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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流殇恻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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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晔赶紧用双手捂着脸,他的下巴还挂着几粒晶莹的泪珠,看在闫旭的眼里犹如针扎,他手忙脚乱的安慰着西门晔,扯开他的手,就见那人一双清亮的眼眸肿的跟核桃似的,顿时又是一阵心疼。


  “乖,别哭!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成不?”此刻,闫旭早将自己的霸道丢弃到天涯海角了,什么占有他的人就不怕占不了他的心,什么只有着把他的人就够的想法通通消失,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闫大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西门晔哑声腔,小声地说。


  闫旭挠挠头发,有些烦躁,他不懂什么大道理,更不管什么伦理道德,那些都是狗屁,“那怎样才算是对呢?一定要找个女人成亲生娃?我不管,我喜欢你,我这辈子就只想和你过,你要是让我随便找个女人成亲,那我不是害了人家吗?你忍心让我去祸害无辜女子么?”


  “那……那也不能这样……我们都是男主……”西门晔有些动摇地说。


  “都是男人怎么了,你看将军他们过的就很好啊,相亲相爱的,谁也碍不着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担心你家人?”闫旭脑筋一转,想到西门晔还有个在世的外祖父,他头疼地想,这关不好过啊!


  “是啊,外祖父肯定不同意的,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生气成什么样呢!”西门晔好像为自己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他想,用这个理由拒绝闫大哥,他应该就不会伤心了吧?


  “反正你暂时也没打算回去,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见见他老人家,我无父无母,这么说他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那就这么定了,改天我请将军出面做媒,就说我要娶你!”闫旭一拍掌,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


  西门晔听愣了,这人这么可以如此大胆,竟然还想着娶他,这也太荒唐了!


  看着闫旭认真高兴的脸庞,西门晔心里冒出一丝温暖,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如此在乎过他,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人疼爱的孩子,外祖父年纪大了,又一下沉迷于史书,对他也仅是一个亲人的照顾。


  “闫大哥,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若是三个月后你还如此……坚持,而我也愿意的话,那……那我们就试着在一起如何?”西门晔涨红着脸,低垂着眼皮,鼓起勇气才说完这句话。


  闫旭大喜过望,他激动地抓着西门晔的胳膊,狠狠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这话是你说的,圣人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到时候你不准反悔!”


  西门晔被他这一动作又涨红了脸,他双手抵在闫旭的胸膛上,不让他过于接近,见那人不退反进,而自己的唇又被侵占,他不得不撇过头,语气急切地说:“闫大哥,我话还没说完……”


  闫旭亲亲啃啃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问:“你说,我听着!”


  “那好,我们说好了,若是三个月后我不同意,你不能强迫于我,还有……这,这三个月内,你不能再做刚才那种事……”西门晔小声地说。


   “行!答应你!”闫旭满口答应,三个月后的事三个月后再说,至于亲热这种事,他总有办法吃点小豆腐的。


  

流殇恻隐  第143章 甚好甚好
  
  
    
      
  寻隐花了半个月时间终于赶回了石头城他跳下马,摸了摸疼痛的大腿内侧,咒骂道:“奶奶的,这没有汽车没有飞机的日子真憋屈!”


  木景和火黎得到消息早已领着溟云殿一干重要管事等在了门前,比寻隐第一次来时的待遇好了千八百倍。


  “少主啊您终于舍得回来了!”木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寻隐迎上来看着寻隐的目光精光闪闪,仿佛寻隐身上藏着几百万两金子。


  “老左,你干嘛呢?”寻隐被木景的热情吓了一跳,他不过离开旅游了几个月,怎么好像出去打仗凯旋而归似的都快赶得上十里相迎了。


  “少主您一路辛苦了吧属下已经让人准备了最丰盛的午膳就等着您大驾光临了!”木景拉着寻隐急匆匆地走进溟云殿中,推着他去卧房沐浴更衣,又亲自等在门外,把寻隐搞的一头雾水


  寻隐换了一身青色的长衫出来斜着木景问:“有什么话就先说吧我可不想吃人的嘴软”!就算孤傲空来了估计也没这个待遇吧,这人必有所求。


  “嘿嘿……那个……”木景搓搓手,小心地瞥着寻隐问:“那个燃祭带回来的策划案真是您写的么?还有后来那一叠,少主您真是天才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整天上跳下窜,好逸恶劳的少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寻隐算是明白他这般诡异行为的原因,想想也是,他寄回来的东西可是参考了前世各行各业的成功典型,虽然很多在这个时代都用不上,但挑挑栋栋,修修改改肯定有很多好点子难怪木景乐成这样了。


  如何?很多项目都不是能一概而就,立即见效的,溟云殿可舍得那些巨额的初期投资?寻隐想,光是搞快递这一项就需要庞大的人力,好在溟云殿有三十六分堂,否则还真不好搞。


  “这正是属下要与少主详谈的,少主的策划太多,若是全部实施资金肯定是不够的若是只挑栋几项,这个,属下还真拿不定主意,殿主来信,溟云殿中的一切都交由少主打理。”

  “什么?空大叔打算什么都不管了吗?”寻隐大叫一声,虽然孤傲空平时不怎么管事,可是重大事项还是要经过他的同意的,如今这样是真的打算退隐了么?


  “殿主大人留了封信给您!”木景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书信交到寻隐手上原本他是打算先把人喂饱喝足后才开始谈正事的,没想到这小子精明的很。


  “不早说!”寻隐撇楼嘴接过书信,当着木景的面撕开信笺,就见他家师傅的字迹跃然于纸上,潇洒的字体,刚劲的笔力,从孤傲空的自字迹上就能看出他的为人。


  募地,寻隐双目圆睁,看了一眼身边的木景,反身走进房中将门关上,把好奇的木景隔绝在外,才继续看信。


  “隐儿,为师有些话不得不说,这些年,为师心里甚是惶恐,也觉得对不起你,一直不让你出谷也是担心你会知道真相……


  为师这辈子做的最满意的一件事就是拥有你这个徒弟之前,为师从未后悔将你带离千代侯府,你的母亲是……”书信的开头交代了孤傲空当年与水凝的恩怨以及他曾经做的事。


  “日前江湖传闻,千叠阁主与溟云殿少主有私情,男男相恋,为师很震动,隐儿,若千代流殇只是一般男子,为师不反对,可是你与他乃是血脉相连的亲身兄弟,这一切是否都是为师铸下的错呢?为师深感懊悔,却又无颜面对你……
  隐儿,如今天下皆不知你与千代流殇的兄弟关系,不如趁早了断了吧?”寻隐苦笑,这人恐怕是不知道怎么亲口对他说这些话才给他写信的吧?


  趁早了断?哪有那么容易?


  “也许你已经不再认我这个师傅,但是你依旧是为师最得意的徒弟溟云殿就交由你打理过几日,为师将昭告天下,将殿主之位让与你,为师知道,这么做并不足以弥补为师犯下的错,可是,除此之外,为师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哼!把溟云殿丢给我,到底是补偿还是继续压榨我啊?”寻隐撇椭嘴,眼中露出一丝笑意,继续笑骂道.“明明就是想给自已退隐江湖找借口嘛!”


  吐出一口浊气,寻隐将厚厚的书信叠好塞入信封中,孤傲空的这封信恐怕在得知他和千代流殇的关系时就写好了吧也不知那人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有没有一点点报复的快感呢?或者只是纯粹的担忧和懊悔?


  寻隐摇摇头,以他对孤傲空的理解,那人恐怕到现在还深深懊恼着,看来前往苍鸾教之前,他也该回趟雪爽谷再说关于花开彼岸的毒他也想再了解清楚些。


  想到这,寻隐眼中流出一抹担忧,他不知远在千里之外的千代流殇正在闭关研制解药,只是能否成功就难说了。
  收拾好心情,寻隐重新打开门,看着木景关切的眼神笑了笑,然后打趣说:“老左啊,本少主……不对也许过几天你就该尊称我为殿主大人了哈哈……”


  “那属下就先恭喜未来的殿主大人了!”木景不但没有失望,反而恭敬地做了一个揖让寻隐得意的笑顿时哑了声。


  “你还真放心我啊?”


  木景半是恭维半是肯定地说:“少主文武双全,才貌出众,遇事沉稳又有了江湖经历是殿主之位的不二人选!”


  文武双全?他自队为他离文盲只有一线距离;才貌出众?他不会吟诗不会作对,才个毛啊;遇事沉稳?之前千代流殇还说过他遇事太过冲动总是不经过大脑;至于江湖经历?难道参加了一次比武招亲他就算有经历了?


  寻隐嘴角抽搐着,显然处于纠结状态。


  寻隐不想跟他继续扯这个话题反正他现在也已经同意按管溟云殿了,他转移话题说:“明日我将带静司回一趟雪炎谷你们需要我带去的东西可以整理一下。


  “是,属下会安排好一切的!”木景说完换上亲切的面孔,笑着对寻隐说:“少主饿了吧,先去用膳吧?”


  寻隐第一次来时给溟云殿的众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如今有了木景和火黎的大力宣传,将寻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更是让众人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不过,也不是没有看不对眼的。


  “少主您是溟云殿未来的掌舵人,可是江湖上传闻您与千蜃阁主的私情,这事还请您给个说法!”热热闹闹的午餐吃了一半,终于有人忍不住提出这个最呛人的话题了。


  寻隐端起酒盏,走到那人跟前替他满上一杯酒然后笑呵呵地问:“本少主的感情问题恐怕不便相告,这应该与公务无关吧?”


  那人见寻隐态度良好,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他们的身份差异摆在那,虽然寻隐的回答让他有些气闷,但还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算是揭过些事了。


  寻隐环顾一周,见很多人都面露好奇和失望,也有个别人隐隐透出不耻,他扬声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很关心这个问题,毕竟这关心到溟云殿的声誉不过我想对大家说,我与千代流殇的事情只是私事,外人爱怎么讲都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大家若是信得过我寻隐,我敢保证不管我与千代流殇是什么关系,都不会伤害到溟云殿一分,不仅如此我要让溟云殿更上一层楼我们将会站在江湖的顶瑞,那时,别人怎么讲又如何?”


  “好!”一个粗扩的壮年站起身,朝寻隐敬了一礼,豪迈地说:“虽然我喜如的女人,可是少主喜欢男人那是您的事情,只要不影响溟云殿,我第一个赞同!”


  “我们无心过问少主的私事既然少主有如此壮志我们一定齐心协力,让溟云殿成为江湖之首,哈哈……”


  木景笑容满面地点点头,凑到火黎耳边说:“看来,我们真的可以退休了!”


  火黎点头,欣慰地说:“我们为溟云殿操心了大半辈子,如今总算能放下重担了过段日子,我们也一起出去游览一番如何?”


  木景大笑着应答:“甚好!甚好!”


  (木景即为前文中的左护法,由于王字旁的jing无法显示,因此改为木景~~)




流殇恻隐  第144章  我是好人




  书房中,木景和火黎分别将代麦左右护法的印鉴和工作交接给静司和燃祭,从此,溟云殿也将开启另一幅蓝图。
  “少主可是要亲自参加林必谦的婚守?”木景从抽屉中拿出收到的喜帖,递给寻隐问。
  寻隐点头,他这个即将上任的老大当然要多参加江湖聚会,太低调可不好,他嘿嘿一笑,带着几分得意说:“当然要去,像我如此优秀的青年才俊怎么可以不出去接受一番膜拜呢?”
  而他心里想的是,上次在青云山,那端木嫣然敢当着他的面跟千代流殇表白,这次他要去看看那女人在婚礼当天会不会哭出来,想着端木嫣然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寻隐突然打了个寒颤。
  其余四人纷纷侧头,木景老脸抽了抽,开始担心放任这位年少气盛的主子出去是不是做错了,难保这位不会做出一些让他们丢尽老脸的事来。
  夜里,寻隐、静司、燃祭三人聚在一起小酌,月光弥漫,花园中花香四溢,三人对饮,平静了今天因身份变化所带来的悸动。
  寻隐看着对面的燃祭,脑中想起那个胆小害羞的西门晔,他心中一动,冲燃祭说:“燃祭,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子啊?”
  燃祭一口酒卡在喉咙里,顿时被刺激的上下不是,他掩嘴咳嗽了好一会,才捂着喉咙诧异地看着寻隐:“您这话问的……”
  “我可是认真的,快说!”寻隐抢下他手中的白玉酒杯,表情认真地说:“前些日子我们救下了一个少年,明如皓月,端庄如玉,而且是个书生,肯定和你很相配!”
  原来这人竟然打起了做媒的主意!燃祭松了口气,拒绝道:“既然是如此优秀的人物,我们就别祸害人家了!”
  静司也随着点头,是啊,人家好好的一个少年郎,不给介绍个美丽的女子就算了,怎么能介绍给燃祭这个男子呢,何况,他不觉得西门晔会喜欢男人啊!
  “怎么能是祸害呢,看那小子的样子,就不适合娶妻,一副文弱的书生样,怎么照顾的了人?”寻隐在心里嘀咕,西门晔那相貌那性格就是个标准的小受啊,万一便宜了别人还不如撮合他和燃祭。
  此刻的寻隐还不知道,他所惦记着的人已经便宜了别人了,这让他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懊悔不已,要是当初把人带回溟云殿该多好啊!
  燃祭哭笑不得,全天下的书生不都是文弱的样子么,即使像他有几分功夫的,相比与武功高深的寻隐来说,他肯定也属于文弱一类的,难道就因为这,全天下的书生都要去找个男人了?
  “属下如今对感情之事已没有兴致了,您还是别白费心思了!”燃祭从寻隐手中取过自已的酒杯,斟满,然后仰头喝下,苦涩的酒液顺着食道滑入肚中,一路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同样是刚才的酒,为何这一杯就如此热辣呢?
  寻隐见他如此,八卦之心渐起,况且他也想找到症结所在,总不能让燃祭孤身一辈子吧,那岂不是和孤傲空一样寂寞了?
  “你肯定是之前感情受过伤,于是形成心理阴影,不敢走出来,你是不是担心下一个也会如此?”寻隐难得地当起了知心弟弟,决定破除这人的心里障碍。
  燃祭沉默了一会,只是一杯一杯的灌着酒,他嘴角扬起一个苦涩的微笑,落寞地说:“这天下,能如同少主您和千代阁主这般果敢豁达的人有几何?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打破世俗陈规的魄力的!”
  也许是酒精上了头,也许是月夜的气氛太好,燃祭眼睛盯着不远处盛开的花朵,思绪有些不清晰地说:“当年游学在外,年少无知,只觉得与他相识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常言道,人生得一知已足矣,当时,为了这个难得的知已,我在那地方停下了脚步,两人对月饮酒,对话作诗,谈古论今,好不快活……
  真正意识到自已对他不一样的态度是在一次醉酒后,你们也知道,越是得意的书生越喜欢青楼楚馆这种奢靡之地,那儿也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可是那一次,当他搂着姑娘嬉闹之时,我才惊觉内心竟然升起了愤怒之情,好想,好想将男人据为已有……”
  “你的心意他可知道?”寻隐适时地插了一句。
  燃祭点头,继续说:“我燃祭也不是个退缩胆小之人,花了一个月时间确定了自已的心意,我就找了个机会与他表白了心迹,可喜的是,他竟然也是钟情于我的,当时那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在沙漠中讥渴了数日的旅人突然看到了甘泉美食,桔木逢春,喜不自胜了!”
  燃祭顿了顿,将视线从那朵花上杉开,看着寻隐问:“您猜猜之后发生了什么?”他的眼底有些怀念,有些伤痛,但更多的却是释然。
  寻隐看清他已经放下的心思,也不连讳,猜测:“你们之间肯定有过一段幸福美好的日子,否则你不可能记忆这么深刻,之后的话……寻隐想了想,取了个最老套的版本说:“无非就是他家里人知晓了你们的事,棒打鸳鸯了吧?”
  “恐怕不是鸳鸯,是鸳鸳吧?”燃祭自已开了个玩笑,这一句,也让气氛有了些活跃,不似刚才的沉闷。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两情相悦未必能久长时他有家族,有责任,不像我只是孤身一人……”燃祭垂下头,记忆的闸门被打开那些被自已尘封的记忆一一涌来,似乎比自已想象中的痛楚轻得多。
  他苦笑,这时间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当年那道撕心裂肺之后的伤疤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悄然愈合,他叹了。气说:“在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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