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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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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一段日子里,德州城内脚底板儿抹油开溜的大小官员可是不少,道台大人该不会也是一去不返了吧?一想到这里,邓尔恒顿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早在云南任上就经历过匪乱,并数次领着团练上阵的邓尔恒,按说胆量总要比只说不练的翁同书等人要大吧?其实,不然。在云南,至少他还能看到很多不愿意与匪为伍的百姓,而在山东不一样。他自己都不能不承认,要说山东有百姓们切齿痛恨的匪话,那么最大的匪不是别人,恰恰就是前来号称是大清朝忠实朋友的那些俄国人。水能载舟,更能覆舟的道理,邓尔恒这种人岂有不明白的道理。更何况,别人为什么跑得跑、病得病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知道府里面最近出现了没头的帖子,你说那上面是恐吓也好,是威胁也罢,总之是告诉了你跟着俄国人跑就要小心了。

    只要一想明白,邓尔恒可是就比翁同书来得很。他吆五喝六大张旗鼓跑回州衙,很有想为了俄国朋友卖把子力气的声势,只是刚刚跑到大门口,就一个不小心叽哩咕噜由打好几级台阶上滚了下来。当差役们七手八脚将大人抬进大堂,经过郎中仔细地一探视,呜呼,可不是崴了脚、伤了筋的小事,小腿骨居然都摔折了。

    普留申科现在可真的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啊!而更叫他难过的事情还在后面呢。救援的兵马出去好几天了,可东昌府那面还在哭闹着恳请援兵,武定府也不例外。援兵呢?难道走丢了,凭空蒸发了?武定府方面的诺巴夫斯基上校更是喊得邪乎,太平红军火力、攻势之凶悍都是生来前所未见,散布在各地的军马都是不从军令,救援不利。如果德州总部方面再不派人来解围,他就要自己突围了。

    普留申科按着太阳穴,手指抖抖地在那张并不十分准确的大清地图上摸索着。按照时间推算,沧州作为战略预备队的瓦西里耶夫骑兵部队现在大概也该靠近武定府城了吧?既然太平红军中路的攻击如此之凶猛,武定方面必定是太平红军的偏师,只要瓦西里耶夫骑兵部队一投入武定战场,情形就立即会随之朝着有利于自己一方转变。无论如何,都要首先粉碎一路太平红军的攻势,才有可能彻底改变眼下的被动局面。

    “将军,瓦西里耶夫将军急信,他们已经到达乐陵、庆云一线。可据当地官员通报,就在不久前,庆云以东发现太平天国军队向北面运动。而且乐陵、庆云、等地现余防守兵力极其空虚,马颊河以南可以随处能够见到太平天国军队在活动。看来,各地原有驻军都已经在被诺巴夫斯基上校调往武定府城增援的中途,落入了太平天国军队的圈套。瓦西里耶夫将军以为,在后方得不到绝对可靠保障的前提下,不宜跨越马颊河向他们发动进攻。”

    “什么?你说什么?”普留申科冲着副官一声大吼,随即又在桌子上的地图上摸索了一阵子,大拳头猛地在桌上重重的一砸,“他们在向北运动……是什么样的军队?”他几乎要钻进地图里的脑袋忽地一抬,逼视着脸色惨白的副官。

    “不……不知道……”

    副官的话还没说完,就狠狠地挨了普留申科的一记大耳刮子,“混蛋……蠢猪……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不去死!”

    瓦西里耶夫的骑兵部队分明已经到了马颊河防线北岸,而且亲眼看到了天朝红军活动在马颊河的南岸地区。那么,显然在此之前天朝红军或许有机会渡过马颊河,乘势攻占兵力空虚的庆云及乐陵。可为什么天朝红军没有这么做,却还会有天朝红军的人马在向北进呢?难道北进的所谓天朝红军人马不过就是为数不多,充作侦察或者骚扰的一些小部队?



………【第四一八章决战(七)】………

    非也。

    在陈玉成的指挥下,红八军、红十军虚张声势围困武定府城惠民,两军主力却在左翼的红二十八军及右翼教导旅的协同下,一口一口地首先吃掉了被惠民城内的诺巴夫斯基四处抽集、呼喊来的各路援兵。

    随后,以当年林万青的福建子弟兵为主组建成的红二十八军在李增龄、梁成富的率领下,光复济阳、商河,迫使已经被曹伟人虚晃过一枪,如今显然已经陷入两面夹击之危境的临邑守敌弃城北窜。而惠民北部的阳信、海丰同样落入了红八军和教导旅的手里。

    在这种大好的形势下,只要陈玉成愿意,南面继续围困惠民,北面就可以轻松拿下庆云和乐陵,回过头来再和诺巴诺夫斯基算算老账。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德州的普留申科还会继续稳坐在城内吗?

    为了牢牢地把普留申科的沙俄主力吸引在鲁北,最后加以歼灭性的打击,庆云、乐陵暂时不能打,武定府城惠民也要暂时叫它再继续“逍遥”几天。曹伟人部拿下了平原,面对天朝红军的猛烈打击,继临邑沙俄守军擅自弃城逃窜之后,普留申科为了保存实力,避免被各个击破,已经被迫放弃陵县。根据战前计划中的预计,只要惠民和聊城不丢,曹伟人红五军的中路攻势再放缓一些,普留申科势必就要不断地寻找机会向这两个方向增援。尤其是驻守在沧州的沙俄那支骑兵部队,在南下加入战场的时候,最有可能会被普留申科投放到武定。

    于是,在铺天盖地跨越黄河天堑作战中一直还没有出场的谭绍光现身了。红一军一路尾随教导旅打开的通道,一路由利津分头渡过黄河。作为天朝红军最硬的铁拳之一,红一军的一万多铁骑在正面战场上并没有多大的表现,他们仅仅是在教导旅围歼沾化增援惠民的沙俄兵马的同时,先扫荡了频临海岸的一些小镇子,随即又乘虚攻占了沾化,为其后攻击海丰的教导旅充当了回保障。

    教导旅攻克海丰,又飞夺横跨马颊河、控扼着登、莱、青三府赴京要冲的枣园桥。这个时候,已经扫荡干净了大沽河口的红一军,又在教导旅的掩护下,先向人烟稀少的东北,渡过宣惠河后,开始掉头西进。就在瓦西里耶夫的大队骑兵通过盐山还没有半天的时间,红一军却抄到了他们的后面,谭绍光充分利用了自己军中的那一个“尤金俄国译员队”的优势,夺取了盐山。

    而庆云百姓所目睹过的北进天朝红军,仅仅只是他们有意展示给大家看的教导旅的一部人马。

    不过,一路跋涉到庆云、乐陵的瓦西里耶夫将军不知道这些,他知道的只是已经有大摇大摆的太平红军骑兵曾经北去过。再问问那些据说是曾经亲眼看到了太平红军北进的人,到底过去了多少?众口不一。说千八百的有之,说数百的有之,还有人干脆说一眼看不到头。他根本无法确切地向普留申科通报。

    在盐山的历史上,曾经有着二千多年前的秦朝方士徐福,奉秦皇之命,带着在盐山及其周围所征召的数千童男童女及百工、武士,入海求取长生不老之药。他们俱衣食舟楫,经辗转漂泊,最后,成功地东渡扶桑,并用大秦的先进技艺,创建起了一个东瀛岛国的辉煌记载。如今,一场即将展开的真正的骑兵大对决,也在这里渐渐地拉开了大幕,再次把盐山显赫地凸显在中华历史的长河里。

    离开庆云的瓦西里耶夫数支搜索部队,在望树镇终于发现了急于想要找到的对手的踪影。先是一场说不出谁胜谁负的仓促交手战,之后,随着瓦西里耶夫把部队一批批的投入,在更加凶猛的打击下,望树的天朝红军顿时显出力不能支,仓皇逃过宣惠河北窜。

    看上去首战告捷的瓦西里耶夫,不仅没能从前面的捷报中获得一丁点儿的喜悦和安慰,反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望树的敌人居然在溃败中还胆敢北窜宣慰河,这说明了什么?这不明摆着是盐山城已经易手。要知道,从沧州赶到乐陵、庆云之后,盐山城就成了他这支军队物资快捷转运的重要枢纽,没有了盐山还行。

    瓦西里耶夫决定回师盐山。只是,这个时候的瓦西里耶夫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而这个错误的引起,恰恰就是因为他第一次与天朝红军交手,即轻松地获取了胜利所致。他没有通告普留申科自己将要开始的行动,在他看来,只要全力回师,盐山不日就可重新回到自己的手里。

    一切似乎都是在按着瓦西里耶夫将军的希望进行着。宣惠河北岸的太平红军虽然仓促间已经临时构成了河防线,但在几次的试探性进攻之后,瓦西里耶夫很快就找到了这道防线的弱点。他避开太平红军顽强的正面,从西面砸开了太平红军的防线,主力顺利回渡宣惠河。

    等到一登上宣惠河北岸,瓦西里耶夫才发觉事态其实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么恶劣。盐山并没有丢失,遥遥望去,盐山城头并列高悬的还是大清的龙旗和他们的三色旗,只是以城西距离盐山城十余里的孟村为据点,太平红军的营垒接连到了盐山的城下。

    瓦西里耶夫兴奋了。孟村首先燃起了战火。在这里,气势汹汹的瓦西里耶夫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顽强抵抗。从日上三竿,直打到午后,小小的一个孟村依旧是岿然不动。瓦西里耶夫又开始恼怒了。他咒骂手下的无能,盐山城下的太平红军由于受到了来自城里面的牵制,还暂时无法转身全力投入到孟村的争夺中来,如果现在这样的大好形势下,都啃不动一个小小的孟村,真要是按照以前的假定叫你们去拿下盐山城,那还不是成了痴人说梦?

    看到沙俄们由于连日奔波的疲惫神态,欣赏着上演在孟村的那场持续了几个时辰的惨烈争夺战,谭绍光带着在“围困盐山的营垒里”休息了一天多的精兵悍将们开始出马了。

    展开十几里的一列列天朝红军骑兵队伍,威武整齐地出现了战场上。

    对于瓦西里耶夫来说,眼下的孟村已经不重要了,围攻孟村的沙俄兵们纷纷撤下刚才还是枪炮震耳欲聋的争夺战场,一批批地加入到正在排列起来的骑兵大阵内。

    瓦西里耶夫知道他们的对手中有这样的一支骑兵军队,就是他们在威海卫特别区干干净净地吃掉了他们二万余的沙皇忠实军队。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遇上这个对手。

    两支庞大的骑兵战阵在逐渐地接近,在相互距离仅有六七百步的位置,形成了对峙。在双方设阵和接近的过程中,刚才还作为主战场的孟村,到了天朝红军战阵的侧翼。

    疲惫的早就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会儿的契夫卡上校,像是一头闻到了血腥的鬣狗,一扫满脸的阴晦和倦意。在这支拥有九千多人马的瓦西里耶夫骑兵军团里,真正能够称得上是沙皇雄鹰的,也就是他所指挥的七个营哥萨克。

    “将军,您看看他们的阵势,”契夫卡扬起手里的马刀,嘲笑地一指对面骑士间相互间隔稀松的对手,冲着瓦西里耶夫一撇嘴,“只要您一下令,我马上就可以从中间撕裂他们。我甚至怀疑他们到底懂不懂骑兵的战术。”

    “不要小看了他们。”瓦西里耶夫左右看看已经进入临战状态的各部,提醒着契夫卡,“我们在威海的失败,说明他们并不是一支可以轻易解决掉的军队。应该诱使他们先来冲击我们,上校,不要急着使用您手里的马刀,要先用枪炮来教训教训他们。”

    契夫卡摇摇头,看了看前后左右自己那些早已背挎起长枪,马刀出鞘的勇士们,“将军,他们已经很疲劳了,现在唯一可以使他们兴奋起来的,那就是对面那些中国猪猡身上迸溅起来鲜血,还有他们滚落下来的肮脏头颅。”

    “等等,还是再忍耐一下吧,亲爱的上校,”瓦西里耶夫笑了笑,“你很快就会有机会的。他们也是在盐山城下劳累了几天,这个时候他们也会着急。”说完,他又向后面的炮兵阵地派出传令兵。

    瓦西里耶夫不急,对面的谭绍光更不着急。在三排展开的骑兵后面,是他亲自带着军特务团、警通团守卫的炮兵阵地,在这里集中了全军的三百多具掷弹筒,再加上特务团、警通团的两千马枪,他给不久将会蜂拥而来的沙俄鬼们准备下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太阳还在西下,天空开始有些变得暗淡起来,可对面的太平红军毫无首先出手之意。这一下,不仅仅是契夫卡,就连瓦西里耶夫也吃不住劲了。

    “上校,准备攻击吧。”瓦西里耶夫无奈地举了举手。

    立马一个土坡上的谭绍光听到了沙俄军中呜咽而起的号角。随着号角的声起,大地突然一颤,紧接着是嗷嗷的人喊及马蹄翻腾的巨大声浪。

    面对着沙俄骑兵卷起的密集汹涌风潮,三列天朝红军的战阵也开始了缓缓地启动。而就在双方逐渐接近,气势汹汹的契夫卡骑兵群由慢跑、中跑,还没进入到快跑状态之际,处在首列邱远才红三师后面的红四师曹文玉的第二排骑兵突然提前加速,一个个红四师的将士从前面友军留出来的间隔里出人意料地跃然而出。



………【第四一九章决战(八)】………

    猛然冲出来的红四师将士,平端着刚刚从背上摘下来的马枪,各自一个盘旋的同时,扳机扣动,“乓乓乓……”霎时间,清脆的枪声压倒了战场上沙俄兵们的呼啸。

    随着红四师的出击、回归,第一列的红三师从缓缓的前进变成了缓缓的后退。而第三列的红二师却重复了红四师的同一个动作,快速地前冲,接替下一阵排子枪的红四师,“哗……”又是一排密集的枪弹,刮风般扫向已经被打得人喊马嘶、一时陷入混乱的沙俄骑兵队伍。

    谭绍光清晰地看着前面的战列眨眼间就完成了一次整齐的队形变换,各师顺序依旧,红三师不失时机地又在开始向前缓缓地启动。按照红一军的预订战术,如果这两次枪击还不能从根本上打乱沙俄骑兵的进攻势头,那么,接下来的红四师、红二师还会照方抓药。可现在看来,没有再来一次的必要了,由枪弹构成的完全出乎沙俄们预料的暴风雨,已经打得冲在前面的沙俄兵人仰马翻混乱不堪,而后面紧随而至的马匹却来不及闪避,密集的骑兵们相互冲撞,队不成形,完全丧失了进攻的主动。

    他拿着望远镜的手向前一指,“冲锋!”

    “那个号角吹得啊,震天动地,听得人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就是感觉着嗓子眼发干,心头一股一股的热气上涌。”当年在盐山城头上,顺着西面平坦的地势,不少的人们遥遥地亲眼看到了这难得的一幕,“开始听到过洋毛子呜呜咽咽跟哭差不多的号角,那个时候真是心里捏着一把汗,谁都知道洋毛子厉害啊,厉害到官府都惹不起,更何况是眼下铺天盖地来的那么多洋毛子了,咱们中国人真的能惹得起他们?可一听到咱们的号角声之后,咱们马上就放心了……”

    另外一位见证人是这样说的,“号角声之后,是遥遥传来的喊声,城上耳朵尖的年轻人听得很清楚,他们就跟着喊了起来。直到现在咱还记得,喊得是‘为了天朝前进’。当时城头上情形,没有经历过被洋毛子欺压过的人是想象不出来的。好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锣鼓家伙,那个叫敲的欢,还有顺手抄来的盆子、瓦罐什么的,能敲的都敲了起来,就连城西破庙里的那口老钟,也照样被人不住歇地拉响了。像咱们这些手里没有家伙的,就使劲拍打着城墙的垛砖,跟着年轻人扯着嗓子喊叫‘为了天朝前进’。嘿嘿,就是那天喊得啊,后来咱的嗓子哑了好几天,没办法,咱那个时候就是生怕喊得小了,前面的孩子们听不见啊。其实哑了嗓子的也绝不止是咱一个。当年药铺里的张先生为了治大家的嗓子,在药铺门口白白送药,最后满药铺再不到治嗓子的药了。说实在的,如果当时天朝红军关紧了城门不叫大家出去,别看咱五十好几的人,照样也能拿上家伙去敲翻他几个洋毛子……”

    气壮山河的冲锋号一响,邱远才的战马逐渐加速,当他高举着寒光闪闪的马刀,在一声“为了天朝,前进!”的暴喝中,战马变成了利箭。

    “为了天朝,前进!”成千上万个喉咙里爆发出同一个呐喊,坐下铁骑惊醒大地,万千的呼啸直破云霄。紧连宣惠河北岸,南北横阔十余里的战线上,三道红色的巨浪,以无坚不摧之势,翻卷咆哮着扑向密集的沙俄军阵。

    契夫卡果然“突破”了天朝红军的阵列,只是有些遗憾,他的这种突破不是由于他和他的雄鹰们的勇敢无畏,而仅仅是因为天朝红军的铁骑已经到了他们的身后。跌跌撞撞、早已没有了开始时那种整齐威武阵势的契夫卡集群,凭借着马匹的惯性,恰好出现在了谭绍光摆好的“餐桌”前。

    严阵以待的红一军特务团、警通团的两千只枪口,顷刻间爆发出了怒吼,而后面早就红了眼的几百具掷弹筒,更是急不可耐地欢叫了起来。

    这一通暴打,对刚刚吃了一次大亏的契夫卡们,无异于就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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