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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叶小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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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与他往来的除了商贩,大都是些穷凶恶极的匪首。”
  “母亲知道么?”林绍迟疑了一下问道。
  “大概是不知道吧。绍儿,他们若是为了钱财,何必千里迢迢绑人,其中必定还有别的事,让飞宇和你一起去,给你添把手。”
  “师父,我这就去西京。”林绍此时心急如麻,恨不得一下子飞到西京去。
  “绍儿,张家的小姑娘跟你小时候挺像的,机灵劲十足。”在林绍转身离开的时候,白须老者意味不明地说了这句。
  林绍背影一顿,轻轻说了句:“知道了,师父。”
  “哎哟,小姐,这是什么风把您刮来了。您要吃什么叫小丫头传一声就是了,仔细这儿污了您的裙子。”厨房的婆子谄媚地笑着,心里却犯嘀咕,生怕这个小姑奶奶是来找麻烦的。
  张月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皱着眉头想了半日,也没想出要给被绑的那人拿点什么吃的。
  那婆子琢磨着,应该是夫人不让她吃零嘴,偷偷来厨房找吃的了。也不说破,同时想着也不能这会吃了,中午又吃不下,于是建议:“小姐,要不给您做碗鸡蛋羹?快得很,一会就好。”
  “恩,要蒸得嫩嫩的。”说完就走到厨房外,在小石凳上坐着。
  不一会儿,鸡蛋羹就蒸好了,小丫头青青端着跟在张月后边。一路躲着人,走到那个隐蔽的狗洞旁。
  “青青,你就在守着,我一会就出来。”
  “小姐,你别进去啊,老爷要是知道了,非打断我的腿。”青青扯着她的衣袖,为难地说。
  “你要是再说话,我就马上把你卖掉,让你没饭吃。”张月吓唬道。
  青青是妇人奶妈的孙女,哪能真把她卖掉,可小丫头比张月还小一岁,自然是不懂,只能委委屈屈点点头应下。
  “要是有人发现了你,你就大声说我去小花园找猫了,你也正在找我。然后赶紧跑回房,我再去找你,知道不?别犯傻啊。”张月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
  等到张月熟练地爬进狗洞,青青把洞口的荒草捋了捋,看不出有被压过的痕迹后蹲在那,像一只失去了庇护的小鸡仔,警惕地朝四周张望,好像面前随时会蹿出一只凶猛的大野狗。
  这次张月可是做足了准备,不仅带了吃的喝的,还带了一把小刀。
  “小哥哥,你醒着没?”张月试探地问着,叶筠回应她呜呜两声。
  早上醒来叶筠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嘴里一股子药香让他有些疑惑,仔细想想了昨晚的事,只记得有人喂了他水。
  “我给你把布团拿走,你别叫啊,外面还有人守着呢。”张月再一次说道,见叶筠点了点头,才敢把布团扯开。
  被拿掉了布团的叶筠,咳嗽了几声,吓得张月捂住嘴,摆起了要逃走的姿势。
  “能不能麻烦你把眼睛上这布条也解开?”叶筠喉间涩涩,艰难地问。
  张月解不开那死结,使劲往上一拉,生生让那布条从头顶处扯了下来。
  “。。。。。。”
  叶筠从眼角到额头发红,隐隐有磨破皮沁出血的趋势,张月手足无措:“啊。。。。。。我。。。。。。”
  叶筠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光线,睁开眼,眼前一张圆圆的脸,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这是哪呢?”他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悄声问道。
  小姑娘松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了一把小刀,绕到他身后,边用小刀磨那粗麻绳边说:“这是我家,是那个大坏蛋把你抓来的。我给你把绳子解开,我就可以带着你逃走。不过门口有两个人守着,我们只能从狗洞里爬出去。”
  狗洞?叶筠苦笑,别说他这会儿四肢僵硬无力,就算在平日,他这么大个人怎么爬得出去?
  张月倒没想那么多,满头大汗将绳子解开,碎碎念叨:“哎,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鸡蛋羹,你快点吃吧?”
  “青青,你怎么在这儿?小姐呢?”
  一个苍老的女声响起,张月听出来时服侍母亲的那个嬷嬷的声音。
  “小姐,小姐她去找猫了,我。。。。。。我肚子疼,走不动。。。。。。”青青声音很是慌乱,不知情的人听起来,倒真像疼得受不了。
  “你这丫头,蹲哪不好蹲这,生怕别人瞧不见?这会好点了没?来,跟我一块儿去看看小姐,夫人正找着呢。”
  听着她俩的脚步声走远,张月才松了一口气,顾不得那么多了,忙把小刀往叶筠手里一塞,说道:“小哥哥,母亲找我,我要先走了,你最好等晚上再逃走。”
  说完一溜烟跑没了影。
  叶筠也盘算着晚上再走,青天白日里哪敢往出闯。
  好在那两个看管的人,只是午间进来,在窗格子那瞟了几眼,见叶筠仍躺在地上,黑发盖着脸,身体微微起伏,有气没死也就懒得仔细查看。

  ☆、第十七章

  过了秋分,白昼渐短,夜风一晚凉过一晚。
  与夜色同到来的是毛毛雨,细细密密打在身上并不冷,可不一会儿,衣服就能沾上一层潮气,再被冷风一吹,能冻到骨头里。
  守在门外那两个人,缩着身子使劲把自己往屋檐角落里塞,躲避着时不时飘过来的雨。
  一个人揣着袖子,忍不住骂道:“他娘的,什么鬼天气。”
  另一个人也是被冻得哆哆嗦嗦:“就那个弱鸡似的人还要人守着,绑成那样都动弹不了,还怕他跑了不成。”
  “奎哥还不是以防万一,过了今晚,明儿就换人,到时去我家喝酒乐呵。。。。。。阿嚏。。。。。。”话还没说完,一声喷嚏,鼻涕口水飞了老远。
  “咱去里面那屋守着吧,外头这风大的,实在是受不了。”一个人终于忍不住了,提议道。
  “行,你先在这守着,我去厨房拿个火折子过来,等会生个火烤烤。打了喷嚏这人用袖子一抹鼻子,骂骂咧咧就往厨房走去。
  往厨房走的那人,不过刚过一个拐角,眼前就闪过一个黑影,然后一记手刀砍在他脖颈处,软绵绵就伏倒在路边。
  另一个人左右等不来人,风声呜呜,这后院的柴房又偏僻,心里不觉有些发毛。风隐隐约约吹来一股甜香,闻得不太真切,他用力吸了两口气,眼皮重得挂了秤砣似的,倚在门边就没了知觉。
  叶筠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起初还能听到那两人的笑骂,这会已是死一般的寂静。
  正当他想爬起来时,外面有细微的脚步声。
  “吱呀”门被推开了,凉风灌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叶筠两只手紧紧握住那小刀,防止自己抖得太厉害。
  就在进来那个人手扶到叶筠肩膀时,一把小刀直愣愣刺过来。
  林绍伸手一档,小刀“哐当”一声,顺势落在了地上,但他手背仍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叶筠那一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会趴在地上喘气,甚至都没有发现来的人是谁。
  “叶筠,别怕,是我。是我不好,我来晚了。”林绍将叶筠搂在怀里,嘴唇蹭过他的额头,语气里满是自责地安抚着。
  怀里这人颤抖着,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清,只能从眼神里看出,错愕之后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林绍不再迟疑,把他打横抱起,飞身往周子健的客栈赶。
  叶筠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觉得那些委屈都没有关系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来救自己了,是从未敢有的奢望。
  叶筠那绷紧的神经一松懈,顿时觉得浑身哪哪都是钻心地疼,甚至被放到绵软的被面上也无济于事。
  林绍给他换掉脏衣服又用温水替他擦拭身体,原来白玉无瑕的躯体,这时布满红肿青紫,他的眸光兀自深了几度。
  “疼不疼?在想什么呢?”林绍看叶筠泪唧唧地咬着嘴唇,神游天外的模样。
  “哎。。。。。。疼。。。。。。”叶筠轻声哼哼,有些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被抓走了呢?”
  “师叔给鹿山送的信,要不是你身上带着鹿山的飞镖,还不知道上哪去找你呢?”
  原来叶夫人的放的信鸽,抵达鹿山时已经是林绍他们出发后的第二日了,若是收到信再到处寻人,还不知道要让叶筠再受多少苦。
  叶筠想起那日早上,林绍要他闭着眼睛,而后拿出几个飞镖飞快塞进他的荷包里,说暂且先送他这个当信物,让他时时带在身边,以后再送别的。
  面上一红,为了掩饰,他又继续问:“为何师叔会知道我的消息?”
  林绍轻轻托起叶筠的脚腕,涂抹消肿化瘀的药膏,轻轻揉搓着,那冰冰凉的药膏被林绍的指尖暖热,熨帖在伤处。
  半晌,林绍才说:“抓你的那些人,你可认得的?”
  叶筠面色有些发白,不知该从何说起,说是那张大人想要占有他?这般可耻的话怎么能说出口,说出口后,林绍又会怎么想自己?
  “不认得。。。。。。他们好想要找个账本,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避开林绍的眼睛。
  “林绍,你的手没事吧?”叶筠追问,生怕他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林绍把手背抬起来,对着光一看,流出的血已结痂,这种小伤真不算什么。不过此时他异常紧张地盯了几秒,然后就那条血痂横在叶筠面前。
  “叶小公子,手都被你伤成这样了,好了还会留疤呢。”
  “我。。。。。。”
  叶筠不知道是该说,给他买上好的伤药,还是说,自己会为这道疤负责?
  林绍欣赏完他的手足无措,压着嗓子学姑娘的娇羞模样:“留了疤,公子可要对我负责,我也会对公子死心塌地。”
  叶筠的脸腾一下就红了,真是恨不得把他嘴堵上,怎么这么能说些不着调的话。
  林绍给叶筠穿上袜子,将他双脚埋进被窝里。
  自己往前坐了坐,收拾起刚才那副调笑的模样,拾起叶筠的手,在手背处轻轻啄了一下。
  “叶筠,你刚问我为何会知道你被关着地方对吗?因为那间宅子,住着我的母亲。”
  叶筠瞪大了双眼,母亲?林绍不是说父母早亡么?而且为什么自己会被抓到那儿去呢?自己不是被张大人他们抓的么?
  “我母亲没有去世,我也是近来才知道的。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以后再告诉你,你快睡吧。”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林绍解释道。
  林绍的笑容涩涩的,略略低下身子,整个人笼住叶筠,脸埋进他颈侧,声音带着些许倦意钻进身边人的耳朵:“叶筠,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相信我。”
  林绍闻着怀里这人的味道,似在层层积雪里揉碎了青竹叶,失而复得的心情令他几欲落泪。
  在赶来西京的路上,他脑子里闪过一帧帧的画面,都是关于叶筠。小人儿初见他时的防备,小心翼翼地试探他,孤注一掷地表露心迹。小人儿会生气,会脸红,会犯迷糊,会在无人处悄悄说情话。
  你要问为何会喜欢,他答不上来。他第一次发现这世间还有这么柔软的人,每一处都合乎他的心意。这个与他有了肌肤相亲的小人儿,让他知道从此茫茫天地,他不再是孤身一人。有个人依恋着他爱慕着他,想要与他过一辈子。
  他怎么能弃之不理?
  客栈的大厅里还点着灯,三个人围在桌边低声讨论着,见到林绍下来,周子健问:“叶公子还好吧?”
  林绍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张奎是朝中张大人的一个远房亲戚,每隔一段时间,便借着商队易货出远门,实则是替张大人扫平一些仕途上的障碍,或者去山匪那拿上缴的银钱,给他们提供长期保护。”一个脸上罩了半边面罩的男子说道。
  他叫陈柏,原是镖局里普通的保镖人,一次山匪劫道砍伤几乎快断了气,幸而被周子健救下,大难不死只毁了半边脸,就跟在周子健身边做点差事。
  “这事我倒知道,近来有几条道都不走货了,就怕被劫了。”周子健点了点头。
  “难道就没法管了么?这样下去,人人自危。”宁飞宇皱着眉头。
  “不是没办法,只是牵扯到朝堂,咱们这些江湖人,势单力薄啊。”
  “陈兄,张奎为何要抓叶筠?”林绍得关注点始终在叶筠身上。
  “那张姓大人不知道从哪听说,已过世的叶大人藏了本账本,那账本的事迹要是捅出去了,准能让他翻不了身。还有。。。。。。。”
  陈柏半张脸露出的表情有些微妙,环视了一圈众人,才尴尬地说:“那个,叶公子长得太好了,被他惦记上了。”
  屋内一时陷入静默,门外的风声似乎更大了,席卷落叶吹向远方的声响都刺耳得惊人。
  在看不见的地方,林绍的拳头握得紧紧的。  
  周子健轻轻咳嗽了一声,说:“今天就到这儿了吧,大家都去歇下吧,别的事明日再说。”
  而后示意林绍留下。
  等到那人两人上楼后,周子健才皱着眉说:“我,打听到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
  前几日,周子健路过一个朋友的布庄,恰好碰上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青年妇人,站在布庄门口撒泼,说这是个黑心店,自己新买的一匹布上有个碗大的窟窿。
  布匹卖出去之前都会有检查,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但那布庄老板是个软脾气,不想因和这妇人纠缠,影响了其他客人。给她退了钱,布匹也不要了,只要求她以后别来了,那青年妇人这才满意地走。
  布庄老板见到周子健,免不了要吐槽一下这个妇人的恶行。
  那青年妇人的家境并不拮据,婆婆在张家服侍夫人,丈夫在张家的商队里管马车,连自己的小女儿服侍着张家小姐。只是她自己好逸恶劳,不肯认认真真做差事,反而将钱财挥霍在胭脂水粉和布料上。又爱贪小便宜,这街上的十家店铺有七八家她都去闹过,必要得点小恩小惠才肯离去。
  周子健听后,找到那青年妇人家,塞了一袋钱,打听张家的事,那青年妇人眉开眼笑,知无不言。
  “那青年妇人说,你母亲正是林家出事的第五日来到张家的,她记得清楚是因为那日正好是她出嫁的第三天,一大早她婆婆就被叫去了张家。”
  “从那日以后,她婆婆就住在了张家,随身侍奉你母亲。她听她婆婆说,你母亲在床上昏睡了半个月才醒来,一直郁郁不欢。张奎待你母亲倒是十分的好,只是张奎要求她婆婆在你母亲醒来时,告诉她她被人侵犯过。虽然她婆婆知道那不是事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对你母亲说,但是张奎把他儿子调到自己的商队里,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奔个好前程,什么都答应了。”
  周子健一口气说了这些,自古以来女子注重名节,被人告知这种事必然会痛不欲生。
  “然后张奎对我母亲百般宽慰,让我母亲接受他,与他生儿育女?”林绍冷笑一声,说不定那林家的灭门案就是张奎亲自动手的。
  周子健不语。

  ☆、第十八章

  张家弥漫着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平日里最爱偷奸耍滑的几个仆从,也屏着气匆匆忙手里的活。
  要说这些仆从们,暗地里耍心机打压对头,侍奉讨好主子,都是人精,最不缺的就是眼色。
  今儿一早,就看见自家老爷黑着一张脸从柴房走出来,还有那前两日守在门口的人,没听到什么动静就消失了。
  然后小姐的睡房里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夫人的劝解声。还没过半刻,那被捧在心尖上的小姐,竟被老爷罚跪在院子中。
  他们个个都踮着脚尖走路,生怕弄出点声响被迁怒了,但是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仍会偷偷交换眼神,或说上几句自己知道的□□。
  “天还没亮那会,厨房大娘就发现路边躺了个人,差点没把她吓死。”
  “啊?谁死在那了?”
  “呸呸,都说是人了,没死!就是前几天被派到柴房去守门那个,耳朵上有颗痣。”
  “那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路边躺了一夜?”
  “谁知道呢,大娘赶紧叫人来,哪知路过柴房门口,那儿也躺着一个。”
  “哎哟,这冻上一夜,怕是都不行了吧。” 
  “可不是么。”
  这两个小丫头正聊在兴头上,听到有脚步声走过来,才恋恋不舍分头往边上溜。
  张奎坐在堂屋里一言不发,已经派人去追了,城门才开不久,就算带人走,也逃不了多远。不过他更倾向于叶筠被人救走后,就藏在城中。
  他更奇怪的是,怎么会有人找到叶筠,毕竟西京城里像张家这样的普通生意人,普通住宅千千万万,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找到。难道是出了内贼?可知道这事的几个人都知根知底,实在让人怀疑不起来。
  妇人从屋外走进来,他赶紧站起来,就要扶着她坐下:“夫人,你歇一会,这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晃得我眼睛疼。”
  “月儿是你的亲闺女,你就让她跪在那外面,早上地上不知道多凉,露水这么重,落下病根了怎么办?”妇人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声音哽咽。
  张奎扶着妇人的肩,叹了一口气:“她这次闯的祸实在是太大了,不罚不行。”
  “她到底是是怎么了,你就这么狠心?”妇人昨晚是陪着张月睡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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