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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山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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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在宫里,有采桑照顾着,无妨。”阿娜林道。
  左贤王皱起眉,不赞同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娘娘还是千万小心,别给旁人可趁之机。”
  “别的我虽无法插手,但后宫那方寸的地界,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左贤王被阿娜林拿话一挡,悻悻道:“这,这是自然。”
  “陛下如今玉雪可爱,又少哭闹,很是招人疼爱。”阿娜林似是不经意的随意提起,“前些日子,六皇子见了陛下一面,很是喜欢,带着陛下玩了好一会儿。陛下也与六皇子投缘,一直笑个不停。”
  “你怎能让呼延烈接触陛下!”左贤王一听这话,立刻装不下去恭敬那套,勃然大怒道,“你竟是这样糊涂!”
  “父亲不必动怒。我并非有意让他们接触,只是陛下难得与人玩乐,我便没有阻拦。”
  阿娜林敛着眸子看向手中的茶盏,而后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左贤王,道,“只是陛下今日来愈加贪睡,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不过我寻了御医,都说无妨,这才放下心。我年纪轻不太懂,竟不知孩童竟如此嗜睡多眠,还大惊小怪了一番。”
  她唇边挂着一丝笑,仿佛在说什么有趣的事,只是眼中却没多少笑意。
  左贤王心中一惊,手指微微颤了一下,而后开了口:“都是这样的,不妨事。”
  阿娜林心里一凉,更多的却是了然。
  她早该料到的。

  噩梦

  果然父亲也知道此事。
  能让人将女儿送到比自己年纪还大的人的床上,能让兄弟阋墙家庭失和,能让一位父亲与兄长不惜算计血亲的性命,阿娜林心里讽刺的想,权力究竟是什么好东西,竟值得拿这样多的条件来交换?
  她心中最后一丝顾念就此剪断。
  阿娜林坐直腰板,将手中茶盏放下,笑道:“父亲方才说的也对。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兄长远在边关鞭长莫及,我又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还身在那深宫高院里,怕也是无暇顾及。呼延烈虽与我王府无仇无怨,但为保家人安宁,我特意挑了一队武艺高强的侍卫过来守卫。父亲操劳多年,这些日子就在家中歇着吧。”
  左贤王的怒火噌的一下冒了起来,脸色极其难看,怒道:“阿娜林!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娜林神色淡淡:“我在宫中,出入多有不便。找些人替我照顾您,这有何错?”
  “我王府何须你找人守卫?”左贤王转念一想,忽然问,“可是呼延烈逼你来的?他拿陛下要挟你了?”
  阿娜林笑了出来:“父亲说笑了。六皇子与我儿乃是兄弟血亲,怎会丧心病狂到用亲弟弟要挟我?”
  “那你还……!”
  “父亲年岁渐高,还是好好休养,勿要操心这么多事了。”阿娜林道,“在家中饮酒喝茶,看书作画,岂不美哉?”
  “阿娜林!”左贤王气的口不择言起来,“你想造反吗?!”
  阿娜林的笑猝然消失,她慢慢起身走到左贤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是当朝太后,陛下的生母,我造谁的反?谋逆可是头等大罪,还请父亲慎言,时刻谨记一个臣子该有的本分才好。”
  左贤王已是气的满脸通红,抬手就要对着阿娜林挥去。阿娜林却丝毫不惧,反而目光轻蔑,满脸不屑。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其实早已明了,却还不死心的开口问道:“你……你现在是站在呼延烈那边了?”
  阿娜林看着父亲,心里一阵悲哀浮起:“你们的这些争斗我并不想参与——只是我的孩子,我总得护他周全。”
  “我们是你父兄!你却去信一个外人?!”左贤王气急败坏道,“孽障!白眼狼!”
  他的话说的这样难听,但阿娜林只是默默的听着,并不反驳。
  直到左贤王住了口,阿娜林才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凑到左贤王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带着恨意和畅快,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话:“入梦这毒是谁的主意?你还是大哥?”
  左贤王脸上刷的一下血色尽失,难以置信的看着阿娜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阿娜林狠狠的盯着左贤王,“你们想要我和孩子的命,然后顺理成章上位?别做梦了。”
  左贤王没想到阿娜林居然这么快就发现莫托动的手脚,一时间又是愤怒又是恐惧。
  ‘我们并非……’他妄图解释,阿娜林却再也不想听这些虚伪的借口,扬声喊道:“采桑!”
  “娘娘。”采桑一直守在门口,听见阿娜林唤她,赶忙进来。
  “走,回宫。”阿娜林看也不看左贤王,只道,“母亲早已不在人世,这家我也不用再回。父亲请歇着吧,女儿这便走了。”
  她走的干脆,左贤王默默在厅里坐了一会儿,而后拿起阿娜林方才用的杯盏,狠狠朝门边砸去。
  “王爷!”
  下人们听见动静,连忙赶过来,就见左贤王满脸阴沉的看向阿娜林离去的方向。
  “娘娘。”阿娜林回宫的一路面色冷淡,采桑宽慰道,“您且放宽心,六殿下已经找了医者为殿下治病,也许过几天就好了。”
  听到采桑提起孩子,阿娜林的神色和缓了许多。
  不敢经别人手,她出去这半天,孩子由采珠照料看顾,阿娜林回宫时,孩子正在与采珠玩耍。
  孩子圆滚滚的,坐在床上和采珠学说话,一见着阿娜林,眼睛立刻就亮了,糯声糯气的喊:“娘,娘娘!”
  “是娘亲,不是娘娘。”阿娜林笑着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又问了采珠一些情况。
  “哥哥!”孩子一听几位大人在说话,自己便也要掺和进去,却又不会说太多话,只能瞎喊。
  “玩!”他的小胖爪子抓着阿娜林的衣服,“娘娘,玩!”
  “殿下是想让人陪他玩呢。”采桑笑道,“上回六殿下教他喊了几句哥哥,陛下居然就学会了,没事儿就喊几句。”
  阿娜林淡淡道:“陛下与他兄长多亲近些是好事。”
  她现在为了打消呼延烈的顾虑和疑心,争取他的信任,已经彻底与莫托翻脸。如今她与孩子皆命悬于空,只能将希望压在呼延烈守信上。
  若是孩子于呼延烈亲近些,至少多少也会影响他的态度。
  如今第一步已结束,第二步便要立刻跟上了。
  阿娜林看着天真懵懂的孩童,眼神坚定。
  永安二十九年,初冬,十月十二日,太后以殿下年幼,于国事无益为由,将王位让给六皇子呼延烈。
  十五,呼延烈登位,尊阿娜林为圣慧皇太后,其子为并肩王,朝野大惊。
  十六日,传旨召莫托回都,莫托拒旨杀使,领兵剑指王都,两股势力在明面上正式开始交锋。
  这年,阿娜林不过十八岁。
  西北王庭风云变幻,四周各方势力自然也是目光紧盯,伺机搅动浑水借此获利。
  草原与大梁正式停火,阿古达木派出的使臣已经出发,而胡樾与花樊也终于又回到了望春。
  花樊在看京城寄来的消息,胡樾也凑过去,一目十行的扫完,感叹道,“这位年纪轻轻的,竟已是太后了!”
  “这位太后行事果决大胆,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了。”花樊放下手中信件,“左贤王那样的人,竟也能养出这样的女儿。”
  “她与呼延烈一条心,她父兄估计要气的吐血。”胡樾坐到软靠上,哎哟一声伸了个懒腰,“西北自己乱翻了天,三姐夫那头终于能喘口气了。”
  胡樾坐的没个正形儿,花樊看着他道:“这么拧着,小心一会儿腰酸。”
  “天一变冷就开始犯懒。”胡樾没精打采的趴到花樊面前的桌边,“望春这里也太冷了,雪下的这样厚,简直不让人活。”
  他一向容易惫懒,若是无事便犯困,怕冷倒是其次。
  一说到冷,胡樾想起一事,突然坐起身来抓住花樊的手,瞪着他:“手怎么这么凉?”
  “无妨,习惯了。”花樊说着想抽回手,“我手凉,你放手。”
  “别动。”胡樾抓着他的手不放,“别动,我给你捂捂。”
  胡樾的手心十分温暖,热度从相接处的手指开始传递,逐渐将花樊的手沾上温度。
  花樊看着眼前一边帮他捂手一边打盹的胡樾,突然开口:“大梁外患已定。”
  “是啊。”胡樾眯着眼睛道,“总算能回去了。”
  花樊看着他,轻轻笑道:“我上次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胡樾瞌睡一下全都没了:“你说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我当然记得。”
  “要从哪里说起呢……”花樊似是回忆了一番,而后道,“就从我八岁那年说起吧。”
  他表情很淡,似乎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父亲出身慰灵宫。慰灵宫人天生善占卜,甚至有些人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未卜先知,听起来如此诱人,我却宁愿自己没有。”花樊看向两人交握的手,“一年时间,每晚都陷入相似的梦里,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胡樾问:“是什么样的梦?”
  “战争。厮杀惨烈,血肉横飞。”花樊闭上眼,复又睁开,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在那时便知晓,大梁终有一日会大乱。”
  让一个九岁的孩童每晚去面对这样的梦境,是一件多残忍的事?
  胡樾几乎不敢去想。
  “我被折磨了几乎一年,却突然有了转变。”花樊抬眼看着胡樾,“我梦见了你。”
  胡樾微微睁大眼睛。
  花樊如同叹息一般道:“那是最后一个梦了。你的出现伴随着我梦魇的结束。”
  胡樾手指微颤,动了动唇。
  他差点就脱口而出,告诉花樊,那不是他。花樊在梦里看见了胡樾,可那个胡樾不是他。
  “我当时好不容易才得以解脱,甚至把你视作上天派来解救我的神明。”花樊对着胡樾勾起唇角,“谁知没过多久,胡相迁府,我便真的遇到了胡家小少爷。”
  胡樾心里蓦的有些酸,又不能表现出来,只道:“当时才几岁,你怎能确定梦见的一定是我?”
  花樊将胡樾的手包进自己掌中:“梦中的你一袭白衣,模样神态于现在别无二致。”
  胡樾却不依不饶起来,又道:“那你当时又如何知晓?”
  花樊看着他这副炸了毛的模样,突然笑了:“我自然是知道的。”
  “为何?”
  花樊道,“阿樾,我在梦里喊了你的名字。”
  胡樾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他,就听花樊突然道:“你在吃醋?”
  “我吃什么醋?!”胡樾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我唯一见他的那一面,三句话都没说上就一起掉水里了。”花樊看着对面的人说,“你不用吃他的醋。我认识的胡樾只有你一个。”
  胡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你,你说什么?”

  一吻

  胡樾震惊的看着花樊:“你知道。”
  他的手有些颤抖,花樊拍了几下以作安抚,道:“是,我知道。”
  “你……”胡樾被这巨大的打击冲的脑子嗡嗡作响,脑仁都在痛,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才抖着嘴唇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原来那个胡樾的?”
  花樊笑了笑,轻轻开口:“一开始。”
  “一开始?!”胡樾差点跳起来,却被花樊抓着手,喘了几口粗气才道,“这么多年,你……你竟然在我面前瞒的这样紧?!”
  “小樾。”花樊想要开口,就听胡樾又问道,“除了你,还有人知道吗?”
  花樊这下顿了顿才回答:“你身边的这些人,都……”
  胡樾:“……”
  他瞪着双眼,愣愣的眨了几下,而后低下头,唔了声,“我家,你家,宫里的那些——对,还有归云山。”
  “宫里的不知道,”花樊轻声道,“归云山也只有蓝掌门知道这件事。”
  他难得的有些犹豫,似乎是思索了一下措辞才继续道:“从胡樾出生时,我父亲就推出他命中有劫,注定活不过十岁。你父母虽痛心却也无能为力。直到我梦见你。”
  “我的梦是预知将来,可胡樾若是早逝,我又怎会梦见多年后的你?”
  “这其中必是有文章。我并未细说,只道这一劫数或许有机会化解,我父亲与胡相遍寻典籍,却还是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用。”
  “后来我与胡樾同时出事。我是龙子,皇家视我为眼中钉,我便索性借着这事装疯卖傻求清净;而胡樾落水后连发了好几日高烧,怎样用药都不见好。传言归云山上有一聚灵阵可固生魂,胡相与蓝掌门有些交情,便将胡樾送了过去。胡樾在路上没能熬住,原以为此事已经无解,谁知后来居然又醒了过来。”
  胡樾喃喃道:“那时已经是我了。”
  “我父托慰灵宫宫主为你算过命数。”花樊道,“黄泉路饮忘川而过,前尘皆忘再世为人。只是你却出了差错,这才生出这种种事端。”
  胡樾问:“什么差错?”
  “生处非汝乡,”花樊说,“你的命数与此处相连,这里才是你的归所。”
  胡樾看向他。
  花樊于是轻轻的叹了口气,道:“阿樾,你亦是龙子。”
  胡樾愣了很长时间,木着脸没有一丝表情,半晌才道:“骗我的吧。”
  “阿樾。”花樊道,“如今战事结束,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真的?”胡樾红着眼睛,“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命数,什么龙子,通通和我无关。”
  “我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藏头藏尾,心里无时无刻不悬着块石头,生怕让你们看出来,结果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这么多年积压在心底的不安和惶惑,他小心翼翼隐藏的秘密,到头来竟从一开始便众所周知。
  他仿佛一个在大街上丢了鞋的人,尽力隐藏住自己沾满灰尘的双脚——用袍角遮住、慢慢的迈步,就算石头将皮肤划伤也不啃声,只求不让人发现。却不知所有人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赤着脚,只是看着他躲躲藏藏自我表演。
  这种难堪和委屈几乎是海啸一般的卷进胡樾的脑海。他明白花樊其实并没有错,甚至清楚他这些年承受的或许比自己还要多,但还是无法控制的产生了近似怨怼的情绪。
  别人这般也就罢了,为何你也与他们一样?
  他从花樊手中抽回自己的双手。
  手指还带有余温,胡樾却觉得无比冰凉。
  他哽咽着,像是再问花樊,又像是再问自己:“为什么是我?”
  “我只是个小人物。努力学习努力工作,拼命攒下些钱供自己生活,没什么理想,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胡樾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为什么是我?”
  胡樾眼前一片雾气,朦胧间看见花樊走到自己面前,抬起手。
  他的指尖微凉,轻柔的抚上胡樾的脸,为他擦去眼角的湿润。
  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
  花樊的目光平静且温柔,带着极浅的笑意,嘴角却不受控制的抿紧,“上次我问的问题,你想好给我什么答案了吗?”
  胡樾抬眼看他,动了动唇,最后只道:“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花樊敛下眸子,许久,一字一句道,“胡樾,我对你……有些别的想法。”
  胡樾似乎没有听清,愣愣的问:“什么?”
  花樊抬头看他,眼中情绪复杂,而后突然便揽住胡樾的后脑,发了狠似的覆上他的唇。
  清冷的身影蓦然起欺近,胡樾尚来不及反应,便已经无法逃离。
  这一吻霸道的不容拒绝。花樊的唇冰冷,辗转厮磨间却极尽温柔。
  像极了他这个人。
  一吻渐分,花樊闭了闭眼,而后从袖中拿出一物,放到胡樾的手中。
  “你想回去吗?”花樊低声问,“回到原来的地方。”
  胡樾呆呆的看向手中瓷瓶,复又抬眼看着花樊。
  “这是离魂。”花樊语气中有些淡淡的歉意,“当年你与我同去东来山时,我便托连商炼了这丹丸。只是当时尚不成熟,连商又试了两年,这才敢把离魂交给我用。”
  “它在我这里很久了。是我私心,为着大梁,也……也为着我自己,总是不想给你。”花樊对胡樾笑了笑,“可若是你真的想离开,那我就送你回去吧。”
  胡樾看着花樊脸上的笑,忽的想起了初见花樊的那一面。
  彼时惊鸿一瞬赞叹惊艳,尚不知日后竟有如此纠缠。
  都是孽。
  胡樾缓缓攥紧瓶子:“这个能让我回去?”
  花樊只温和道:“你信我。”
  胡樾拔开瓶子,里头就一颗药丸,他倒在手上,紧紧的盯着花樊。而花樊只是看着他,脸上挂着浅淡的几乎消失的笑意。
  “你要多笑一笑。”胡樾突然说。
  花樊眼中的悲哀一闪而过,却任旧应了下来:“好。”
  胡樾抬起手就要吞下,却突然将手中丹药塞回瓶中扔给花樊,眼眶红的像兔子一般,瞪向花樊:“混蛋!”
  花樊眼中露出笑意。
  “花樊!”胡樾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就是个混蛋!”
  接回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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