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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游戏:合欢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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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家……
  江澍沉默片刻,转向南絮,“你呢?你怎么想?”
  ***
  “……也未尝不可。”
  ——至五
  “此事颇有些蹊跷,还是从长计议罢。”
  ——至六
  ***


第五章 、
  “……也未尝不可。”
  王夫人闻言将茶盏搁在桌上,盏盖不巧敲在杯身发出一声脆响。
  南絮慌乱低下头去,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江澍大喜过望,“那我这就回去准备聘礼,不日便上门提亲!”
  “慢着。”王夫人声音一沉,威态渐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不论我尚在人世,你问过你家父母没有?”
  众所皆知江澍出身微寒,想来穷困地方的爹娘是断然不会接受一个男媳妇的。
  王夫人此话说得不留情面,江澍却仿佛不觉,“夫人请放心,我这就回家征询家父家母首肯。”
  “还嫌此事不够难看吗?你再四处宣扬,我南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江澍不傻,自然听出刁难之意,“我只说我对南公子……芳心暗许,绝不会损害公子半点名声。”
  南絮听出王夫人的意思,于是缓和道,“江二门主不必着急,我们两家都再考虑几日,探查一番幕后黑手究竟有何意图,再论不迟。万一始作俑者是冲着我们南家与灵门山而来,我们可不能落入圈套。”
  “可、可是这已经过去了四五日,我想在本月中挑一个良辰吉日你我大婚,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江澍红着一张俊脸偷瞄他,“我不愿再委屈公子。”
  王夫人揭着盏盖拨着茶叶,看他这固执的模样分外头疼。江澍虽是灵门山二把手,然而出身太不好看,尤其与严家一比,实非良配。然而他既知前因后果,若是惹恼了他出去胡说……
  思及此处,她只得搬出缓兵之计,“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南家真是半点不想走漏风声。哪怕今日我们接下你的婚帖,想必江湖上也会风言风语诸多揣测。江二门主不如先回去问过你父母、你师父的意思,我们再做考量罢。”
  江澍虽然骨子里死板,却也并非不通情达理之徒。他郑重地点了点头,颇有些不舍地望过南絮,“那……那我改日再来见公子。”
  ***
  ——至七
  ***


第六章 、
  “此事颇有些蹊跷,还是从长计议罢。万一始作俑者是冲着我们南家与灵门山而来,我们怎能让他如愿?”南絮不敢看江澍瞬间昏暗下去的双眼,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
  他自认与江澍并无太多交集,即便是出了这样的事,江澍也并无义务与他结为道侣。
  难道他不知何时已经欠下这笔桃花债?还是江澍别有所图?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了四五日,我本想尽快挑一个良辰吉日完婚,下月便可名正言顺地……”江澍沉着一张脸,衬着眼下那道伤疤显得有些委屈可怜,“我不愿再委屈公子。”
  “总会有法子的。白家二哥说我不会有事。”
  不知怎的,南絮方提到白术,江澍的神情就是一变。他原先对南絮颇有几分期许,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见南絮不不为所动难免失落,这下听见白术的名号却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苦笑。
  “白家二少爷……”江澍叹道,“既然如此,今日我先行告退。夫人和南公子再考虑几日。若是这蛊一时半会儿解不开,有需要……知会一声,在下义不容辞。”
  ***
  ——至七
  ***


第七章 、
  华灯初上,往日流光溢彩的亭台楼阁近日显得有些晦暗。侍女放下水盆往里觑了两眼,依稀可见油灯下南絮清瘦的人影。
  耳边忽地响起细微的呼吸声,侍女一乍,才发现廊中还坐着一个修长的人影。
  还未辨明容貌,只见一道灰紫色的烟雾徐徐袭来,侍女不禁笑道,“白二爷怎么不进去?”
  屋门自里打开,南絮亦是等候已久,“二哥来了怎么不声响,快快请进。”
  白术抖了抖烟杆子,嗓音慵懒而沙哑,“怕熏着你。”语毕拾起药箱进门。
  从暗到明,他腰间的银饰当啷轻响,映出一片烛光白晃晃发亮,同其人一般冷厉。
  南絮接过水盆遣散下人,嗫嚅道,“白二哥……”
  “听说昨日灵门山江澍上门提亲,你没有应允。”
  “的确如此。他说他也中了合欢蛊,因此在香寒境侵犯了我。”
  白术转过身看他双目一片澄澈,“你好像缓过来些许,没有前几日那么讳莫如深?”
  南絮微微一顿,“遭人暗算自然没那么容易轻轻揭过。然而知道侵犯我之人亦是情非得已,总归心中好过一些。我与江澍虽不相熟,却也知道他是个正人君子。一来他有愧于我,二来这合欢蛊若是不解,下月发作起来我俩都可能命丧黄泉,是以才上门提亲。”
  白术嘲道,“听你口气倒挺欣赏他,何不干脆应下?”
  “白二哥,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娘……有她自己的考量,而我与江澍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难道就因为此事成婚么?这合欢蛊究竟有无解决之法?”
  白术的指尖碰到烟,又忍下了,“目前还未。巫蛊之术大同小异,终究要将蛊虫逼出。只是如何逼出蛊虫又不伤你性命……恐怕还需数月时日。”
  “数月?!那我……”南絮脸上发烫,不敢多想。
  “不错,你需月月与人交合。”
  此话不啻于惊雷炸响在耳边,南絮忍不住蜷起手指,脑中一片空白。
  “——但不一定是江澍。”
  南絮回过神来,“什么意思?难道我还去寻别人?”
  “自然不是所有人都行。就你这一身寒毒,找个通房丫头什么的你就别想了,徒劳无功还害人性命。”
  “那什么人才行?”
  白术还是摸到自己的烟斗,用细长的烟柄叩了叩桌子,“你中的是母蛊,需是男子,要御你一身寒毒,还得有修为,最好懂些药理,才能帮你度过难关。”
  南絮笑道,“这不就是你吗?白二哥,你可别与我玩笑。”
  “不与你玩笑。我自小看着你长大,又身为医者,岂能坐视不理。何况我未婚嫁,亦无心上人,帮你一把又能如何。”白术靠着案几,说这话时神情十分平静,甚至显出几分疏离的冷漠,“难道你宁愿与一个素不相干之人颠鸾倒凤?”
  南絮语塞,红着脸低下头,“那、那江澍怎么办?”
  “死不了,不过难捱点罢了。待到一月之期,发作起来会命丧黄泉的只你一人而已。”
  白术懒懒地抛下这么一句,屋内陷入沉默。片刻过后,油灯的火光猛地一跳。
  “过来。”白术搭上他的脉搏。
  天色渐晚。
  南絮惴惴不安,腕子却被他捏在手中,动弹不得。
  他轻叹道,“早该料到你不会仔细上药。把衣服脱了。”
  “我……”
  白术神态愈发冷漠,“穿着衣服我可看不了。你屁股里的伤还想拖个一年半载的?”
  ***
  “我、我一定自己好好上药!”
  ——至八
  “好……好罢。”
  ——至九
  ***


第八章 、
  “我、我一定自己好好上药!”南絮只感羞耻异常,语气中都带上些许哀求,“白二哥,我绝对不是不信你,只是我……我实在不愿……我发誓,我一定好好上药,你有什么嘱咐我一定照做不误!”
  白术面色铁青,“好,这可是你说的。”
  语毕他打开随身带来的木箱,将一罐药膏放于桌上,继而大喇喇地打开一个隔层,一排玉势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南絮一怔,哪里见过这种淫物,吓得后退两步,耳根发烫,“这是……”
  “你后头伤成什么模样,想必你自己最清楚。一来药膏光是抹进去效果不好,是以需得辅以他物。二来下个月你不得不屈居人下,待那蛊虫发作起来,哪里还能顾得那么多,若是仓促行房,只怕又要遭大罪。你要自己来便自己来罢,将药膏涂于茎身插入后庭,白天无事也不能取下,由小至大,到时便不会受那么多苦。”
  “这……!”
  白术冷冷地看着他。
  想着刚才自己说出的话,南絮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下,“……好。”
  “你若不照做,我自会知道。”撂下这句话,白术便收起其他物件抬脚离去,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南絮盯着那些淫物,毛骨悚然。
  即便是最小的一根也雕刻得栩栩如生,将男子茎身的沟壑都刻画得足以乱真。
  他不是一个推诿逃避之人,因此还是拿起那根最小的在盆中洗净,灭了灯躺到床上。
  南絮在被褥之中褪去衣衫,白家的药膏清香扑鼻,抹在玉势之上又滑又凉。南絮怕药量过少惹得白术生气,只得抹了一层又一层。
  他屏息凝神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兀自吸了一口气,将那玉势往后庭探去。
  “啊……”
  那冰凉的头部滑得很,竟在穴口磨蹭一记滑开了。
  南絮慌张地张开双唇,被陌生的情欲逼得脸颊发红。
  回过神来时他已犹犹豫豫地将那物什在肛口揉了又揉,他从不知道那地方竟然敏感至此,揉得他前面都颤颤巍巍地有抬头之势。
  他羞臊不已,连忙将那玉势往甬道里塞,屏着一口气慢慢插到了底。那玉势底端的两个圆球抵着穴口,已经深无可深。
  南絮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才反应过来后庭胀得难受。
  骨子里莫名升起一股焦躁,他一分一秒都嫌难熬,实在不知如何含着这玩意儿度日。
  他静静伏在枕上喘息片刻,身后委实怪异难受,不自禁伸出手抓住那根玉茎往外抽了些许。
  “唔……”
  谁知这微小的一个动作竟让他腰眼发软,南絮有些害怕,又将那玉势塞了回去,这一抽一插间他竟支持不住趴倒在床,身上都细细颤抖起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唔……嗯……”
  南絮扬起脖子,难耐地喘息着,身后的手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来回作弄起来,开始尚能控着些,后来却像疾风骤雨在那甬道中进进出出,更是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之声。
  “啊、啊……”
  这一夜南絮便在陌生的快意侵扰之下,在欲火中来回翻滚,前头不知射了多少次,而后面更是一片泥泞。
  ***
  ——至十
  ***


第九章 、
  “好……好罢。”
  白家早在四五十年前家道中落,自幼南家便对白家多有扶挈,而白家姐弟投桃报李,对南絮十分照顾。白术天赋异禀,年过十五便以医术惊绝于世,南絮有什么小病小痛也都是他亲自来看,因此南絮知道几分他的秉性,若是惹恼了他,白二爷是非常可怕的。
  白术面色稍缓,向他略一抬下巴,南絮便乖乖地褪去衣裤趴到床上。
  白术打开药箱,取了两个东西走到床边。
  “这……这是什么东西!”南絮只消一眼便面红耳赤,“二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术一手拿着一罐子药,另一手中却握着一柄玉势。
  上好的玉匀润透亮,表面还雕刻着男性茎身的沟壑和脉络,栩栩如生。
  “用这个上药效果好些,此外……”白术腾出手来在他头上按了一记,“也是为了你下次少受些罪。男子交合极易受伤,若置之不理,待你下次发作起来,怕又是血溅当场。”
  南絮全身都十分紧张,“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明白……”
  “你平日里就含着这物,由小到大,下个月便不必遭罪。”
  “不……我怎么能……”
  白术在他臀上抽了一记,“闭嘴。”
  那一记不疼,却很响,清脆地落入南絮耳中,他登时噤若寒蝉,却因羞耻微微颤抖。
  身后传来些许水声,南絮转过头去便看见白术满手药膏,将那玉势抹得油光发亮。
  他拍了拍南絮细瘦的腰,“两腿张开,趴好。”
  南絮的脸热得快熟了,无地自容地将脸埋进枕头,跪趴的双腿细细发抖。
  一个冰凉的物事抵上穴口,好似被什么舔了一口,南絮被激得腰眼一软,几乎趴倒在床。
  白术一手有力地扶住他柔韧的腰,另一手持着玉势,轻柔地在那浅色的穴口来回按揉。
  “……二哥!”南絮从喉间憋出一声叫唤,好似小兽呜咽一般。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的白术双眸暗沉,左手不禁施力在他腰上留下红印,右手却又轻又稳,拿那茎头不断拨弄着那密闭的小嘴,弄得雪白双丘之间水光发亮。
  “别弄了……好痒……”
  南絮的腰肢稍稍一躲,白术再也按捺不住,抓住玉势往里一送,南絮呼吸一滞,就这样慢慢被插到了底。
  感到那玉势底部的两颗圆球抵住了穴口,南絮讷讷道,“现在好了么?”
  白术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那玉势往外勾了勾。
  半声呻吟碎在喉间,南絮无措地抓紧床褥,屁股里的硬东西又来回抽插了几记,他不敢作声,只以为白术在调整位置。
  谁知白术见他渐渐习惯,竟握住那柄孽物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南絮一时不察被捅得低吟出声,身前亦是颤颤巍巍地站起。
  “白……你……唔啊……”不知那东西戳到什么地方,南絮一下子伏倒在床,脑中一片空白。
  白术搂起他的腰,南絮的胯骨很窄,屁股上却还有几两臀肉。白花花的两瓣中间,菊穴已被插成艳红之色,紧抿着玉势不肯松口,吞吞吐吐吃得不亦乐乎。
  南絮几乎窒息在枕中,隐约感到一片冰凉的事物贴在自己皮肉上,莫不是……莫不是白术哥哥的银腰带?他胡乱地被抵着那一点抽插了不知多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已泄了身。
  白术将他翻过身来,见他双目通红,眼中泪光潋滟。
  “……哭什么?下头需得出水,我可不想惹你上头。”白术扯过帕子擦手,又从木箱中抽出一条红纱做的带子,绕过那玉势,将带子绑在南絮腰间。
  羊脂一般的胴体上一道红纱,白玉面上一点红痣,当真是风光旖旎。
  白术只觉喉中干渴,心想南絮近来清减至此,肋骨之下腰线往里收紧,真是盈盈一握。
  南絮见他依旧是那副神情冷淡的模样,有些赧然,“没哭呢,就是方才……不知怎的,如此……失态。”
  “没什么奇怪。男人屁股后头就有这么个关窍,你若食髓知味,以后有得你爽快的。”白术转身去收拾药箱,“早些歇罢,我明日再来。”
  “白二哥,多谢。”
  南絮十分真诚地望着他。不仅是谢他对自己诸多照顾,更谢他总是如此平静,待他没有半点异样。
  白术难得展露笑容,拾起自己的烟斗离去。
  ***
  ——至十
  ***


第十章 、
  于是南絮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有些恹恹,不敢有任何大动作。
  白家和药王谷一并研制着解除合欢蛊之法,南絮又派人去天机阁雇人暗查香寒境一事。眼见着品扇大会在即,他却心不在焉。
  这日风朗气清,他正坐在亭中翻阅一本关于巫蛊之术的杂书,忽地听见“咚”的一声,一枚石子在池塘激起一片水花,惹得满池锦鲤纷纷逃窜。
  “我的鱼!”南絮连忙去看,继而瞪了来人一眼。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严明穿着一身暗红袍子晃进亭中,“怎么你身子还没好吗?坐得这么别扭,大姑娘似的。”
  他本来就生得浓眉大眼,出身武将世家,别的不学,倒是沾惹了一身军痞气,就着这身衣裳显得喜气洋洋。
  南絮不快道,“这时候才来,一来就捅人心窝子。”
  “哎呀,我听说你在香寒境受了委屈,早就想来。可是我爹说才给你们家下了婚帖,这时候来不合适。”严明一拍手在他身旁坐下,“我这不是替你一探香寒境了吗?也算是为你出口气。”
  南絮一怔,“你去了香寒境?可有什么发现?”
  “啧,什么稀世仙草全是骗人的。只发现一种古怪的花,药王谷的人前些日子查遍了各门典籍,说是叫做‘玉蕤’,却与书上记载的玉蕤花不同。也没什么意思,又不能长生不老,就是做迷药特别好用。”
  “迷药?”
  严明一脸不屑,“是啊。那花向晚才开,到夜里花香最浓,闻之便会神志不清呢。好在我去的时候大正午的,半点事情没有。”
  南絮难以置信,难道他只是命运多舛,根本没有什么人设下阴谋诡计?
  可是那合欢蛊又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怎么迟迟不回应我的婚帖?不是说好成亲的吗?”
  南絮无言,“我何时说过要与你成亲。”
  严明恶狠狠地捏住他的鼻子,“小坏蛋,这么快就不认账。我可是还记着呢!你赶紧接下了。哦对,我听说灵门山那个穷小子也给你递了婚帖,怎么,你还想四处拈花惹草?”
  “别闹。”南絮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童言无忌,自然算不得数。”
  严明的笑意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南絮,你什么意思。”
  严小爷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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