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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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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儿,彼得罗夫斯基是得赶紧要去塔尔巴哈台。不过,他这次赶去塔尔巴哈台的目的,却并不是为了要进行他所设想过的那种背靠他的沙皇陛下的坚持,而是必须得赶紧去救火。

    因为,本来是正在跟那位“大清国”的乌里雅苏台将军庆如,及塔尔巴哈台当地的一些“毛贼”的周旋中,一直就占有着上风的切尔尼亚耶夫和扎哈罗夫,竟联名给他发来了一封求援信,切尔尼亚耶夫上校的第二旅连同塔塔林诺夫的人马总计五千余人,突然遭受到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太平红军主力的打击,并被彻底包围在了塔尔巴哈台城内。

    据切尔尼亚耶夫和扎哈罗夫所称,围攻他们的太平红军不下数万,且火器极其犀利无比,尽管眼下他们还能坚持,但是如果得不到来自外界的强力而有效的支援,恐怕他们也支撑不了太久。

    伊犁一时攻不下,那还说得过去,毕竟来日方长。

    而倘若要是把已经牢牢攥在手里的塔尔巴哈台丢了,那可就不仅是难以面对他的沙皇陛下的问题了,即便对他自己,也都是难以交代。所以,彼得罗夫斯基对被困在塔尔巴哈台城里的切尔尼亚耶夫和扎哈罗夫,是势在必救。

    话说到这里,一定会有人感到疑惑和不解。

    因为,林凤祥和左宗棠的主力尚在迪化城外未动,所有向西前出的人马,也仅仅就是已经进至了晶河的刘昌林所指挥的红一方面军骑兵师、董福祥和祁宝相的第一民族军的两个师,人马至多万余。

    难不成胆大包天的刘昌林又转道扑向了塔尔巴哈台?

    非也。

    其实,真正把切尔尼亚耶夫和扎哈罗夫围在了塔尔巴哈台城内的,那是由乌里雅苏台南下的任化邦和牛宏升所率领的红三十二军的主力。

    原来,在太平天国政府豁达的民族政策的感召下,经过奕、载垣、僧格林沁等人的不懈而富有极大耐心的努力,尽管还有少数的王国贵族心有不甘,但是,由蒙古各部公推的代表,还是在一八五七年六月二十八日这一天,与太平天国政府的全权代表——太平天国最高**军事委员会北方行营主任林海丰,于北京达成了同意天朝红军和平进入蒙古的协议。

    于是,早已厉兵秣马了长达半年多之久的石祥桢的红二方面军挺进蒙古。

    进入蒙古的红二方面军各部不仅迅速奔赴各自所承担的边防区域,其主力更是在石祥桢和韦俊的直接指挥下,与早已挺进东北地区的陈玉成、谭绍光部遥相呼应,多路齐出,如风卷残云般地展开了光复布里亚特的行动。

    按照方面军既定的统一部署,任化邦和牛宏升所统帅的红三十二军,在挺进蒙古后一路向西疾行,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乌里雅苏台城。而随后,他们就将与并肩西进的红二十六军朱衣点、彭大顺一起,对在那个“大清国”手中被丢失了阿勒坦淖尔玛乌梁海二旗、乌梁海十佐领、克穆齐克乌梁海旗及托锦乌梁海旗等地,展开光复行动。

    九月初,任化邦和牛宏升进驻乌里雅苏台城。

    彼得罗夫斯基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有了任化邦和牛宏升的“指使”,庆如才会那么投入地拉上大队的人马,深入到塔尔巴哈台地区,开始没完没了地纠缠他的切尔尼亚耶夫上校。

    而自己正在忙于对着惠远城生啃的彼得罗夫斯基更没料到的是,利用南下游击的庆如,既达到了能够同时替进疆的红一方面军及困守惠远的军民牵制塔尔巴哈台地区的沙俄人马,又为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做烟幕的任化邦和牛宏升,仅仅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一举扫荡光了阿勒坦淖尔玛乌梁海二旗、乌梁海十佐领和克穆齐克乌梁海旗所有的沙俄入侵者。

    完成了自身使命的任化邦和牛宏升却并没有就此坠入其乐融融的自我陶醉中去,红色天朝军人的高度责任感,使他们主动地超越了战区的限制。

    在以牛宏升率领一部继续巩固已得的胜利果实的同时,任化邦则带着红三十二军的主力,趁着深入进天朝境内的沙俄军对此暂时还是一无所知的机会,秘密掉头南下。

    南下的任化邦先是以庆如部做诱饵,在博勒济尔地区,一口吃掉了切尔尼亚耶夫的沙俄鄂木斯克军团第二旅一个团,接着又在塔尔巴哈台地区的义军的协助下,连克额敦河市(额敏)、巴克图诸地,将切尔尼亚耶夫、塔塔林诺夫团团围在了孤单单的塔尔巴哈台城之内。

    就在任化邦把这一切都刚刚完成之际,任化邦从来自库尔喀喇乌苏方向的游商那里,得知了天朝红军一部已经前出至了库尔喀喇乌苏一线的消息。于是,急切之下一时很难攻下坚固的塔尔巴哈台城,又担心伊利方面的沙俄鬼主力会赶来增援的任化邦,火速派人前往库尔喀喇乌苏。

    拿下了晶河,接着北取哈布塔海,控制住了阿拉山口的刘昌林,又凶猛地挥师博术,现在,他和他的战友们与伊利仅仅就相隔着一座塔勒奇山了。不用问,不管是伊犁方面的沙俄鬼,还是那些甘愿出卖祖宗、为虎作伥的回暴军,都将会因此而受到极大的震撼。那些誓死坚守在惠远城内的军民们,则会由此而感到极大的鼓舞。他和他的战友们,已经超额完成了方面军总部所赋予他们的任务。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暂时停一停,还是以一部先抢出塔勒奇山,抑或是干脆出其不意地继续长驱西进,夺下雅玛图,给敌军以更大的震撼?

    正当刘昌林、董福祥和祁宝相等人为下一步是不是应该再主动做些什么而谋划不定的时候,任化邦那里派出的联络人,抵达了晶河。

    得知任化邦部竟然在塔尔巴哈台城围困住了数千的沙俄鬼,刘昌林和董福祥、祁宝相等人立即兴奋异常。

    “要想尽快地为塔尔巴哈台城解围,沙俄鬼就只有经雅玛图,走翻越库克托木岭,再沿雅尔哈图河,进占额尔格图这一条路。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他会认准咱们的目的就是首先要为惠远解围,跟咱们玩个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的鬼把戏。娘的,老子偏偏就这么干”

    俯在地图上看了好一会儿的刘昌林,突然用紧握着的拳头在面前的桌上重重地一击。

    “刘师长,你的意思是咱们暂且先置惠远这里不管,而是全力投入塔尔巴哈台一战?”

    望着眼睛里直放光的刘昌林,董福祥也是忍不住地在摩拳擦掌。V



………【第三三八章但到了平安无事的第三天,惠远则是真正进入到了全城同庆的大喜悦的顶峰时刻。果真,乐极生悲……】………

    第三三八章但到了平安无事的第三天,惠远则是真正进入到了全城同庆的大喜悦的顶峰时刻。果真,乐极生悲……

    “惠远当然不能不管。”

    刘昌林瞅瞅董福祥和祁宝相,嘿嘿地一笑,“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一离开,伊犁那里剩下的就都只是一些乌合之众了,咱们恰好利用这个机会,为惠远城中已经苦苦坚持了数月之久的军民们解围。”

    说到这里的时候,本是很轻松得刘昌林的眉宇间,却又忽然显现出了几分忧虑,“林主任说过,很多的时候,只要一个人能够具有不畏**的精神,那么,当强大的外界压力临头的时候,往往就会激发出他的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巨大潜力。面对强敌的惠远城中的军民就是如此。可是,我现在突然又有了一种担心。”

    董福祥和祁宝相相互看了一眼,对刘昌林所说的那个“担心”,显然是很有些疑惑。

    “我是担心随着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一走,惠远城的扎拉芬泰他们立即会有一种重负顿卸之感,人一旦乐极了,那可是就要生悲的。”

    刘昌林说着,走到董福祥和祁宝相的跟前,一手拉住一个,“所以,确保惠远城不失的重任,我就只能交给你们二位了。”

    听到刘昌林这样说,董福祥马上一怔,“那……那你的意思是……是要只带着骑兵师的一师人马……”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不等董福祥完全说完,祁宝相更是一面猛摇着头,一面赶紧抢过了话头,“任化邦部投入到塔尔巴哈台的人马勉强近万,即便在加上那里的义军,也不过一万四五。而根据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情报,彼得罗夫斯基那个老鬼所带着的,毕竟那是足足有两万之众。在大的战略上构想,我们是可以不把他们当成一回事儿,但在实际的作战中,却不能不重视他们。倘若你仅仅就带着骑兵师这现有的三千人马进入塔尔巴哈台,在我军的全部力量都尚不能与彼得罗夫斯基那个老鬼真正的形成一比一的态势下,要想全部吃掉他们,只怕是……”

    祁宝相显然是不愿意把后面那几个不吉利的字眼儿完全都说出来。于是,说到这里的他不再面对刘昌林,而是转而又盯着董福祥说到,“老董啊,我已经想过了,其实伊犁这边儿,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是啊,”董福祥先是冲着祁宝相点点头,然后看看刘昌林,对着桌上的地图又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建议,“刘师长,我在博术以西的二师人马,今天就可以先立即大举西进,歼灭扼控塔勒奇山的回暴们,替祁老弟打开通向惠远的大门,然后,我再掉头回返,追赶你的人马。接下来祁老弟一师的四千人马,则不跟敌人进行更多的纠缠,而是可以利用广仁和惠宁两城之间的这个空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惠远城下。只要祁老弟一进了惠远城,不管我们在塔尔巴哈台打多久,惠远也都不会丢失。”

    “两位的心情昌林都明白,两位的心意,昌林也都领了”

    刘昌林边说,边真诚地拍拍董福祥和祁宝相的肩膀,“宝相说的不错,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毕竟不是个泥人儿。但是咱们仔细看看,从惠远城外到巴尔鲁克,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必须要走一道漫长的弓弦路之外,还要饱受库克托木岭等艰难之地的折磨。这样一来,既要携带所有的重装备,还要同时携带着大批补给的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等他走到巴尔鲁克的时候,也就快要成了一滩烂泥了。到了这种时候,以逸待劳的咱们,岂不就是弥补人数上的不足。”

    看到董福祥和祁宝相还都是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刘昌林故作苦楚地笑了笑,接着说到,“其实啊,我倒是真想多带些人马过去的,可是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不干啊。试想一下,如果咱们不在伊犁这边儿把动静折腾的大些,彼得罗夫斯基这个老鬼会放心地北援吗?”

    刘昌林所言不错,离开了广仁城匆匆上路的彼得罗夫斯基,直到都已经跑到了库克托木岭以南的雅玛图和察汗乌苏的时候,才好像是忽然意识到,他给自己所选择下的这条路,其实是凶险异常。

    要知道,太平红军的主力已经“云集”库尔喀喇乌苏,如果他就这么火烧火燎地翻过白雪皑皑的库克托木岭,可在他的东面,太平红军却不急着扑向伊犁,而是也大军齐出阿拉山口,那么,他可就成了一只进退无路的瓮中老鳖。

    所以,起初跑得似脚底板儿抹油的彼得罗夫斯基,硬是在雅玛图和察汗乌苏一带,以为翻越雪山做准备为借口,足足停留了两天。

    其实,此时的他是在支楞起他的那双又大又肥的耳朵,正倾听着来自身背后的消息。

    当然,刘昌林对惠远城的担心,也不行成了现实。

    十一月十六日,是惠远城终于告别了竟日的炮火,及似乎是永不停息的血肉搏杀的第三天。

    以明显劣势于敌手的装备,又以明显逊于敌手的人力,却不经能够顽强地坚持了三个多月,还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自觉英明无比的扎拉芬泰,顿时变得飘然起来。

    人一飘,过去长时间所养成的那种种的老毛病也自然就随之而起。

    先不说眼看着沙俄鬼子跑得完全没了踪影儿,前来接收的太平红军,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开进城来。就算是那些对惠远垂涎已久的回暴军还胆敢再杀回来,那又能奈我何

    以往那种整天提心吊胆、既不敢足吃,也不敢足喝的苦日子,终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惠远城中,喜气洋洋的扎拉芬泰就像是一个刚刚爆发起来的土财主,无论是对他的那些同僚,还是对城内普通的兵民,都很是“阔绰了”一番。

    原本是集中计划分配的食品等物资,开始向着全城的军民敞开供应,整整三天过去,如果说在最初的那一天、两天里,还会有人多多少少地曾经绷紧过一根警惕的心弦,但到了平安无事的第三天,惠远则是真正进入到了全城同庆的大喜悦的顶峰时刻。

    果真,乐极生悲。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第四天的凌晨,当欢喜过度的惠远军民都还沉浸在美好的梦乡中难以醒来之际,一队身形矫健的回暴军,躲过了那一个个正打着盹的守卫,悄无声息地攀上了惠远的城墙。

    很快,惠远的东城门轰然大开。

    随即,杀声陡起,早已埋伏在东城门外的大批回暴军,像是泛滥的洪水,呼啸着涌进了惠远城。



………【第三三九章夫人这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就像是在扎拉芬泰的身子底下突然冒出了一大堆红旺旺的炭火】………

    第三三九章夫人这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就像是在扎拉芬泰的身子底下突然冒出了一大堆红旺旺的炭火

    能够成为依仗的彼得罗斯基一伙急着往塔尔巴哈台跑了。

    而比起凶悍的沙俄军队来似乎还要更凶悍的太平天国的“汉军”,却已经打倒了眼皮子底下。

    面对这种应该是需要静下心来为自身的前途好好斟酌斟酌的关键时刻,伊犁周边那些本就是各怀心思,仅仅是由于一个短暂的共同利益才会走到一起,又甘心认贼作父,为虎作伥的所谓“苏丹”和“首脑”们,自然要开始各打各的算盘。

    不管是摄于太平红军大举进疆的现实,还是被太平红军的那些先于大军的前进步伐早就传遍了南疆北疆的种种严正的警示所惊骇和震撼,当初在惠远城所曾经经历过的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都尚且敢与城内扎拉芬泰等人保持着一定的秘密往来的某些回暴军人士,现在更是连连往惠远城内投书,在洗刷和表白的同时,还要给扎拉芬泰等人送上一份份他们“早就有着的”真挚心意。

    当然,也有一股股的回暴军,选择了开溜。

    很是嚣张过一时的数万伊犁回暴军,顷刻间似乎又成了一盘的散沙。

    这大概也能成为扎拉芬泰等人之所以会乐过了头的理由之一。

    但扎拉芬泰等人忘了,在他们身边儿还卧着的迈孜木杂特和肖开特,却是两条不见棺材不掉泪,甚至连架在脖子上的刀只要不砍下来,也照样都不会知道脖子还会疼、脑袋也会掉的地地道道的疯狗。

    不拿下伊犁九城之首的惠远城,仿佛就证明不了他们头上的那顶“苏丹”帽子足够大的迈孜木杂特和肖开特,虽然由于他们的沙俄主子的离去而也饱受了一阵痛苦的折磨,但很快,他们就疯性再起。

    尽管部署在塔勒奇山方向的守军已经不止一次地苦苦求援,但迈孜木杂特和肖开特根本不予理睬,依旧无怨无悔地掀开了这场誓死也要进惠远城去风光风光的大戏的幕布。

    对惠远城馋涎欲滴了数个月的迈孜木杂特和肖开特,今天似乎终于能如愿了。因为,他们的近万凶残加疯狂到了极点的回暴军所形成的浊流,正以不可阻挡之势,汹涌地向着惠远城内狂灌。

    猝不及防的惠远军民,在疯狂的迈孜木杂特和肖开特凶猛打击下,毫无还手之力。

    驻守东门一带的锡伯营总管喀尔莽阿所率领的锡伯兵,原本是一支拥有相当战斗力,并在惠远城这血雨腥风的三个月的保卫战中立下来不可磨灭的功勋的精锐部队。

    但是现在,仓促之下的他们居然连个像样的抵抗都难以再组织起来。

    这支堪称是卫国英雄的军队,不得不以各自为战的最后方式,再次展现出了他们对中华民族的拳拳赤子之心。

    被连续三天的酒色早已淘虚了身子骨,眼见大势已去的喀尔莽阿,在为自己所犯下的过失痛心疾首之余,从几个拼死也要保着他后撤的锡伯兵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带着一声长长悲鸣,横刀自刎。

    半个时辰之后,惠远城的南门和北门也相继洞开,惨烈的巷战已经在惠远全城展开。

    跟小妾倒在卧房里的那张红木大床上,被冲进来的夫人连喊带摇晃地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甜美的梦想中悠悠醒来的扎拉芬泰,一边揉着还在发着隐隐痛感的两个太阳穴,一边木愣愣地望着床边那位“有辱斯文”的他的夫人。显然,他昨晚的酒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甚至连那已经震撼全城的喊杀声,似乎也没有被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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