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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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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瞅陆续蹬船的人马,石达开笑了笑,“两位贤弟果然是能人,愚兄也可以放心地离开了。”

    林海丰和郑南相视一笑。

    “愚兄就是觉得还慢了点儿,要改就该大刀阔斧地改。”石达开思索着说,“譬如什么丁点儿大的官员就排场老大,还有拼命建设私宅等等。”

    “有些事情急不得,”林海丰依旧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说,“就好象我们还要慢慢适应这里一样,水到自然渠成。”

    “恩,我相信你们。”石达开用力拍拍两个人的肩膀,真诚地说,“最后还是那句话,什么事情都是次要的,你们的绝对安全是第一位。两为贤弟为了天朝大业,一定要多多保重!”

    “你也多多保重!”林海丰紧紧握着他的手,用力摇晃着。

    “祝你旗开得胜,及早收复武昌,”郑南一抱拳,“我们可都等着你早日凯旋,坐镇天京呢。”

    “会的,我会绝对保障天京西面的安全,为你们东征提供方便。”石达开说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眷恋,“套分手了,还有什么需要告戒为兄的吗?”

    “大哥太客气了,”林海丰想了想,“还是咱们常提到的作法,‘打土豪、分田地’,发动起所有老百姓才是根本。不能只做表面上的事情,要真正触及到他们的切实利益,给百姓们以希望。”

    “打仗为兄的不怕,这方面还是个生手,不过,为兄会努力去做好的。”石达开笑着。

    “总有头一次的,什么事儿都是不怕不会做,关键还是大家想不想去做。”林海丰也笑了,转尔又说,“西线的主要对手,就是即将出山的曾国藩,还有去年你在湖南没能留下来的左宗棠。适当的机会要是能够收降他们,可是对我们有利的事情。”

    “是这个道理。”石达开点点头,忽然压低声音,“你们二位也要适应这里的生活环境,不要委屈了自己。”

    林海丰和郑南都愣了一下,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脸几乎同时的都红了。

    石达开得意地笑了笑,转身大步走向等着他的战船。

    船队徐徐驶离了码头。看着仍然伫立舱外,眺望着早已远逝的码头的翼王,跟在身后的心腹战将张遂谋笑了笑,“殿下,自从进了天京,可没怎么见到殿下有如此的好心绪啊!”

    石达开长嘘一口气,感叹着,“天国有幸,遂谋啊,记住,天国中兴的时候到了!”

    张遂谋似乎还有些怀疑,他想了想,小心地到,“殿下,难道二位新王真的就有如此的本事?”

    “以后不得再有丝毫对安王和宁王不恭敬的言辞!”石达开不满意地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依安宁二王的本领,就是全天下之人加到一处,也难望其项背,他们可是天国的国宝啊!”

    “是,”张遂谋嘿嘿笑着,“卑职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天朝依旧还掌握在东王的手里,没有实际的控制权,做起事来不会很方便的。再说,既然定下了由殿下主持未来整个天朝的军务,就不该离开天京。”

    石达开没有说话,只是摘下了王帽,任由袭袭吹来的江风,打散自己的长发

    望着石达开的船队远去了,林海丰和郑南没有急着回去。在这里,宽阔的扬子江,夹有湿气的清新空气,岸边垂柳送来的阵阵微风,都叫他们忙碌之余,感到了周身的舒畅。

    “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郑南拾起一块儿石子,使劲儿地投向滚滚东去的江水,“南京长江大桥应该在哪个位置上?”

    “呵呵,”林海丰笑了,“我以前可是也没有到过南京啊。”

    郑南点了点头,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望着满脸惬意的林海丰,认真地问:“海丰,新的管理机构设立了,人员的安排上,我们是不是也要注意一下啊?”

    “目前没有那个必要,”林海丰挨着他坐下,摇了摇头,“还是尊重他们的意见。我们现在更多的只是给他们提供建议,争取他们能按照我们的步子来。”

    “可是”郑南思索了一会儿,轻声地说,“没有实际的权力,办起事来怕也不会顺畅。”

    “你的军械所最近不是发展的很好吗,杨秀清不是在各方面都竭尽全力地支持着你吗?”林海丰笑了笑,“这样就很好,我们多做些实际的工作,不能卷入到权力的角逐中去。”

    “我不太赞成你的意见。”郑南回头看了看远处的汪海洋和李蒙,“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如同是历史上的变法,这会触动很多人的根本利益。如果一旦出现万一,只怕要玉石俱焚了。”

    林海丰点点头,一手搭在郑南的肩上,“你说的不错,可是我们不能从争权入手。

    我们要打造出一只新的军队,一只忠于人民的红色军队。”

    “我明白了。谁要是硬做历史的绊脚石,我们就给他来个遵义会议。”郑南笑了,“新军的歌声可是够响彻云霄的了,不过,还应该教会他们军歌。”

    “当然。”林海丰也得意地笑了。

    “你就没打算给新军起个什么名字?”

    “我想就叫工农红军,”林海丰看着面前的江水,“我喜欢这个名字。我们就是要建设一个红色的太平天国!”

    “怎么样,我说殿下们肯定还会在这里吧。”随着一串银铃似的咯咯笑声,柳香荷和路静像两只小燕子,轻捷地从他们身后的柳林里飘了出来。

    林海丰站起身,奇怪地瞅着这两个姑娘,“你们怎么也来这了?”

    柳香荷看看路静,又看看两位殿下,一嘟嘴儿,“要不是宣娇姐姐吩咐,人家大老远的谁来这儿啊。”

    郑南哈哈地笑了,“真难为你们俩了,怎么一下就找来了?莫非你们有千里眼?”

    路静搂着柳香荷,骄傲地一昂头,“还是我们香妹妹聪明,她说你们一定会留在这里的。”

    “哦,这是为什么?”郑南饶有兴致地问。

    柳香荷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实人家也是瞎猜的。殿下们平日里繁忙的没有任何空闲,一旦到了这么个好地方,哪里会舍得离开呢?”

    “真是个鬼灵精!”林海丰循她们的来路望了望,“怎么,就你们俩人就跑来了?十几里的路,连个卫士都不带?”

    “没事的,”柳香荷摘下头上已经标有“指挥”字样的官帽,一甩满头的秀发,“咱们天京是太平世界,哪有坏人啊?”

    “是啊,是个太平世界。”林海丰瞅瞅郑南,笑了。

    郑南看着柳香荷,“柳尚书给我们大家吟颂首诗歌吧,也不枉咱们来这风景秀丽的地方啊?”

    “我?”柳香荷一指自己的鼻子尖,咯咯地笑到,“还是路姐姐来吧,她会的比我多呢。”

    “人家殿下是叫你吟颂的,你还谦逊什么呀。要不,我可揭你老底了啊,”路静一边推着柳香荷,一边冲着两位殿下笑着说,“我们香妹妹不仅诗词吟颂的好,歌儿还唱的好听呢。”

    “是吗?”林海丰歪着头,恳切地说,“那就给我们吟颂一首吧。”

    柳香荷不好意思地低头整了整被江风吹的散乱的头发,偷偷瞅了眼安王,随后凝视着眼前流逝的滔滔江水,想了想,“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一首苏东坡的《赤壁怀古》,叫她吟唱起来,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第二十四章】………

    当汪海洋肩抗卷起的一面大旗,在二十个胸前斜挎着冲锋枪,一身土黄色新式军装的士兵护卫下,走上点将台的时候,洪秀全、杨秀清等人的目光,一下就都聚集在了士兵们军帽正中那闪闪发亮的红五角星上了。

    林海丰是经过反复琢磨,最后才敲定给新军选用了人民解放军四九年的服装样式,红星、胸标、绑腿,一样不少。这些装备,都是他组织府邸里闲置的女官们做的。当然,还包括他刚刚由汪海洋手中接过的这面军旗。

    “奉天王诏旨,太平天国工农红军教导旅今天正式命名,宣告成立!”林海丰几乎是运足了全身的气力,大声地宣布。

    “天国万岁!”

    “工农红军万岁!”

    欢呼声连成一片。

    “下面,请统帅部代理统帅东王杨秀清,宣布统帅部任命。”

    “太平天国军事统帅部命令,委任陈玉成为太平天国工农红军教导旅旅长,李侍贤为副旅长,李秀成为参谋长。由陈玉成上将台接受军旗。”杨秀清把宣读完的命令交到林海丰手里,不由自主地又转头看看那二十个威风凛凛的年轻士兵,还是这样的服饰好看。

    陈玉成跑步登上将台,庄严地双手接过安王手中的大旗,转身用力展开。

    银色的旗枪,金色的旗穗,火红的旗面,上面赫然绣着一把镰刀和一把锤子的金黄色组图,“太平天国工农红军教导旅”十一个大字,清晰夺目。

    按照事前的组织,李秀成面向军旗,抽出肋下的新式马刀,高高一举,随即反握胸前。站在他身后的十八个号手,旋即举起军号,齐声吹响。

    伴随着嘹亮的冲锋号,李秀成高唱一声:“向前、向前、向前”

    随着他的声音,是两千多个年轻的喉咙里,顷刻间迸发出雷鸣般的吼声: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肩负着人民的希望,我们是一只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工农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不畏惧,决不屈服,英勇战斗,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红色的旗帜高高飘扬。

    听,风在呼啸军号响!听,革命歌声多么嘹亮!弟兄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战场,弟兄们整齐步伐奔向祖国的边疆。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向最后的胜利,向全人类的解放!

    不要说除去听过大戏,再没有什么音乐入耳的人们,即便是听惯了小曲儿和宫乐,看惯了才子佳人的王侯们,也被这节奏鲜明,极富感染力的曲调,以及那通俗易懂,又振奋人心的歌词所打动了。

    望着那鲜艳的军旗,听着那气势如宏的歌声,傅善祥、柳湘荷、路静这三个女尚书,眼睛里竟闪现着晶莹的泪花。尤其是柳湘荷和路静,因为军旗上也有着她们的心血。

    歌声停止了,林海丰凝视着陈玉成,指指身边的那二十个冲锋枪手,“我把他们也交给你了,去吧,和你的弟兄们站在一起。”

    目送陈玉成走下将台,林海丰此时的心情极为激动,他稍微停顿了片刻,大声地说:“弟兄们,你们都看到了,我们的战旗是鲜红的,因为它是用无数为了天朝而流血牺牲的忠勇将士们的鲜血染红的。面对这面战旗,我们应当怎么做?”

    陈玉成高举右拳,率领他的部下齐声高呼:“我宣誓,忠于天国,忠于人民,永不背叛!消灭一切敌人,我们是永远不可战胜的工农红军!”

    仪式结束了,郑南先告辞离去,再往里去,就是他的军械所,他很忙。

    依洪秀全的意思,想叫杨秀清、韦昌辉及一百多前来观看的官员、随从们,和教导旅的将士们一同共进午餐,以示平易近人。可是当林海丰笑着说了几句什么的时候,他怔了怔,马上打了个哈哈。

    见杨秀清那似乎带有责备的目光探问着自己,韦昌辉赶紧笑笑,不解地瞅瞅陈玉成、李侍贤、李秀成他们三个,又望着林海丰,“贤弟啊,你这个什么什么军,哦,就说新军的军饷吧,哥哥可是都按时拨付了的,总要叫弟兄们吃好才是。”

    杨秀清此时也把目光转向了林海丰,“就是,苦了谁都不能苦弟兄们,他们要去流血,不能饿着肚子去打仗。”

    林海丰点点头,“由于清妖的封锁,眼下天京城粮食紧张。我们都是新军人,不能和百姓争食。不过王兄们放心,弟兄们有的是办法,不会饿到肚皮的。”

    韦昌辉笑了,“弟兄们从嘴里节省下的这点儿东西,影响不了大局的。”

    “不积小溪无以成江海,不积跬步难以行千里。一切从点滴做起,才能叫百姓们在我们的身上看到希望。”林海丰呵呵地笑着,“怎么样,王兄们要不要来尝尝将士们的饭菜?”

    “朕看还是就算了吧,”洪秀全看看杨秀清和韦昌辉,哈哈一笑,“朕和你们也不能与弟兄们争食啊。”

    杨秀清恩了一声,“咱们就回去吃自己的吧。”他明白自己很可能咽不下这里的饭菜,尽管也不反对刚才林海丰的说法,可他自己不愿意去做个什么样子,委屈了自己不说,出洋相可是要不得。

    目送洪天王他们离去,林海丰转回身一摆手,“海洋、柳尚书,咱们跟陈旅长他们去吃饭。”

    “殿下,靖胡侯林侯爷等您呢。”柳湘荷指着身边一个四方大脸,有着浓浓络腮胡须的强壮汉子,介绍着。

    “小将林凤祥参见安王千岁,千千岁!”

    “呵呵,大名鼎鼎,纵横豫皖无敌手的北伐主将。”林海丰笑着拱手还礼,细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历史上永留着重重一笔的林凤祥。没想到一个有胆有识的上将军,乍看上去倒是个极其粗旷的人。不过,看不出他已经是个年过五十的人了,好象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

    “千岁见笑了,”林凤祥那古铜色的脸膛一阵的发烧,“小将连个区区怀庆都久攻不下,哪里谈的上什么无敌啊。”

    林海丰无所谓地一摇手,“胜败乃兵家常事,一个怀庆之战无伤大雅。你们都回到天京了吗?”

    “回禀千岁,按统帅部的诏令,经过仔细筛选后的一万八千军马都已驻扎雨花台。我是听说今天的新军授旗典礼,未经召见,偷偷跑了来看看的,还请千岁制裁。”林凤祥恭敬地说。

    “未经召见,主将擅离职守是不可原谅的错误。”林海丰扳起面孔,很认真地说。停顿了几秒钟,他瞅瞅一旁肃然而立的陈玉成等人,又扭脸看看等着处分的林凤祥,呵呵地笑了,“不过,今天就先免了,一来念你是初犯,二来嘛,本王也是快要饿疯了。走,走,咱们还是边吃边聊吧。”

    第一次见面,林凤祥对这个天神下凡的安王有种非常亲切的感觉。可他也看出来,和东王、翼王相比,安王身上似乎缺少一种霸气,也就是那种不言自威的气势。而安王身上给人更多的感觉却好象是个文人书生。



………【第二十五章】………

    手端一碗掺着野菜的糙米饭,和士兵们一起,围成一圈,席地而坐,林海丰吃得津津有味儿。

    “殿下,再给大家讲个故事吧?”陈玉成说着,朝对面的旅特务连连长石镇吉挤挤眼儿。

    石镇吉会意地端着碗汤凑到安王殿下的身边,双手送上那只能说是刷锅水的清汤,“殿下,昨天您给三排讲天上红军十八勇士强渡大渡河的故事,我们只听了个尾巴,也给我们讲个吧。”

    林海丰接过汤,喝了一口,随手把饭碗里剩下的半碗饭,倒在身旁那个身高马大的士兵碗里,呵呵笑了笑,“我吃饱了,剩下的浪费了又不好,你就替我吃了吧。”说着,他瞅瞅正用期待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将士们,想了一想,“其实,天上的那只红军队伍,为了创建一个太平盛世,涌现出的何止是几个、几十个英雄,他们是个英雄的集体,因此才能造就着一个又一个的奇迹。今天我给大家讲个‘九个炊事员’的故事。”

    他又喝了口汤,把碗轻轻放到地上,“炊事员就是咱们常说的火头兵。在天上,当初为了粉碎妖兵的围追堵截,为了北上抵制夷国的入侵,红军进行了一场坚苦卓绝的长征。他们缺少粮食、缺少御寒的物品,十冬腊月,许多的红军战士还都穿着单衣和草鞋,环境极其的恶劣。在一个红军连队里,有着一个炊事班,连班长在内一共是九个炊事员。比起其他士兵们,他们要付出更多的艰辛。行军中,他们要背负着一口大铝锅和各种用具,要提前赶到预先定下的营地,为弟兄们做好仅仅能维持最低生存条件的可怜的食物”

    林海丰动情地讲述着,讲到老班长在同志们都吃过饭后,接着开始给大家烧洗脚水,讲着老班长偷偷地藏起一块儿黑锅巴,最后锅巴又都化作了同志们赖以生存的米汤,讲到老班长最终竟是被饿死。原本一直由老班长背负的大铝锅传到了又一个炊事员的背上。可是,老班长走了,他的精神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炊事员在踏着他的足迹,默默地重复着老班长做过的一切。一个倒了下去,再有一个接上来。

    “当残酷的雪山、草地被英勇的工农红军抛在身后的时候,一天早上,连队里的弟兄们发现,炊事班的那口大铝锅已经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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