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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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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韦昌辉回头看看金龙殿,“只是这样做了,怕会引起达开对老弟的误解啊。”

    “呵呵,也许会吧。”林海丰似乎满不在意的样子,“小弟只忠于天朝,不记任何私情,更不怕谁的记恨。”

    “那是哥哥多虑了,”韦昌辉点着头,“不过,什么时候都是小心无大错啊,老弟不可大意哦。”

    “多谢王兄!”林海丰显得很诚挚。

    “北王兄,我们军械所的银子什么时候拨付啊,工匠们可都等着领薪酬呢?”郑南看着韦昌辉,认真地问。

    “马上,马上就拨。”韦昌辉一边儿说,一边儿搓着牙花子,“哎呀,哥哥这个家是真不好当啊,到处伸手要银子,上个月光给这里打造各种器皿,就差点叫哥哥吐了血,难啊!”他跺跺脚,脑袋朝金龙殿一摆,一副无奈的样子



………【第五十九章殿下,怎么没有我们的任务?】………

    看到韦昌辉上了轿,在仪仗的簇拥下离去,郑南冲着递给他马缰绳的李蒙摇了摇手,拉起林海丰缓缓地走着,“我觉得他的说法有点儿道理,是该提醒那位适当裁减些宫里的闲人了。”

    “愚!”林海丰摇摇头,搂着他的肩膀,“主意是好主意,可他自己为什么不说?别忘了,现在这里还是皇权的社会,没有多少百姓会关注这些,他们甚至觉得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用我们那个时代的道德标准来衡量这里。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咱们基地首长住的是将军楼,有专供商品,可你没有,你能说这不正常吗?同样的道理,你能叫一个皇帝马上去过一个跟普通百姓一样的生活吗?都不对。首长付出的是更多的脑力劳动,需要一个安静的工作和休息环境。皇帝需要他应有的气派。评论他们的好坏只有一个标准,就是他们是不是真正在为人民做着有益的事情。辛亥革命推翻了帝制,不是一样还有满清皇室的优待政策吗?无论是这里,还是我们那里,少数几个死钻牛角尖,口口声声强调所谓无处不平等的人,才是打心里就不想要平等的人,其实他们需要的只是个人的荣耀和富贵。正所谓是气人有,笑人无。”

    “我就是老忘记现在身处的环境。”郑南腼腆地笑了笑,“看来还是急不得的。”

    “唉!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要水到渠成才行。”林海丰轻声地叹息着,忽然一会儿又笑了,“真想有点儿空闲时间好好练练字啊,再这么下去,就快成文盲了。”

    “哈哈,”郑南也轻松地笑了,“万幸吧你,要是把咱俩扔到再远点儿的年代,连看都看不懂文字,那才叫悲哀呢。”

    “是啊,”林海丰点点头,“记得中学的时候不少同学讨厌古文,不喜欢看竖版的古体书籍。真难以想象,如果把这种人放到现在,他们会怎么样?还有什么值得比古人更骄傲的东西吗?我看难。再大本领,再多的知识,也只好就着茶壶里的饺子,自己慢慢地数着吃吧。”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连祖宗都不想要的人,早晚自己也会被丢进历史的垃圾堆。”郑南鄙弃地说到。

    “你老弟就好好地感谢我吧。”林海丰挤咕着眼睛,嘿嘿地笑着。

    “什么啊?”林海丰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叫郑南一时没反应过来。

    “哈哈,本王给你找了个好媳妇啊,”林海丰一吐舌头,“要是叫你自己找,只怕情书还得叫秘书代笔喽。”

    郑南一下由脸红到了脖子根儿,抬脚狠狠地踢到了林海丰的屁股上,“本王以后可是皇亲国戚,小心本王治你个大不敬的罪过!”

    林海丰揉揉被踢得生疼的半边儿屁股,又瞅瞅身后窃窃私笑的汪海洋、李蒙,哈哈地笑到,“好了,我的驸马爷,忙您老人家的去吧,本王还要去开会呢,没时间逗你玩了。”

    郑南笑着点下头,刚刚伸手接过马缰,又回身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小子可不许再上前线去了。”

    林海丰嘿嘿地笑了,“好,你放心,这次本王一定不去了。”

    郑南翻身上了马,认真地看着他,“一个好的统帅未必就一定是一个优秀的士兵。”

    “走吧您老,”林海丰嬉笑着在他的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再不走就要成老太婆喽。”

    郑南的坐骑嗖地窜了出去,老远了,身后还飘荡着他的一句,“记住我的话!”

    天京镇守使衙门里,天京镇守使洪宣娇、安抚使赖文光、顶天侯天官正丞相秦日纲、曾水源,还有红一军、教导旅的主要将领都早已聚齐。

    “要打大仗了,大家都很高兴吧?”林海丰笑着环视了下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满脸惬意微笑的林凤祥身上。

    林凤祥一见安王的目光,马上绷起了脸,装出很平静的样子。

    林海丰哈哈地笑了,“林军长,装的很勉强啊。”

    林凤祥终于憋不住,嘿嘿地挠着后脑勺笑了。

    “好,此次决战就从你们开始。”林海丰走到身后墙壁上挂着的天京城防地图跟前,“红一军的四个步兵师今天下午开始佯作向城西运动,动员舟船,还要要广为宣传马上去投入西征前线,至明晚要全部高桥门一线待命。各府牌刀手临时组建的三千马队暂时归入你部编为第七师。”

    “是,殿下!”林凤祥挺身站起,随后得意地看看身边的其他将领,重新坐了下来。

    “明日黄昏前,秦日刚部全部进入麒麟门一带驻扎,曾水源部主力转至朝阳门,原有你部在麒麟门的驻军暂归秦日纲节制。”林海丰说着,笑着看看洪宣娇,“天京城各处遗留下的防务空缺,就暂时全由你的女军补上了。”

    “没问题。”洪宣娇痛快地答应着,“不过,总得叫我也上阵杀妖啊?”

    “放心,忘不了你洪大将军的。”林海丰一笑,“红一军的四个步兵师,还有驻守高桥门的守军,都由你去暂时统一指挥。”

    最后,他看看赖文光,“大战在即,你这个父母官也是轻松不了啊。第一,要把天京城的医疗机构都动员起来,准备接治伤员。第二,还要组织几只由百姓自愿组成的战场上抢救伤员的队伍,分别配备一些懂得简单救护的人员,把伤员及时送回城里,接受治疗。要多准备些担架。另外,有一点我要事先提醒一下,在优先抢救我天军伤员的同时,对于清妖的伤兵也要能救的就都救回来,咱们天军是仁义之师。”

    他回到座位上坐下来,炯炯的目光扫视着众将领,“此役能否全歼向荣老儿的关键,就在于各部要坚决执行预先制定的每一个命令。下面我把攻击发起的时间,还有各部进攻的顺序详细说明一下,有什么疑问或是补充的,等我说完,大家还都可以提出来商议”

    认真听完安王的部署,秦日纲有些犹豫。他看着安王,想了一想,“殿下,小将有个问题?”

    “好啊,”林海丰呵呵一笑,“有什么都尽管说出来。”

    “是这样的,”秦日纲站了起来,清清嗓子,“大凡两敌相遇,都尽量避免硬碰硬的交锋,除非是一方占有绝对的优势。清妖的江南大营有三万之众,而天军参战的不过五万,从人数上讲,也达不到倍则围之的优势。从这点考虑,似乎采取虚张声势、攻其所必救,以调动孝陵卫清妖主力,分散其兵力应当是上策。而依殿下的部署,曾丞相的八千人马在各部按兵不动的时候,独力攻打孝陵卫清妖两个时辰,那丹阳、秣陵关、湖熟等处的清妖都会纷至沓来。两万多清妖猬集一起,彼此接应。胜负暂且不论,单就天军的伤亡也不会少了,这样不利于以后的再战。”

    “秦侯的观点是正确,战场上,就是要集中我们的优势兵力,去打击对手的薄弱环节。”林海丰点点头,见没有人再提出别的,就示意秦日纲坐下,“但不同问题要有不同的处理方式。江南大营号称三万多人,由于西援南昌,被天军歼灭一部,上海小刀会起事,又被迫抽调走两千多人马。现在天京城外,向荣不过就二万五千人马,分驻在麒麟门至丹阳的广大战线上。而向荣屯驻孝陵卫的大营,总数更是不会超过八千。为了节省时间,达到一气儿歼灭其有生力量的目的,就是要叫向荣向孝陵卫的中军大营增兵。”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手掖到怀里,又随即抽了出来,笑了笑,“大家可以想想看,丹阳、秣陵关、湖熟他能有多少守军?一旦再增援大营,那这些地方的守备就如同虚设,面对林军长的一万精锐骑兵,根本就不堪一击。这样,向荣将来残兵南逃的后路就被切断了。再者,在新式火器运用的年代,像这种把兵马猬集一处,那更等于是自杀。战后,大家就会对这个问题有深刻地理解。大家可不要小看了教导旅的炮兵营哦。”

    说着,他转头看着曾水源,“两个时辰的时间不算短啊,既要打的凶狠,打出声势,叫向荣老儿吃不消,还要适时地减少伤亡,这个火候要掌握好。不过你尽管放心,那个苏布通阿的三千精锐马队不会剩下多少跟你找麻烦的,一开战,我就要打残他!”

    曾水源用力点下头,“殿下放心,为了天朝,即便有牺牲也是正常的,哪怕是我自己!”

    “恩!”林海丰满意地笑笑,又站起来看看洪宣娇,“从今晚午夜开始,封闭天京所有城门,只许进不许出。”

    “放心吧,安王哥哥,”洪宣娇站起身,双手掐腰,把头一扬,“我保证连个苍蝇也不叫飞出去!”

    “那就好,”林海丰呵呵笑着朝将领们一摆手,“那大家就各自去做准备。届时我的指挥部就和洪镇守使在一起。”

    看着安王就要离去的样子,李侍贤和李秀成急了。刚才的军事部署中,各部都有了具体的部署,惟独教导旅除去炮营有任务外,其余部队居然没有任何安排,似乎就要等着看别人的热闹了。他们连忙捅捅还在傻坐着的陈玉成,连跺脚再挤眼、努嘴。

    陈玉成仿佛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似的,腾地由椅子上蹦起,“殿下,怎么没有我们的任务?”

    “你们?”林海丰一面将手里的材料叫给一旁的柳湘荷,一面扭脸哼了一声,“你不提我倒差点忘了,明天下午你们除炮营之外,全部去天台法场负责警戒,组织百姓前去观看对石镇吉的刑罚。”



………【第六十章真是猜不透这帮子汉人的心思呢。】………

    养心殿里的咸丰此时一脑门子的恶气。继庐州、安庆之后,九江也丢了,汉口、汉阳、武昌都没了。南昌虽然暂时还没有受到围攻,可告急的奏报像雪片似的连气儿发来,城内兵少将寡,催促朝廷速发援兵,以防不测。这发匪的事情就够他着急的了,偏偏上海又闹起了什么小刀会,皖北又出了个捻子。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照这样发展下去,祖宗创下的基业岂不毁在自己的手里?

    更叫他怒不可恶的是,本来是想聚集群臣商量下对策,可这些平日里私底下振振有辞,似乎一个比一个都显示着自己更有才华、有能力的王公大臣们,一到了他的跟前儿,一个个嘴上就好象都粘了封条,往那里一杵,屁也不放一个。看着他们耷拉着眉,哭丧着脸的样子,这哪里是来议事的,简直就是发丧的!

    “你们”咸丰“砰”的一拍御案,站起身来,用手指点着下面,大吼了一声。很快,他又坐了下来,声调尽可能地放平缓些,“你们你们平时的功夫都去哪了,你们口口声声的不是说要食君恩、报君禄吗,可现在用着你们了,你们怎么都哑巴了?”

    文武大臣急忙跪倒,个个把头紧垂,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个咸丰皇帝最大的毛病,就是脾气暴躁,不容别人说错半句话。刚即位的时候,他也曾立志要作个中兴之主,广开言路以求治国良策。可当朝臣所举之策,动了自身根本利益的时候,他却不分好赖,大开杀戒。他们都还记得那个曾国藩,当初只因上了两道衷肯、直言的折子,内中劝皇上重德行、轻女色,不想竟被革了礼部右侍郎的顶子,几乎丢掉了性命。所以,在朝文武极少有人敢多发议论,惟恐言多有失。

    见此情形,咸丰气得无奈了,使劲儿一摆手,”算了、算了,你我君臣就这么等着长毛来生擒活捉吧。大清算白在你们身上花了这么多的钱!”

    “圣上息怒!”御前大臣肃顺起身上前,“有些事情急不得。”

    “哦!”咸丰一见肃顺,气更大了,“你说说看,怎么能不急?你年初保举的那个曾国藩干什么去了?贼都打到门口了,他连个影子都没有。”

    这也就是肃顺,轮到别人早又爬地上了。仗着自己是皇上的宠臣,他嘿嘿一笑,“皇上圣明,这战争的最后胜负不在于一时的长短。”

    “呵呵,”咸丰冷笑着,“那该是个什么样子,都躲的躲,藏的藏吗?”

    “当然不是。”肃顺连忙摇头,“曾国藩多次奏报,正在一方面组建湘勇,一方面由广州采购西洋火炮,没有准备好之前,暂时不宜与长毛硬碰。臣以为合理。另外,他目前还只是协办湖南军务,也不利于他湘勇的发展。”

    咸丰沉吟了一下,“那好,朕就封曾国藩为兵部右侍郎,督办湖南和湖北的军务,两湖督抚受其节制。这下总可以了吧?不过,有一点朕先把丑话放在前面了,要是年底之前再不见他的动静,或者南昌丢于匪手,他就别在见朕了。”

    “这”肃顺还想说什么,却被皇上不耐烦地止住了。

    “给向荣发道诏令,上海的匪患年底必须扑灭,否则自己了结算了。还有那个胜保,叫他去剿捻,别赖在怀庆给朕再丢人现眼了。”一想起这几个人,咸丰胸膛就要被一股烈火撞开了,又一拍龙椅,“那个琦善也不是个好东西,劳师糜饷无所作为,再不打通江南的漕运,叫他自己解决粮草”

    看着脸色青紫的圣上,肃顺心里一阵的难过,又抑制不住的悲哀,这才哪到哪啊,怎么竟乱了方寸?

    咸丰发泄够了,坐在那里喘着粗气。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他一指跪在那里蔫头耷脑的恭亲王弈忻,“老六,你也去和洋人商量商量,叫他们在上海帮助我大清剿灭那些乱匪,有乱匪在,列强的利益也直接受到损害。”

    弈忻从地下爬起来,上前两步,叹了口气,“要想叫洋人帮忙,就要向他们开放长江航道”

    “不行!”咸丰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朕告诉你们,什么都可以出卖,就是不能出卖祖宗。这些洋鬼子,都是喂不饱的饿狼。”

    他在御书案后面来回踱了几步,看看再没人吭气儿,一摆手,“算了算了,都退了吧。”说完,转身回了内殿。

    见到一直在后面等候他的懿嫔妃兰儿,咸丰总算有了点儿笑意。他摸摸爱妃眉头微簇,满是忧伤的粉嫩脸蛋儿,叹了口气,“爱妃可不能学朕的样子,这样可会慢慢衰老的。”

    懿嫔妃就势把头扎到皇上的怀里,眼圈儿红红的,“皇上不开心,奴婢怎么开心得了。”

    “唉!”咸丰拂摸着她纤弱的肩膀,苦笑了一下,“都是那些乱匪做的孽啊,再加上朝臣不用命。”

    “皇上,刚才六爷说的就不错啊。”懿嫔妃抬起头,望着一脸愁容的皇上。

    “怎么不错?”咸丰放开了她,又踱起了步子,“你不明白,开放了长江航道,洋人的兵舰就可以自由出入咱们的内河,这岂是儿戏?”

    “皇上的考虑还是周全。”懿嫔妃眨巴眨巴秀美的双眼,“不过,两害相权取其弱。奴婢以为,但凡好处宁予外夷,也绝不给家奴。先收拾了这些逆匪,洋人的事情还可以慢慢的来。再说了,那些不开化的蛮夷小国,无非是想得到些实际的利益,不妨先给他们。总比那些逆匪要咱们大清的江山好。”

    咸丰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她,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子,怎么会想出这种东西?可是细细品味一下,似乎觉得又有些道理。那些洋鬼子无论怎么提条件,其实最后要的无非就是银子,总没有要自己的江山。他缓缓地踱到爱妃的跟前儿,双手捧起那张动人的脸,“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帮手啊!”

    “看皇上说的,奴婢算个什么啊,不过是瞎说说的,还是皇上聪慧。”懿嫔妃甜甜地笑着。

    咸丰笑了。他瞅瞅这个伶俐的懿嫔妃,想了一想,“爱妃对那个曾国藩的做法怎么看啊?”

    “此一时彼一时啊,”懿嫔妃拿起个苹果,在手里摆弄着,“曾国藩自筹薪饷组织湘勇,从暂时不耗费朝廷银子上看是件好事。不过,奴婢有个担心。”

    “担心什么?”咸丰有兴趣地问。

    “奴婢担心的其实皇上也能看出来,”懿嫔妃笑着,“这其实等于是自家私养的军队。这些汉人,保不准儿哪天就会生出反骨来。”

    “说的好,说的好,”咸丰连连点头,“唉,就是咱的八旗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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