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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媳妇来攻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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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世宝已经从先回来传话的人嘴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个人对祚老爹卖儿子的行为表示不屑,却也不同意方城仕浪费银子。
  但好像方城仕知道他所想,才见面就说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伯伯,别让我做言而无信之人,寒孩子的心。”
  方世宝如鲠在喉,心中把冲动的方城仕骂了百八十遍。
  方世宝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怎么回事?”
  方城仕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表达了自己的来意,完了又对祚老爹说道:“这事就别当着孩子的面做,伤人。”
  祚老爹自然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当即就要赶祚烨兄妹出去,祚烨却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方城仕看他倔强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罢了,你今日看清楚也好。”说完,他让方世宝提笔写契约。
  方世宝写惯了,不一会就把契约书写完了。
  方城仕接过来看了一遍,没问题了才交给祚老爹。
  祚老爹咋咋呼呼说:“我不识字,但我信里正。”
  方城仕就要把契约书收回,却从旁边伸出一双小手掌。
  手指细长,指甲圆润,满足手控的一切要求。
  方城仕看向手掌主人,没有犹豫就把契约书给了他。
  到底是个小孩,再会掩藏自己的心思,也禁不住看一字就白一分脸色。
  方城仕不忍他再难受,抽回契约书,按指印。
  祚老爹随后。
  方城仕拿出八十两给他。
  祚老爹颠了颠钱袋,银子哗啦响,终于满意了。
  他把钱袋贴心口放着,想转身离开,却又像良心发现,对发挥了最后价值的儿子说:“以后你就是方少爷的人了,可要听话,不能任性,别给你爹丢人。”
  祚烨攥紧了手指,隐忍不言。
  对于这典型的有奶就是娘,方城仕心烦地赶人:“您老好走,不送。”
  祚老爹得了钱,心中高兴,自然不和这财主计较,当下辞别里正,拖着哭哭啼啼的女儿走了。
  他一走,方世宝原形毕露,摆出长辈的谱,教训方城仕:“你脑子摔坏了没好?八十两够你吃几年你知不知道?”
  方城仕毫无悔改之意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是钱财能等同的事。”
  方世宝气道:“你少给我打岔,有这钱怎不先救救你自个。”
  方城仕嘿嘿笑了两声:“不瞒伯伯,侄儿刚挣了一笔钱,这是孝敬您的。”
  不是他厚此薄彼,只给里正五十两,实在是捉襟见肘,刚花了八十,怎么也得留点。
  方世宝看见银子,没觉得开心,反而眉头直皱:“你是打到老虎还是逮着熊了?可有受伤?”
  方城仕摇摇头:“侄儿答应过您不会冲动,怎会做这傻事?是运气好,让侄儿找到些好药。”
  方世宝听完,见他也不是受伤的样子,放下心来,却是没收这笔钱:“你和小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今又多了口人吃饭,自己留着。”
  方城仕说:“外边篓子里还有好货呢,就不给伯伯啦。”他说完,对祚烨使了个眼色,一溜烟地跑了。
  方世宝拿着钱袋追出去,看到院门口还围着邻居,担心外露了侄儿的钱财,不敢嚷嚷,只好拼命对方城仕使眼色。
  方城仕当没看见,告别方华年,离开里正家。
  乡亲见他真把人买下来了,都在他背后嘀咕。
  说的什么方城仕大约能猜到。
  方化简还在等他,见他出来,连忙走过去:“这娃真跟着你了?”
  方城仕说:“这还能有假?”
  方化简又问:“你为什么买他?”
  为什么?他觉得祚烨是个潜力股,日后一定是方圆百十里的一朵花。
  总之绝不可能说是他与他们有最基本的三观差别。
  “好看。”
  “有八十两好看?”
  “还有没有人性了?一身铜臭味。”
  方化简冤的鼻孔直喷气,回到方城仕家,他把背篓一放,气呼呼地走了。
  方城仕觉得有些好笑。
  他把背篓里杀好的兔子和野鸡拿出来。
  这些都是下山时抓的,先前的那些都在山里烤来吃了,做了简单处理,肉还新鲜,方城仕就打算给方城祖做红烧兔肉。
  祚烨见他忙活,也过来帮忙。
  小孩肯自动融入这个家庭,方城仕当然乐于看见,因此也不多说,就让小孩帮忙了。
  小孩坐在炉口前,火红的光晃着他的脸,有些心不在焉,有些茫然无措。
  见状,方城仕抽空问:“你今年多大?”
  祚烨回过神,忙低下头整理思绪:“十二。”
  方城仕面带怀疑地说:“十二?可真瘦,小祖都快赶上你了。”
  祚烨低低地嗯了声。
  方城仕一边翻菜一边说:“你会看契约书,你识字?”
  祚烨蜷了蜷手指:“我跟老童生学过。”
  老童生方城仕是知道的,方家村的读书人不多,大多数人的启蒙老师都是老童生。
  老童生一生仕途不顺,晚年才看破,回到方家村做教书先生。
  “你爹这么对你,还能让你去读书?”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
  方城仕向来不是个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的人。
  谁都有伤,让他们自舔伤口也并非不是好事。
  可是许多年后,他还是感谢今日此举。
  “自古以来都讲究银货两讫,从今晚后,你和祚家再无关系,见到你那个不是东西的爹,也不用给好脸色。别委屈自己。”
  祚烨红了眼,双手攥着膝盖,牢牢的:“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方城仕盖上锅盖,蹲下来,看着小孩问:“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忽然,一片紫红闯入他的眼眸,他的神色暗了暗,低低地说:“祚烨,人活着就不能自欺欺人,你不能把屎当黄金。”
  祚烨猛地抬起头,似乎有些不习惯他忽然变糙的画风。
  方城仕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说:“去晒谷场把小祖喊回来吃饭,知道在哪吗?”
  祚烨点点头,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点个赞。

  ☆、5

  吃过饭,方城仕决定开个家庭小会。
  他把方城祖和祚烨喊一块坐着。
  祚烨刚吃了一顿丰盛,还有些晃神。
  他偷偷看了眼方城仕,心想对方做饭可真好吃,是个好人。
  方城仕抿了口茶,他还是喝不惯碎茶,等以后稳定了,他要买茶叶。
  方城仕将杯子往桌面上放,问方城祖:“小祖,你可愿读书?”
  方城祖想也没想地说:“愿意,可读书要很多钱。”
  “不用的。”祚烨心想。
  方城仕说:“想读就成,其余的不用你操心。”他又问祚烨:“你呢?”
  祚烨一开始还不知道方城仕问他,因为他从始至终都低着头。
  虽然方城仕家只剩下他和弟弟,却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兄友弟恭,这就像是一个圈子,他一个外来人插不进去。
  方城仕又喊了他一声,对方才反应过来:“我。。。?”
  方城仕没有问对方在想什么这个傻问题,与人亲近,就要经历一段排斥期和摸索期,何况小孩刚被家人这般对待。
  “我看你读写无误,可曾想过参加童试?”
  祚烨小声说:“童试已过。”
  讨厌黑暗是因为见过光明,只言片语,却道出小孩心中无限梦想。
  就算刚认识小孩半天,方城仕也看出了对方的渴望,他在心里又一次怒骂祚老爹误人。
  “便等一年,我明日去镇上看看有无合适的学堂。”
  这话一出,祚烨再次被方城仕惊了一把,对方不仅花了八十两把他买下,还愿意供他上学?
  他有什么目的?我又能付出什么?
  好运接连降落,祚烨没有受宠若惊,反而处处觉得不真实。
  方城仕图什么呢?
  就像对方嫌弃的那样,他这么小,便是五六年也挣不回八十两。
  自己的斤两自己清楚,若是有用,又怎会被当成货物卖掉?
  想到这,祚烨又开始恐惧。
  他不是不知好歹,只是因为好接受起来容易,还起来可就难了。
  祚烨强忍悲伤说:“我不去上学。”
  他说出此言方城仕确实愣了。
  “不上学你能做什么?”
  长到十二岁,祚烨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只剩下读书这一个绝活。
  “行吧。”方城仕端正姿态,决定跟小孩促膝长谈,把话说明白:“你不去上学并非是你不想,而是觉得还不起我的恩。”
  祚烨望着他:“难道不是?”
  “那你可曾想过,考取功名报答我。”
  “我。。。”行吗?
  “行不行做了才知道,畏畏缩缩可不是你的作风。”
  祚烨拿眼神示意他“你怎么知道?”
  方城仕笑了声,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小屁孩就别强装大人,不像,孩子就该被人宠。”
  祚烨别扭地缩着头,他从未与人这般亲近过,便是爹娘,也像镜花水月,不能触碰。
  今日被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少年安慰,说不出具体感觉,一则像不是那么回事,二则原来我也可以这样。
  家里住进新成员,两间睡房便不够分。
  方城仕住的房间要大些,床也比较宽,不出意外是两个人同眠。
  但选择不是那么好做,一是弟弟太小,二是祚烨这孩子一看就是外强中干,看似百毒不侵,实则最需要关爱。
  于是方城仕忽略祚烨,直接找他弟弟商量。
  方城祖一听来龙去脉,拍着胸脯说:“哥你放心,我可以一个人睡。”
  他哥哥或许不清楚,但他却是知道祚烨受的苦。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当夜,祚烨就在方城仕屋里歇下。
  其实他并不是很同意,在他看来,他应该跟方城祖一屋较好。
  方城仕把小孩抱上床,扔里边睡。
  小孩当真是轻,约莫着也就六十多斤。
  抱上手才觉硌人,估计肉都长脸上了。
  方城仕在柜子里摸索一番,找出药酒,给小孩被勒得发紫的手腕擦药。
  考虑到小孩的承受力,方城仕不敢太重。
  可小孩却一声不吭,只抿着唇,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方城仕在心里叹口气说:“你是不是傻,不知道反抗?”
  祚烨说:“反抗只会被打地更狠。”
  方城仕一听,牙都疼了:“以后别这么愣,谁伤你你就揍回去。”
  “嗯。”祚烨默默记住一条。
  擦完之后,方城仕出去洗了手,才进来重新躺着。
  小孩反应过来了,胆战心惊,就怕自己再给人添麻烦,僵成了一条人棍,直的不能再直。
  隔着被子方城仕都感觉到了他的尴尬。
  方城仕说:“这样能睡着?小心明日落枕。”
  他实在是累,在山里游荡数日,夜里都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躺在床上,说完这话就睡着了。
  祚烨保持那个姿势一刻钟,后再没听见话音,耳边只有绵长的呼吸,一侧头,对上少年还显青涩的俊颜。
  他最后想,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
  方家村的清晨是很早就热闹起来的。
  先是第一抹曙光,然后是鸡鸣,最后人声鼎沸。
  方城仕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旁边折叠完整的被子。
  他换好衣服从房里出来,就看见方城祖正用水瓢给篱笆里的青菜浇水。
  这是方城祖不可多得的好习惯,他也不知从哪来的一套做法。
  哥哥挣钱,他劳动,分得很是清楚。
  方城仕听见厨房有声音,知道是祚烨在煮早饭,于是便自去洗漱。
  等他打理好自己,饭菜也好了。
  肉是昨晚剩下的,方城仕反应过来,两孩子都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日后的吃食尽量用新鲜的。
  祚烨把饭菜端上桌,正想喊一声方城祖,就看见他在用清水净手。
  昨日他就发现了,方家兄弟的生活习惯与众不同。
  吃饭前必洗手,吃饭后要漱口擦嘴,睡觉前刷牙。
  别人或许觉得多此一举,可以小见大,一个能自制习惯的人,不是很让人敬畏?
  要说不同也非是没有,方家兄弟也爱在饭桌上说话。
  方城祖问方城仕:“哥,你待会可是要去镇上?”
  方城仕轻声反问:“嗯,怎么?”
  方城祖说:“我还想吃昨日的那个点心,可以吗?”
  “行。”
  方城祖咧嘴一笑,开心的啃骨头去了。
  啃着啃着,突然听见咔嘣一声,一个白色物体从方城祖嘴里掉落。
  当即把两小孩吓着了。
  方城祖更是嚎开了:“哥,我牙掉了。”
  方城仕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祚烨却是把碗放下,站起来,说:“你这是换牙,我娘说要把旧牙丢在床下,这样新牙才会长出来。”
  方城祖眼睛微红:“哥。。。”当真是可怜极了。
  方城仕笑够了,说:“小烨说的没错,你捡起来吧。”
  方城祖小心地把牙齿捡在手心,跳下饭桌走了。
  方城仕重新捧碗吃饭。
  祚烨拿着筷子,默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说:“我觉得你这样不好。”
  被人直面投诉的方城仕半响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哪样不好。
  祚烨接着说:“小孩子容易受到惊吓,遇上不懂的事都能让他们一惊一乍,换牙虽是正常,可小祖不懂,你这样他会没安全感。”
  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教训是很丢份的事。
  可方城仕是何人?他天生脑回路不同常人,在这指控下,他只想到这个人,他换牙的时候懂不懂,怕不怕?
  方城仕看了祚烨一眼,随意地说:“我下次注意。”
  事做了才紧张大概说的就是祚烨。
  一板一眼责说别人时没觉得不对,说完了才知道逾距。
  他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方城仕却再没看他,一直奋斗在饭菜前线。
  他低下头,有些埋怨自己,同时指责自己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吃过饭,方城仕去找窝在自己房间还没出来的方城祖。
  他倚在门口问:“还要不要点心?”
  方城祖抹了抹眼角,低落地说:“干吗不要?”
  方城仕说:“怕你没心情啊,换牙是好事,你却把你自己吓得够呛。”
  方城祖脸红了起来:“我怎么知道?”他以为他是要死了。
  方城仕连连告罪:“是哥的错,哥给你道歉。”
  方城祖朝他伸出手。
  方城仕了然,走过去把小孩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蛋。
  “我去镇上,你看好家,出去玩的时候带上小烨。”方城仕想了想,补充道:“若是有人问你话,你不必理他,回来再告诉我。”
  方城祖环着他的脖子,反问:“他们会问我小烨哥的事对吗?”
  “嗯,总有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
  “知道了。”
  方城仕交代完就出了门,这一次他没叫方化简,却在出村的路上遇见了。
  方化简得知他要去镇上,说什么都要一起。
  于是两人结伴而行。
  走了半个时辰,口渴的紧,方城仕不忙着打听学堂的事,反而和方化简进了一家茶馆,跟小二哥聊了起来。
  方化简把他们的对话从头听到尾,不解地问:“你跟小二哥打听这些做什么?”
  方城仕掏出铜板付账,然后说:“自是有我的用处。”
  出了茶馆,两人就往文渊阁去。
  文渊阁是镇上最有名的学堂,掌教是位告老还乡的文官,因为感念故乡恩情,所以出资建了文渊阁,还亲自教学。
  方城仕粗略了解了下,文渊阁的学习制度跟前世的全日制一样,而且学堂环境不错,他就没有过多考虑,把学费交了。
  整年的学费是二两,两人就是四两,不包括吃住。
  交了学费,方城仕跟人约定好,就离开了文渊阁。
  要上学自然要学习工具,方城仕又去了一趟书店,买了笔墨纸,还选了几本经书。
  老板见他爽快,给他去了零头,一共花了二两。
  短短一个时辰,前后就去了六两,方化简连连感叹:“你这哪是花钱买奴仆,看你是娶媳妇还差不多。”
  方城仕正好出门,听见这话,差点没被门坎绊倒在地。
  他突然想起来,裕明朝是可以男男成婚的。
  官家认定,有证有据,合理合法。

  ☆、6

  方城仕抹了把脑门被吓出来的冷汗,说:“你丫嘴能不欠吗?”
  他虽然不直,可也没想过对一个孩子下手啊。
  一个好gay是有原则且不搞掰弯这一套的好吗?
  方化简说:“我就说说,你虚什么?”
  方城仕抱着怀里给小烨子的礼物瑟瑟发抖。
  “去陪我买些猪骨头,小祖正在换牙,得补钙。”
  方化简说:“我好心陪你,你却拉我做苦力。”
  方城仕回以他真诚的一笑。
  买了骨头,两人悠悠闲闲地走在回乡的路上。
  抱着东西走跟两手空空感觉自然不一样,方城仕甩了甩发酸的右手,说:“还是得买辆车。”
  方化简说:“我一直想说了,你以前不是这么铺张浪费的。”
  方城仕反驳:“我以前也没这么能挣钱。”
  方化简替他害羞:“你也没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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