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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剧本要凉[重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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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哼小曲儿,又引来一顿拳打脚踢。阿史那命属下不许要了我的命,拿刀比着我的脖子道:“中原王。你还有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
“谢谢,我没打算活。”我闭上眼开始打瞌睡。阿史那僵了一下,把刀往我脖子上一划,拉出了一道血印子,冷呵道:“向朕磕头认罪!” 我不耐烦了,眯眼看向他:“你还自称朕?真特娘的与时俱进……好,认罪。”
阿史那轻蔑地勾起嘴角,伸手将我提了起来,我看着他红棕的毛发以及宽得不像话的身材,突然想起了笨重的狗熊。不等阿史那说话,我率先表达了自己的诚意:“乖儿,爹不该把你生得这么丑,又生得这么蠢。爹错了。”
阿史那在我的挑衅下气出一声熊叫,跟举重一样把我举过头顶然后摔了出去。我砸在坚硬的石板上,登时一抻腿儿再度昏了过去。这回阿史那可能泼了一缸水也没把我给泼回来,只能忍住吐血的冲动叫了个突厥庸医给我疗伤。
我被突厥庸医以跳大神一般的手法给抢救了回来,一睁眼便看见阿史那在打来福……不,是在打他的属下。那人被打飞了门牙,一转身发现我醒了,慌忙指着我哇啦哇啦地喊了起来,试图转移视线。阿史那推开他,径直走了过来,低吼道:“中原王,叫你们的人退兵。不然朕杀光他们。”
“瞅给你能耐的。你先说说让哪拨兵退啊?”我饶有兴趣地揉着肚子看向他。
阿史那强忍怒火,整理了一下中原词汇后说道:“女将军的兵!”
看来第一波来的是西北军。我对安将军的战斗力甚是满意,同时心里一阵欢喜。西北军能来到此地,那代表着阻断他们道路的三哥已经败了。由此可见,大哥已经冲出了包围圈,东部战场开始逆转。再往更好了想,保不齐祁国国君的援兵也到了,不然西北军应当先去救大哥而不是来我这里
我笑出了声,贱兮兮地问道:“你是指我们中原的女将军,还是你们突厥的女将军?”
阿史那顿时脸色涨青:“两个!”
我差点没笑出个屁来。我在试探阿史那,他这回答代表着阿兰桑也来了,估计就在他屁股后头撵了一路。这下好玩了,叱诧风云的狗熊阿史那被俩女猎人给困在这里了,看他这模样估计是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气得要脱毛。
阿史那发觉我在耍他,抬手又要打我。我连忙表演了一个“原地崩殂”,一翻白眼装死。阿史那一拳砸到了我身边,顿了一下后,狐疑地用手拍了拍我的脸。我趁其不备,一张嘴咬住了他的中指。阿史那痛呼,下意识地抬起了胳膊往上抽手,我学着红薯咬烤鸡泄愤时的场景,飞速摇头,整个身子悬在空中一阵扑腾。随着阿史那的一声惨叫,我成功地把他的中指给齐根咬了下来,又以一个优美的弧度,噗地吐进了不远处的炭火盆里。
事发突然,连阿史那本人都没想到他的熊掌居然跟鸡爪子似的这么脆生。其实我也没想到,我本只想着咬他一口解恨,谁知我这牙口这么狠,倒不枉魏叔夸我。我俩对站着愣了一瞬,他看了看自己那鲜血淋漓的断指处,顿时嘶吼一声拔出刀砍了过来。我眼都没眨,轻松愉悦地等待着脑袋分家。只可惜大刀贴着我的脑门还剩不足半寸,几个突厥人扑过来把我跟阿史那分开了,抱着阿史那的腰眼子说了些什么,然后赏了我一顿暴打。
我被单独关在了某个营帐里,耳边全是隔壁阿史那或愤怒或痛苦的叫喊。我伴着他的咆哮声香甜地睡了一觉,唯一有些不甘的是,我若是能跟鳄鱼似的把他的脑袋咬下来就好了。一想到魏叔的头还在他手上,而他的脑袋在自己脖子上,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我突然有点想活下去的冲动了。我得亲眼看着阿史那的脑袋被我们的人当球儿踢才行。我觉得我可以随了陆久安的遗愿,再努力一把,多活几天看阿史那是怎么没的。于是我又强迫自己睡着,用昏睡抵挡着饥饿与疼痛。
一连两天,阿史那的吼叫声终于消停了,我再度被扯到了他面前。阿史那坐在营帐正中央,警惕地瞅着我,手上一大堆绷带格外扎眼。我见手指头果然没被接上去,舒坦了不知多少,趴在地上开始咒他破伤风。阿史那命人例行打了我一顿,发觉我有点太抗揍了,都不带哼一声的,便很是愤懑地挥退了他的属下,上前一步说道:“看来你是一心求死?朕偏不给你机会。你若不让你的人退兵,朕就砍了你的手脚,把你做成人彘。”
没想到这阿史那还挺有文化。我想象了一下当瓦罐焖鸡的样子,确实有点惨,别的还好说,就怕钟伯琛看见后再疯魔。于是我缓和了一下语气后开始糊弄他:“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问题是我的人早就放弃我了。不然我守这么久的城怎么没人来支援我?我死了,自然有崇王当皇帝。两个女将军一个是突厥人,本就不会听我的;另一个跟我不熟,也没必要救我。你是皇帝我是王,她摆着你这个皇帝不杀反而救我这个王,任谁不会做这种赔本买卖。”
“中原王,你信口雌黄。”阿史那憋出了一个成语,还有点押韵。他明摆着不信我的说辞,凶狠的眼神里带着一抹狡诈说道:“你是中原地位最高的人,他们不会不救你。”
“那咱打赌呗。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来救我。”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回道。
阿史那的眼神刮在我的脸上,狠狠地剜着,似是恨不得把我当成糯米鸡用勺挖着吃。别问我为啥老想起菜名来,我都饿了这么久了,现在看着阿史那这一身红皮裘红头发红皮肤,仿佛看见了行走的红烧猪蹄。于是在阿史那正瞪我瞪得开心时,我毫不客气地当着他的面流了一长串哈喇子。阿史那被吓得一激灵,慌忙喊了一嗓子让人把我带下去了。紧接着突厥庸医变身成突厥巫医,举着火把啊啦拉地绕着我来回转,给我驱邪。可能是以为我被“狗神”附体了。
我成功地又苟了几日的命,没进瓦罐也没掉脑袋,还久违地喝上了羊汤。我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反正不吃白不吃,每每喝了一碗我就要第二碗。突厥庸医也不敢拒绝,怕我再度疯狗上身把他给咬了。我约莫着阿史那暂时不会杀我,不然也不至于我啃了他的熊掌他却忍气吞声。阿史那是山穷水尽了,只能把我当挡箭牌攥手里。
我果然成了人质,这让我不得不有点担忧。按照我的推测,大哥不至于分不清轻重地来救我,魏云朗也不至于。安将军明事理,阿兰桑也聪明着呢。我唯独怕钟伯琛这家伙忍不住来救我。因为我宁可钟伯琛自刎殉情,也不愿意看见他死在阿史那手里。
于是我闭上眼睛祷告,希望父皇给钟伯琛托个梦,千万别让他想不开。我念叨了好几天,结果真听说北朝廷来人赎我了,正跟阿史那谈条件。我被拖去了主营帐,一路上欲哭无泪,暗道自己是乌鸦嘴。谁知来者并不是钟伯琛,而是另外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人。
是礼部尚书,潘乐兴潘大人。
我盘坐在营帐中央,脚上手上带着栓狗用的铁链子,愕然地看着他。只见潘大人款步走来,无视阿史那的问话,直挺挺地面对着我仔细辨认了一阵子,旋即恭恭敬敬地跪下来行叩首礼道:“臣,礼部尚书,潘乐兴,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史那咳嗽了一声,似是有点纳闷他在叫哪个“陛下”。潘大人鸟都没鸟他一眼,伸手帮我理了理头发,低声道:“陛下受苦了……臣等无能。”
我看着波澜不惊的潘大人,心里除了惶恐再无别他。我很诧异,我的礼部尚书在我印象中是个怯懦胆小的人,平日里规规矩矩,走道都是贴边走,怎么今日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跟阿史那谈了什么条件?难不成要放弃围剿换我一条命?
我急得差点跳起来,腿却发软根本动不了。潘大人理顺了我的头发又正了正自己的发冠,笑容哀凄地说道:“陛下啊,老臣救不出您了。就此别过,望陛下珍重。”
我尚未反应过来,只见潘大人突然跳了起来,打袖子里掏出匕首,风一般地扑向了阿史那。阿史那一惊,一脚踹翻面前的案几,把潘大人给蹬了出去。潘大人躺在地上扭头又看了我一眼,一闭眼,挥起匕首扎入了自己的脖颈。血液噌地窜了出来,犹如一道红绫飞洒了我一身。我傻愣愣地看着他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失去了声息,突然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卡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呼不出来吸不进去,只能从嗓子眼里憋出一个无助的音节:
“别……”
原来会为我殉葬的不仅仅是钟伯琛吗?
你们这些个老头儿,怎么都这么傻。
真的。
太傻了。
第68章 【交界】
潘大人的死只带来了一个讯息——不会再有人来救我了。阿史那想拿我当筹码让众人退兵的念头显然已经破灭,我终于安下了心,然而阿史那却不信这个邪。
我又多活了几天,但是没有好饭吃了。有一日,阿史那的仆从扔给我几个发酸的窝窝头,我想都没想就吃了下去,惹得他们哈哈大笑,学狗叫揶揄我。我喝了口凉水涮了涮,替他们鼓了一通的掌:“好,叫得好,真是群乖狗儿。”
我再次被揍了一顿,装死暂时逃过一劫。我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跟生了蜘蛛网的老纺车似的,稍微一转悠就得散花。我突然有点小庆幸,若不是我小的时候,母后她三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一个月一次“暴尸街头”,现如今的我早就死挺挺的了,哪儿还能挨了这么多顿揍依旧喘着气。
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就如同我目前的处境,虽然我肯定要凉了,但阿史那也完犊子了。能拖着这个老贼一起下地狱,本王甚感宽慰。况且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转世过好几回的人。待我俩一起去阎王爷那报道时,保不齐阎王爷看我眼熟还能给我开个后门——让我亲手把阿史那推进油锅炸至两面金黄。
只是我有点想钟伯琛了。算来自打我们俩在一块儿,就没怎么过过消停日子。如今我要死了,让钟大丞相年纪轻轻得经历丧偶之痛,真真残忍。也不知钟伯琛是不是又得抹脖子,我的尸身能不能被运回去跟他葬一块儿。还有母后有没有见到上官夏送去的玉佩,能不能挺着看见孙子和阿兰桑。
夜里我的肚子疼了起来,以一段宛转悠扬、节奏感很强的狼嚎唤来了突厥庸医。突厥庸医随便给我开了些破药,喝完后肚子虽然不疼了,但是特别困。我借着药劲儿睡着了,睡了整整两天,最后被阿史那踹醒了。阿史那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出了营帐,将我往外头一扔。几个突厥人一拥而上,给我捆成了粽子。我看他们这捆猪一样的手法,约莫着不是想把我拿去做瓦罐焖鸡,而是想烤全羊。正在狐疑,阿史那冷笑道:“中原王,你真可悲。你的仆人,没有一个来救你的。”
“乖儿,都跟你说了,要听爹爹的话。”我一边怼着阿史那,一边在心里算起了日子。经过我粗略计算,离我被俘到现在,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阿史那还在此地呆着,证明这货被困了一结实。我死守城池的那段日子总算没白费。阿史那见我心不在焉,扬起马鞭赏了我一鞭子,打在我膝盖上让我不得不跪了下去。我嘴里嘀咕着:“儿子打爹,天打雷劈。”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王八犊子当我儿子还不够格,连忙改口道:“世道真是变了,牲口会摇鞭子了。”
阿史那的一张脸,脸色发紫,嘴唇发青,双眼赤红,跟个锦绣繁花的刺绣图似的,五颜六色倒挺喜庆。他沉默了一会儿后放弃跟我耍嘴皮子了,一拍桌子吼叫道:“速速交出虎符,不然朕将你挂在城墙上示众!”
虎符?本王何时有那玩意了。俩虎符一个在安将军手里,一个在魏叔手里。如今魏叔都死了,我也不知道虎符去哪儿了。我双手空空啥都没有,就算有,交出来安将军就会退兵吗?我见阿史那强忍急躁,打算最后再逗他一遍:“突厥的皇帝,你是陷入困境了吗?不要紧,本王有一妙计。”
阿史那顿时一瞪眼,大眼珠子差点飞出来:“快讲!”
我贼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冲他拱了拱头:“你来,我悄悄告诉你。这主意一般人不能听。”
阿史那略带犹豫,扫了一眼我这一身的绳子,觉得我可能挺安全的,这才走了过来。我佯装紧张地左右环视一周,踮脚说道:“你附耳过来。”
阿史那不耐烦地侧着身子探了过来,我压低声音道:“其实很简单。。。你啊。。。等死就是了。”
紧接着我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再度发挥“狗式翻滚”。阿史那大呼,一拳砸在了我的脑袋上险些敲穿我的头骨。然而我还是没松嘴,直到他的仆人给了我一个飞踢,把我踹了出去。
只是这一脚可帮了我的大忙了。借着这股子惯性,我把他的耳朵给扯了下来。阿史那往后踉跄了半步,捂着只剩下一个窟窿眼的地方坐在地上嚎叫。我赶忙把嘴里的一嘟噜肉给嚼了嚼,嚼得不成样子才吐了出去。突厥人惊慌失措地围着阿史那,却被阿史那三拳两脚全给打飞了。阿史那向我凌空飞扑了过来,我就地一个侧滚翻让他扑了个空,同时不忘回头笑话他:“以同一种方式丢了两块肉,你可真是牲口脑子不长记性!”
“朕要杀了你!”阿史那扑在地上咆哮道,一激动,脸上直接呲了一道血出去。我见他跟个花洒似的噗噗窜血,不由得朗声大笑起来。我隐约记得,自己曾经还挺害怕他这个暴君,谁知今日一见,他竟蠢得如此清新脱俗。我见阿史那把熊掌举了起来打算拍碎我的脑壳,正打算摆个舒服姿势与世长辞,结果有个不长眼的突厥小兵跑了过来,嗷嗷地说了些什么,阿史那的手顿时停住,改为指着我叫唤。
我被莫名其妙地揪了起来,趟在地上架上了城门楼。一突厥人往我腰上又栓了根长绳子,抓着我的后脖领子,把我拎到了城墙边上。我大半个身子探出了城墙,被冷风一吹徒然清醒。我眯着眼睛看向城墙下方,只见下边百米开外,黑压压一片全是人。没穿盔甲,看模样有点不太像是中原的。我正在猜测,屁股上被冷不丁猛踹了一脚,身不由己地一下子栽了下去。
我迅速坠下城墙,眼睛一阵模糊。底下的人群中爆发出片片惊呼,我听见一熟悉的女声焦急地喊道:“岑越!”
我虽然掉了下去,但是没彻底摔到地上,而是挂在半空中,跟个铅球似的左右摇晃。我离地不知几十米,往下一瞅有点恐高。我腰上的那根绳子救了我一命,让我完成了一次粗制滥造的蹦极。这时一人策马而来,站在不远处看向我。我定睛望去,从声音和那人的身形上判断出她是阿兰桑。
阿兰桑的人已经有这么多了?我舒心极了,看来她是个很出色的部落首领,在广阔的草原上大展拳脚。这时阿史那的声音打城墙上头传来,用突厥语跟阿兰桑喊话。阿兰桑怔了一下,大声回喊着。我见他们二人好像在攀谈,急忙吼道:“阿兰桑,甭听他的!我活不了了!你围在这里不要退!后头我的人马上就来了……”
我刚说了一半,就觉得腰上的绳子一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猛烈上下摇晃起来。阿兰桑慌忙厉声喝止,阿史那在上头丧心病狂地哈哈大笑。我被摇得有点想吐,强挺着又喊道:“你回去!别让他射了冷箭……阿姐!阿姐!你替我报仇,替阿爹报仇!”
不管阿兰桑是不是我亲姐,我得先喊几声,免得再留遗憾,横竖我俩都不吃亏。阿兰桑呆呆地看着我,尖着嗓子吼叫了一声后,一转马头跑了回去。我看着卷起的一道黄沙,长吐一口气,安静地当一根腊肠继续吊着。
阿兰桑没退兵,就这么驻扎在远处,再也没来城墙底下叫阵。我虽然看不清,但是能看见隐隐约约的火光和帐篷尖若隐若现。她应当是还在等,等我的人彻底包抄过来。阿兰桑不敢擅自开战,一是她的人不够,二是万一西北军和东部战场出了意外,没能包住阿史那,那阿史那不但能跑,还会反吞了他们。
当然,也不排除她想救我。我的那声“阿姐”好像坏了事儿。夜里,有几个突厥人摸黑爬城墙打算把我给解下来,结果让阿史那的人发现了,直接被射成了刺猬。我看着心疼得慌,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自己这“命硬”属性极为不满。若我现在已经是干尸了,也省得再有人为我牺牲。
我便开始装死,一动不动地在进入了风干状态。奈何阿史那明显不打算让我死得这么快,第二天他便把我拉上去灌了口酒又踹了下去。这一次,我多了个伴儿跟我一起挂城墙。
魏叔的头,被装在木笼子里垂了下来。尽管模样已经腐败了,但我还是从那熟悉的侧脸轮廓里看出来是他。阿史那不知打哪儿绑了一群老百姓押在城墙底下,命他们拿烂菜臭鸡蛋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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