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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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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落魄皇子vs绝世高手
众叛亲离皇帝vs家族世仇杀手的一念之间
执着强势主动受vs总想着要离开攻

一个清风皇子成长史,一个孤寂忽有港湾心理路程~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琮邑,李孤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引子
  萧琮邑是个绣花枕头,这不是父皇说的,而是他大哥皇太子萧琮颢说的。
  一时间京城传遍了。
  这等奇耻大辱言语换做一般人肯定气恼不行,不过作为一位已经冷落多年皇子,无所谓了。
  皇帝都不管,他又有什么可以在意的?
  当天皇太子议事结束公开和近臣谈论三皇子一直修仙幻想得道高人武功天下第一之事,说道:“承玄心妒成瘾,高空落败,只得佯装修身养心,再给他做太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承玄就是萧琮邑,这个乳名起的不好,不如大皇子承礼好听。
  当年萧琮邑母亲家族高贵,还得盛势之时,嫁得皇帝贵为刘皇后。皇帝心性高傲,心里看不上这群豪门贵族,不知为了赌气还是实在不喜欢,皇后只有尊重一直不受宠。
  导致先行怀孕的是不知名庶妃婉仪,也就是大皇子的母亲,现在的瑛贵妃,一个小小的婉仪最先承得盛宠,再生得长子,脸面何在?
  哪有如何,皇帝高兴,举国欢庆,又是自己喜爱的人生子,当即起了乳名写下“承礼”二字。
  所谓承礼就是,“不孝为三,无后最大”皇帝二十多岁才得子,礼成先祖,最为重视。
  轮到萧琮邑出生已经有了两个皇子两个公主,他的名字便成了承玄,好意是续弦萧家万寿江山,其实完全没有一个嫡子该有的礼数。
  皇帝不宠爱,迫于各方压力在萧琮邑年长六岁时候封为太子,刘皇后自从生子后一直体弱多病,养在宫中很少外出,又很少侍寝,家族污秽一个个落马,倒没给这个太子争取个什么权力后盾。
  加之萧琮邑本人不算聪慧过人,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加之皇帝并不十分宠爱,慢慢父子感情冷落许多。
  而后刘皇后在他未满十五岁离世,皇帝借口以萧琮邑“礼孝不周,不怀其母,难成大统”为由废黜太子,隔年封大皇子萧琮颢承礼为太子。
  再后来坊间谣传废太子自甘堕落心灰意冷,又传被人欺骗入了道门要修仙。于是很少再参与政事,整日在房屋练武,意欲得道。
  大皇子说他“绣花枕头”也是不错的。
  承玄母亲长的娇美动人,大梁朝数得上的美女,子长成母亲那样,不是绣花枕头又是什么,就是因为这个绣花枕头的脸过于相似皇帝不喜欢再正常不过。
  平生最后一次参加皇帝宴请宗亲的中秋晚宴,一整年没挪巢的萧琮邑前来恭父皇身体康健,穿着一身黑色长衫,头发不带冠,捋一方发丝露出脸,这模样活脱脱一个修道士。
  皇帝心中不悦厉声教训:“你年方二十已过,怎没个体面,整日沉浸丹炉化身,何时替朕分忧?”
  萧琮邑给皇帝鞠了一礼:“父皇一向英明果断,儿臣帮不上什么忙。倒是皇兄体察君情,一直深得民心,儿臣便不参与了。”
  大皇子听了高兴,瑛贵妃也高兴。
  轻劝几句,便放萧琮邑回去了。
  回去坐在仙炉旁边打坐,一心不闻窗外事。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第2章 争斗
  今年皇帝得了一场重病,他已然过了五十岁,忽然这么一病,竟一月有余不能起身。
  他也算尽职尽责,只有三天卧病不起,其他大臣内阁全部到寝殿商读政事。
  三十多年的皇帝,百姓都习惯他的统治,可如此大病,都知道要换主了。
  太子爷萧琮颢最为积极,此时侍疾最为关注关注人心,让年迈父亲心安,日日前来陪母亲瑛贵妃前来喂药。
  皇帝很是欣慰:“以后朕这身子会越发不行,凡事还需你撑起来,千万不能乱,兄弟一定要和睦。”
  萧琮颢忍不住痛哭流涕:“父皇所言儿臣一定谨记,定会兄弟和睦一同维护大梁江山。”
  皇帝点点头:“特别是你弟弟承文,心随放荡,性格怪癖,你作为亲兄弟一定好好相教,不要误入歧途!”
  瑛贵妃穿着一身深蓝绸沙,头饰简单不修粉黛,拿着手绢低声哭,“皇上勿要说这种话,您正值壮年,承礼还没听皇上教诲足够,承文年纪还小,都需要皇帝身子好了细心陪练。”
  皇帝笑了笑,握着瑛贵妃的手:“你给朕诞下二子,功劳最大,朕这身子一时半会也好不起来,后宫事务繁多你多替皇后照顾着。”
  瑛贵妃哭的泪人一样,“臣妾不听,皇上要臣妾享福不做后宫之事,臣妾只伺候皇上不做其他。”
  她娇嗔的可爱,大约皇帝就是喜欢如此。
  天伦之乐家庭和谐,大约是年迈之人最需要的东西。
  趁此之软弱机会萧琮颢报了皇帝二皇子恶毒之事,“父皇交给儿臣上月所办之事已经妥了,事关重大,儿臣思考前后还是不得不说,西陵郡受贿贪污,朝廷拨的金银粮仓都被拿了去,所剩无几,一郡死伤上千,惨不忍睹。”
  皇帝听此就震怒:“好大的胆子!”
  瑛贵妃抚着皇帝的气息,责怪萧琮颢:“没个规矩,气了你父皇如何是好?”
  皇帝执意询问:“什么人?有几个脑袋不想要?”
  萧琮颢磕了一头,重重的说:“回父皇,是。。。是二弟。”
  “承纨?”皇帝大惊,“承纨一向不善言谈,绝不会做这等勾当!”
  皇帝再不想承认,可是无能为力,群臣觐见,列举二皇子十大罪状,勾结大臣,暗地贿赂,生活不检点等。
  皇帝气的吐血几次,依然不停的说:“瑜皇贵妃人品俱佳,才貌双全,江南有名门第,承纨决计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大约都知道要什么结果。
  可不知为何,一向不问世事的三皇子萧琮邑被召见。
  群臣议论,大概老皇帝有点慌了想从不关注的三儿子那里驱魔成好。
  萧琮邑第一次身穿皇子衣服,正式打扮一番进了寝宫,许久未来,有点冷清。
  四目一看就可以觉察到所有的眼线全部是太子布置,当年日常见面还是清秀白净的少年,如今这么多年过去,竟变得如此飘飘欲仙沉稳感觉。
  他跪下行礼,皇帝定眼瞧了又瞧,让他起来。
  萧琮邑默生坐在一旁不说话。
  皇帝开口:“你不聪慧也不如你皇长兄做事果断,这点就随你母亲,性子倔强优柔,是她教育不当。”
  先不说话语错误,教育问题一向宫中先生所来,怎么就怪在母亲头上?不过萧琮邑习惯如此,每年每次见面,先埋怨母后再教育自己,内心深处没任何波澜任他说。
  皇帝道:“朕病重多日,怎不见你前来看望?”
  萧琮邑很客气,又起身作揖行了一礼:“儿臣醉心迷道,不曾有人告知,父皇恕罪。”
  再不宠爱还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成年,似乎不再那么讨厌。
  皇帝伸手拉他过来坐在床边,从前的怨气在这时消散许多,记忆中总是发怒教训人那张严肃的脸如今年老生斑,忽然之间老了许多,不是那个伟岸模样。
  “朕这身子骨怕是不行了,你将来要依托于承礼,有何打算?”
  萧琮邑一颤,眉头紧锁。他眉目长相不同大哥萧琮颢轮廓深模样刚烈,而是浅淡清秀,加之自我修养仙道,整个人散发着神仙般的游离,面部丝毫没有起伏,声音很柔和的回答道:“父皇刚才说了,儿臣既不聪慧又优柔寡断,不会构成威胁,皇兄不会为难。”
  皇帝说道:“你未成婚,朕不得安心。王皇后心慈,若你长兄以后真要为难你便与她和气亲密,还可保短暂无忧。”
  萧琮邑听得这样的话语,像是遗言,一向心冷无旁骛的人有点伤怀,轻言道:“父皇既知皇兄为难于我,还是要他当储君?”
  “要统领天下万物,完全不同于父母兄弟家庭,心慈未必做的好君王。你长兄能拉拢人心也足够狠,他最适合不过。”皇帝顿了顿反问他:“你二哥之事你怎么看?”
  他极少参与政事,更少发言,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皇帝就是按着不发话不肯查办,加上二皇子痛哭流涕知错,皇帝认定被奸人所害,而且他生母瑜皇贵妃又刚离世不久,实在不忍责罚。
  萧琮邑想了又想,不知如何回答,皇帝瞧着他为难模样笑了起来,依旧等着他答话。
  “儿臣不知。”
  四字清言,疏离安静,好像萧家大大小小之事与他无关!皇帝有点感伤,一时想起他的母亲,忍不住埋怨:“你如此习性,将来如何生存?朕封你为王照形势守不住,你母后每日诵经念佛,让你一心向善,你皈依佛门倒还好,偏偏又生道。现在落了个无技无能之辈,叫朕心痛!”
  萧琮邑漠然回复:“父皇莫要担心,真到时长兄不能容我,儿臣自当消失离去,现也习得十多年武力,能够容身。”
  自己的儿子说出此等话来,卑微又怯懦,皇帝听了竟落起泪来。
  从出生嫡子,不管不问,到册封太子都不愿看观看几眼,年幼活泼好动,长成少年失宠不得父爱变得沉默寡言。
  被折磨到没有一个皇子该有的骄傲和雄心。
  皇帝一掉眼泪,萧琮邑便全身尴尬不舒服起来,他受不得这种情绪渲染,因为亲情这种东西在这宫廷之中很少触及,更无法感同身受。
  外面太监宣旨“太子到”之时,萧琮邑起身准备告辞,最后临行前说了一句:“父皇不必多虑,儿臣一切安好。”
  皇太子进门还看到拭泪的老皇帝,又看到萧琮邑,上前拍了下他肩膀十分大哥做派。
  “承玄,父皇病重至今,你可是第一次来看,再忙碌修仙炼丹也别忘了规矩。”
  他说话温和笑意,看不出一点责备生气,萧琮邑淡淡的说:“多谢皇兄提点。”
  说完就走了。
  回到道房,他换了衣服,眯了一会儿神。
  一向干净纯粹的人,涉入凡尘之事很难再集中精力。
  两日修炼无果,只得求仙师帮忙解忧。
  李长卿在京城西北山上练武,每月逢十五二十五悄悄来宫中指点他一二,十年一直如此,最近快三月不见,心中焦虑等不及便只身一人出宫求教。
  他作为皇子,稍作打扮有令牌在身很容易就出去。
  萧琮邑面容悲色,心神不宁,气色很差,却不想多日未见李道长,忽地变老一般。没说自己的问题,反倒问起他来:“道长怎么变得如此憔悴?是否需我帮忙?”
  李长卿摆摆手,“老道活九十八岁,寿命已到。”
  九十八岁?
  萧琮邑惊了一跳,今日之前道长模样充其五十有余,比父皇还要年轻,如今风儿一吹,头发稀疏,古稀老人。
  “你是我最后有缘之人,门派有规,所以十年传授武艺不多,你是皇家亲故,老道不该与你招呼厚待,以免伤害黎明百姓!可是不忍就此失传,送你一派书籍,加上之前所学,勤学苦练,成之后武功也会前十有余。”
  说完拿出书籍,歪头竟离去。
  他走的突然又离奇,十余年早就如同师生,心痛异常!
  拿走所托,临走又担心有人闯入惊扰其身,便封住了洞口。
  行回宫中还回忆之前种种,越想越觉得难过,一人长大,心事不愿与人透露,习惯依赖道长解惑,真心愿归得圣教,如今希望破灭,竟不知何去何从。
  他轻功了得,从西侧森密城墙飞去,刚落入底边地面便听见细细碎碎声音。
  这声音不同寻常,有点。。。。。。
  男子喘息之声,一点月光打来萧琮邑视线透过林木,看见两个身影交叉。
  本来是不愿意走近的,奈何侧脸一对,竟然是二皇子承纨!
  虽然宫中秽乱之事很多,男女,男男都有所耳闻,却从未亲眼所见。
  尤其承纨私底下恶事做多段,完全伪君子模样,今日撞见,尴尬至极。
  腰身挺动,嘴里污秽不堪,手掌拍打臀部,活脱脱一副春宫图。言语声小听不清楚说些什么,萧琮邑登时面红耳赤背过身赶紧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皇子…萧琮颢…承礼
  二皇子…萧琮离…承纨
  三皇子…萧琮邑…承玄
  四皇子…萧琮基…承文
  五皇子,早殇
  六皇子…萧琮斐…承业


第3章 发觉
  回宫几日倒忘了这茬艳事。
  太监趁着萧琮邑中午练武之时来报,说皇帝病好了许多,已经正常上朝。
  他依然云淡风轻模样,不过也算安下心来,毕竟皇帝在他还可以相安无事,病重被□□自己好日子基本到头了,趁着时间研究起李道长遗留下的书籍。
  皇帝一直说他脑子不算灵光也不聪慧,那是在读书作文上面,从政的确不适合,可是修养身性研讨武略还是颇有天分的。
  一眼就可以看出门道。
  他静心修养这段时间却不想宫中发生了大事。
  二皇子罪名落实,人证物证俱在,皇帝偏偏不肯下令治罪。
  皇帝越这样太子越心里不安,前几天还思虑皇帝突然对废太子那样好是不是有私立之心,如今如此偏爱二皇子,怕有变化,一直暗中调查。
  除了查出几封与地方官勾结书信,派人一直跟着调查竟查出惊天秘密发现有断袖之癖。
  当即就告诉父皇。
  此事关系重大,皇帝下令禁止任何人透漏消息,否则格杀勿论。
  二皇子跪在殿前哭了一夜,当然是一直否认,皇帝恼怒大半夜方才叫进宫内问话。
  皇帝痛心疾首说道:“这些时日朕事事偏心不忍责罚,怎会出这样勾当?叫朕怎么不寒心?”
  萧琮离跪地磕头一直哭着:“孩儿胡闹,知错了,请父皇恕罪。”
  “恕罪?朕怎么恕罪?你私下授受朕可暂且不管,怎么就出了人命?那幼子可是谢郡侯孙子?掌握一方财权,你外祖公都要礼让三分!真是糊涂!”
  萧琮离誓死不承认,“儿臣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皇帝仰头叹息:“朕一直觉得你稳重,不张扬,怎就出了此等事?若不是承礼告知,你可知道有何后果?”
  萧琮离道:“母妃离世儿臣悲怆不已,又被奸人所害脑子确实糊涂,儿臣再也不敢了。”
  皇帝大怒:“你看看你的样子,还怪到你娘身上!查出勾结都是三年前开始的时候,现在还不识悔改!朕不处罚怎对得起群臣激愤?”
  事到如今二皇子心里的怨恨喷发出来:“父皇放权于太子,他犹如二君主事事查询我们兄弟事宜,三弟一向谨遵守法去年因顶撞太子仍旧被罚三月俸禄,儿臣看的真真切切是太子故作报复。今天他想查处儿臣轻而易举,父皇相信于他又何必来问我?”
  皇帝听此造次言语,寻得放在一处的荆条,直接打在背上,皇帝习武之人,一条下去,皮开肉绽,他意志鉴定,被打成这样嘴里还在说:“父皇取消封王,现在大权全部在太子手中,儿臣不作为将来全部要死在他手上。”
  二皇子无事生生把皇帝气的吐血。
  皇宫又翻了天,皇帝躺在床上大骂二皇子不孝不忠,下了圣旨幽禁宫外宗亲禁闭藏心阁,没有旨意永世不得出门。
  震惊朝野。
  这事已经无力回天,其一罪名,不忠君爱国,贪污受贿,拉帮结派,人品不端。其二不孝,惹得父亲生病,情节恶劣不知悔改。其三不染,与人勾当为人不洁。
  罪行下诏,太子当然得意忘形,又觉皇帝深恶痛绝二皇子,想一招毙命,赐死。
  太子深知现在皇帝不过差一口气,想再逼迫一下。
  此事不成,可以再拿一个皇子做文章!
  算来算去,二皇子已经没戏,剩下三皇子和六皇子,六皇子是嫡子,是现在继后王皇后儿子无法下手,背景过于雄厚。
  只能解决无依无靠废太子,法子想好了,就让胞弟布置眼线全部检查萧琮邑,他没有亲信很容易办成,加之皇帝对此人感情薄弱,他外祖公家族势力已经单薄不掌握实权,随便按上一件罪名就可以搞死。
  于是摸黑时候来到四皇子宫殿秦宫,进门一看见承文打坐闭目念经。
  悄无声息过去,鞠躬拜了一下佛祖。
  “四弟从小最厌苦读佛卷,今日怎么有了兴致?”
  承文慢慢睁开眼睛,他向来很尊重这位长兄,最起码在外做任何事情狠毒还是不折手段,对自己一直不错,从小授课读书,凡事依顺从不怠慢。
  可此时心情并不佳,声音冰冷的回答:“整日待在宫中,心中苦闷,想用佛书解开心结。”
  太子微笑道:“你才多大年纪,又有什么心结?”
  承文不言语。
  他是看着长大,一眼看穿心思,“我知这两年你与承纨交好,可他行为不端,为人不正!长久下去你也会同他一样胡作非为。”
  “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子拍了下他的肩膀,特别温和的说:“你年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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