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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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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顾问团的洋顾问们更注重情报,也善于分析和总结情报。通过来往于上海的密探,他们彻底闹明白了满清那些废物们一直也没有闹清楚的天京叛匪的内部权力格局。再权衡当前整个的时局,洋顾问们认定,真正能在他们面前掀起大浪的人,就是目前这个正在上海的安王。

    当听说那个安王到了镇江,而且大肆的整军备战的时候,洋顾问们顿时着急了。作为负责协调整个苏北、安徽军事的顾问团首席顾问米流欣上校,不得不暂时取消了正拟订中的攻打庐州的方案。叛匪的安王既然在镇江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一定是要再度为庐州减轻压力,并顺势北上。他们拥有了近乎整个的南方,北上的时机已经成熟。

    如果不是因为英国人提供的情报,米流欣上校是绝对不会为一个什么安王发愁的,他自信,只要有第二只忠义救国军混成协的到来,就完全可以把对面的叛军全部压缩回长江的对岸去。至于何时打过长江,那他不着急,这是另外那个近东战场完了以后的事情。中国不错,他喜欢这里,能多滞留几年或者几十年才好。可是现在他没底儿,按照英国人的说法,叛军搞的那个什么红军太厉害了,数千武装到牙齿的英国皇家水兵被彻底消灭,也不过就是一个夜间的事情。理由很简单,红军的武器远比英国人先进,至于自己,那本来就和英国人还差上一截子呢,更没法和对方比了。

    米流欣上校在徐州紧急召见了琦善和胜保、僧格林沁。说召见一点儿都不委屈这三个人,别看他们要么是从前的钦差,要么就是郡王,可朝廷有话,一切军事大计,都要听从洋大人的,人家比咱们更明白。

    米流欣的话头才一提起来,琦善比他更慌张。没法不慌,单一个小小的扬州,就这么天天的打,也打不下来,一旦再有如此精锐强悍的贼兵过了江,不死也得脱层皮。从前是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他至少还是个炙手可热的统帅。现在,朝廷有了忠义救国军,他已经马上快要变成可有可无的人物了。不败则已,败了,后果是明摆着的。垂帘听政的懿贵妃,不,现在该叫她慈禧太后了,那可是个除了洋人不敢杀,杀谁都是宛如捏死只臭虫一样的厉害角色。

    胜保比琦善倒还冷静的多。在他的正面,那个韦昌辉还奈何不了他,扬州再吃紧,一时半会的火也烧不到他的头上。再说,你忠义救国军不是挺能吗,赶来安徽真仗一个没打,跟我屁股后面一通的烧杀抢掠,女人窝里更是舒服够了,也该你们出来露个脸儿了。

    僧格林沁自然更别提了。对这些洋毛子,他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眼下的乌烟瘴气劲儿,他早看的不耐烦了。他数次上奏,并特意委托亲随去走恭亲王的门路,就等着尥蹶子回他的蒙古了。

    所谓的军事会议就是米流欣的独角戏,另外三个是各怀鬼胎,一味地哼哈应承。米流欣按照自己的意愿,重新调整了部署,剩下的,就是赶紧向京城求援了。没有四到五个协,怕是难以控制这里的局势。

    林海丰坐在镇江,虽然没有“列席”米流欣上校主持的这次会议,他却早判断好了对面能够出现的结果。这一切,都是他希望对方做的。其实,说是希望有些太高雅了,不如说对方在按着他的如意算盘在动更合适。

    庐州需要减轻压力,这一点胜保还算聪明,他猜对了。不过,林海丰算盘拨拉的,是要尽快调动更多的满清军队进入安徽和苏北。

    当然,光靠练兵、造声势是不够的,得来点儿真格的,屁股上不给他们几鞭子,他们怕是还要磨蹭些什么。

    红五军十八、十九两个师跨过长江,在扬州城外筑起营垒,与艰苦奋战了两年的扬州成犄角之势。虽然还没动手,琦善可早象北被钢针扎了屁股似的,再也坐不住了,一天十几封求援信,雪片似的飞往徐州。

    米流欣上校把第一混成协星夜派往扬州的同时,又是雪片般的求援信发往京城,尽管他已经知道,五个尚未完全整训好的协就在途中。



………【第七十八章慈禧不仅喜欢普提雅廷的计划……】………

    林海丰的如意算盘能拨拉的这么响,这完全是和北京城里以如今垂帘听政的慈禧太后、议政王奕忻为首的满清伪朝廷,还有他们的总顾问普提雅廷,沙俄驻华公使伊格纳季耶夫,沙俄驻华派遣军总司令官阿穆尔斯基伯爵穆拉维约夫等人的紧密配合是分不开的。

    依慈禧的意思,洋人来了,忠义救国军也开始有了,该花的能花的钱都花了,还花了个底儿掉,闹的她现在都为明年打算大办一下的自己的二十大寿犯愁。事情已经如此,那就该立马儿的荡平长江北岸的发匪,并迅速杀过江去。只要金陵一下,大功告成,至于什么上海之类的,那不过是以后顺理成章的事情而已。

    普提雅廷对着地图,花费了大量的口舌,才叫尊贵的太后陛下闹明白,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地。江北的叛军是要尽快剿灭或者驱赶回江南的,但是要杀过江去,那还需要一段过程。先不说叛军在长江沿岸的要塞有多坚固,单就漂泊在长江上的大小数千战船,在我们没有充分的水兵建设的时候,就很难对付。更何况江南英美法等国的实际利益一旦被威胁,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现在法国人完全倒在了叛军一边儿,美国人和英国人表面上还维持着和咱们大清的关系,其实骨子里都在倾向于叛军。在这种情况下,要先做到稳固淮河、黄河防线,然后南退,力争年内与叛军以长江作为分界线,暂时修养几年。

    当然,修养的这几年可以大力发展咱大清的国力,建设海军及内河水师,扩充兵马,时机一到,江南自然一鼓可定。

    普提雅廷说的是半真半假。对英国人和美国人,沙俄驻华的官员们早有缜密的私下分析。美国人是靠不得的,他们惟利是图。英国人现在虽然表面上在和天京政权示弱,那是迫不得已,他们才是坚决反对天京政权的盟友。不过,这个盟友太贪婪,总想占比别人更大的便宜。为了沙皇的利益,普提雅廷必须要把英国人的势力阻挡在这个大清国门之外。所以,尽管他们可以暂时放弃在近东的双方交恶,和英国人私下里打的火热,以获取各自所需要的“珍贵”情报。可在北京,不论任何场合,任何机会,他都会劝戒自己的这些大清“学生们”,要少和英国人打连连,他们吃人都不吐骨头。自然,他是绝对不会告诉慈禧等人,在另外一个战场上,他们和英国人正相互杀的头破血流。

    还有一点,普提雅廷就更不会说了。沙皇政府有个秘密计划,希望在完全收复长江以北的地域之后,劝说北方的满清政府与南方的叛军坐下来谈判,划江而治。不能太早的帮助满清统一天下,帝国即使不久能够停止近东的恶战,那也是元气大伤,在未来的势力争夺中,难免会败给那些诸如英国人和美国人等等虎视眈眈的恶狼。不管怎么说,中国的内战持续时间越长,帝国最后得到的利益就越大。

    慈禧看不懂地图,也没心思去看,诺大的一个大清疆域竟被鼓弄在一张小小的纸上,看着她觉得憋屈的慌。不过,普提雅廷那一番道理她还是真正听进去了。洋人就是好,说什么都是条条是道,有板有眼的。而且这个顾问官还与别人不同,隔三差五总会给自己带来些他们俄国的新鲜玩意儿,会有小人出来打响跳舞的镀金钟,掀开盖子就会唱歌的八音盒啦数不胜数,而且,普提雅廷送给她的香水更好,闻起来就那么清爽和陶醉。她以前总是把这些洋人看的象蛮子一样,接触之后仔细品品,蛮不是那么回事儿。看看人家,虽然不愿意三拜九叩,可比起那些就会三拜九叩的朝中官员来,显得更加文质彬彬,教养好的很呢。

    慈禧不仅喜欢普提雅廷的一切建议,还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竟然喜欢上了普提雅廷这个人。每每看到他的时候,就会有一种青春的躁动,脸儿会不自觉地发烧,心儿也跳的剧烈。普提雅廷似乎比自己那个小叔子恭亲王更会讨女人的欢心。

    大权独揽的太后一答应,满清的整个战略就顺势确定了。这也就是第一只忠义救国军进驻徐州而不是其它地方的原因。

    自南宋建炎二年,为防御金兵南下,东京守将杜充在滑州人为决开黄河堤防,造成黄河改道,向东南分由泗水和济水入海。黄河至此由北入渤海改而为南进黄海。在一八五五年之前,黄河主要是在南面摆动,虽然时有北冲,但均被人力强行逼堵南流,南流夺淮入海期间,郑州以下,清口以上的黄河主流也是迁徙不定。由泗水,或汴水或涡水入淮,或由颍水入淮,或同时分几支而入淮河。直到明代后期,经过潘季驯治河以后,黄河才基本被固定下来,它在开封、兰考、商丘、砀山、徐州、宿迁、淮阴一线,即今之明清故道,行水达三百年。

    为了稳固黄淮防线,争夺苏北、皖北的真正主动权,忠义救国军就要南下徐州,还要陆续进入湖北。一时间,黄淮大地云集了近四十万满清的大军,再加上各种地方团练武装,可谓是声势浩大。

    在以庐州、扬州为中心的两个战场上,大战一触即发。

    天京,太平天国最高军事统帅部里,连日来来自庐州的告急奏报不断。

    虽然杨秀清和郑南曾经认真研究过林海丰提出的关于组织淮海会战的详细计划,也同意就此展开部署,可是事情真到了眼前,大家又都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了。

    按照内务部的可靠情报,满清的新军如果达成实际具有的战斗力,至少还需要半年以上的整训。如果不招惹他们,天朝还有时间进行完善的准备工作。现在,一切原定的战略都被这个林海丰的“心血来潮”改变了,苏北、皖北清军密集,一旦有个闪失,天朝能战的主力都在南面,一时之间,就是想抽调都来不及。

    石达开刚刚才由广东返回天京,对天军在长江沿线的实际战斗力比杨秀清和郑南更清楚。林海丰的淮海大战计划中,声称可以聚集四十万精兵,他打破脑子也没想象出来,这些精兵能来自何处?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相信林海丰。长久以来的交往和认识,他相信林海丰不是一个大意的人,既然他说了,也许就会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达开啊,现在你是主官了,看看是不是应该动员一下天京的力量,准备必要的时候去援助一下韦昌辉啊,这个家伙,大战还没开始呢,就叫个不停,叫的我头疼。”杨秀清皱了皱眉头,看看又在研读林海丰的那份作战计划的石达开。

    石达开放下手里的作战计划,摇了摇头,“海丰的计划说的很清楚,自九江以下,长江沿线要塞的兵马全部归他调动。再说,眼下天京城除了宣娇的一个女兵师,再就是安全部队了,想动也没得动的。”

    “那……那就这么看着?”杨秀清笑了笑,又下意识地瞅了瞅西北面,叹了口气,“这个韦昌辉,叫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哪天算是一站。”

    “既然同意了海丰兄弟的整个计划,那就只有坚决照原计划办。下令北王不惜一切代价死守庐州,扬州的事情他就不要管了。”石达开说着,走到敞开着的窗子前,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空。

    天际边儿,隐隐传来低沉的滚滚闷雷声。

    唉,今年的雨水可真多啊!



………【第七十九章天王隐退是大势所趋】………

    韦昌辉是太喜欢今年这丰富的雨水了,两天一小,五天一大的雨水,似乎也洗刷了他多日来压在心头的沉闷,他终于感到了一些轻松。

    自打一进入皖北,韦昌辉的境遇好象就没怎么好过过。当初从林海丰手中要来了苏北,淮北又有近十万的自卫军配合,本以为地盘大了,军马多了,回旋余地也就大了,谁想到却是背上了一个个沉重的包袱。在他看来,自卫军乡土观念太浓厚,私心更重。即便是第一次攻打寿春失利,自卫军都不肯南渡淮河,与他在庐州共撑危局。结果呢,闹的他被困庐州,丧失了淮河沿岸已有的优势。万般无奈之下,还要依靠其他战场上的军队来为自己解围,面子丢尽了不说,自卫军没有了他韦昌辉的接济,还不是渐渐被清妖逐个击破,最终渡过了淮河?

    至于扬州,他就更是有苦难言了。扬州是天京的门户,又是东征军的后方屏障,牵一发而东全局。守住了,功劳未必能显现出来,守不住,却要担上天大的干系。现在看来,当时抢着要这个扬州是错误的,不如把这个烫手的山药丢给林海丰抱着好了。为了个扬州,自己简直就是剜肉补疮,两头百忙,两头受罪。

    韦昌辉坐在庐州,是怨恨了这个,再怨恨那个,对林海丰他现在更是有些恨的咬牙切齿。这个家伙,就是摆明了想看自己的笑话。

    现在好多了,扬州这个包袱终于又甩给了林海丰,从前还敢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自卫军,也成了夹着尾巴听喝的了,那些看着别扭的家伙们一个个被送去了学校。虽然看上去人马较之过去有些少了,毕竟是上下同心同德,这才是他心目中韦家军的样子。再加上淮河水暴涨,清妖人马尽管越集越多,估计一时片刻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趁这个机会,还是要继续扩充实力。

    对于林海丰操练出来的红军,他可是真正体会到了他们的实力。扬州李侍贤手下的那个独立营最初被他掉到身边儿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加以重视。毕竟是人少枪少,放在哪里都有种鸡肋的感觉。可当寿春失利,一路突围的途中,他真正看到了什么叫坚韧和无畏。三百多红军士兵,硬是在混乱的战场上,在丧失了统一指挥的情况下,先是抵抗住蜂拥而至的追兵,为友军争取到收拢突围的机会,继尔又在自身伤亡大半的情况下,翻身杀开一条血路,保卫统帅部脱离险境。最难能可贵的,就是在那么危急的环境里,独立营硬是没有丢掉一只武器,三百多人打剩了不足一百,一百二十条枪却是完完整整背回了庐州。

    现在,他把这个独立营捧若掌上明珠,在经过一番整补后,充作了自己的北王府卫队,并由他亲自选定的周得桂充任卫队首领。他在得知林海丰又在镇江整训红五军的消息时,本以为向天京哭穷就会也得到一些红军部队加入自己的编制,可恨那个杨秀清居然不理不睬。如今石达开又返回了天京主持最高军事统帅部,他就更感到没了指望。没办法,那也就只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刘乃心顶着大雨跑进了北王的临时官邸。按照新的官制,他现在是平皖军总部的参谋长,比起以前那种清闲幕僚的职位,眼下是厉害多了。

    韦昌辉从那音乐般悦耳的雨点儿声中清醒过来,瞅瞅一身湿漉漉的刘乃心笑了笑,“哎呀乃心啊,难为你这种天气还要四处奔忙。”

    刘乃心接过侍卫递上的汗巾,一边儿擦着,一边儿呵呵地笑到,“就这几天难得的安静,不赶紧忙忙不行啊。张乐行的自卫军眼下几乎成了空架子了,硬是还不肯接受我们的改编,刚才我又和他商谈了很久,他的口风终于有了松动。”

    “这些家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韦昌辉哼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又丢了回去,“他手下那些员干将都死的死散的散,也就剩下龚得树、孙葵心、张宗禹这几个还跟着他,如果不是眼下需要人手,我早取消他的番号了。还有他在我面前摆谱的机会?”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战场上还是把好手。自从退过淮河后,他们屡战都被安排在前面,还是蛮听使唤的,也避免了我们自己人马的过多损失。”刘乃心放下汗巾,坐到韦昌辉的对面,“依我看,帮助他们扩军还是对的,安王那种拉拢人心的方法咱们也该学学。”

    “恩,你说的有道理,该安抚的时候还是要好好安抚。”韦昌辉点着头,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象张乐行这样的异己分子,还是越削弱越好。不过,看在战事紧张的面子上,能让让倒也是无可无不可,反正有刘乃心呢,也不用他自己操心。

    “殿下,天京有信来。”刘乃心示意门口的侍卫退出去,然后掏出两封信递给韦昌辉。

    韦昌辉没有象往常那样接信自己看,却笑着看看刘乃心,“以后这些信件你看完后就立即毁掉,向本王说说内容就可以了。事情关系重大,少留一刻,就多分安全。”

    刘乃心愣了下,收起了信件,“殿下,蒙得恩的信件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新鲜的,只是没完没了在诉说天王眼下的苦楚。不过,刘大鹏那边儿有了好的进展,这家伙很会使手段,得到了洪宣娇的信任,各王府牌刀手不是集中起来组建了一个新的近卫旅吗,内务部的李福猷做了旅长,刘大鹏混上了个副旅长,还是日常军务的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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