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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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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海卫遭受敌军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但在我沙皇忠勇将士的奋力反击下,目前稍有稳定。纵观全局,南方叛军的实力虽然不低,但并不是不可战胜,希望……”这是巴鲁什卡给住在天津的驻华派遣军海军总部发出的最后一份电报。电报没有发完,在太平红军再度对刘公岛的炮火急袭中,电报线路就被炸断了,自此,他失去了与天津总部之间的联系。在电报里他最后希望的是什么?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总部,剩下的只能是他的总部去理解和猜测了。

    有了巴鲁什卡的这种鼎力支持,达萨莫夫也就有了一系列的赫赫战果。继一团成功收复奈古山后,精锐的陆战团又收复了仙姑頂,而他的第二团在老虎山和佛顶山,也是打得对手几乎站不住脚,如果不是老天帮了山上那些太平红军的忙,天黑的太快了,那两座山峰也早站在了他的士兵们的脚下。不过,有了仙姑頂这个屏障在手,现在来说就已经足够了。只要荣成方面的援军在崮山一带一打响,他的军队就可以在港湾里的舰炮掩护下,顺着海岸线直扑南岸炮台,哈巴科耶夫兴奋异常。也难怪,打了胜仗的军人总是要兴奋上好一阵子的,胜利是对军人的最佳奖赏嘛。

    现在,巴鲁什卡和达萨莫夫一样,是铁了心要和天朝红军在陆地上来个决死一战,这当然是谭绍光求之不得的。如果不是怕线收的太紧,巴鲁什卡这个风筝会挣断线绳跑掉,不要说奈古山和仙姑頂,就是红军脚下的任何一寸土地,他们也休想得去。

    “长官一动嘴,士兵跑断腿。这话只能在不打仗的时候用。现在不行,现在是长官一动嘴,士兵白送命。以前奈古山上面至少还有些堡垒,现在上去,什么都没有。拼了半天的命,得到的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山头,藏没处藏,躲没处躲,根本就没法防御。真难想象,要是他们再反攻上来,谁还敢留在这里。”听听沙俄兵是如何赞美达萨莫夫的辉煌战果的吧。

    “打了一天,黄昏的时候,仙姑頂终于拿下来了。以前这里虽然没有上来过,但是远远地可以看到山顶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野草。现在的仙姑頂,变成了秃子的头,脚一下去,浮土能马上盖住脚面,想找点东西搭建个临时堡垒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难怪他们不愿意守了,这种地方,上帝来了也守不住。天就要黑了,万一他们再反身杀回来的话……”

    何止是红军要反身杀回来,单单这两个山头,哪里能满足的了红军将士的胃口。不过,短暂的喘息还是要给沙俄鬼们先留下来的,至少得给城里的巴鲁什卡和达萨莫夫一个集结兵力,准备反扑南岸炮台的机会。当然,这个喘息时间是不好受的,甚至比一直轰轰烈烈折腾了一整天的时间还难熬。打仗的时候,好歹还有个事情做,可是等人约会的滋味儿,会把这两人闹腾成两只热锅上的蚂蚁。

    难得的几个小时的安静,甚至连南岸炮台也像是累了,停住了一直不断的吼叫。

    “米纳布耶斯基这些蠢猪们在干什么?”达萨莫夫用第二团分别替下了第一团及陆战团的人马,就等着荣成方向援军开战的消息了,谁知道直到现在,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不会是被阻截在了路上了吧?”巴鲁什卡同样的焦躁不安,却又有些谨慎。

    “怎么可能,三个团的人马,近六千人,要想拦住他们,那得需要多少……的中国人?”达萨莫夫在屋子里困兽似的转悠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本来想说“那得需要多少拿着大刀长矛的中国人”,可是话到嘴边儿,却没有说出来。唉,真是莫名其妙,中国人什么时候有的火器呢?“妈的,美国人和法国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他们这些混蛋,中国人永远都是一些肮脏的臭虫。”

    是啊,上面不是说太平红军仅仅有两万人到了胶东吗?登州府又说他们那里也遭受袭击,而威海卫面前的敌人怕也不止六七千人马,能动用去拦截六千全副武装,尤其是还拥有大量火炮的沙皇军队,而且还要拦住,没有个万把的军队,恐怕也难以做到啊?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巴鲁什卡真是有些懵了。

    “弟兄们,最后的光荣的时刻到了。”这是红一师和红二师都在向各自营团以上指挥官集中宣读谭绍光的动员令,“在我教导旅、红三师、红四师的沉重打击下,荣成方面沙俄的两路援军,三个整团被全歼。军部命令你们,光荣的天朝红军弟兄们,五月二十日晚十一时开始,全线发起总攻击。弟兄们,我们要用我们的实力,和英勇果敢的精神,告诉一切的外来侵略者,莫伸手,伸手必被斩!要让‘还我河山’这句口号,响彻威海大地。弟兄们,迈开你们坚强的双腿,向着侵略者的最后堡垒,为了天朝,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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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红军的战舰怎么会从这个方向过来?】………

    一八五六年五月二十日的那个夜晚,距离谭绍光所说的总攻发起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习习吹来的凉爽海风渐渐消失了。与头天夜里的狂风暴雨相反,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色。

    天上,繁星点点,像一个个俏皮孩子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巴着。

    空旷的海面上,一丝的风也没有,乳白色的月光像一幅巨大的、无边无际的银色软缎,把曾经是桀骜不驯、又隐藏着那么多深邃的大海,温柔地覆盖了起来。

    可惜,与这种情调极不和谐的,是在这片洁白中,幽灵般地游动着的一个污点。

    承担着巡逻任务的沙俄第三舰队的双桅炮艇“西玛海盗号”,远远看见成山头哨位回发的平安无事的灯火信号,掉转船头,先是如同一个步履蹒跚寻家的老妪,艰难地蠕动了一程。还没看见附近的鸡鸣岛呢,接着就干脆抛下了锚,一动不再动。

    上帝啊,来点儿风吧!按理说这应该是这艘战舰上二百多沙俄官兵眼前的渴望。风帆战舰嘛,风才是他们的翅膀,风才能抖擞起他们的威风,没有了风,他们就只能像是一个标靶,一堆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不过,他们对眼前的这种宁静,从上到下几乎都没有任何的一点抱怨,反而有种陡然间的轻松感。当军官们叼起京城安琪尔商号出产的高档“大前门”,深深体会着中国香烟所带给他们的无比快感的时候,操帆手们也在舒展着酸胀的双臂,炮手们钻出闷热的船舱,伸起懒腰,点燃一支支专门为他们这种人生产的“喜乐牌”劣质纸烟,喷云吐雾之际,都无一例外地还在对着如此温顺的大海,发出一阵阵的感慨。尽管没有欢呼声,可每一个人的心里一定都是在感谢上苍,感谢上帝给了他们这样一个难得的休息机会。

    是啊,对他们来说,离开了威海卫军港,不仅如同是离开了一个喧嚣的“大都市”,更确切地说,还是远离了死亡的威胁,去掉了不少的烦恼。

    在这个世界上,要是讨论起军人的精神素质来,本该有多种,但是典型怕是无外乎要数这么两种人。

    一种军人,在民族与国家面临生死存亡之际,面临着需要对其个人的生死进行抉择的时候,他们会义不容辞地冲上前去,哪怕前面就是死亡,哪怕就是明知不可为,也要去为之。这叫奋斗。

    还有一种军人,他们就如同是街头上的地痞、无赖。对弱者,他们绝对称得上是英雄,而对强者,却又是地地道道的狗熊。他们从来不会知道自己身上所应该承担的责任和义务,魂牵梦绕的只是荣誉、地位和金钱。

    至少眼前的“西玛海盗号”上,这后一种人居多。用华丽的装点辞藻来讲,他们是厌战了。为什么厌战?不是他们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而是害怕自己像那些曾经被他们**过的无辜人们一样,也会惨遭别人的无情**。

    “唉,如果世界永远像今天这样该有多好,”舰长边走下舰桥,边对着跟在屁股后面的军官感慨地摇着头,“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永远的远离战争了。”

    “是啊,是啊,在这里总比呆在军港里提心吊胆的要好。”后面的中尉哈着熊一样的腰,一脸的媚笑,“他们的炮火太厉害了,一想起在南岸眨眼间就被拦腰打成两段的博涅夫上尉的战舰,我现在头皮都还在发麻。”

    “呵呵,博涅夫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舰长手扶船舷,向着威海卫军港方向,愣愣地遥望了一会儿。然后,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还记得吗,在旅顺口的时候开始,这个倒霉蛋儿和我打了多少回的赌,他就一次也没有赢过。”

    “哈哈,当然记得。”中尉愉快地笑了,他怎么会不记得呢。为了给水手们枯燥的练兵提供更多的娱乐,以激发起水手们的强烈竞争意识,舰长大人别出心裁地发明了炮击陆地大清朝的村庄,或是炮击下地的村民的游戏,组织全舰官兵与博涅夫上尉指挥的战舰进行对抗赛。这种比赛的规则是每次只准使用三发炮弹,以最后击毁房屋的多少,或是炸飞人数的多寡来定胜负。在历次的角逐中,总是以刻苦训练的“西玛海盗号”胜出而收场。用博涅夫的话来说,他每个月的薪水都他妈的喂了“西玛海盗号”舰长这头永远也吃不饱的熊了。不过说归说,这个游戏对博涅夫却一直具有着无比的吸引力。从旅顺口,再到威海卫,每隔十天半月的,还总想着要进行一次。至于薪水,反正是大清朝发的,钱没了再要,实在不行再去抢,那总是少不了的。

    “可惜了,听说博涅夫上尉积攒了不少的中国古董,这下不知道又要花落谁家了?”中尉使劲儿咽了口吐沫,砸巴着嘴。

    “是啊!”舰长看了看手上的烟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别人的时候,他也在替自己哀叹。中国这里真好,随手一抓都是好东西,可是抢来容易,想鼓捣回家却难了。那些司令部里的王八蛋们,号称是为了严肃军纪,对凡是寄送回国的官兵财物拼命地检查,一发现有“违禁物品”,二话不说,马上没收。什么他妈的严肃军纪,不过就是都在想着肥自己罢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趟家啊!”中尉似乎看穿了上尉的心思。

    “这个该死的战争。”舰长一使劲儿把烟头丢尽大海里,恶狠狠地咒骂着。

    “上尉大人,东北方向发现有不明物体再向我舰靠近。”

    听到瞭望兵的喊叫,舰长莫名其妙地怔了一怔。

    “不会又是那两艘在荣成湾耐不住寂寞的法国人和美国人的军舰吧?”中尉顺手把望远镜递给舰长,话语里充满着对人家那种只是把风帆当成辅助动力的蒸汽战舰的羡慕。

    “我他妈的就讨厌那些假装贵族、绅士的法国人。”舰长朝着甲板上狠狠啐了一口,缓缓地来到右舷。

    “英国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儿,拿起把雨伞就冒充绅士,领子里一样向外爬虱子。”中尉不失时机地逢迎着他的舰长大人。

    “哈哈……说得好,英国人再他妈的绅士,也照样得梅毒,长杨梅大疮。”舰长咧开大嘴畅快地大笑着,一面举起望远镜,一面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衣领。听到别人谈虱子,他的后背也有一种痒痒感。

    渐渐靠近的还真是两艘战舰,速度并不是很快,大概也是因为没有了风帆助力的原因吧。舰长望着出现在望远镜中的军舰,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当他再仔细定睛一看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愣住了。

    “大人,出了什么事情?”随意地看了看前面一千多码外,缓缓驶来的两个黑点儿,中尉望着舰长关切地问到,同时还下意识地把手伸了伸。天气不冷啊,风也没有起来,上尉大人寒战个什么呢?

    白色的水手服!舰长的脑袋里嗡的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啊?太平红军的战舰怎么会从这个方向过来?他的身体迅速向前一倾,再稍微用点儿力气,几乎就能一头栽到海里去,手里的望远镜也随即上移了一点儿。他要仔细看看对方悬挂的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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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五章可怜的沙俄士兵们就硬是想不到】………

    现在哪里还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太平天国红海军的战舰就正对着“西玛海盗号”的右舷直直地过来了。

    当美、法两国的调停舰队正与大呼冤枉的沙俄威海驻防军司令兼驻华派遣军第三舰队司令官巴鲁什卡阁下,就沙俄舰队总是向太平天国红海军挑衅,有伤中国南北和谈大局的事情,提着善意的规劝的时候。他们谁也没有料想到,此时许宗扬率领的红海军主力舰队已经离开海阳,会同前面刚刚撤出预伏地区的鱼雷艇突击大队,开始了一次奇特的“海上旅行”。

    在红海军主力编队中的十六艘战舰,按照预先的准备,顷刻间居然就变成了拖船。在他们的尾部,又拖带上海上突击大队的十六艘鱼雷快艇。之后,在以“虎门号”为首的其它七艘战舰的护卫下,舰队先是向东航行了百多海里,继而折身西北。而就在今天的白天,红海军定的舰群,一直保持着距离海岸线大约七八十海里的航向,向着刘公岛行驶。

    黄昏的时候,红海军的全部编队抵达鸡鸣岛北偏东不到五十海里外的洋面上。经过短暂的准备,“镇海号”率领着另外三艘战舰,直接南下,而主力舰队则继续托拽着鱼雷艇大队西行。

    现在过来的这两艘红海军战舰,正是“镇海号”和“扬州号”。根据红海军所掌握的情报,虽然已经得知沙俄第三舰队主力都集中在威海卫,但是,谁也不能排除会有零散的沙俄舰艇,游荡在刘公岛至荣成的近海。“镇海号”此行的目的,其中之一就是要捕捉那些孤零零在外的“夜游神”们。

    “西玛海盗号”舰长还没有举起望远镜的时候,鲁天宁早就盯准了他们。为了不至于吓跑可能会偶遇的沙俄军舰,鲁天宁把自己编队的另外两艘军舰,安排在了两海里的后面紧跟着,自己只是带着“扬州号”走在了前面。不过,看到不久之后海面上竟然一丝风也没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么做似乎是有些多余了。这么好的天气,只要碰上任何一艘沙俄军舰,那就是想跑都没门儿。

    “发信号,开饭!”鲁天宁手里的望远镜镜头里,恰好出现了同样也在举着望远镜的那位“西玛海盗号”舰长。他面带得意的微笑,悠闲地下达着命令。随着放慢速度的“镇海号”前主炮炮口的红光一闪,巨大的轰响,顿时敲碎了大海原有的宁静。

    与此同时,跟在后面的“扬州号”速度不减,迅速超越主桅高挂气死风红灯,已经开始右转舵的“镇海号”,一个右转,所有的左舷炮直对“西玛海盗号”,红光四起,炮声震天。

    一动不能动的“西玛海盗号”,所有官兵没有来及作出任何的反抗举动,就在这铺天盖地而来的炮火中,先是烧起大火,接着弹药舱被炸燃,在轰隆隆的爆炸声中,歪向大海……

    当后面的两艘战舰与缓缓前行的“镇海号”、“扬州号”汇合的时候,他们所见到的只是“西玛海盗号”那犹如一条鲸鱼背般露出海面的黑黝黝的船底,被海水吞没前的一瞬。

    十点整,听不见鸡鸣岛方向炮火的轰鸣声的威海卫、刘公岛,在仅有的几个小时的沉寂之后,再度被隆隆的炮声惊醒。

    先是南岸的炮台抢先发话,跟着红一军的炮兵团就加入了这场大合唱。

    已经由南岸摩天岭运动到凤林集西北,距离仙姑頂仅有两里多路的红一军炮兵团,在对仙姑頂只用了几分钟的炮火急袭之后,接着对奈古山又是一通短暂、凶狠的猛打。随后,就转而把猛烈的炮火,砸向了威海卫城南的另外两个天然屏障,从战役一开始到现在,天朝红军一直也没有去碰过的塔山和金线頂。

    “提前一点儿的征兆都没有。”这是一个在仙姑頂上跑下来投降的沙俄少尉当时的心理感受,“谁都知道他们的大炮不行,就是手炮厉害。所以,人人把目光都不错眼珠儿地盯在半山坡的红军身上,生怕他们靠上来。哪想到这次打来的都是真正的炮弹!我敢打赌,这是我平生所见过的绝对是最凶狠、最准确的一次炮击,比起我们往这里打的炮火,不知道要凶悍多少倍,一下就把整个山头都覆盖了。我们呆在这光秃秃的山上,简直就是一群活靶子,躲都没地方躲。直到那时,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出这个万恶的仙姑頂了。他们是故意留下了这么一个陷阱,目的就是要消灭我们的有生力量。攻仙姑頂死伤了足以凑齐一个营的人马,如今只是短暂的那么一刻,一个中队就又不复存在了。我是被第一排炮的气浪冲离山顶的,晕晕乎乎间竟然侥幸生存了下来。上帝还是很关照我的,我是顺着山坡滚向了红军的方向,当然,手里的武器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是红军随后的冲击号角和叫喊声把我从昏厥中唤醒,还跟身上被踩了好几脚有关,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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