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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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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午后容易让人感到困乏,外边的徐徐风声仿佛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让人的眼皮忍不住相思似的往下掉。
就在方城仕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敲响了房门。
杨想在外边喊:“东家,二少来了。”
方城仕嗯了声:“进来吧。”
他坐起来,许典也推开门。
将睡入睡时被吵醒是极其痛苦的,方城仕打个呵欠,问:“找我有事?”
许典开门见山:“明日我和你一起去顺兴府。”
方城仕抬起头,看见他脸色不大好 :“出什么事了?”
许典冷冷地说:“木炭的事被知府知道了。”
方城仕心头一阵咯噔:“他来找你了?”
许典点点头:“来的是他的管家。”
所以许典才着急,因为他猜不出知府的用意。
方城仕稳住心神,说:“你别急,先看看他怎么说。”
“嗯。”
方城仕说:“他走了?”
许典摇摇头:“去了许家。”
方城仕这才想起来,许夫人和知府是表亲,但在这种时候,知府还让人去许家,态度就很可疑了。
方城仕安慰他:“你放心,我有法子把我们摘干净。”
许典看了眼他:“我就是觉得可惜。”
方城仕当然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就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许典叹气:“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方城仕让杨想送他。
他揉着眉心,在想这事其实也不坏,他早就知道会捂不住,但如果借机搭上知府,那对他在顺兴府扩展春风楼也是有好处的。
但一切都还要等见到知府才能下定论。
当天晚上,方城仕又特意嘱托杨想,让他暂管家中事务,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去找方化简。
第二天,方城仕带着杨理夫夫,和许典还有他的小厮出发去了顺兴府。
奔波一日,在日落之前他们总算进了城。
方城仕每个月月底都要和祚烨幽会,地点最多的就是在客栈,异地恋长达两年,他开房也开了两年,因此掌柜给他弄了不少特权。
现在正是八月中,方城仕和许典一行人进了客栈,掌柜看见了很惊讶:“这么快到月底了?”
方城仕说:“还早呢,这次是办事,掌柜,给我四间房。”
掌柜取下门牌交给他:“可要准备饭菜?”
方城仕接过来,顺手分给许典他们:“有劳掌柜。”
掌柜说:“行,你们先上去休息。”
五人先后上了楼。
方城仕和许典的房间是两隔壁,杨理他们的房间被隔开了。
李石说:“大家都累了,东家,我让人去烧水,洗完早点休息。”
方城仕点点头。
许典随他进了房间。
方城仕问:“去府衙可要引见?”
许典说:“明日递上请帖,知府自会来寻。”
现在他们还不清楚知府打的什么算盘,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目前能做的就是养好精神备战。
隔日,方城仕和许典特意收拾一番,两人穿得光鲜靓丽去府衙。
吴知府应该特意吩咐过衙役,守门的皂隶没有过多为难,看了请帖后就将两人带进了衙门。
穿过前中二堂,就到了衙门后边居住的地方。
方城仕原本目不斜视地跟着皂隶,忽然许典凑到耳边,小声说:“我看到小烨了。”
方城仕一愣,以为自己听岔了:“谁?”
“就在那边亭子。。。”
方城仕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那身影高挑,长发及腰,一身青衫,透着温润的气质。
只是那亭子并非只有他一人,还有个姑娘和一个五岁左右的小男孩。
此时那小男孩正抓着他的衣服,估计是在撒娇,说话内容不得知,只知道那如如花似玉的姑娘笑了。
就算不转过脸,方城仕也知道这人是谁,但本该在求道学院上课的祚烨为何会在这?
方城仕还没想明白,就被皂隶带着转过了长廊,走向另一头。
而那边的吴柔柔也在跟祚烨说话。
“父亲有客人了。”她说话的声音也细细的,听着特别舒服。
祚烨转过身,看到背对着自己的身影,瞳孔猛地一缩,他甚至有些失态:“他们是。。。”
吴柔柔说:“应该是从青云镇来的客人。”
祚烨都不敢认真想那两人是否就是方城仕和许典。
吴柔柔见他眸光闪烁,有些好奇:“你认识他们?”
祚烨收回目光,看着吴柔柔:“不确定,我想去看看。”
吴柔柔点点头:“你去吧。”
祚烨把小萝卜头交给吴柔柔,往方城仕去的方向走了。
方城仕和许典被皂隶一路引到书房。
皂隶说:“两位请进,大人就在里边等候。”
方城仕朝他拱手:“多谢差大哥。”
皂隶留下一句不必客气就走了。
而里边也传来了声音。
方城仕和许典对视一眼,推门进去。
吴知府正在泡茶。
方城仕两人走到他面前,跪坐下来,一并揖礼:“草民方城仕(许典)见过知府大人。”
吴知府放下手中的茶具,说:“起来吧。”
方城仕和许典在他面前端正跪坐着。
吴知府说:“想不到你二人竟比管家还先一步到顺兴府。”
烧木炭虽然是方城仕提的,可一直打理的人是许典,加之他二人尴尬的关系,这话也自然由许典回应比较合适,于是方城仕闭紧嘴,在一旁默默听着。
许典说:“大人传召,草民不敢怠慢。”
吴知府放下姿态,给他二人斟了杯茶,两人当即露出受宠若惊的神情。
吴知府对他们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一边说:“你我虽无血缘关系,可毕竟名分在,就不必在我面前拘礼了。”
听他这么说,许典便从善如流地改口:“多谢舅舅。”
打完亲情牌,自然就转到了正题。
吴知府说:“我找你来的用意你已然知晓,不知你有何想法?”
许典不卑不亢地说:“外甥愚昧,还请舅舅赐教。”
吴知府也不恼,依旧好声好气地说:“你烧得木炭是有利民生的东西。”
许典装的很像:“舅舅过奖了。”
吴知府进一步说:“有了这方子,百姓就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去采煤,那你可是立了件大功。”
许典说:“舅舅言重了,只是这些年木炭烧制的还不稳定,我一直在试验。。。”
他故意留半句,吴知府也是个人精,顺着钩就咬了:“我看你去年烧的炭就很不错。”
许典说:“便是去年手艺才成熟。”
两个人都在装傻扮痴,吴知府要他的方子,但许典也不会无私奉献,两人都在等一个时机而已。
吴知府做过调查,知道许典卖木炭卖了好些年,赚了不少银子,也知道商人本利,要他放弃这棵摇钱树那是不太可能的。
但他相信许典是个聪明人,怀璧其罪可是能要人性命的。
于是吴知府说:“如果我要木炭的方子,你可愿给?”
许典做出恭敬的姿态说:“舅舅就是不说,这方子外甥也会送到舅舅手里。”
吴知府露出微笑:“你倒是孝顺。”
许典说:“外甥还能帮舅舅把人□□好。”
吴知府说:“这样最好,你二人千里迢迢来到顺兴府,就让我略尽地主之谊,你二人中午就在这吃吧。”
方城仕和许典异口同声:“多谢大人(舅舅)。”
正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祚烨求见大人。”
方城仕就是知道那背影的主人是谁也没有这一刻的刺激来得浓烈。
他险些站起来,想把祚烨揪着骂一顿。
他心惊胆战地看向吴知府,就怕他迁怒,不过吴知府却没有露出异色,反倒笑容更深:“是小烨啊,进来吧。”
方城仕和许典一时也摸不着头绪。
看模样祚烨和吴知府的关系似乎很不错?
祚烨推门进来,在猜想得到证实的那一刻,他的心思和方城仕是一样的。
只是他的眼神在方城仕身上一掠而过,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祚烨揖礼道:“学生不知大人有客人,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吴知府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笑眯眯地说:“你急忙忙过来,是怕我为难你哥哥?”
祚烨一愣,老实承认了:“大人原来知晓。”
他让人调查许典,自然就知道方城仕,也从方城仕那知道一个意外的名字。
吴知府说:“你哥哥倒也是一表人才,听说还未娶亲?”
方城仕心头一跳,生怕他乱点鸳鸯谱,就想推辞,结果祚烨一语惊人:“我和仕哥早已定亲,等明年秋闱后便成婚。”
他和方城仕的事只有方家的人和方化简夫夫还有谢念几个知道,所以不奇怪吴知府会惊讶。
吴知府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看他的表情,里边好像还有别的事。
方城仕看了眼祚烨,掩下心里的疑惑。
祚烨也看着他,见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只是逗留一瞬就移开,不禁抿了抿唇。
吴知府说:“你中午也别回学院了,和你两位哥哥一道留下来吃顿饭。”
祚烨虽然因为岑夫子的关系在府衙给吴启明做启蒙夫子,可他一直约束自己,从不在这条线上逾越。
纵使在府衙呆了两年,他每次都是给吴启明上完课就走,别说吃饭,连闲话都少说。
今天还是因为吴启明身体不舒服,一直吵着要见他,他才从学院出来,却没想到碰上方城仕和许典。
藏了两年的秘密就这么突然的暴露在人前,饶是他心志坚定,此时也很忐忑。
特别对方是他最在意的人。
因为许典的识相,吴知府和他们的谈话进行的很顺利。
他本就不打算过多为难,便在饭桌上多了些笑意,方城仕和许典又不能失礼,还陪着他喝了几杯。
吴知府似乎很关照祚烨,期间并未让他沾酒。
正因如此,方城仕更是奇怪他二人的关系。
吃了饭,三人没有过多逗留,相携离开了府衙。
到底是官家的地盘,平民百姓进去难免感到压抑。
待看不到衙门了,许典才吐口气:“这吴知府是扮猪吃老虎啊。”
方城仕说:“你把方子交给他,就算没我们的事了。”
许典说:“你猜他是上缴还是独吞?”
方城仕没有说话,祚烨先说了:“以吴知府的性子,他一定会把方子上缴。”
因为留着方子总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届时吴知府就麻烦了,但如果把方子上缴,正如他所说,那是大功一件。
许典问他:“小烨你怎会在府衙?”
祚烨看向方城仕,见他面无表情,有些沮丧地说:“吴知府请我为他的小儿子启蒙。”
许典说:“我记得你能进求道学院就是因为吴知府的举荐。”
祚烨说:“这是其一,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夫子,他和吴知府是好友。”
许典点点头:“难怪。。。你小子运道不错。”
祚烨笑了笑,他的视线一直看着方城仕,见他半天不搭话,知道他生气了,这笑就变了味道,委屈巴巴的,似乎想哭。
他们下脚的客栈离府衙并不远,走了一刻多钟就到了。
到了房门口,许典说:“我去补眠。。。城仕,你和小烨好好说,别发火。”他也知道好友心里有想法。
方城仕说:“睡你的觉去。”
许典又对祚烨说:“他生气你就亲他,保证什么火都发不出来。”
他鲜少对祚烨传授经验,但每次都实用。
单是想想祚烨都有些激动,但看到方城仕皱着眉的样子,他就不敢想了。
二人先后进了门。
方城仕去倒茶。
祚烨在他后边杵着。
方城仕连喝了三杯,才转身问他:“渴不渴?”
祚烨点头如捣蒜。
方城仕冷冷一笑:“自己倒。”
祚烨委屈:“仕哥。。。”
方城仕说:“怎么?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
祚烨说:“对不起。”
方城仕说:“这是最没用的三个字。”
祚烨试图寻找先机:“我瞒着你是因为我觉得不会有事。。。”
“那万一有呢?”方城仕打断他:“伴君如伴虎你知不知道?”
“这是一个机会。”祚烨蹙起眉,他想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方城仕,可有过不愉快经历的他知道对方不喜欢他耍心机的模样:“吴知府并非蛮不讲理的人。”
方城仕朝他竖起手指:“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难提防的人是谁吗?小孩和女人,你服务的对象就占了一个,而且还有一个围着你打转,你告诉我,是小孩的天真无邪让你死得快,还是少女怀春让你栽的快?”
打从两人确定关系,方城仕就没对他说过重话,就算有正经的时候也维持不了多久。
他宠着少年的时候能把人宠上天。
祚烨好久没遭受方城仕的连番炮击,第一次清楚的领会心上人的口才。
不负众望地呆了。
方城仕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在这么多不确定因素条件的影响下,你还想着瞒我,而且一瞒就两年,小烨,要我夸你吗?”
祚烨是真的知道错了,但他又不知道怎么哄方城仕,只一个劲的道歉。
方城仕吸口气,接着说:“还有什么,你自个说吧。”
祚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师母开了家书肆,我在他那接了份抄书的活。。。”
“。。。”还真的有!
祚烨去拉他的手:“我觉得我能做好。”
而事实证明他的确做得很好。
方城仕没有回应他,却也不曾把手缩回来。
他揉着眉心,一个头比两个大。
少年长大了,这是他在半个时辰前亲身感受到的,那个在他怀里撒娇,会和他腻歪的人,在对待吴知府这样的人时,依旧能进退有度。
他忘不了祚烨自信、不卑不亢的样子。
那是少年所迸发出来的另一种魅力。
他知道他的少年能独挡一面,很高兴也失落。
因为少年的进步是在瞒着他的情况下进行的。
方城仕现在跟少年算账无非是意难平,可就算他们成为夫夫,祚烨也不一定要事事向他禀报。
正因为如此,方城仕这股气才出的不顺,祚烨才会手忙脚乱。
祚烨在他走神时,已经整个人都贴着他,并且在他的耳边柔柔地喊他:“仕哥。。。”
方城仕垂下眼,看着已经快赶上他身高的少年。
祚烨长得很快,原本两人相差一个半头,现在已经到了他耳边。
方城仕走神地想,祚烨有一米八了吧。
祚烨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方城仕抿了抿唇,说:“也怪我,两年了都没发现。”
祚烨见他软下态度,很欣喜:“那你不生气了?”
方城仕去搂他的腰:“你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有知道的一天?现在才来扮乖有用吗?”
祚烨站直身体冲他笑。
如果今天没有碰巧遇上,祚烨是有把握瞒他三年的。
少年的笑带着讨好的意味,方城仕眼底就是那好看的唇,于是他盯着那抹粉色看。
气氛有些变化,祚烨自然感觉到了。
他圈住方城仕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再过几个月他就十八了,现在应该可以接吻了吧。
他这样想着,就拿舌尖去碰方城仕的唇。
两人时常搂搂抱抱,也会玩亲亲,但二人从未突破界限。
方城仕本来就喝了酒,又起了色心,要不是对祚烨的责任感太重,他早就化身禽兽了。
他把祚烨推开,沉着嗓音说:“别闹。”
祚烨与他靠的极近,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可以了,小简哥也是十七岁和二少接吻的。”
“。。。”方城仕的额筋暴起:“二少都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祚烨急忙转移话题:“好不好嘛?”
他就受不了少年跟他撒娇。
方城仕眸色渐深,他抬起右手,托住少年的后脑:“你别后悔。”
祚烨想说他绝对不会后悔,但会求饶。
他在情爱方面就是张白描,方城仕对他是老老实实,一切全靠本能,只有方化简和许典在上面泼一道他才有那一笔。
他的舌尖被方城仕勾着吸吮、打转,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淡淡的酒味。
方城仕的攻击并不猛烈,他考虑到少年是第一次,怕他不会换气。
而祚烨也的确如他所料,在方城仕柔情似水的舔吻下,他依旧憋红了一张脸。
方城仕及时把他松开,少年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
方城仕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深呼吸。”
结果少年一边喘气一边说:“早知道这么舒服,我应该早点跟你做。”
方城仕的手僵住了。
少年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少年抬起一张泛红的脸,对他说:“再来一次好不好?”
方城仕受不了地遮住他的眼睛:“你别说话。”
祚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个要求:“你不让我说话又不让我看着你,想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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