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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江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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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龙修眼中寒意一片,真儿连忙低下头说道:“殿下下午照常过来休息。申时时奴婢还给殿下送了点心,殿下说有点累,让奴婢不要打扰,让奴婢一刻钟后进药时再进去。因殿下前几日都是如此,奴婢也不敢打扰,就一直在门外守着,直到进药时才发现殿下已经不见了。”
  龙修抿嘴什么都没说,永安殿肯定有密道,自己入主京都时,曾下令严查宫中密道,他相信宫内  那些渠沟暗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大部分,自然比不上容氏宗室知道得多,何况自己曾下令,不可动这里任何一物,现在看来,容旬就是钻了这个空子。
  只是容旬就一个人,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能跑多远?
  龙修冷着脸,安公公搬来椅子也不坐,就这么看着众人在屋内细细搜查。
  果然没多久,淑王妃卧榻之下的密道就被找了出来。龙修顾不得其它,跟侍卫一起进了密道,粗略一看,密道布满了新修的痕迹,想必修成不过几年时间。只怕是容旬或石川海的手笔,想着必要之时护送淑王妃和长乐公主出宫。
  密道并不长,很快就到了出口——皇宫左侧的藏书阁。
  守卫回复一整天并未有人进出过藏书阁。暗卫招来随从,将藏书阁细细察看一遍,竟在内书房多宝阁其中一列后墙上,发现了另一个密道。
  暗卫首领急急跪了下来请罪,龙修恨不得一掌拍过去,但藏书阁机关之精密他也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先找到人再来领罚。”
  暗卫领命钻进了密道,龙修随后跟着一起进去了,果然是可并行两人的陈旧通道,不多时,侍卫来报,密道修建时间恐怕已有百年以上,一条通道进来后不久分出三个岔路,恐怕只有一条通往真正的出口。
  容旬走到岔路口,心想这密道如同迷宫,若无地图只怕不好走,而且,如果真的有用,前朝皇帝何故弃而不用,却要将宗族杀个干净?
  只怕,要嘛是亡国之时唤醒了皇族尊严,要嘛就是这个密道连前朝皇帝都不知道。
  侍卫匆匆跑来,示意前面不远有一个机关曾被触发过,龙修跑过去,看到地上尚未凝固的血迹,握拳不语。暗卫首领此时也回来禀报,根据初步探查,果然三条岔路上,沿路都有机关,如同一个小小的迷宫,需得有人领着才可能一次通过去。
  这就对了,连逃跑都不忘给敌手一击,如此手笔,只怕只会秘传给历任皇帝亲自挑选的接班人。
  龙修看着暗卫首领,问道:“你说沿路机关尚未被触发?”
  “是!”
  龙修点了点头,很好。“……他还在宫里,你分出人把密道查仔细了,然后亲自带人把宫里再翻一遍,不得走漏风声。”
  “是!”


第12章 酷刑
  临近春节,煌煜的禁宫里,静悄悄的乱成了一片,事关神秘的容贵妃,别说满朝文武,就算是在这后宫里,容贵妃的活动范围和秘密,也牢牢控制在龙修最亲信的圈子里。
  和龙修判断的一样,容旬确实没有从密道出去,只是当日在淑王妃殿里,容旬突然想起石川海的  名单里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知道一条绝对秘密的暗道,可以通往宫外。
  当自己看到那个人名的时候,其实大吃一惊,虽然知道石川海多年来计划筹谋,但没有想到筹谋以至如此。
  自己便试了试,谁知一击即中。
  只是那条密道,却不是他可以徒手穿过的,那是容氏先祖精心布置的绝望退路,机关布置不分敌我,那人坚决不告知密道入口,只是让容旬藏好等他。容旬无奈,只得吩咐那人提前入密道故布疑阵,让人以为他们已经从密道离开。
  就在宫里乱成一片时,容旬正窝在一棵樟树下被花草掩盖的洞中,这片樟树林离藏书阁不远,挨着莲湖,人迹罕至,很小的时候自己和长乐疯跑,无意中发现竟有秘密洞穴,于是那时候两人时常在玩耍时静悄悄藏进来,让嬷嬷太监们一顿好找,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藏自己一人竟然也堪堪足够。
  很快,他听到隐约有人语,召集侍卫往皇宫后山去,乱糟糟跑了一通才渐渐安静下来,想必那密道在后山的出口已经被找到。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容旬静静的等着,两个月前,那几样点心端过来的时候,逃跑的计划就已经开始了,那个陪自己长大,最善糕点的徐有贞竟然是石川海在宫里最信任的人之一,亡国之后,新地并未赶尽杀绝,身为太监也无处可去的他还在御膳房帮着打杂谋生。
  那天,容贵妃的侍女匆匆跑进御膳房,报了几样点心名字,问道有谁会做。正好轮值的徐有贞震惊的举起了手,他小心翼翼的听着侍女又报了一遍名称,身子几乎要颤抖起来。
  那位贵妃……姓容。
  宫女毫不怀疑,只让他速速做来,再端回来时,那宫女赏了他重重一锭银子,说道:“贵妃说了,味道很好,下次晚膳后速速做来,以供她睡前品尝。”
  其他人艳羡的看着这个平时不起眼的杂役,突然成了贵妃的红人,却不没有看到他埋在地上的脸上,红彤彤的眼眶。
  第二次做好点心的那个晚上,他抱着从小养到大的黄毛,偷偷溜到那内禁边缘,他将手里的一小块点心喂给黄毛,轻轻拍了拍这只比狗还灵敏聪慧的老猫,轻声说着:“去吧。”
  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
  也不知道那边是否还顺利,容旬想着,从下午三点多开始,自己已经在这里窝了整整一个晚上了,全身关节冻得发疼,右手腕更是刺痛难忍,只是翻了窗而已,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娇气了。
  容旬屏着气,真恨不得将自己掐死算了。
  周边再无一点声音,又等了好一会,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突然传来,越来越近,一对圆圆的发光体突然穿过草丛钻了进来,是那只大胖脸的黄花猫。容旬心里一松,呼出一口气,将手里抓了一天的一小块饼干递了过去。
  黄猫不慌不忙的吃了两口,回头冲外面悠长一叫,不多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出现在附近。
  “……六殿下……?”
  容旬撑起身子,慢慢爬了出去,见一个瘦弱的身影在夜色里微微发抖,正是徐有贞。
  那人见容旬出来,小步跑了过来,就着微弱的月光难以置信的看着容旬,半晌扑通跪了下来,小声哭了起来。容旬走过去扶起他,似有千言而不能说,只道:“下面的事可准备好了?”
  “是…是!”徐有贞忍住哭点了点头,拿出带来的包袱,抖出来一套宦官制服,容旬套在身上,便随着对方静悄悄往皇宫西侧门走去。
  “…殿下一会不要出声,一切有奴才呢?”
  容旬点点头,将宦官帽子又整了整,低下头忍着痛快步走着。也不知道拐了多久,西侧门隐约出现在远处。
  徐有贞快步上前,将通行令牌展示出来,又悄悄塞上一包碎银:“于大人当值辛苦了!御膳房不知怎的少了料调味,师傅差我赶紧去买,顺便再带些新鲜食材回来。”
  于侍卫将银子塞进袖口,一边说着“可还不到点呢,”又看了看夜色微暝中,站在一旁的容旬,看他低着头,斯文秀气白白净净的,又问:“新来的?”
  “是呀,师傅新收的徒弟,这是他的令牌,于大人请过目。”
  那侍卫扫了一眼,说道:“大冷天儿的,下不为例啊!”说着,就去开门。
  “是呀是呀,事出突然,我这突然从被窝里出来也是冷得要打颤呢,还是于大人你们不怕冷。”徐有贞应和着,低眉顺目紧跟着于侍卫,容旬安静的跟着。
  门缓缓开了,在无声的夜色中发出吱呀的声音。
  徐有贞不露痕迹的,将容旬拉到自己身前,只等着门一开两人就能出去了。
  容旬只觉得这一切太过于顺利,几乎有点诡异。
  “站住!”
  一声暴喝突然随着马蹄声一起传来,容旬伸手去拉徐有贞,徐有贞却瞄了一眼已经能容一人通过的大门,身体使劲儿一推,将容旬往门外一挤随后转身企图用后背将门重新关上,于侍卫已经发现事情不妙,拔出佩刀冲上来便是一刀。
  “快走!呃……!”
  徐有贞的惊呼透过门传了过来,容旬心里却是一抖,马蹄声已经到了门口,他听到一人急急喊了声“住手”然后高声说道:“大人请回可保徐有贞不死。”
  “快走,别回来!”徐有贞挣扎的声音同时响起,随后是一顿扭打的声音,容旬抓紧袖中暗藏的匕首,看着宫门外清冷的长街,匕首出袖的瞬间,一声凄厉的猫叫传来,同时,一个人影闪到身后,对着他的腕口便是一击,吃痛之下,匕首掉到地上,刺破刚积起来的白雪发出“铛”的一声。
  身后宫门再开,暗卫的脸在夜色中看不清楚,只是礼貌而恭敬对他说道:“大人请回”。
  容旬看着被侍卫绑着跪在地上的徐有贞,看到他的血在夜色里落在雪上是黑色的。宫内远远的,一个人骑马不紧不慢的踱了过来,侍卫们很快跪倒一片。
  果然顺利得不太自然。只怕是确认好了只有徐有贞一人,这才出的手。
  容旬慢慢走了回去,徐有贞已经涕泪横流,只哭着说“奴才没用”。容旬走到龙修马前,看到对方在暮色将瞑的微光比冰还冷的神色,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你别杀他。”
  龙修看着他,突然冷冷说道:“别让他死了。”同时一弯腰,直接抓住容旬领口,将他提到马上直接飞奔而去。
  看着越来越远的宫门,容旬只觉得寒意彻骨,这一次失败,恐怕再无机会了。
  跨进寝宫的时候,安公公的声音传来,连声问着是否伤到快准备暖炉。
  “殿下在外面待了一晚,恐有风寒,让属下为殿下把脉诊治吧。”是风子游的声音在一旁符合。
  听着两人话音里的担忧,容旬想着,看来是真的把人惹怒了,果然听到龙修喝了句“都下去!”,然后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容旬被摔得头一晕,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他挣扎着抬起头来,却发现这里并非栖凤殿的寝殿,到处的玄色装饰,关节乍寒遇暖,又是一阵刺痛,他低哼了一声,龙修已经俯身到了床头。
  “看来我太纵容你了!”
  来不及回答,已经被重重压倒,那件带着寒气的宦官衣服已经被龙修直接撕开往下拽去,直到这一刹那,容旬反应了过来,他挣扎着抓住龙修的手腕:“……你说过不勉强……”
  龙修翻手抓住容旬的手腕,慢慢的将它们扭到头上方,一只手握住他两个手腕,容旬涨红了脸却一丝都撼动不了,他看着龙修显然已怒极的神色,听到他慢慢说道:“我也说过不许轻举妄动。”
  下一秒,手腕的桎梏松开,却不让容旬有喘息的机会,龙修扣住容旬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下去。容旬震惊之余,一条湿滑的东西已经霸道的钻了进来,挑唆着他的舌头,在口中攻城略地般越探越深,一时间连呼吸都乱了。他挣扎着连踢带推,却被龙修身体死死压制住,口腔中那蛇一般的事物退了出去,空气一瞬间灌了进来,容旬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喘息,又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他心中恐惧,瞪着龙修,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我是你手下败将!却也容不得你如此羞辱!”
  龙修一笑,被羞辱二字勾出更多怒意:“我手下败将多了容旬,却不是每一个都这么’羞辱’的!”说着,手上发力,将容旬胸前的衣服撕得大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章 囚禁
  第二天下午,仁心堂大总管来升随内廷采购萧总管进到宫里来,两人踩着洒扫得干干净净的平整小路,一路说着话一路走着。
  来升还是跟每次来的时候一样,穿着深色的棉布长袍,但萧总管一点也不敢小看这个朴实平常的老人,前朝的时候,仁心堂支援朝廷,一直半卖半送的给边关药草支持,更是在前朝风雨飘摇时又是施粥又是赠药,可谓爱国爱民之心拳拳。可是煌煜立国时,重新开门营业的仁心堂又成了煌煜的内廷药商,皇帝明着什么都没说,但那么多被封为皇商的大富,哪一个不是上赶着拿着珍奇事物只为求陛下一见呢?
  偏偏陛下暗地见了的,就这一个仁心堂。甚至答应了这位大总管每年两次的拜见,得到冷心冷面的皇帝如此垂青,萧总管哪里敢怠慢。
  “来大总管这次来景都可还习惯?马上春节了,甘州可下雪了没有呀?”
  听到萧总管热情的探问,来升笑着点头:“习惯,甘州前段时间终于也下雪了,以前我偶尔也会来景都,现在这里越发繁荣了。”
  “可不是,陛下还在北边的时候,就是天纵英明,如今更是治国有方了。”
  “是呀!”两人说着说着,御书房到了,萧总管禀报后就在门外候着,来升毕恭毕敬的跟着安公公进去了。
  龙修正在批阅奏章,气色看起来不错,就是左手掌上绑着绷带,来升一惊,见没有外人,赶忙关切的问道:“陛下怎么受伤了?”
  龙修停笔,摆摆手不愿意说,来升见一旁的安公公脸色,便也猜着几分,他便先低低的将这半年的重要事情简练明晰的说了,这些事有的以前通过暗卫传递过信件,这次不过做些补充或结论,还有一些不便写出来的,便仔细的多说了些。
  龙修专注的听着,听完后点了点头,说道:“南方的事情还要再留意些。”
  来升点头说是,这才递上刚才一直拿在手里的包袱,萧总管一定觉得是稀世的珍宝,打开来却是两个白玉酒壶,这是龙修在甘州时最喜欢的龙泉酿,每年就入冬时出来十壶,来升好不容易买了两壶,就都拿来了,珍宝算不上,稀有却是真的。
  龙修点头谢过,来升这才说道:“陛下,听说那位大人醒了。”龙修点了点头,来升又说:“这次倒有一批十分不错的将养药材,希望大人能早些恢复。”
  龙修知道来升想见见容旬,但想起昨天晚上,说道:“你若想见他,要嘛过几日要嘛下次吧。”
  来升点点头说道:“甘州事物耽搁不得,还是下次吧。”顿了顿又说:“前朝淑贵妃走时,曾在景都店里偶遇,当日那位大人对属下说的话,属下心中一直不安,实在想当面致以歉意。”
  龙修一愣,问道说了什么,来升便将当日容旬代百姓和章北向他致谢的言辞说了,龙修听了脸色凝重,半天才说:“若要致歉,也当是我,你不必介怀,下次你来再见他吧。”
  “是。”来升便跪拜,又和安公公相互微微鞠躬,退出去了。
  来升走了不久,一个侍女走到门外通报处,安公公见到她点了点头又一脸愁苦,便向龙修说道:“陛下,殿下醒了,只怕正不肯吃药呢。”
  龙修便让他把酒带上,往寝宫走去。一路走着,昨夜的情形又浮现在脑海。
  昨夜,自己放纵了几回,要得狠了,容旬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头上的墨玉簪子,竟想也不想的往自己胸口刺去,若不是龙修反应快用手掌挡住,只怕容旬当时就要刺进心脏,死在他面前了。
  龙修被他的举动吓得又出了一身汗,情潮闪退的时候转念一想,顾不得手掌上尖锐的刺痛和流血的伤口,拔出簪子,远远扔了出去,无奈的叹道:“容旬,你若恨我,何不刺向我的心脏?”,他细细察看了下容旬心口的位置,确认毫发无伤之后,又追问道:“既然都会逃走,当是准备好好活着的不是吗?”
  容旬早已被他欺负得泪眼朦胧,心里委屈再也藏不住,见簪子被扔开,只是哭着说:“是因为我,你才不放他们,我才是老虎,是我……”
  龙修这才知道容旬想必是反应过来,对于那些俘虏的死又自责了起来。他叹了口气,想要解释,又想干脆让他断了念头,一时无语,只能将他揉进怀里,挑弄一番让他沉沉睡去。
  只是他一旦存了这个念头,只怕不会放过自己了。
  “那边安排好了?”他问向安公公,见对方点点头,加快了脚步。
  就在龙修盘算着一路上,容旬正躺在床上,也盘算着如何了结自己。
  再醒来的时候,仿佛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光线穿过酸涩的眼皮,带来一阵茫然的晕眩。容旬动了动,感受着干净的被褥、清爽的身体,如坠深渊的记忆似乎只是噩梦一场。但那些或浅或深撕咬着每一寸身体的痛感,都在提醒着前一晚的肆虐和荒唐。
  也直到昨晚,他才彻底知道龙修的打算,不管多久,龙修是认真想让他再无退路,囚在这里任他摆弄,那些战俘可以不用死的,但是只要“六殿下”活着,或走露一点消息,那些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兵卒就会变得可怕起来。
  他的确不想放虎归山,但那些将士并不是虎。
  真儿又走了过来,将热好的药碗端了过来,周围站着一排端着洗漱用具的侍女们。容旬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还是摇了摇头,却看到龙修走了进来,手腕上包着一层纱布,他走到床前坐下,将容旬抱起来揽在怀里,接过真儿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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