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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山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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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月姐姐怎出来了?”花樊停下脚步,说话间语气尊敬,“可是太子殿下有吩咐?”
  “三少爷客气了。”芳月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今夜天寒雪冷,地上又上了冰,太子想着就让二位在东宫歇一宿,明儿得空了还能与二位说说话。”
  “这……”外男留宿宫中规矩大的顶天,胡樾摸不清状况,只是觉得有些不妥。
  “既如此,听殿下安排就是。”花樊道,“也不用再准备住处了,胡樾与我住一屋便可。”
  “是。”芳月自是没有异议,“那我这就回去了。外头风大,两位醒酒也小心别受寒。”
  芳月完成任务便折回去复命。胡樾在一边好奇的不行,满脸都写着求解释。
  花樊想绷住脸上严肃的表情,但胡樾实在太有意思,无奈还是破了功,露出一丝笑意来。
  “芳月是东宫一等掌事宫女,自小服侍太子,也算是与我长姐一起长大。”花樊低声说,“长姐在东宫地位稳固素有威严,芳月的功劳不容小觑。”
  看来这芳月是个坚定的太子官配党,也难怪花樊对她态度尊敬,胡樾顿时心下了然。
  “只是……”胡樾问,“我和你一起真没问题?你毕竟还有个太子妃胞弟的名头,真要在宫里住也无可厚非,但我也留下像什么话?”
  “别想太多。”花樊只道,“太子发话,你听着就行,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胡樾一想也是这理,“也好。”他咧着嘴角笑,故意用肩顶了一下花樊,“我们也许久未聚了,不若便彻夜长谈怎样?”
  花樊淡淡看向胡樾,瞳仁在月色下黑的发亮,好似一泓清泉,静而无波,深不见底。
  胡樾回视,看着花樊玉雕似的俊美面容,突然坏笑起来,一伸胳膊搭到他肩上,凑过去调笑道:“你看,今夜月色动人,不如去本大爷房里同榻而眠,一起畅聊风月,美人儿意下如何?”

  漠北

  花樊默默看他一眼,而后将他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推下去。
  “……喂,这么不给面子啊?”胡樾道,“真是老古板。”
  花樊不想理他,只道:“别闹。”
  好吧好吧。
  胡樾老实跟着花樊到东宫偏殿。东宫这头下人们得了吩咐,用品物件准备的一应俱全——房里烧了暖烘烘的金丝炭;被子铺的整整齐齐,里头提早捂的热乎,还熏了淡淡的熏香,只等他们洗漱完去睡。
  胡樾洗完澡时,花樊正坐在床边的塌上看书。
  “这大冷的天,不去睡在这待着干嘛?”
  胡樾带着刚洗完澡的一身热气走过来,头发擦的半干,随意散在身后,花樊看见后微不可查的皱了眉。
  “头发怎还湿着?”
  “没关系。”胡樾无所谓的很,“不滴水就行。”
  “明日回家后你可有什么安排?”胡樾一屁股坐到花樊对面,歪在塌上没个正形儿,“你刚回京,要不,我带你四处玩玩?”
  “玩?”花樊看他。
  “不然呢?”胡樾说,“你去问问这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胡樾别的虽不行,吃喝玩乐可是数一数二的精通!”
  “是吗?”
  胡樾一拍胸脯,颇有王婆卖瓜的万丈豪情:“自然!”
  花樊不说话,只拿那双眼望他一望,胡樾立刻就蔫了,开始卖起惨来:“我们都好几年没见,我可是整□□思暮想终日恍惚食欲不佳辗转反侧啊!”
  “……”花樊看着胡樾白里透红的脸,最终选择不开口。
  胡樾似乎也发觉自己跑火车跑的有点过了,讪讪的摸了下鼻子,“总之你既回来了,说什么也得空出时间与我聚一聚。”
  花樊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的便想到那厚厚一沓罗里吧嗦的信,面上虽不显,心里却软了几分,道:“这是自然。”
  他容貌实在出众,又惯常淡着一张脸,神色里既无高兴也无愤怒,平静无波,比画上的人还似天上无悲无喜的神仙,仿佛下一刻便能挣脱红尘御风而去。
  旁人见着花樊,赞叹有之,惊艳有之,惧畏有之,妒恨有之,鄙薄有之。可他们都不是胡樾。
  胡樾和他们不一样。
  “你……”花樊垂目出神,就听胡樾开口,“你多笑笑。”
  见他看过来,胡樾顿了一下,扬起笑来继续道:“听我的没错。你笑起来好看,小神仙。”
  ——
  西北,龙关以北,万里风沙。
  大雪一连下了半月,寒风呼啸,冷的人骨头都发脆。
  大漠的冬天虽冷,但由于干燥,下雪可算是十年九不遇了。
  尤其是这么久、这么大的雪。
  好在今日雪势变小,过了午时还出了会儿太阳,又在隆冬的时节上显出了一丝半点的生气。
  花晋拎着一只羊进门时,尤桓正拿着锤子叮叮哐哐的补门。
  “回来了。”尤桓听见声音,没抬头。
  花晋将放完血的羊挂到一边,走到尤桓身边,“我来吧。”
  “不用,这就弄好了。”
  尤桓将门板钉结实,站起来不轻不重的踹了几脚,确定牢固后才转头看花晋:“这门缝漏风,屋子里热气存不住——现在好了。”
  “嗯。”花晋将门口的雪铲到一堆,清理出来一片空地,“今天买了只羊,你想怎么吃?考羊肉还是炖汤?”
  尤桓懒懒的回答:“都行。”
  花晋道:“那就都吃。”
  尤桓蹲在地上搓雪团玩,盯着花晋忙碌的背影看着半天,而后将手中的雪球准确无误的砸到他的背上。
  花晋懒得理他,尤桓如法炮制,又做了个更大的雪球,瞄准了花晋的小腿。
  平白挨了好几个雪球攻击的花晋依旧面不改色,直到做完手头上的事才去理尤桓:“别总碰雪,你手上冻疮还没好。”
  尤桓拍掉雪沫,在手心呵了口热气暖暖,“这城里的人都快走光了,你从哪儿买来的羊?”
  “托人带的。”
  “唔。”尤桓点点头,蹲在门口。
  “今年冬天格外冷,”尤桓不说话了,花晋却难得的先开了口,“过几日雪停了,你和我一起出趟门。”
  “去哪?”
  “龙关。”
  “不去。”
  花晋瞥他一眼,尤桓切了一声,道:“大梁的地盘……”
  “买几件冬衣。”花晋打断他下面的话,“去龙城一天回不来……”
  “那又怎样,我自己待……”
  “一起。”
  “……”花晋语气不容反驳,尤桓气的直磨牙,却也不敢和他硬拗。
  这孩子和花晋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感觉一样,就是个狼崽子,性子野且不服管。花晋刚来这里,尤桓拼了命的和他对着干,直到实打实的吃了些苦头才消停下来。
  一只整羊,两人连吃了几天才吃完。也算是巧,头天晚上刚把最后一只羊腿做完,第二天雪便停了。
  后院里的马养的还算壮实,从这儿到龙关一个来回不成问题。
  花晋一早将尤桓从被子里薅起来,“早些收拾。”
  尤桓睡的真香,冷不丁被掀了被,起床气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干嘛?!”
  “快点,”花晋道,“别废话。”
  尤桓紧皱着眉,满肚子火没地方撒,气的狠狠一脚把被子蹬到一边,下床了。
  洗完漱才彻底清醒过来,尤桓脸上还挂着冰凉的水珠,就见桌上放着一大碗面片,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吃完就走。”花晋进屋将被子叠好,出来就见尤桓一手拿筷一手端碗,正吃的稀里哗啦酣畅淋漓。
  “你吃了没?”吃的途中,他还能插空问一句,“这汤是昨晚的羊肉汤?”
  “嗯。”花晋也端了一碗,坐到尤桓对面。他吃饭也不慢,但比起尤桓那种豪放的吃法,实在是斯文了太多。
  尤桓吃的干干净净,连半点子汤都没剩,吃完嘴一抹就往外跑。
  花晋吃完饭收拾好碗筷,尤桓果不其然和马待在一起。
  这马是花晋送他的,毛色黑亮,膘肥体壮,实打实的好马。尤桓喜欢的不得了,纵使平日里不出门,也得抽空来看看他的心头肉。
  花晋骑的还是几年前来时的那匹,这马年纪不算小,但毕竟也是万里挑一的两驹,仍旧可用。
  两人去置办物件,也不需带多少东西,轻装上阵,锁了门便出发。
  都说黄沙漫漫,这么多天的雪一下,黄沙变成了白沙,在阳光底下被照的锃亮,尤桓兴致勃勃的看了一会儿,眼睛就有些受不了了。
  “别一直盯着雪看。”花晋及时提醒,“伤眼。”
  尤桓揉揉眼,不敢低头了,只好往远处瞅。
  看着看着,他突然盯着一个方向眯起眼睛。
  “怎么?”花晋问。
  尤桓盯着远处那在白色沙漠中的一线黑,示意花晋:“你看,那是什么?”

  除夕

  “那是……”花晋虚目望去,只是距离太远,一时也看不真切。
  他回头看一眼尤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一起去。”尤桓说,“我才不待这。”
  花晋说:“听话。”
  尤桓抓着缰绳,瞪着眼看他。
  两人僵持好一会儿,花晋只好道:“别乱跑,老实跟在我后面。”
  “哎!”尤桓这下高兴了,咧嘴笑起来。
  沙漠一片白雪皑皑,不再像万里平坦通途,倒似高原雪川般起伏延绵。
  花晋凝神纵马,过了会儿逐渐放慢脚步。
  尤桓面带疑惑,花晋轻声说:“别打草惊蛇。”
  “我去看看?”尤桓问。
  花晋不语,尤桓又说:“信我一次。”
  花晋长出一口气,半晌终于道:“小心点,别靠太近。”
  尤桓点头,翻身下马,从背包里抽出匕首,脱了黑色的外衫,只着里头的白色夹衣,又看了花晋一眼,随后弯腰前进,悄悄靠近,如狼般轻盈谨慎。
  他们选的位置极佳,处于背风面,离那些人不远,但只要不翻过山脊便不会被发现。
  尤桓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花晋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约莫两刻钟,花晋的手渐渐握紧,就见尤桓重新出现。他飞快的跑回来,大口的喘着粗气,想上马却抓了几次都被抓住缰绳。
  花晋一把将他拎到自己身前,这才看见他冻得通红的手和苍白的脸色。
  “衣服给我,冻死了!”
  尤桓冻得哆哆嗦嗦,花晋把他的外衣一把捞过来扔到他身上,尤桓几下穿上,又狠狠的搓了几下手,从衣服里头掏出来个小小的令牌塞到花晋手里。
  “我看有个大兄弟落单,就把他打晕了,这玩意儿是从他怀里摸出来的。”尤桓想下马回自己马上,花晋拦着他,尤桓只好继续说,“我不认识上头的字,这是干嘛用的?你认识不?”
  花晋摊开手。这令牌约莫一根中指长度,一指节宽,有一圆孔,估计是用绳子拴在什么地方。
  令牌上头刻着字,这字有别于中原的汉文,被磨的光滑模糊,花晋脸色微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远远的突然传来喧哗声。
  “啧!”尤桓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竟是丝毫不害怕,“估计是被发现了,怎么办,跑吗?”
  花晋立刻调转马头,当机立断:“去龙城。”
  尤桓低着头问:“不回家?”
  花晋道:“别胡闹。”
  “回家吧,近,路也熟悉。”尤桓只说。
  “你……”花晋皱起眉,而后突然一抖缰绳,一手控马,另一只胳膊牢牢的圈住尤桓,不让他有任何小动作。
  “你干嘛?!”尤桓狠狠挣了几下,花晋的胳膊却如同铁焊一般纹丝不动,将他困的死死的。
  尤桓再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一时间又是难堪又是愤怒,“放手!”
  “别闹。”花晋回头看一眼身后,又狠狠的夹了下马肚,同时打了个呼哨,让尤桓的那匹马也跟上。
  “就知道你老实不了。”花晋说,
  尤桓气的冷哼一句,不搭理他。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花晋也有些生气了,语气冷漠道,“想都别想。”
  ——
  落雪三日,寒风万里。
  京城。
  “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胡樾裹着棉衣,对着窗子直叹气,随后鼻子一痒,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少爷你这风寒还没好呢,就是雪停了您也没法出门。”弗墨毫不留情面的揭露事实,换了胡樾一个大白眼。
  “您可别瞪我,这是夫人交代的。”弗墨叹口气,“我知道您心里苦呀!”
  胡樾脸上笑嘻嘻,心里道你知道个屁。
  “你去看看爹回来了没?”他放下书问。
  “是。”弗墨得了吩咐,出去转一圈,回来以后身后还带了个人。
  “哟!你怎么过来了?!”胡樾一见着来人,一愣,随后笑了。
  “你坐这……”他指着自己对面,而后又突然想到自己感冒还没好,连忙捂着嘴,“不对,你到一边去,离我远点。”
  “你风寒还没好?”花樊微微皱眉,“这都几天了,用药了没?”
  “喝了喝了!”胡樾拢着袖子,抱着暖炉,被丫鬟们穿成了个球,靠在塌上还盖着件厚毯子。因全是王采芝亲自置办的,一水儿红艳艳,喜庆的很。
  花樊原本还想嘱咐他暖和点,看他这幅样子,话是不能说出去了,只好又转了个弯说,“喝了就行。”
  “那什么草原王和公主走了?”
  “嗯。”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千里迢迢过来一趟,不说夹着尾巴低调点,也至少别挑事吧,这两人倒好,哪有枪口往哪儿撞。”胡樾叹口气,“也就邓大哥脾气好,还给他们留点面子。你说那个各仁达珠还真不怕丢人,上次被秋瑶削了面子还不够,还非得凑双份!”
  花樊勾起了嘴角,“他们这么做,自有他们的目的。”
  “哦?什么目的?”
  胡樾问。
  花樊不说话,胡樾明白了,“又不告诉我。”
  “行吧,不说就不说,反正原本也不感兴趣。比起这个,我对另一件事情比较感兴趣——”胡樾笑的贼兮兮,“听说王尚书家的千金送了你一个荷包?”
  花樊眉头皱了起来,难得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神色,“别乱说,你从哪儿听到的。”
  “哎,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就我们俩这关系,你可别瞒着我。”胡樾笑嘻嘻的问,“人家姑娘好看吗?心动不?”
  花樊神色冷了些,“别瞎说。”
  胡樾别的本事没有,每次察觉花樊情绪变化总是一等一的准,一看情况不对,立刻狗腿的转了话头:“我们花樊这么风姿俊秀仪表堂堂,放眼天下都没几家姑娘能配的上!能和你站在一起的,那绝对是一等一厉害,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行了行了。”花樊实在没耳听胡樾吹,无奈道,“别说了。”
  他站起来拍拍衣服,胡樾立刻叫住他,“怎么这就起来?干嘛去?”
  “这便走了。”花樊道,“还有事。”
  胡樾垮下脸,“这才来多久?凳子还没坐热就走?再陪我一会啊!”
  花樊不为所动,心硬如冰,简直不能再凶:“要是想来找我,就赶快把病养好。”
  胡樾瘪瘪嘴,不情不愿的送走客人。
  花樊自然不是没事过来看他一眼。
  当晚,他的药就变了个味道。胡樾一口咽下,只觉得五孔通气七窍生烟。
  “这什么玩意?!”胡樾恨不得把舌头割了,只觉得自己说话都不利索了,仿佛失去了味觉,“怎么这么苦?!”
  不仅苦,还酸!还涩!
  简直了!
  “这是花少爷送来的药,一天两次,嘱咐我一定要看着您喝完。”
  “……”胡樾默默放下碗,“不用了,我病好了。真的。”
  弗墨端起药,慢慢的塞到胡樾手里,“喝完。”
  “你杀了我吧。”胡樾麻木道,“不然我是不会喝的。”
  弗墨眨眨眼。
  “你尝尝!尝尝!”胡樾哀嚎,“这是人喝的玩意儿?!”
  “我煎药的时候尝了一口。”弗墨看了一眼药碗,而后一脸坚定,“少爷,我相信你能行。”
  “……”
  也不知是花樊带来的药效果太好,还是胡樾被吓怕了,不过三天,正到除夕,他这风寒便好的彻彻底底。
  家里各处都被下人装饰的热闹喜庆,只是今年几个姐姐依旧没有一个能回来,过年也只得胡樾陪着父母。
  前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倒也不觉得冷清无聊。
  胡樾陪着王采芝在内间说话下棋,胡时和徐木在厅上喝茶论事,外头时不时有鞭炮声响,隐隐传来,更添一分年味。
  天渐渐黑了下来,年夜饭也早就备的齐整。火盆烧的正旺,佳肴美酒香气四散,各人落座。
  座中都是自家人,今日又是一年最重要的日子,就连素常严肃的胡时都面带笑意。胡樾会来事儿,吉祥话逗趣儿话一句一句往外扔,直引的长辈们又笑又叹。
  “你这个儿子啊!”徐木道,“有意思的很!”
  胡时喝了杯酒,“哦?”
  “此子有大智慧啊!”徐木醉醺醺的说。
  “老师抬爱了!”
  胡樾象征性的自谦一句。
  徐木又不慌不忙的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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