实剑有灵性,带在身上久了肯定有感情,这个很久了吧。”
  “二十年。”
  萧琮邑手抚着刻的“孤”字,颇为好奇问:“你爹娘为什么给你起这么个名字?还是,从小就一个人?”
  李孤把随身拽出酒壶喝了一口,大概并不想透漏外人心事。
  萧琮邑很识趣:“罢了罢了,江湖上的人总是神神秘秘,你了解我个透彻,干了什么做什么在哪里最清楚不过,我却对你一无所知,问一句还不言语,枉费把你当做朋友。”
  李孤低着头,不知喝的猛了还是多了,眼睛蒙上一层迷雾,很难得一向瞥视别人无神的眼神会闪闪发光水灵,有那么瞬间像个少年。声音有些哑,“但凡人有点感情,谁会愿意取一个孤字。”
  他说的有点伤感,萧琮邑笑:“不如我给你再取个名如何?嗯,我想想,就叫李非,希望是是非非纷纷扰扰都与你无关。”
  他话说的无意,可是听的人却翻江倒海,这世上还有哪个人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旁人说梁朝新君野心大脾气暴,又杀人不眨眼,仿佛两个人江湖传闻差不多。只有他知道,多善良多让人尊敬的好皇帝。
  不过这些心里想的肯定不能说出来,“名字都是父母取得,哪有说改就改的道理。”
  萧琮邑也是随口说说,都没当真。
  不知怎么,就算安静待在一个房间,彼此什么话都不说也是安心的。
  天色渐晚,晚膳前要继续做法念经,临走的时候萧琮邑不确定问:“你不会走吧?”
  李孤刚好是正想走,说:“我看你在这安全,一会儿便走。”
  “那我要你留下来你同意吗?”
  李孤歪着头看他:“为什么?”
  萧琮邑:“你就说同不同意。”
  “我有些事情,过一段时间再来。”
  萧琮邑很生气,重重关上门走开。
  林姜在后面拿着书卷竹简跟过来,他不敢说话,更没想过和这位能平等交流问出关于那人所以然。
  走到一半,萧琮邑忍不住要拐回去,他想着,李孤再自我如果自己委下身真的好声好气求一回,应该会留下吧。
  走到一半停驻,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要吧,这样搞得很尴尬,万一对方无意以后难以再见面。
  这种感觉真的很磨人。
  林姜小心翼翼问一句:“公子想唤李少侠过来?”
  他蹙眉:“你怎么知道他是江湖中人。”
  “他说的。”
  萧琮邑追问:“他同你说这些做什么?”
  林姜很诚实一五一十相告:“李少侠说,他是粗人走江湖的对这些不了解,到时候请司马先生时不便说话,让我自己去劝解。”
  是公事没错,可说话也不行!
  萧琮邑当真气糊涂了,幸好当时及时止住没让同行离开,不知眼前这位文弱书生般模样激起多大保护欲。
  萧琮邑没有法子,对他发脾气,他扭头就走,自己武功低无能为力。只能压制着体内要爆出来的疯狂对林姜说:“林卿喜爱朕吗?”
  林姜在他侧身后面,听话脸“蹭”一下红透,有点结巴说:“皇上…臣凡体贱身怕污了皇上。”
  萧琮邑边走边说:“朕记得当年先祖爷想把皇位传于四叔,就因为他有断袖之癖所以没有得到皇位,你又说七叔与宰相有染,今朝又有我四弟倾慕二哥导致身亡,那我们萧家不成了祖祖辈辈断袖之风了?”
  林姜摸不透他说的话,以为还在怀疑他说七王爷无宰相事情,肯定的说:“七王爷与宰相的确有染,臣……亲眼所见。”
  “亲眼?你怎么没告诉我是亲眼?怎么见法?”
  林姜本来不想说的,毕竟当时天黑只听到男人喘息声,远远看着侧脸是宰相和七王爷,可是没有确定和证据,想着再寻些再说,问到这个份上一股脑都说了,“当日宰相下朝回府,臣在原本没注意,可是出去三四个时辰未归打听才知道一直在七王府进去未出,我便偷偷潜入进去,天色已晚,只听见他们商讨国事,就是如何让皇上听命于他们,利用朝中大事做事。而后进屋许久未出,臣轻功到房顶看上一看,看见他们…正云泥之染……”
  他说的有理有据,细节清楚,萧琮邑当然相信。
  现在不是考虑国事时候,这位李少侠和一般宫廷男子不一样,不仅仅长相不同,还有给他极强安全感。
  皇宫中一直都在各得其所,战战兢兢,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难很难。
  萧琮邑做了皇帝一直态度是反老子弑君者一律天打雷劈态度,可对着李孤不好说。
  因为真的打不过,他想消失会真的找不到。
  危机感是有的。
  顺着话题萧琮邑说道:“朕想了想,你是朕的爱卿,不能私心留在这里。长泰寺佛门圣地,朕又需要静养,也想好好听佛祖教诲,不便参与凡事,你即刻回京好好查萧瑾事宜,别让朕失望。”
  林姜很不好过,又不敢多问,应声接过口谕。
  他们一前一后向庙堂进步,临跨步进屋问道:“皇上对李少侠有意,臣绝不会坏之。”
  萧琮邑冷笑一声,双手合十跪下佛像磕了个头。
  站起时候颇具嘲讽说一句:“朕天选之子,岂是尔等凡人所比。”
  在京中林姜从不敢抬头看一眼这位圣主,一起同行方觉察是位有血有肉对自己有了亲近,刚才所言才知,地位悬殊,高不可攀。
  心里憋着一股气,一定要做出一番成就改观下他的印象。
  其实萧琮邑紧张过头,人家当李少侠情敌,也不会其他想法啊。
  人糊涂着,吃饭同僧人没吃多少。
  回去时,云峰点开灯,发现一个高大身影立着一动不动。
  萧琮邑喜出望外,上前就拉住他的手,“孤卿,明天跟我去林州,把司马骐找回来。”
  李孤:“好。”
  然后眼神落在他的手上。


第21章 清风
  握着手又能怎么样?萧琮邑丝毫没有任何情绪,都一起睡过了还在意这些做什么。只管拉着手坐下,小声说:“卿跟我出去,还要不要准备?”
  李孤疑问:“什么?”
  萧琮邑:“我们出寺要不要带银子,或者带些衣服?”
  “那不用,我有钱。”
  萧琮邑心安理得的点头,他有钱就有钱,省得再浪费国库银两。
  他是皇帝,皇帝就算天威胜天要做表率,可来此不足三天便外逃,成何体统。
  一向对萧琮邑什么命令都遵从的云峰闻此事都觉得不妥,“李少侠武艺高强,不如让他一人过去,公子安得两日这样离开,若被知道定是又风言风语。”
  萧琮邑:“那朕心不向佛法岂不是污了尊相?你让长孙卿替朕坐上几日,不出十日朕一定回来。”
  云峰大惊:“十日?我如何向高僧交待啊,他们可都是先祖传下的人,我挡不住,到时候弄的朝野皆知,皇上又要被抓住把柄。”
  “挡不住自己想办法!还需要朕教吗?”
  萧琮邑口气加重云峰不敢再说什么。云峰觉得,按理说,这位李少侠面相有点严肃正经却一点不像官府出身的人,真的不像个好人啊,皇上一向明察秋毫,不会被骗了吧。
  云峰:“公子,李少侠江湖中人不懂皇上习性,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萧琮邑义正言辞:“什么江湖人士,朕登基之后明明白白册封他为护国大将军,朕的心腹。”
  云峰有点吃惊:“那臣怎没见过李将军?”
  萧琮邑道:“自然同你一样,替朕办事去了。好了,别问这些,长孙卿最爱佛法,让他听上十天十夜也不会烦,反正他是朕的老师,以后有的是机会在耳边教导。”
  皇上想做什么,做臣子的当然管不到。
  云峰无奈,请长孙先生过来,看皇帝躺在床上果然脸有点红,手烫热,病的不轻。
  受洗礼再重要,也没有皇帝是龙体重要。
  于是甘愿代替。
  他一走萧琮邑就和李孤立刻下了山。
  李孤武功高强,躲山下官兵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顺手牵走两匹马,两人一同离开长泰寺。
  一离开,萧琮邑脸上满面春风,都是笑容。
  李孤:“当初你若放弃皇位,大概更快乐些。”
  萧琮邑骑着马扭头看他,微笑:“人被逼到绝路,退无可退,我既生在皇家早晚要参与这些斗争。其实当皇帝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随心所欲些。”
  李孤不言,只觉得他年少而轻狂,至今未能站好自己的位置,前路那么凶险,周围那么多明刀暗枪似乎从不放在心上,这样随心当真是把生死外界评价置之度外,不管不问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其中的状况到底是什么。
  萧琮邑习惯他冷着脸的模样,不予理睬,快马骑在前面。
  天气舒爽却很干燥,没到晌午口渴的不行,山涧处处听到溪流声,到了河边他下了马。
  来时匆忙,只带几件衣服匆匆走了,连个灌水茶具都没带,用手捧着喝了两口。
  李孤下马走过来看到此景,倒掉酒壶里面的酒,盛器递给他。
  萧琮邑有点…怎么说呢,应该用受宠若惊这个词。
  这位可是嗜酒如命的主,外出似乎只有酒在身边才觉得安心。
  萧琮邑接过,起身,走近一步,眼神迷离,微笑然后开口,“你真的惯会讨我欢心。”
  他吹着气,扑在脸上都是温热。李孤迷乱一下,侧过身子不再去看。
  相对这方面,萧琮邑经验更足一些,故意倾身向前,嘴里说着:“孤卿是要在荒郊野岭对君图谋不轨吗?”
  李孤低头笑一下,“想不轨还需要在荒郊野岭吗?”
  “那就是对我有不轨之心了?”
  他做皇帝是什么样不管,至少从遇见到现在李孤一直觉得他再胡闹也是冰清玉洁,不谙世事,被人迫害的纯情少年,怎会起什么不轨之心?
  这件事李孤非常认真的回答:“没有。”
  萧琮邑非要逼他承认:“还说没有?人说杀手都无情无欲,你从开始帮我到现在不求回报,不是另有所图?”
  李孤点点头表示同意,他说的的确有道理,“那我走了。”
  真的一点经不起玩笑,也不上道,真气人!
  萧琮邑灌好水追他过去,然后趁着不注意一脚踢在李孤腿上。
  李孤转过身看他,无辜极了。
  萧琮邑瞪着眼睛:“朕心中不爽,对卿小惩大诫,以后不可再犯。”
  李孤:“……”
  萧琮邑继续说:“你又不是被丈夫欺负的小媳妇,生气就离家出走吗?这可不太好,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而且会加深误会,我特别不喜欢这样,这次就不追究,下次朕要国法处置。。。。。。”
  秋天景色甚美,黄绿红紫映成一幅画,还有一个人在耳边一本正经的话语,悦耳而动听,偶尔抬起头看向远方还会看见一片红叶飘飘荡荡随着风飞到远处。
  李孤摸着马背,揉啊揉,手力越来越大,没了声音才说话:“说够了?”
  两匹马交头吃草,萧琮邑听到这语气又忍不住欺负他一下,阴阳怪气不明所以。又准备踢下去被李孤伸腿抵住他的膝盖,萧琮邑要动手打人,对方不紧不慢的说:“何必浪费力气,你又打不过我。”
  萧琮邑气:“……”
  “滚滚滚!”
  李孤:“那我滚。”
  说完骑上马,拉下马缰,飞驰离开。
  宫里养的马训练有素,规规矩矩,一点不像之前在客栈买的那样生龙活虎野性十足,追了许久方才追上去。
  萧琮邑说:“你脾气这样,只有我才能当你朋友。”
  李孤瞥了他一眼:“不需要。”
  嘴上不需要,行动很诚实。
  前面有个不小的客栈,他们一起下了马,李孤亲为牵着两匹马到一边去吃草。
  然后付钱要了几斤牛肉,几道上好的菜和酒水。
  这地方不大,人却非常多,各色人等。
  萧琮邑有些好奇,此地又不是交汇处,京城过往一般很少途径这里,怎会如此多的人。
  李孤大概看出他的好奇心,低声说:“都是去做和尚的。”
  萧琮邑恍然大悟,长泰寺周围大大小小有十余个寺庙,离皇家寺院最近,香火旺盛,朝廷拨款众多,先祖爷当年为了鼓励全民崇信教义一律免费,现在却全部成了逃徭役混吃混喝的地方。
  他筷子落在桌子上要拍桌子了,李孤夹住,温升道:“你恼些什么,这又不是你做的。”
  “若是穷苦人为了口饭吃也就算了,一群穿着绸缎,明丝发髻的人也敢过来?四周列国虎视眈眈,大义之心在哪里?”
  萧琮邑气的吃不下,李孤面无表情,喝酒,吃肉,平常无恙。
  这种事情,做皇帝有情绪是正常的,没有情绪才是不正常的。
  李孤:“世事百态,事不关己,利益驱动,假如我哪天吃不上饭,又贪生怕死不愿上战场杀敌,这个法子确实最好不过。”
  萧琮邑:“真是荒唐啊,太荒唐了。”
  他不知人间疾苦,从不了解百姓生活,做出如此震惊的表情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即便被官府强制离散,为国效力,结果还是上层人员享受劳动成果,与他们无关。
  吃饱饭带了一些口粮,他们牵着马离开。
  萧琮邑心中有心事,走在路上缓缓。
  如此美景,谁都无暇欣赏。
  “你说,我若灭佛,会当如何?”
  李孤停下脚步,眼睛注视这个男子,刚遇见时狼狈不堪却自带一股清风,几月未见,一次比一次变化快。
  他太严肃,萧琮邑勾起嘴角笑了:“看你的表情好像我去送死一样。”
  李孤轻轻捏掉他肩上长发上落的枯黄树叶,只说句:“快走吧。”


第22章 醉人
  因为路过人多又不是穷乡僻壤,晚上走到客栈已经满员,无一间空房。
  一连两家都没有。
  萧琮邑看他不紧不慢的模样:“你别告诉我要睡在树上啊,我没那个本事。”
  李孤:“我不会让你睡外面。”
  萧琮邑给他赞许的眼神。
  说着两人进入一个寻常百姓家,李孤先走过去询问,让萧琮邑在外面等着消息。
  他真的未曾露过的和善,上前只说上几句话那夫妇就同意进来。
  房间不大,不过还算是整洁,至少比上次茅草屋干净许多。
  还是……一张床。
  妇人铺好床走了出去。
  萧琮邑很豪气的说:“这次你睡床上,我睡在窗户上。”
  李孤习惯性巡视了下四周,打开窗户看下环境,然后扭过头对萧琮邑说:“饿不饿?”
  他回答:“一般……不饿。”
  李孤把剑放下准备出去:“那我就不给你买了。”
  说完推开门走开。
  萧琮邑直接关上门插上拴,算了吧,这种人那么没眼力劲,无需谦让,自己睡床上正好。
  刚眯着眼睛没一会儿外面就轻轻敲门声。
  萧琮邑没好气:“你自己进来。”
  李孤不知发生什么事,于是随便在地上捡了一根细的铁丝,瞬间打开,走了进来,关好门。
  一进门就萧琮邑闻见香味。
  李孤用布巾擦拭下剑,一刀刀把牛肉切成片状,放在盘子里面。
  然后又走了出去。
  很快回来。
  问道:“酒温好了,喝不喝?”
  萧琮邑起身坐在旁边,秋天的晚上,还是有点阴冷。
  李孤道:“你心中烦闷不应对自己闷闷不乐,到现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萧琮邑一口把碗里的酒喝尽,说道:“我不是怨天尤人的人,也不会对自己闷闷不乐,孤卿,你不了解我。”
  李孤确实不了解,他向来不想去了解另外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这位更加猜不透,看了他一眼说:“我送你至此,可知目的?”
  萧琮邑:“大概是觉得我比较可怜?”
  李孤认真的说:“你比较有钱。”
  萧琮邑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那你也没捞我一分钱,是不是很后悔?”
  李孤和他对碰,各自一饮而尽,而后回道:“李长卿生前与我通信,说我若再不来见他就要把尽数武功传于他人,想必那个他人就是你吧?”
  萧琮邑:“原来你留在这是这个原因啊,不过你放心,他这个人实在抠不肯教我一点绝学,也不让我拜他为师。死后我还要安葬好他,也封了那个山头。”
  李孤轻轻叹了一气,说:“他倒死的安详,以后我便没他那样幸运。”
  萧琮邑觉得好笑,他这样厉害的人物,除非人本来的生老病死,谁又可以动他?
  “孤卿应该高兴,李道长武功高强,说不定他在世你就不是天下第一,我倒想看看你被他制服的样子,哈哈。”
  人就是笑的时候最温和最好看,他看笑话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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