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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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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该死的李鸿章,当初绝对就不应该留下他!”端华气愤愤地一跺脚,端在手里一直没找到机会喝的茶碗一歪,茶水洒了一身,“就是长春园的那个也不该留下来,我就说嘛,留下他们迟早都是祸害。”

    “郑王这话说的可是有点儿一厢情愿了,”应召赶来商议应变计划的怡良无奈地摇摇头,看看满头冷汗的奕忻,再瞅瞅端华,“不是不想那么做,可咱们做得到吗?”

    “怎么做不到?”端华砰地把茶碗放到桌子上,腾出手一指奕忻,嗓门一下子也大了许多,“我已经暗地里买通了驻防在长春园的毕夫卡少校,只要六爷一点头,咱们想怎么收拾她怎么收拾她,可他就是……”

    “算了吧,我的郑王,”奕忻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终于清醒了过来,“你以为买通了一个毕夫卡这样的小人物,咱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错了。那个比狐狸还狡诈的普提雅廷,多次在私下有意无意地点拨过我,不能破坏眼下的稳定局势,他的意思是什么,还不是明摆着的事情。”

    “他姥姥的,”端华怒不可遏地拍了桌子,“这个普提雅廷,这一对儿不要脸的东西,偷嘴真是偷上甜头来了……”

    奕忻看看端华,苦笑着摇摇头,“唉……骂是没用的,现在……现在我们最需要的是……是要赶紧弄清楚李鸿章这次偷跑回来的真实目的,也好提前有个防范。”

    怡良眼望着屋顶的画梁,嘴张了张,似乎是极不情愿地吐出了一番话,“这还用想吗?唉……李鸿章虽然是个为了做官不要命的东西,可他还没有那个自作主张的胆量。没有长春园里的那位召唤,他是不敢就这么的跑回来的。”

    “这就奇怪了,整个圆明园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除去我们自己的人之外,其他人根本难以自由出入。可她是怎么把消息通出去的呢?”奕忻喃喃地自言自语着。

    “这恐怕就只能去问俄国人了。”端华把洒得只剩下小半杯的茶水,都倒进了嘴里,茶碗哗啦向桌子上一丢,“监守自盗。”话一出口,他自己竟然也止不住地哈哈笑了起来。

    奕忻瞅瞅大咧咧的端华,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端华一定是又从“监守自盗”这四个字里面,联想起了普提雅廷和慈禧那一对儿的狗男女。唉……这是大清的耻辱啊,哪里能随时随地地就拿出来当笑话来消遣。不过,他倒是相信端华的这句话,那就是没有俄国人的帮助,慈禧是根本不可能与外界相互沟通的。可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俄国人是自愿地抬举自己推翻了慈禧的垂帘,为什么还要在暗中算计自己呢?

    在当年如果不是咸丰占了先机,本来也有可能自己坐上金銮殿的奕忻,在爱新觉罗家族里毕竟还是个绝顶聪明之辈,什么事情一旦仔细琢磨之后,他总能马上就搞明白。现在也是一样。他很快就想通了,俄国人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把大清这池子水搞混。什么他娘的稳定是第一位,那只是挂在嘴巴上的骗人鬼话,他们才不需要稳定。他们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大清乱,只有大清不停地乱,乱到底,他们俄国人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回过头去想想,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就是这个口口声声是大清最忠实、最慷慨的朋友的沙俄,淘空了大清的国库,榨干了大清的精血,就差把紫禁城拆巴拆巴也搬到他们那里去了。可他们又给了大清什么?什么都没白给过。

    这个时候的奕忻,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在自己那段赋闲的期间,一位前来拜访的英国商人和他所说过的话。那个时候,大清上下正为了终于找到了俄国人这棵大树而欢欣鼓舞,拉着一屁股的饥荒接受了俄国人的一个个慷慨的“援助协议”。那位本来想与大清政府通商却惨遭碰壁的英国商人满脸的无奈,“不用很长的时间您就会发现,您的政府选择错了合作的对象,俄国佬除去破烂,什么也没有。”英国人看得就是清楚啊。唐山火器局成了破烂儿,京城至天津卫的铁路修到现在了,除去听说沿途村庄的老百姓为了躲避抓夫,背井离乡几乎逃了个净光的禀报之外,直到现在,也没见到何时才能有个通车的影子。

    也难怪太平天国对俄国佬痛恨得咬牙切齿了,也难怪和谈会进行的这么不顺畅了,有了俄国佬,啥也好不了。奕忻开始后悔,后悔当初自己不该怂恿着慈禧,在咸丰那里鼓吹把俄国人请来的好处。现在这些曾经帮了自己的混蛋,大概又要想着去掉头去帮长春园里的那个贱人了吧!

    奕忻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表情沉重地看了看怡良和端华,“很有可能俄国人又要开始脚踩两只船了,所以……”话刚到这里,身背后紧闭的那两扇殿门忽然有了响动,他立即止住了话头,目光警惕地向着殿门瞅去。

    殿门打开一条缝,范文瑞一侧身闪进了殿内,随手关紧殿门,这才转回身子,表情紧张地望着奕忻,“王爷,普提雅廷回到了京城,与伊戈纳季耶夫公使和穆拉维约夫司令官阁下紧急会面后,就出城去了圆明园。”

    “普提雅廷回来了?”奕忻一愣。济南的和谈陷入了僵局,此时亲自坐镇德州指挥和谈的普提雅廷,居然放下和谈也回到了京城,不仅说明和谈很有可能即将暂停,同时也说明了普提雅廷就是专门为了李鸿章回来的。看来,接下来的事态发展,也许会更严重。

    “王爷,还有一件事叫人难以捉摸,”范文瑞的脸上换了一副茫然的样子,“联军总部突然下令给我们,暂时控制对忠义救国军的物资供应,尤其是对于弹药,不再继续发送。”

    “哦?”奕忻看了看发文瑞,脸上同样的茫然一闪而过。他转身瞅了瞅怡良和端华,“我明白了,李鸿章这次进京是要搞兵谏!”

    “兵谏?”端华叫了一声,马上又连连摇着头,“哪里可能呢,他不过就是才带了百十号人马进京的啊?不可能……不可能……”

    怡良也是摇头不止,不过,他是对着端华来的,“怎么不可能?李鸿章是个十足的赌棍,手里有了筹码,就会不择手段。别小看他只带了百十号人马,可他在千里之外还有数万的精兵,这些兵马都是为他李鸿章马首是瞻,又驻扎在河防要地,否则,他也不会拿自己的脑袋来做赌注了。”

    “没错儿,就是这样。”奕忻点点头。

    “那怎么俄国人还要给李鸿章断供呢?”端华大惑不解地看着奕忻。

    是啊,如果俄国人真的是反感李鸿章的这一手,那么,他们就应该及时把李鸿章的事情与自己通气。即使最初的时候没有下好这个决心,可在普提雅廷回来之后,三巨头们总会有个决定了。他们既然不与自己通气,那就说明了他们不想舍弃李鸿章,或者说是默认了李鸿章的某种胁迫。但是,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们还要断掉给忠义救国军的军资供应呢?这不是摆明了在打压忠义救国军吗?

    奕忻盘算了片刻,笑着拉起范文瑞的手,拍了拍,“文瑞啊,你不是也深受太后的喜爱吗,你到手的这些头衔,那可都是人家太后给你的哦。呵呵,依我看,你就不妨直接去拜见你的恩人,这可又是一次升迁的大好机会啊!”

    范文瑞腼腆地笑了,他摘下头上的顶戴,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挠了挠后脑勺,“大家都说我是铁杆儿的后党,嘿嘿……”

    “哈哈哈……我也是这么看啊。”奕忻也笑了起来,他拍拍范文瑞的肩膀,“就这样,长春园那边发生的一切情况,文瑞你必须想方设法及时地掌握。”

    “愿为王爷效劳!”范文瑞端端正正地带上顶戴,冲着奕忻使劲地一抱拳,转身出去了。

    目送范文瑞离去,直到殿门再次关上,奕忻转回头瞅瞅怡良和端华,“情况也许不像我们想象的严重,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做两手的准备。”

    “依老夫看,在情况难以搞清的这一段时间内,恭王、郑王都不要再住在自己的府里了。”怡良谨慎地说到。

    “是这样的,”奕忻点点头,笑着看看端华,“家里的美姬再多,要是丢掉了性命,那也只能是留给别人享用的了。郑王啊,就跟我在紫禁城里去委屈委屈吧。”

    端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摇晃摇晃那颗硕大的脑袋,嘿嘿一笑,“六爷也太小看咱了。”

    “好,那就这样,”奕忻先看看怡良,“劳烦您再跑一趟丰台联军大营,与老七通通气,叫他密切关注穆拉维约夫的一举一动,同时叫他再次私下通告现在还在紫禁城内的那一营忠义救国军,必须完全接受郑王的调遣。”

    说完,他又望着端华,“郑王,后面你的事情最重要,必须暗地里布置好步军统领和九门提督衙门辖下在京城内外的主要人马,要切实做好大内的一切防务,既不能有半点儿的纰漏,还不能声张,以免引起俄国人的警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能找个什么借口,合情合理地对京城实行全面的戒严。”

    “简单,六爷你就等好吧,咱郑王爷一准儿给您做得滴水不漏。”端华得意地笑着,显得早已胸有成竹。

    “嗯,那就好。”奕忻一边点着头,一边开始踱着步,“我去找普提雅廷,叫他把跟荣禄等人一起软禁在丰台大营里的耆英那老家伙给放出来。”

    “放他干什么?”怡良疑惑地看着奕忻,问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可是长春宫的心腹啊。”他知道,虽然耆英是走了姑爷的门路,才又有了一个忠义救国军洋务襄理的职务,可这个老东西竟然不知感恩,一屁股又坐上了后党的那条烂船。要不然,逼退垂帘的慈禧之后,姑爷自然不会要求俄国人立即就把他也给抓了起来。

    “嘿嘿……”奕忻诡秘地一笑,“长春宫的心腹?呵呵,错了,那是我故意这样做的,我才是他的大恩人呢。”

    “这……”怡良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奕忻,看到奕忻脸上流露出来的是那么肯定神色,不由得心中一声叹服。这个姑爷可真是聪明过人了,这个平日里拍得俄国人浑身舒服的耆英要是一出来,对及时掌握伊戈纳季耶夫、普提雅廷两人的动向,那可是大有用处了。

    “我们先做好这里的事情,”奕忻停下脚步,向着南方望了望,“我估摸着啊,大概载垣他们也该回来了。”



………【第四一○章暗算(十)】………

    离开德州就恨不能插上翅膀的载垣,也是马不停蹄往京城赶。这一路上,他比普提雅廷走得还要辛苦,因为他完全不像南下的时候那样,穿府过县大肆的张扬,而是一直就低调的跑,除去打尖吃饭和方便方便内急的空档外,几乎根本就没再下过马,就更不要说能有个像样的囫囵觉睡了。

    总算跑到了地方,远远的,载垣就发现前面永定门的城楼上刀枪林立,一个个整齐威武的禁军士兵盔明甲亮。下面,两扇巨大的朱漆城门紧闭,顺着窄小的小门,一溜的行人排在城门口,显然是在一个个地接受着里面守门士兵的盘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临大敌一般,戒备的如此森严无比?载垣的心一阵狂跳。

    等到这一行几十个人一凑近城门,载垣的心就跳得更厉害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在城头上喝问了一声有没有路引之后,叫门的侍卫大概还没闹明白上面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两扇紧闭的城门突然“嘎嘎”一开,里面呼啦啦涌出来一堆的禁军,眨眼间就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任他的随行侍卫们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理睬他的那“这是怡亲王大驾”的叫喊,非要缴下侍卫们手里的武器不可。有几个习惯了拿大,性子又急点儿的侍卫,刚刚出口几句粗话,禁军们更是干脆,二话不说,上去把这几个揪下坐骑,按到在地就开始绳捆索绑。

    坏了,京城果然有变!载垣顿时差点儿晕过去。幸亏这时里面跑出来一个将官,大概他是听到了外面这阵“这是怡亲王大驾”的喊声,才匆匆忙忙跑出来的。他喝住还在动手的禁军,冲着脸色煞白的载垣费力地看了半天,突然嘴里“哎呀”的一声叫,“果然是怡亲王啊,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经历了这一瞬间冰火两重天的载垣,通过解救他们的这位将官的叙述,这时候才闹明白,为什么京城会如此的严加防范?原来,就在数天前,京城发生了一桩大案,这个大案不是发生在别处,而是就在紫禁城内。几个不知道受了什么人指使的蒙面歹徒趁着夜色潜入了大内,不仅如此,他们还胆大包天,居然摸到了小皇帝统治的寝宫外。虽然当值的侍卫们发现还算及时,小皇上毫发未损,不过,毕竟这位小皇上还是太小了,外面的那一阵激烈的打斗和厉声的吆喝,还是把个小皇上吓得三魂丢了两个,自此夜夜啼哭不止。最令人不能容忍的是,那几个歹徒居然还冲破了侍卫们的围堵,带伤逃出了大内。

    你想想,出了这样的大事,身为议政王的弈忻能不急眼?在朝堂之上,弈忻暴跳如雷,不仅对当值的侍卫们严加惩处,就是那位堂堂的郑亲王端华也是被他骂的狗血喷头。弈忻开始亲自入宫陪伴在小皇上的身边儿,一身兼着大内侍卫总管、步军统领衙门及九门提督衙门多职的端华自然也不敢再怠慢,同样是亲自入宫领班当值。

    这一下,整个京城恨不能闹翻了天,所有内外城门白天黑夜都是紧闭,城中更是连宵禁带挨家挨户的盘查不断。为了捕获潜逃的歹徒,所有进出城的百姓都要遭到严格的盘查。尤其是对进出的军兵,倘若没有盖有九门提督衙门关防的特殊路引,不仅进出不得,还要就地予以擒拿,送交有司详查。

    唉……这可真是个多事之秋啊!载垣暗暗地叹息。

    进了紫禁城内的隆宗门,首先是一个东西狭长的院落,里面坐北朝南有着三趟的连房,这里原来是军机处及九卿朝房的所在地,如今成了奕忻暂时的公事房。过院紧接着再往北去,经过养心门,就是养心殿和小皇上同治的寝宫。

    乍一见到阔别两个月有余的载垣,如果不是有陪着一起进来的端华,奕忻差点儿就没认出来他。这位过去光亮鲜华的怡王爷,如今要说是蓬头垢面未免有些夸张,不过要是说他刚刚在泥土地里打了几个滚的话,那是一点儿都不虚乎。奕忻自然明白这位怡王爷为什么会造的如此狼狈,他赶上前几步,一把拉住载垣的手,竟然激动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总算是赶回来了!”疲惫不堪的载垣长舒一口气,竭力装得很平淡,“恭王,你这一手玩得可真是高明啊。”

    从午门到这里的一路上,端华已经简明扼要地把京城最近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载垣。李鸿章秘密回京,得到了俄国人的保护,并频繁接触。虽然直到现在已经动用了一切可能的手段,也没有得到李鸿章与俄国人到底要干什么的确切内幕,可为了防患于未然,在端华的亲自导演下,紫禁城内演出了一幕所谓蒙面歹徒刺王杀驾的大戏,借此开始了对京城的全面戒严。

    奕忻苦笑了笑,“哎呀我的怡王啊,我这哪里是高明,只不过是太怕丢脑袋了。你回来就好了,快,快给我们说说你那里的最新情况。”

    “王爷,先洗把脸吧。”两个太监端着一盆温水和洗漱用具进来了。

    载垣没洗,只是接过一条湿面巾,在脸上、脖子上胡乱抹了几把,然后坐到大炕上,也不管炕桌上摆放着的茶水是谁的,随手端起来一个就是一仰而尽。一连喝了三茶碗,这才惬意地抹了抹嘴巴,看了看大房子里的闲人都走了,就把目光在奕忻和端华两个人身上扫了扫,“那个不重要,我还是先听听你们两位对目前形势的看法吧。”

    奕忻张了张嘴,瞅瞅端华,又看看载垣,无奈地叹了口气,“唉……眼下的情况叫我感到实在是有些扑朔迷离了。”接着,他讲起虽然李鸿章被俄国人藏在了长春园,但无论是深得慈禧信任的范文瑞,与伊戈纳季耶夫过从甚密的耆英,还是来自其他各种渠道的回报,都没有证实他们下一步会有什么异动。对京城的戒严,紫禁城的严加防范,俄国人听到后似乎也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响。奕忻甚至都感觉到自己这些人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

    “你是说穆拉维约夫已经下令要暂时断绝给忠义救国军的军供?”

    “是啊,”奕忻点点头,又皱了皱眉头,“这难道不是太奇怪了吗?”

    “神人……真是神人啊……”

    什么神人?奕忻见载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在喃喃地念叨着如此奇怪的话语,一时竟给闹糊涂了。他看看同样是一副莫名其妙神色的端华,再瞅着载垣,轻轻拍了拍炕桌,“我说怡王,你念叨什么呢?”

    “喔……呵呵……”载垣如梦初醒似的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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