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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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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的时候,天朝一概都不准许。红色的天朝就是这样,走可以,再想回来就是不行,不缺你那一号。

    当然,为了保证人权,红色天朝还是很慷慨的。对于久居国外想探亲、祭祖之类的非国家外派人员,经过漫长时间的详细审核后,可以准许签证的,只是你要缴纳一笔相当可观的签证费用。有多么昂贵?据说可以叫你一个小资本家彻底破产。别说这个了,就是后来那个在全世界流行的不能再流行的中文“多福”水平考试,单单一次的考试报名费用就要五百元天朝人民币,折合英镑二千五百元,一个普通英国公民至少十年的收入吧。这还不包括到时候的什么试卷费、专用笔等等的名目,再加上总还得找个专业学校培训吧,那数目可是又多了去了。你还别说,即使这样,那报名的人还越是是呼啦呼啦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天朝教育部仅仅一个“多福”产业链就发大了,据说光点钱都能把人点的晕倒好几回。

    呵呵,人啊!



………【第二二五章“尤金!”他一挥手里的短枪】………

    天上,弯弯的月亮像是在偷窥什么的胆小姑娘,羞涩地把一片游动的云扯过来,悄悄掩住了自己的脸,也使得本来就少有几处灯火的文登县城,一下变得更黑暗了。四更的梆子声懒洋洋地响了起来,除去偶尔会引起几声有气无力的犬吠似乎是在呼应着外,也再没有任何的响动。

    县城西门的城门洞,角落里猫着两个熟睡的联防团团丁。而城门楼上,同样的两个团丁背靠垛墙半躺在地上,也早已进入了梦乡。一个在发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什么的梦呓,另外一个许是梦见了什么好事儿吧,他的头歪倒着,紧贴怀里死死搂抱着的刀鞘,脸上有种怪异的笑,顺嘴角儿流淌着粘涎。

    前一阵子跟着俄国大人们忙战备,恨不能昼夜连轴地转,硬说是有什么人可能要来这里找晦气,可结果呢,除去把大家的两只眼睛累得就差找一对儿木棍儿给撑起来了,剩下的啥也没见到。现在好了,总算可以松心了,虽然人家洋大人们可以天天躺在舒舒服服的被窝里恣意地放松,而他们却还要看门狗样的在这里杵着,可总比以前强了许多,人总要知足不是,也难怪他们会有这么的好心情。

    突然,护城河对面传来一声吆喝,紧跟着就是一串的恶狠狠的咒骂声。城门洞里猫着的两个团丁首先被惊醒,半朦胧中支楞起耳朵细细一听,马上像坐在火炭上一样,嗖地就窜了起来,嘴里也骂骂咧咧地开始大声吆喝和抱怨起上面的两个死鬼来了。

    城楼上的两个团丁终于也醒了,听着下面同伴,尤其是对面的叫骂声,再借着昏暗的灯光向外一望,脸上顿时全是惶恐,手脚都似乎要不听使唤了。天啊,那不是司令官身边儿的路什么大人吗,完了,惹洋大人生气了不算,怎么偏偏还没长眼惹得竟是这个杀人都不眨眼的洋大人,这还了得。

    “妈的,还不快放吊桥!”门洞里的团丁在跳着脚的骂,心里极为恼火,敢情是你们在上面合适了,一会儿洋大人进门的时候马鞭子抽不到你们身上,所以你们磨磨蹭蹭地故意惹洋大人着急。

    “放……再放……再放……”上面的两个团丁哆哆嗦嗦地在放着吊桥,嘴里还不停地在喊,“大人们莫急啊,就好了。”

    随着城门嘎嘎地打开及吊桥咯吱吱的下落,对面还在叫骂,跟着有人叫喊,“司令官大人受伤了,都赶紧滚出来抬司令官大人。”

    四个团丁巴巴地飞速跑过了吊桥,先是冲着路申科带着的洋大人们献上媚笑,然后望着地上担架中四肢紧紧卷缩在一起的司令官大人,在去抬担架之前,又哈腰想表示个敬意。

    就在他们的腰刚刚一弯的瞬间,他们脑后的四根辫子几乎是同时被从身后狠狠地揪住,这一下,扯的太狠,太离奇,扯的团丁们大张着嘴,朝天的一双双眼睛里露出困惑、哀怜的目光。跟着就是四下寒光一闪,还没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发出一声叫唤,四个喉咙又几乎是同时就被切开。

    不用一声命令,没有任何话语,几十骑战马风一样掠过吊桥,扑进城门。

    随着城楼上的火把晃动,“哗……”马蹄声霎时敲响大地,撕开夜空,像是上涨的潮水,又像是无数擂起的咚咚战鼓,由远及近,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整个文登城开始战栗。

    徐芳犹如轻车熟路,一马当先直冲距西门不远的一座沙俄军营。

    军营门口,朦胧中的沙俄哨兵一手搂抱着怀里的火枪,一手揉着一定是还在发粘的眼皮,有些茫然地望着眼前呼啦啦奔来的马队。他的嘴半张着,显然是想起了什么话要说。

    “哈拉少(好)!”

    就这时,沙俄哨兵听到了当先骑士扬起胳膊的大叫声,也看清了来人身上与自己同样的军服。虽然脸上总还是残留着一些的疑惑,可半张着的嘴却露出了笑意。

    “好个鸟啊!”他咕哝着朝地上呸了一口,随后抬头把手一招,大概是想起来要问问对方是哪部分的吧。不过,就这低头抬头的转瞬之间,意外的变化叫他的眼睛定住了。他感到一股强风迎面扑来,又看到了来人本来是高扬着的手臂上,却突然冒出来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马刀在盘旋。

    “上帝!”

    “妈呀!”

    沙俄哨兵其实哪个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已经飞奔到他身边儿的徐芳借着战马的冲力,身子向左一倾,高舞的战刀奔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狠狠的斜劈,“扑!”血光四溅。

    等掠过营门的徐芳圈回战马,他的眼前,就像是训练场上的马术表演,一匹匹战马早已腾空跃过军营前横着的那半人高的木栏,突进营区。一切都是那么的标准,一切都严格按照事先的布置,冲进营区的红色骑士们东西一分,贴着军营两侧的房子奔跑。每过一扇窗户,随着战马上骑士的身子一探,都会有一颗手榴弹捅破窗户纸,或是顺着敞开的窗棂,被轻松地丢进屋子里。

    “轰隆、轰隆……”一声接一声的爆炸响起,一阵接一阵的火光闪亮。当第一批还穿着沙俄军服的红色骑士在正北的那排房屋中间交错而过的时候,第二批红色骑士接着飞至。一个个矫健的身姿开始飞离坐骑,踢开每一间房门,狠狠地丢进去一颗手榴弹,之后是趁着烟雾高举起雪亮的马刀,扑进一间间还闪动着火光的屋子。

    直到这时,整个的军营里,才有了惊心动魄的喊杀声,才有了睡梦中醒来的沙俄兵们的鬼哭狼嚎。

    徐芳带马在院子中间一个盘旋,一扫眼前十几门静静爬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沙俄火炮,他有些惨白的脸上充满了惬意的笑。这可是一个中队的洋毛鬼啊,眨眼间就将在他的勇士们面前都会成真正的鬼,还是死鬼。

    “副连长,这里交给你们打扫了。”看着他那已经完成了第一轮打击的“沙俄小队”,徐芳手里的马刀一摆,大叫一声,话音未落,他早一催坐骑,朝着军营大门口飞奔而去。

    潮水似的红色骑兵们如同一道道的洪流,飞驰在县城的每一个街巷,冲向各自预定的目标。

    通往从前的文登县衙,也就是现在的沙俄守备司令办事衙门的街巷上,一营的先头连拼着命的在飞奔。他们刚接近城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爆炸声。谁都知道,那是侦察连在收拾城门西南方向的那个沙俄鬼军营,谁都知道这些爆炸声还会引起城内其他沙俄鬼的警觉,现在只有更“快”,才是制胜的法宝。

    呼噜噜……斜刺里突出来一彪人马,抢在了他们的前面。

    “好你个沙俄鬼!”带队的连长下意识地手上的马刀一旋,双腿就要再死死再夹上一下那已经被主人逼得直想生出一对儿翅膀来的坐骑,可随即,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无奈的愤怒。

    他看见了前面那队“沙俄鬼”的左臂上都系着的白布带子。“娘的,徐芳,你小子就不能叫俺们也吃上块儿肉啊!”

    这队恰好又冲在了一营前卫连前面的不速之客,就是徐芳带领的“沙俄小队”。在铁流般隆隆的马蹄声中,他听不见后面有人在骂,其实,就是当面骂他也不怵,别看个头小,他的脸皮可是厚着呢。

    只要转出这条街巷,再向左一弯,一百多步外就是沙俄的守备司令部。心里不知道念叨了多少遍,一直跑在最前面的徐芳,在这时却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稍微放缓了一下马速,头向后一歪。

    “尤金!”他一挥手里的短枪,示意了一下被护卫在身后的俄语译员尤金。

    果然,他的奇异感觉灵验了,街巷的尽头涌出来了一批人马。

    “南方叛军杀来啦,我们的军营被偷袭,少校大人阵亡啦!”尤金扯开喉咙,声嘶力竭地大叫着……

    随着尤金的狂喊声,徐芳猛力一夹坐骑,冲向对面的敌群,短枪迅速插回到腰间,手紧紧地握住马刀的手柄。



………【第二二六章上帝!他的手触到的竟是……】………

    谁也不能埋怨沙俄们无能,更不能埋怨沙俄们太过大意。陆地上你死我活的战场离这里足足有千里之遥,更何况这巴掌大的区域内还屯集着两万武装到牙齿的沙皇勇士?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只需要三千用洋枪洋炮武装起来的洋兵,就可以在这个卑贱的国家一路高唱着凯歌由东直接打到西,要是高兴的话,当然也可以由南杀到北。至于担心战争需要花钱,那更是杞人之忧。在别的地方打仗杀人要浪费钱财那是没错,可在这里不同,打够了,杀够了,得到的还是做梦都想不到是多少的大笔财富。想发财吗?那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上枪,拖着炮,横起膀子好好在这里炫耀炫耀,保你名利双收。

    这个“哲人”的高论,沙俄们不可能不知道。当然,这是战略问题。至于说到战术问题,和谈不和谈的先放在一边儿,再精明的军人又有谁会对千里之外的战场分分秒秒地关注?有谁会天天加以戒备,戒备千里之外的那个对手一夜之间会飞到脚跟前呢?就是鸟儿,那也飞不了这么快吧?

    要说巴库斯基死前对文登部署的还是蛮不错的。他管着的一个营有两个中队被分置于西、北两个方向的兵营里单独驻扎,主要防御和针对方向那绝对是正确的。文登东门外十里就是团主力,再出去三十里还有荣成的一个团的友军,而南门外是河,没有更大的回旋余地,这都是假想中的对手不可能出现的地方。他的司令部在城中偏东南,手上不仅还掌握着一个精锐中队的力量,还有一个小队的哥萨克,还有几十个乱七八糟的家伙们,算在一起要够二百,随时可以机动增援任何一个方向。

    当然,城内还有一百来个联防团,虽然打仗未必管用,看看门总还可以,不比狗强吗(其实是不如狗,狗好赖还不会偷懒)?虽然像这里的胆小鬼那样点狼烟、放明火之类的求援方法,他还没有完全理解的了或是掌握住,可真是有人胆敢来捣乱,他的这些兵在城中坚持个一天半天的总不会不行,到时候怎么的也把团主力给熬来了。

    用兵之道,在谋。谋有大谋和小谋。大谋谋天,小谋谋事。善大谋者得天下,善小谋者总会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哀叹。只有集政治家和军事家为一身的人才善大谋,而所有自命不凡的所谓军事家,都只能去谋事,不服不行。“多多益善”的韩信,总是要毁在俗人以为狗屁不是的刘邦的手里,就是这个道理。真正的军事大家不用自己去统帅千军万马,只要随便动动一个小手指头,或者不耐烦的时候,还可以只动动小脚趾头,那就一切都够了。刘邦就是这样的大家子,只用了一个吕后,你个牛气冲天,能十面埋伏的韩信还不是……

    现在文登城里的沙俄们不管怎么说都没错。他们谋的是事,既然是事儿,那就要现实。现实是几百里内一片祥和,所以就要放松。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嘛。

    城西的爆炸声一起,沙俄的守备司令部顿时慌乱一片,警报声、吆喝声、咒骂声、杂乱的奔跑声、马匹的嘶鸣声,形成了一曲正常的交响乐。谁要不服可以亲身去体验一下看看,看看突然被闹懵了、惊呆了、吓毛了,又没有了能说了算的长官的时候,兵营里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

    在没有了巴库斯基的司令部里,营长小米内夫上尉显然应该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可惜,他这个营长也不是靠军功挠吃上来的,而完全是因为依靠了他家族的声望,还有他的哥哥,米内夫团长的拔苗助长。可他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个米内夫伯爵家族中的最顽劣之徒,最大的能耐就是在家乡聚众斗殴,换句话说就是亡命徒一个。如果不是有了俄国驻华派遣军,如果不是哥哥说来这里能发大财,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他也绝对离开家乡的舒适环境到这里来。

    睡梦中被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小米内夫,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大裤衩子,就蹬上马靴窜出了后宅,不过,他没忘记左手拿着短枪,右手还举着马刀。望着满院子噼里啪啦东一头西一头乱窜的,不是提溜着裤子,就是鞋穿错了的兵们,他虽然一时还想不出来该如何办更好,可总知道这样乱下去肯定不行,打群架的时候要是这样,那绝对是死定了,这一点他可是熟悉的不得了。

    司令部里第二个说了也能算的,就是巴库斯基留在营内的副官,保热津上尉。保热津上尉不一般,他不仅是个正统的军人,还略通文字,曾经一直在当初的穆拉维约夫总督手下做个小文案谋事,似乎深得其要领,自然也就成了巴库斯基的高参。

    警报响起的时候,第一个跑到前院来的就是保热津,从前习惯了随时要奉陪上司,他的觉历来很轻。一冲出房门,他边继续朝身上套着衣服,边认真倾听城西传来的声音。他听出那爆炸声绝对不是炮,还听出偶尔的枪声也绝对不是来自于他们的火器,又听出了那隆隆的海潮似的声音,其实都是战马的奔跑。仅凭这些他就明白,城破了,来的敌人绝对不会只是几百,而是上千。

    看着小米内夫袒露着一身的长毛,疯子似的跑出来,不停地叫骂院子里没头苍蝇似的士兵们的时候,保热津一面沉着地吩咐军官们赶紧集合起各自的队伍准备应战,一面低低声的捅捅身边儿眼睛血红的小米内夫,“不能再等前面的消息了,县城完了,守不住了,还是赶紧撤出为上。”

    小米内夫不认识似的看看这位司令官的副官,难道这就是平日里那个跟讲经一样,能把操典讲的头头是道、又娓娓动听的“高人”?他再懒得看这个混蛋第二眼,嗖地跳上侍从刚刚牵来的战马,手里的马刀、短枪同时冲天一舞,“不怕死的哥萨克们,不怕死的俄罗斯雄鹰们,都跟着我走,去杀尽那些卑贱的大辫子杂种,保卫我们沙皇的特区!”

    流氓自有流氓的胆魄,无赖也有无赖的共同语言。小米内夫这种平时提溜着板儿砖敢和任何人玩命的劲头,唤起了不少沙俄兵们的兽性。要去拼命的嚎叫声顿时压倒了保热津还想进行的逃跑动员,一百多亡命徒紧跟在小米内夫身后,冲出司令部。

    保热津见此情景,也是毫不犹豫。他命令剩余的几十个士兵立即搬出米袋子来,在大门口构筑堡垒,并严令士兵们务必坚守到底。之后,就以查看城北军营为借口,带上几个亲随火速逃离了司令部,径奔东门而去。临出城门,他还面露不忍地后头望了望,然后冲着亲随们昂然一挥手,“我们不是胆小,我们的任务是迅速禀报团长大人阁下,调集主力回来复仇,要杀尽这些该死的乱民。”

    直到离开文登城,保热津都没有认真去打听一下杀进城来的都是什么人。小米内夫显然也是和他一样,把这些窜进城来捣乱的家伙们当成了以往遇见过的“山贼草寇”了。

    战争就是这样,它不单单是双方士兵力量上的对抗,更是双方指挥员的智力角逐。程铭、徐芳们不希望文登城内的沙俄鬼哪怕是漏网一个,梁成富则盼望文登营沙俄鬼的主力能出城增援文登县城。而好斗的小米内夫和怯懦的保热津却无形之中在帮助梁成富和程铭,成就其各自的军功,看似偶然,却是一种必然,那就是无论是小米内夫还是保热津们,他们都还不了解真正红色天朝领导下的中国人,更不了解他们所面对的这支伟大的红色军队。

    一拐进街巷,小米内夫就一眼看到了前面奔腾而来的马队,接着又听到了尤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怪叫。尤其是当先马背上的那个衣衫肥大不整、头都不敢抬起的俄国士兵,一看就是个从睡梦中被惊醒,胡乱把军服都穿错了的胆小鬼,难怪他跑的这么快。

    “啪!”小米内夫遏制不住怒火,冲着天空放了一枪,“都给我站住,回去,杀回去!”

    “上帝啊,叛军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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